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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本卷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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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一顿饭的工夫后,从远处的山脚下传来直升机巨大轰鸣的声音。
    我和大家伙儿一样暂时停止所有手中的动作,仔细谛听远处天空中,由远而近的“轰隆隆……”的噪音——果然是直升机的声音!
    正从楼里搬出三只圆木酒桶的多田直志抬头向空中观望。
    清晰起来了!
    那简洁流畅、鹰隼般的线条勾勒出来的是一架美国“AH-1W ”型“超眼镜蛇”攻击直升机。


第一章 武装直升机
  大概一顿饭的工夫后,从远处的山脚下传来直升机巨大轰鸣的声音。
  我和大家伙儿一样暂时停止所有手中的动作,仔细谛听远处天空中,由远而近的“轰隆隆……”
  的噪音——果然是直升机的声音!
  正从楼里搬出三只圆木酒桶的多田直志抬头向空中观望。
  清晰起来了!
  那简洁流畅、鹰隼般的线条勾勒出来的是一架美国“AH-1W ”型“超眼镜蛇”攻击直升机。
  多田直志和我不同,他是个非常专业的军事迷,他非常了解这种攻击直升机的各项技术资料。
  多田直志大概是找到了施展自己的才华的好机会,口水四溅、滔滔不绝的向我卖弄着他丰富的军事知识,我不禁气得“鼻子都歪”了!——这个时候了,这个不分轻重缓急的家伙还有闲情逸致向我介绍美国的这个什么“AH—1W”型“超眼镜蛇”攻击直升机。
  我正要开口关掉他兴致勃勃喷涌的“水龙头”那架该死的攻击直升机已经瞬间飞近了我们。
  直升机巨大的旋转翼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音(我想这种只在电视、电影中看到过的直升机给我们这些没有真正经历过战争场面的人,带来的更多的心理震撼,而不是视听冲击!在快要接近事务所大楼的时候,终于发现了我们的人影!
  “嗒嗒……”
  攻击直升机毫不留情地从空中倾射出机枪子弹。串串火红色的重型机枪子弹划破黑色的夜幕。
  说起来敌人的行动确实迅速异常。——我们刚刚消灭掉那些开着卡车想要逃窜回去通风报信的的敌人,他们的后方支援就迅雷不及掩耳的掩杀而至!而我们的行动确实也太慢了,这个时候,我们不过刚刚准备出发而已!
  看到直升机上面伸出的黑洞洞的机枪门中,猛烈喷射的火焰,多田直志才终于住了口,奔跑起来,朝另外的几个傻傻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男人,大声喊道:“趴下!趴下!”
  那几个人这才回过头来,稍微聪明的就赶紧就地爬伏,但是,还是有几个吓得已经晕头转向的人拔腿就在空旷的地面上漫无目的的奔跑起来!
  二十毫米口径的机枪子弹,咆哮着,像缝纫机针线似的,密密麻麻打在地面上,溅起一溜火花。
  正在逃跑的两个人发出一阵惨叫后倒在地上。
  “喂,你们这些笨蛋,别在空地上跑,赶快躲开!”
  童贯幸平一头跑进隐蔽处,—边向自己的同伴高声喊着,一面举枪向直升机射击。
  “散开,散开。”
  “赶快趴下!”
  “他妈的,老子揍死你这个家伙!”
  头脑清醒的人开始向那些已经晕头转向的自己人高声喊喝,提醒他们如何躲过直升机的机枪扫射!有的已经开枪还击,希望阻止直升机的凶猛攻势!
  这个时候,多田直志和我也停止搬木桶,拿起枪,在木桶后面瞄准飞机。
  但是我们手中的武器火力最猛的也充其量不过是卡拉什尼科夫冲锋枪这样的轻型武器,这样的小型子弹对攻击型武装直升机根本不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威胁,子弹打在飞机的他金属外壳上,就象爆米花似的“劈劈啪啪”减出几串火花后,又反弹下来!
  狰狞怪兽一般的直升机丝毫不受影响地继续用机枪疯狂扫射。
  幸运的是,这个时候地上铺满了石灰石碎石,到处部是一片白色,尤其路面在月光的反射下更是映射出一片白光。
  居高临下、纵横无匹的敌人这个时候反而根本没有办法认出来那架也呈白色的双引擎飞机的机体。
  直升机大概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于是,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在低空沿着不规则路线胡乱盘旋一阵子,并随随便便朝着事务所大楼的墙根和空地以及向他还击的目标漫无目的地一通扫射后,终于像怪鸟一般消失在苍茫的夜空之中!
  “大伙儿赶快行动,我们趁那架直升机飞走的功夫马上把余下的圆木酒桶运上飞机。”
  我和多田直志果断地传达着命令。
  刚才隐蔽起来的众人,飞快的从躲藏的角落奔跑出来,分头采取行动。
  其中最身强力壮的几名彪形大汉,迅速地把沉甸甸的圆木酒桶运进双引擎飞机里。实际上除了我和多田直志以外,在场的众人都以为现在装进被我们劫持的飞机的圆木酒桶里面装的就是那批眩目的钻石!
  一名大汉从事务所大楼里面,把秋吉智子带了出来,他拉着那个女人的手臂跑进机内。
  多田直志最后让我们绑架来的机长和副驾驶坐上去,然后,迈步升上飞机的扶梯。
  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转过头来,咧着嘴向我微微一笑,当我正在以为他要留下什么激励士气、振奋人心的“豪言壮语”的时候,他却一脸坏相地贼贼地向我喊道:“喂,你小子!干万别忘了,把我来的时候租用的汽车还回去!千万记得我交代你的这个善后工作啊,我在那里还有不少的押金呢!记住给我要回来,回头我们一块儿喝酒、泡马子,全靠这些钞票了!另外,别忘了,我平常用的一个手提包还放在饭店房间里面,千万请帮我取回来啊,那可是我的全副身家性命啊。”
  多田直志在关上机门之前冲我大声地喊。
  我冲着他笑骂了一句,——我知道,这就是多田直志的“草包”本色!多田直志即便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也是忘不了钞票、女人和酒的!不过,这样子有血有肉的人反而才是真正令人敬佩、喜爱的硬汉!
  虽然我口头上应允了多田直志,但是,我基本上是不打算回那家旅馆去办理多田直志交托的事情的,因为,现在我们的—举一动部处在敌人的严密监控之下,多田直志不久之前曾经投宿过的旅馆房间,现在一定处于敌人的重重包围之中,人家正在张网以待,我才不会犯那样的低级错误,自投罗网!只要我们那三只装满俄罗斯矿山的钻石裸石成功运到了我们和连老头儿预订接头汇合的地方,自然会有大笔的美金付给参与这次行动的所有人的,那些不值钱的东西就扔到海里去吧!
  我“嘿嘿”冷笑着:心里面这样暗自“冷酷”地想到。
  多田直志迈步走入双引擎飞机的驾驶舱。
  驾驶舱的黑暗处站着两个人。
  多田直志让那个叫东海的机长坐在驾驶位上,自己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一边监视着他的行动,一边充当副驾驶。原本的副驾驶则多余了,多田直志就将他绑在后面的座位里,防止他偷偷采取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行动。
  多田直志首先打开驾驶舱内黑暗处的照明灯,仔仔细细地把飞机内部检查了一遍,然后,又胸有成竹地破坏掉驾驶舱内的通信联络仪器,——其目的是不让机长发出求救信号。
  完成了这所有的行动之后,多田直志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面坐好,这才向满面怒容的机长说道:“我不知道那个绑架你们的家伙有没有向你们说明白今后的任务,不过,现在时间也非常紧迫容不得我向你们两位细细解释,即便你们根本不明白现在的情况,我还是不得不强迫你们下面跟着我干下去!废话少说吧,立刻起飞吧!”
  机长动也没有动一下,嘴里面忿忿地抗议道:“我不管你们想要干什么,既然我们两个和这个飞机都已经被你们劫持了,我们也只好听天由命,但是,我必须问清楚,你们这些家伙到底要到什么……什么地方!我们的生命安全是否能够得到应有的保障!”
  多田直志颇为理解地点点头,看着神色激动的机长,他明白这两个倒楣鬼自从被我劫机以来,就一直被很多人监视着,不能自由行动,估计还受了长时间的屈辱,现在这个样子应当算是发泄吧。
  多田直志慢条斯理地回答道:“你不用担心,我们在飞机里面已经加了足够的燃料,现在我们往本州的某地起飞,到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你们两个就可以获得自由了,你们可以放心,我一定遵守自己的诺言!不会让你们受到什么伤害的,当然,相对的,你们也要配合一点,不要让我太为难!”
  机长听了这话,虽然仍旧不太相信,但是,也知道除了合作以外,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不过,他对于多田直志模棱两可的回答还是不太满意,他大着胆子嘟囔抱怨道:“本州某地,本州大着呢!到底是本州的那个地方,如果最终目的地不清不楚的话,我不能飞,也没有办法起飞!”
  多田直志会心地笑了笑,他对于飞机等的操作,还是比较精通的,想糊弄他可是不太容易,他了然于胸的回答道:“等到我们离开地面后,我再向你指示。
  现在,你也别再给我废话下去了,我没有时间和你罗里罗嗦下去,你赶快行动,遵照我的指令,马上起飞!“机长畏缩地看了他一眼,只好一面磨磨赠蹭地准备发动飞机,一面心不甘、情不愿地在嘴里面小声说道:“你……你们到底……想要把我们怎么样?我们两个人可是非常老实本分的啊,你们究竟会不会遵守自己的诺言呢,请千万不要伤害我们啊,我们两个人可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今后家里面的人还要指望着我们两个人养家糊口呢!”
  多田直志微微一笑,恰到好处地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他用非常坚定的口吻安抚机长道:“你不必担心,我对于飞机驾驶非常内行,我不会傻到强迫你做那些十分危险的事情的,我会量力而为!总之,只要你配合我的行动,我完全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但是,相应的,你也必须老老实实的,千万别给我找麻烦,否则,后果只好由你自己负责了!”
  多田直志正在说话的工夫,正前方对面的山头后面,转回来的直升机又幽灵般出现在夜空当中,轰鸣做响的旋转翼的声音已经可以清晰的传入耳中。
  多田直志知道现在必须立刻起飞,如果等到敌人的武装直升机占据了空中的主导权,那么,这辆民用小飞机,就再也无法起飞了,那样的话,就只有乖乖地趴在这里等着敌人扫射,把这里打成稀巴烂了!
  于是,多田直志立刻从副驾驶位上站起来,关闭背后驾驶舱的门,叉着腿站立,将枪口朝着东海机长督促道:“你还磨蹭什么,想挨那架武装直升机重型机关枪的枪子吗?你要是想死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现在就送你到你姥姥家!赶快起飞,行动要快!”
  这个时候,机长的也只好毅然决然的下定了决心,只得跟着多田直志一起飞向未知的命运,虽然是福是祸自己根本无法决定。
  刚才武装直升机飞到这里的时候,他还曾经幻想过被救,但是,他亲眼看见那武装直升机不分目标凶猛的扫射,那根本不可能是日本警视厅、或者自卫队和海上保安厅救援人质的飞机,看上去倒像是其他组织派来黑吃黑的,而且那些家伙看上去更加凶残,说不定也想连无辜的人质也一起打死,事到如今,好,自己也只能别无选择地服从命令吧。
  机长度量清楚了目前的状况后,有了这样的判断,很快地也放弃了本来打算地装神弄鬼,给多田直志找麻烦的想法,于是,也就服从了命令。
  机长伸出自己满是冷汗的手掌猛地握住操纵杆,嘴里面认命地大喊了一声:“起飞!”
  几乎是与此同时,这架双引擎轻型飞机就发出了尖锐的马达快速旋转破空的声音,接下来,飞机慢慢地开始滑行,加快行进的速度,在公路上仅仅滑行了二十米就摇晃一下机身,终于腾空而起,离开了地面。
  多田直志暗自舒了一口气,然后,目光投向远方,这个工夫,敌人的“AH-lW”型“超眼镜蛇”攻击直升机已经飞过来了,多田直志已经看见了直升机机身反射地青白色月光了,多田直志从驾驶舱内黑暗处的三角窗伸出狙击步枪,仔细瞄准前方慢慢接近的喷气直升机摆出迎击的姿势。
  不单单是飞机上的多田直志,在双引擎飞机不远处隐藏起来的我们,也纷纷拿起武器,对武装直升机进行射击,希望这样子一来,可以吸引敌人的视线以及火力,使得多田直志他们的飞机不更于还没有起飞,就被发现而击毁在原地,那样子的话,我们所有的计划也就落空了。
  那架直升机的驾驶员显然成功地被我们地面上的火力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它盘旋着,努力从黑暗的角落中寻找到地面上不时喷射出的火舌,并且逐个给以猛烈的还击,想要击溃所有的抵抗,根本没有留神注意到下面的白色月光和地面反光当中,还静静趴伏着一架同样颜色的双引擎小飞机。
  起飞的时候,多田直志他们的双引擎小飞机正好直直地正面面对武装直升机的腹部。
  因为那架直升机目前飞行的高度要比它高得多。对于多田直志他们来说,如果他要迅速的上升的话,两机肯定注定会接近正面地冲撞到一起。因此,在多田直志的监视下,负责驾驶飞机东海机长没有让飞机很快爬升,而是比较缓慢地想要绕开武装直升机的正下方。
  这样子一来,就给了直升机驾驶员充分的时间,发现了下面正在逐渐爬升、靠近的双引擎小飞机。那个驾驶员立刻大吃了一惊,因为他在飞来之前,并不知道我们这一方还有一架劫持来的小飞机。


第二章 置于死地而后生
  驾驶员那惊慌失措地惊愕表情透过了挡风玻璃,清楚地映在多田直志的眼睛里。
  多田直志认为机长东海健吾飞行的方式恰到好处,用似乎要同归于尽的架势,成功地震撼了敌人的心理,但是,有一点,多田直志没有想到,身边这个机长目前摆出的态势并不仅仅是恐吓敌人的装腔作势,这正是机长内心真正渴求的东西。——曾是航空自卫队实战教官的东海健吾心里有数,他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彻底雪耻自己是一个曾经被劫持过的飞机机长的臭名,这在从小被日本武士道精神薰陶过的日本士兵来说,简直是生平奇耻大辱,所以,他是真心实意地想和对方的武装直升机同归于尽,他打算让飞机发生爆炸。他被我们劫持绑架后,实际上一直都想这么做,只是没有找到机会而已,但是,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因此他故意让飞机上的罗盘针指向南方,并成一条直线上升蓦然接近直升机。而敌人的拥有格外犀利的先进攻击武器的武装直升机驾驶员,之所以惊慌失措,因为他感受到了对方驾驶员是视死如归的精神和气魄,因此,显现出来了慌乱的神态。
  这一切,粗心大意的多田直志一点没有留心到!他只知道,在这危险迫近的刹那间,敌人原本无懈可击的强大的攻击态势,终于漏出了一丝慌张的破绽。
  机会难得。就在两架飞机直直相撞,仅仅相隔百十米的距离的千钧一发时刻,多田直志用近乎残酷的冷静和果断扣动了枪击。
  “啪——”
  带着火焰轨迹的子弹,滑破直升机厚厚的防风玻璃,打在直升机驾驶员的头部。虽然头盔保护住了驾驶员的生命,但是,多田直志射出的子弹如此直接的命中,还是令他头痛眼花,直升机的机身发出一阵天摇地动的摇晃,慌忙中,武装直升机驾驶座旁边另外一个充当副驾驶的人赶紧用双手牢牢把住操纵杆,机体这才停止了剧烈的晃动。
  这个时候直升机和双引擎飞机在面对面的迅速接近着,缓过神来的敌方驾驶员很快就发现了他面临的险境,于是,他一面从嘴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地啸叫,一面竭尽全力压低操纵杆,想要低头俯冲、避开对面双引擎飞机的正面冲撞。
  色彩斑斓的武装直升机,巨大的机体在距离双引擎消费基仅仅二十米距离远的时后,终于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危险,急速往下降。
  直升机旋转螺旋桨翼发出的山崩海啸般呼啦啦的旋风,猛烈敲打着双引擎客机的机身,飞机开始激烈晃动起来。
  多田直志稳了稳身体,朝着东海健吾问道:“喂,你没事儿、不要紧吧?”
  多田直志探出头向自己飞机的背后望去。只见——就在两机对峙、擦肩而过之后,那架直升机像沉甸甸的岩石一般迅速急降,又受到了地面的猛烈的武器攻击,就在两机避开后的一瞬间,螺旋桨翼不可避免地挂在了以根枝干遒劲有力的松树上面。
  “哗啦啦……”
  一阵乱响,武装直升机再也无法稳定下来,机身开始倾斜。
  虽然,敌人的武装直升机是在和东海健吾刻意采取同归于尽的碰撞方式,才遭受到此次事故的,但是,这里地形复杂,丘陵起伏、丛林茂密,任何低空飞行的航空器都是非常容易被树枝、岩石磕碰、挂绊而出现机毁人亡的事故的,现在,这架刚才还凶猛异常的直升机现在就难以逃避这样的命运,——陡然下降飞行的直升机,因为飞行高度过低,终于还是摇摇晃晃地撞上了一处小山顶上,飞机轰隆地响了一下,虽然,还是努力地又重新拉开高度,但是,不一会,还是开始回旋下降,紧接着就坠落而下,在和地面亲密接触后,发生剧烈的爆炸,燃起了熊熊的大火。黑红色的烈焰冲天而起,形成一朵一、二十米高的小蘑菇云。
  不远处的黑暗中,东海健吾将飞机轻灵地滑翔而出,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多田直志抽回枪,闭上三角窗,坐在副驾驶位上。
  “你干得很不赖的啊?机长。”
  多田直志向他表示感激。
  东海健吾这个时候倒没有了不合作的心态,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似乎表示他已经完全地屈服了,从这个时候起,被劫持的飞机机长和身为“绑匪”中一员的多田直至之间的态势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大概是所谓“患难见真情”吧,两人现在不再敌视,而是有了生死与共的命运共同体的感觉。
  东海健吾也非常满意自己的成果,看似谦虚,实则十分骄傲的说道:“啊,这只是小事而已,想当初我在军队服役的时候,曾经演练过各种训练课目,现在这个双引擎小飞机,飞起来真不过瘾,和那些先进的战斗机来说,这只能称作一架玩具飞机,平常我驾驶着它,只不过是玩玩而已。无论如何,这飞机螺旋桨太小啦。”
  多田直至点点头,继续说着自己的话:“敌人最犀利的武器已经被你干掉了,呵呵……这些武装分子的特攻队算是完蛋了,对方的直升机驾驶员确实太年轻了,碰上你这样老飞行员自然手忙脚乱了。呵呵……你驾驶飞机的技术真是很不错,在关键时候,总是可以如臂使指般地让飞机听从你的意志,进行飞翔。”
  东海健吾听了这话,内心里面忍不住更加地开心,有些前后自相矛盾地说道:“是呀,呵呵……小飞机也有小飞机的好处,虽然比不上军用战斗机那么灵活,但是,相对比较起来,我现在还是最讨厌巨型喷气式客机。那种飞机根本无法让你仔细体味,在空中飞翔的时候,气流轻轻抚摸飞机机身的美好感觉,所以,我自己从来不花钱去做那种飞机,我宁愿去坐新干线,也不愿意乘坐大型客机,想一想,普通的日本人生活节奏这么快,每一年都要白白浪费很高的款项来搭乘这样的飞机真是不划算。呵呵……也许对于普通的日本人来说,他们更加愿意乘坐那种平稳的客机,但是,对于我来说,还是这种小型的飞机合乎我的口味。
  比较起大型客机来,这架双引擎飞机的机翼就像自己的手脚一样灵活自如。
  “东海健吾的心境总算开朗了起来,和多田直至两个人兴高采烈地聊了一会儿,最后,他又在一次忍不住问道:“哎,我说老弟,事情已经到了这个田地,你也不用担心我不和你们合作了,所以,为了大家共同的利益,你还是说说这一次飞行的航向和目的地吧。”
  老实说起来,这个中年人的机长还是为自己在生死关头,做出投降而屈服命运,痛悔不已。尤其是自己是被对方绑架来的,虽然没有受到什么虐待或者不好的遭遇,但是,无论怎么样讲,客气点儿说他还是一直身分不明,甚至可以说就是一个阶下囚,但是,现在却不得不因为要生存下去、争取活路,而为对方违心地干着自己不情愿的事情,这实在是让曾经的“大日本帝国”军人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他希望多田直至做出某种程度的妥协,表现出他们不再把自己当做一名俘虏,而至少是某种程度的合作伙伴关系,这样至少可以让自己敏感的自尊心得到某种程度的满足和慰藉。
  他心里面这些微妙的情绪,没有逃脱多田直至的观察,既然可以让他无论是无可奈何,还是心甘情愿地配合自己行动,那还是适当地表现出敬意相信任戚为好,只要机长愿意和自己合作,自己在今后的危险行动当中,不知道可以省多少麻烦呢?
