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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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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巧巧花开



  哼,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二股莫名的恨意点燃尤二姐心中的怒火,她立刻为宝玉的品性打上恶劣的标签。

  这个臭男人对本姑娘不理不睬,假装清高,暗地里却又勾搭丫鬟,真是可恶,难道本姑娘还比不上柳五儿?尤二姐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生气,原本已经散去的敌意又卷土重来,悄然刺激她的斗志:哼,绝对要给贾宝玉好看!

  在尤家三女与李纨、王熙凤闲聊欢聚的时候,宝玉心怀火热的欲望进入巧巧的房间。

  “二哥!”

  惊喜的欢呼声中,巧巧从床榻上飞奔而下,乳燕投怀般钻入宝玉的怀中。

  这几天里,虽然巧巧又上了几次药,但王熙凤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再也没有让宝玉帮忙,而且丝毫不给他们独处的机会。

  巧巧投怀送抱,宝玉虽然久经花丛,但心火依然烧至头顶,他抱着巧巧在原地一转,就一起倒在床榻上,有力的大手更狠狠一紧,恨不得将巧巧揉入体内。

  一时情急的宝玉用力过猛,不料引来巧巧大发娇嗔。

  “哎哟!坏二哥,你那坏东西又顶着人家了!”

  有了上次那肆无忌惮的“治疗”后,宝玉与巧巧的关系已是亲密无间,虽未冲破那最后一关,但彼此之间已对对方的身体无比了解。

  “嘿嘿……”

  面对身体还未完全成熟的巧巧,宝玉完全沉浸在邪恶的游戏中,他不仅不撤退,反而还狠狠的用力一挺。

  “如意金箍棒”凶猛而有力地顶在巧巧的俏臀上,他随即轻含巧巧的耳垂,腻语道:“小妖精,谁叫你乱动,还不停磨蹭。”

  “哼!”

  驴蛮的哼声掩盖巧巧眼中的羞涩,游戏的趣味同样充斥着她的心灵。

  巧巧微微一缩细腰,紧接着又突然往下一压,臀丘火热地旋转起来,道:“谁叫你欺负人家,我偏要欺负回来,坏二哥!”

  “巧巧乖,别动了,二哥我会被你弄出火来,到时小心我吃了你!”

  宝玉虽是威吓,但嗓音已变得沙哑而低沉,喉结急速滚动,足以显示他此刻有多么难受。

  “咯咯……”

  巧巧的笑声颇有王熙凤的风采,她不仅不怕,反而还变本加厉伸出小手在宝玉的胸前乱动,天真地反问道:“二哥,我就是要乱动,难道你还真敢吃人不成?你又不是妖怪!”

  唔!老天,救命啦!宝二爷在心中哀声长叹。

  大色狼没有不敢吃掉小羔羊的道理,可是每当宝玉有此想法的时候,巧巧那滑嫩光洁的玉门总是让他不敢造次,毕竟要是弄伤巧巧,即使王熙凤不把他大卸八块,宝玉也无法原谅自己。

  “小妖精!”

  体内的躁热几乎让宝玉失去理智,他痛苦地挣扎着,猛力一顶厮磨片刻后,他呼吸一荡,怪声怪气地道:“乖乖躺好,二哥帮你上药!”

  “嗯。”

  闹得正欢的巧巧离奇的瞬间安静下来。

  人生端是奇妙,原本平凡无奇的“上药”两字,却成了叔叔与妹妹的最大秘密。单薄的春衫离体而去,犹如彩蝶般在半空中四散飞舞。

  怪叔叔的游戏又开始了!

  随着痘疮的消失,呈现在宝玉眼前的是一具粉妆玉琢的滑嫩玉体,在宝玉多日的“重点”照顾下,已是日渐起伏,逐步在巧巧的诱惑中添上一抹妩媚春色。

  灼热的光芒自宝玉的双目迸射而出,大手挟带着无尽火热来到巧巧的娇躯上,温润厚实的掌心如摩挲世间易碎的珍宝般,小心翼翼、凝重痴迷!

  小小樱桃在五指挑动下轻轻跳跃,急促的娇喘带动乳峰起伏,巧巧身上的体香可谓勾魂夺魄,让宝玉心中的情欲之火更是无法压抑。

  “二……二哥,你……给人家……上药吧,别摸了,好痒啊……”

  巧巧竟然也有害怕的时候,她不停扭动着身子,美眸瞬间浮上迷离的水雾。

  “啊!好、好,二哥马上帮你上药。”

  巧巧羞涩的提醒并未让宝玉从焚身欲火中清醒,他只是随口敷衍几句,可是手下动作却没有片刻停顿。

  激情的抚弄逐渐升级,宝玉的大手化作调情的利器,颤抖的双唇更在不克自制中缓缓逼向巧巧。

  唔……怎么会这样?巧巧的美眸半张半闭,芳心刹那间绷至极点,她害怕了,虽然他们之间不是没有这样做过,但宝玉这次的眼神却有点不一样。

  未待心中混乱的巧巧理清思绪,宝玉缓慢但坚定地吻在巧巧的唇上。

  “轰一”刹那间,惊雷闪电狂轰乱炸,巧巧双眸一瞪,感到一阵晕眩,心想:不一样,今天的二哥果然不一样,唔……啊,二哥好讨厌,舌头不停钻来钻去,哼,他敢欺负我,我也要欺负回去。

  灵魂的颤栗之后,巧巧终于忍无可忍,狂野的气息回到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在如触电般酥麻透心流转下,巧巧纤细的玉手缠住宝玉的身躯。

  一股春风吹过,宝玉与巧巧赤裸的身躯就此滚倒在床榻上,掀起一阵激情的浪花。

  “嗯!”

  缠绵中,巧巧一声闷哼,原来宝玉暴胀的“如意金箍棒”再一次重重抵在她的双腿之间。

  巧巧鼻尖一颤,小手握住“如意金箍棒”然后重重一捏,随即不由自主地橹动起来。

  “呃,你这小妖精!”

  激情的吼声冲口而出,宝玉一口咬在巧巧的俏臀上,爱欲的牙印勾起禁忌的春色。

  “啊……”

  巧巧儿被咬,立刻呻吟出声,滑嫩的玉体早已是一片嫣红。无意间,巧巧的身子扭出诱惑的形状,宝玉目光一闪,玉门再次映入眼帘。事实上宝玉的痛苦远在巧巧之上,激情的抚弄越来越猛烈,脑海中则天人交战:呃,好难受呀,要爆炸了!

  在这关键瞬间,巧巧突然羞声低吟,将宝玉的良心推入火坑。

  “二哥,胀……好胀呀,不要摸了,人家要……尿啦!”

  “吼——”

  宝玉发出如猛兽般的吼声,他再也压抑不住万丈欲火,猛然扑上去。

  顿时春风化作狂风,吹得纱帐猛烈飘荡。

  在纱帐中,宝玉跪在床上,从后面紧紧抱住巧巧,有力的大手牢牢箍住细腰,紧接着下体向前一顶,“如意金箍棒”刺入巧巧紧夹的腿缝间。

  “嗯……”

  如此千钧一发的时刻,就连素来大胆的巧巧也忍受不了,布满红霞与情潮的小脸埋入软枕中,好似可爱的鸵鸟般。

  “唔……”

  巧巧低吟出声,盘旋在心房的羞涩之音越来越急:来了,二哥的的坏东西来了!啊……

  巧巧的紧张已经到了极点,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呆呆地,傻傻地任凭宝玉的肉棒刺中花瓣,然后从花瓣水面……滑了过去。

  “咦?”

  惊讶声与如释重负的叹息合在一起,巧巧下意识低头一看,正好看到肉棒从她腿缝间“冒”出来。

  “啊……嗯……”

  巧巧的呻吟已经不再生涩,她抬起小屁股,主动配合着宝玉耸动的频率。

  “噗噗噗……”

  性器摩擦的声音惊心动魄,宝玉又重又快的抽插肆无忌惮。

  几十次来回后,巧巧的幽谷已是一片泥泞,她坐在宝玉的怀中,好似巨浪之巅的一叶孤舟般,上下颠簸、左右摇晃。

  “呀!”

  上百下亲密摩擦后,巧巧猛然仰天一声惊叫,一股浓腻、幽香、灼热的春水从花心激射而出,完全洒在宝玉的肉棒上。

  湿了,巧巧的私处湿了,宝玉的肉棒湿了,床单也湿了!

  “巧巧,好不好玩?”

  宝玉停下抽插的动作,轻柔按摩着巧巧的身子,他的动作充满怜爱,话语则邪恶无比:“好妹妹,还要不要二哥帮你止痒呀?”

  “二哥,你坏!唔……”

  巧巧果然与众不同,身子突然恢复精力,她好似小野马般跳起来,紧接着骑在宝玉的大腿上,不停捶打着宝玉,撒娇道。

  宝玉受到的攻击微乎其微,下体却被巧巧弄得无比难受。

  “小妖精,二哥今天要好好教育你!”

  伴随着宝玉变调的嘶吼,邪恶的情趣再次攀升,“如意金箍棒”更加粗长而火热,近似疯狂地蹂躏着巧巧的蜜处。

  “啊……二哥、二哥……”

  刚刚高潮的巧巧,身子无比敏感,顿时蜜汁四溢,滑嫩的玉门人生第一次大大张开,主动在宝玉的肉棒上来回滑动。

  “巧巧、巧巧、好乖乖……”

  情动下,宝玉与巧巧都情不自禁呼唤着彼此的名字。

  “如意金箍棒”越来越火热,巧巧的滑动越来越快速。

  当身子最后一寸肌肤被嫣红弥漫的一刻,巧巧猛然扑入宝玉的怀中,迷离而又急促地要求道:“二哥,我里面好痒,帮人家止痒啊……二叔,我要,就像师太她们那样,啊……”

  一股痒意钻入花心的刹那,巧巧不由自主想起水月庵的羞人情景,纤细的小屁股用力一扭,无师自通地想到最好的止痒办法。

  巧巧的小手抓着“如意金箍棒”胡乱地塞向她那滑嫩的玉门,可宝玉却害怕地退却了,道:“不……不行!小乖乖,你还小,不能这样。”

  “不小了,人家不小了,人家要……”

  巧巧腰身一耸,蜜穴花瓣主动凑向“如意金箍棒”“巧巧,你会受伤的,乖,不要闹。”

  宝玉也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良心,肉棒强行从巧巧的阴唇上滑过去,道:“再等几年,等你满了二十岁,——叔就要了你,咱们拉钩。”

  而宝玉与巧巧的手指并没有动,私处则“勾”在一起。

  “真的吗?太好啦,咯咯……”

  巧巧双眸一亮,突然欢声大笑起来,令宝玉不禁目瞪口呆,想不到巧巧竟然这么容易被说服,让他心中感到一股郁闷。

  可下一刹那,巧巧美眸一眨,眼底闪过比王熙凤还慧黠的光华,小手在宝玉的胸膛上滑动,喜悦地道:“二哥,你忘了吗?人家今年已经二十岁了,母亲在人家这个年龄已经有了我啦!咯咯……笨二哥。”

  “啊,二十岁?”

  巨大的震撼从天而降,宝玉不由自主向后一退,拉开距离后,他极度怀疑地上下扫视着巧巧,觉得巧巧怎么看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异样的红云爬上巧巧的脸颊,她夸张地长叹一口气,嘟着小嘴道:“我一生下来就昏迷不醒好几年,有老道说我是仙女下凡,老道跳了一番大神后,我果然醒过来了。”

  说到这儿,巧巧又眨了眨眼,天真无邪地看着宝玉嘻笑道:“人家那几年都在母亲娘家,老祖宗又下了严令不许任何人谈起此事,——叔你忘了人家也不怪你,咯咯……你现在想起来了吗?”

  “这……”

  西贝宝玉怎会知道贾家十几年前的隐秘?不过他心中还是充满怀疑。

  “二哥,来嘛,人家真想试一试,啊……”

  巧巧身子微微一晃,私处巧妙蠕动,将小妖精的名号发挥得淋漓尽致。

  宝玉心窝一紧,窒息的快感无比强烈,一声闷哼后,就玩全失去理智,心想:不管了,再当好人自己就要爆炸了!

  “二哥,别乱动,人家对不准。”

  巧巧眼中的笑意更强烈,不待宝玉完全下定决心,她已经半蹲在宝玉的身体上方。

  这一刻,宝玉两人的角色对调,巧巧反而变成游戏的主导者,用尽一切手段诱惑“正义”的宝玉。

  “如意金箍棒”被巧巧的小手捉住,滑嫩的玉门压在龟冠上,虽然宝玉已经将肉棒缩小到极致,但也只能进入小半个圆头。

  恍惚间,宝玉低头看去,觉得好似一根大铁棒顶在针眼上,令他不由得担心会不会将巧巧的身子撕成两半。

  怜惜开始在宝玉的眼中打转,他再次犹豫起来。

  “呀!”

  就在这时,巧巧突然一声大叫,娇俏的身子猛然向下一沉。“呀——那喊声还未消散,惨叫声已经充斥在房中。

  进去了,“如意金箍棒”已经插入巧巧滑嫩的花径,巧巧的惨叫很大声,但却远远低于宝玉的估计。

  宝玉的心神再次剧烈收缩,他凝神一看,巧巧光洁的蜜穴看上去还是那么小巧,但却完全包裹住肉棒,除了处子血丝的流动外并没有其他伤害。

  “啊!”

  快感与惊讶之音在宝玉的喉咙里打转,紧接着狂喜之情轰然爆炸,从他心窝涌入肉棒。

  “滋!”

