迷你卡 [樓主]
級別:天使 ( 14 )
發帖:17229
威望:73151 點
金錢:28863962 USD
貢獻:560800 點
註冊:2012-10-30
|
大地原忿(三十一)
早晨的空气实在太清爽了,说是早晨,其实离天亮还早着呢。
满天的星星高高地挂在天上,斜斜的月光,很淡很淡地照射在寂静的街道上, 唯有轻轻摇动的树梢,才能够把那月色一点一点地摇碎,又一点一点地还原。
红脸男人起得很早,那是他的习惯,也是他的工作,每天都如此,除了刮大 风下大雨的日子他可以休息,平时的这个时候他早已拉着他的小车,拿着那把大 大的竹丝扫帚,静静地清扫着白天还算热闹的小街。
今天他想有个伴,一个和他一起扫街的伴,于是他把林芝带了出来,这个长 的好看的,摸着她的身子又很光滑的女人,在他的那间乱糟糟的小屋里,已经被 他捆了有五天了,他把她丢在床上后,干活时却总会在心里念着她,想着她楚楚 可怜的模样,也想着她滑爽娇嫩的肌肤,还有他和她交融时的舒坦。
他太喜欢她了,这个女人真是好女人。
他知道她整天呆在床上,一定也很单调,也很烦躁,所以他想让她也出来走 走,不过还不能在大白天的出来,他可不想把她暴露给别人的眼睛里,这个女人 是他的。
那辆脏兮兮的LJ车,就停放在他屋门口,林芝被他拽着手臂拉了出来,她的 身子依然被捆绑了,柔软的布带把她身子和臂膀都捆扎得结结实实,就连大腿根 部也被绑在了一起,裤裆阴部处突起的高高的,那里被塞上了一些棉布,还用一 块白毛巾垫着,用布带缠裹了。
早晨的屋外有些凉,林芝睡眼惺忪,一到屋外便稍稍打了个寒颤,男人已经 将她拉到了板车的两个把手之间,在她胸前和背后,各用一根小竹杆横着捆绑在 她身上,然后再把小竹杆在她身子两侧伸出来的部分,牢牢地绑在车子的把手上。
林芝嘴里塞满了碎布,一大块叠得厚厚的白棉布,紧紧地敷压在她的嘴上, 又有一长条白布带紧紧地缠裹着那棉布,那件薄薄的单衣裹着她被绑的身子,双 股的绳索又在单衣外上下几道捆紧了她。
看着他把她固定在了车把上,她低低地“呜呜”哼了几声,眼光有些委屈并 乞求地看着男人,大概心里实在不愿意被他那样捆着出门。
男人可是第一才带她出去干活,心里有兴奋也有紧张,更怕有意外发生,那 就得不偿失了,不过女人的眼光和被压抑住的哼哼,都没让他改变主意,他把捆 绑竹竿的最后一个绳结打好后,摸了摸她的脸颊和那紧绷着嘴的布带,低沉着嗓 子没有商量余地地说道:“别叫了,带你出来透透气,你给我老实点,要不然就 整天捆着丢在床上,别想再出来。”
对于他说话的语气和脸色,林芝心里一直害怕,便不敢再看他,把头低了下 来怯怯地站着。
男人又进屋拿了一根较长的绳子出来,拴在了她胸口的绑绳上,另一头就捆 在了自己的腰间,中间留了一段两米多长的距离。
红脸男人搂住了她,摸索了一番她的身子,林芝知道他在检查那些绑绳是否 捆绑结实,心里不由暗暗地将他骂道:“都捆得那么紧了,还不放心,人丑,心 也狠,小心以后走路被大树压了……”
天色昏暗,红脸男人倒是没有看清她的脸色,但手里却触摸着她那有弹性的 胸脯,不由得揉摸了一会,倒把林芝的身子揉的差点便要倒入他的怀里,幸好有 那捆在身上的竹竿,才不至于她倒下。
几声柔柔的哼叫呻吟,就在她的鼻子里发出来,男人心里十分舒坦,扛起扫 把就往街上走去,他的身子一动,拴在腰间的绳子便扯着林芝一起前行,林芝从 没拉过板车之类的,何况还是被捆在板车上,晃晃悠悠地却是不敢放慢脚步。
男人似乎忘了她的腿上还捆着绳索,自己大踏步地往前走,哪里知道身后的 林芝已经差点跌倒,这才回头看了下放慢了脚步。
街上静悄悄地,此时大概才三四点钟,石板路上零碎的树叶随着清风缓缓地 滑动着,男人很自然地挥动着他的大扫把,那刷刷的声响,在寂静的夜色里,显 得格外的清晰。
林芝哪里受过这等苦,也从没有扫过大街,那扬起的灰尘让她实在受不了, 她只得把眼睛闭上了,想躲避身子,可胸口拴着的绳索还系在他腰里呢,躲是躲 不了得,便顿住了脚步,不愿再被他扯着往前走,以免离他太近,让那灰土迷了 眼睛。
男人大概也知道了她的心思,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白布条,将她的眼睛紧紧 地缠裹着蒙上,林芝心里不免有些感激:这男人倒还能体会女人的心思。
这里不是山内,镇子虽然不大,但毕竟是一个镇子,人也比山村要多一些, 林芝心里一直害怕在人多的地方抛头露面,此刻虽然时候尚早,但总有天亮前起 得早的人,她怕被人认出。
车上渐渐装满了,林芝感觉到了车子的沉重,拉车时也脚步蹒跚起来,显得 十分吃力。
