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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幕:屈辱的坦陈
  陌生的灰色卧室里,魁梧高壮的鲁多森依然有如帝王般双腿大开地端坐在床沿边,且一脸惬意地接受着茯苓霜与伊莉希娅的口交侍奉,而他在享受着此种嘴舌交织所带来的阵阵快感之余,还不忘以倨傲得意的目光俯视着心灰意冷的埃尔斯,就像在观赏着一只无力反击的可怜虫在暗自伤神。
  可大家终归还是需要乐子的,不是吗?本着如此之恶趣味的想法,沉默不语的鲁多森终于在嘴角微微一动间,以饶有兴趣的语气开口问道:“埃尔斯,难道你就这么喜欢看你的母亲与未婚妻被我操?告诉我,你是不是一个喜爱自戴绿帽的变态?”
  说着,黑色男子的犀利目光旋即落在了对方的赤裸下体上,不得不提的是,虽然埃尔斯的肉棒在连番性爱春色的刺激下已然奋力勃起,但若与前者那依然坚挺如初的胯下巨物一经比较的话,还是毫无疑问地渺小得可怜,某种程度上而言,便有如青葱树苗与参天大树之间的区别。
  像是被点中人生中的最为不光彩之事一般,无力反击的埃尔斯随即微微一怔,而后便以更低人一等的姿态下垂着自己的头颅,从而摆出一副既像是默认但又像是在逃避的懦弱姿态,可不管怎样,年轻的他终究没有出言反击,因为对方所说之事毕竟是铁一般的无情事实。
  黑色男子的话,埃尔斯可以不予以回应,可此时给前者口交着的两位性奴就不同了,毕竟她俩一位是后者的尊贵生母,另一位则是他平时挚爱有加的未婚妻,对生父早逝的埃尔斯来讲,这两位身份迥异的高雅女子就是他人生中的最为重要之两人。
  只可惜的是,此两人就像在精心配合黑色主人的工作一般,但见鲁多森的挑衅言语没有取到像样的效果,其眉梢含情的茯苓霜便立马轻吐出小半个粗黑龟头,且侧转头看向自己的亲生独子,然后在微微一笑间,用一种看似尽显恻隐之心,却又实为大言不惭的柔和语气说道:“埃尔斯,在主人面前主动承认自己是一个喜爱自带绿帽的小鸡巴窝囊废,实则没什么不好的,因为这至少能证明你有一丝勇气——而只要你身上还有这么一丝勇气存在,即便我在未来有了新的儿子,你始终是我的亲生儿子之一。”
  话到此处,茯苓霜脸上可谓尽显扭曲之至慈爱之意,在这之后,又听罢她在话锋一转间,以更加离谱的势头提醒着对方:“当然,你也得永远不与主人为敌,否则得话,我就只能将你视作为敌人而大力惩戒了。”
  “埃尔斯,不仅仅是你的母亲,其实就连我也可以接受你,只需……你肯在主人面前承认你自己是一个喜爱自带绿帽的变态,且向他屈服就可以了,所以我希望你不要令我为难,我在主人与你之间做出选择。要知道,为了主人,我可是很多事都能干得出来的,就比如……毫不留情地抛弃你。”
  身材不甚高大的埃尔斯像是在乘坐连环过山车一般,尚未等身处弱势的他完全消化掉生母的诱导之言,其嘴唇吞吐不止的伊莉希娅便已然中断了自己的口交之举,且同样大言不惭地劝导着自己的未婚夫,还不忘以柔情似水的朦胧目光凝视于他,像是真心期待着年轻的后者不要干什么蠢事似的。
  不管茯苓霜与伊莉希娅现下到底图的是什么,可至少她俩的话还是起作用了,伴随着一抹难得之至的神采在埃尔斯的黯淡双眼里重现而起,这位对现实感到无比绝望的年轻人也终于微抬起头,且打算回应起外界的言语了。
  “你俩说只需我肯向鲁多森·科尔巴屈服,且向他坦白承认我自己是个喜爱自带绿帽的小鸡巴窝囊废,你俩便依然肯接受我,是吧?”
  小心翼翼试探对方的同时,埃尔斯的苍白脸上已然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动摇,不得不说,这真是个讽刺,明明是他的生母与未婚妻毫不留情地背叛了他,且将他打入了绝望的深渊里,可现在却是这两人给予了他最为微弱的希望,不过仍谁都看得,在这希望的背后,又埋藏着再明显不过的陷阱。
  “没错。”宛若在事前排练好一般,无论是高挑丰腴的茯苓霜,抑或是苗条曲致的伊莉希娅,赫然如整齐划归一般,脸带春风笑意地道出上述简短一词,其柔和有力的语气里更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直令到对方有口无言地陷入进沉默之中。
  接下来,就该轮到孤立无援的埃尔斯做出自己的抉择了,而就在他独自考量之同时,他的生母与未婚妻则依然以无比期盼的朦胧目光观望着他,就好比已然预见到了某种理想的结果一般。即便如此,此两人也没有半分挪动脚步,且向前接近对方的意思,相反则有如这世上最为痴情的妃子一般,亲密无间地倚靠在鲁多森的粗壮双腿旁,表达着自己对他的忠诚。至于矗立于巨阳黑魔胯间处的雄伟肉棒,则直截了当地挺立于两位淫魅荡女的脸庞之间,犹若一根高高在上的权杖一般,彰显着黑色主人对她俩的绝对掌控。
  另一方面,陌生的卧室里的氛围仍是那般的淫霏堕落,再配上那随之而来的沉默之景,仿若直令到房间里一切都在变慢,不过就真如鲁多森先前所描述的那样——埃尔斯并非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意志坚强之人,他实在太过依赖外力的相助了……所以就在茯苓霜与伊莉希娅冉冉道出“没错”一词没多久后,便听到一股微弱之至的声音从他口里说出:“鲁多森……”
  欲言又止间,但见年轻男子又面色为难地低下了头,而就在他这重回犹豫的关头,却见他的生母与未婚妻顿时鼓起了更显春雨荷露之意的鼓励目光,而在这柔情似水的眼神后面,此两人的扭曲用心自是不言而喻……可即便如此,涉世未深的埃尔斯对此依旧不会有像样的抵抗能力,因为谁叫她俩为他心目中的最为重要之人呢?于是乎,前者在踌躇片刻之后,便继续以懦弱之至的语气对眼前的黑色男子说道:“……你说得对,我就是一个喜爱自带绿帽的变态……”
  此言一出,无论是坐立在床沿边的鲁多森,抑或是倚靠在他身旁的茯苓霜与伊莉希娅,皆在自己的嘴角处泛起一抹笑意,只不过所不同的是……巨阳黑魔的得意笑容中带着再明显不过的鄙视之色,至于后两者面庞上所带的冉冉笑意,则洋溢着不合时宜的鼓舞情调,甚至乎还毫不忌讳地透着一种喜出望外式的欣慰神采,显而易见,此两人是在真得为埃尔斯的选择感到由衷的高兴。
  “喔,你说你是个喜爱自带绿帽的的变态,能告诉下我为什么吗?”
  像是在故意让年轻男子感到难堪一般,故作疑惑的鲁多森又开始了某个旧话题。
  “因……因为我乐于见到我母亲与我未婚妻被你操……”
  对方的险恶用意,饱受其苦的埃尔斯不会不知道,只不过在这大势已去的情况下,他依旧在微咬紧着牙关回应了黑色男子的刁难疑问。
  “为什么你喜欢看我狠操你的母亲,还有你的未婚妻?奇怪,我不是你的敌人吗?”