  宝玉的腰身不由自主往上一挺,春水四溅中,“如意金箍棒”前端一紧一热,就插入巧巧的花心。

  进去了,尽根而入了!

  宝玉的肉棒尽根而入,虽然巧巧不停颤抖,但蜜穴却神奇变化,依然没有受伤的迹象。

  “啊,穿了,二哥,你把人家戳……穿了。”

  妖精的光芒在巧巧身上越来越明显,她的每一次呻吟、每一丝动作,无不紧紧勾住宝玉的魂魄。

  呃,太舒服了!宝玉可不是花丛菜鸟,身边大群美人早就将“小宝玉”训练得无法挑剔,此刻他仍然感叹万千、惊声连连。

  紧密相触的宝玉两人就此一动也不动,全心全神享受着那意外的滔天快感。

  宝玉迷离的双目微微闭上,思绪顺着酥麻的身躯游走,进入到肉棒,又进入巧巧的神奇花径。

  奇迹总有原因,真相就此浮现。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女子惊世名器中,此名穴堪称独一无二,遇大则大,遇小则小,遇长则后缩,遇短则前进。

  宝玉心想:百川有容之穴,哈哈……果然是“百川有容”与大姐的名器异曲同工、绝妙天人!

  “二……二哥,好痒呀:”

  宝玉欢喜得眉飞色舞,巧巧可没有如此复杂的心思,初始的刺疼后,她的花径深处已如百蚁爬行般,酥痒无比。

  动情的埋怨声中,巧巧自行摸索着动了起来。

  美臀起落之间,巧巧迅速向成熟飞跃,有如含苞花蕾在春雨浇灌下刹那绽放。

  “噢……”

  含羞带怯、生硬笨拙的扭动,再次让宝玉两人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宝玉远扬的神思回归识海,他已没有丝毫顾忌,肉棒先是恢复原形,然后紧搂着巧巧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啪啪……”

  几十下耸动后,巧巧仰躺在床上,宝玉则双手撑在床上,“如意金箍棒”在巧巧的体内纵横进出。

  “唔……二哥,轻……轻点……不,重……重一点儿。”

  巧巧儿的呻吟似若饮泣之音,断断续续,春意盎然。

  小妖精,绝对的小妖精,第一次竟然就这么厉害!宝玉情思大动、欲望奔腾。

  就在宝玉想发动狂风暴雨的攻势一刻,终生的糗事突然发生了,巧巧的蜜穴突然急速蠕动,花心更似婴儿的小嘴般,紧咬着宝玉的龟冠。

  先前一番游戏,宝玉的欲火本已冲到关口,此刻遭受如此刺激,又是猝不及防,他腰背一酸,阳精陡然喷射而出,若利箭般一发接一发射中巧巧的花心。

  “啊!喔……好热呀!”

  巧巧初受雨露,花儿顿时灿烂盛开,呐喊天真而又淫靡,绝顶的诱惑销魂:“二哥,你怎么射在人家的身子里?怎么弄出来呀?讨如此埋怨比天上地下所有春药都更厉害,宝玉身躯一晃,差一点在激动中昏迷过去,连忙道:”

  小乖乖,不要担心,它会自己消失的。“巧巧眨了眨美眸,怀疑地看了看宝玉,随即话锋一转,无心之言将宝玉打入羞耻的深渊:“二哥,怎么这么快呀?你不行了吗?”

  宝玉的全身倏地冒出冷汗,心想:丢脸丢大了,自己竟然成了少女眼中的快枪手,呜……









  第五章、小妖精



  “你……小妖精!”

  无言以对的宝玉心中大恨,咬牙切齿地说道。

  “咯咯……”

  巧巧的美眸多了几分戏谵,布满嫣红的娇小身子微微一扭,宝玉那“无能”的东西立刻滑出去。

  随即巧巧举起纤细玉手在半软不硬的“小宝玉”上轻轻一弹,勾魂荡魄的刺激道:“二哥,你好差劲啦!”

  傲—殳伤的宝玉在心中一声大吼,吼声与野兽无异。刹那间,“砰”的一声,“如意金箍棒”弹立而起,再次昂首挺胸地傲立天地之间!

  “啊!”

  巧巧的玉手被大力弹起,黑溜溜的眼珠怡然不再,无比慌张的惊叫道:“怎、怎么……又变大了?她们……不是说……只能……一次吗?”

  “什么!你说什么?”

  宝玉兵临城下,却被巧巧的呢喃自语吓了一大跳。满脸苦笑的宝玉强自停下来,圆头磨蹭着滑嫩的细缝,好奇地追问道:“小宝贝儿,你听谁说的?不会是男人吧?”

  宝玉的话语透出浓烈的醋味,让巧巧喜孜孜的乐翻天,她主动勾上宝玉的宽肩,腻语道:“二哥,你以为人家真是傻子呀!也只有你才这么坏,连人家一个小姑娘也不放过!”

  说着,巧巧头一仰,得意地道:“我是一个人乱逛的时候,偷听到那些婆子们说的话,她们都以为我小听不懂,所以也不避忌,嘻嘻……其实人家什么都明白!”

  宝玉听至此处,心窝又是剧烈一抖,不由得心怀忐忑:自己以往占了这丫头不少便宜,是不是也被她看穿呢?

  得意洋洋的巧巧仿佛看到宝玉眼底的尴尬,娇嗔道:“坏二哥,你最坏了,总是对人家毛手毛脚,诱骗小姑娘。”

  “我,呵呵……你不是二十岁了吗?不算小姑娘了。”

  宝玉讪讪而笑,大感颜面无存,但他毕竟英明非凡,意念一转,邪恶地倒打一耙,道:“你这个小妖精,原来你平日是故意引诱二哥,难怪整日像牛皮糖一样缠在我身上不愿下来。”

  “胡说!人家才……才没有呢!”

  巧巧先是理直气壮地娇嗔反驳,不过话至后面,声调越来越低、脸色越来越红,下巴也越来越接近胸脯。

  转眼间,宝玉与巧巧之间的气势完全对调。

  “坏——”

  叔、死i一叔!“巧巧在口头上未能讨到便宜,猛然爆发出骄蛮本性,发狠的玉手挟带无尽羞恼降临在宝玉的肉棒上。

  巧巧的小手让宝玉吼声大作,不过其中却没有丝毫痛苦,只有沸腾的欲望。

  “滋!”

  清晰的破浪分水声响起,“如意金箍棒”坚定而缓慢地插入巧巧的蜜穴中,禁忌之火再次点燃。

  巧巧的小嘴随着阴唇一起张大,宝玉的龟冠向她花心推进,而迷离的呻吟则向她舌尖涌去。

  春色卷土重来,巧巧仰躺在床榻上,双腿屈膝,奋力迎合着宝玉的冲击。

  这次宝玉可不敢有半点大意,肉棒忽快忽慢,花样百出,弄得巧巧的阴唇翻进翻出,春水四溅。

  肉体撞击声充斥着房间,上百下抽插后,宝玉性发如狂,将巧巧的双腿扛在肩上,整个身驱都压上去。

  “噢……”

  巧巧能感觉到身子仿佛已经被压扁了,花心已经被戳穿,快感也充斥全身每一个细胞。

  “啪、啪……”

  摩擦声与肉体撞击声交相辉映。

  “啊嗯……噢……”

  激情的呻吟时断时续,浑然相融。

  雅致的房间内、舒适的床榻上,成熟的男人之躯高大强健,而婉转承欢的女人玉体娇小滑嫩,如此一大一小的落差绝对是世间最销魂的画卷。

  巧巧如纤细的春藤缠在大树上,虽然没有丰腴的诱惑,但滑嫩的刺激同样绞碎宝玉的灵魂。

  “帕、啪……”

  宝玉干得透心舒爽,突然抱着巧巧立身而起,一边挺动着身子,一边走下床。

  巧巧在一声惊叫后也欣然迎合着宝玉,小屁股耸顶摇摆。

  “啊……二哥、好二哥!”

  一刻钟后,巧巧的玉腿紧紧盘在宝玉的腰间,酸软的双手虽挂在宝玉的肩颈上,但却丝毫没有力气,她的身子早已瘫软如水,全靠“如意金箍棒”的“支撑:”

  滋、滋……“虽然宝玉没有继续走动,但手掌却托住巧巧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抖动,时而还旋转几圈。

  “呀——”

  惊声尖叫中,巧巧终于败下阵来,感到蜜穴酸软,开始撒娇求饶。

  宝玉再次闷声低吼,极致的快感在肉棒里万马奔腾。

  “呃!”

  第一发阳精若炮弹般,狠狠地射入巧巧滑嫩的花径深处,那巨大的冲击力令巧巧身子一挺,又发出无比迷离的尖叫声,紧接着美眸一颤,就昏过去了。

  只是一发淫弹,巧巧就在极乐中失去意识。

  “噗噗噗……”

  滚烫的精液还在疯狂激射,仿佛要射穿巧巧的滑嫩子宫一样。

  就在最后一滴精液射出的刹那,神奇的异变突然出现。

  一团五彩霞光凭空突现,将宝玉与巧巧的身子包裹在光芒的中心,灿烂的光团一下子腾空而起,在床榻上空盘旋飞舞,眩目至极。

  几秒之后,光芒消失了。

  “砰”的一声闷响,两具紧密连接的身子摔落在床榻上。

  出现如此巨大的异变,巧巧竟然没有醒过来,而宝玉目光一聚,狂喜立刻涌入心头。

  仙花出现了,巧巧儿的后背上竟然出现一朵娇小的花蕾,最奇妙的是,花茎盘绕,花蕾低垂,似乎花儿正在睡觉一般。

  “哈哈……”

  宝玉的兴奋无比言表,他终于不再怀疑巧巧的岁数,心想:巧巧果然是个天生贪睡的小妖精!

  风吹花蕾,雨打心蕊,无边春色缓缓落幕!

  龙精虎猛的宝玉怜惜万分的为巧巧穿好衣衫,望着巧巧玉体密布的斑斑爱痕,就连傻子也可以想象片刻前的欢爱是何等激荡心扉!

  哎呀,糟了!激情迷离沉入心海深处后,宝玉终于感到惧怕,他不怕别的,就怕一个人——王熙凤,他最爱的凤姐姐,巧巧的娘亲。

  怎么办?凤姐那么精明,很容易看出破绽。宝玉心头一颤,仿佛已看到王熙凤手执明晃晃的钢刀,四处追杀他的恐怖场景。

  不管了,先想法子拖一拖再说!念及此处,宝玉果断做出决定。

  懒散的宝玉此刻变得无比勤快、手脚利落,就似一个贤慧的家庭妇男,迅速将房中所有可能暴露的痕迹统统抹去。

  唉!真累呀!抹去风雨残痕后,宝玉也是手脚酸软,不过却面带得意,他在巧巧后背的花纹上留下柔情一吻后,就疾步逃离现场。

  果然不愧是精明不凡的宝玉,他刚离去,王熙凤就走入院门,急步走向巧巧的房间。

  唉!自己怎么突然心跳得这么快?难道是女儿的病症又出变故了吗?王熙凤面带焦虑,脚步更加快捷。

  王熙凤本与众女言谈甚欢,但母女连心的天性却让她突然心生不妙的预感,可是尤氏的问题还未解决,令如坐针毡的她不好意思提前离去。

  好不容易熬到尤——姐母女主动退席,王熙凤第一个冲出房门,可惜在这番耽搁下,巧巧已经与宝玉融为一体。

  “女儿!”

  伴随着疼爱的呼唤声中,王熙凤掀帘而入,入目却是巧巧侧卧于榻的疲倦背影,悠长平稳的呼吸让她稍微放松心弦。

  “唉,这丫头还睡得这么沉,被贼偷走了恐怕也不会醒。”

  王熙凤坐在床边,目光扫视四周一圈,鼻尖还颤一下,终于完全放下心。目光一落,一番怜爱凝视后,王熙凤见巧巧睡意正浓,不由得又想到宝玉。这家伙这次走得这么早,不会是急着去调戏李纨吧?哼!肯定是这样!王熙凤银牙一咬,恼恨于心,暗自决定要立刻去破坏宝玉的不良意图。

  王熙凤还未立身起步,巧巧梦呓低吟之间手脚一伸,就此将惊天秘密自动暴露。

  “嗯!”

  一叔,轻点。“可怜的宝玉,任他费尽心机、绞尽脑汁、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巧巧会说梦话。

  王熙凤近在咫尺,再加上经过通灵宝玉改造后六识超人,自是将巧巧的呓语听个一清二楚,心房猛然一跳,脸色急速发白:轻点!这是什么意思?

  “二哥,啊……用力……痒!”

  不待王熙凤思索,巧巧一个翻身,猛然踢开丝被,旖旎气息立刻飘散而出,彻底抹去王熙凤芳心的迷雾。

  天啊!女儿这动作分明……分明……王熙凤不敢深思下去,她何等聪慧?对宝玉的德性更了若指掌,双眸猛然大睁,玉体的颤抖虽不剧烈,但频率甚是快速,显然正在强自压抑芳心怒火的升腾。

  怀着最后一丝侥幸,王熙凤轻轻解开巧巧的衣襟。

  “啊!”

  王熙凤不由得惊叫出声,巧巧身上那惊心动魄的唇印、四处密布的指痕,彻底焚毁她最后的侥幸,心想:这个大色狼、淫贼、混蛋……竟然对巧巧乱来!我要杀了他!