  想到这里,多田直至也不打算继续隐瞒下去,他在仪表盘上展开一张航空专用的五万分之一的日本地图,用手指指着北海道,接下来,出太平洋,沿本州洋岸直下,向东京进发。然后在富士山山下的原野,一处叫作“御殿场”的小城市市郊外降落。
  “我们此次飞行的目的地就打算定在这里。你知道了吧?”
  多田直至盯着东海健吾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东海健吾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有些感慨地说道:“真没想到是东富士演习场。
  那里确实是降落的好地方,因为那里我比较了解,到处没有什么障碍物,中间有一条很宽的公路。如果我们选在下午五点降落到那个地方的时候的话,附近恐怕连一辆行走穿行的行人和车辆也没有的。确实是一个安全而且又不引人注目地理想降落地点。“说到这里,东海健吾长长舒了一口气,因为,他现在相信了,自己可以很快地平安回家了,因为下面自己被对方挟持、要干的事情,并没有多大的危险性,应当说是比较轻而易举的,但是,他还是漏掉了一点,多田直至走上飞机的时候,一同上来的还有三个异常沉重的圆木酒桶以及一个非常漂亮的年轻女人。
  那三个圆木酒桶里面,装满的是被伪装成钻石落实的石头和砖块儿,而大批的日本各方势力也正在紧密地关注着这架小飞机的动向,在富士山山下的原野当中,迎接这架双引擎小飞机的不是鲜花和掌声,甚至连基本的人身安全都没有,有的只是匪徒的各式轻重火力武器,而且自己的飞机的目的就不是隐蔽和安全,恰恰是引人注目和生死抉择。这些意味深长的话语,多田直至自然不会向他提起。
  东海健吾露出了比较宽为的神态。
  “对啊,所以,你可以放宽胸怀,这样的地方,如果按你刚才表现出的那种出神入化的飞机驾驶技术在那里成功降落是根本不成问题的。给我好好干,事成之后,你们就都可以回家了,不但如此,我会给你们每人十万美元作为压惊费用,聊表我们对你们两个人受到这样的无妄之灾的歉意。”
  多田直志虽然心里面有些不忍,但是,为了成功地完成此次“引蛇出洞”的“钓鱼”行动,他不得不隐瞒事情的真相,以便获取机长的真诚合作,所以,他表现出很满意的样子,亲密地拍了拍机长的肩膀,用日本男人之间那种特有的神态,让还被蒙在鼓里的东海健吾机长知道,自己正在深为新获得的伙伴而兴高采烈。
  而对于东海健吾,一旦摆脱先前俘虏的感觉,那么,作为一名机长来说,能够开始久已渴望的冒险生涯,也是非常愉悦的,总之,虽然只是暂时的,他还是被反叛带来的刺激所陶醉。这也是日本人比较令中国人搞不懂的一种非常奇怪的心理历程。
  一切的过程正如多田直至所预料的那样。几小时后——东海健吾驾驶的飞机终于飞临富士山山脚下,这个时候,天刚放亮,飞机下方的平原人迹罕见,但是,也许是心里面的成见,细心的多田直至还是在各个隐蔽的角落处隐隐约约看到越野车以及黑洞洞的枪口。
  多田直至知道自己有意捆绑在乘客舱内、一直不加以理睬和约束的秋吉智子,肯定已经按照自己的计划当中那样通报了她的主子。
  多田直至站起了身体,伸了一个懒腰,用尽全身力气,吸了一口自由自在的空气,对啊,下面就是可想而知的生死大搏斗,也许这真的是最后的、自由的空气了,多田直至十分感慨地想到!
  飞机已经开始降落了,所有的一切即将展开!


第三章 河岛泰介与津田直亲
  大约两个小时后,东京,浩阔的官邸一角。
  这个时候,晨光已经洒满官邸室内。
  阳光中一条人影闪过,大步流星走到电话旁边。
  河岛泰介伸出他那粗壮的右手拿起电话,——他从昨晚就没睡觉,一直坐在沙发上等待此次“张网捕鱼”行动的报告。
  这一夜对于他是格外漫长和难熬的一天,他现在的形象实在不能令人恭维——眼睛里面有些充血,大衣乱皱着,不过,他这个时候根本顾不得上这些了,“敌人和钻石是否已经双双落网呢?现在打来的电话应当传达来的是一个令自己高兴的好消息吧……”
  河岛泰介一边这样子忐忑不安的焦虑着,一边把自己的耳朵贴紧电话听筒,他望着庭院。
  但是,令他失望的是,从听筒里面传来的仍旧是令他泄气的报告声!
  “谷端君,你说了半天,还是在说,没有得到任何利好的消息,我真的不明白,调用了那么多得人力、物力,你们这些人究竟在干些什么,居然还自封为什么什么‘北海道的前线特攻部队’?”
  电话那头的谷端千三竭力替自己开脱着责任:“河岛先生,你不要那么急嘛!
  目前为止,事情的情况还没有到悲观的境地嘛!事情,肯定会好转起来的。
  这不,今天早上,我们就得到了那架被劫持的双引擎小飞机的行踪,并且正在准备采取行动、夺回我们的钻石嘛,你放心,胜利已经尽在咫尺了……““混蛋。”
  河岛泰介终于无法维护自己体面的形象,还没有等到谷端千三把话说完,就再也忍不住了,开口骂道,气咻咻地道:“你们闹了这么长时间,还损失了一架价值近千万美元的新式武装直升机就仅仅干了些这样的小事吗?亏你还好意思拿出来表功,我老实告诉你,那架飞机的降落地点连我都查明了。今天拂晓我的助手已经行动过了,而且现在已捕获了在静冈县御殿场市郊外的东富士演习场降落的飞机。”
  “嗯?啊!”
  听筒里是一阵惊讶声。“那么,河岛先生,装有钻石裸石的木桶……”
  听到这里,河岛泰介更加垂头丧气,他颇为不耐烦地回答道……“没有,根本没有!那架被劫持的双引擎飞机上取下的三只圆木酒桶,里面装的都是河里砂石!
  一颗钻石也没有!““啊,敌人搞得什么鬼把戏,这么辛苦地劫持了飞机,飞机上居然没有装钻石?难道那飞机表演的是‘空城计’?”
  谷端千三听到这里,也是大惊失色,但是,老谋深算的他,旋即从惊讶失态当中,明白了多田直至行动中所蕴含的奥秘,但是,这一点只有令他的心中更加充满那种一脚蹬空的巨大失落感!
  河岛泰介不想再听到这个令他感到无比羞辱的失败,于是,他转变话题,毫不客气地严厉命令道:“谷端君,你们的行动,迄今为止,我已经调集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明里或者暗里地支援你们,但是,你们那帮子菁英苍萃的‘特工队’,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又得到了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消息?我看你们统统都是些没用的家伙。这么多人大动干戈,费了这么大的周章,居然一点儿内部的情况也没有查明,都是干什么吃的!我告诉你,虽然这次行动没有夺回失去的钻石,但是,我已经成功地让一个女人潜入了敌人的内部,那个女人叫做秋吉智子!我根据潜伏进去的秋吉智子的报告,已经分析出来了,——那些被盗的大量俄罗斯钻石现在已经被塞进若干只同样的圆木酒桶里面,现在正用船、火车和卡车向东京运送,所以,你们马上给我布置好人手,赶快去追那些家伙!”
  河岛泰介越说越有气,到了最后,声音已经大得几乎是在狂吼了!
  电话另一端的谷端干三满面通红,一边打躬作揖,一边一叠声地唯唯诺诺:“对不起,那我们就赶快……”
  河岛泰介好不容易压制住自己火山喷发地怒火,告诫自己现在不是向这帮子蠢货发火的好时机,尽量心平气和地对谷端千三说道:“好吧,我再多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你们这些人这次再窝囊地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然后,犯什么失误的话,我就决不宽恕你们!”
  谷端千三还要争辩什么,河岛泰介已经失去了和他说话的兴趣,他一把挂断还在喋喋不休的说话的谷端千三的电话,回到座位,颓然坐下,用双手用力地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呆坐了片刻后,又突然跳起身子来,立即又拿起桌子上另外一支电话。
  这个电话是直接拨打给同河岛相识的警察厅长官津田直亲的官邸。他觉得自己需要更强有力的帮助,来处理眼前棘手的局面了。
  被抢走的巨额钻石是以河岛泰介为首的日本政坛上有影响力的“一百三十多人”集团的政治资金之一。自从日本实施“阳光政治”——“阁僚资产公开制度”以来,不少的日本政坛阁僚巧妙地将自己的持有股份和不动资产等换成其他值钱的物品。不仅这样,在同美国、东南亚和中东的各项经济、政治合作专案中,日本人也屡试不爽地利用这样值钱的东西作为“润滑剂”赠送给与专案有关的政府官员等,由此取得很好的效果。所以,这虽然是违背日本国民的意愿的,但是,套一句日本政客常用的术语,这些贿赂的行为仍然是需要继续存在下去的,因为这就是国家利益。
  一想到这些简单而又实惠的政治手腕的时候,河岛的心里面,不由得又重新燃起对掠夺者的憎恶,“这帮子该天杀的人渣,千万别落到我的手里面,被我找到了,我非要把你们碎尸万段不可!”
  津田的私人官邸里面,一个秘书模样的高个男子拿起电话听筒,简单询问了几句后,就马上把电话交给津田本人。
  电话听筒里面传来的是河岛泰介已经恢复正常的说话声音,充满笑意,而又坚定、柔和:“是津田君吗?我是河岛。呵,我告诉你,这个从早晨——”
  津田直亲胸有成竹地点点头,对着电话筒说道:“唔,我听说了,从御殿场警署听到了有关的紧急报告,我听说你们好像是发现了那架被劫持的双引擎飞机。”
  “是的,拂晓前降落在东富士演习场的飞机现现在已经我们的控制和保护之下。”
  河岛泰介说道。
  “机组人员怎么样?”
  津田直亲非常关心地追问道。
  河岛泰介连忙回答道:“机长和副驾驶都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而且,情绪也非常稳定!”
  “我们以前不是说过吗?行动应当尽量隐蔽,不要引起警方的公开介入,这样的话,会引人注目,并且自找麻烦的!”
  津田直亲话语当中透出几分不悦。
  河岛泰介额头也冒出尴尬的冷汗,嘴里面连声解释道:“你的意思我自然明白,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是,在飞机降落的地方曾发生过相当激烈的射击,劫机犯有两人逃到御殿场的警署,好像是请求救助。”
  “那事情——”
  津田直亲嗯的一声,干咳了几下,清清嗓子,这才慢悠悠地意味深长着说道:“抓住钻石的掠夺者当然也是大事,但是,有一点,你们必须记住!要求全力以赴以和平方式解决。那些抢劫犯,毫无疑问是惯犯老手,因此,看来想从双引擎小飞机上的劫机犯那里弄清楚钻石的去向,肯定是相当困难的。
  现在事情既然已经闹开了,就必须用尽量平息事态、不引人注意的方式进行,否则的话,即便夺回钻石,对于我们来说其损失也仍旧是不可估量的,不要忘记了,我们的无形资产,现在还没有受到损害,但是,如果你们继续这样愚蠢盲动的话,我们脚下的岩石就会被你们的自作聪明凿撬得摇摇欲坠哦!你一定要牢记我这些话啊,河岛!“河岛泰介心里面猛然一紧,他明白津田直亲在说的话的意思是什么!诚然如此啊,如果事情闹得大街小巷都知道的话,那么,即便夺回来了钻石,自己这个小集团恐怕也只有覆灭一条道路,而就算是夺不回来钻石,只要“留得青山在”也不用害怕“没有干柴烧”在钻石和暴露丑闻之间,两者何为轻、何为重,这是不言自喻的,自己前面的行动看来确实有失检点,——太过于执着夺回钻石,却忽视了对自己一方的潜在负面影响简直是不可估量之大的!
  河岛泰介心悦诚服地回答道:“津田君,你这番话确实是如同‘当头棒喝’一样啊,非常感谢你的提醒,看来我前面心急火燎地大失方寸了!以后,我一定会小心谨慎的!那么,现在的事情该怎么办呢?”
  津田直亲很欣慰,知道河岛泰介已经真正明白了自己话里面的隐含的意思,于是,他也不再说这个话题,回答河岛泰介的问题道:“这件事情你放心,我会尽量妥善处理得,目前来说,我已经让御殿场警署派部分比较精干、得力的警察进行适当的处置,以免后患,与此同时,我还请了自卫队部分人马到飞机降落地点补充一点儿燃料,带上两名机组人员,迅速将飞机飞回北海道的丘珠飞机场,使这件事情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回北海道?但,调查……”
  河岛泰介有些困惑地继续问道。
  津田直亲冷笑了一声,对河岛泰介说道:“你还不明白吗?目前的情况,我们必须尽量在外界消除影响,你不用担心露出什么马脚,你我都很清楚,实际上,那些下层警察,如果是张罗点什么人情世故,处置些什么民事案件,他们倒还可以应付自如,但是,这样子有着非常复杂背景的案件,他们是根本没有能力去探查清楚的,所以,你可以不必担心会有哪个不识相的小警察会像外界泄漏我们的秘密,而且,我已经采取了预防行动,所以……呵呵……你是聪明人,余下的话,我也不用说的很清楚啦!”
  河岛泰介点点头,他明白了,“这倒也是,呵呵……我确实像惊弓之鸟一样,有些杞人忧天了!”
  津田直亲继续说道:“我会通知御殿场警署的,就告诉他们,前天被我国追踪的一架国籍不明的飞机在奥尻方岛紧急避难,机上仪器损坏,失去通信联络,机组人员自己修复后,两天后的今天平安地到达扎幌的丘珠机场。幸好没有生命危险,四名乘客全都平安无恙,身上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只是为了缓和受刺激的心理,所以,我们现在全部让他们住进了国立医院进行心理救援。”
  “哦,也就是说前面的那架北海道的双引擎飞机没有被劫持?”
  河岛泰介有些明了的问道。
  津田直亲狡猾地笑了笑,用狐狸一般的表情说道:“那个叫做多田直至的家伙身上不是搜到了一张内阁调查官的名片吗,你就利用这一点,向外界通告,这纯粹是一场误会,那架飞机的机长是为了配合警方的行动,所以没有向机场事先通报,就消失了!反正,那个机长和副驾驶,还并不了解一点内情,我们这样说的话,他们也肯定会相信的,再利用这两个人以及我们找到的双引擎飞机的实物,我们很轻易地就可以打消公众的怀疑,这场风波也就可以圆满地得到化解。所以,这些事情你就不必过于操心了,关键是今后的行动你必须巧妙一些,千万不要再造成什么轰动性事件,如果那样,我们才是真正的糟糕了啊!”
  “津田君,你放心吧,我已经完全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
  哦,对了,那架飞机返回北海道后,我让我们的两个审讯专家悄悄地向两名机组人员了解有关劫机犯的详细情况。我现在等着报告呢,我回头再和你联络——“河岛爽快地说完后挂断了电话。


第四章 多田直志的处境
  一处郊外的充满晨辉的庭院草坪上,三只白头翁正在争夺食物。
  多田直志从睡梦中醒来了。在床的中央睡着的那女人的脸还有些微微的晕红。
  女人睡着的姿势很平和,仰面朝天躺着,用手按住自己富有弹性的乳房。
  多田直志的处境并不是很糟糕,也许就是这个女人,带来了某种程度的幸运,也说不定。
  不过,多田直志的头脑还是非常清醒的,他知道自己截至目前为止还不知道这女人的真正来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醒了过来,她用女人特有的深情的眼神凝视着多田直志。
  右手放在多田直志的肚子上,那地方缠着纱布和绷带,但是实际上多田直志在惊险的冲突当中并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充其量也不过是在奔跑的时候,不小心撞青了几个地方。当然也不止如此,他大腿和膝盖部位等几处地方碰破了一些部位,也都火辣辣的。但是,这些都是微不足道。
  “情况怎么样?幸亏没有发烧。”
  女人关切地摸了摸他的额头,柔声地问。
  “可以为我打开窗帘吗?”