  鲁多森抛出的提问愈发令人感到难堪,与此同时,将双臂交叉于在胸前的他也以一种饶有兴趣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年轻男子,显得颇为好奇。
  “那……那是因为你有一根异常粗长的阳具,既能很好地满足我寂寞的母亲,也……也能……”
  后面的话语,双膝下跪的埃尔斯并没有鼓起勇气说下去,也难怪,面对着一个个如此过分的刁难提问,也难为他能耐着性子回应到现在了。只可惜的是,这般退让并不能换来茯苓霜与伊莉希娅的谅解,而伴随着冉冉笑意在此两人脸上的消退而去,孤立无援的年轻男子很快便感受到了一股被对方即将抛弃的恐惧,于是乎,受此震动的他也只能继续向着绝望的深渊中走去。
  “……也……也能……赐予我未婚妻快乐到极致的高潮快感……”
  在胜券在握的鲁多森面前,无从选择的埃尔斯只能选择说着前者中意的话,而他在口头上不得不践踏自己尊严的同时,却见一抹神采飞扬的轻笑之意在茯苓霜与伊莉希娅的角色面庞上重现而起,其个中反差自是显而易见。
  “……谁……谁叫……我的鸡巴长得又短又小,远不如你的肉棒那般雄伟粗长,无法满足伊莉希娅,所……所以我不仅万不该与你为敌,也不该阻止你征服我的母亲,更应该在你面前双膝下跪,且亲自向你献上我的未婚妻。”
  也许是真得受够了黑色男子那一个个犹若凌迟一般的刁难提问,孤立无援的埃尔斯在一阵忽如其来的歇斯底里间,赫然道出这般一连串自暴自弃的言语,而就在他那张心灰俱灭的苍白脸上,犹然可见屈辱的泪水从其眼角处流落而出,最后更是绝望无力地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之上。
  说时迟,那时快,房间里立刻响起了一阵洪亮粗野的狂笑之声,可以说,作为胜利者的鲁多森在仰天大笑之同时,也将自己的粗犷下巴抬到了最高点,就如同他自己那根依旧高耸的粗黑阳具一样,透着再高高在上不过的倨傲之意。
  至于倚靠在巨阳黑魔身旁的两位淫魅荡女,却见其脸上的温柔笑意更显喜出望外之势……这真是讽刺,饱受多番屈辱的埃尔斯都已经将自己的尊严践踏到这般程度了,还像个虚弱无力的小屁孩般痛哭起来,可从自己的生母与未婚妻那所换来的却只是些……看似柔情却又暗含险恶用心的堕落轻笑。
  “这么说来……你是打算彻底向我投降,且在我面前承认你是个小鸡巴变态了?”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见到端坐在床沿边的鲁多森收起得意洋洋的笑声,而他接下来就像是在为某个心知肚明的议题做最终求证一般,赫然用一种故作不信任之意的疑惑语气提出上述问题。而在同一时间,无论是茯苓霜抑或是伊莉希娅,皆继而敛去脸上的柔情笑意,且像是表现得对这个问题无比重视一般,竟然不约而同地摆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沉默神情。
  “是的,在你把我的母亲与未婚妻都给彻底征服的那一刹那,就意味着你赢了,我输了……而且你说得没错,我就真的是个变态窝囊废,因为肉棒长得太短太小,所以喜欢看你这种拥有巨黑阳具的大人物怎么操她俩……”
  说着,也不知是不是埃尔斯已然打算放弃最后一丝尊严了,但见他在哭着泪道出上述这番肺腑之言后,竟然在敌人面前彻底低下了自己的头颅,继而磕了个任谁都意想不到的响头,可谓令鲁多森等三人不禁微微一怔。
  要知道,在身高足有两米出头的巨阳黑魔面前,埃尔斯的身材本就不显高大,加上他又是跪在地上的,其姿态便已显低矮,而他在趴下上半身行使磕头之际,只会令自己在对方面前显得更为渺小无力,只不过更令人意想不到还在后面……伴随着含泪而泣的埃尔斯重新抬头,却见他用近乎求饶一般的可怜语气说道:“科尔巴先生,求求你,请你别让我母亲与未婚妻抛弃我……”
  “这件事嘛……我可做不了主,要不你直接问问你生母与未婚妻现在对你的看法,看她俩还想不想将你抛弃……”
  看样子,面色黝黑的鲁多森还不想那么快结束对年轻男子的戏弄与羞辱,所以自是面色惬意地踢了次皮球。
  “母亲,还有伊莉希娅,我都已经照你俩所期望的那般做了,所以我请求你俩不要抛弃我……因为若没有你俩,我真想不到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话到此处,但见埃尔斯的脸色更显可怜巴巴,某种程度上来讲,现在的他就像个一无所有的可怜人般在渴望着上苍的怜惜。
  “埃尔斯,不管怎样,你终究是我的儿子,更何况你也确实做到了我所期望的那样——向鲁多森屈服,且在他面前勇敢地承认你自己只是个无力满足未婚妻的小鸡巴窝囊废,所以只要你在以后不乱来,我是不会抛弃你的。”
  说着,茯苓霜的绝色面庞上流露出一股不掺杂任何虚假之意的欣慰笑意,至于身为她未来儿媳的伊莉希娅,则像是同样本着想让埃尔斯堕落进绿帽深渊的目的一般,整个人在听完前者的喃喃声语后,便接踵而至地以半带顽皮之意的风趣语气说道:“好吧,不管怎样,你总算不再与主人作对了,还在他面前做到了我所期望的那样,所以嘛,我也不好说你什么了……”
  话到此处,拥有双肩细致的伊莉希娅骤然间在这停顿了下来,其徘徊在脸上的风趣笑容也被一股颇为正经的宁静神色所取而代之,就像是整个人在考量着某种了不起的决断该是似的……不过故作玄机的她毕竟没有让对方等待多久,稍一片刻,伴随着一段柳暗花明式的声语从她那脱口而出,也算是暂且表明了她本人的新立场。
  “埃尔斯,你已经是我亲爱的未婚夫,而只要你从今往后能在主人面前表现良好,我会如约嫁给你,成为你的妻子,当然了——还会给你带上数之不清的绿帽。”
  伊莉希娅的坦然语气可谓显得从容且不迫,至于她的个中意思到底是什么,双膝跪地的年轻男子不会不知道,即便如此,无能为力的他则依然像个收获了一线曙光的绝望者般二度磕下了自己的头颅,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对着高高在上的鲁多森,而是对着如痴情妃子般倚靠在敌人身旁的生母与未婚妻,用着有若经历过劫后余生般的感泣语气说道:“母亲,伊莉希娅,多谢你俩肯原谅我,接受我……”
  “废话少说,既然这样,想必你很想继续看主人怎么大展雄风的,是吧?”
  悄然媚笑间,挺立着一对浑圆雪乳的茯苓霜骤然语气一冷,毫不客气地打断亲生独子的感恩之言,在这一瞬间的她,就像个因达到目的而骤然变脸的欲望魔女般善变。
  “埃尔斯,苓霜阿姨说得没错,你这次就在旁边乖乖地看着主人怎么操我与她好了,不过想到你连那种话都说出来了,加上也憋了好一段时间了,所以你也不用害怕我们嘲笑你了,你就用手发泄出来吧。”
  笑意冉冉的伊莉希娅话在说,身在动,就这般直截了当地与未来的婆婆站起身,继续赤裸着各自的迷人胴体,一起投入鲁多森与他黑色分身的怀抱当中,很快,卧室里又回荡起了久违的娇喘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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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29 11:51 #4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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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幕:梦境?