  可杀人的冲动只持续片刻,王熙凤突然发现无论怎么样她都恨不起来,心中除了埋怨之外,还有一丝丝的醋味。

  思绪微妙变化,王熙凤不禁暗自思忖:也许情况没有想象中糟,也许他们只是适可而止,再说宝玉那东西那么大,怎么可能弄得进女儿的身子里?

  王熙凤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略颤的玉手褪下巧巧的亵裤,随即凝神一看,心想:还好,女儿的私处并无比皮破血流的伤势,细细的缝隙还是那般娇俏红润。

  太好啦!啊!可喜悦刚涌入宝玉的心房,因为巧巧睡梦中一个无意的举动,王熙凤的玉脸瞬间没有丝毫血色。

  巧巧似乎感觉到亵裤被人扒开,身子无力地扭动一下,就是这一下,一股白色液体从玉门里流出来。

  “轰——”

  瞬间王熙凤脑海一片空白,她怎能看不出那是男人的精液?她甚至还嗅出熟悉的味道。

  寂静,如死一般的寂静突然降临,宝玉的精液从巧巧的私处缓缓流出,王熙凤看着那淫靡的一幕,身子仿佛变成一尊泥塑木雕。

  时光失去意义,风儿不见影踪。

  突然,一声怒吼冲天而起。

  “贾宝玉——”

  勃然大怒的王熙凤迅疾冲出房门,直杀向宝玉。

  稻香村内,素雅的小花园修竹环绕,绿荫之间,尤家母女俩发愁的玉容若隐若现。

  “母亲,你说大姐真的想通了吗?我看大姐先前的笑容很勉强,以她的性子,恐怕仍未想通。”

  “唉!咱们家怎么这么倒霉?竟摊上你大姐夫这样的人!”

  尤夫人的双眸黯然无光,哀声叹息道:“你三妹又回师门,有她在还能保护我们,如今以我们母女三个弱女子,要怎么与贾珍斗呀?在这儿总不是长久之计。”

  “什么姐夫不姐夫,那是禽兽,不是人!”

  尤二姐朱唇一撇,不屑的“啐”了一口,随即话锋一转,担忧道:“大姐将自己关在屋内,不会出什么事吧?”

  未待不知如何回答的尤夫人开口,尤二姐就自己回答:“大姐应该不会做傻事,她即使不开心,也会替咱们想想,如果她出事,那我们就自身难保了。”

  尤夫人本是被尤二姐一语惊吓,听至此处才放下心,忧虑地反问道:“女儿,咱们不如向宝哥儿求救吧?我看他这人挺不错的,待人和气,又没有架子,行事还十分英明果断……”

  “得了吧!”

  尤二姐见尤夫人将宝玉夸上天,莫名的怨怼油然而生,扬声打断尤夫人的滔滔话语,道:“他表面人五人六,内里还不是一个大色狼,更是一个没品味的大色狼!母亲您没发觉吗?那柳氏母女整日与他眉来眼去,不用说也是不清不楚,比贾珍好不了多少。”

  好奇果然是女人的天性,谈及这些八卦,尤夫人连烦恼也消去几分,兴味十足的道:“原来你也看出来了,我只觉得柳氏与他有私情,想不到柳五儿也掺上一脚,她们可是母女呢!嘻嘻……”

  对尤夫人的品性尤二姐也十分清楚,不禁用警告的语气责怪道:“这种事有什么好开心的?看您那羡慕的眼神,可不许有什么丢人的心思。”

  虽然尤二姐的话语甚是不敬,但尤夫人却不敢反驳,不好意思的讪讪一笑,试探道:“为娘可没有这样想过,而且就算这样想,女儿你也不会答应,对吧?”

  “知道就好!”

  尤二姐神色凝重地道:“母亲,您记住,无论是贾珍还是贾宝玉,您都别想用女儿攀龙附凤,不仅是我,就是三妹也不行。我才不想步上大姐的后尘,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唉!知道了!”

  尤夫人真心的感慨叹息,面带悔色地伤感道:“这次逼着你们来贾府是为娘错了。经过这件事,我也想通了,不管富不富贵,只要你们姐妹三人平平安安就好了,有命在比什么都强!”

  尤夫人的真情流露感动了尤二姐,她的强势气息在亲情激荡下消散一空,不由自主扑入尤夫人的怀抱,悲声道:“母亲,对不起,先前是女儿一时情急说错了话,原谅女儿吧。”

  “我怎么会怪你?都怪我自己以前不好。”

  尤夫人抱着尤二姐也是悄声饮泣,动人的亲情悄然弥漫整座花园。

  “舶!”

  花枝断裂声在尤二姐母女不远处传来,未待她们抬起头,宝玉已主动从暗处走出来。

  “亲家太太、二姐姐,是我。”

  宝玉也不是诚心偷听,他感应到王熙凤的杀气,比尤二姐母女早一步躲入后花园,不料却碰到如此一幕。

  看到尤二姐母女,宝玉不免心灵震撼,一时不慎踩到枯枝,露出行踪。

  “宝玉,你……你偷听我们讲话,卑鄙!”

  连尤二姐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一见宝玉就如此生气,当日两人本已一笑泯恩仇,但自从发觉宝玉与柳氏母女的私情后,怨恨又在她的心底悄然生根发芽。

  一想及自己先前还大肆诋毁宝玉,尤二姐的芳心又产生强烈的慌乱,只得用责问掩饰心虚?“你这家伙来了多久?听到了什么?”

  呵呵……真没新意!难道每个被偷听的人都这样问吗?宝玉暗自偷笑,他可是从头听到尾。

  “喂,笑得这么阴险,一看就不是好人,快老实交代!”

  面对可恨的宝玉,尤二姐不再用媚惑勾他的魂,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十足火爆的野蛮女。

  要是换作以往,宝玉轻则冷言拂袖而去,重则会给尤二姐一记重重的耳光,可是这些动作都在先前一幕的余波影响下消散无踪。

  宝玉不以为忤地悠然回应道:“二姐姐,可是我先来的,说起来还是你们打扰我休息呢!”

  “你……咯咯!”

  尤二姐想不到宝玉会如此无赖,不由得怒极而笑,冰霜玉容也如花锭放,不过银铃般的笑声却没有丝毫诚意,反而让宝玉心中发毛:“行!

  宝二爷,你真行!““宝哥儿,二丫头就是这样,你可千万别介意。”

  尤夫人见宝玉与尤二姐就像前世冤家一样,碰头就吵,急忙柔声化解弥漫空间的火药味。

  “亲家太太放心,是我不应该在一旁听你们讲话,怎会怪到二姐姐头上呢?”

  面对尤夫人,宝玉又成了谦谦君子,不凡的风采让尤夫人的眼底不由得为之一亮。

  尤二姐眼中异彩一闪而过,不过刹那又被怒火掩盖,因为宝玉对她的态度没有丝毫变化。

  “二姐姐,你放心,我不会生气,我可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爱生气的人。”

  宝玉那看似道歉的话语听在尤二姐的耳中,大是变味,这分明就是说她小心眼。

  “哎哟!宝兄弟果然是大家子弟,心胸宽阔。”

  尤二姐也不是吃素的主,一语就击中宝玉的命门要害:“难怪柳嫂子与五儿都对你念念不忘,不知二爷喜欢她们哪一个?如果实在不好选,奴家可以找凤二奶奶帮忙,让你参考一下,再不行的话,让纨大奶奶也帮帮忙,你看奴家这建议可好?”

  “嘶!”

  宝玉顿时大抽凉气、冷汗直流,心想:好一个厉害的尤二姐!看来自己与稻香村诸女的情愫均被这阅历甚丰的女人看穿,如此女人真是得罪不得!

  “呵呵……”

  想到这儿,宝玉脸上没有半分恼意,傻笑着蒙混而过,随即主动转移话题,道:“亲家太太、二姐姐,你们的事我也听说了三,放心,等此件事了,小弟立刻为你们解决贾珍的麻烦!”

  “太好了,小妇人谢过宝哥儿大恩!”

  尤夫人生恐尤二姐继续得罪宝玉这大救星,毕竟宝玉的事迹她也耳熟能详,以他在府内外的地位与能力,要救她们母女三人,确实不是什么难事。

  “哼!懒得理你,你这大色狼会这么好心?母亲,我先走了。”

  尤二姐打定主意不给宝玉面子,迅疾转身而去,不过她却将尤夫人留在原地,毕竟闷气要出,困难也要解决,这样她还不至于对他低声下气,当然是一计三好之事。

  尤二姐想得美、想得妙,但千想万想却未想到一件事,尤夫人一个人面对宝玉这大色狼——不危险吗?









  第六章、调戏尤夫人



  “唉!这丫头从小被我惯坏了,宝哥儿请别介意。”

  尤夫人感触万千之余,又生出丝丝疑惑:“女儿一向精明过人,今儿怎么表现得这般急躁冲动?真是奇怪。

  宝玉没有多谈尤二姐的话题,三两句后朗声问道:“亲家太太,听你们刚才的话语,珍大嫂子似有回宁国府的意思,要不我出面劝阻她?”

  “那就拜托宝哥儿了,有你出面,咱们母女就有救了。”

  尤夫人再次在激动中矮身下跪。

  “你不用如此多礼,快请起。”

  宝玉下意识大步一跨,有力的大手搀扶起尤夫人。

  宝玉与尤夫人肢体相触的刹那,熟妇特有的柔腻与幽香钻入宝玉的心海,原本温馨的气息就此异变横生,涟滴的波纹悄然荡漾。

  一股欲火猛然从宝玉的心底窜出,弄得他下身昂然挺立,不由自主搭起帐篷,双手的动作更迅速地变味。

  尤夫人的目光原本就看向地面,第一时间就发现宝玉私处的变化,顿时浑身一颤,脸颊有如火烧般。

  “宝……宝哥儿,你……你松手……呀!”

  女人的矜持让尤夫人挣扎起来,但动作却不敢过于猛烈。

  宝玉的手松开了,脚步却继续逼近尤夫人,附耳挑逗道:“亲家太太,我第一次见到你时,还以为你与珍嫂子是姐妹呢!”

  啊,宝哥儿竟然在勾引自己?强烈的意外在尤夫人的脑海中激荡。

  女人心思果然奇妙万千,尤夫人除了羞怒之外,还感觉到强烈的自豪心思,大大满足女人天性的虚荣:年轻的男人竟然喜欢上自己这中年美妇,俊朗华贵的宝二爷竟然看上自己,自己竟然比二女儿还有魅力!咯咯……

  虚荣心令尤夫人的怒火难以发作,好在她还未昏头,眼看宝玉蠢蠢欲动,急忙伸手一推,急声道:“宝哥儿,请自重,不要再开这种玩笑,否则我要叫人了。”

  “亲家太太,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大声说出来,我可没有错。”

  宝玉突然搂住尤夫人的腰肢,紧接着大手一抬,在尤夫人的乳头上轻轻扫过。

  “啊……”

  虽然尤夫人生气了,但她身子的反应却更强烈,不由得呻吟出声。

  尤夫人寡居已久,正处于虎狼之年,比起李纨的贞洁意志她远远不如,更何况宝玉的手指上不只是男人的欲火,还有邪恶的法术。

  “唔!”

  不待尤夫人从肉体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宝玉已经叼住尤夫人的红润朱唇。

  尤夫人脑海中的震荡再次升级,好似泥塑木雕般任凭宝玉轻薄她的唇舌。天啊,这光天化日之下,宝哥儿竟然敢干这种事!羞耻与刺激同时侵入尤夫人的心窝,恍惚间,她觉得身子越来越软,积压多年的欲火好似即将爆发的火山。“哗”的一声,宝玉两人摔倒在花丛中,一片名花异草就此遭受蹂躏。

  长久以来,尤夫人都想靠着女儿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想不到如今钓到金龟了,不过诱饵却不是两个女儿,而是她自己。

  一股清风吹来,尤夫人突然感觉胸前一片凉意,她低头一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终于清醒过来,宝玉的胆子竟比她预料中还大,这绝不只是小小的调戏。

  “宝哥儿,别、别这样,来、来人呀——”

  尤夫人大叫起来,但欲火焚身的宝玉早已布下结界,他一边玩弄着尤夫人饱满肥美的乳房,一边邪恶地刺激道:“亲家太太,在这家中,我做的事没人会干涉,你就从了我吧,嘿嘿……”

  “呜……”

  尤夫人吓得流下泪水,暗自思忖:女儿说得对,贾家果然没有一个好人,这贾宝玉比贾珍也好不了多少,都是一丘之貉!

  尤夫人半裸的身子瘫在花丛中,双乳任凭宝玉玩弄,却绝望得生不出反抗之:“尤夫人没有说错,宝玉不比贾珍善良,甚至更邪恶,但宝玉绝对不是如贾珍一样的一丘之貉。

  虽然宝玉沉浸在邪情逸趣中,但并没有强行分开尤夫人的双腿,而是一边玩弄乳球,一边言语攻心道:“亲家太太,我知道你日子过得很苦,想将女儿嫁入贾家,你也不是真的爱慕虚荣,只是想女儿们有个安生日子,对不对?”