男人倒是很体贴的样子,看看差不多了,便把她从车上解下来,想找一个可 以拴人的地方,可这小街就一条长长的石板路,没路灯也没有树木,他看了看便 索性将她拴在一户店铺的门环上,并在她耳边轻声嘱咐道:“别弄出声响,要不 然里面的人会把你当小偷揍一顿……”说完,把她蒙眼布往额头上拉了拉,稍稍 露出她的眼睛。
他要去镇外把满车的LJ倒了,再回来接她。
可就在他前脚刚走,偏偏就有一个人出现了,这个出现的人叫白眼,名副其 实,因为他一只眼睛是瞎的,却是这个镇子上最无赖的家伙,是个人见人恨的混 混,白天专门找人家女孩子调戏,晚上却和人聚集了赌钱,赌输了就抢,那些人 因为惧怕他,倒也不敢给他脸色。
今天大概又赌输了,心中有些郁闷,便一个人早早出来了,就在他点上烟的 时候,便发现了不远处那家店铺门口站着的林芝。
月光下的林芝,就像剪影一般,紧紧的捆绑的绳索把身子的曲线体现得十分 娇媚。
白眼一到林芝身前,立刻就觉得今天的钱输的值,怎么会就在这里碰上这么 个女人,还是个捆绑好了的女人,大概就是为他准备的,他的心里早已荡漾起来。
林芝也早看见有人向她走来,心里一直在打鼓,等看见那人站在眼前的模佯, 便害怕起来,那人的那只独眼明明白白地透着淫邪的目光,她不由得把身子往后 缩着,想要躲避那人已经伸向她胸部的手。
“喂,小美人,你是哪家的?”他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胸部,将她顶在了那 户店铺的门上动弹不得。
林芝紧张地使劲摇着脑袋,嘴里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呜呜”声,身子一动不 敢动,他的手死死地按着她的胸,那手指还在那里悄悄挠弄着。
他的脸凑近在她脸颊:“是不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被你男人从家里绑出来 的……”
林芝又摇着脑袋,却不想把那额头上的蒙眼布甩掉了下来,一下子蒙住了自 己的眼睛,他的心里更急了,她已经看出眼前的这个家伙决不是什么好人,一脸 的无赖相。
“别怕,今晚就陪陪我,保你舒舒服服的……”他开始解那拴在门扣上的绳 索,将她放了下来,几番拉扯便要将林芝带走。
林芝把脚使劲撑在地上,哪里愿意被他拉走,可白眼已经欲火上身,怎么甘 心轻易放弃,不由分说一把就将她扛上了肩。
恰在此时,红脸男人拉着车子回来了,一眼便看见了这番景象,赶紧端着扫 帚就冲了过来,到了身前一看,便知道这个家伙自己惹不起,但心里实在不愿意 把自己的女人给他糟蹋,便拉下脸皮陪着笑脸:“哎哟,是白兄弟,这么早就出 来了?”
“怎么了?”白眼不给好脸,一心想要赶紧带着肩上的女人回家。
“这个,这个是……是我的女人,我……”
白眼没想到这么好的女人,居然是眼前这个比自己还难看的家伙的,不由得 鄙夷地看了看他:“她是你的?”
红脸男人灵机一动:“是,是前几天我表妹托人给我买的,这几天真在生病 呢,身子不太干净……”
白眼一听这女人身子不干净,立刻便觉得没有了兴致,虽然心里很怀疑,但 还是把林芝放了下来。
红脸男人赶紧掏出香烟递了上去,内心稍稍松了口气。
白眼哪里会吃他的烟,心里觉得窝火,一甩手便走了。
男人这才把心定了下来,赶紧又把林芝在车把上捆好了,心想,还有一点就 可以扫完了,明天还是在家呆着,可不能再带她出来了。
他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下午那白眼就来了,一个人带着一些酒 气,门也没敲就进了他的脏屋子。
红脸男人正在给刚吃完午饭的林芝捆绑身子,那布绳还在她臂膀上缠绕着, 一见白眼又来了,便知道今天会有麻烦了,立刻脸色也变了。
白眼倒是很客气,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钱丢在桌上:“去,帮我去赌一把,给 我翻翻本钱,妈的,昨晚输得太多了……”
红脸知道他是要把他调开,心里实在不愿意,可又怕他翻脸报复自己,便犹 豫着没有动。
“怎么啦?不愿意?那我就让他们都到这里来陪我。”他脸色一板,那额上 的青筋就爆了出来,红脸男人看了看林芝,见她也吓的在微微颤抖着身子,那还 没捆绑结实的身子上,绳索还耷拉着。他想了想,便上前给她把绳子解开,白眼 拦住了他:“别解开,还是找你那样把她捆结实了。”
红脸没办法,只能把林芝捆绑得结结实实,不过却留了个心眼,捆绑时,将 她的衣襟都扣得好好的,再用绳索捆紧了,却是不让白眼解开她的胸脯,然后又 把她的腿脚也捆结实了,尤其将她的大腿用布带子捆缠了好多道。
白眼知道他的用意,却没理睬他,看他忙碌着,自己在一边抽着烟慢慢看着。
红脸男人捆绑完后,还有些依依不舍,无奈白眼催促他赶紧去,才走到门外, 又回来看了一眼,那白眼已经把一团白棉布塞在了林芝的嘴里,正在往里面使劲 的塞严实,林芝眼里含着泪,眼光看着在门口探出脑袋的红脸男人。