  看样子,年轻的埃尔斯已然彻底放弃了抵抗,因为面对着敌人如此之征伐自己母亲与未婚妻的羞辱性场面,双膝跪地的他除了用夹杂着敬畏之意的羡慕性目光看着对方在床上的种种神勇表现以外,就没有任何更进一步的举动了。不过这也难怪——毕竟与鲁多森·科尔巴的胯下巨根相比,他那条奋力勃起的肉棒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的话,都是那般地显得渺小无力。
  可如果说年轻男子的此刻表现已经够令人感到失望了,那么在这之后,则还会有更令人拍案叫绝之事。或许是因为彻底放弃自身尊严所致,也或许是受眼前男女激烈性交的感染所致,在听着阵阵娇喘不息的高亢呻吟之同时,但见眼神呆滞的埃尔斯就如同着魔了一般,赫然将不甚坚定的双手慢慢伸向了自己的平庸阳具,而后在面泛兴奋之意间,鬼使神差地撸动了起来。
  是的,身材魁梧的黑色男子在得意洋洋地享受着茯苓霜与伊莉希娅的蜜穴侍奉,可身为后两者亲近之人的埃尔斯则像个安于现状的软骨头般在一旁自慰着,不仅如此,离谱且荒诞的想法也开始扎根于他脑海中,就好像有一股源自于其心灵深处的魔音在对他说道:“向鲁多森·科尔巴屈服不是很好么?看到没,你母亲与未婚妻被他大黑鸡巴操弄得多幸福啊!可如果是你的话,能令到她俩如此愉悦满足么?再说了,如果不是鲁多森,你又有机会见识到你母亲的丰腴胴体?”
  就这般,在这自我催眠式的臆想中,双膝跪地的年轻男子愈发沉溺于眼前的交媾之景中,最后甚至乎闭上自己的双眼,且跟随着鲁多森的射精节奏兴奋一叫,把自个儿已然所剩不多的精液都从卵蛋里撸了出来……可就在这恍然间,他发现自己回到了原先的卧室里……
  “奇怪,这不就是我的床吗,难道那仅是一个恶梦?”
  低下头,发觉自己依然身穿着舒适的睡衣,下半身也被覆盖着温暖的被子,再联想到母亲与未婚妻在自己面前种种荒诞到极致的淫乱举动,直令到惊魂未定的埃尔斯不禁怀疑起自己先前的经历只不过是个噩梦而已,可不知为何的是,那噩梦在某种程度上又显得无比的真切。
  “埃尔斯,你怎么样,好点了吗?”
  伴随着一股柔声女音的响起,但见一位身着深蓝色针织连体裙的端庄女性正屹立在床沿边,且面泛关切之色地凝视着满头大汗的年轻的孩子,其一双淡雅如清的蓝灰双眸更是透出一股犹若慈爱圣母般的温存,就好像在某种程度上……她本人真得在将对方视作为自己的亲生儿子。
  “原来是雅汶娜阿姨,真是失礼了。对了,你怎么在这?”
  察觉到房间里尚有他人存在,满头大汗的埃尔斯立刻反应过来,像是生怕眼前的优雅丽人会误认为自己在怠慢她。这也难怪,与茯苓霜一样,雅汶娜·瓦伦丁都为安德堡市里举重若轻的人物,还是伊莉希娅·瓦伦丁的生母,在此情况下,身为后者之未婚夫的埃尔斯自不敢在未来岳母面前表现出任何失态之处……话虽这么说,可从胯间传来的阵阵湿意已经让埃尔斯有些不知所措了,不过好在对方似乎并没有发觉,否则的话,这个丑就真得让他出定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你家看望你呢?要知道,你可是我的未来女婿啊。”年长对方一辈的雅安娜在风趣一笑间,顿时在此稍作停顿,而后又满面春风地继续说道,“就在昨天晚上,你母亲,还有伊莉希娅通知我你醒了过来,如果不是公司里的一些繁杂琐事,再加上你睡了,只怕我当天晚上就来看望你了……”
  “是啊——我母亲,还有伊莉希娅,她俩哪会变成那副样子……可见我真是多虑了,所以那就是个噩梦而已……”
  听着雅汶娜在不经意间说出的话,本还有所疑虑的埃尔斯,很快在心底得出新的结论……可从另一个方面来讲的话,那个春梦居然又是那般得诱人兴奋,竟令自己在这次梦遗中的射精量比之以往正常性交里的还要多,如果有机会再来一次的话,想必也是不错的,是吧?
  “对了,埃尔斯,你这次能痊愈也是得益于鲁多森输送给你的特有灵能,这一点……你母亲,还有伊莉希娅估计都没有告诉你……不过想必像你这种武道好手,不用我提醒,也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了它存在吧?”
  说着,气质出众的成熟佳人顺势眨了眨自己的蓝灰双眼,还不忘以略有调皮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的年轻孩子,直令到对方感到颇有些不好意思。
  如同于埃尔斯的生母茯苓霜,雅汶娜虽已年有44岁有余,却宛若显得年轻依旧,而她的迷人身材在尽显高挑匀称之余,也同样丝毫不失丰腴曲致的美感……应该说,她的某些部位在连绵起伏的程度上比之前者更有过之而不及,即便是那件穿在她身上,显得保守到极致的深蓝色针织连体裙,也难以掩盖其一身丰饶过人的曲线。
  “为治疗我的伤势,鲁多森曾给我输送些特有的灵能?”
  听到对方提到如此之事,年轻男子顿时微微一惊,不过在这意料之外的背后,他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那个异样的春梦与这股特殊的灵能有关。
  “是的,可如果说这股灵能会带来什么副作用的话……那就是鲁多森曾私下里对我说过,会让其接受者在睡眠中发些不好的噩梦,而且这一症状实在很难根治……”
  “怪不得我昨晚睡觉时会……”
  再度意识到残留在裤裆里的阳精,埃尔斯在庆幸之余,觉得还是不要将那难堪之事在未来的岳母面前说出来为好,所以及时地收了嘴。当然,屹立在旁的雅安娜也继而展现出一位慈爱长辈该有的善解人意,并没有就此追问下去,反而像是在不经意一般,用波澜不惊的坦然说道:“在你昏迷的这近一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比如……鲁多森成了我们公司的总裁,还是董事会里的最为重要成员之一,至于伊莉希娅,现在则担当他的助理秘书……”
  “我未婚妻居然成了那家伙的助理秘书,难道雅汶娜阿姨就对这事没一点意见吗?我母亲,还有伊莉希娅——她俩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事?”
  伴随着在心底划过如此之念头,涉世未深的埃尔斯很快便感受到一股不知何来的不祥之感,且不自觉地回想起那个令人血脉贲张的春梦,待他低下头将它与雅安娜言语里的“总裁”,“助理秘书”等字眼联系起来后,则愈发向着某个不好的方向联想而去……
  至于雅汶娜原本凝视于年轻孩子的含蓄目光,也在不知什么时候起变得微妙起来了,不过待对方重新抬头仰望之际,懂得审时度势的她也继而恢复成了原先的温和表情,像是已然做好了完全之策。
  “雅汶娜阿姨,告诉我——我母亲还有哪些事没有告诉我?”