  听着宝玉另一种的甜言蜜语,尤夫人眼中的泪水不禁微微一顿,因为就连三个女儿也从没有这样夸奖她,想不到这样暖心的话语会从宝玉口中说出,她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你真是一个好母亲、好女人,难怪我一见到你就被你迷住,连做梦也不能忘记你。”

  宝玉无比狡猾,话锋一转,毫不脸红地粉饰自己的邪恶行为,道:“所以我刚才才会那么冲动,请你看在我一片痴心的分上原谅我的鲁莽。”

  宝玉的话语温柔又多情,手指却淫靡而火热,将尤夫人的双乳变化出千百种诱人的形状,特别喜欢将乳头拉长,然后又向乳晕里压去。

  “嗯……啊……”

  如触电般的酥麻在尤夫人体内奔腾,眼中的怒火越来越微弱,迷乱则越来越明显,道:“不可能,你怎么会看上我一个老女人?放……放开我,求求你……啦。”

  “好姐姐,你这么美丽,比那些小姑娘魅力大多了,谁敢说你是老妇人,我找他拼命!”

  “你……”

  尤夫人何曾听过这么厚脸皮的赞美?她脸颊上再添一抹羞涩的红4?

  “好姐姐,都怪小弟一时被仰慕冲昏了头,所以情急唐突了姐姐,好姐姐,你真美……”

  宝玉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拉下尤夫人的衣领,在明媚的阳光映照下,一对肥美的乳房完全挣脱衣物的束缚。

  “不……不要,宝哥儿,咱们不能这样,我可是你的长辈。”

  直到衣服滑到腰际,尤夫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抓住衣领。

  “好姐姐,给了我吧,我会好好疼你的,别说是你,就是你身边所有人,我都可以给他们荣华富贵!”

  宝玉一边诱惑着尤夫人,一边与她拉扯衣领。

  其实衣领本身并不重要,但在此时此刻却代表尤夫人的内心。

  “不……不行,我会被女儿们骂死,宝哥儿,要不……要不你收了我家——丫头,我愿意把她嫁给你。”

  “我不喜欢二姐姐,只喜欢你一个人。”

  宝玉低下头在尤夫人的肩上吻了一下,随即加重诱惑的手段,道:“好姐姐,他日我可以娶了你,让你住在我家别院里,一辈子无忧无虑、快快乐乐。”

  “娶……娶了我?给我名分?这怎么可能!”

  “我要做的事情谁敢反对!”

  宝玉这一句倒不是谎话,无敌的气息透体而出,震得尤夫人心弦嗡嗡直响。

  宝玉又轻轻拉扯尤夫人的衣领,另一只手则夹着尤夫人的乳头玩弄着。

  “我、我……”

  尤夫人反抗的力量迅速减弱,恍惚间,她好似坠入梦中般,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心想:宝玉不像说谎,反正自己又反抗不了,不如……想到这里,尤夫人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身子一点一点躺下去。

  宝玉的唇角露出胜利的笑容,就在他撕裂衣裙的刹那,一声大吼猛然破空而至。

  “贾宝玉,你给姑奶奶滚出来!”

  靠着玄异的感应,王熙凤终于追杀到这儿。

  “啊!”

  宝玉犹如老鼠见到猫般,只闻足音就已吓个浑身发抖,心惊神乱的他哪还有谈情说爱的心思?他又急又快地道:“好姐姐,帮我挡一挡!”

  话音未落,宝玉已惶急地飞身而去。

  “噗哧!”

  尤夫人目睹宝玉仓皇逃跑的情景,不由自主掩面嘻笑,心中的羞怒之火就在这一笑之间消散无踪。

  其实王熙凤的身影还在花园门外,等她怒气冲冲杀进来时,尤夫人已经穿戴整齐,主动迎上去。

  “咦?亲家太太,你也在这儿,贾宝玉那混帐呢?躲到哪儿了?”

  王熙凤已经无法抑制怒气,宝玉这么做有如触动她的逆鳞,即使有外人在场,她手中的鸡毛掸子也挥舞得很有力。

  “宝哥儿?他在这儿吗?”

  时移世易,尤夫人不仅不再怨恨,还不由自主掩护宝玉,面不改色地道:“我一个人在这里想点事,没看见宝玉,要不我陪你找?”

  “不用了,可能是我弄错了吧!”

  尤夫人的表情很自然,但她遇见的却是贾府第一女强人,王熙凤的眼珠微微一转,一缕微不可察的异样瞬间一闪而过。

  刹那间王熙凤的思绪微妙变化,巧巧的事情突然变得不再那么急切,她嫣然一笑,笑得尤夫人心慌意乱。

  “亲家太太,咱们一起走走吧,看你这模样,烦心事想通了吧?”

  王熙凤的话语看似关怀,实则别有所指。

  “嗯,想通了,多谢二奶奶关怀。”

  尤夫人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主,虽然不敢顶撞王熙凤,但言语间也甚是巧妙。

  以往,尤夫人都称呼王熙凤为琏二奶奶,如今隐去那个“琏”字,一字之差,韵味却大是不同。

  反击之后,尤夫人紧张了一下,毕竟王熙凤可不是她能得罪的女人,她不禁示弱道:“我们母女能留在稻香村,多亏二奶奶与宝二爷的照顾,他日若有机会,小妇人——定会报答二奶奶的恩情。”

  “咱们是一家人,说什么报答呀!你能想通就好,咯咯……”

  王熙凤先是欢声大笑,留下一记含意十足的眼神后,随即迈着野性干练而又不失妩媚丰姿的步伐,走回巧巧的房中。

  王熙凤将怒气隐入心中,等待着爆发的一刻。

  宝玉仿佛能感应到王熙凤的杀气,下意识纵身一跃,直接飞出荣国府,飞到红楼别府门前。

  “参见二爷!”

  宝玉还未走近,日益庞大雄厚的红楼护卫就身影频现,纷纷向多日不见的主子恭身请安。

  石钰的实力一日千里,别府附近的民宅全被他高价买下,纷纷赐给手下精英及有功之人,这一片区域已经成了一座城中之城——王法也管不到的新天地。在数不清的请安声中,宝玉泰然举步走进别府大门。

  宝玉刚摆脱上百个手下的恭敬目光,两个心腹手下就快马而至,更激动地抱住他的大腿,弄得宝玉不由得暗自后悔:早知道就不躲到这儿了。

  “主子,你可想死俺们了!哈哈……”

  “二爷,你请坐,喝口茶歇一歇!”

  倪二粗豪,包勇稳重,两人永远是宝玉的忠狗。

  几句闲聊之后,宝玉直接切入正题。

  自甄士隐走后,虽然宝玉放缓“红楼大业”的发展步伐,由四方扩大变成稳扎稳打,一干事务也尽量交给手下们打理,但需要他这最高首领拍板的事依然数量惊人。

  这些时日的“逃避”在宝玉想来,恐怕府中已大乱,书房里更会案牍如山,可是一切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望着干净整洁、空空如也的桌案,宝玉不由得大是纳闷:什么时候倪二与包勇变得如此能干?

  包勇可不知道宝玉的心思,递上一份密函,沉声道:“二爷,你叫我们密切注视的李宅出事了,一夜之间被人灭了满门!”

  “什么?”

  这段日子宝玉沉醉在风流乡中,此时终于知道荒淫的结果,他顿时脸色大变,一边迅疾翻开密函,一边追问道:“不会是贾赦这老东西干的吧?”

  “回二爷,不是贾赦派人做的!”

  倪儿在一旁接口回应,习惯性地挥动大手,道:“自主子你吩咐后,我亲自监视着贾赦的一举一动,绝不会是他干的,他也没有这本事。”

  “厉害!绝不是普通人!”

  匆匆看完密函,宝玉惊叹道:“这伙人不可能是打家劫舍的盗匪,以他们的实力,抢劫钱庄也没有问题,怎么会洗劫一个小小的李家?”

  沉吟的光华从宝玉眼中闪过,他眉心一皱,迅速找到自己的疏漏之处,道:“立刻调查死者背景,是我大意了,想得不够周全!”

  “二爷,已调查清楚了。”

  出乎宝玉的意料之外,包勇像背书般将李家背景念出来。

  “啊!死者是皇后的远亲?”

  不妙的预感在宝玉的心中闪现,此时此刻他心中的敌人已经不是贾赦,心想:有问题!有大问题!

  “你们赶紧调查行凶之事后贾赦的行踪,特别是他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特别的事,一件也不要落下。”

  宝玉眼中精光一闪,气势凌厉、斗志昂扬,危机感果然是让人精神焕发的最好方法。

  “回二爷,已经查了!”

  包勇的面容没有变化,但眼底却悄然闪过一缕微不可察的笑意:主子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想不到也有惊愕的时候,呵呵……

  倪二的神色也颇为古怪,不过粗豪之人也有好处,大声接过话头,用粗鲁掩盖差点失控的笑声:“二爷,贾赦事后没有什么怪异的举动,唯一值得注意的是他自见过孙绍祖后,整日乐个不停,更张狂无比,四处扬言他会稳坐家主之位!”

  宝玉与贾赦有着秘密约定,对此倒不诧异,但他对孙绍祖甚是敏感,追问道:“孙绍祖近段时日行踪如何?还有赵全,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李宅出事当晚在哪里?”

  一连串的问题涌上心头,宝玉紧接着下令道:“你们立刻命人……”

  说至中途,宝玉话语一顿,怀疑地凝视着包勇两人,道:“你们不会这也调查了吧?”

  “二爷英明,小的确实已经查过了!呵呵……”

  包勇与倪二再也掩饰不住强忍的笑意,包勇已是五官扭曲,极力平静地回话道:“孙绍祖与赵全在事发当晚都在天香楼通宵玩乐,直至天明才离去!”

  倪二紧接着补充道:“不过正是这样才显得更可疑。这两个家伙以往虽也经常逛窑子,但因为怕被人行刺,素来都是带回府中淫乐,这次如此反常才更有问题。这次李宅灭门,十之八九是他们针对贾家的阴谋。”

  “咦?”

  在惊声诧异中,宝玉震撼无语,片刻后突兀地招手道:“倪二你过来二倪二老老实实凑上去,突然宝玉出手,在他头顶敲了一记爆栗。

  “哎哟!”

  倪二猝不及防痛叫出口,脑袋虽然多了一个大包,但却动也不动,在他心中,宝玉做什么都是正确的,就是杀了他也是正确的。

  “会疼呀,看来我不是做梦!”

  宝玉迷惑的话语揭开答案,让倪二两人颇感到哭笑不得。

  “你们什么时候变这么聪明能干?是不是天上掉下什么仙丹,被你们捡到?”

  “嘻嘻……”

  如天籁的轻笑声从门外传来,仙音绕耳中,元春带着晴雯悠然而进,十二女伶之首的芳官与龄官紧随于后、亦步亦趋,即似侍女又像姐妹,其飒爽英姿更像贴身护卫。

  “小的参见主母!”

  让宝玉更迷惑的事情出现了,倪二与包勇拜见主母并不奇怪,可那发自内心的尊敬与诚服却绝不可能伪装,亦绝不寻常。

  “姐姐,这些是……”

  宝玉愕然片刻后,眼中光彩闪动,终于找到答案。

  “你们先下去吧!”

  元春盈盈落座,威仪之气果然雍容典雅,连倪二这等粗人也为之震撼。

  见宝玉没有反对,包勇与倪二恭敬一礼后快步离去,谨守本分退到中门外。

  “姐姐,原来是你帮忙,我还以为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

  宝玉激荡的情怀不能自控,灼热的大手紧紧揽上元春,语带怜惜地道:“你千万别累着,这些杂事乱就乱点吧,不用管它,出不了什么大事的。”

  元春缓缓偎入宝玉的怀抱,雍容神色悄然被浓情替代,柔媚的话语若缕缕春风,让宝玉倍感舒适、无比惬意。

  “我倒是不累,能为你做点事,姐姐高兴都还来不及,只要你别怪我多事。”

  “姐姐这可是抢班夺权,知道吗?叛乱可要砍头的!”

  室内温馨的气氛突变,宝玉沙哑火热的话语让众女不约而同生出不妙的预感,他故作严肃地道:“好姐姐,我现在就要罚你!”

  宝玉与元春的万千情愫全部落入晴雯与芳官、龄官眼中,三女羞得玉脸通红,随即一起逃向门口。

  “坏弟弟,放马过来,看姐姐如何教训你这不听话的野孩子。”

  元春摇身一变,万千柔情化作万种风情,流淌而出,端庄玉人竟变成勾魂魔女,妩媚秋波就如火上浇油般,助长宝玉的熊熊烈焰,她咬着宝玉的耳垂,低语道:“弟弟,不要放过晴雯妹妹她们,让姐姐帮你一把,咯咯……”

  可怜的晴雯三女就此被元春出卖,宝玉咧嘴一笑,法力呼啸而去,大惊失色的晴雯三女就此呆立于地,无法动弹半分。

  晴雯与宝玉老夫老妻倒还不至于害羞,可是芳官与龄官却只有过一次欢愉,而且还是在那种特殊的情形下,如今她们怎能不浑身发热?不禁想起宝玉那肉棒的可怕之处。

  “啊!”

  在惊声尖叫中,五彩霞光凭空大作,飞入后院卧房。

  春风大作,云雨飘荡。

  宝玉压在元春的身上,仿佛躺在云端般,舒适无比。

  “姐姐,你想我吗?”