白眼回身一脚就把门给踢上了,红脸男人只能悻悻地走了。
林芝心里感到悲哀,这个红脸男人人丑,却又那么卑微,实在让她心中忿恨, 而眼前的这个独眼男人,又是一个无赖,更让她感到恶心,他的手正拿着白布条 在她嘴上缠绕绑扎着,绑得紧紧的,似乎跟她有什么仇恨似的,随后又把棉花压 在她的眼睛上,用橡皮膏贴住,这才把她抱到那床上。
林芝知道接下来他要干什么,因为他正在解开她腿脚上的捆绑,随后裤衩就 被他脱了个干净。
“身子不干净?妈的,想跟我玩花样,老子是那么好骗的?”看着眼前林芝 白花花的身子,白眼愤愤地说道,说完往床上一跳,随手就把蚊帐给放了下来。
红脸男人以为这个无赖占了便宜会不再来烦他,没想到这个家伙之所以会那 么让人讨厌,就是因为他是个无赖,所以,连续三天,他每天都是在这个时候来 到他这里,让红脸男人把林芝捆绑好了,再交给他白眼,然后自己就被赶到了外 面。
红脸男人是敢怒不敢言,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他玩弄,心里也实在 愤恨,便想着法子总要报复他一下,于是他便想起了镇子上有点小权势的人,那 是这个镇上治安队的,以前就抓过白眼,所以白眼跟他也记上了仇。
红脸男人知道他一件事,白眼在镇东头有一个女人被他霸占着,那女人是一 个本分人家的媳妇,就因为长得好看了些,便在一个晚上,她做木匠的男人出外 打工不在家的时候,被白眼闯进去捆绑着强奸了,那天也是在凌晨的时候,被正 在扫街的他看到了,那女人被白眼捆得结结实实的,蒙着眼睛堵着嘴拉出了屋子, 估计是要将她带到别处去,可那女子死活不肯,虽然被绑着身子,但还是使劲挣 扎着。
或许是远远地看见了红脸男子的身影,这才又把女子拉回了屋里,以后,红 脸男人在街上碰见那女子时,却也没发现她有什么异样,大概那事没被她男人发 现,或许她因为害怕也没给她男人说。
只是后来红脸男人心里寂寞,也有忍不住想偷看的想法,便也会在半夜里起 来扫街的时候,偷偷地跑到那女子家附近,有时候还会躲在窗根下,偷听屋里的 声音。
听了几次,他也知道了那女子是死活不愿意的,但又不敢声张,便只能被那 无赖白眼强行捆绑后上床,半夜三更的又不敢叫喊,即使想叫喊也喊不出声,因 为那白眼可是有准备来的,每次来的时候,一进门总是先把她的嘴用棉布给堵上。
只要她男人不在家,隔三岔五的他就会来,女子又不敢不开门,否则他就威 胁把她和他的事说出去。
现在这个白眼又在玩自己的女人,红脸的心当然不会平静,于是,他就悄悄 地把这个事说给了那个治安员,治安员当时就一脸的惊讶,眼睛里立刻有了神采, 并嘱咐红脸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由他来处理这件事,当然,冠冕堂皇的理由是, 不能把那女子的事暴露了,让人家以后不好做人。
红脸男人满坏欣喜地回到了家里,他开始耐心等待白眼的恶果:有人会收拾 你,你这个无赖。
果然一连几天,白眼真的就没来,而且在镇上也没看见他的人影,不过,那 治安员倒是来了两次,第一次是顺路看看,没想到就看见了林芝,那天林芝身子 绑在衣衫里,倒是没让他看见那捆绑着的模样,只是她嘴上绑着的布带,和布带 下封着嘴的厚厚棉布,似乎让他感到了兴趣,这一点,红脸男人从他的眼神中看 了出来。
第二次来,治安员就提出了要带她去所里登个记,还要查一下她的来历,这 可把林芝吓坏了,也把红脸男人吓了一跳,不知该如何回答,治安员倒是很和蔼, 微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办个手续,放心,把她交给我,不会有什么事的…
…“他的眼神是那么自信,又是那么让红脸放心,红脸男人自然只能照办。
治安员很温和地对林芝说道:“好了,跟我走一趟,办完手续就可以回来。”
林芝脸色煞白,脚都在颤抖起来,几乎是被他扯着出了门的,街上有三三两 两的行人,林芝嘴上裹着白布带,还露出压着嘴的棉布,自然让她感到不好意思, 便躲躲闪闪地往治安员的身后躲着。
治安员倒是很通情达理,又似乎早有准备,从口袋里取出一只口罩,回过身 子就帮林芝戴上了,口罩很小,绑得紧紧的却能遮住那嘴上的棉布,林芝脸儿红 红的低着头,等他在她脑后系紧口罩带子后,便默默地跟着他。
治安员果然带着她到了一处办公地点,那地方却是林芝怎么也不敢进去的地 方,门口的牌子上写着:镇治安管理所治安员搂着她,想要带她进去,但林芝的 脚就像生了根一样,怎么也挪不动。
治安员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门道,便柔声说道:“是不是害怕?那好,我带 你上我家去吧,到我那里办一下也可以……”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温情,也充满了 期待。