  女人站了起来,全身裸露。雪白的肌肤,苗条的身段在晨晕中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橙色的柔和阳光在她曲线优美的肉体上勾勒出一道妙不可言的光环。
  这是一间靠近御殿场中央的饭店客房。
  多田直志爬起身子,将女人赤裸的胴体抱进怀里面。
  “嗯……多田君……你难道不累了吗?嗯……”
  秋吉智子的话语里面已经带有呻吟的声音了。
  多田直志把目光投射到女人的大腿上面,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女人那里那浓浓黑黑的阴毛,当他一抚摸到秋吉智子的大腿的时候,他就发现女人的大腿间湿湿的了。
  他为了能方便动作,干脆把女人的身子转了个方向,搂抱到自己的怀里面。
  此时的秋吉智子慢慢张开大腿,多田直志摒气凝神的看着慢慢呈现在他眼前的阴阜,这里就是男人的温柔乡,茂盛的、黑黑的阴毛之中,露出两片肉,略带咖啡色的边缘到了中间已是鲜红色的。
  凭藉着熹微的晨光,可以看出整个里面是湿答答的。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完全没有一丝做作,多田直志把右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温柔地抚摩她大腿的内侧。她猛然间身子一抖,盯着多田直志的双眼,黑棕色的眼睛里突然放射出夺目的欲焰,于是多田直志知道下一步自己该怎么做了。
  当多田直志用的手指抚摩秋吉智子大腿周围柔软、如同缎子般光滑的肌肤时,女人仿佛触电一般,浑身微微颤抖着承受着,那种感觉令怀抱着她的男人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于是多田直志开始上下抚摩秋吉智子柔软的大腿的内侧,然后慢慢地从膝盖渐渐上到大腿根的交叉处。秋吉智子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但她还是没有阻止多田直志,只是任由多田直志抚摩她的肉体。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温柔地圈住多田直志的脖子,让多田直志的脸贴在她的左胸上,急速地喘息着,多田直志猜她经过一夜的休息现在也开始重新燃起对男女性事的渴望。
  秋吉智子不堪多田直志的抚摩,发出一声呻吟,同时把多田直志的头紧紧地按在她柔软而坚挺的乳房上。多田直志的右手也没有闲着,开始向秋吉智子大腿内侧的更深处前进,非常小心地接近那令男人渴望进入的目标地带。秋吉智子连忙移开右腿,张开大腿,好方便她的情人那充满渴望的手的探索。
  多田直志试探着把手伸向秋吉智子的阴部,触手之处是柔软的阴毛,再向前一点多田直志的手就触到了秋吉智子的阴道,于是多田直志轻轻地、温柔地抚摩着秋吉智子温暖、湿润的阴唇,那一刻的感觉格外温馨。
  好像是对多田直志的回应似的,随着多田直志手抚上秋吉智子的阴道,秋吉智子的身体立即一阵剧烈的颤抖,然后,她突然将多田直志的脸猛按在她赤裸柔软而丰满的乳房上,而多田直志的双手继续在秋吉智子诱人的肉体上大肆活动,左手撩拨她的阴唇,右手则用力揉搓她的臀部。多田直志似乎只剩下了本能。
  多田直志将她的两片阴唇翻开,将手指插进去,里面早巳湿成一片,淫水不断地往外流。秋吉智子一面不住地大口喘气,一面引导多田直志的嘴巴舔她的乳头。不必女人施加更多的暗示,多田直志自觉地用舌尖轻轻地来回拨弄秋吉智子翘立肿胀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乳头的根部,然后狂热地吮吸和轻咬着秋吉智子丰满高耸的乳房。
  秋吉智子显然最受不了多田直志手指在下面的小动作,她的臀部开始有节奏地左右摇摆,欢迎多田直志的入侵。她的阴道已经变得十分润滑,手指的出入没有遇到一丝阻碍。
  最后,秋吉智子抑制不住生理上的冲动,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太美妙了,多田君!别停下,别……”
  实际上,正像女人渴望的那样,多田直志压根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想着要更进一步,这想法已经足够令所有的男人疯狂了。
  多田直志的嘴巴贪婪地在双峰间来回寻觅,手指继续撩拨秋吉智子的阴道。
  “哦……啊……轻一些!”
  秋吉智子呻吟着,身体似乎在男人手指的拨弄下融化了,她敏感的整个胴体,因为这持续的挑逗而颤抖。
  “呀……啊、啊!……多田君!好……好……多田君!噢……啊!太……太舒服了!”
  哦,秋吉智子对男人的耐心挑逗、抚摸已经忍耐不住,汹涌的液体流出阴道入口,快要湿透下面的床单。
  正当多田直志准备继续用手指头逗弄女人的阴道嫩肉的时候,秋吉智子突然爬起身了,他不得不坐到床上。
  秋吉智子的手往多田直志的胯下摸过去,抚摸男人那丑陋的、涨得发紫的、热力四射的粗壮的肉棒。
  多田直志本能的稍稍退后,但是,他稍微一退后就停住了。
  “智子……”
  多田直志声音有些沙哑的出声道。
  秋吉智子不顾他的反应,用柔腻的小手,紧紧环绕住多田直志的下部,不停地又搓又揉,同时,女人的小嘴里面连声惊叹地道:“怎么会这样?它又大了起来!……”
  “好硬喔!”
  “真的好硬喔!”
  多田直志有趣地看着秋吉智子的动作。
  “来……”
  秋吉智子贪婪地望着多田直志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不断在热血的充涨下蹦跳、颤抖,这是她梦寐以求的男人的肉棒,硕长的肉棒就像刚露土的春笋,那么的粗壮,龟头从包皮中已经完全暴露了出来,甚至还吐露着透明的黏液。
  秋吉智子爱不释手地仔细观察整根肉棒,这紫红色的火烫肉棒翘得老高,迫不及待的想要一飞冲天,往下是两粒紧缩坚硬起来的睾丸。
  看了片刻之后,秋吉智子低下头,然后,将鼻子凑近龟头,用鼻头磨擦龟头,立刻传来一阵男人龟头特有的味道,伸手一握一股热气传到她的手掌心,接下来,再顺势把包皮往下拉,此时龟头最敏感的部位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秋吉智子借着金黄色的阳光,细细地观察龟头,光滑的表面,在淡黄色的光芒照射下,光彩夺目,小小的尿道口就像金鱼的嘴,一开一合。
  秋吉智子忍不住将舌头往尿道口舔了舔,多田直志顿时一阵酸麻,两腿一软,跌坐在床上。秋吉智子要他站起来,因为这样才能看清一柱擎天的肉棒,及摇摇欲坠的睾丸,接下来,女人张开小嘴,将整根肉棒含进口中,她死命地吞,吞到不能再吞为止。
  此刻,她感受到龟头正顶着喉咙深处,再来吐出一点,吐一点,吐一点,到最后,她将牙齿卡在龟头冠,这样一来,只剩龟头留在嘴里,用舌头将龟头弄湿,让舌头在龟头冠边缘游走,用舌头感受包皮系带的存在,用舌尖顶开尿道口,这时尿道口已有黏液了,然后,秋吉智子再把整根肉棒吞进去,完全含住。
  此时此刻,她感觉多田直志的肉棒正随着心脏的脉动,一涨一缩,拍打她的口腔,但是她发觉有异样了,脉动的频率越来越规则,越来越快,有经验的她意识到多田直志可能要射精了,于是,女人很快地将肉棒吐出,吐出时多田直志的龟头后,秋吉智子的嘴唇还黏着多田直志的黏液及自己的口水的混合液。
  吐出后多田直志就忍不住坐下来,而肉棒还兀自一跳一跳的,秋吉智子要他躺下来,帮他扶正,然后,抱住并将头移到多田直志的耳边,一边轻轻地在他耳边吹气,一边小声地说:“我伺候地你舒服吗?以后你要好好照顾我啊!”
  “……”
  多田直志点点头,刚刚秋吉智子对他做的这一连串的事,他已经陷入飘浮状态,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连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经过这一番的移动与休息,多田直志的肉棒开始软化,虽说还是肿大的,但硬度已达不到秋吉智子的标准,她再次用舌头沾湿整根肉棒,搓磨肉棒。果然,肉棒像重整过的军队,又恢复刚刚的雄风。
  秋吉智子这个时候转过身,斜靠在床上,背对着多田直志,将性感甜美的屁股呈现在多田直志眼前。
  “多田君,来吧!”
  她有些迫不及待了,“智子想要啦,快从后面把智子戳穿吧!”
  多田直志心怀荡漾地看着秋吉智子漂亮、雪白丰满的屁股,然后,走到女人大开的两腿之间,扶正肉棒,瞄准她的臀间股缝,腰间往前一顶,就非常顺利地把男人的肉棒插入了秋吉智子的阴道。
  上帝啊,这是什么感觉?
  男女交媾产生的惊人的快感,重新浮现到多田直志的心头。他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再有机会品尝到这种销魂蚀骨的美好滋味。
  多田直志感到秋吉智子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围着自己的肉棒,兴奋得多田直志简直要跳起来。
  “多田君,快往里推,”
  秋吉智子叫道:“多田君,智子要你的肉棒狠狠地干入我的洞穴!”
  于是,多田直志挺着肉棒向里推进,而秋吉智子则向后拱起她的屁股,直到多田直志的肉棒完全地埋没在她多汁可爱的肉穴里。
  “哦,啊!……多田君,太舒服了,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太美了!”
  秋吉智子喃喃道:“干我,用力干我……请让智子一直守候在你的身旁,哦,你的肉棒……快给你的智子吧……”
  多田直志欣然从命,开始来回抽动肉棒,女人则有节奏地移动屁股来迎合多田直志的动作。
  这真是一种格外刺激的体验。秋吉智子美丽夺目的臀部在多田直志猛烈的冲击下淫荡地来回摆动,强烈地刺激着多田直志的神经,心中涌起一种难以遏制的征服感和满足感。
  多田直志将身子前倾,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搓,挤压。而秋吉智子则有节奏地将乳房往多田直志的手上送,然后,她也腾出一只手来寻找自己的阴蒂。
  多田直志可以感到她的手指和自己的肉棒一起进出女人的肉洞。
  多田直志很高兴秋吉智子懂得用手指捻自己的阴核,因为这将加速她高潮的到来,而多田直志知道因为经历了太多惊心动魄的事情,自己无法再持续更久了,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大大超越自己的忍耐力了,这也许要拜昨晚的良好睡眠所赐。
  很快秋吉智子的喘气越来越急,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动作也越来越大。
  “哦……啊……多田君!噢……啊……要死了……智子快要舒服死了!多田君,智子的男人,你的肉棒太厉害了,智子要死了!啊、哦……噢……噢……噢!
  干、用力干!干死秋吉智子!呀……“在多田直志和秋吉智子寥寥可数的几次交媾中,他从未听秋吉智子像这一次一样,说出这样风骚淫荡的话,可想而知,当多田直志听到这样的淫浪叫声时,该是多么地激动。
  多田直志没有想到秋吉智子对性是如此的热爱,在她的身体里竟然蓄积着这么惊人的热情。
  多田直志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很快,秋吉智子的肉洞开始剧烈收缩,紧紧地吮吸着多田直志的肉棒。
  “啊……天……上帝啊!多田君,快、快!我快来了!多我快来……来……
  来了!“秋吉智子尖叫着,屁股疯狂地摆动,多田直志不得不紧紧捉住她的屁股,以免肉棒从肉洞中滑出。
  多田直志竭尽全力用小腹挺动着肉棒猛烈地冲击秋吉智子的身体,将龟头不断插进秋吉智子身体的最深处。
  多田直志感到龟头开始发热膨胀起来,自己的身体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那种想要大开闸门、猛烈爆发的欲望充斥全身。
  多田直志大吼一声:“我来了!”
  接下来,多田直志就将凝聚了自己所有的欲望的精液,在一瞬间猛烈地喷射进秋吉智子抽搐的阴道里。
  这一刻秋吉智子突然停止了身体的扭动,完全僵住了,只有贪婪的身体仍旧在无意识地猛烈地哆嗦着。
  多田直志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射进秋吉智子的子宫内。
  多田直志紧紧地搂着秋吉智子不住颤抖的身体,腹部紧紧地贴在秋吉智子微微颤动的屁股上,感受秋吉智子身体的温暖。
  抽搐在进行着。
  直到最后,多田直志终于停止了漫长的喷射,秋吉智子才长出了一口气,重重地趴在床铺上,多田直志紧接着,浑身瘫软地半躺下去,贴在她的身后。
  等到沉醉的一男一女重新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两个紧迫的呼吸仍然难以平复,多田直志的肉棒还没有完全缩小,仍然插在秋吉智子温暖的阴道里没有拔出来,多田直志还可以感觉到秋吉智子得到满足后的阴壁的轻微跳动。
  过了好一会,秋吉智子站起身来,多田直志的肉棒“噗”地一声从她的阴道滑出。
  秋吉智子转过身来,眉目间荡漾着难以遏制的春情,对多田直志露齿一笑:“哦,多田君,你快乐吗?只要有我,你会更加快乐的!”
  多田直志的龟头马眼处仍然在滴着精液,白色的液体顺着秋吉智子的大腿流下来,但秋吉智子毫不在意。
  多田直志立即了解到秋吉智子其实是非常喜欢做爱时这些污秽的东西的。一想到刚才疯狂的瞬间,秋吉智子的身体又是那么地热情似火,多田直志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又翘了起来。
  秋吉智子紧握着多田直志又开始挺直而富有生气的肉棒,惊奇地看着。
  “男人总是狂热地需要女人肉体的慰藉的!”
  她在内心深处叹息着:“这正是多田直志要的吧。”
  秋吉智子让多田直志平躺在床铺上,然后,跨过来,骑在多田直志的身上,扶正多田直志的肉棒,对正自己还在滴着精液的阴道,沉下身子,用温暖多汁的肉穴将多田直志的肉棒完全吞没,接下来,女人俯下身子,搂着多田直志的脖子,用她那挺拔、丰硕的乳房摩擦多田直志的胸膛,又用她那性感湿润的双唇盖住多田直志的嘴。
  他们两个人热情而狂乱地拥吻着,秋吉智子将舌头伸过来,他们两个人的舌头热情紧密地交缠着,拚命向对方索取。那种感觉就象在天堂一样。
  过了一会,秋吉智子直起身子,她的身体不时地上下起伏,努力地套弄多田直志的肉棒,多田直志俩的结合处也奏着欢快的乐章,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她不住地哼哼叫着,听起来像是小猫在叫舂。
  多田直志开始兴奋地舔吻秋吉智子漂亮的脸蛋,弄得她不住吃吃地笑,扭动她动人的腰肢躲避多田直志的进攻。
  多田直志慢慢舔过她的眼睛和前额。女人的脸上带着笑意。
  多田直志的肉棒还充实在她的肉洞里耸动。接下来,多田直志吻遍她的全身,她的身体是那么地光滑、柔软而富有弹性,然后多田直志才将目标集中在这一对坚挺饱满的乳房上,就象多田直志刚出生时那样吮吸、轻咬已经兴奋得傲然挺立的乳头。
  秋吉智子兴奋地说:“我想把身体放低点,那样可以让你更好插进来。”
  她猛地把身体往后仰,差点使多田直志的肉棒脱离她的阴道。然后,她调整后自己的身体姿态,使得多田直志的肉棒可以更加深入地顶入自己地最深处之后,才把她的屁股又向前迎送,使多田直志的肉棒再次没柄而入。
  “快!”
  她说:“多田君,你快一点!”
  秋吉智子又开始上下套弄,多田直志放弃了主动,完全任她摆布。秋吉智子无疑是一个尤物,一个出色的性伴侣,拥有十分丰富的性经验,懂得怎样使男人快乐。
  秋吉智子不时地用自己坚挺、丰满的乳房紧贴多田直志的胸膛,或塞住多田直志的嘴。当她身体后仰时,她的乳房会禁不住兴奋地跳动,多田直志还可以看到自己湿淋淋的肉棒,在女人那毛茸茸的阴道里面进出的情景。两人分泌出来的液体,由于剧烈的摩擦而泛起泡沫,情景更加淫靡动人。
  “哦,啊!”
  秋吉智子声音突然变得尖利起来:“又要来了,太疯狂啦!”
  秋吉智子的脸有些抽搐,表情也从刚才的微笑变成了混杂极端痛苦和快乐的样子。看样子秋吉智子又要高潮了。也许是心情不同的缘故,秋吉智子的高潮来得特别快。她开始急促地呼吸,语无伦次,夹杂着激动怒吼和淫秽的话语,多田直志也好不了多少。
  “哦,多田君!我爱你……我需要你的肉棒!……好男人……好哥哥,我要你狠狠地干我的淫穴……噢……受不了了……快!再用力!”
  “好、好……多田君……智子的浪穴快要被你干破了!”
  “啊……哦……嗷嗷……啊哦啊……太……太舒服了……多田君……你干得智子太快乐了……啊、啊!我最……最、最爱的男人!太棒了……你弄得智子好舒服!”
  多田直志开始用力地向上耸动,应付秋吉智子越来越疯狂的跳动,秋吉智子显然已经陷入情欲的疯狂,这个时候只有更加语无伦次:“哦……男人……多田君!用力干智子吧……用你的肉棒用力干智子呀!啊……干……干……干我……
  哦……啊!“秋吉智子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她的脸好像喝醉酒似的涨红了,表情十分痛苦,面容严重地扭曲着。此时的她看起来很难看,但多田直志却觉得这一刻的秋吉智子是最美的。
  多田直志无法再坚持下去了,他要爆发了!最后一次惊心动魄的肉棒撞击,多田直志在龟头再次碰撞上女人子宫硬壁的同时,猛烈地喷射出这个阳光灿烂的早晨的第二次精液。
  多田直志将炽热浓密黏稠的精液尽情地酣畅淋漓地射向秋吉智子抽搐痉挛的阴壁深处。秋吉智子睑上的表情,这个时候,才佣懒地松弛下来,无能为力地张大着小嘴,两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丰满的乳房随着多田直志的冲击而跳动。
  多田直志最后神经质地狂暴冲击着她的身体,直到将男人阴囊内最后一滴的精液喷射殆尽……
  疯狂的做爱结束了,秋吉智子颤抖着身体倒在多田直志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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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uub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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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途中
  轿车快速地奔驰在原野之上,稍微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之后,我从助手座位上爬起身子,将脸侧向车窗外。
  远处隐蔽在烟岚之中的山脉、水田、村庄被郁郁葱葱的树林分割着。卡车现在沿下北半岛和北上高地海岸(阿武隈高地)一直南下,车窗的左边仍旧可以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太平洋的波涛怒吼声音,当然了,那隐藏黑暗中的海水是肉眼根本无法看到的。我们出发后,已经花了三个多小时到达了青森县,我们还要继续走吗?
  我卷起左腕的衣袖,伸了个懒腰,嘟嘟嚷囔说道:“肚子饿啦。”
  “是呀,我们一直在跑,在路上这样颠来簸去的,真有些受不了了,还是中途休息一下好了。”
  黑田辉之手握方向盘,一边驾驶车辆,一边头也不会地向我回答道。
  “这附近你熟不熟啊,如果有好的汽车餐馆,我们还是停下来,吃一点,再继续赶路好了。”
  黑田辉之鼻子里面“嗯”了一声,赞同地点点头,接着回答道:“吃完了,你打算怎么样,我们是就地休息,还是打算继续前进啊?”
  “哦,我看天色还挺早的,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我看一下地图,我们的位置现在在这里,我看不如这样好了,我们等到过了宫古,再找汽车旅馆休息好了。”
  黑田故意装出有些扫兴的样子,然后,夸张地叫道:“你这家伙刚才睡了好一会儿了,难怪现在精神饱满,既然这样子的话,那么,你来开车好了,让我好好休息一下,省得待会儿累得连饭也吃不下!”
  “呵呵,我就知道你这个家伙是个大懒虫,不愿意干了,直截了当说出来不就好了,非要绕着弯子,有的、没的,一通瞎白火,你看说出来不是很简单的嘛!