  出于对伊莉希娅是对方女儿之事的考虑,远算不上蠢货的埃尔斯自然甚至不该在质问之言里提到自己的未婚妻,不过他脸上油然而生的焦躁神色终究暴露了他对某事的紧张之感。
  “放心吧,你母亲没告诉你的——大多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而已,而且我相信鲁多森的为人——现在的他绝不会干出任何不利于伊莉希娅的事。”
  如同自己的女儿一般,尽显从容之色的雅汶娜在喃喃道语之同时,其只字片语间也同样带着一股令他人安静下来的魔力……可两人从气质上来讲的话还是有所不同的,如果说她的亲生独女伊莉希娅是那种宛如远离尘世的湖中仙女的话,那么她本人则更像是降临于凡间的亲和圣母。
  不管怎样,满腹疑虑的埃尔斯算是暂且安静下来了,可这世间的一切就像是充满着凑巧一般,就在他绞尽脑汁思索着对方的话语之际,卧室的门却不请自来地被他人打开了,但见一位样貌上佳的女性管家推着俩四轮餐车走了进来,且听从着雅汶娜的吩咐将一碗刚煮好的麦片热粥放置在一张圆形个人餐桌之上。
  “我为你点的早餐来了,最好得趁热吃喔……还有,你现在身子尚虚,平时得多保养休息,所以就少胡思乱想了。再说了,鲁多森毕竟是你母亲的认可之人,是不会干出那种伤天害理之事的。”
  像是已然瞧出对方的所忧所虑,神色安然的雅汶娜在淡然一笑间,对症下药般地以不像是装出来的理性语气安慰着自己的未来女婿。
  “雅汶娜阿姨所言极是,确实是我多虑了,我不该怀疑我的母亲,毕竟在我父亲过世之后,她为我付出甚多……”
  说着,有感而发的埃尔斯旋即面色愧疚地低下了头,且陷入了一阵接踵而至的自责之中,当然,对方的劝导之言也继续在他耳边响起……
  “是的,你确实不该怀疑你的母亲。要知道,即便她真做出了一些错事……也是为了你……”
  不过年轻男子终究没有注意到的是,当情绪平静的雅汶娜在说这话之时,其一尘不染的蓝灰双眸在那么一刹那间竟显得有些闪烁不定,像是在昭示着某些难言之隐似的。至于那位送餐而来的女性管家,则由始自终地沉默不语,即便在推着餐车离开卧室之际,也保持着一言不发的状态,就像在为自己表明着一种无关的立场。
  在这之后,雅汶娜迈出了挺拔的步伐,走向了古朴且端庄的梳妆台,那里摆放着她的一具黑色单肩包,里面则装着她的手机。打开手机,视察片刻,又见这位温婉女士将手机放回包里,然后显得像是有什么心事似地来到埃尔斯身边,并以略表歉意的语气说道:“埃尔斯,董事会里还有些事,我需要去公司走一趟,而待你的身体彻底康复之后,就不如让我带你回公司重新熟悉一下吧。”
  “好的,雅汶娜阿姨,我会好好养伤的……”
  说着,埃尔斯的英俊脸上赫然展现出一种年轻人才特有的自信朝气,也许是因陷入了对某种美好未来的憧憬中才所致的吧,至于对方偶尔流露而出的异样之感,欠缺细微入至之心的他则完全没有察觉到。
  道别过后,雅汶娜继续以不失高贵之色的姿态离开了卧室,不过就在她关好身后之门,身处这此时空无一人的幽静走廊之际,其洁白无瑕的端庄双颊上赫然流露出一抹欲望的红潮,且伴随着有所加剧的胸腔起伏,整个人的步伐也不免变得急促起来,像是有股看不见的情欲之力正驱使着她往某个熟悉的地方赶去似的。
  洛克文森—瓦伦丁公司,为洛克文森与瓦伦丁这两大家族联合创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可谓在安德堡市这里象征着此两者的交好与联合。在这之后,两大家族既为这间总公司寻找一个新的总部,也为展示自身联合下的强大实力,他们在半个世纪前又斥巨资在市中心之处打造了鹤立鸡群的洛克文森·—瓦伦丁大厦,且令其成为城中的地标建筑之一。
  至于埃尔斯·洛克文森与伊莉希娅·瓦伦丁的婚礼,则更被外界视为着这两大家族的合二为一,而若无意外的话,后者也将在一天从自己的母亲雅汶娜·瓦伦丁那接过衣钵,成为新一代的瓦伦丁家家主。
  可以说,伊莉希娅的身份是如此的显赫与高贵,只不过任谁都想不到,此时的她正赤裸着一身高挑匀称的曲致胴体,且满面潮红地仰躺在一张宽大整洁的个人办公桌上,还不忘双眸蒙尘地高抬着修长利落的右腿,且将后者置于鲁多森黑色双手的掌控之下,而她的美妙左腿……也不失恭顺之色地放了下来,并配合无间地垂靠在桌边,以令自己的主人更好地承受着粗黑巨阳的凶猛抽插。
  面对着下一代瓦伦丁家家主直接送上门来的雪白右腿,年有47岁有余的鲁多森毫不客气地笑纳了,并用双手将靠它稳靠在自己的黝黑左肩上,且以此为使力的支点,用深插不止的大黑鸡巴掌控着眼前的整一副迷人胴体。
  “啊……啊……主人,你的大黑鸡巴实在太厉害了,居然能在我里面顶的那么深,那么猛,真不知道比埃尔斯的废物鸡巴强上多少倍了……”
  欲望的空气里虽回荡着高亢不已的忘情呻吟,还外加着各种难以想象的淫乱之语,可毕竟身处在隔音效果极佳的总裁办公室里,激烈酣战中的两人自不会任何意义上的克制,所以在经历了一轮恶魔雄液的猛烈爆发之后,大力承欢的伊莉希娅便顺势把自己的动情之声调到了最高点,与此同时,她的整副娇人裸躯也在欲裂高潮的刺激之下而向上外拱,从而在办公桌上勾勒出一条犹若雨后彩虹般优美的曲线,尤其是那对本就坚挺如常的D罩杯乳房,则依托着向上而起的迷情肉躯焕发出更具含苞待放的丰满姿态。
  跟随着伊莉希娅逐渐低落下来的淫叫之声,身材魁梧的鲁多森也有条不紊地拔出了沾满浊白淫液的黑根巨蟒,且将对方挺拔修长的右腿缓慢放下。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大门被他人由外向里推开了,一身优雅正装的雅汶娜·瓦伦丁随之走了进来,却见身为人母的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意义上的悲愤不已,反而略显无奈之色地关好身后之门,像是其本人早就对眼前的这般淫乱景象默许已久。
  眼见他人到来,还是身份显赫不已的瓦伦丁家家主,身材魁梧的鲁多森却丝毫不显慌乱,相反的是,面泛轻浮之意的他倒像是早已预见这一切似的,赫然波澜不惊地从办公桌后方走出,且肆无忌惮地挺着胯间的黑根巨炮,继而双腿大开地坐在了一张棕色真皮沙发上,并以显而易见的色情目光扫视着眼前的端庄丽人,就像是在欣赏着一个随时唾手可及的性感尤物。
  另一方面,淫乱不堪的办公桌上,尚仰躺着沉浸在高潮余温里的伊莉希娅,而神色迷离的她似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母亲已经到来,所以依旧以空洞朦胧的目光仰望着单调不已的白色天花板,其散落在桌上的一头淡金秀发,则如同一朵绽放而开的浅金茉莉般凄迷动人。
  至于曾在这位年轻佳人的阴道里征伐已久的巨伟黑炮,则继续不知疲绝地矗立于黑色男子的强劲胯间,其雄伟无比得尺寸至乎还引得前者的端庄母亲为止侧目……就这般,屹立在门前的雅汶娜·瓦伦丁在沉寂片刻之后,终于当着自己女儿的面,对着眼前的鲁多森·科尔巴开口说道:“主人,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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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幕:堕落母女(1)
  “主人,我来了……”
  虽是无比午饭简单短促的一句话,可毕竟是从身份显赫的雅汶娜·瓦伦丁那说出口的,自是蕴含着非一般的冲击力,不过坐立于真皮沙发上的鲁多森·科尔巴则像是对此番情景司空见惯一般,完全没有展现出任何意义上惊诧之色,反倒在玩味一笑间,用闲散之至的随心语气问道:“埃尔斯那家伙怎样,他还好吧?”