林芝一听不再让她进入眼前的这个房间,当然愿意,哪里还会考虑其他问题, 当下,治安员便继续搂着她拐入了一条小巷,那手臂却悄悄地加了劲,搂得更紧 了。
治安员是个单身,进入屋子以后林芝就看出来了,他把门从她身后反锁了, 林芝也感到了不对劲,但已经处在此地又能怎样。
治安员的脸已经开始涨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的手紧紧地握住了林芝的 两臂,突然就把她抱入了怀里,林芝扭了扭身子便放弃了挣扎,随后便看着他解 开她的衣衫,露出她被布绳捆绑得结结实实的身子。
他的头垂向了她的胸脯,她知道暴风雨来了……
红脸男人知道,那无赖白眼大概最近不会在这里出现了,所以他也放下了心, 这天凌晨,他又带上林芝出门扫街去了,大半的时间过去后,却在那个巷子口听 到了开门的动静。
红脸男人这回可不会把林芝留下了,他赶紧让林芝拉着车子躲在一边,没想 到那大门开处,出来了两个人,红脸男人没在意,可林芝却看清了,那大门开处 就是治安员的家,出来的男人居然就是治安员本人,身边的应该是个女人。
红脸男人也渐渐的看清了,治安员身边女人的身影有些熟悉,不过那女人现 在被捆绑着,身上的衣衫敞开着,露出白白的身子和丰满的胸脯,那胸脯上还扣 着一只雪白的胸罩,紧紧地箍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只是乳房也被好多道的麻绳和 身子一起牢牢地捆着。
女人的嘴里塞着满满的白色棉布,鼓鼓囊囊的样子,眼睛上也包满了绷带, 治安员正扯着她的胳膊急匆匆地拐过弯,红脸男人想看个究竟,那女子是谁,便 悄悄地跟了上去。
等他们停在一户人家的时候,红脸男人才恍然大悟,那女人便是木匠的老婆, 那个被白眼霸占着的女人,现在落到了治安员的手里,看来白眼是被他赶跑了, 这女人倒是愿意跟他了?怪不得这几天有时看到她,便觉得她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脸上有了喜气,还以为是她离开了白眼高兴的,原来是有了这个男人才那么有精 神,倒是没想到。
两人进屋后,那窗户里的灯就亮了,窗帘也被拉上,随即治安员就溜了出来, 并把大门关上了。
红脸男人猜想着,他们在里面那一会,大概是帮着解开那女人的捆绑,要不 然她也自己不能解开。
心里想着,脚下已经凑到了那窗户下,不由自主地便从窗帘缝隙里看进去, 灯光很黯淡,但里面的景象还是看得一清二楚,原以为女子已经被解开绑缚,却 没想到她躺在床上,身子还是被捆绑着,只是衣衫已经被脱去,嘴上也被胶布封 住了,那满嘴的棉布便被胶布严实地封在了嘴里。
她的眼睛上依然绑扎着厚厚的绷带,绷带下面依稀可以看到还垫着棉布,把 眼睛严严密密的蒙上,腿脚上也被绳索捆绑了,短小的三角裤被褪到了膝盖处, 下体那里垫着一条毛巾,被布条勒紧了绑着。
她还在等待大白天他的到来,或者是他绑着她要她等待,红脸男人心里想到。
他看着看着身子便起了反应,却又不能进入那屋子,于是便想赶紧回去,自 己的女人此刻倒是可以让他获得满足,他要赶紧回去。
没想到,到了下午,林芝却突然感到身体不适,大概是早上着了风寒了,身 子开始发烫,人也开始迷迷糊糊起来。
红脸男人倒是不能再把她捆绑了,便让她躺着,盖了厚厚的被子想让她出身 汗,可一直没有把体温减下来,红脸男人便上街买了些药喂她吃了,一晚上依然 不见效,直到中午时分,林芝已经昏昏沉沉了。
男人心里很矛盾,很想让她身体好起来,可又不敢带她上卫生院,这个长得 那么好看又滑溜的女人,突然被捆着丢在他的面前,本就是他心里既惊喜又担心 的事,如今让他带着她上街去看病,确实让他很害怕,害怕失去了这个他非常喜 欢的女人,他知道自己的形象会让人看着害怕,别人也会嫉妒他拥有这样的女人, 所以,他一直等待着她的身体会自己好起来。
正在着急的时候,没想到小亮来了,手里还提了一包什么点心,这倒让红脸 男人的心事有了些分担。
原来,小亮自从那次和林芝有了交合以后,心中再也不能抹去她的影子,小 伙子第一次碰了女人,那是终身难忘的,可转眼女人就归了他的唐叔,那种想再 次一亲芳泽的愿望,几乎变绝望了。
回到家中后,再也不见他以往那般欢快的性格,似乎也成熟了许多,对于男 女之事便时时的在心中盘旋起来,跃跃欲试下,便想起了到山外转转的念头。
可惜口袋里没有钱,憋了几天就想起了他的姑姑,那次帮了她的忙,劫了王 瘸子的女人,把那个瘸子赶到了她的身边,大概这几天也让她快活了很久了,要 是向她开口要几个零钱,想她这个姑姑也不会太小气吧?