  宝玉的红舌在粉红的乳晕上打转。

  “想,姐姐想你,我的好弟弟!啊……”

  雍容华贵的元春化身妖娆,那种诱惑更加勾魂夺魄,元春的喘息吹入宝玉的耳中,乳珠则贴在宝玉的唇上。

  “好姐姐、好老婆。”

  说着,宝玉含住元春嫣红的乳头,一番吮吸后,他的舌尖四方游走,在元春那滑如凝脂的每一寸肌肤上洒下痴迷的热吻。

  “啊哦一”元春猛然夹紧双腿,夹住赍玉亲吻她桃源的头颅,玉手紧紧抓住床边,越抓越紧,似要将红木捏成粉碎般。

  醉人的蜜汁瞬间喷溅而出,悉数灌入宝玉的嘴中。

  沉醉的光华在宝玉全身弥漫,他亲吻着元春的嫩红花瓣、舔吸娇小的阴蒂,直到元春从窒息般的快感中缓过气来,唇舌这才回到元春的美乳上。

  “弟弟,你真好。”

  元春的凤目溢满深情,但在宝玉的阳根研磨花瓣的一刻,她却挪开玉门。









  第七章、温柔似水



  宝玉微微一愣,元春的玉手轻柔地抓住肉棒,先抚弄两下,随即附耳腻语道:“她们三个受不了啦,你先抚慰她们吧。”

  在外室床榻上,晴雯三女浑身滚烫,晴雯的玉手探入自己两腿之间,芳官与龄官甚至抱在一起,两对乳房互相狠狠挤压。

  “姐姐,你也受不了啦,我先……”

  “不,好弟弟,听我的。”

  宝玉很迷恋元春,但元春却坚定地将他赶出去。

  春风一荡,宝玉挺身进入晴雯的蜜穴花径,道:“雯雯老婆,你真厉害,大姐对你这么好,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快教老公。”

  晴雯一声低吟,感受着那熟悉的快感,娇嗔道:“大小姐才不像你没心没肺,这么多天也不来看人家,啊……”

  宝玉猛然用力一插,插得晴雯美眸翻白,紧接着又追问一遍。

  “啊……坏蛋,轻一点,啊啊……”

  好一阵颤音后,晴雯下意识看了看内室,崇慕的光华很明显,道:“人家没有特别做什么,是大小姐做事公道,待人亲切,比家里任何奶奶都更好。”

  喜悦之感钻入宝玉的心窝,他不由得大为佩服元春的本事,晴雯可不会随便服人,即使是王熙凤也得不到如此评价,不由得心想:有了元春帮忙,自己的后宫定然无忧无虑,嘿嘿……

  想到这儿,宝玉的肉棒顿时胀大一圈,胀得晴雯一声尖叫,修长的玉腿主动缠在宝玉的腰间上。

  纵情欢悦,春色翻腾。

  “不……不行啦,人家不行啦,噢……”

  晴雯虽然飞上高潮,但还没有到达极限,不过她还是毅然推开宝玉,随即抓着阳根轻轻一扭,通红的龟冠指向芳官两女。

  “宝玉,去吧,不要辜负她们的心意,咯咯……”

  说着,晴雯“拉”着宝玉来到芳官两女面前,她随即主动抱住龄官,将芳官留给宝玉。

  宝玉顺势压上去,捧着芳官的玉脸柔声问道:“住在这儿习惯吗?”

  “习……习惯。”

  芳官蜷缩着身子,不敢直视宝玉。

  “你怕我吗?”

  “不……不怕,二爷,我……啊!”

  芳官娇羞的话语中途异变,一声惊叫冲口而出。

  宝玉突然袭击,等芳官回过神来时,他的巨物已经充塞着花径。

  瞬间宝玉与芳官之间的尴尬消失不见,生疏的感觉立刻随风散去。

  芳官的花径紧窄而娇俏,宝玉的挺动温柔而轻缓,十几下后,芳官紧绷的身子缓缓放松,纤细的腰肢悄然抬了起来,不由自主开始迎合着宝玉的抽插。

  “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浪越来越响亮,旁边还伴随着晴雯与龄官互相摩擦的低吟,在卷帘之后的内室中,元春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时光在春色中千百倍拉长,空间在欲火映照下朦胧迷离。

  宝玉与芳官变换着各种姿势,虽然芳官才经历人生第二次欢悦,但练武之人的体质果然非同寻常,噗嗤一声,她已经完全吞入阳根。

  “啊!”

  尖叫声直冲云霄,芳官趴在床上,头猛力后仰,臀丘则紧紧抵在宝玉的胯间,蜜穴花径疯狂收缩。

  几秒之后,芳官化为一汪春水瘫倒在床榻上。

  芳官身子一歪,“啵”的一声,宝玉的肉棒从花径内滑出来。

  火热的棒身还在震颤,晴雯已经滚过来,她妩媚一笑,竟然将龄官抱起来,然后对准宝玉的巨物缓缓压下去。

  “滋……”

  龄官的身子一寸一寸下沉,花瓣玉门一分一分胀大,晴雯放下的动作越是缓慢,龄官的感觉越是清晰,肉棒的每一丝推入都刻入她的心房,变成生命的又一个烙印。

  “啪!”

  晴雯两手一放,龄官身子一沉,终于一坐到底。

  如爆炸般的快感在龄官舌尖上激荡,下一刹那,她猛然爆发出火爆的天性,曼妙的身子骑在宝玉身上奔腾摇晃、颠簸起伏。

  狂野的欢爱中,芳官与龄官终于彻底投入宝玉的怀抱。

  画面一闪,宝玉回到内室。

  不待宝玉出声呼唤,元春的玉手已经伸出锦被,一把将他拉进去。

  一时之间,被翻红浪,娇啼婉转。

  纵情迎合的的元春不愧是百花之王,丰腴的香臀白光润泽,那高贵的紫色纹身光华闪烁,晃得宝玉兴发如狂。

  “呃!”

  也许是在晴雯三女身上已经到达极限,也许是对元春太过痴迷,宝玉抽插不到十下,滚烫的精液已经激射而出,灌满元春的子宫花房。

  “噢……”

  元春也到达极限,几乎是同一瞬间,她花心剧烈收缩,高潮的蜜汁喷溅而出,与宝玉的精液轰然相撞,最后浑然相融。

  “啪啪……”

  宝玉意念一动,肉棒上的酸胀感立刻消失无踪,不待元春从高潮的浪花之巅落下,他又开始第二轮的激情抽插。

  几番风雨,几度激情。

  元春虽有天生名器,但也不是“如意金箍棒”的敌手,忍不住哀求道:“弟弟、好弟弟,姐姐受不了啦,啊啊啊……”

  宝玉回应的却是腰身的连续耸动,插得元春全身每一个部位都震荡不休,肥美挺拔的双乳荡得最是销魂。

  “弟弟、好相公,姐姐真的不行啦!坏弟弟,你要……弄……弄死姐姐呀!”

  元春的哀声还在弥漫,她的身子已经飞上另外一个高潮之巅,花心一颤,子宫玄关紧紧咬住宝玉的龟冠。

  “嗷……”

  伴随着宝玉的嘶哑低吼,阳精终于激射而出,如无穷无尽的子弹般,射入元春的子宫花房。

  狂风暴雨缓缓平息,宝玉躺在元春的怀中,享受着云团的柔软。

  足足十几分钟后,宝玉才将肉棒从元春的蜜穴里抽出来,元春的呼吸微微一颤,两瓣粉红的阴唇自动闭合,将流到门口的精液全部“关”在里面。

  “大姐,这是为什么?”

  宝玉看了看外室,询问的目光随即飘向元春满足的玉脸。

  元春的智慧绝不在她的姿色之下,她一下子就明白宝玉心中的迷惑,美眸一眨,调侃道:“姐姐帮你找女人不好吗?像我这般好心的姐姐可是世上少有,嘻嘻……”

  嬉戏笑语过后,元春话锋微变,沉声低叹道:“我这也是为了别府的安定,谁叫你将一大堆女孩子弄到这儿却不管不顾。”

  宝玉再厉害也只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心思的了解当然及不上绝顶灵秀的元春,当然谈及女人那美妙的身体又是另作别论。

  “她们有二心了?”

  宝玉眉心一皱,本能地想到不好的方面。

  “这不是异心,是女人心!”

  元春不禁翻了一记白眼,对宝玉的大男人心思大为不满,随即耐心解释道:“十二女伶随你出宫,不仅是为了找一个主子,更想找一个她们一生的依靠,天大地大,以她们如今本领到哪儿活不下去,可为何偏偏要留在这儿?全因你这家伙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

  说至这儿,元春散发出酸溜溜的味道,但她娇嗔的美眸瞪得宝玉喜入心扉、大为满足。

  娇嗔过后,元春的美眸多了几分凝重,深有感触地叹息道:“弟弟呀,你还是不懂女人心,她们若是继续这样沉闷下去,必会心生幽怨,寂寞的女人可是最易翻脸,不出意外才怪。”

  宝玉其实不是不懂这些道理,而是身边女人太多,总有顾此失彼的一刻,可如今有了元春的帮助,他心中的那一缕担忧立刻化为轻烟。

  “姐姐,我明白了,你对我太好啦!”

  感激之下,宝玉大口一张,突然叼住元春的玉乳,红舌在樱桃上反复撩拨、陉陉扫动。

  一苜一苜7/一wsi“嗯!”

  元春羞涩地呻吟出声,玉手抱住宝玉的头。

  温存片刻后,元春的玉手化抱为推,娇喘吁吁地道:“弟弟,别闹了,还有正事呢。”

  “唔……”

  埋首云堆的宝玉只爱美人,不爱江山,抗议的鼻音大是不满,吮吸元春乳头的唇舌不轻反重,“哂咂”声激情消魂。

  “坏弟弟!”

  元春垂首下望,见玉峰被宝玉的唇舌拉出羞人的高度,羞喜交加的她强忍透心的酥麻,对于宝玉的无赖,她可不像其她女人那样没有抵抗力。

  元春野性大作,玉手再次由推变抱,竟出人意料地将宝玉的脸压入饱满乳浪中,不过这次的激情可不只火热,简直就是窒息般的狂热!

  元春玉手发狠,将宝玉的口鼻捂个结结实实,不留丝毫空隙。

  浓郁而勾魂的乳香虽然让宝玉大为陶醉,但窒息的滋味可一点也不舒服,不敢还击的他只得老老实实地举手投降。

  “哼!这次姐姐就放过你,看你以后是否还敢胡闹!”

  “好姐姐,我可是天下最听话的老公弟弟!”

  多情的男人一生注定被女人欺负,宝玉坚定地将“怕老婆是福”的小男人口号发扬光大,随即话锋一转,本色尽显地道:“还有什么正事比咱们亲热更重要?”

  “唉!”

  就连元春也有了哀声叹气的时候,娇媚万千给了宝玉一记“爆栗”元春正色道:“我将事情仔仔细细想了一遍,此事必是赵全狗贼的诡计,虽不知这狗贼究竟想干什么,但这事一定会牵涉到李家靠山——当今李皇后!”

  话语微顿,元春眼中闪现回忆的光华,感叹道:“在宫中时,我与皇后也打过一些交道,她这人表面虽然冷漠,但其实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唉。”

  谈及正事,宝玉终于冷静下来,道:“对了,我见过皇后一面,她来贾家还是为了特意拜祭姐姐的灵堂,呵呵……看那样子人还不错,应该不会胡乱责怪我们。”

  “哪有那么简单!”

  宝玉被美色迷惑,元春则清醒无比,她白了对女人没有戒心的宝玉一眼,沉声分析道:“皇家最看重面子,皇后虽然不是毒辣之人,但绝不会轻易放过此事,如果贾家真被卷入,姐姐那几分薄面也起不了作用,更何况我如今已是一个死人。”

  “嗯,说得也是,赵全那狗东西花费那么多心机,肯定已经制造很多证据,我们就是想洗脱嫌疑也难呀!”

  宝玉眉心一皱,一时之间想不出完善之计,烦闷下,他眼中寒光一闪,道:“要不我干脆杀到京城去杀光这些家伙,一了百了。”

  “弟弟,你是想与天下人为敌吗?这可是最愚蠢的法子。”

  元春知道宝玉法力强大,但更知道一山比一山高的道理,担忧地劝说:“弟弟,天下间的高人不只你一个,你什么都可以做,就是不可以伤了天和,到时你固然可以自保,但你身边的人怎么办呢?”

  “嗯,姐姐说得是,你放心,我只是随口说说,不会那么愚蠢。”

  宝玉心甘情愿接受元春的教诲,他虽然是西贝货,但恍惚间,也感受到两人童年时的情景。

  亦姐亦母的光华从元春眼中闪过,她怜爱地抱住宝玉,柔声道:“姐姐倒有一个办法,你可以拜访北静王,北静王王妃也是李家人,从王爷口里应该能探出一些消息。”

  “嗯,好,我明日一早就动身,姐姐,正事谈完了,该犒劳一下弟弟,嘿嘿……”

  色笑声还未落地,宝玉大手一分,已将元春压成动人的“大”字,随即肉棒奋力地向里一入。

  “噢……”

  满足的呻吟声分外妖娆,元春晃动着肥美浑圆的臀丘,刹那间掀起势不可当的滔天巨浪。

  抱着元春睡了一晚后,黎明时分,宝玉又溜入金钏儿与玉兰的房间,等他一顿“早餐”吃完,太阳早已普照大地。

  元春不禁责怪宝玉轻重不分,宝玉却为自己的懒惰大找理由,嘻笑道:“姐姐,我也是听你的话,要好好安慰身边的女人,嘿嘿……还有十个美女等着我呢!”