  “至少身体无碍,可他的修为毕竟不甚高明,所以自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区别,还以为主人当着他之面狠操着他母亲与我女儿之事仅是个噩梦而已。”
  身材高挑的瓦伦丁家家主一边回想起看望埃尔斯时的情景,一边波澜不惊地回答着,其语气之平静,就好比在阐述着一件再平常不过之事,完全显现不出自己对那年轻孩子的关爱之意。
  “那种废物当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区别,正因为如此,这才显得有趣,你说是吧?”
  话到此处,身材魁梧的巨阳黑魔顿时颇有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像是在谈论着一件双方都心知肚明之事。
  “这自是当然,我猜主人你是打算先给些甜头让埃尔斯尝尝,然后再给予他非一般的打击,教那家伙知道——成为绿帽龟奴才是他的最终宿命,是不是?”
  犹若在迎合对方一般,雅汶娜那富有立体美感的高贵面庞上继而泛起了一阵真假难辨的轻佻微笑,像是其无奈之意中蕴含着一股难以察觉的同流合污之乐。
  “差不多了,只不过这个给埃尔斯的甜头可离不开你与你女儿的相助。”
  说着,鲁多森的目光竟变得有那么些意味深长起来,不知在昭示着何种恶趣之意。与此同时,在透窗而进的温暖阳光之照射下,黑色男子的一身健硕肌肉在显现出些许油亮的高光之余,则更显现出菱角分明的雄壮之色。
  “……给埃尔斯的甜头离不开我与我女儿的相助,难道……”
  这一次,心生疑惑的雅汶娜并没有马上回应,而是若有所思地先转头看向仰躺在办公桌上的女儿,待停留片刻之后,才重新将闪烁不定的柔和目光放在了鲁多森与他的胯下巨根之上……也许,聪慧如云的她已经猜到了问题的答案。
  “好了,就先别多想那事了。雅汶娜,我叫你过来的真正缘由……你想必也知道,所以嘛……”
  虽已察觉到对方之异样,可高高在上的巨阳黑魔终究觉得没有点破的必要,不仅如此,为掩饰这一点,他还刻意而为之地表现得像个富有炫耀之心的孩子一般——赫然后靠在真皮沙发上,且将雄浑有力的粗壮双臂摊在沙发背脊之上,从而摆出一副已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之处的样子……当然,出于调动气氛目的,狡猾万分的鲁多森也懂得不该将后面的话讲出来。
  “主人的意思,我自是明白。”
  雅汶娜到底有没有察觉出鲁多森的小心思,已然不得而知了,不过圣雅如光的她还真得犹若善于隐藏本性的百变魔女一般,仅在冉冉一笑间,便轻而易举地令自己蒙上了一层勾魂荡魄的媚情色彩,且在眼梢轻扬之同时,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后背。
  伴随着洁白玉指间的灵巧运作,但见深蓝色针织衫很快在重力的作用下而轻缓坠地。在这之后,一对脚踏着黑亮高跟鞋的精致玉足顿时向前走动了几部,跨过了这道远算不上麻烦的障碍,而若有他人顺着它俩往上看去的话,首先映入眼帘的自是那对在热烈空气中勾勒出流线型曲线的美妙玉腿……尤其是那条从髂前上棘处顺势而下的缝匠肌,更是在其矫健有力的大腿处映现出一条若隐若现的利落浅沟。
  另一方面,也许是出于对本身姿色的自信所致,褪去外衣的雅汶娜在对着鲁多森抛了个不言而喻的媚眼后,并没有接着宽衣解带,解除掉身体上的最后束缚,而是双手叉腰,且下巴微抬地摆了个双腿略微交叉的轻佻姿态。
  即便如此,此种模棱两可的半裸姿态仍能毫不费力地给他人一种虽并非全裸,但又胜似全裸的热烈快感,因为任谁都无法想象得到……那套在瓦伦丁家家主身上的漆黑三点式内衣竟会显得如此之火辣性感,其覆盖面之狭小,居然只能遮盖住她的丰满乳首与深邃股沟,以及胯部正面的某些三角形区域……当然,它们也确实在相当程度上束缚了雅汶娜的丰满身材之表现,可对最为隐秘宝贵部位的遮掩却又在无意之间——将后者的成熟肉体衬托得更加血脉贲张。
  可不管怎样,巨阳黑魔的耐心终究是有限的,一向高高在上的他确实很是欣赏性奴们的各式挑逗,不过也真的很是厌烦那种只可远观而不能亵玩的待遇……正因为如此,熟知主人秉性的雅汶娜在接连跨出几个若离若即的步伐后,便自然而然的将手伸向自己身上的最后遮掩之物。要知道,她的一对丰润美乳在性感胸罩的束缚作用下已有F罩杯之巨,而在其最后的束缚被解除之后,则立刻犹若颗按奈不住的欲望之果般窜到了G罩杯的级别。
  可以说,坚挺于瓦伦丁家家主胸前的这对傲然巨乳是那般的无与伦比,而与之相配的丰厚美臀实则也不显得有多么遑论多让,尤其是在那件漆黑如墨的三角内裤被挑落掉地之后,原本被遮蔽中的悠长股沟也随即暴露于火热的空气之中……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的话,它是如此得深邃幽暗,像是随时透着一种诱人深陷于此的艳情魔力。
  若发挥想象力,把雅汶娜的丰厚肉臀视作为一对遥想对望中的高原丘陵的话,那么说不定真会有哪个登山者将感叹于它俩是这世间最高的丘陵,还会毫无悬链地将这对丘陵隔开的峡谷视作为……世间上最深不可及的地方。
  “放心吧,主人,无论你提出怎样的色情要求,我与我女儿都会尽力完成,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像是已然知会鲁多森的全部意思一般,但见拥有皎洁双肩的雅汶娜在垂下双臂的瞬间,用一种恰似话中有话的语气道出这番言语,而所接踵而至的,便是她突然间跪下高贵双膝,以四肢伏地之姿向着黑色男子爬过而去的放荡举动。
  与仰躺在办公桌上的伊莉希娅相比,雅汶娜的紧致肌肤同样不失雪白晶莹的美感,而论到其五官相貌,身为前者之母的她自然也展示出诸多相似之处,可硬要说两人在相貌上有什么不同的话,那也能找出不少,至少——瓦伦丁家家主的发色并非浅金,而是白金,好像还散发着一种岁月般的沉淀之意。
  迎合着鲁多森的满意微笑,爬行中的雅汶娜在即将接近对方的雄壮胯下之余,又更进一步地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像是在以一种心甘情愿的态度表明着自己的性奴身份。当然,在此无比恭顺的姿态作用之下,那对分量十足的丰厚巨乳也随之触地了,而当瓦伦丁家家主重新抬起曲致迷人的上半身,继续双膝跪在黑色主人面前之后,却见嘴角带笑的她已然别出心裁地捧起了胸前的浑圆巨乳,且用它俩不动声色地夹住了对方的粗黑巨阳。
  在这令人血脉贲张的瞬间,雪白与褐黑,丰满与粗长,优雅与下流,可谓形成了绝妙的反差与契合,而且这还远没有意味着结束,因为放低姿态的成熟佳人开始摆动起不失柔韧之色的矫健腰肢,且不失时机地利用着丰厚乳肉的轻盈特性,顺着大黑鸡巴的高耸姿态上下摩擦着,给高高在上的巨阳黑魔带来着非一般的快感享受。
  不得不承认的是,鲁多森的肉棒尺寸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讲的话……都是那般得骇人,仅从长度而言,就有30公分出头,至于其茎身的最大直径,更是去到了6.5公分有余的惊人程度,然而正因为如此,即便是雅汶娜的那对饱满如G罩杯的傲然巨乳,实则也仅能包裹住这根粗黑巨炮的些许部分,从而让其粗圆硕壮的龟头以耀武扬威地姿态矗立于她眼前。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鲁多森的惬意目光开始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对此,领会其意的高贵佳人顺势敛去脸上的迷情微笑,且用一种感悟至深式的凄迷语气说道:“主人的鸡巴真是好粗好长,真不知道比我那死去多年的前夫,还有我女儿未婚夫的鸡巴强大多少倍了,怪不得能把我与我女儿征服得服服帖帖的。”
  说着,就像是对眼前的雄黑巨物有着绝无仅有的认可一般,但见双手捧胸的瓦伦丁家家主在神色清明之际,赫然义无反顾地一口吻了下去,然后在某个湿热嘴舌与粗圆龟头作着深度交织的瞬间,迎来了一记无比浓烈的雄液爆发。
  是的,面泛认命之色的雅汶娜与茯苓霜都有着一个苦命的共同点,那就是两人皆为寡妇——差不多都在同一时间段里失去了挚爱的丈夫,而更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夺走她俩各自丈夫生命的凶手实则为同一人……
  “可怜的埃尔斯,你又醒来了啊,呵呵呵,看看主人今天给你准备了些什么?”