  好的,我们现在就换一下位置好了,由我开车,你睡觉休息!“我笑骂了黑田辉之一句,然后,两人交换了座位,由我来继续驾驶汽车。
  这卡车里面不光是我和黑田辉之,还有剩下的几名摄影师以及酒井令子,他们都在后面蓬垫中盖着被子躺着。
  我和他们离开北海道的“鸿之舞”是在多田直志驾驶的双引擎飞机起飞之后大约十几分钟。我们余下的人分乘隐藏在那里的两辆分别装有九只木桶的卡车,由我和童贯各带一辆以及部分人员,从潜伏地一齐出发。
  我带了六只圆木酒桶,我们前不久回到纲走的时候,我让等在那里和我们汇合的黑田辉之将三只木桶办理为国铁货物之后,才将最后的另外那三只圆木酒桶装上卡车,与伙伴们一道,由纲走的出发陆路,挺进东京。
  由纲走赶往日本东京有很多条路线。为此,我和黑田辉之等几个人着实费了一番思量,最后才选取了我们现在行走的路线,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比较顺利,称得上有惊无险。
  我们之前开会商讨行进路线的时候,大家基本倾向的意图,是想由北海道横渡津轻半岛与渡岛半岛之间那处狭窄的海峡进入本土。听比较熟悉这里的日本同伴介绍,我们如果走这条路线的话,按惯例要经过函馆至青森的青函渡口(函馆——津轻海峡——青森三廐了这里不但有这座被称为东日本渡口的青函渡口,还有道南汽车站;曰森野边地——八户——久慈——宫古——石卷——仙台——浪江——磐城——日立——大宫——东京)和东北汽车站(青森中里——安代——盛纲——富岛——君山——宇都宫——足利——东京)两个陆路交通运输枢纽。
  我们在青函渡口处,决定走道南汽车站,之所以不采取走东北汽车站这条路线,是因为到日本东京,东北汽车站这条路线最直截了当,也最短、最迅捷。如果舍弃比较迂回的道南汽车站而搭乘东北汽车站的线路的话,这种类似“中央突破”的走法很容易被敌人猜想到,也因此最容易被识别出来。
  当然了乘坐道南汽车站的线路,也并不是没有任何危险,因为渡过津轻海峡之后,无论是走道南汽车路线和东北汽车路线,虽然,在中间过程没有什么共同点,但是,它们除了东京都这个共同的终点外,实际上,还是有一个交叉点的,那个地方就是它们的起点,也就是渡海之前必须经过的函馆。
  根据这样的情况,我估计不但东北汽车站路线的沿线,而且,就在两条路线必经的函馆栈桥周围,埋伏敌人的攻击队伍的可能性也很大,那里一定被控制了。
  我想,敌人藉此一方面可以兼顾道南,重点防御东北,同时,另外一方面,敌人也不会愚蠢到在中央放弃围追堵截的地步。
  无论怎么说,即便我们选择了比较迂回的道南汽车路线,其中必经函馆的那一段旅程,还是非常危险的!因此,讨论到这里,有人就提出,如果我们在这条线路上,再次迂回一次,错开函馆,是不是会更好一些呢?我们没有必要抱着固有的思维定势,走道南汽车路线就一定要走函馆到青森的渡海路线,我们在北海道完全可以选取其他的渡海路线,虽然它们在日本并不常用。那么,错开函馆的话,我们该走哪条好呢?
  我们仔细地查阅了地图终于发现,在北海道前往本州的渡海路线上,除了函馆到青森的比较传统的渡海路线以外,还有室兰至青森陆奥之间的渡口和苫小牧至青森八户的渡口,最终,经过激烈的辩论,我们选择了由苫小牧到达青森县八户的线路,从本州的岩手这个中间地带(即不在道南汽车路线上,也不再东北汽车路线上)侧面悄悄驶入道南汽车线。
  按照我们选定的这条路线,我们迅猛开动了自己前进的步伐。
  到了苫小牧后,按照我们原定的计划,我们立刻顺势渡过津轻海峡,直奔日本本州青森县的八户,但是,在青森一登陆后,我们就感觉到周围的港口和船上似乎都隐藏着异常的情况。于是,我们商议后当机立断,在这之后,就改变原有的行进路线,马上沿国道由青森绕行五所川原,深浦、能代,在把敌人的目光吸引到本州靠日本海一侧的西海岸后,再陡然改变行进路线,重新沿泓前、大馆、安代,回到原定的岩手,再向东走上道南汽车路线。
  根据这条路线,我们在出发当天的白天,从苫小牧渡过渡口,然后,在这一天的下午抵达了岩手。
  敌人大概也被我们兜的这个圈子,搞得晕头转向,暂时被我们甩开了。
  过了岩手之后,我们继续沿久慈到宫古一线前进。
  总算是一路平安,现在唯一令我烦恼的却是黑田辉之喋喋不休的话语:“怎么搞的,那些敌人的围剿部队,竟然看着我们大摇大摆地从眼皮子下面走掉,把我们漏掉了,我们成功是成功喽,只是我们这么大的活人,那些笨蛋都没有看到,是不是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睛里了!”
  其他的人自然心怀大畅,跟着黑田辉之一起起哄,好像天下从此太平一样,个个都是无忧无虑、兴高采烈的样子,当然了,我也理解他们的心情,只要成功地到达东京,他们每一个人都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一大笔财富,从此后就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下半辈子了,自然有其高兴得道里,但是,我仍旧是忍不住地忧心仲仲,我在内心不停的浮起一个个念头,最令我担心的自然是多田直至这个家伙了。
  “眼下的形式看起来,算是比较成功的,特别是自从到了八户以后,我们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什么麻烦。我想,我们之所以平安无事,这可能是多田直志的引开了敌人的视线,否则我们是不可能顺利逃出北海道的,但是,问题是——”
  我继续想道:“多田直志,他是真的无事了吗?”
  我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黑暗中,眼睛的目光里闪现出同伴们那兴致勃勃的笑脸。
  “那家伙干这些事从不会鲁莽的。但是,他毕竟是独自在和敌人周旋啊,敌众我寡,多田直至即便成功的吸引走敌人的兵力,自己恐怕也很难从敌人当中脱身吧!”
  我内心不断地嘟哝着。
  我心中不住忧虑的是:“也许那些追踪双引擎飞机的家伙,涌进飞机后,打开那三只沉甸甸的圆木酒桶的时候,就会发现里面,不过尽是些破砖石、烂瓦片罢了,虽然肯定会让对方那些家伙气得火冒三尺,但是说不定,反而使他们会一定程度上摸清楚我们心中的意图,而更加紧迫地追踪我们这些人。”
  窗外又黑又冷。
  “尤其是如果多田直至能够把敌人拖住一天左右时间的话,敌人即便明白过来,也失去了任何实际的意义,因为那个时候,我们马上就会到达目的地了,敌人根本来不及重新作出有效的反应,只能看着我们大摇大摆消失到东京的闹市街头上面,但是,如果多田直至不能拖延一段时间,而是很快就被敌人识破了我们的计策,那么,我们下面一段旅程将会是很艰险的,总之,现在算算时间,真的是最危险的时刻即将来临之前的那段日子啊!今后会怎么样呢,恐怕连上帝也不能预料到吧!”
  我内心的各种思潮不断汹涌澎湃,从来都没有安宁过一时片刻。
  尽管能看见窗外那朦胧的月光,但海岸仍是一片黑暗。
  白色的公路护栏弯弯曲曲的连接着。
  那耀眼的前灯光线所到之处,树林和山坡都变成了一片白色。
  这寂静的深夜的国道上,很少有汽车通行。
  我们的卡车前后,有几台运载鲜肉的货车也在一路奔驰着,我们谁也没去注意它是不是跟踪车。
  “你将来肯定不打算回‘第一宝石’了吧?”
  我问坐在后面的黑田辉之。
  黑田辉之长长舒了一口,回答道:“无论是成功或者失败,这一次,我肯定不会回去了。你想想,发生这种事情之后,公司的谷端专务和秋村必定会严厉审问内部的职员,追查到底是哪个家伙泄漏了公司的业务秘密,才导致这样的事件发生的,呵呵……现在感觉起来,我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干的就好像秘密间谍的工作,想想自己居然还用明矾水写字啦、用密码发电报,呵呵……真是非常的好笑!现在如果我回去的话,必然会引起公司上级的盘查,最后还得同私家侦探打交道,稍一马虎就将从这个星球上被无影无踪地抹去。”
  黑田辉之说到这里好像犯了寒噤一样,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我附和着点点头,用感叹的声音说道:“是呀,发生了这样的事件,即便是你想回去,那也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我有一件事情,始终也弄不明白,这‘第一宝石’究竟是怎样走上筹划这样的开发计划的道路上的呢?”
  我像是在问黑田辉之,也像是在问我自己似的,道:“制定这些秘密运出航线,特别是居然神通广大到运用俄罗斯攻击型战略核潜艇,估计这不是普通组织所能承担的。”
  黑田辉之“嗯”了一声,用陷入沉思迷惘当中的神情说道:“在日本‘第一宝石’中,令人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谷端千三和河岛泰介。其中,谷端千三号称‘第一宝石’的实权派专务,掌握着公司内部大量实际资源;而对外方面,则主要由游离于公司外部的河岛泰介控制,河岛泰介表面上是日本警视厅的一个高级负责人,和日本‘第一宝石’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实际上他暗中持有很大部分的公司股份,公司各个实权职位,基本上都由他和谷端千三派系的人马把持着,河岛泰介呢,目前负责着日俄贸易和经济协作、以及日本‘第一宝石’的众多的关系户,尤其是日本政经界的重量级人物,很多都和他关系密切;总而言之,这个人手腕相当高妙,真可以称得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颇有些政治家风范。
  “我刚刚来到日本‘第一宝石’工作的时候,就不断地听人说起到,谷端千三和河岛泰介两个人有着一个共同的经历,谷端千三和河岛泰介两个人在之前没有发迹的时候,好像都有在西伯利亚被拘留过的经历。虽然为了各自的利益,这两人的看法常常不一致,但是,毕竟是同在西伯利亚拘留时代的伙伴。所以,根据这两个人这样的背景,我猜测很有可能从那时候开始,不管是在日本和俄罗斯方面,两个人就开始有了交往,也正因为如此,两个人就都好像是编织着同一张关系网的蜘蛛!真好比是‘同一根绳子上拴着的蚂蚱,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
  “原来事情的真相是这个样子的啊!”
  我不由自主感慨道。
  黑田辉之接着向我介绍道:“日本实际上存在一个相当矛盾的情况,虽然民族主义非常高涨,也号称是民主和自由的西方社会,但是,实际上,目前在幕前、幕后,把持着整个日本的财经、政治等圈子的都是和军队背景有着干丝万缕联系的人物,这批人很多都在美国军队或者前苏联的军队当中当过俘虏。
  “单说和俄罗斯方面打过交道的人吧,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上至由北满到东南亚远征军的日本军高级将校,下到下级士官、随军家属和民间人士,共计五万多的日本人被流放到西伯利亚收容所。这些人回到日本以后在社会各个高层的领域担任了要职。其中一些在拘留期间被克格勃召集过去接受过俄罗斯人的洗脑式的再教育,思想也发生了有利于俄罗斯人的转化,并接受过许多隐秘的训练,以致他们回到日本后形成一个亲苏派的组织,只是从不过分炫耀罢了。
  “现在前苏联和东欧的社会主义国家虽然部已经解体了,前苏联也变成了现在的俄罗斯,国力大大衰落、无法比拟以前的风光了,但是,俄罗斯毕竟还是一个拥有唯一可以震慑美国人核武器库的军事大国,所以,对于许多和前苏联保持着紧密思想联系的日本人还是会转而投向俄罗斯人的怀抱中的。
  “因此上说,俄罗斯人在日本政经界的代言人虽然比以前超级大国的时代少了许多,但是,它潜在的影响力仍旧不可低估,也许在过上一、二十年,等到这些受过俄罗斯人奴化教育的人都死亡、过世了,日本和俄罗斯的经济、军事实力再进一步拉大之后,俄罗斯的潜在影响力才会真的消除吧!”
  我赞叹地点了点头,我倒是没有想到黑田辉之居然说这样一番十分有见地的话来那么事情就非常有意思了,我继续深入地思考着,我看事情现在越来越不单纯了。恐怕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些具有俄罗斯背景的日本财经界要人和达官显贵们,最终目的肯定不止限于偷运钻石。钻石到底是表面的装饰,也许只是用来做的饵,他们应当是在窥视更大的目标——日本的国家政权,我相信他们肯定就在眼下正秘密地筹划呢。
  呵呵……也许这正是十几年前,美苏两极争霸在日本政坛继续延续的缩影而已,只不过目前的物件便换成了,美国和俄罗斯而已,不过呢,毫无疑问的,俄罗斯根本无法抗击美国人的全力一击,但是,这也正说明白了,我们此次的行动是必胜无疑———因为我们的背后,虽然只是几个相对国家而言小小的人物,但是,正因为如此大量的钻石走私牵涉到了美国人、英国人这样盎格鲁——撒克逊人种复兴“罗马帝国一光荣的梦想成败与否的关键——金融帝国的统治秩序,所以,美国人、英国人总会巧妙地在各种层面,也许是,我们看不见、摸不着的层面,施加各种影响力,跑坏俄系日本人夺回钻石的努力,所以,在把抢夺钻石这样的一件相对较小的事件,放在美国的维护自己”一超独霸“地位的全球战略格局的高度来看,在可以预见的结局当中,我们肯定是会取得最后的胜利的,——也许这胜利会非常地来之不易,甚至要求我们付出血的高昂代价,但是,胜利终归会是属于我们的!……
  呵呵……这些事情想得过于悠远了,我截断自己继续向远处放任思想的信马由缰,把目光转到更切合实际的眼前的情况。


第六章 陷阱
  我突然猜到了点什么。——不管怎么说,在我们巧夺巨额俄罗斯钻石的行动中,目前无论如何,还没有来自任何一方的直接威胁。刚才从黑田辉之口里套出的话中,也透出了未来事情发展的各种苗头了,可以断定的是,那些在背后撑腰的强有力人物,虽然他们目前在想尽各种办、千方百计地竭力想要夺回钻石,但是,这些外表看起来强大、来势汹汹的敌人,归根结底,还是与我们一样,也只能偷偷摸摸的行事,绝对不敢让自己的阴谋暴露于日本的光天化日之下,也许他们比我们更害怕事态失去控制,引起各方瞩目……
  我深深地吸进一口,众精会神地看着前方的黑暗中,隐隐约约有着一豆光亮。
  当然了,在之前,连老头儿也曾经对类似的现象给予了他自己的解读。他认为,苏联解体后,叶利钦集团让位于原秘密警察体系的普京政府,刷新后的克林姆林宫内领导集团,经过一年半载的势力巩固后,逐渐形成了由完全新鲜血液组织成的体制。
  年轻的政权执掌者们就任以后,便开始以打击腐败干部的借口,消除旧势力的影响力,以巩固和扩大自己的权力利益地盘。由此,在俄罗斯政权的内部,不断地引发出激烈的权力斗争和人事变动的矛盾。但是,旧有的毕竟要无可奈何“落花流水去”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一些旧势力者不愿意放弃既得的利益,所以,在盘算着逃奔西方的方案。为了实现逃跑计划,就必勾结部分军队势力,并且拉拢日本的一些亲苏派的人员关系,通过工作中的各种环节,采取非法武装钻石走私等手段从而得到资金。
  这也聊可算作是一种最简捷的解释。但是,仅仅用这种方式来说的话,就很难理解这些大批廉价钻石对于世界钻石逐渐造成的震撼性影响,更加难以弄清楚俄罗斯人的真正意图。所以,先前我虽然接受了连老头儿的解释,而且没有提出任何反对意见,但是,随着我越来越深入的沉陷进这件事情当中,也就觉得自己越来越倾向于支援这个“苏联解体后世界格局重新划分当中的一个步骤”结论。
  不过,暂时把这种对俄罗斯人真正的意图核心摆放在一边,搁置不谈,无论是这两种解释当中的那一种,都有一个关键环节需要特别注意,那就是:日本人和俄罗斯人相互勾结地将那些钻石运到东京之后,在什么地方出售后就可以一下子发大财,同时也可以波澜不惊地不引人注目。我没有继续探索下去,但是,我知道,真相在此过程中已经越来越明朗了。
  我在想。这个时候,黑田辉之仍旧在喋喋不休地问我一些不太关紧要的问题,我想他这个人大概是承受不了寂寞的,与人交流就是他的乐趣之一,当然了,这也正是一个合格的销售人员必须具备的素质之一。
  “你的家乡在日本哪里呢?”
  黑田漫不经心地问道。
  呵呵……对于一个隐藏在日本当中的非日本人来说,这个漫不经心的问题,也许会使造假者很快地暴露出来马脚,但是,我却不必担心这些,因为神通广大的连老头儿几十年的精心策划岂是白费?他早已经精心地计划过了事情的每一步,甚至伪造出我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当然,相貌还是通过各种途径见识过的,并且相互有了一定的熟悉感和默契感)无论如何,他和我做的还是相当成功的。
  我觉得这也要多亏我在日本曾经有过的生活经历。
  “那么说,天荒君,你就是在那里出生的吗?”
  黑田辉之继续无精打采的问着一些闲话。
  我坦然地回答道:“对的,就是在那里,当时只有三岁。后来,就同全家一起搬回到信州。”
  “那个地方原来好像是叫做丰原吧?”
  黑田辉之惊讶地问道。
  “是叫做真冈。”
  我说道,同时,在心里面暗暗地发笑,因为,这个地方是日本被俄罗斯割占的北方四岛之一上面的一个小地方,而这种地方上的经历是根本无法调查的,即便去进行了调查,调查的结果也使人不知道应该相信的好,还是不相信的好,总之,这个出生地点是相当奇妙有趣的。
  黑田辉之惊叹道:“那么,能回到这里一定相当不容易吧!”
  我理所当然的用自己那时候非常年幼的借口推说自己不记得了。
  黑田辉之这个时候已经把话题转到其他方面去了,“那个地方现在还算是日本的领土吗?”
  我故意装作一副日本爱国愤怒青年的模样说道:“别讲这些蠢话了。那地方怎么不是日本的领土呢?虽然已经被前苏联占领数十年,我也曾经在俄罗斯人的统治下,生活过很多年,但,我还是打心眼里面认为我是一个日本人。”
  我装出了激动、愤恨的表情,不太关心政治的黑田辉之,自然赶快赞同,然后绝口不提这些,只谈起来风花雪月的事情了。
  我不由得暗暗舒了一口长气,谎话总是谎话,说得太多了,总是要露出马脚的,所以,我的原则是尽量少说,技巧则是巧妙地转移话题,这回又成功了。
  我感到汽车步伐似乎越来越沉重了,连运行的感觉也生涩起来。“该不会是要没油了吧?”
  我一边内心低估着,一边翻起衣袖,鳄鱼皮的皮带上吊着一只旧表,这是来日本后从古董店买来的一个旧家什。表的指标指着十一点半,卡车已经开进北上高地那一座叫做“宫古市”的小城的商业街道。
  进入商业街,两边鳞次栉比的小商店,早已经放下百叶窗,“熄灯”(大多数还开着彻夜长明的灯)打烊。
  马路两边只有亮着白光的路灯。
  穿过寂静的街道往右拐,我们的卡车走上国道一零六号线。
  路标上面清楚地表示着这条街道通往前面一处叫做“釜石”的地方。
  “再往前面就该是一个分岔道了,或者从石卷、仙台一带重新返回进入东北汽车道路线,或者沿北的河流进入国道零号线,再穿过北上的山仙台盆地,一直向东京南下。”
  黑田辉之正在看着地图向我详细介绍和商量着。
  我现在对这些不是很关心,总之,我的意见是我们应该选一条没被敌人发现的路线,黑田辉之极力主张的继续沿着这条被称之为“闭伊街道”的一零六号线日本国道行走的策略也并非安全,也无非是条近道。不过呢,我也没有更好的主张。所以,就暂时继续如此吧!
  又顺着公路,往前跑了大约三十分钟之后,我们就看见了右面山边的显露出来的一座依旧灯火通明的汽车餐馆。
  黑田高兴地喊:“终于找到饭店了!”