  宝玉的目光飘向十二女伶,除了芳官与龄官之外,其他十女无不玉脸飞红,一片羞涩中,她们纷纷四散而去。

  宝玉满嘴歪理,元春心中生气,玉脸则多了几分风情,看似随意地道:“宝玉,你还真是听话呀,看来我应该与熙凤聊聊,让她也夸奖你一番。”

  王熙凤的火辣与她的醋味同样出名,宝玉本就心中发虚,元春这一招无疑戳中他的死穴。

  “好姐姐,别生气。”

  宝玉想不到元春还使出这种招术,不由得满脸苦笑,急忙老老实实地解释道:“姐姐,我已经派人送了礼物过去,你不知道,北静王习惯清晨画画,不喜欢被人打扰,我现在过去正是时候。”

  “礼物?我听说北静王与众不同,向来不收赠礼,而且还会训斥送礼之人,你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别人的礼物他不会收,我这礼物他一定不会拒绝,而且肯定欢喜无比。”

  宝玉的头往上一扬,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众女感到好奇不已,元春的美眸异彩闪烁,她与晴雯隐约猜到几分,金钏儿则按捺不住好奇心,追问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很名贵,还是很稀奇?”

  “对我是一文不值,对北静王可是无价之宝!”

  宝玉一边说,一边走向府门,不待金钏儿不满的话音追过来,他抢先道:“具体是什么,我——不告诉你们,哈哈……”

  北静王府。

  花园内,修竹旁,凉亭中,北静王手拿画笔,眼观鼻,鼻观心,笔尖却久久不能落下。

  风儿吹动繁花,一缕幽香飘逸而至。

  “王爷,累了吧?妾身为您熬了一碗燕窝粥,吃了再作画也不迟,小心累着身子。”

  风儿温柔,却不及北静王王妃的柔美,她手持食盘缓步而来,举手投足间尽显端庄温柔之气。

  “夫人又亲自下厨了。”

  北静王吃下第一口燕窝粥,立刻品出熟悉的味道,叹息道:“唉,我说过多少次了,叫你不要亲自下厨,你可是王妃,怎能沾染尘烟?”

  “我是你的妻子,妻子为丈夫做饭洗衣才是幸福。”

  北静王王妃轻柔地为北静王按摩肩膀,北静王微微闭上眼睛,片刻后,两人四目相对,浓浓的夫妻之情悠然弥漫四周。

  “王爷,这就是贾家公子送来的词句吗?”

  北静王王妃坐在北静王身边,一边凝神看去,一边念道:“秋心如海复如潮,唯有秋魂不可招,漠漠郁金香在臂,亭亭古玉配当腰……”

  一首绮丽诗词从北静王妃口中念出,顿时多了几分清幽。

  “好诗,真是一首好诗,唉!”

  北静王再次双目微闭,倾听北静王王妃动人的妙音,末了又忍不住长叹道:“我本想即兴作画,与这诗词相配,可惜我没有宝玉那等才情。”

  “王爷莫急,想必贾家公子也是冥思苦想才做出这首好诗,你这才半日光景,不可比。”

  北静王王妃轻轻握住北静王的手,难得打趣道:“难不成王爷要每日画出一幅传世佳作,让那些古圣贤人羞死不成?嘻嘻……”

  “爱妃说得是,倒是我着相了,哈哈……”

  北静王王妃的关怀与恭维真挚而又巧妙,北静王喜悦之下,称呼也不由得亲切随意许多,并反手握住北静王王妃柔若无骨的玉手。

  “王爷,花园风冷,不如回书房……”

  “有了,我知道怎么下笔了。”

  灵感毫无预兆地钻入北静王的心海,他突然放开北静王王妃的玉手,猛然立身而起抓向画笔。

  一丝淡淡的失落在北静王王妃眼中浮现,暗自叹息后,她也站起来,开始为北静王磨墨。

  优雅凉亭内,儒雅男子挥毫泼墨,温柔佳人研磨相伴,好一幅才子佳人、夫妻情深的唯美画卷。

  就在这时,一个侍女疾步走入花园,恭声禀报道:“启禀王爷,宫中来人,传皇上口谕,召您进宫陪皇上下棋。”

  “好,速速备车,本王这就进宫。”

  听闻皇上之名,北静王立刻放下画笔,不舍地看了完成一半的画卷一眼,随即快步而去,走到花园门口时,他这才想起北静王王妃的存在。

  “夫人,若是贾宝玉到来,你定要代我好生接待,并问一问他作诗之时是何等心情。”

  “妾身遵命,王爷放心去吧。”

  北静王王妃柔声回应,温柔如水的目光遥望着北静王远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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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烟花悲凉



  北静王的马车离去不久,宝玉就来到王府门前。

  在下人的引领下,宝玉来到二进大厅,抬头一看,只见到北静王王妃的倩影,不由得微微一愣,他来王府已有多次,但北静王王妃还从未走出过后宅。

  “贾公子,王爷临时有事进宫见驾,他临走时特意吩咐让我好生招待,还请公子不要介意。”

  互相行礼后,北静王王妃用恰到好处的话语解释一番。

  “皇上来金陵了吗?”

  宝玉对琐碎礼节并不关心,皇帝的行踪更令他注意。

  “已经来了好几日。”

  北静王王妃的玉脸闪过一抹愁云,随即强自欢颜道:“皇后娘娘也来了,估计还会待一段时间。对了,上次承蒙贾家款待,皇后娘娘说有机会定要宴请贵府女眷,聊表谢意。”

  “多谢娘娘天恩,也多谢王妃盛情。”

  宝玉说起客套话来,浑身都不自在,心中更大觉不妙:皇帝老儿来金陵,定是与皇后娘家惨案有关,看来这事情真是闹大了,很难轻易平息。

  “贾公子,我也看了你这首新诗,此诗前一半秀丽动人,后一半雄浑豪迈,贾公子真是奇才呀!可否告知你作诗之时是何等心情,是为何事而感叹?”

  话语微微一顿,北静王王妃念出最后两句:“气塞西北何人剑,声满东南几处箫。一川星斗烂无数,长天一月坠林梢。”

  “王妃谬赞了,这首诗是我从路人口中偶然听到,宝玉不敢冒领他人之功。”

  宝玉昨夜冥思苦想,这才好不容易想起一首龚自珍的杂诗,要他背诵还可以,说出作诗的情怀可比登天还难。

  “贾公子真是谦虚,上次在贵府我已经见识到你的才学,这次就请公子多多指点,这也是王爷临走的嘱咐。”

  一个路人也能做出这等诗词?这样的假话北静王王妃怎会相信?她反而对宝玉的人品更是赞赏。

  宝玉的真话从来没有人相信,他眼看北静王王妃要继续追问,脑海瞬间光速旋转,紧接着眼睛一亮,指著书桌上那未完的画卷,惊叹道:“好画,画得真好,这定是王爷的新作。王妃,能否送给在下?也让我有机会炫耀一下,呵呵。”

  “天意真没说错,贾公子果真这么风趣。”

  宝玉的无知再次被北静王王妃当成谦逊,她自然地想起天意公主形容宝玉时的话语,不禁唇角微微一弯,多了几分亲切,少了几许拘谨。

  “贾公子,王爷可被你难住了,这幅画不完成,他定然寝食难安,还请公子不吝赐教。”

  北静王王妃又将话题绕回来,而且宝玉推托不了。

  听闻那只是一幅残画,宝玉刚喝下的一口香茶差一点喷出来,最后在北静王王妃殷切的凝视下,他不得不走上前。

  “嗯,王爷不愧是我金陵第一雅人,此画已经画出此诗的意境。”

  宝玉故作高深之状,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时而赞叹,时而又闪过一抹惋惜的目光。

  “差一点,就差一点点。”

  “差了哪一点?”

  北静王王妃完全被骗,大家小姐无不自幼修习琴棋书画,她对此道自有几分喜好,忍不住走上前赏析道:“王爷画出了前半段的绮丽,还没有画出后半段的豪迈。贾公子,你所说的差一点,是否就是这一点?”

  悦耳的话音若飘拂的柳絮般,娓娓动听,即使是抒发心中喜好之情,北静王王妃举手投足之间依然端庄优雅,丝毫不失人妻仪态。

  惊叹瞬间充斥宝玉的双目,他想不到北静王王妃也是画中行家,他这个抄袭专家不禁心头一跳,人生少有地有了羞愧之感。

  下一刹那,一缕幽香飘入宝玉的鼻端,宝玉的心窝第二次突兀收缩,不过韵味却大是不同。

  “王妃说得正是,宝玉受教了。”

  宝玉眼珠一转,悄然看了看北静王王妃那丰润白嫩的美丽容颜。“贾公子,我心中有一疑惑,秀丽与雄浑意境相反,为何会在同一首诗里出现?王爷又应该怎么样将这两种意境融合在一起?”

  无论何时,北静王王妃都没有忘记北静王的嘱咐。

  宝玉的脸色瞬间有了一丝明显的变化,他发觉自己越挣扎,处境反而越尴尬。

  “王爷乃是天纵之资,他定有法子画出完美画卷。”

  宝玉一边说着有等于无的废话,一边悄然挪动一下脚步,距离北静王王妃又近了一些。

  不知是因为宝玉的废话还是因为女人的直觉,就在宝玉暗自接近的刹那,北静王王妃微微摇头,脚步后转。

  “至于这画中意境,如果王妃不嫌宝玉啰嗦,宝玉就献丑了,呵呵。”

  不待北静王王妃脚底离地,宝玉抢先话锋一转,吸引回她的目光。

  “这首诗的前端看似绮丽,实则充满忧伤,大者忧国忧民,小者为情所困。”

  宝玉不懂作诗,但要背诵几篇诗词赏析,那可是信手拈来、毫不费力,继续道:“忧国者拔剑而起,情伤者挥剑斩情丝,此诗后半段也许就是此意。”

  话语微微一顿,不待北静王王妃美眸出现变化,宝玉目光一沉,用最伤情的语调补充道:“烟花越是灿烂,暗影越是悲凉。”

  “啊!”

  北静王王妃的身子猛然一抖,似平静的水面突然狂风刮过般。

  烟花越是灿烂,暗影越是悲凉。自己王妃的身份岂不正是那灿烂的烟花,而自己的人生有暗影吗?一时之间,北静王王妃神思飘荡,就连宝玉站在近前咫尺之处,她也没有丝毫反应。

  宝玉终于摆脱困境,得意的他目光一热,不禁重重呼吸一口气。

  “王妃,既然王爷不在,不如就由你动笔补上这最后的意境,如何?”

  “我……我画?”

  北静王王妃的脸上布满惊讶,眼中则有几丝跃跃欲试。

  “对呀,既然有此技艺,荒废了不是可惜吗?”

  宝玉循循善诱,还将书桌上那最精美的画笔递到北静王王妃面前,道:“王妃,人生苦短,千万不要太委屈自己。”

  北静王王妃的美眸弥漫着薄雾,她本能地接过画笔,紧接着玉手猛然一抖,就好似被针刺到般,画笔落到地上,她则猛然清醒过来:不行,绝对不行,女子无才便是德,自己怎能与丈夫争辉?啊!

  看着地上的画笔,北静王王妃不禁花容失色,因为那可是北静王最爱的画笔,怎能这样被摔坏?

  思绪百转千回,现实不过眨眼之间。

  情急之下,北静王王妃也顾不得仪态,急急伸手去捡那枝画笔。

  刹那间,时光突然变得无比缓慢。

  在宝玉的瞳孔中,北静王王妃的身子缓缓俯下,美臀的曲线越来越明显,好似波浪般涌入他的眼眶。

  宝玉的心窝第三次剧烈收缩,他不禁暗自斥责自己:那可是北静王的妻子、朋友的老婆,我怎能生出邪念呢?不过看一看有什么?只是看一看而已,欣赏美丽并没有错。

  这一刹那,宝玉想了很多,同时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北静王王妃“缓慢”移动的肥美屁股,还有那隐约荡漾的饱满乳峰。

  古代就是好,没有胸罩的束缚,北静王王妃虽然穿戴无比端庄,但这么急速俯身,乳浪终于穿透衣裙,勾得宝玉浑身一热,不由自主伸出手。

  啊,不行,千万冲动不得!电光石火间,宝玉的大手强行改变方向。

  下一刹那,一声低叫冲出北静王王妃唇角,她抓住画笔,宝玉则抓住她的手背,两人身子同时一颤,空间仿佛被定住般。

  “王妃,这枝笔摔坏了,换一枝吧。”

  宝玉抢先站直身子,用平静自然的神色化解尴尬的气氛。

  嫣红飞上北静王王妃的玉脸,顿时令她妩媚大增,她起身后,足足用了好几秒钟,呼吸这才恢复平静。

  “不用了,我只是幼时学过几日,可不敢坏了王爷的画作,贾公子,请饮茶。”

  北静王王妃突然脸色转冷,一边随口回应,一边退回原位,还说出礼貌的赶客之言。

  一抹惊讶从宝玉眼底一闪而过,他能感觉到北静王王妃身子发热,也能感觉到对方送客的决心,心想:唉,还是冲动了,冲动果然是魔鬼呀!

  宝玉的脸皮虽厚,但北静王王妃的目光更冷,人妻的意志更加坚定,几秒的无声对峙后,宝玉只得灰溜溜告辞离去,至于来此的目的早已忘到九霄云外。

  “咯咯……傻弟弟,现在知道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勾引了吧。”

  当宝玉回到红楼别府可怜兮兮将事情说了一遍,他本想得到元春的安慰,不料元春却落井下石,尽情取笑宝玉。

  眼看晴雯等人也有趁火打劫的意思,宝玉急忙拱手讨饶:“好姐姐,我真没那心思,你那么聪明,再帮我想一个好法子吧。”

  “唉,好吧,看你这么可怜,姐姐我就再帮你一次。”

  元春翘起修长的食指戳了一下宝玉的额头,随即柔声细语道:“如果皇后真来了金陵,那她明日必然微服出一个地方。你可以装作偶遇,直接试探皇后的态度。”

  “姐姐,你真是了不起,嘿嘿……”

  宝玉一把抓住元春的手指,随即不顾大庭广众之下,张嘴就咬住指尖,咬得元春玉脸羞红、身子发颤。

  宝玉与元春打情骂俏,恣意享受着柔情蜜意,而贾府稻香村内突然风卷云动,无事生非。

  朝阳还未升起,一声惊叫撕裂清晨的宁静。

  “女儿,不好啦,你大姐悄悄回府去了。”

  尤夫人满脸惊慌地冲入尤二姐的房间,尤二姐瞬间花容失色。

  “大姐什么时候走的?”