  伴随着一记犹若铃铛声响般清脆的熟悉嗓音在耳边响起,不甚健壮的埃尔斯睁开了略显蓬松的棕褐色双眼——他发觉自己重新回到了那间陌生单调的房间里,只不过这一次是赤身裸体地坐在一张舒适的真皮沙发上,而不是像上次那般被冰冷的铁链囚禁在墙角处,犹若个失去自由的囚犯般可怜。
  即便如此,在有过相似境遇的年轻男子看来,这无非只是另一个春梦而已,而且开场也是那般的雷同,人还是那些人,比如在耀武扬威的鲁多森·科尔巴,不久前还在轻语讥讽的伊莉希娅·瓦伦丁,可自己的母亲在哪呢,她好像没来……等等,那不是雅汶娜阿姨吗?天哪,想不到自己这次竟会梦见她!
  埃尔斯的判断没错,他确实梦到了自己的未婚妻之母——雅汶娜·瓦伦丁,且令人倍感血脉贲张的是……此时此刻,这位身份显赫的瓦伦丁家家主正连同着女儿伊莉希娅·瓦伦丁,在一丝不挂地展现着各自的迷人肉体之余,还如同一对最为恭顺忠心的欲望雌奴般双膝跪地,且左右两旁地侍奉在鲁多森的雄壮双腿旁,并以细微入至的势头舔弄着那根一柱擎天的黑根巨阳,其两张美奂绝伦的脸上,可谓尽显痴迷眷恋之色。
  无论如何,这可是一对真正意义上的母女呀,还是自己的未婚妻与她的高贵生母,竟然发展到为同一个男人口交的程度,对自小便三观颇正的埃尔斯来讲,其冲击力比之婆媳两人共侍一男还要来得大得多……即便这是个春梦,还是个显得无比真切的春梦,可依旧让他难以想象,可在这无法接受的背后,年轻男子又不得不承认,此时在自己眼前所上演的那一切又是那般得香艳诱人……
  至于享受着口交侍奉的鲁多森,则一脸惬意地坐在更显柔软舒适的床沿边,好像由始自终就没把对面的年轻男子放在眼里,不过就冲他那看向埃尔斯的两道深邃目光,却比之上一次更加犀利,似乎总想在有意无意间制造出一股无形的压力,从而令对方有不敢丝毫动弹。
  不管怎样,黑色男子似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深沉如渊的他也好像想到了某些有趣之事,于是在莫测一笑间,看向了舔弄着阳具的瓦伦丁家家主,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问道:“雅汶娜,我把你女儿调教成了我的性奴,难道你就对此没有半点意见?”
  “主人是那个能给我女儿真正幸福的人,所以——我为什么要对你有意见呢?”
  反问的同时,停下口交之举的成熟贵妇赫然螓首微抬,且神色凄迷地仰望着眼前的巨阳黑魔,至于其白金双眉下的一对蓝灰色眼睛,则透着一种再真切不过的坦白之意,像是在昭告着自己的回答并没有掺和进一丝虚假。
  “奇怪,能给伊莉希娅带来真正幸福的人,不该是她的未婚夫吗?”
  话到此处,面色黝黑的鲁多森顿时眼珠一动,旋即将故作疑虑的目光重新放在了埃尔斯身上。
  “原来你是指他那个废物啊?”
  顺着黑色主人的目光指引,看似恍然大悟的雅汶娜也接踵而至地将目光放在了埃尔斯身上,不过与先前所不同的是,她的蓝灰双眸里可谓洋溢着怎么都掩盖不住的轻视鄙薄之意,完全不复平时对待茯苓霜之子的柔和温暖之色。
  与此同时,一旁的伊莉希娅则好像已然忘却了未婚夫的存在,也似乎没有把主人与母亲间的交流放在心上,反而以忘我的姿态地继续侍奉着眼前的黑根巨蟒,虽没有了来自于雅汶娜的亲密助力,可神色蒙尘的她却也懂得腾出灵巧洁白的双手,上下抚弄着这具青筋缠绕的凶狠棒身,甚至在用秀美优雅的玫红嘴唇半含亲吻着粗黑龙头之同时,还不忘蠕动着湿热嘴腔里的香艳舌尖,以对方的深邃马眼为中心舔弄不息。
  另一方面,伴随着一阵油然而生的轻声笑起,又听到雅汶娜喃喃说道:“埃尔斯的下面可谓长得又短又小,哪能与主人的大黑鸡巴相提并论,根本无法满足伊莉希娅的欲烈需求嘛,而只有主人这种能轻而易举插进我女儿子宫里的强壮雄性,才能赐予她性福,而唯有性福才是——真正的幸福。”
  像习武多年的茯苓霜一般,瓦伦丁家家主实则也是深藏不露的灵能武者,所以其整个窈窕美背上的肌肉分界线可谓依稀可见,还展现着一种柔和过渡间的矫健美感,而那条从她颈脖后方衍生而出,且凹陷向里的背脊曲线,则如同于她身体的其他部位般浑然天成,同样透着一股美妙诱人的势头。
  “说得好,说得好,唯有性福才是——真正的幸福。”
  像是在为表示自己的嘉奖一般,但见双肩宽厚的鲁多森在得意一笑间,赫然伸出贪婪火热的右手,顺势环绕在对方的饱满右乳上,且以撩人浴火的力道轻揉起来,而需要承认的是,这位黑色男子若只靠单一手掌的面积,确实无法彻底掌控那对傲然巨乳中的任何一只。
  “正……正因为如此……不仅仅是我女儿,就连我也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你的胯下,与她一起做侍奉你的性奴……啊……啊……”
  感受着从乳交传来的阵阵快感,失去丈夫多年的欲望寡妇进一步放开了自己的矜持,开始语无伦次地呻吟起来,其洁白如玉的双颊也开始染上了欲望的红潮,像是在昭示着最后的崩溃到来,而就在这时,也算是传来了让她渴望已久的话。
  “雅汶娜,伊莉希娅,你们这对淫乱不堪的母女就站起来吧,我现在就要当着那废物的面狠狠的操你俩一番。”


第8幕:堕落母女(2)
  “雅汶娜,伊莉希娅,你们这对淫乱不堪的母女就站起来吧,我现在就要当着那废物的面狠狠操你俩一番。”
  鲁多森命令般的语气中虽透着再明显不过粗俗语气,可在两位欲望横陈的淫魅荡女看来,却昭示着一件再好不过的事,因为此时的她俩真得很饥渴了——在没有粗黑巨物填充进来的情况下,其两道紧密闭合下的绯红阴缝便已然在不知什么时候起……分泌出了散发着雌性淫香的阴水。
  “主人……”欲言又止间,年长一辈的雅汶娜首先站了起来,且不失时机地巧用双手后撩了下垂落于自己精致锁骨处的白金长发,要知道,这虽是无比简单短促的一小动作,可若一配上她脸上双眸朦胧的眷恋神情,却又偏偏在这恰到好处的时机里为其蕴造出了一股风情万种的勾魂气质。
  至于瓦伦丁家家主的女儿,由于留着高叉马尾,虽没有做出任何类似于轻撩秀发的诱人举动,却也懂在默然无语间,以略显喜出望外之意的蓝灰双眸凝视着眼前的黑色男子,从而为自己塑造出一种无声胜有声式的真挚态势。