于是他趁着天早便来到了张寡妇家,没想到张寡妇不在,可大门却开着,他 转到了后面柴房里,便看见了一个女人在忙碌着,他认识她,那是他的唐姐花子, 也就是张寡妇的女人,年纪可比他大多了,今年也有二十八九岁了,前几年就嫁 到了另一个村子,是不是的总会来帮张寡妇料理一下家务,顺便也回来看看她。
小亮小时候就经常被她带着到山里采果子,她也挺呵护他,毕竟张寡妇没有 儿子,所以总让女儿照顾他,这姐弟俩还是蛮投缘的,自然也熟悉得很。
花子见他进来,便招呼他帮忙一起干活,可小亮的来意她并不明白,见他站 着没动,便也没再喊,自己利索地干着倒也很是带劲。
小亮看她忙得很,在一边想开口,却又不好意思,那点表情都暴露在了脸上, 花子哪有看不见的,知道他有心思,便问了一句:“亮子,有事吗?”
“我……我想借点钱……”他不好意思的说道。
她停住手里的活,问道:“干吗?”
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又问道:“是不是想出去走走?”
小亮点了点头,花子倒也爽快,稍稍转过了身子便把胸怀解开了,本就一件 单薄的衣衫,那衣衫一解开便就完全敞开了,把个鼓鼓的胸脯给露了出来。
花子的长相一般,可身子却是很诱人,鼓鼓囊囊的让男人见了总会想入非非, 可她却没把亮子看在眼里,因从小是她带着长大的,总以为他还是个小孩子,所 以一侧身子便把自己的胸膛完全面对了他,那满是灰土的手便在胸衣里摸索了一 下,扯出了好几张零碎票子。
小亮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他堂姐的身子,是这么让他心跳,那只自己缝制的 花布胸衣,窄小的居然连那乳房都几乎兜不住,大概怕奶子露出来,便用布带子 将那胸衣吊绑在了脖子上,把个乳房扣得紧紧的,在那胸衣四周鼓突了出来。
花子犹豫了一下,抽出了几张小票递给小亮,余下的又塞回了胸衣里:“拿 着,姐还要用,别乱花了。”
小亮似乎没有听见,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身子,花子这才意识到他的眼神, 赶紧把衣衫一拢,嘴里骂道:“臭小子,看什么?”
骂声没断,身子便被突然扑上来的小亮一把抱住了,立刻把她惊得大声叫了 起来:“亮子,你干吗?放开我……”
此时亮子哪里还能听得进去,把住了她可就感觉到了她身子的弹性,立刻勃 发了他的激情,他把她压在那柴堆上,一把就扯掉了她的衣衫,一只手将她的两 手腕交叉着捏住了,另一只手摸索到一条麻绳,便把她的手腕给缠绕了几圈绑紧 了。
花子心里那个着急,想使足劲反抗,无奈此时的亮子也是力大无穷,再也不 管她的挣扎和呼喊,又把绳索将她的身子也捆了个结结实实,花子一看自己的身 子已经动不了了,便放弃了反抗,开始哀求起他来,希望他能放了她。
她哪里知道,亮子此刻的脑海里,翻腾的都是那次和林芝在草地上的情景, 眼前的花子,似乎已经变成了那让他至今依然心动难忘的林芝。
他解开了她的花布胸衣,揉成一团便强行塞入花子的嘴里,任那白花花的胸 脯在他眼前展现,他忙不迭的解着自己的裤腰带,花子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再反抗, 那泪水便从眼角悄悄地落了下来,几声被堵塞住的呜咽声从嘴里的胸衣后传了出 来。
恰在此时,前面有了声响,花子一听,知道是她娘回来了,当下心里更是着 急,她哪里敢让张寡妇看见这一幕,那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当下便闭住了“呜呜”
声,任小亮把她抱紧了搂在怀里,只把被堵住的嘴在他脸上蹭来蹭去,想提 醒他她娘回来了。
小亮大概也听见了什么,立刻也住了手,侧耳一听,前面果然传来了男女的 说话声,当下赶紧把怀里的花子松开,悄悄打开门就要往外跑。
花子一看急了,他一跑,谁来帮她解开捆绑,她的身子还裸着呢,幸好腿脚 没有被绑住,她一个大步上前,便用被捆住的手拉住了他的衣服,把嘴对着他 “呜呜”轻声叫唤。
小亮紧张的的脸色都变了,赶紧又把门关上,抖颤着手抽出了她嘴里的胸衣。
“快给我解开,疼死我了……”花子倒是蛮体贴他的,有了说话的机会也没 怪罪他,低声地催促他赶紧给她解开捆绑。
等绑绳一松,花子迫不及待地就把那被口水弄得湿漉漉的胸衣往胸部罩上, 可能也是紧张,那带子却怎么也不能绕到背后系上,便看着亮子道:“傻小子, 快帮姐把带子绑上,你还想看姐出丑啊?”