  尤二姐的脸上除了慌乱之外,还有一点恨铁不成钢的叹息。

  尤夫人大大喘了几口粗气,断断续续的说:“我……我也不清楚,刚才……到你大姐……房中找她,就不见人了,只留下……一张字条,说她回府了,还叫我们不要去找她。”

  素来行事精明的尤二姐也失去理智,用力一跺脚,急声道:“母亲,您别慌,我这就去找她回来。”

  “好啊,我也去。”

  尤夫人母女情深,紧跟在尤二姐的身后冲向大门。

  “亲家太太、二妹妹,不要冲动!”

  关键时刻,王熙凤与李执及时出现,见惯大场面的王熙凤玉手一扬,沉声道:“回去一下可以,但不能这般莽撞。这样吧,我陪二妹妹去一趟,不管怎么样,贾珍也不敢公然为难我,亲家太太就留在这儿等消息,人越多越乱。”

  尤二姐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经王熙凤这一提醒,立刻完全清醒过来,道:“母亲,你听二奶奶的话留在这儿,如果我到时没有回来,再请宝二爷出手相助也不迟。”

  “嗯,好吧!”

  王熙凤两女说得合情合理,尤夫人也不是倔强的女人,停下脚步,关切地嘱咐道:“——丫头,你可千万要小心,我一见到宝玉,就立刻带他去救你。”

  尤夫人说到宝玉时,情急之下忘记掩饰口吻,在她心中,在这一刻对宝玉的怨气完全化为灰烬,只盼他早点回来。

  尤二姐与王熙凤疾步而去,李纨与尤夫人并肩立于大门口目送她们的背影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

  “亲家太太,不用过于担心,宝兄弟很快就会回来的。”

  李纨轻声劝慰,话语间对宝玉更是充满信心。

  “嗯!”

  尤夫人下意识点了点头,虽然情势紧急,但一缕羞红还是飞上脸颊,心想:宝哥儿回来后,还会像上次那样……吗?如果他真要那样,我该怎么办?

  唔……

  金陵虽是留都,但旧皇宫依然雄浑大气,坚守着六朝古都的辉煌名声。

  朝阳缓缓升起的一刻,几辆马车缓缓从侧门驰出。

  虽说是轻车简从、微服出游,但围绕在马车四周的人群也足有半百,当地官员更在第一时间偷偷派人在前打点。

  居中的豪华马车内,皇后与北静王王妃姐妹情深地并肩而坐。

  “妹妹,你有什么心事儿吗?”

  皇后轻轻握住北静王王妃的手腕,温馨的微笑只会在亲人面前浮现:“这儿没有别人,有什么心事就对姐姐说吧!”

  北静王王妃一直维持着神色的平静,但又怎能瞒得过自己的亲姐姐?她脸色一红,摇头道:“姐姐,我没什么事,只是找不到开心的事。”

  “唉,还是在想子嗣的事情吗?”

  皇后更加用力地抓住北静王王妃的手腕,深有感触地劝道:“妹妹,不要想那么多,你与北静王夫妻恩爱,总会有孩子的。”

  话语微微一顿,喜悦浮上皇后的脸颊,她不由自主提高声调道:“大佛寺的菩萨最是灵验,当年太后也是在大佛寺许愿后才有了当今圣上。妹妹,姐姐这次就带你……啊!”

  悦耳的话音戛然而止,皇后一声闷哼,突然身子发软,歪倒在北静王王妃的肩上。

  “姐姐!快来人啊!”

  北静王王妃花容失色,手足无措地抱住皇后。

  “妹妹,不要怕,我这是老毛病了,休息一会儿就没事。”

  皇后勉强坐了起来,话音未完,她又倒了回去,意识逐渐朦胧。

  “快回宫,姐姐,咱们立刻回宫,找御医。”

  “不行,妹妹,这是太皇太后的旨意,她说了,到了金陵一定要去大佛寺,为皇家平安祈愿。”

  皇后一边艰难说话,一边掏出太后所赐的许愿香囊,而她的脸色则越来越苍白。

  “姐姐,我替你去祈愿,你立刻回去休息。”

  姐妹之情让北静王王妃忘记皇家礼数,将香囊从皇后手中抢过来,急声道:“我也是太后的儿媳,就让我把拿香囊去挂。姐姐,求求你听我的,不要去了。”

  “这……咳咳……”

  “姐姐,你不顾惜自己也要顾惜我呀,你这样我会担心死的。”

  在北静王王妃的坚持下,越来越虚弱的皇后终于点头答应道:“那好,把我的卫队带去,你真不用担心,等你回来,姐姐保证一点事也没有。”

  北静王王妃也知道皇后这纠缠已久的怪病,见皇后愿意回去休息,她也安心,柔声回应道:“姐姐,你也知道我不喜欢人太多,再说大内侍卫跟着我会招人话柄,让我带自己的丫鬟去就是了。”

  皇家车队原地调头,北静王王妃的车驾则离队而出,继续向金陵郊外的名山古寺行去。

  贾家,宁国府。

  急如风火的尤二姐快步冲入府门,不顾下人的侧目,扬声呼唤尤氏,她个性坚强素不饶人,此次回来袖中藏有匕首,誓要鱼死网破!

  “二妹妹,别来无恙。”

  尤氏没有出现,一脸微笑的贾珍却迎出来。

  道貌岸然的贾珍不愧阴险狡诈,心中虽将尤二姐恨到骨子里,更恨不得立刻扒光她的衣裙,但脸上神色却无比自然。

  “大姐呢?你把她怎么样啦?”

  尤二姐不见尤氏的身影,一颗芳心不由得为之一沉,语气也变得极为不善。

  “珍大哥,大嫂子有东西放在稻香村,我特意送来,不知大嫂子人在何处?”

  不待贾珍回应,王熙凤已经跨过门栏。

  王熙凤可不是其他人,由不得贾珍不正面回答。

  “有劳弟妹挂念,你嫂子刚回来,正在后院换素衣。你们若是着急,自行去见她吧,我还要打理蓉儿的丧事。唉,这小兔崽子也真是,生前不成材,死了也要累我一场!”

  贾珍故作悲伤地掩面而去,只留下尤二姐与王熙凤呆立在原地面面相觑,惊疑不定地心想:难道这老家伙丧子后终于痛悟前非,决定重新做人?

  “二妹妹、凤妹子,你们怎么来了?”

  画面一闪,尤氏身着素装,与匆匆而来的王熙凤两女撞了个正着,安然无恙的她下意识朝左右张望,低声道:“二妹妹,我不是留信叫你不要回来吗?凤妹子,赶快帮忙把她带回去!”

  “大姐姐,你不回,我也不回!”

  尤二姐倔强的性子一向无人可劝,她咬牙道:“我就不信贾珍能把我怎样!哼!苍蝇盯不上无缝的鸡蛋,大不了同归于尽就是!”

  王熙凤夹在这一对顽固的姐妹之间,不由得大叹无奈,任凭她如何伶牙俐齿、费尽唇舌,但最后离开宁国府时仍然是形单影只。

  王熙凤心想:唉!看来只能等宝玉回来了,希望不要太快出事!这个混帐东西,以为躲在外面就没事了吗。哼,等尤家母女离开后,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第九章、古寺色僧



  “哈啾!”

  一道响亮的喷嚏声在隐晦山的山脚响起,直向山顶的大佛寺飞去。

  宝玉揉了揉鼻子,随即长长叹息了一声。

  这几日正好是佛诞之期,宝玉看着眼前的人山人海,调头而回的念头无比强烈。

  唉,这皇后原来也是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主,竟然选在佛诞日前来烧香。宝玉“边在人潮人海中缓慢移动,一边满脑子胡思乱想。

  与此同时,一匹快马飞奔而来,直接冲入后山山门,对这千年古寺丝毫没有半点敬畏。

  “什么?皇后娘娘的凤驾不来了?”

  传信之人将消息传到山顶,等待已久的一群人闻言,神色顿时分成两种。金陵的官员无不大大松了一口气,皇后要拜佛,又不准许清场,简直给他们出了一个大难题,尤其是心中有鬼的官员更是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多出,毕竟在如此情形下,有可能发生太多意外,他们的乌纱帽随时可能掉落,所以皇后突然不来,他们怎能不开心?

  大佛寺的僧人们则无比失望,接待皇家那可是风光大事,可惜天赐机会消失了,从寺庙住持开始,一个个埕亮的光头无不暗淡几分。

  片刻后,官员们欢颜而去,和尚们则满心烦躁地各归本位。

  足足半个时辰,宝玉这才爬上半山腰。

  “大师,请问……”

  在恢弘庄严的寺庙前,宝玉难得神色庄重地双掌合十,向立于山门前的僧人询问皇家行踪。

  “不知道!”

  宝玉的话语刚刚开头,肥头大耳的和尚立刻满脸不耐地挥手驱赶道:“自己跟着人群走,见佛就拜,见箱丢钱!”

  宝玉几时受过这等闲气?心中怒火猛地冒出来,不过他今日另有要事,还是止住冲到嘴边的咒骂声。

  他娘的,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本少爷还是到里面找一个得道高僧问问吧。

  意念一转,宝玉继续与人海交战。

  一番辛苦后,宝玉好不容易来到山顶,眼睛一亮,他看到一个面带微笑的和尚。

  “大师……”

  “施主,可是要积累功德,布施香油?”

  宝玉急忙挤过去,可刚一开口,不料对方又打断他的话语,弄得他哭笑不得。

  知客僧不愧是寺庙里的外交官,一眼就看出宝玉绝非寻常人家,双目闪光道:“施主里面请,内室有贵宾功德箱,贫僧即刻在佛塔顶上为施主挂上祈福香囊。”

  呵呵……这和尚还是一个做生意的料!宝玉心中一乐,笑道:“大师,我等会儿再添功德,先要找人……”

  “不知道,自己找去!”

  知客僧一听宝玉不捐钱,说翻脸就翻脸,手中的功德簿“啪”的一声合起来,对宝玉不理不睬。

  呼!“我忍、我忍,皇后今日要到这儿,自己不能在这儿发火!宝玉长长呼出一口闷气,走到知客僧面前,一边掏银票,一边微笑道:”

  大师,在下真有急事,还请……““离本座远一点,没空……啊!”

  这一次,知客僧的话语被打断,而且是被响亮的耳光声打断。

  我忍,我忍——他娘的!我打!宝玉的银票竟换成巴掌,打得知客僧在原地旋转三圈。

  知客僧顿时愣在当场,香客们则吓得四方退让,紧接着一群杀气腾腾的武僧围过来。

  “大胆!找死!”

  宝玉一声厉斥,将一干和尚震慑在当场,道:“听着,把你们住持给本少爷叫来,就说贾家二爷找他问事!”

  “贾家二爷?”

  众僧凝神一想,他们虽身在方外,心却不离红尘,怎会有不知宝玉大名之理?

  那挨打的知客僧立刻怒气尽消,满脸欢颜地道:“原来是宝二爷呀,请恕小僧怠慢,小僧这就去找住持,您请进上院休息片刻!”

  名利权势这玩意儿真不是个东西儿!宝玉在心中大为感慨,安然举步走入远离喧嚣的后院,两地虽仅有几墙之隔,但在巧妙的布置下,却犹如两个世界,天差地别。

  未过盏茶时间,心神志忑的住持就走进来,四大家族可不是他这区区寺庙住持能够得罪。

  “老衲见过宝二爷!”

  “嗯!”

  恶人的身份既然更好用,宝玉当然要扮恶人到底,不屑地点了点头。

  “不知二爷有何吩咐?老袖即刻去办!”

  住持平日的“得高望重”早已飞到九霄外,卑躬屈膝、小心翼翼的讨好道:“小庙能得二爷光临,是我大佛寺之幸、我佛家之幸。”

  “好了、好了,烦死啦!”

  心生烦闷的宝玉挥手打断对方话语,随即扔出厚厚一叠银票。

  恩威并施果然是无上王道,住持与知客僧都乐得眉开眼笑,恨不得再被宝玉打上一巴掌。

  “大师,我今天来是想找……北静王爷,听说他一早就到这儿来上香。”

  宝玉略一沉吟,没有直接提到皇后。

  宝玉说得委婉,住持却听得明白,他一颗虚惊的“佛心”稳稳落地,回应道:“阿弥陀佛,不瞒二爷,娘娘千岁的凤驾原本的确要来本寺,不过临时有了变化,凤驾已经返回宫中,太守他们都已经回去了。”

  宝玉目光一闪,在几个和尚的脸上扫了一圈。

  “既然这样,那本公子也不打扰了,告辞。”

  “二爷慢走,容贫僧相送。”

  住持与知客僧大步追出去,“不用了,你们忙去吧。”

  宝玉一点也不尊重佛门高僧,头也不回地大步而去,三两下就甩掉还想巴结他的知客僧。

  站在山门外,宝玉回头看了百年古寺一眼,一股厌恶之情不禁油然而生。

  就在宝玉要收回目光、飞身而去的一刻,一道背影突然映入他的眼帘。

  “慧日高悬,正法久住!”