  我透过玻璃看了看前方。发现那家餐馆好像不是通宵营业的汽车餐馆,倒像是只经营白天业务的地方,虽然目前亮着灯,似乎在吸引来往投宿的顾客。也许是我多虑了吧,毕竟,我不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黑田辉之既然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
  “好不好,我们就在那个汽车餐馆稍微休息一下?”
  这回酒井令子也从颠簸的睡梦中清醒了过来,向我说道。
  “怎么啦,你们都是想住下吧?”
  我向揉着惺忪睡眼的其他人也询问道。
  顿时疲乏劳累的众人兴奋了起来,有人说道:“如果汽车旅馆就在附近的话,当然想喽。”
  我苦笑了一声,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好了!”
  我边放慢汽车边往路边慢驶。
  那是座靠山的小型汽车餐馆。它的背后靠近杂树林。树林背后影影绰绰矗立着几座一些当地人收藏农作物的小农屋。
  汽车餐馆的灯光十分明亮,可以清晰地照亮外面的停车场。宽敞的汽车停车场里只孤零零地停放着有二、三辆卡车。
  我将卡车开进停车场。
  关掉引擎,刚熄灭引擎,黑田辉之已经急不可待地率先跳下,绕过车棚,叫起一两个仍旧在沉睡的同伴。
  我眼角的余光突然隐隐约约的好像发现汽车旅馆灯光照射不到的几处阴暗角落里面潜伏着危险,于是,我赶忙制止其余像要跳出去的人员,同时,向车外的黑田辉之大声叫嚷道:“喂,黑田!快上车,这里有埋伏,危险!”
  与此同时,我也真正的确认了危险的来源,因为,我看到了那几辆非常眼熟的冷冻肉类运输卡车,它们的车厢外面喷涂着“八户关……”
  等几个日本字样,自从八户以来,这几辆车就一直在我们的前后不离地跟着。在我们进入宫古街道的时候,这些车辆突然加速离开了,但是,它们又捷足先登地在这里出现,我相信,它们的在这里的出现绝对不会是偶然的。
  而且小心驶得万年船,即便不是敌人的车辆,证明我刚才只不过是虚惊一场,我们还是应当重新都装填好子弹,戒备起来,然后,绕着这里转上一圈,仔细查看之后,再决定是否在这里投宿停泊,这才是明智之举;如果这是敌人的汽车,他们肯定会捷足先登在山峡的汽车餐馆里埋伏着,我们现在这样贸然的下车恐怕已经中了敌人的圈套,后果不堪想像。
  尤其值得怀疑的是,这座汽车餐馆的窗里虽然灯火辉煌,但是无论透过干净透明的玻璃窗,观察其中的食堂、还是观察其中的大堂,里面都不见一个人影,这肯定不是出于营业状态的汽车旅馆(也是餐馆)应有的气氛和景象!
  我看到的可疑之处越多,我越是敢于肯定,这里一定有捕食者的陷阱,他们一路上这么有耐心的跟踪而来,并不是他们耐性好,而只不过是一直在寻找合适的动手机会而已,如果不是因为顾忌我们卡车上可能装有的钻石,他们恐怕早就迫不及待地要动手了。
  事情已经来不及多想下去了,就在我喊叫之后,并且迅速地关上驾驶室门的时候,黑暗角落喷射出来的火焰,携带着清脆的枪声剌破了周围的宁静。
  这枪声响起来的时候,几乎就是在黑田辉之听到了我的警告后,回过神来,转身向回跑的同时发生的。
  是连发冲锋枪的枪声,敌人的火力非常猛,我现在证实了我的判断——汽车餐馆已经被敌人占领了。
  “他奶奶的混账家伙,果然如此!”
  我恨恨地骂道。
  哒哒……哒哒哒哒……
  敌人的子弹呼啸着暴风骤雨般泼洒了过来。
  我数了一下,在黑暗中喷射着红光的枪口共五、六支,我对这后面的卡车车厢的人喊道“大家跳下去,散开!”
  像现在这样,我们大家全都挤在卡车里,好像沙丁鱼罐头一样,在面临敌人的突袭的时候,是非常危险的。
  我一边叫嚷着指挥其他人的行动,一面在在驾驶室里弯下身子,拿起那只早已经准备好的卡拉什尼科夫AK47式冲锋枪,这是在“鸿之舞”遭到敌人袭击的事后,从撤退的敌人手里面缴获来的。子弹也装得满满的。
  我抓起一个弹夹“啪”的一声踢开车门跳下,躲在货车的黑暗处。
  刚才先跳下来的黑田辉之,现在趴在卡车的车轮后面凄惨的呻吟着。看那样子,他是被击中了。
  我关切地询问道:“喂!怎么搞得?”
  “脚有点……”
  黑田龇牙咧嘴地呻吟着道。
  我正在和黑田辉之说话的功夫,“啪——”
  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呼啸飞来。
  我赶忙就地翻滚,利用货车作掩体,举枪扫射还击,卡拉什尼科夫冲锋枪近距离射击,威力十分巨大,所以,虽然我只有一支枪,但是,还是暂时压制住了敌人的进攻。
  卡车后面车厢里的伙计们一个接一个跳下来。他们一个个手里或者拿着从童贯幸平那里得来的猎枪、或者据这之前缴获的威力稍大的轻型武器,机灵地趴在地面上匍匐前进。
  我举枪又是一阵子扫射后,急速的“劈里帕啦”脆响之后,前方的汽车餐馆窗上的玻璃全部被击碎,连大堂和餐馆里面的灯光也消失了。
  黑田辉之从身边的一个同伴的手里面夺过一把枪来,自己又钻进轮胎后面。
  我正想阻止他,黑田辉之已经抢先急促地呼吸着争辩道:“行啦,我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大腿上面让子弹给擦伤了一下子而已……”
  我坚决地摇了摇头,“别胡来,你快包扎伤口去。这里我们可以应付的,你照顾好自己最要紧!另外,大家不要冲动,我们没必要和他们在这里长时间交火,只要暂时压制住敌人的火力,方便我们撤退到城市外面就好了!”
  黑田辉之脸红脖子粗地刚要提出反驳意见,我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再次坚决地摇摇头,用非常坚定地口吻说道:“如果我们现在头脑发热,冲进那家汽车旅馆,在这里和他们长时间交火、甚至决一死战的话,敌人数量众多,而且以逸待劳、准备充足,我们肯定要被一网打尽的,你回到后面去!尽量安排好撤退的路线和人手!”
  黑田辉之被我这样一说,头脑很快冷静下来了,刚才受伤见血后,头脑发热、冲动着要复仇的心态也平静下来。——我们现在毫无疑问处于十分明显的劣势:现在埋伏在汽车旅馆内的人数不清,交火以来,敌人甚至连身影也没暴露。当然了,透过黑暗角落中的枪口火光,我们还可以知道他们的位置,不至于盲人骑瞎马,慌乱失措。
  哒哒……哒哒嗒……
  敌人那里有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喷射出连珠的子弹。
  我瞄准后朝那枪口勾动枪机,那处火红的枪口应声熄灭。
  又干掉了一名敌人!
  我向刚才枪响的地方张望,藉着非常朦胧的月光,我看见了一个人按住肩头扭转身体倒地的姿势。那人不死也是重伤。
  刚开始非常被动不利的局势,现在渐渐地稳定了下来,并且逐渐有了起色。
  原本占据着汽车餐馆的有利地形的敌人,在我们躲在货车后面的伙计们努力还击下,很快就不得不后退到较远的距离,因为躲在近处的几名敌人,已经被猛烈的还击打穿、变得像一个峰巢似的。
  但是,我们现在仍旧居于劣势,敌人的火力还是没有减少。如果我们继续滞留在这样的地方,和敌人进行长时间的枪战的话,说不定会被什么时候开来的其他无关的人发现,如果他们报警,叫来了警察,也许会招来其他不测的情况。
  我想到这里,蓦然一下站起来,从衬衫的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可乐瓶握在手上,透过大门上的一初破洞,一甩手扔到汽车旅馆的大堂里面。
  还是上次那东西。——多田直志自制地“多田牌”土制燃烧弹!不过,我扔出的时候,并没有点火,可乐瓶子在地上破裂开来,里面的煤油撒了一地。
  我趴在地上,匍匐前进,很快地就到了汽车旅馆大堂的正门。
  汽车旅馆的门这个时候仍旧紧紧关闭着,而且这里的玻璃比较厚。我看了一下,旁边有几扇的玻璃窗。
  我一滚身,躲到窗子下面,然后,缓缓站在旁边,把燃烧瓶口上的废布用火点燃,用枪托砸碎窗上的玻璃,将瓶子扔进去。
  “砰!”
  燃烧瓶在地上碰碎,喷出火舌,很快点燃了前一个燃烧弹流满地面的煤油,形成了两条火龙,迅速燃烧起来。
  富丽堂皇的汽车旅馆大堂内,到处装饰着易燃易爆的材料,火焰一起,没有费多长时间,大堂内就火光冲天、吼声和叫声混杂在一起。尤其是,地面上铺就的几百平方米的木质地板,现在更是变成了一片火焰汹涌奔腾的人间地狱。
  我透过冲天的火光,看到大堂内侧的窗子旁,原本有四、五个男子,将桌子推倒作掩护体一个个地向外面射击,但是,此时却被包围在火中抱头鼠窜、大声地嚎叫。
  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迅速撤退下来,转到汽车旅馆的后侧面,然后,俯卧下自己的身体,准备截住那些从火场中冲出来的敌人的退路。
  果然,不多大工夫,被烟熏火燎的鬼哭狼嚎的敌人,就浑身冒火、狼狈不堪的像被打火机烧烤的小蜘蛛一样地乱七八糟的奔逃出来。
  我这个时候脑海里不禁浮现起前几天,童贯幸平表演的用猎枪击碎敌人踝子骨的精彩场面,尽管我没有童贯幸平那样百发百中的高超枪法,但是,我还是尽量冷静地瞄准一个个从店内逃出来的大汉的腰和屁股把动扳机,这样子,既不伤及他们的性命,又可以有效地瘫痪他们的行动能力。
  啪——啪、啪……
  卡拉什尼科夫冲锋枪炒豆一样,喷射这一个一个的火焰,敌人应声而倒。
  只见——有七、八个人中弹后,边大声狂叫边在地上滚来滚去。
  剩下的比较幸运的两个人,跛着脚向汽车旅馆后面的树林逃去,我也没有兴趣去追赶他们。
  我看了看已经燃烧的火焰熊熊的汽车餐馆,除了火光和黑烟以外,里面现在已是空无一人。
  窗户口向外面吐出巨龙火舌般的红光,全部燃烧殆尽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了。
  这样的地方已不可能居住了。我冲着腾腾的烈焰笑了一下,扭头大步走回来。
  “喂,起来,快上卡车!”
  我向趴在地上的几名伙伴喝道。
  他们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背着枪,跟我向我们的卡车走去。
  我看了看表,此时已是凑晨三点多锺。天上仍旧是月光明亮,野外景物清晰可见——


第七章 承诺
  关长山感到一股无比的快意,积聚了很久的精液,如同洪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从龟头前方的洞口直直射进女孩子的子宫里。那种舒畅快译的感觉,好像催促着关长山,要他恨不得把自己的精液全部都射进这个销魂洞中,他用力地压住女孩肥嫩的屁股,使劲地射着,这是他有意识的动作,直射到他确信不能在多射出一滴精液了,才长长舒出一口气,趴在谢灵雨的背上,舔她背脊上小豆豆一样的汗珠。
  谢灵雨只感到关长山的肉棒慢慢缩小了,她知道这一定是性交结束了……
  关山长疯狂够了趴在床上沉沉睡去,她起床去浴室,慢慢洗着身子。热水从喷头洒下淋浴在身上,她看到浑身的伤痕,轻声地哭了。
  一个纯洁充满希望的女孩就这样开始了一种灰色的生活。她由于手又轻轻碰到那里而再次感觉到了疼痛。她的耳边响起母亲的声音:“失去贞操的女人是很可悲的,会被后来再找的男人瞧不起,从新婚之夜起便低他一头,还会幸福吗?”
  丈夫!丈夫……她心里面暗暗叫着,心里好难受,嗓子一阵紧,鼻子发酸。
  她知道又要流泪,忙控制住。我的将来会是什么样?还会有丈夫吗?
  泪水倔强地流了出来。她不敢再想下去。
  她捂着嘴忍着悲声哭了一会儿,忽然想到李文倩,赶紧重新穿好衣服,洗了几把脸,刷了牙,返回卧室。
  她看看仍在床上的关长山已经醒了,想到他的承诺:“我一定会永远的疼你……我已经决定了,会永远对你付出真心、真情。”
  暗问:这会是真的吗?她拉开了窗帘,阳光明媚。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叹到外面的世界多好啊!
  “刚才一看到你,我就感觉到这辈子再也离不开你了。你是我最理想的、寻找了好久好久的女人。”
  关长山的另一句话也响在她的耳边。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还有别的男人可选择吗?她暗问着,接着想到李文倩劝过自己的话,思索着:李姐说的也是,现代女孩有多少还想丈夫、结婚?何况事已至此,原来纯洁的身子已不存在,也只有听天由命了。她又躺在了床上。
  关长山看看谢灵雨,笑了。他感觉到小腹很涨,下床去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他又去了洗浴间,但没有开淋浴,只是又从皮包里取出药瓶,吃了两粒药。
  回到卧室,“小雨、小雨!”
  关长山推着谢灵雨叫道。
  “怎么啦?”
  “你的第一次舒服吗?”
  关长山一手点着谢灵雨刚才破身流出的血迹,一边问道……“当然啦!”
  谢灵雨看了一眼那血迹,一面闭上眼睛应付地说,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
  关长山跳上床,把谢灵雨紧紧搂在怀里,忽然激动地说:“小雨你知道吗?
  你是我第一个……第一个做爱的处女!“谢灵雨问:“是吗?你的妻子也不是?”
  关长山说:“她说自己是,但在新婚之夜没有见红。她说是因为很小就下地干农活,有一次来例假时仍然去割地、背庄稼,累得流血大增,半个多月才止住,处女膜一定是那次破了。可我从来不相信。”
  谢灵雨说:“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关长山连连亲吻着她:“现在,我才有了做新郎的感觉!小雨,你这么漂亮,这么温柔,还这么纯洁,我……我拥有了你,真是太高兴、太幸福了!”
  谢灵雨看着他:“只要你别忘了昨晚自己说过的话。”
  关长山明白了,故意笑着问:“我昨晚说了什么?”
  谢灵雨推了他一下,噘着嘴娇瞠着:“原来你的记忆力是这么糟糕啊?”
  关长山大笑了几声:“我不过说了……一看到你,就觉得这辈子再也离不开你了,说你是我最理想的、寻找了好久好久的女人。对吧?”
  谢灵雨说:“你还说了,一定会永远的疼我:水远对我付出真心、真情。”
  关长山说:“这是当然的啦!你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我,我更得对你负责了。
  放心吧宝贝儿!“谢灵雨问:”
  你不会只是现在和我说说吧?“关长山说:“我若是说了不算,会不得好死……”
  谢灵雨忙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能说这样的话!你死了,我怎么办?我已经把你当成了自己的丈夫,再不会和别的男人这样的在一起。”
  关长山连连点着头。他感觉到了药力已在发作,他把谢灵雨重新搂抱到怀里面,谢灵雨僵硬的身体缓慢地放松了。
  关长山挪动身子靠在她的旁边,双手放在她双腿上,她全身抖动了一下,没有阻止关长山,关长山移动着双手,伸进她刚刚洗澡后重新穿好的裙子里,向大腿根的方向靠近。手指间充满滑腻的触感,带着一种检验战利品的特殊快感,关长山知道自己现在需要再一次的疯狂的发泄了。
  关长山没浪费时间,直接抓住内裤的边缘向下一拉,谢灵雨漂亮的脸庞没什么表情,关长山看着她笑着,轻轻挪动她的下半身将她的内裤轻松地取下,然后抱住她双腿分开至最大,仰面朝天地架在床铺上。
  谢灵雨虽然还穿着整齐的衣裙但令男人喷火的阴部已完全呈现在关长山眼前。
  关长山伸手拨开她纤柔的阴毛,粉红色的肉缝又重新紧闭起来,关长山用手指分开那条裂缝,注视着里面鲜红而复杂的构造。谢灵雨紧闭着双眼,好像这个身体不是她的一样。
  关长山没有时间来顾及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了。
  关长山已经涨硬的肉棒挺立了出来,他一翻身将谢灵雨压在了身下,仍然像上次那样迅猛,——关长山抬起她的臀部,调整好角度,猛地尽根而入。
  谢灵雨喉咙间“哼”的一声,闭着眼睛紧咬着牙,还是痛得流出眼泪。想来这么用力的插入也不是年龄大的男人能有的,她微微张开嘴喘息着。
  漂亮女人刚开苞的阴道真是让人爽快,没经过什么爱抚的直接插入竟有一种吸力夹紧关长山的肉棒。
  关长山双手抱住她的双腿尽量的分开着,快速摆动着腰部插入她的阴道,阴道内湿润和柔软内壁的蠕动都刺激着肉棒向快感的最高点前进,关长山一边深深的抽插,一边感觉着身下的谢灵雨开始发出不规则的呻吟声。
  关长山知道谢灵雨的高潮也快到了,谢灵雨叫了一声,但是她表现得很放荡,因为她要有一个靠山,她要离开这里。
  谢灵雨推开关长山的双手,用力的并拢修长的双腿,阴道内壁紧紧地夹紧关长山的肉棒,这突出其来的夹紧让关长山完全没有反应,关长山向前一趴,双手自然的握住她的双峰,她大声的呻吟着,双腿一松一放得配合着阴道内阵阵的抽搐。
  关长山抵受不住从肉棒前端传来的强大快感,狠命地抽插了几次,然后紧顶住她的阴道深处射出大量的精液,谢灵雨挺起臀部和关长山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相互感受着对方的高潮。
  关长山抱着谢灵雨,两个人一起进了浴室,清洗干净了身体。
  本来关长山的年龄和精力不足以维持类似这样的太久的体力活动,但是,这个晚上他为了享用眼前的新鲜肉体,服用了很多国外进口的特效春药,而且,刚才又曾经小睡过一会儿,所以,他现在精力异常充沛,仍然非常的不满足,尤其,谢灵雨的肉体是这样的令人着迷。
  今天算是关长山人生中的第二次“小登科”他不打算这样轻易地放谢灵雨回去。
  “灵雨,你会吹箫吗?”
  关长山看着谢灵雨性感的樱桃小嘴问道。
  谢灵雨秀美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她想不到关长山这么直接。
  “我……不会……”
  谢灵雨嗫嚅着回答道。
  关长山眼睛微微一眯,老练地笑着道:“你一定会的,来吧,我要你用口来。”
  “这……好吧。”
  谢灵雨为了取悦关长山,把心一横,就蹲下身,用嘴含住了关长山的肉棒。
  这个时候,关长山勃起的肉棒又粗又长,谢灵雨含住他的肉棒,舌头压在龟头的上面,来回轻轻地摩擦。
  “喔……好舒服啊!”
  关长山舒服得呻吟了起来,他喃喃自语似地夸赞谢灵雨道“你的嘴好暖哦……好舒服,我要出来了,噢……”
  关长山配合着谢灵雨的动作前后摆动自己的小腹,肉棒下面的两颗睾丸摇摆着不断碰撞谢灵雨的下巴。
  “我要射在你的小嘴里……噢……舒服……灵雨,你要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下去,好吗?”