  相比于自己的端庄母亲,伊莉希娅的眼角确实没有前者的来得那般狭长,可其更显圆润丰满的外眦角却又在无意之间为她增添了一份难以忽视的纯真无暇……也许正因为如此,当这位一时不挂的年轻佳人继续在未婚夫以外的男子面前展露着自己的高挑肉躯之事,赫然焕发出一种给人理所当然,且不应被责备的诡异错觉。
  可不管怎样,此时此刻,无论是高贵成熟的雅汶娜,抑或是秀美优雅的伊莉希娅,此两人的眼里似乎都只有鲁多森·科尔巴的存在。当然,领会其意的巨阳黑魔也自不会辜负这对母女的盛情“邀请”,于是在分化出一个同样健硕高壮的黑色分身后,两个样貌不分彼此的他便在同一时间里将眼前的赤裸胴体拥入各自的怀里,尤其在一气呵成地将其推倒在床后,更是开始了激烈且不失细腻的肉体征伐。
  “啊……啊……啊……主人……你的前戏真得越来越厉害了……啊……简直比我生前的丈夫插我时还爽……”
  “啊……主人……你的手法又进步了……啊……啊……根本就不是埃尔斯……啊……那种榆木脑袋所能比拟得了嘛……”
  伴随着四只黑色大手在这两副白玉娇躯上流连忘返地爱抚着,面泛酡红之色地的雅汶娜母女很快便不可抑制地娇喘呻吟起来,且放飞自我地道出各式淫乱言语,这还不够,纵情享乐的她俩甚至乎马不停蹄地顺从着黑色主人的意思,心神领会地摆出各式诱人的姿态,从而将这场不断刷新下限的欲望交媾推向了下一个阶段。
  面对着难以动弹的埃尔斯,媚眼如丝的雅汶娜就如同一位喜爱挑逗他人情绪的情趣魔女般,在以正面全裸之势地双膝跪在对方眼前之余,却面色暧昧地蠕动着圆润且不失流线型之色的矫健肩头,双臂轻抬地环绕在身后男子的粗壮颈脖上,彰显着自己到底心归何处。且令人无法忽视的是,在此种微微挺胸的姿态之牵引下,却见瓦伦丁家家主的一对风姿巨乳更显傲然挺立的势头,甚至乎在有意无意之间焕发着一种贡献自我的撩人色彩。
  至于其中一个身处于雅汶娜背后的鲁多森,则像是已然领会了前者的意思一般,赫然腾了出贪婪火热的黑色双手,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面摸上对方胸前的成熟乳果,还神色惬意地当着埃尔斯之面揉捏爱抚起来,就好像在以无声的辛辣言语在对其奚落道:“你这鸡巴又短又小的废物看到没,你未来的岳母就是这般得对我痴迷,所以才把胸前的一对巨乳主动贡献出来,让我来好好把玩一番。”
  “啊……啊……啊……”伴随着从两只妙曼乳房那传来的阵阵快感,雅汶娜的高亢呻吟很快便去到了一个新的高位,且完全没有任何走低的势头。
  需要承认的是,鲁多森的手法已然更显娴熟,虽然对方的G罩杯乳房确实来得浑厚汹涌,且让他的两只宽厚大手都无法彻底覆盖,甚至乎导致了些许轻盈饱满的雪白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可这并不代表天赋异禀的巨阳黑魔会就此退让。
  于是乎,身高足有两米出头的鲁多森在寻思一念间,开始改变策略——不是以火热掌心按摩,而是改以毒蛇般狡猾的褐黑指头挑逗着成熟贵妇的饱满蓓蕾……要知道,后者虽与年轻美丽的伊莉希娅同为一对亲密无间的情欲母女,可两人的乳房却展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香艳风格。
  诚然,伊莉希娅的雪白乳房确实因为其尺码有所“逊色”(其实也有D罩杯的程度)的缘故而显得更为坚挺——尤其是她那对各自点缀在秀美乳晕上的小巧乳头,则像是含苞待放的粉嫩花蕾一般,总是在有意无意间展现出微微上翘的顽强势头,犹若散发着诱人采摘的色彩。
  相比之下,雅汶娜的一对雪山丰乳却完美结合了摇摇欲坠与顽强挺翘此两种反差极大的诱人特性,说它俩摇摇欲坠是因为其尺码确实来得异常傲人——分量如此之多的雪白乳肉就这般以浑然天成的势头盘踞在瓦伦丁家家主的胸前,且像某些成熟已久的果实般显得沉甸不已,仅靠胸大肌群的力量前来支撑确实来得有些不足。
  虽说如此,与整个圆润乳房同为一体的饱满乳晕却有着自我意志一般,赫然与成熟娇艳的乳头一起展现着欲姿勃发的诱人势头,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的话,就好像它俩真得在通力合作地制造出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借此牵引着分量十足的傲人乳房,令其不要显得太过摇摇欲坠。
  可从另一方面来讲的话,波涛汹涌的傲人巨乳实则能赋予男性难以想象的手感,且能带来非同一般征服快感。对此,身为雅汶娜之主的鲁多森·科尔巴是有过深刻体会的,而就像前面所提到的那样,此时此刻的他,实则也正以新的手法挑逗着对方的敏感巨乳。
  恶魔般的狡猾中指对着最为敏感脆弱的成熟乳头纠缠不清,每次恰到好处的点拨就如同于在瓦伦丁家家主的心扉里来上重重一击,令她的呻吟之音高亢一分……且令人惊诧的是,雅汶娜的欲望乳头居然比鲁多森的粗黑指头还来得稍大些,不过活血如此,曲线毕露的她才能从自己的乳尖处更好地感受到来自于黑色主人的热情挑逗。
  至于鲁多森的食指与无名指,则如同无比贪婪的毒蛇一般,在趁热打铁地撩拨着迷情寡妇的娇红乳晕之同时,还不失时机地配合着粗黑中指同时从三个方向施加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微带施虐之意地挤压着发情红肿的饱满乳头,从而制造出更叫对方难以抗拒的刺激性快感。
  于是乎,双颊绯红的雅汶娜愈发沉溺于肉欲的漩涡中而显得神志不清,毫不知晓巨阳黑魔的宽厚左手已然在不知什么时候起转移阵地了,正顺着她那深不见底的柔情乳沟向下爱抚而去,在摸上明显可见的腹部直线后还继续前进,且波澜不惊地掠过了饱满外弧的性感阴阜,最后更是来到欲流不止的阴道口面前,摆出了一副顺势待发的架势。
  停顿片刻,鲁多森的黑根指头终于出击了,且令人瞩目的是——它们居然能表现得无比娴熟与灵巧……还有配合无间。居于两侧的食指与无名指一经触及到湿热淫滑的阴唇后,便有条不紊地呈左右开弓之势往两边拨开,就这般肆无忌惮地让两片饱满肉瓣所遮掩下的层层蜜肉暴露于热烈的空气之中,而等待已久的粗长中指也趁此机会插入这条饥渴不已的淫肉蜜穴之中,不住地拨弄挤压起来,带出了更多的雌性淫水。