小亮哪里还敢怠慢,便扳过她的身子,帮她把那胸衣带子在背后系紧了,胸 衣上部的带子在她胸前交叉了绕到脖子后打了结,这才又呆站着不敢看她了。
没想到,花子把衣衫披上后,那脸上居然便有了红晕,偷眼看了看小亮,便 悄声地骂了一句:“臭小子,什么时候有了这个胆子了,连你姐都敢欺负?要不 是……看我不断了你的根……”
可能张寡妇也听到了柴房里的动静,不一会也来到了屋子里,一看居然是小 亮和她女儿,还没问清来由,小亮便招呼了一声匆匆跑了,他哪里还敢再呆下去, 怕露了馅被他姑姑臭骂一顿。
这样,他才觉得十分无聊,心里又想起了林芝,便再次来到了镇子上。
因为心里有她,所以他想买些什么东西送给她,可口袋里就那么十多元钱, 便想起买些好吃的给她尝尝,于是他在街上转悠起来,没想到却碰见了他的好朋 友巧根。
巧根很热心,这么多天的朋友没见了,自然一见面便会有很多的话,于是两 人回到了巧根的家里。
临近中午,两人正热闹地说着话,便有人上门来送礼品,那是一个妇女提了 两盒糕点之类的东西,送到了巧根的家里,巧根的母亲很客气地回绝,然后又收 下了,巧根解释道,那是邻居为了感谢他舅舅替他儿子治好了病,又将他舅舅大 大地吹捧了好一番,小亮也听明白了,原来巧根的舅舅是个能治病算卦驱鬼的能 人,这方圆百里也算名气很大的,本来住在山里的,不知为了什么,这些天一直 在他家里住着。
小亮不知怎么,突然便想起了林芝,这才赶紧要走,巧根便把那点心分了一 盒给他,倒让他感激起来,正好把这点心送给林芝,也让她尝尝,自己还能省下 钱来。
等他赶到他唐叔红脸男人那里时,他才知道林芝已经生病起不来了,当着唐 叔的面,他又不好意思说来看她的,便把点心给了红脸男人,眼光却总离不开躺 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林芝。
他知道红脸男人不会带她上卫生所里去看病的,可那么让她干躺着也不是个 办法,他的心里也挺着急的。
就那么看着的时候,突然想起巧根的舅舅来,心想,我去让巧根把他舅舅请 来,可能他真有那个本事把她的病瞧好了。
于是他立刻就再次来到了巧根家,巧根的舅舅似乎很热心,听说是个女人生 病了,便决定陪他一起来看看。
舅舅一到床前,还没坐下来,他的心便激烈跳动起来,床上躺着的女人,真 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女人,那般睡相,那般神态,还有那份他十分熟悉的眼眉, 不是她是谁。
巧根的舅舅不是别人,真是那会摆卦算命驱鬼镇邪的刘大仙。
那一次他喜爱的女人被人骗抢了,到如今都一直耿耿于怀,念念不忘,郁闷 了很久便决定到他妹子这里来住段日子,也算调节一下心情。
没想到老天有眼,居然在这里便看见了他的女人,他一直就把林芝当作了自 己的女人,虽然他也是把她骗抢来的,但总而言之她在他那里住了那么久,不管 愿不愿意,她都是在他眼皮底下存在每一天的,他绑着她的时候她也是如此的心 甘情愿,每每总让他心安理得。
眼前的林芝还是昏昏沉沉的,刘大仙一看便知道,她是患了重感冒了,也许 还着了一点风寒,受了一点惊吓,不过在他眼里还是小毛病,但他可不愿意就那 么把她治好了,然后在拱手还给那个丑陋的红脸男人。
还是老办法,他要作法,需要表演一番他驱鬼的本事,那当然是做个红脸男 人看的。
一番谁也听不懂的喃喃自语,接着便是手舞足蹈,然后就是符咒乱贴。
林芝虽然迷迷糊糊,但也看见了来人,居然便是刘大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 味,可隐隐的又觉得似乎他就是来救她的,一点点失去依托的感情,便慢慢依附 向他,心也开始扑扑的跳动起来。
刘大仙取出几颗药丸,用水喂入林芝的嘴里,又从兜里掏出了一条白布带, 就在红脸男人的注视下,把林芝的嘴包住后绑紧了,然后一张画着红色符咒的黄 纸贴在了封嘴的布带上。
又是一番快速的念念有词,刘大仙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紧张,红脸男人看在 眼里也觉得透不过气来,气氛十分压抑。
好一阵,刘大仙满头大汗喘着粗气,明显有些疲惫地说道:“她不行了,最 多不过三天,你准备后事吧……”
红脸男人一听,脸色都变了,颤抖着嘴唇不知该说什么。
刘大仙又说道:“要是怕派出所来找麻烦,我可以帮你处理。”他很直截了 当,因为他大概也明白了红脸男人的心情,藏个捆绑着的女人在家里,谁都愿意, 要是死了人那谁都会害怕,毕竟这个女人不是他的合法夫妻,所以刘大仙敢那么 直接的提出。
红脸男人当然心有不甘,小心翼翼地又问道:“她真的不行了?什么病?”