  关长山呻吟着努力说道。
  “嗯……”
  谢灵雨虽然从来没有过吞咽男人精液的经验,但是,现在谢灵雨唯一想的就是如何取悦关长山,好摆脱这样凄惨的出卖肉体的生涯,所以,只要关长山提出的任何要求,她都一并满足。
  关长山愈加兴奋,一手捧着谢灵雨的脸,一手抚摩着她的长发,把她按在床的边缘上。谢灵雨后脑勺顶着床边,没有退路,被关长山一次次地把肉棒插到喉咙顶,顿时反胃得想要呕吐。
  看着谢灵雨难受的样子关长山插得更加用力,撞得谢灵雨呼吸都困难。谢灵雨紧闭着眼睛忍受着嗯心的感觉,终于,关长山把身体紧压在谢灵雨的脸上,开始了高潮的喷射。
  谢灵雨的眼睛鼻子全部紧紧贴靠在关长山的小腹上面,口中那根又硬又热的肉棒不停地跳动着,喉咙里是肉棒中喷射出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又苦又腥的火辣浆液。
  关长山的精液又多又浓,谢灵雨的口张得又大,一下子吞咽不及,大量的精液被射进了气管,谢灵雨呼吸不了,便想推开关长山,可此时关长山正沉浸在高潮之中,哪里推得动,大量的精液被谢灵雨从鼻子里呼了出来,难受得谢灵雨差点晕倒。
  关长山总算射完精,把肉棒抽离了谢灵雨的嘴巴,谢灵雨止不住地咳嗽着,嘴里,鼻子里都沾满了白白的浓精。看得关长山性起:“灵雨,你差点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精液淹死的人哦。”
  谢灵雨好容易回过气来,强忍着摆出娇瞠的样子说道:“现在你满足了吧?”
  关长山满意地“嘿嘿”一笑,拦腰把谢灵雨抱住,两人上了床,谢灵雨躺在下面,关长山把肉棒再次放人谢灵雨的口中,同时趴在谢灵雨的阴道上,用舌头舔了起来。
  温暖的舌尖从谢灵雨大腿根部沿着肉缝轻轻地向上扫动。
  “好舒服啊……”
  谢灵雨又羞涩又困窘。
  谢灵雨的阴道入口开始痒痒的,麻麻的,那种奇妙的感觉随着关长山舌头的反覆运动逐渐地加深,随后,竟然变得有些发涨起来。
  关长山这时开始用嘴吻谢灵雨的会阴,并不时用舌头挑拨谢灵雨的两片小阴唇。
  “呃……”
  谢灵雨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她头一次感受到这种奇异的滋味,浑身紧张地好似痉挛一样,她只顾呻吟起来,也顾不得再为关长山口交了。
  关长山用手扒开谢灵雨的大阴唇,把两片已经被女人淫液浸润的小阴唇吸住,轻轻地咬着。
  “我要……”
  谢灵雨虽然竭力抑制住口中不雅、令人羞涩的呼叫,但是,心头的烈火却无法扑灭,熊熊燃烧,尤其令她感到心魂飘荡的是两片小阴唇又酥又麻,那种强烈的快感让她的小腿都快要抽筋了。
  关长山却不理会,继续含着谢灵雨的两片小阴唇,来回地舔着。此时的谢灵雨已是欲水横流,一切都抛诸脑后了。
  关长山挑开谢灵雨两片早已充血的花办,对着谢灵雨湿润的洞口吻上去,舌头在阴洞的外部时而画圈,时而伸缩,并不定时地舔她的阴蒂。
  “深点……呃……”
  强烈的快戚又一次冲击着谢灵雨的官能系统,浑然不知地呢喃呓语起来。
  关长山把舌头伸进谢灵雨的阴道,反覆搅动了一会,突然转而进攻阴蒂,把谢灵雨的阴蒂吸在嘴里,舌头放肆地横扫着早巳充血的肉粒。
  谢灵雨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得从大腿到小腹一阵痉挛,从阴道的上壁射出一股清凉的液体,充满了整个阴道,然后,这液体再从微微张开的阴道幽深洞口涌流了出来,大腿根部、臀部都湿了一大片,连床单上都是。
  谢灵雨高潮泄身了。
  “给我……给我……我要……我要……”
  谢灵雨双眼紧闭,仿佛失去了一思识一般,双腿张开,纤腰伴随着小腹的颤动不断地向上卷曲。
  “灵雨,你爱我么?”
  关长山知道自己已征服了这性感尤物,满意地问。
  “爱……我爱你……快给我……我要……我要……”
  谢灵雨喃喃地说着。
  “给你也行,但你要答应我,给我生孩子。”
  关长山说道。
  “好……我答应你……我这两个星期都是排卵期,容易受孕……快来……我要……”
  谢灵雨呻吟着。
  关长山见时机成熟,挺起高峭的肉棒,一举插进了谢灵雨的阴道里面。
  谢灵雨的整个阴道这个时候早巳洪水泛滥,关长山插入非常顺利。
  两人抱成一团,在床上翻云覆雨起来。
  “啊!啊……”
  关长山在药性的作用下,鼓足劲气用肉棒疯狂地冲击着谢灵雨的阴道。
  谢灵雨连声音都开始发起抖来,快速无比的抽插再次把谢灵雨送上了快乐的颠峰,阴道里又一次射出淫液。
  原本安静的房间里面,再次充满了被这对正快速交合的男女生殖器挤压得吱吱吱的响声。
  谢灵雨紧密柔软的肉壁包裹着关长山的肉棒,猛烈的摩擦把关长山也推上了情爱的高峰。
  “呼!呼……我要来了……”
  关长山喘着粗气,弯下腰噙住谢灵雨红红的嘴唇,二人的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
  关长山深深埋人谢灵雨身体内的肉棒开始悄悄变长、变粗。
  “你要射了……”
  谢灵雨兴奋地喊着:“快……快……射进来……我要……”
  关长山双手托住谢灵雨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最后的猛攻,坚硬的肉棒一次次快速地撞向阴道的最底端,二人的肉体啪帕啪地撞个不停,声音清澈响亮。
  “啊……晤……”
  谢灵雨放肆地吞咽着关长山口中送过来的唾液,全身所有细胞都被推上了高潮,子宫中分泌出来的淫液,伴随着肉棒每一次深沉的撞击都溅射出来,整个阴阜上都是滑滑的液体。
  关长山忍不住了,谢灵雨也感受到了身体内男人那最后一次最实在、最有力的冲击,又粗又硬的火烫肉棒强力地划过阴道里的每一个细胞,捅进谢灵雨身体的最深处,浓浓的精液有力地射了出来。
  谢灵雨感觉到了,关长山强壮的肉棒一定已经深入到自己的子宫里,深入到女人最神秘的部位,在里面尽情地释放着男性的力量。
  谢灵雨修长白嫩的双腿用尽力量钩着关长山的屁股,把他往自己的小腹上面压牢,以便让他插得更深一些。
  谢灵雨又一次高潮了,她可以清清楚楚体会到关长山那最后一次有力的冲击的时候,膨胀起来的巨大的龟头划过阴道每个细胞的感觉。
  谢灵雨就像是惊涛骇浪中起伏的小舟,紧紧缠绕住固定的铁锚一样,不由自主地双手搂住关长山的身躯,阴道膣肉猛然痉挛,然后,唇肉大张,任凭自己的淫液合着关长山的精液,喷涌出体外。
  这真是一种完全放任、淹没过顶的销魂感觉。
  直到关长山射完最后一发浓稠的精液,二人仍然难舍难分地搂在一起,深深地亲吻着。
  谢灵雨死死地勾着关长山的腰,不让他把肉棒拿出来,她需要那种饱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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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uub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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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救命稻草?
  蓓倩在梅雪的干扰下没有自杀成,更加绝望,一直哭到天亮。她万没想到,在接近中午时被曹长青带到李文倩住的屋子后,李文倩对她的态度和昨夜完全相反。
  “蓓倩,你可真是个幸运儿!坐吧。”
  李文倩微笑着说,一指对面的沙发。
  “谢谢!”
  蓓倩冷冷地说,坐下了,并不看她。
  “我已经和林总通了电话,把你昨夜要逃的事说了。没想到,林总对你的行为并没有大怒,要我再给你个机会,让你戴罪立功。看,林总对你是多么偏爱呀?
  若换个别人,非按着我昨夜对你说的那样,严惩你不可。“这是真的吗?林总是什么意思?对我偏爱……莫非他看中了我?蓓倩思索着,心情更加沉重。
  原来,李文倩昨夜说那些话只是要吓唬吓唬蓓倩。她已把蓓倩要逃的事如实说给了林月良,但并没有说如何惩治蓓倩。林月良随即说了,省公安厅副厅长瞿凯已在昨晚和北京的那位许副部长通了电话,许部长终于答应今天就——飞来杭州市,她知道,这位许部长和“纳尔逊(中国)”
  的事业发展关系密切。半年前,林月良已经通过瞿凯和北京的朋友认识了这位许部长,但两次去送现款都被拒绝。
  现在,又有两艘走私轮船在厦门被扣,更需要许部长说话才能放回。要攻克这道难关,可不容易。她马上想到蓓倩,对林月良提出用蓓倩去接待许部长。在芙蓉水榭这些女人里,既十分漂亮又是处女的只有蓓倩了,把别的人献给那位副部长,她都觉得不合适。招来的这些美女里,她起初最满意的“四朵金花”已经死了一个,疯了一个,对剩下的两个更加珍惜。她一直把蓓倩视为“花中王”觉得她还算老实,视为一张“王牌”要对最关键的人物打出去。昨夜,她才发现蓓倩是一匹“烈马”但自信能够把她调教好。
  李文倩接着说:“但,并不等于说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只不过是在‘挂帐’!你懂吧?也就是说,以后还可能算。说是‘还可能清算’,就有了这笔帐也可能自消自灭的意思在内。以你的聪明自然会明白!”
  让我“将功折罪”想得美吧你。哼!蓓倩暗说着,仍然没有吭声。
  李文倩缓和了口气又说:“要说你呀,真是白作聪明,也不想想,在这地方能出去吗?就算你跳出了洗手间的窗户,还能到得了哪儿?”
  说到这儿,她想到了昨晚就又有了的疑问,“蓓倩,是不是有人在外面接你?”
  看来你没怀疑韩彪,这就好。蓓倩放心了,说:“没有。”
  李文倩又问:“那么,四下有高墙,门门有保安,还有狼狗,你能逃得出去吗?”
  蓓倩说:“那个时候,保安、狼狗都会睡着了。我可以找东西垫在脚下,爬上墙去,跳到外面,消失在夜色里。”
  李文倩指点着她笑笑:“你呀!到底还是年轻,想得太简单了。那是可能的事吗?”
  以后有机会,我还要逃!蓓倩暗说着。韩彪没被发现,还会给我想办法的。
  “我告诉你吧!就算你能从这儿逃出去,也出不了杭州市的。车站、码头,都有我们的人,他们手中有你们的照片,马上就会认出你,打电话给曹长青和我,随即把你抓回来。”
  是这样!蓓倩闭上眼睛,彻底绝望了。
  “我知道,现在你心里在恨我,恨不得一口吃了我。可我敢和你打赌,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感谢我!以后,就是我准许你走了,你还得求我把你留下来呐!”
  别自作多情了!蓓倩咬着牙暗说,仍然没理她。李文倩取出手机,按了几个号码:“林总您好!我正和蓓倩在一起……好,您稍候。”
  “林总和你说话。”
  李文倩说着将手机递给蓓倩。
  “和我……”
  蓓倩看着她,慢慢接过手机,“林总您好。”
  “蓓倩啊!”
  林月良的亲切声音传人蓓倩的耳鼓,“我听李文倩说,你昨夜做了件冲动的事,这可是太不应该了。你的前途不可限量!我对你充满了信心。
  本来在昨天,董事会已经研究了,由你出任公关部副部长,配合李文倩工作,月薪增加到一万六千八百元。现在……你说怎么办?嗯……我还是要执行董事会的决定吧!虽然你有错,相信你一定会改的。““林总!我做不了副部长……”
  蓓倩很意外,急忙说。
  “跟我不必谦虚。有什么做不了的?我不是不知道,你的能力比李文倩大多了。当然,一开始可能摸不着头绪,就多听听李文倩的。蓓倩,请你记着,我永远信任你!你可能会问,这是因为什么?说实话吧!我觉得,如果说‘纳尔逊(中国)’是一棵常青树,那么你就是太阳!”
  林月良说着大笑起来。
  “林总你还是另选他人吧!”
  “就这么定了!你不要推辞。别看我笑,笑是心里高兴,我说的可不是玩笑话,公司确实要靠你的阳光才能常青啊!马上就有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由李文倩对你说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好,公司将奖励你五十万元。就这样吧!再见。”
  五十万?蓓倩吓了一跳,把手机还给李文倩。什么任务啊?
  “蓓倩,我刚才说的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就在今天。这是我们‘纳尔逊(中国)’公司在近期最重要的一个任务,交给了你,是林总对你的特别看重!”
  肯定是陪哪个男人!蓓倩明白了。
  李文倩说:“今天晚上,有一位北京的高级官员……是个副部长,要来咱们这儿,就由你去对他进行‘攻关’。”
  蓓倩说:“我……怕是完成不了这么重的任务……”
  李文倩断然说:“完成完不成,也要交给你!我想,你只要不是存心背叛‘纳尔逊(中国)’,肯定能成功。”
  蓓倩还是说:“我可没有这个自信!”
  李文倩“哼”了一声:“你该清楚,完不成这个任务的后果!”
  蓓倩心里有了恐惧感。只有顺其自然吧!
  李文倩加重了语气:“昨夜你没有逃成,我真替你的父母感到高兴。因为你若是在这儿消失,现在这个时候,你的父母也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天啊!蓓倩暗叫一声,想到那天李文倩逼着她们和打手们脱光衣服“派对”时说过的话,随即想到远在榆阳的父母,眼里流出泪水,低下头。
  李文倩心中一喜,脸上闪过笑容,又说:“对我们‘纳尔逊(中国)’来说,许部长是个十分重要、很关键的人物!事到如今,我也就不再瞒着你了。你还不知道,我们‘纳尔逊(中国)’公司主要赚钱的水上生意,也就是走私。”
  走私?蓓倩暗叫了一声。原来是这样。这可是犯法的呀!
  李文倩接着说:“现在,林总的三弟带领的两艘轮船正被厦门海关扣着,船里装着一转手就能卖三亿元的水货,正等着许部长跟那儿的纪关长说句话,把船放过来。”
  三亿元的走私物品?蓓倩瞪大了眼睛。
  李文倩咳了一声,声音变得亲切:“听到这儿,你就能明白了肩上的担子有多么重!是我向林总推荐了你,你可不要给我脸上抹黑呀!林总是个很重义气的人,早已和许部长认识。林总说了,只要你能使许部长满意,并且让他给厦门的纪关长说句话,我们的船能回来,就给你五十万元奖金。”
  五十万……能是真的吗?蓓倩看着李文倩。
  李文倩笑着跟了一句:“你看你的身价有多高啊!”
  五十万就能买去我的身子、我的心吗?蓓倩暗暗自责着,脸一红又低下了头。
  我怎会为钱动心了?那是蓓倩所能做出来的事吗?蓓倩,你好可耻啊!
  李文倩又抛出了她的一个杀着:“还有,我为你的将来着想,已经和林总说了,请他帮着给你办个美国绿卡。你在这儿两年合同期满之后,就可以去纽约定居。”
  去美国定居?蓓倩忽然眼前一亮。这可是我早就有的愿望,但……
  李文倩继续说:“那时,你将是一个新的、也是原来的蓓倩,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人知道。在此之前的这两年里,以你的容貌、才华,只要尽心尽力为公司做事,我想,工资不算,就是林总给你的奖金,也能有上千万。而后到了美国,要什么没有?想什么不能如愿?”
  上千万……这是我连想都没想过的呀,真的能那样吗?如果这一次就能得到五十万,两年之间,真的能有上千万。你是在骗我吧?林总怎会就这么轻易地给我五十万?蓓倩连连摇着头,脸上露出疑惑。
  李文倩注视着蓓倩,由她的神情变化猜出了她在想什么,抿嘴一笑,暗说:你终于上套了!她慢慢抬起手腕看看表,暗说:时间到了,曹长青怎么还不打电话?
  手机响了起来。
  李文倩从包里取出手机:“喂……啊,啊……好,我马上去!”
  关了手机,李文倩站起身,说:“蓓倩,你再想想!我有点儿事马上要去办,回头再来看你。”
  蓓倩仍然低着头,在李文倩出去后也没有动,心里又乱又急:我可如何是好啊?
  很快,谢灵雨便推门进来了,叫了声:“蓓倩!”
  蓓倩看看她,有些奇怪,因为李文倩要求这里的人都要在自己住的屋子里,不许互相看望。谢灵雨这是第一次来她的屋子。
  “你怎么来了?”
  蓓倩问。
  “是李部长让我来看看你。”
  谢灵雨说着,坐在了蓓倩身边。
  “刚才,李文倩去了你屋里?”
  蓓倩问。
  “嗯。”
  谢灵雨点点头。其实,李文倩在来蓓倩这里之前已经先去对谢灵雨做了一番交待,要她来劝说蓓倩,刚才又去告诉她来这儿,不过是怕引起蓓倩的怀疑。
  “她让你来干什么?”
  蓓倩问。
  “她说你心情不好,让我看看你。她还说,你已经是副部长了。祝贺你呀!”
  蓓倩看着谢灵雨迟疑了一下,眼里流出泪。
  谢灵雨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蓓倩哽噎着向她说明了一切……
  谢灵雨听过后,问:“你打算怎么办?”
  蓓倩擦着泪说:“我不能……不能把自己的身子……和灵魂……卖了!”
  谢灵雨想到自己的遭遇,眼里也流出泪,说:“有什么办法呢?在这儿,只有我俩是同县人,又是高中同学……我的事,你还不知道,告诉你吧……”
  听着谢灵雨讲述昨夜不得不和关长山在一起的情况,蓓倩又流了泪,对自己下一步怎么走更加迷茫。
  谢灵雨想到李文倩,忙擦去泪,劝道:“蓓倩,我知道你比我刚强,有主见,但现在就如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硬抗下去,吃亏的是你自己,还要连累生你养你的父母。”
  一想到父母,蓓倩的泪水更多,但还是说:“我父母对他们没有丝毫用处。
  他们只能对我下手,逼我为纳尔逊(中国)干那种事。““其实,那种事……做也就做了。我昨晚做了,还不是我吗?那天派对时,你也说了:不就是和男人的那么点儿事儿吗?想开了,羞涩之心其实就是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
  “你该清楚,我当时是故意那么说的!”
  “你也该清楚,对那个副部长,你不做别人也会去做的。”
  “别人是别人,我不能……”
  “你又怎么样?不就是比别人漂亮点儿吗?别人能做,我也能做,你怎么就不能做?”
  “我不愿意!”
  蓓倩叫道。
  “谁愿意啊?你以为我是愿意的吗?”