  感受到如此之忽如其来的奇袭,下体横流的雅汶娜就如同打了个寒颤一般,全身一软地向后倒去,以更为小鸟依人的姿态依靠着背后的黑色主人。当然,身心沦陷的欲望佳人终究不会对鲁多森做出真正的反抗,不仅如此,满面尽显陶醉之色的她还在轻媚一笑间,将跪床双膝的岔开角度开得更大,且不忘腾出修长优雅的右臂,将雪白柔致的手掌轻按在对方的右手手背上,一起使劲来揉捏着不堪征伐的迷情乳肉,以示自己的默许之意。
  身份显赫的瓦伦丁家家主展现得是那般得妖娆迷醉,而身为她女儿的伊莉希娅实则也是不遑多让,在故意而为之地侧对着自己的未婚夫之同时,却眉黛含春地跪坐在另一个鲁多森的雄壮胯间,娇声不止地摇曳着不失苗条窈窕之色的矫健腰腹,且百般利用着阴道与子宫里的紧致肉壁,前后来回套弄着深入体内的黑根巨蟒,借此为主奴双方带来节节高升的肉欲快感。
  耐人寻味的是,金发蓝眼的年轻佳人确实是含情脉脉地俯视着仰躺在床的巨阳黑魔,可满怀期待之意的她也似乎重新注意到了离床沿不远处的埃尔斯,于是乎总在有意无意间转动着自己的一对蓝灰眼珠,并透过那仿若雾气笼罩的迷情眼梢,向后者传达着一种意味不明的暧昧情调,就好像在对他说道:“不管怎样,我终归是你的未婚妻——我仍然爱着你。只不过你也看到了……主人的大黑鸡巴是如此的雄伟粗长,所以我真得很难不去接受它……”
  过后,伴随着一记高亢到极致的呻吟之声降临于此房间里,但见成熟知性的雅汶娜已然张嘴伸舌与身后的鲁多森热吻在一起了,且作着无从想象的深度交织之举,其脸色愉悦的风情面庞上,更是透着一往情深式的无尽眷恋。与此同时,一股夹杂着浓烈雌性迷香的淫水也借势从不堪逗弄的美艳阴道口处喷薄而出,开门见山地淋湿了正下方的洁净床单,至于作为始作俑者的那三根粗黑指头,其指缝间还残留着淫乱不堪的半透明的丝状之物。
  “啊,主人……”不多时,采用女上男下之式的伊莉希娅在惊呼得一刹那,瞬间被反客为主的黑色男子推倒在床,她的一双修长美腿也随之落入后者的彻底掌控之中,其修长外露的绝色右腿更是被对方牢牢地固定于强劲的胯部之下。不仅如此,这条修长美腿的雪白肌肤上尚逗留着一只黝黑的右手,至于同样匀称矫健的左腿,则如亭亭玉立的青竹高抬而起,从而倚靠在鲁多森的雄壮胸膛之上。
  不过拍案叫绝的是,一丝不挂的伊莉希娅并不是像往常的交叉抬腿式交媾姿态般仰躺在床,而是微带轻佻媚笑地将优雅柔韧的脖颈靠在床沿边,从而别出心裁地后垂着自己的一整个头颅,没错,她这么做确实无法与做爱对象进行任何意义上的眼神交流,不过却能恰到好处地倒视着自己的未婚夫,其个中意味可谓不言而喻。
  很快,旁边的雅汶娜也在一记不由自主的呻吟声中被身后的鲁多森推倒在床,且被面泛淫笑的后者摆出了一副四肢趴伏的后入姿态,其一对肥硕圆滚的傲人双乳则有如受到压迫的皮球一般,乳首贴床地展现出相当程度上诱人形变。
  有趣的是,低下身姿的瓦伦丁家家主在继续后抬着自己的丰厚肉臀之同时,居然还不忘以勾魂荡魄的挑逗性眼光凝视着自己的未来女婿,可谓与身边的女儿形成了绝佳的映衬……而在这之后,所接踵而至的——自是那根以无比凶狠之势捅向她淫肉蜜穴的大黑鸡巴。
  “啊……”颇有些意外的是,无论是双瞳微张的雅汶娜,抑或是神色暧昧的伊莉希娅,赫然在同一时间里淫叫起来。显而易见,这是两个鲁多森故意而为之的行为,或许在他俩看来,此两位风情各异的绝色佳人只是他俩手中的演奏道具而已,听众么,则毫无意外地是那位坐立于沙发中的埃尔斯。
  伴随着两根尺寸无与伦比的凶狠巨物在各自阴道与子宫里的横冲直撞,雅汶娜母女的呻吟之声旋即迈向了新的高峰。不过若有人细细品味的话,却能发觉这两股饱含凄迷之色的欲望之音正以富有节奏韵味的步调相互演奏着,每当一股撩人之声走向低潮之时,便有一股动情之音在这紧要关头补上,以防止整个协奏曲流失过多的激情,抑或是两股呻吟之声以马不停蹄的姿态跟随着巨伟黑炮的抽插节奏,时而同步走向低潮,又时而同步走向高峰……
  不管怎样,作为听众的埃尔斯不得不承认,只需像个指挥家般对不同女人间的娇喘呻吟善加利用,确实有可能将它们组合成一支别有洞天的欲望撩响曲的。可以说,雅汶娜母女间的同声呻吟就是那般得撩人心扉,只不过,此两人在大力承欢下所展现的欲望姿态也是令人血脉喷张,做爱的姿态虽各有不同,可所承受的毕竟是那根尺寸无与伦比的粗黑巨阳,所以她俩的紧致下腹处自是在来回映现着某种蠕动中的巨物轮廓,不可谓不显得惊悚且放荡。
  由于摆出一副低下自身肉躯的仰臀姿态,展现在雅汶娜下腹处的淫霏异样自不会被坐立于对面的茯苓霜之子所发觉,可她喜极而泣的愉悦表情,颤抖不已的呼吸节奏,还有那宛若永不止歇的悠长淫叫,却丝毫不差地被对方所捕捉到。不仅如此,瓦伦丁家家主投向埃尔斯的鄙薄目光也是那般得肆无忌惮,就差纵情私欲的她真得在开口说道:“埃尔斯,你这没用的废物看到了没有?这才是真正的雄性,拥有一根无比粗长雄伟的大黑鸡巴,能深深地捅进我的子宫里,从而把我征服得服服帖帖的。”
  与此同时,其身材更显匀称矫健的伊莉希娅依然意味深长地倒视着自己的未婚夫,且与自己的成熟母亲所不同的是,由于她采用了男上女下的交叉抬腿式交媾姿态,所以包括摇曳不止的坚挺双乳,狭窄有力的矫健腰腹……还有那依稀外显着巨物轮廓的饱满阴阜都尽收于后者眼底。
  或许也带着挑逗对方之尊严的目的,年轻佳人在漫不经心地展现着脸上的暧昧歉意之同时,却又明目张胆地为自己蒙上一层种左右为难式的满足与愉悦,尤其是在她浅金细眉下的那对蓝灰双眸,就好像真得在开口说道:“埃尔斯,不是我不爱你,而是科尔巴先生的大黑鸡巴实在令人疯狂,正因为如此,我哪会不心甘情愿地做侍奉他的性奴呢?”
  不过想来也知道,面对着这欺上头来的淫霏景象,坚信自己身处于梦境的埃尔斯是绝不会拍案而起的,相反的是,只会期待它能继续上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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