“邪气入心肺,没治了,这也是早年的病根,大概受了风寒就发作了……你 可自己清楚。”刘大仙的眼光很犀利,有意无意地瞄了瞄红脸男人。
红脸男人心里有愧,哪里敢看他,又担心派出所真的来找他的麻烦,犹豫了 片刻便答应了,让刘大仙把她带走,并嘱咐他不要说是他红脸男人的女人。
这些话倒让刘大仙十分的鄙夷起他来,不过女人终究又回到了他的手里,心 中倒也有些感激他呢,于是,也不多话,让小亮回去找巧根,拉来了一辆板车, 用棉被把林芝裹了,捆上绳索抱上板车,就拉了回来。
回到家里,林芝就被他抱入了他的房间,关上房门以后,连他自己都觉得有 些莫名其妙,居然这么简单就把自己的女人给抢了回来,就好像说书一样,没费 吹灰之力,他实在太兴奋了。
解开被子,那熟悉的身子便在眼前,大手一点一点地摸在她身上,心情也随 着感觉越来越兴奋,林芝无力地看着他,封着的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又回来了,怎么样,开心吗?”刘大仙相信她一定愿意,所以这样问道。
她的眼神告诉他,她此刻是既无奈又服从,大仙自然满心欢喜。
几天的调养,林芝的身子便恢复如初了,这当然也少不了巧根母亲的精心照 料,毕竟她也是刘大仙的亲妹妹,眼见得自己的哥哥又找回了女人,当然也替他 高兴,怎么说林芝也该是自己的嫂子了,虽然年纪比自己小许多,但那也没关系 了,只要这个一直孤身的哥哥能有个女人陪着,她也放心了。
所以,今晚她要给林芝做几个好菜,一来让她饿了多天的身子调调胃口,二 来算是给刘大仙办个简单的喜筵,也让林芝死了逃跑的心思。
巧根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着,刘大仙也在房间里忙碌着,他要把林芝的身子捆 扎好,那样才能让他安心。
林芝明白他的心事,自然只能按他的意愿做,身子已经被扒光,他正用柔软 的布条,把她的左臂绑紧在她的身后,布条很紧密地缠绕着她的身子和臂膀,把 那乳房也捆绑的鼓鼓地突着,用那白白的胸罩一戴,便让林芝自己也羞得脸儿红 红的。
大仙抚摸着她的身子,好一会才放手,这才又把她的右手上臂也捆绑在身子 上,仅让右小臂可以活动,那也是方便她吃饭什么的,然后一件无袖的白色短汗 衫便套在了她身上,遮住身子的捆绑。
窗外天色已晚,因为有了大山的遮挡,这个小镇的夜色也来得较早,刘大仙 打开了那盏昏暗的灯,灯火轻柔地照射在林芝的身上,她就坐在床沿上,脸儿红 红的显得和娇羞,大仙知道那是她近来调养的好,有了精神的缘故,不过这般娇 羞的模样,他刘大仙也是无法抗拒的。
他站在她面前,把她的脸捧在手里,一只手就捏住了她的胸部,她娇羞的 “哼哼”起来,大仙也不能控制了,这么多天来等的就是这个时刻。
床头上放了几块棉布,随手拿起一块便塞入了她的口中,他要趁着这个时刻 先享受一番,这份久违了的感觉……
巧根母亲早把饭菜准备妥当,就等大仙把林芝带出来了。
其实他们两人也早已饿了,大仙出来时,那阵阵香味已经让他迫不及待地坐 了下去,林芝还是套着那件短汗衫,肩头可以看见臂膀上捆绑着的布条,汗衫紧 绷着身子,隐隐约约地也能透出布条的捆绑,还有那高耸着的乳房。
她的嘴上缠绑着白布,勒着嘴里塞着的棉布团,被刘大仙一拉,便坐在了他 身边。
巧根娘因为高兴所以满脸欢笑,端起酒杯便说了许多的话,无非是祝贺她哥 哥又找回了女人,也祝愿林芝以后一直跟随他大哥,不要心生他意。
巧根不说话,只是一直偷偷地看着林芝,脸色变化不定,似乎有什么心事, 不过谁也没有在意他。
(三个月后,巧根和小亮还有小亮的堂姐花子,纠合了其他几个人,便也开 始在城里拐骗绑架年轻女子,做起了贩卖妇女的勾当,此又是后话了)
还是巧根的两个妹妹比较活跃,自顾自地先大吃起来,哪里还有别人。
大仙喝了几杯酒,心情越发的愉悦了,他解开林芝嘴上的布条,把塞住嘴的 棉布给抽了出来,却把酒杯凑在了她的嘴边:“来,你也喝一口……”
林芝无奈地抿嘴喝了一小口,倒把大仙高兴得咧嘴直笑。
“好好,过两天我就带你回山里,咱们好好的过日子,老子也要你给我生个 大胖小子……哈哈……”
巧根娘听得他要回去,也替他高兴,便决定给他们做几件衣衫带回去,也算 是做妹子的一点心意。
于是第二天,她便请来了一个裁缝,给他俩量体裁衣。
裁缝是个干瘪老头,断了腿的眼镜架在鼻子上,俨然一个旧时的帐房先生模 样。
可就是这个干瘪老头,给林芝量身时却不是那么老实,那条满是裂痕的皮尺, 在她身上总是离不开她的胸部,趁着巧根娘没注意,便会偷偷地捏上一把。
大仙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他懒得管这档事。
林芝不知道眼前的裁缝是什么模样,因为她的眼睛被纱布封着,那胶条贴着 纱布连一丝缝隙都不漏,嘴里塞满了棉布,又有那胶布封贴了嘴唇,原本可以活 动的右小臂,此刻也被捆绑在背后,套在那短汗衫里面。
裁缝的皮尺又勒在了她的下体,被他使劲的往上提着,林芝只穿着一条花布 短裤,裤衩里面被大仙垫了白棉布,用布带绑着,此刻被老裁缝提着,便压迫着 她的身子,不禁“呜呜”地哼了出来,这一下,老裁缝受不了了,看看巧根娘正 好迈步出去,一把便抱住了林芝,把脸就挤进了她的胸部,使劲地蹭着。
恰好刘大仙进来,看他把皮尺勒在林芝的下身,脑袋却拱在她的胸部,便问 道:“师傅,你干什么呢?好了没有?”