  谢灵雨也火了,哭喊着,但很快就擦去眼泪,很耐心地说起来:“人生在世,总得面对现实,随着现实状况的不同,用不同的态度、方法去安排自己。在家里,你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可以随便撒娇。
  在大学,你是校花,可以高傲地面对一个又一个平庸的乃至出类拔萃的追求者。
  可是在这里,李姐让我们脱光了身子和保安们‘派对’,也只能服从。你不是也这样了吗?那天,我看到你能相那个丑八怪韩彪亲热,甚至对李部长说,可以和韩彪表演做爱,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你为什么能那样?还不是因为看清楚了这是在地狱?“蓓倩眼前浮现出当时的情景,心一阵痛,嘴里发出了呜咽声,忙捂住嘴。
  “看清了是在地狱,就不要再把自己当人,就得当鬼,不管内心是否愿意。
  蓓倩,你再想,假如那天你真的和韩彪表演了,现在又会怎样?那个副部长总不至于比韩彪再丑到哪儿去吧?把身子给了韩彪和给那个副部长,又有什么两样?“你以为我真的想要把身子给韩彪吗?蓓倩暗说着,止住哭声。那天,我不过是故意那样说。我知道,她李文倩还要利用我,不会让我真的把身子给韩彪。我那样做,也是为了促使韩彪下决心救我。再说,韩彪虽然生得丑,心地确实很善良。昨夜,如果不是被李文倩、曹长青发现了,我们一定能逃出去。就是和韩彪生活一辈子,也比让好多色狼进行糟蹋强得多!
  “在这里,我们这些所谓的‘公关小姐”都是狼群里的羊羔儿。听李部长说,过几天,芙蓉水榭就要正式开放,所有对’纳尔逊(中国)‘有用的人,都要被分批请来,让姐妹们陪着,包括上床。好在你我的容貌好,比她们的境遇还能强点儿。我只接待关关长,你也只是那个副部长的人。蓓倩,要我说,你就听从李部长的安排,认命了吧!“认命……不然又能怎么样呢?抗争的结果,不是去追随柳湘君,就会成了梅雪那个样子。”
  蓓倩思索着,更加绝望,忽然问:“谢灵雨,你就没想过将来怎么办?”
  谢灵雨说:“当然不能总这样!合同不是签了两年吗?我想,在这两年里攒足了钱,然后出国。李部长答应了给办去美国定居的绿卡。”
  蓓倩说:“她对我也这么说了,可信吗?再说,这两年能攒多少钱?”
  谢灵雨从手中的小包里取出一张牡丹金卡,说:“我还没试,是不是真的存了。”
  蓓倩问:“这是什么呀?”
  “金卡。看!关长山给了我一个手机。”
  谢灵雨说着又从包里掏出了一个手机向蓓倩晃了晃,而后看着装金卡的纸口袋封面,按着上面的号码进行查询,忽然高兴地说:“林总真的给存上了!”
  谢灵雨说着又重新查询,到最后时把手机放在蓓倩的耳边。
  蓓倩听到了电脑储存的一个女人柔和的声音:“您的余额是三十万元。谢谢使用!”
  谢灵雨接过手机,兴冲冲说:“李姐说,我把关关长接待好了,林总会奖励我三十万。刚才,她给了我这个金卡,我还不相信呢!看来,林总真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蓓倩马上想到刚才李文倩说的:“林总说了,只要你能使许部长很满意,并且让他给厦门的纪关长说句话,我们的船能回来,就给你五十万元的奖金。”
  接着,耳边响起林月良的声音:“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好,公司将奖励你五十万元。”
  “林总真的能给我五十万?”
  蓓倩凝眸思索着,“嗯……谢灵雨接待好了关关长,就给了三十万。我接待的是副部长,当然该给五十万!”
  谢灵雨抓住蓓倩的手,看着她说:“蓓倩!林总不会骗我们,说在两年后给我们办好绿卡,到时候一定能实现诺言的。那时,咱俩一起去美国,怎么样?”
  蓓倩和谢灵雨对视着,终于点了点头,眼里含着泪,说:“我们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也只有这样了。这两年,就当‘鬼’吧!和色魔打交道,也只能做‘鬼’。将来出了国,再回复你我原来的人形吧!”


第九章 蓓倩和许部长
  傍晚,蓓倩随着李文倩乘坐一辆轿车离开了芙蓉水榭,她忽然有了小鸟离开了笼子的感觉,紧接着脑海中产生一个念头:能不能寻个机会逃走?
  这一路上,李文倩只顾得一个劲儿地在打手机,蓓倩的内心深处却翻江倒海般地甜、酸、苦、辣各种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她们的轿车到了“纳尔逊(中国)”
  公司的大门附近,只见从里面开出来七辆轿车。蓓倩不知道,这些车里的三辆只有司机,另外四辆里坐着省公安厅副厅长瞿凯、市委副书记兼市公安局局长梁世荣和林月良、林雪峰。
  八辆轿车直接开进了杭州市飞机场。
  下车后,李文倩把蓓倩给瞿凯、梁世荣作了介绍。蓓倩还是第一次和这样的高官接触,有些拘谨,受到李文倩、林月良半开玩笑的批评。
  一架飞机停下了。
  旅客们开始走下舷梯。
  瞿凯带领林月良、梁世荣等人迎了上去。
  蓓倩看到,旅客中有个年近六旬的老人,个子不高,头发里掺进了约一半的白发,四方脸黝黑,下巴较宽,一双有神的大眼睛里射出威严的光,但有个很大的酒糟鼻子。见快步迎上去的瞿凯、林月良和这个人亲热地握手、寒暄,她不由大惊:啊!这个人就是许部长?
  蓓倩还不知道,这位许部长名叫许嘉辉。此时,许部长虽然和林月良已见过三次面,但对林月良和瞿凯前来迎接还是明显有些意外,然而还是把秘书、两名身着便装的警卫介绍给了林月良和瞿凯等人。
  林月良和这几位二握手,然后回过身给许部长介绍:“这是我的侄子、‘纳尔逊(中国)’的总经理林雪峰。”
  林雪峰与许部长握手:“许部长您好!”
  在介绍过李文倩之后,林月良指着蓓倩说:“这是我们公关部的副部长、也是公关部第一才貌双全的女士,蓓倩小姐!”
  蓓倩向许部长伸出了手,努力镇定,使自己的笑容、神态尽可能的妩媚、大方,说:“能认识部长,蓓倩可从来也没敢去想呀!”
  许部长注视着她:“现在能和你这样既有才华、又无比漂亮的小姐结识,也是我在下飞机之前所没有想到的!”
  林月良紧接着说:“虽然大家相互都没有想过,但是,现在这却已经成为现实,可真是可喜可贺的事啊!”
  梁世荣不失时机地接住话头:“那么,我们就去凯元大酒店吧!”
  李文倩和蓓倩上前一人搀起许部长的一只胳膊,走向旁边停着的轿车。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凯元大酒店。蓓倩看到,在酒店内外有好多曹长青带领的“纳尔逊(中国)”
  打手,其中有韩彪。她在看韩彪时,见他正射过来呆滞的目光,忙转过脸。她知道,自己虽然离开了“芙蓉水榭”那个牢笼,在这里也是逃不掉的。
  进了早巳为许部长安排好的总统套房,蓓倩想到自己的任务,感到很悲哀:我的第一次就给了这样的一个老家伙?
  说笑了一会儿,他们去了就餐的包房。途中,蓓倩又看到了韩彪。她不由想:韩彪会猜出来我在这里是个什么角色,一定很痛苦。
  厦门市市委副书记杨辰、厦门市海关关长关长山已被林月良用手机请来了。
  大家围坐在摆满了丰盛菜肴的餐桌前,向许部长敬酒,说笑着用菜。
  蓓倩、瞿凯坐在许部长的两侧。蓓倩对这种场面还很陌生。对面的李文倩是最活跃的人,不住地让菜、劝酒。许部长好像不擅长喝酒,总是沾沾嘴唇,话也不多。林月良谈笑风生,不时说到蓓倩。
  “你学的是小提琴?”
  当林月良介绍完蓓倩刚毕业的学校、专业时,许部长有了兴趣,扭头看着她问。
  “是的。”
  蓓倩点着头说,忍着发自内心对他的讨厌,脸上堆着笑。
  “我也很喜欢小提琴,过一会儿能否拉上一曲?”
  许部长说。
  “如果许部长不怕耳朵难受,我当然可以献丑。”
  蓓倩好像很高兴地说。
  林月良给李文倩递了个眼色。
  李文倩马上明白了,又坐了片刻,说出去方便一下,到了门外用手机安排人去借小提琴。
  当蓓倩搀着许部长胳膊和陪同着的林月良、瞿凯回总统套间时,在门外又看到了韩彪、李超。他二人和许部长带来的两名警卫立正站在门的两旁,显然将在这里值班保护许部长。她赶紧低下头,松开了许部长的胳膊,在服务员打开门后,抢在许部长之前走进去。她看到,已经有一把小提琴放在电视机旁边。
  都坐下之后,许部长说:“瞿厅长!你把我请来,可说是有紧急公务的呀!”
  瞿凯笑着说:“现在跟许部长说实话吧!我知道您在部里很忙,怕累坏了您的身子,这才请您来这儿散散心。”
  许部长指点着他:“你这位同志这样做可不好啊!我哪有时间散心啊?部里有好多工作在等着我处理……”
  林月良说:“许部长,您就体谅一点儿下属的苦心、爱心吧!要说工作,那是没有完的时候,处理完这样还有那样,总是忙还不把人累坏了?您哪,就在这儿好好歇歇,磨刀不误砍柴工,回去再处理也不迟嘛!”
  瞿凯说:“我可不想再挨训了!林总,许部长坐了好长时间的飞机,该早点儿休息。我们别再打搅了。”
  林月良站起身:“还是瞿厅长关心领导!许部长,我们走了。”
  林月良把脸转向也站起身来的蓓倩:“你留下来,给许部长拉段小提琴,拉不好,我可要炒你‘鱿鱼’哟!”
  蓓倩说:“我本来就拉得不好嘛,只能尽力。”
  林月良、瞿凯笑了笑,走了出去,关上门。
  我已经是“鬼”一个小鬼儿,将成为这个老魔头的玩物,只能顺着他,不能反抗的。蓓倩提醒着自己,压着心里购慌乱和厌恶,拿过小提琴,来到许部长跟前,看着他的眼睛歪着头说:“许部长,可别太挑我呀!在学校没用功,真的拉不好。您若一生气,我就要成了‘纳尔逊(中国)’的‘鱿鱼’了!”
  许部长仍然坐在长沙发上,仰着脸和她对视着,黝黑的脸上满是笑容,爽朗地说:“天下哪有你这么漂亮的鱿鱼?我敢担保,你还是你。拉吧!”
  蓓倩却把小提琴递向了他:“许部长,请给树个样板,让我学习学习吧!不然,我真的是不敢拉呀!”
  许部长指点着她:“有什么可不敢拉的?”
  蓓倩说:“我一个小女子,在许部长面前直发抖。”
  许部长大笑了几声:“你……小女子?不对呀,你也有一米六九吧?”
  蓓倩赶紧说:“这可不能论个头儿!我是个傻大个儿,属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那伙儿的。您呢?”
  许部长又说:“你是指论职务吧?那么,我俩也平级呀!”
  蓓倩一怔:“平级?”
  许部长煞有介事地说:“是啊!我是副部长,你是公关部副部长,都是副部长。”
  这老家伙倒是挺幽默的!但愿这能减轻一点儿我对他的厌恶。蓓倩这么想着,仍然看着他的眼睛、额头,不敢注视他那个酒糟鼻子,微笑着娇滴滴说:“虽然都叫副部长,可就差之万里了。许部长,快拉吧!”
  许部长接过蓓倩塞到手中的小提琴,抓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而后拉了起来。蓓倩静听着。尽管许部长的水平实在很一般,她还是在他住手时报以热烈的掌声,笑着称赞:“没想到,许部长拉得这么好!我真得拜你为师。”
  许部长指指自己:“我还能当师傅?”
  既然已经决定“当鬼”了,就得像个“鬼”才行。和色魔在一起的“鬼”是不可能懂得害羞的。蓓倩暗说着,回想着芭堤雅的妓女,抓住许部长的胳膊晃着,撒娇地说:“当然了!就收下我这个徒弟吧!”
  许部长把小提琴递向她:“那么,就让我听听,你这个徒弟基础怎么样,够不够格。”
  蓓倩接过小提琴,站起身,拉起《梁祝》许部长闭着眼睛听着,仿佛沉浸在了那优美的旋律里。
  放下小提琴,蓓倩忍着思心挨着许部长坐下,扭过身子面向着他,歪着头问:“怎么样,做您的徒弟还能基本够格吧?”
  许部长握住她的手,轻轻抚摸着,点点头:“你说的正相反。”
  “相反?怎么相反呢?”
  “相反,就是我做你的徒弟呀!”
  “天啊!您以为我长着个豹子胆吧?”
  “没长个豹子胆,在我面前能这么轻松自如吗?”
  “实话对您说,我一直在心率过速的!不信……您摸摸!”
  蓓倩说着抓起许部长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两个高耸的乳房之间,学着在芭堤雅所看到的妓女的样子,满眼柔情地和他对视着,再次对自己说:我是“鬼”许部长呆呆看着她,在心里问:天下居然有你这么美、这么多情的女子?造物主啊!你真是了不起……
  蓓倩闭上眼睛,脑海中蓦地浮现出韩彪,不由在心里说:韩彪,你现在还在门外吧?会想像得到我此刻的情形吗?我答应过嫁给你的,虽然不是真心,是为了逃出去,但也不是对你没有好感。你丑,但有颗善良的心!这个老家伙比你还难看,是个不动声色的大色魔、大魔头、大贪官、大坏蛋!我却不得不顾从着他,多么可悲呀?
  许部长的手动了起来,轻轻抚摸着她的乳房。
  蓓倩浑身一阵抖,感觉中似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忙掩饰着自己,睁开眼睛,看着他莞尔一笑,想尽快去做那件必须做的不可能逃过的事,也好尽早结束这个折磨,于是声音更柔:“许部长,您累了吧?是不是要休息了?”
  许部长点点头:“啊……也好、好的。”
  蓓倩扶他站起身,搀着他向里面的卧室走去。
  进了里屋,蓓倩说:“我来帮您脱去外衣。”
  许部长仍在注视着她,顺从地被她脱着衣服,只剩下里面的三角裤。
  蓓倩说:“去洗个澡吧?”
  许部长点点头。
  蓓倩快步走过去,进了洗浴间,打开喷头,调奸温度,走了出来,调皮地一展手臂:“许部长请进!”
  许部长慢慢迈着步进了洗浴间,并没有关严门。
  我……也该进去。蓓倩暗说,脸顿时一红,随即一咬牙:你已经不再是蓓倩,是“鬼”了!为了两年后的复活,现在就得去做“鬼”事。
  她不敢再多想,迅速脱光了衣服,跑到洗浴间门前,轻轻推开了门,只见许部长已经进了大玛瑙浴盆,站在喷头下,正闭着眼睛任水线射在自己的身上。
  她走了进来,也迈进浴盆,开始帮他洗浴,但并不用力,与其说在用手搓着他的身子,不如说抚摸更为恰当。
  许部长仍然闭着眼睛,十分惬意地享受着她的抚摸。
  我已经是“鬼”她一次次提醒自己,胡乱搓过了其他各处,见他仍然没有太大的反应,咬了咬牙,扒下他的短裤,从后面到前面也给洗着——其实也是抚摸,而且动作更轻、更加缓慢。
  许部长将两手放在她的两肩,慢慢睁开眼睛,注视着她。
  她抬起目光,和他对视着,抿着嘴微笑,身子向前移去。
  许部长将她揽在怀中,慢慢亲吻着她。
  她回吻他,将舌头探进他的嘴里。
  许部长吮吸着她的舌头,用力搂着她。
  她忽然又想到了门外的韩彪,两手顿时停住,想马上挣开身子离开许部长,但没有敢。这一劫,我是逃不掉的,那么就快点儿结束吧!她暗叫着,两手又在他的后背上滑动,腰也轻轻晃动着,并且时即时离,嘴里学着泰国妓女发出呻吟。
  许部长喘息着,突然向她发起了进攻。
  许部长挨近蓓倩丰满的身体,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钻入鼻,侵袭着大脑,让他兴奋地急促呼吸着,一颗心仿佛要蹦出来一样。
  许部长吞了一口口水,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蓓倩光滑细嫩的手臂。蓓倩略为震了一下,许部长见蓓倩并没拒绝的动作,遂更放肆地顺着手臂往上抚着她的香肩、粉颈。
  蓓倩只觉得许部长轻柔的抚摸,让她有一种既像呵痒,又有一种肌肤拂挲的舒畅,让身体渐渐热燥起来。
  这时,许部长胯间的肉棒已经慢慢竖起来了。
  蓓倩不用抬头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半截猩红、高耸的肉棒凸在那儿,羞得她“嘤!”
  地一声,忙把眼睛闭上,她感到仿佛自己浑身上下正悬挂在炉火上烘烤,脸上一阵阵火热,心头更是“卜通!卜通!”
  乱跳。
  许部长开始渐入佳境,把手移到蓓倩涨鼓鼓的乳房,只觉得柔嫩滑溜、弹力无比,真是令人爱不释手。蓓倩柔顺地依着许部长,任他把丰满又弹手的乳房胡乱摸捏了一阵,觉得被这样揉揉捏捏竟然舒坦极了,阴道里面开始有一丝骚痒、潮湿。
  许部长看着蓓倩热红的脸颊、朱唇微开、气息渐急,便意乱情迷的在她粉嫩的香腮上亲了一下。
  蓓倩羞涩的“嗯!”
  一声,略一偏头,把她火热的朱唇贴着许部长的嘴,热烈的亲吻着。
  许部长被这一下鼓励,原先还有些犹豫不定的心态一下子全没了,表现的像干柴遇烈火,急躁地紧紧搂着蓓倩,伏在她一丝不挂的肉体上到处吻个不停。
  蓓倩闷哼着娇媚的声音,真是扣人心弦、勾人魂魄,粉嫩大腿间的阴道花唇中间涌出了一些湿液,滋润了迷人的阴唇。
  蓓倩轻微的扭着下体,让阴唇互相磨擦以减轻骚痒难受,但是许部长挺硬的肉棒也正在女人的下体附近,随着蓓倩扭动的身体,鼓胀起来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的顶触着女人敏感的部位。
  只不多时,许部长就觉得自己的肉棒在这样若即若离的香艳刺激,彷佛又肿胀了许多,似乎不立即宣泄就有胀爆之虞,急忙掰开蓓倩的大腿,手扶着肉棒带到湿淋淋的肉洞口,嘴里模糊的嚷嚷说:“蓓倩……我来了……”
  蓓倩记得以前李文倩特意教导过,当男人的肉棒要插入自己的阴道的时候,女人的阴道肌肉要尽量放松,不能紧绷绷的,而应当尽量把大腿撑开,这样可以减轻一点女人失去处子贞操时候的痛楚。
  蓓倩一一照做,可是当许部长的肉棒慢慢地挤进时,从未被张开过的阴道膣肉在被迫扩张的时候,不可避免产生的撕裂感却仍旧刺痛得让她“啊!痛!”
  的轻叫着,痛的感觉让她紧咬着下唇,呼吸紊乱,紧闭双眼上的长睫还一颤一颤的跳动着,心中百感交集。
  她“啊”的叫了一声,向后退着。
  许部长随着她跌跌撞撞地紧迫了几步,由于下水塞已被塞上,脚下已积了约半尺深的水,发出“哗哗”的声音。他没有听得到,直到她身子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动作更猛了。
  蓓倩心知自己少女宝贵的处女膜被戳破了,她紧紧咬牙忍着疼痛,在心里说:“我就这么……被毁了!毁了……什么也不要再想!”