老裁缝吓了一跳,赶紧把脸抬出来,支支吾吾地说道:“快好了,快好了, 我在给她量腰围呢……呵呵,呵呵……”说话十分尴尬,那脸色一红,竟然成了 猪肝色。
刘大仙岂是不明白之人,他没有拆穿他,只是不想让他难堪而已,毕竟他也 搞不了自己的女人,一个干瘪的老家伙,他还没放在眼里。
裁缝的尺寸算是量好了,又磨磨蹭蹭了好一会才离开。
刘大仙决定了要走,那是谁也拦不住的,所以,今天一大早,他就早早地起 床了。
巧根娘也早已把早饭准备好了,大家吃了后,刘大仙就开始把林芝仔细摆布 起来,等到房门打开,他带着林芝出来时,巧根娘也放心地笑了。
林芝的身子看样子是被结结实实地捆绑住了,还是那件短汗衫套着她被捆绑 的身子,只是外面又扣了一件花衬衣,因衬衣较小,胸部的扣子几乎就要蹦裂开 来,柔滑的秀发被梳到了脑后下方挽成了一个发髻,一支光滑的银簪子就插在里 面,估计那是巧根娘送的。
脸上一只小口罩紧紧地绷着她的嘴,却遮挡不住嘴上封贴着的白色胶布,口 罩的带子就在脑后牢牢地绑着,嘴部鼓鼓的,里面照例塞着棉布。
巧根娘还把自己藏着的绣花鞋也送给了林芝,此刻就穿在她的脚上,配着那 条灰布的裤子,倒也显得几分妩媚,令巧根娘有些感伤起来,记忆中的年少时光,
不禁又历历在目……
巧跟根朋友家借了一条毛驴,那是他娘吩咐的,让他送一下他舅舅,他照办 了。
于是,林芝就被扶上了驴子,舅甥两人一前一后赶着驴子就出了镇子,远远 地巧根娘还在喊道:“过几天我就让巧根把新衣裳送来……”
不用走多远,便是进山的道路,就在路口,大仙便让巧根赶着毛驴回去了, 余下的时光,是他和林芝的,那是一段很长的路程,不过他很乐意慢慢行走。
空气实在太好了,他不会念诗,因为他识字不多,但他也感到了这里的山水, 有诗的魅力,这样的景色其实他看过很多,但今天的却是特别美。
他慢慢地在前面走,林芝就跟在他身后不敢分离。
行过一个山坳,他停下了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了纱布和绷带,林芝知道他要 干什么,便静静地站在他面前,把眼睛闭上了等待着。
刘大仙把她的脑袋轻轻地揽入怀里,那手就在她绷得紧紧的口罩上不断抚摸 着:“回家了……”
很自然地,纱布严密地盖住了她的眼睛,胶条仔细地封贴住,然后绷带就紧 密地缠绕起来。
当太阳高高挂起在山头的时候,他带着林芝也行到了半山腰,山风轻柔地吹 着,吹开了他的衣襟,也吹开了林芝的衣襟。
林芝的衣襟被绳索捆着,那是他上山后给她另外捆上的,因为他要拴着她, 怕她摔跤,更怕她丢失。
他看着她如此无奈的形象,心头安慰极了,知道这样美妙的身子再也不会逃 脱了,身子下便是他每天可以慢慢把弄的肌肤,他实在很高兴。
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归宿了,也许在那里才能赎了自己的罪,就在那僻静山沟 里伴随这个半老头,煎熬自己吧,林芝已然彻底放弃了幻想……
一声低沉的有些跑调的山调子,居然就在山弯里响了起来,那是刘大仙这么 多年来第一次亮起了嗓子。
他想尽情地哼两声,因为这歌声已经憋了很久很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