  那种婉惜、哀伤自己从此以后不再是处女的酸涩感触百感交集在心头,说不出究竟是个什么味道;但是,事情既然发展到了这种地步,悔之不及,也只有顺从命运的摆布和安排,想到这里,蓓倩再一咬牙,把双手按着大腿再往外分开,企图让蜜洞口尽量张开,好让肉棒再深入一点。
  许部长感到蓓倩的肉洞又紧、又窄、又温软,虽然只插进一半肉棒的深度,却觉得龟头被紧接着的裹着,还仿佛有一道吸引力正在吸引肉棒前进。
  许部长高涨的淫欲,淹没了怜香惜玉之心,用力把腰一挺了把肉棒再顶进去,只听到蓓倩叫了一声:“哎哟!”
  肉棒直贯阴道底部。
  许部长一听蓓倩痛苦的哀叫,根本没有想到这位美艳的公关副部长还是头次舍身下海,只以为是自己过于鲁莽,前戏不充分,女人阴道中润滑淫液分泌不足的缘故,但是,一时之间,他也不乱动,只觉得蓓倩湿热的阴道,正在箍吸着自己粗硬的肉棒。
  许部长低头怜惜的亲舔着蓓倩眼睛以及面颊各处,同时,两手也不闲着,在女人身体各处上上下下地活动刺激个不停。
  一会儿,蓓倩觉得剌痛感渐渐减轻,阴道里也阵阵热潮涌出,男人鼓胀、火烫的肉棒让阴道里有一种满涨感,还有一点点痒痒的感觉。
  蓓倩不自觉地扭动着下身,与此同时,扭曲的洞口也随着阴道肌肉的收缩变形,挤流出一些湿液,沾泄了两人紧贴的下体、阴毛。
  许部长知道女人可以承受自己的冲刺了,于是,也不愿意再多等待,就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了。许部长只觉得蓓倩的阴道肉壁在自己的肉棒抽插的时候,还不停地强劲收缩、微颤着,使得肉棒上龟头的菱角,在她阴道里不停搔刮磨动着那些暖暖的嫩肉皱折。
  肉棒在紧窄、泥泞的阴道中进进出出,不过十几下的光景下,蓓倩就开始觉得肉棒的这种搔刮很是受用,不由自主地开始娇声呻吟起来,同时,又挺着屁股向上迎凑着肉棒……


第十章 “鬼”
  许部长突然觉得肉棒在酸麻、发胀,随即一阵抽搐、打颤、“噗!噗!”
  一股股的浓热精液喷洒而出,点点滴滴都射在蓓倩的体内。
  蓓倩也被热精烫得娇躯乱颤。
  许部长终于停了下来,仍然抱着她,已没有了一点儿力气,闭着眼睛,身子一动不动,只有嘴在“呼、呼”喘息着。
  我……就这么……从人变成了“鬼”蓓倩恢复了知觉,在心里很悲哀地暗说。慢慢睁开眼睛,偏偏正看到他的酒糟鼻子,忙把脸扭向旁边,真想放声大哭,马上控制住,把就要流出的泪水也憋了回去。
  许部长慢慢抬起头,和蓓倩分开,转过身走了几步,又让喷头流出的水浇着,闭上眼睛,低下头。过了一会儿,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睁开眼睛,忽然看到脚下的水变得有些红了。他倏地转过身,看到了她大腿之间还在向下流着的鲜血,怔了一下,和她对视着。
  蓓倩努力地笑了笑,一指他的那里,说:“‘受污染’了吧?我给你洗洗。”
  许部长猛地扑上来抱住她,在她耳边啜嚅了一声:“蓓倩……”
  你这个色魔、魔头!蓓倩暗叫着,真想咬他几口或者用手撕碎了他,但一动一没敢动。
  过了片刻,许部长松开蓓倩,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下毛巾,为她轻轻擦着身子,将另一条毛巾放在她的两腿之间,想抱她出去却没有抱动,只好揽着她的腰走了出去。
  两人躺在了床上。蓓倩蜷着身子,小鸟依人般偎在许部长的怀里。
  许部长抚摸着她,感慨地说:“我没想到,你还是这样的。谢谢你……把一个姑娘家最宝贵的给了我!不瞒你说,我在这方面,已经好久不行了,不但和妻子分了床,和别的女人也提不起兴趣。以前用过好长时间药,但在一个月前,医生告诉我,再吃那药,很快就会彻底毁了身子,我不敢再用。可在今天,我真是焕发了青春啊!简直不敢相信。”
  蓓倩说:“我才不信哪!你刚才……很棒的嘛!”
  许部长说:“这都是因为你!你漂亮、温柔,真是绝色佳人,使我重振了雄风。蓓倩,我一定会对得起你的,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蓓倩说:“我早就听林总说过您,是因为敬重您这个人才产生了痴情,所以听说你今天要来,便向林总提出来陪你。许部长,我可不是图你帮我什么呀!”
  许部长吻了她一下,说:“难得你能对我锺情!可我……对自己所锺爱的人,不能给做点儿什么、尽点儿力,这心里也会很不舒服的!”
  蓓倩强自压抑住内心的苦涩,装出娇嗲的模样说道:“你能喜欢我就行了。
  可不要明天天一亮,就不认识我喽!““看你说的!我如果是那么绝情的人,你会喜欢?”
  许部长含混地打了个哈哈。
  蓓倩顺着许部长的口风说道:“你能喜爱我,对我有真情,就是给我的最大财富、稀有珍宝。我还会要别的吗?”
  许部长在蓓倩的樱桃小嘴上面轻轻地捏了一下,笑着说道:“你这张小甜嘴儿啊!”
  “我说的是真心话!你不信?”
  蓓倩摆出认真的态度说道。
  许部长敷衍地道:“我信、信!”
  蓓倩有些着急地表白道:“如果说我有点儿奢望的话,就是希望能常在你身边。”
  许部长这才认真起来,上下打量了蓓倩一阵,这才点点头道:“那好啊!跟我回北京吧。”
  “真的?你真肯带着我走?”
  蓓倩有些喜出望外地道。
  许部长点点头,然后,满不在乎地打保票,说道:“当然是真的!明天,我就跟林月良要你。”
  “你别急嘛!我还有件事没给林总办完。”
  蓓倩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该是完成林月良、李文倩交待的任务的时候,于是,赶快把话题重新拉回来,说道。
  许部长问道:“什么事?”
  “明天一早,我要去厦门海关。”
  蓓倩挑开了话头。
  “去厦门做什么?”
  许部长莫名其妙地问道。
  蓓倩赶快趁热打铁:“送东西。这样吧,你陪我去!我正怕纪关长不肯收呐,有了你,他就不会推辞了。林总说你和纪关长很熟的。等办完了那桩事儿,我就随你去北京。怎么样?”
  “送……送什么东西?”
  许部长盯着蓓倩问,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蓓倩坐起身,出了卧房,到了客厅,很快就拎着一个密码箱回来了,放在床上,拨着密码,打开了箱子。
  许部长已经坐起身,见密码箱里装的全是钱。他明白了,看着蓓倩抿嘴笑笑。
  蓓倩关上箱子,把箱子放在床下,上了床,拉着许部长躺下,说:“你不知道,‘纳尔逊(中国)’的两艘轮船被厦门海关给扣了。林总要我去攻关,给拿了这二百万。许部长,你若肯陪着我去,这钱就由你带着吧!怎么使用,也由您决定。”
  许部长问:“你和厦门的纪关长认识?”
  “不认识。”
  蓓倩大方地回答道。
  “那么就敢去?”
  许部长好奇地问道。
  蓓倩洒脱地笑了一笑,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人怕见面,树怕扒皮’嘛!
  你我以前还不认识呐,现在不是也成了最亲爱的人?““你和他也想这样?以前去攻关也是这样?”
  许部长微微皱起了眉头,突然又想起了眼前这个美女的真正身分和职业。
  “啊?”
  蓓倩一惊,这才发觉自己说了错话,忙撒娇地轻轻捶打着他:“你绕我!你坏、你坏……以前我的身子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啊?”
  “这可是你说的,我哪里绕你了?”
  许部长说着笑了起来。
  蓓倩想用女人的娇媚摆脱目前的尴尬,于是说:“你问我是否与纪关长熟悉,就是明知故问,就是绕我!”
  “我怎么是明知故问?”
  许部长不明白了。
  蓓倩委屈地说道:“林总说过,你和纪关长是好朋友。既然如此,我若和纪关长熟悉,他还会不告诉你?”
  许部长回答:“他总不会把所有认识的人都告诉我吧?”
  “我和别人不同嘛!”
  蓓倩赶忙使出女人的温柔利器。
  “是的!你是和别的女人不同,我已经领教过了,让我幸福得不得了!”
  说到这里,许部长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女人粉嫩的销魂所在。
  “明天,求求你了,陪我去厦门——不!是我陪你,我是你的秘书!”
  蓓倩使出浑身狐媚解数,兜着弯子道。
  “你以为,那个关长能收下这个密码箱?我知道,他可是个黑脸的人!”
  许部长暂时头脑中还保持着一丝清醒。
  “有你在我身边,我又是你的秘书,他不给我面子,也得给你面子吧?你不是说要帮我吗?这就算帮我然后,我就随你去北京,林总不会不准的。”
  蓓倩得意地说道。
  许部长故意摆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我上了林月良的圈套了!”
  “不是的!是我……”
  蓓倩摆出娇羞的神态说道。
  许部长明知故问道:“你?”
  “是我……还要你!”
  蓓倩转还话题说,把他拉向自己的身上,怕他发现林月良的诡计,同时,不顾羞耻、矜持的爱抚着许部长的身体,甚至把手伸进许部长的下体处,把弄着渐渐勃起的肉棒。
  “我这把老骨头,总在你的圈儿里、你的套儿里,可受不了啊!哈哈哈哈…………“许部长淫荡地说着,大笑起来。与此同时,却更是情不自禁地伸手揉搓着蓓倩的丰乳。
  蓓倩又撒着娇捶打着他:“你坏、你坏!”
  许部长惊喜地发现自己又兴奋起来。
  蓓倩扭动着上身,让自己那一对雪白、浑圆的豪乳颤巍巍地裸露在许部长面前;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面红嫩凸然的乳头,像一粒樱桃,光洁可爱,使得许部长见了只觉欲火高张,一抱,就把她抱上床去了。
  蓓倩毫不抗拒,娇喘着摆出任君采撷的姿势。
  许部长俯下身去,埋首在蓓倩的乳房上吸吮起来。蓓倩被吮得心神荡漾、情欲大增,不禁忘情的呻吟起来,两手紧扣着许部长的后脑,不停的凑上胸乳,配合着他舔弄的唇舌。
  许部长吮着左边的乳头,手指捏弄右边的乳头。蓓倩全身都颤了起来,下面阴道里不停的随着呼吸而再收缩,同时还有一阵阵趋痒,仿佛阴道里面有千虫万蚁在爬行、啃咬一般。阴道里也流出了阵阵热潮,仿佛是要淹没、冲刷掉那些虫蚁。
  蓓倩难忍穴内的超痒,主动地拉着许部长的去抚慰湿润的蜜穴。许部长的手指灵活像弹弦奏曲般,在蜜穴上的阴唇、蒂核来回的拨弄着。蓓倩在娇哼中也把许部长硬胀的肉棒握在手中,不停的紧捏、套弄着。
  许部长一曲手指,轻轻地把中指插入湿滑的洞穴,时而缓缓地抽送;时而搔刮着肉壁。蓓倩的脸上露出急切的渴望和需求,而下身扭转得更激烈,一波波的浪潮随着手指的抽送,缓缓地从洞口汨流而出。
  蓓倩似乎难以忍受如此的挑逗,连忙翻身,分腿跪跨在许部长的胯上,扶着肿胀的肉棒,抵住洞口,慢慢的坐下,朱唇半开的呻吟着。
  许部长有点惊讶蓓倩今天不如刚才的被动羞涩,但是女上男下的交合,不但不失性交的快感,还提供男方了视觉上的绝淫享受。许部长很清楚的看到蓓倩阴道上的阴唇,被猩红充胀的龟头分向两边挤开;肉棒随着包皮慢慢向下翻卷,而渐渐被吞没,直到两人的阴毛交缠在一起。
  当肉棒的前端紧紧地抵顶着子宫内壁时,蓓倩气喘如牛的思哼着,只觉得整个下身被充塞得满满的,小腹、甚至胃都仿佛受到极大压迫,但也是一种幸福的充实感受。蓓倩把身体微向前俯,双手支按在许部长的胸膛上,然后起伏臀部,让肉棒在阴道里做活塞式的抽动。
  许部长看着每当蓓倩的臀部高起时,两片阴唇随之而向外翻出;也感受着插入时,阴道里面的火热嫩肉对肉棒体贴地一吸一吮,舒畅异常。
  随着臀部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蓓倩的双乳不停的上下跳动着;桃红的双颊,在披散的青丝秀发中忽隐忽现;淋漓的汗珠,在甩动中沿着鼻尖处到处纷飞。
  许部长全力以赴的挺动下身,配合着让肉棒每每直抵花心。蓓倩的双眼渐渐地泛起一股奇异的光彩,呻吟声也节节升高,臀部的起伏频率更是越来越快……
  突然,“啊啊啊……”
  蓓倩一阵娇声的呐喊,身体不由己的颤栗着,把阴道紧紧贴在许部长的肉棒根部,一切激烈的动作突然定住,只是手指在许部长胸膛上紧抓着,还划初几道红红的伤痕。
  许部长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蓓倩刚刚破开的阴道肉壁紧紧地裹柬着,而且壁肉还急遽的在收缩、蠕动,随即一道热流突如其来的淹没了肉棒。
  热潮冲刷过龟头,让许部长觉得龟头被烫的酥、酸、麻、痒,于是,许部长也忍耐不住地“啊!”
  的大叫一声,下身奋力向上一挺,肉棒整根钉入女人的阴道嫩肉当中,把蓓倩顶得几乎双脚离地,一股股的热精随之从涨大的龟头马眼中喷射出来,重重地喷击着蓓倩浅窄的子宫内壁。
  蓓倩只觉得一阵高潮的晕眩,无力的瘫软下来。
  “砰!”
  许部长也脱力似的松弛地躺倒床上。两人就这么紧贴着,除了蓓倩的阴道肉壁仍然反射性地蠕动着吮吸肉棒中流淌出来的浓稠浆液,两个人就这样,似乎连动一下小指的力量也使不出来,任凭两人的汗水掺杂着滴落;任凭交合处的白稠淫液汨汨而流……
  第二天,许部长带领蓓倩和他的秘书、警卫乘坐林月良派的几辆轿车去了厦门。
  厦门海关的纪关长已经接到许部长的电话,出城到了高速公路路口迎接,安排他们住进了厦门市最高档的泰来大酒店总统套间。
  吃过饭回到房间,喝了一会儿茶,许部长问:“老纪呀!听说你把‘纳尔逊(中国)’雇的两艘船扣了?”
  纪关长说:“是的。怎么,林月良烧香烧到了您那儿?”
  许部长把脸转向蓓倩,指着她笑着说:“不,是烧到了这尊观音菩萨!”
  纪关长看看蓓倩,说:“观音菩萨心软、心热,又是漂亮无比,我这”黑老包“也只能变成白脸曹操了?”
  蓓倩赶紧说:“多谢纪关长这么给面子!但我不领你的情。”
  纪关长“哦”了一声,笑笑,说:“我也没敢让你领我的情啊!你观音菩萨道行高,谁能比?”
  蓓倩看着许部长:“不是我道行高,是许部长面子大,我当然要领许部长的情了!但说心里话,还是真的要对您表示一点儿感谢的。”
  原来你是林月良的人!纪关长明白了。赶紧说:“要表示感谢,领谁情就对谁表示,我可不敢领受。”
  许部长说:“小夏,把礼物拿过来吧。”
  蓓倩走过去拎起墙角的那个密码箱,放在茶几上打开,发现里面的钱已少了一半。
  许部长说:“这是林月良给我的,大概是一百万。但我不能收,你留下吧。”
  纪关长说:“那怎么行?给您的就是给您的……”
  许部长一摆手:“他的这份情,不能光我领啊!你收下吧。离北京这么远,往回带我嫌费劲。”
  纪关长说:“好吧,我就减轻点儿许部长的负担,拿走三十万……”
  许部长果决地说:“至少见面分一半!”
  纪关长打开带来的大皮包,向里面装了三十捆,关上了密码箱:“就这样吧。”
  许部长指点着蓓倩:“再给装二十!”
  你可真是个贪婪的老狐狸!蓓倩暗说着,打开密码箱,又向纪关长的皮包装钱。
  纪关长刚要上前拦着,许部长说话了:“老纪呀,林月良可挺急的。”
  “我明白。”
  纪关长应了一声,从口袋取出手机,按了几个号码:“邹浩武的那两艘船,马上放行!”
  “纪关长真是爽快呀!我替林总谢谢您了。”
  蓓倩一边继续向纪关长的皮包里装钱一边说。
  “有你‘观音菩萨’在,这边玉皇大帝又下了旨,我再不赶紧放行,不是找板子打吗?”
  纪关长说着关了手机。
  纪关长看一眼蓓倩,急忙上前抢下自己的皮包,转过身躲着蓓倩拉上拉锁,故意用哀求的口吻接着说:“你可饶了我吧!我做过胃癌手术,切去了五分之四,再贪吃,非撑破了不可。那可是要遭大罪的呀!”
  蓓倩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看许部长,关上密码箱,说:“纪关长你可真逗!”
  在纪关长走了之后,许部长指着密码箱对蓓倩说:“看看里面还有多少!”
  蓓倩打开箱子,一捆捆查过,说:“还剩五十七万。”
  许部长说:“这些归你了。”
  蓓倩忙说:“我可不敢要!”
  许部长笑了:“怎么不敢要?怕林月良训你?他敢!这是我给你的。”
  蓓倩还是摇摇头:“这、这不妥的……”
  许部长拉着长声说:“有什么不妥的?他不就是要那两艘船吗?回去了,你的任务就完成了。我可是吐唾沫是钉儿的人,你不收,就不给我面子啊!”
  蓓倩只好说:“那……就谢谢许部长了!”
  许部长把她搂在怀里:“跟我,是用不着说‘谢’字的。要说谢,我得谢你。”
  “谢我?谢我什么?”
  “谢你给了我快乐,焕发了青春啊!”
  “还想焕发吗?”
  “当然想了。”
  “我们去洗浴……”
  “今天,我可不想还在浴室里做了。”
  “好啊!那就在床上。我相信,你会更棒的!”
  “当然!肯定不会像昨晚第二回那样。因为……”
  许部长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个小瓶晃晃。
  蓓倩认出上面的英文药名,是伟哥。她听说过,这种药药性大,能让男人持续两个小时。她马上感觉出下身还在痛,忙说:“用不着这个的!再说,医生已经警告过了,你就不怕……”
  许部长笑着说:“这是老纪孝敬的,我怎好拂了他的美意?再说,我也要使你快乐嘛!”
  蓓倩忙说:“我不要啊!”
  许部长大笑着站起身,拉住她的手向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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