  大佛寺的牌匾下,几个丫鬟陪伴着一个面罩轻纱的女子缓步行走,蒙面女子轻轻念诵牌匾上的两句偈语,眼中一幽愁丝挥之不去。

  “王妃、王妃,时辰到了。”

  一个侍女柔声提醒怔怔出神的北静王王妃,压低声调道:“启禀王妃,晦善大师说了,今日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良辰吉日,只要您在庙里清修三日,定能得到菩萨保佑,如愿以偿!”

  “嗯!”

  一般大富人家打扮的北静王王妃点头应和,眼中刹那间异彩闪烁,娇躯也在希望的喜悦中轻盈几分。

  北静王王妃一边快步走向塔林,一边柔声嘱咐道:“小惠,你们记住,不要叫我王妃,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来这儿求子。”

  求子虽是寻常之事,但皇家有太多顾忌,北静王王妃更不想北静王因此被人笑话。

  “王……太太,奴婢记住了。”

  时光悠然过去,北静王王妃在塔林挂上皇太后的香囊后,在僧人的引领下住进寺庙的清静客房。

  黑夜缓缓降临,阴暗四处横生。

  忙碌一天后,住持带着知客僧回到禅房,房门一关,门内紧接着响起细微的机关声。

  好奇的风儿紧随而入,将“得道高僧”的真面目看了个一清二楚。

  住持房中竟然还有密室,密室中摆满古董珍玩、金银珠宝,全是世俗铜臭之物。

  “师父,今天的香油钱可不少,咱们又发了一笔横财,嘿嘿……”

  “是不少,可惜佛诞只有三天,咱们一年只赚这三天,永远也发不了大财。”

  晦善摸了摸手边的古玩,贪婪之色一闪而过,随即目光一聚,摸着下巴沉吟道:“贾家二公子无缘无故怎么到这儿?不会是针对我们来的吧?”

  说着,晦善突然脸色发白,身子向前一倾,盯着知客僧道:“觉明,除了贾宝玉之外,还有什么可疑的人上山吗?特别是公门中人!”

  “没有,贾宝玉连随从都没有带!”

  觉明仔细回想一番,点头道:“师父,你也知道徒儿看人很准,从未看走眼,如果有捕快出现,绝对逃不过徒儿的双眼。”

  “哼!说得好听!”

  晦善虽是语带责怪,但心绪却不由得放松几分,并不认真地责备道:“今儿你差点惹出大祸,还说自己是千里眼,却连贾宝玉这等煞星都没看出来,灵药真人自不量力,我可不想步他后尘。”

  觉明不由得恨上宝玉,尴尬一笑,狡辩道:“徒儿也是因为人太多,一时失眼,这姓贾的也是,连一个随从也不带,我也看不出他有什么神通。咦,这家伙不会是冒充的吧?”

  “废物!”

  晦善这下子真的发火了,手指着觉明的鼻尖,厉声斥责道:“为师平日白教你了,你见过气势这般尊贵的骗子吗?”

  话音微顿,晦善极怒之下脱口说出大秘密,“想骗为师?哼,笑话,你难道忘了咱们以前是什么的吗?”

  “师父说得是,徒儿当和尚当久了,这都忘了!”

  觉明一阵奸笑,最后一点佛家气息消失无踪。

  原来晦善与觉明本是一对骗财骗色的骗子师徒,在十余年前,一时不慎选错下手的对象中途事败,在官府的通缉下走投无路,只得被迫藏身佛门。

  侥幸避过一劫的晦善与觉明并不悔悟前尘,反而骗得老方丈晕头转向,十余年下来,竟然混到这间寺庙的住持。

  虽然晦善与觉明时常偷偷伪装到山下嫖妓,但庸脂俗粉怎有那些到庙中许愿的大家千金、小家碧玉及丰腴美妇诱人?

  色心膨胀下,晦善与觉明将很多同类招入寺中,从内到外将大佛寺变成乌烟瘴气之地,灵药真人曾经就是这儿的贵宾。

  担心消失后,晦善一把扯掉脸上假须,淫笑道:“这两日客院女眷中,可有什么大美人儿没有?”

  “嘿嘿……师父,徒儿本想立刻向你汇报,不过给姓贾的这小子一闹,差点忘记了!”

  觉明一想到蒙面美人儿那绰约曼妙的风姿,眼底火焰足可将大佛寺化为灰烬。

  “哦!赶快说来听听!”

  晦善从没见过觉明那疯狂的眼神,顿时心中发痒。

  “师父,这大美人儿蒙着脸,但以徒儿的眼光,一眼就看穿她绝对是绝色美人儿,她身边只有几个丫鬟,咱们要下手很容易。”

  “会不会是官宦女眷?”

  晦善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

  “不是,看她那衣着,虽是富贵人家,但也不会富贵到哪里,只要小心一点,肯定不会出问题。”

  “好好好,太好啦!”

  “师父,徒儿已将那大美人儿骗进特制的禅房,嘿嘿……是否今夜就动手?”

  晦善的呼吸急促几分,但他比觉明更聪明,沉声道:“别急,这几天不能出事,会影响咱们的敛财大计。你先稳住她们,等这三天结束,咱们师徒一起好好享用,嘎嘎……”

  “师父高明,徒儿听师父的。嘿嘿……”

  房内晦善与觉明齐声奸笑,在房外暗处,一丛枝叶也轻轻摇晃,散发着浓浓的嘲讽之气。

  一天过去,宝玉依然没有回来,而稻香村再次出现小小的波动。

  经过一夜的心灵煎熬,尤夫人终于下定决心要与自己女儿生死与共。

  李纨劝阻无效,只得道:“亲家太太,不如再多待一、两天,宝玉一定会回来的。”

  “二丫头昨儿送信来说一切安好,看样子贾珍还被蒙在鼓里。”

  尤夫人的脸颊浮现浓浓的担忧,道:“无论如何,我还是待在她们身边才安心。纨大奶奶,让你担心了,我回去不是要送死,是想劝说大丫头尽快离开。”

  “那你一切小心,有事立刻派人告知我,唉。”

  李纨一声长叹,再也说不出阻止的话语。

  半个时辰后,一乘轻便软轿自侧门进入宁国府,尤夫人的行踪虽然低调小心,但依然没有逃过早有布置的线人耳目。

  “叔叔、叔叔,好消息!”

  贾芹兴冲冲地跑入贾珍的书房,欢声道:“您等的人回来了!”

  “嗯,很好!”

  贾珍躺在逍遥椅上轻轻晃动,缓缓张开双眼,挥手斥退下人后,他恨声自语道:“贱人,你们终于到齐了!蓉儿,看老子如何替你报仇!”

  阴森的话语还未落地,贾珍又喃喃自语道:“不要急,急不得!”

  思绪一转,贾珍皱眉问道:“芹儿,再去一趟千户府,问一问所请高人之事,高人一到我们再动手!”

  贾芹疾步而去,贾珍凝神寻思片刻,随即将伺立在门外的丫鬟叫进去,吩咐道:“送丝绸礼品到客院,告诉老太太,就说是我这女婿的一点孝敬,如果老太太问起,就说老爷我有事去不了,听清楚了吗?”

  “是,奴婢知道了!”

  丫鬟温驯回应,虽神色恭敬,心底诧异却甚是强烈:大老爷什么时候改性子了?美人回来他也不前去探望一番,真是奇怪!

  “二丫头,这是怎么回事?”

  不仅宁国府的丫鬟们诧异,就连尤家母女三人也大是不解。

  尤夫人刚回来,还未坐热板凳,见贾珍送礼上门不免心神一惊。

  尤二姐玉容不变,轻言浅笑,打赏送走丫鬟后,她也是神色微变,纳闷不已。

  “母亲、大姐,这家伙究竟想干嘛?如果他想下药也应该送糕点来,送这些丝绸布帛又有何用?”

  尤二姐话语微顿,用大为怀疑的语调道:“难道他真因为贾蓉之死转性了不成?”

  “不可能!”

  尤氏一向老实,没有多少心眼,此时却断然否定,她毕竟在贾珍身旁待了二十余年,对他的性子深有了解。

  “他不可能变成好人,至于为何如此,我就不太明白了!”

  “唉……”

  悠长的叹息声从尤家母女三人口中低吟而出。

  片刻后,尤夫人再次劝说尤氏离开,但尤氏也有她自己的固执,坚持要等贾蓉丧礼期满,再听任尤夫人的安排。









  第十章、厉鬼索命



  夜色之下,阴风四起。

  千户府里,赵全一脸和善,拍了拍贾芹的肩膀,笑道:“贤侄,回去告诉你们珍老爷,明日就可以行动,本座已经请了高人相助,定能达成你们的心愿。”

  “多谢千户大人,小弟这就回去覆命。”

  贾芹欢天喜地离去,他不仅是欢喜高人出现,更欢喜他与赵全搭上关系。

  贾芹刚离去,孙绍祖就从屏风后闪出来,对着贾芹离去的方向嘲笑一声:“这贾家尽出这等废物,不想完蛋也难呀,哈哈……”

  赵全也笑了起来,随即话锋一转,问道:“孙兄,军中之事联络得如何?那可是大事,马虎不得。”

  “赵兄尽可放心,京畿附近半数以上将领都没有拒绝我们,只要得到四大家族的财力,我们就可以大展拳脚了。”

  “嗯,贾家一倒,咱们就可以牵连下去,将其他三家连根拔起。”

  大事进展顺利,赵全不由得神色舒展,靠坐在太师椅上笑问道:“我也听说过马道婆的名号,她离开京城已久,不知你怎么将她找回来的?”

  “赵兄,不瞒你说,我以前请马道婆帮了我几个小忙,她的法术很厉害,距离十里之外,要谁死谁就死、要谁疯谁就疯。”

  孙绍祖毫不脸红地说出他以往的恶事,然后得意洋洋地道:“自从国师失踪后,我就派人四处寻找,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前几日终于找到她的一个弟子。”

  “喔,那她与国师相比谁更厉害?”

  赵全好奇的话音还未落地,一道难听的怪笑声突然响起。

  “国师那是神人,老身自愧不如,桀桀……”

  笑声中,一个老太婆穿墙而入,密布脸颊的皱纹不停颤抖,她嘴里虽然很谦虚,但脸色可不是一回事。

  马道婆这一出场果然远胜灵药真人,赵全双目一亮,下意识坐正身躯。

  “道婆请上座。”

  “千户大人不用多礼,老身与贾家也有过节,这番修行归来本就是要找贾家的麻烦,只要大人开口,老身定让贾家鸡犬不宁,哭号遍地。”

  “道婆不用急,先休息一晚,明日……”

  赵全与孙绍祖满心欢喜,但他们的目的可不是帮贾珍寻仇。

  马道婆阴鸷的老脸一沉,还以为赵全是不相信她的本事。

  “呼”的一声,马道婆佝偻的身躯凌空飘浮而起,再次怪笑道:“老身上次虽然输给贾府的隐秘修真,但如今已经修成厉鬼召唤大法,两位大人若是不信,老身就请两位大人开开眼。”

  赵全与孙绍祖同时脸色微变,他们喜欢鬼域伎俩,但可不喜欢亲眼看到鬼怪。

  赵全两人急忙出声阻止,不料这次的高人不是灵药真人那种会听话的人,马道婆手掌一摊,一块鸡蛋模样的石头立刻凭空突现,瞬间阴风黑雾呼啸盘旋。

  看着赵全与孙绍祖略显惊吓的目光,马道婆不禁暗自得意,同时脑海思绪一动,想起她命运峰回路转的一刻。

  自从逃离京城后,其实马道婆好似老鼠般东躲西藏,最后连徒弟们也一个个四散而去,就在这时出现一个法力高深的神秘人,告诉她那时失败的真相,还教了她一套高深的术法。

  思绪回忆到这儿,两道贪婪的光芒猛然从马道婆的眼中迸射而出,“通灵宝玉”深深刻入她的脑海中。

  得到那世间无二的五色神石就可以飞升成神,桀桀……马道婆眼珠一缩,念动咒语的声音更加急速而阴沉,五鬼召唤术顿时升级成厉鬼大法。

  “砰”的一声炸响,五个厉鬼从烟雾中凭空突现,一见到赵全两人,立刻张开血盆大口恶狠狠地扑过去。

  赵全与孙绍祖下意识向后一退,靠在墙壁上,他们的速度虽然不慢,但又怎快得过饥饿的鬼?

  电光石火间,厉鬼嘶吼而至,吓得赵全两人一脸煞白。

  “回来!”

  马道婆一声厉斥,用力捏紧手中的石头,道:“大胆,你们再敢不听号令,老身就让你们烟消云散。”

  五个厉鬼的灵体似乎与石头连在一起,马道婆这一捏,疼得鬼影颤抖、惨嚎不休,再也不敢擅动。

  “赵大人,老身这点本领可还入得你的法眼?”

  “道婆神人,下官拜服!”

  赵全与孙绍祖同时喘了一口大气,然后又故技重施抛出诱惑道:“道婆如此神人,正是我朝国师的不二人选,只要道婆相助灭了贾家的妖人,下官必然力保道婆登上国师之位,享尽人间富贵。”

  “桀桀……两位大人明晚等待好消息吧!”

  话音未落,鬼雾原地一卷,裹着马道婆佝偻的身躯,悄然无声穿窗而去。

  宁国府内,夜色越来越深沉。

  贾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贾珍面前,将赵全的话语复述一遍,末了,用邀功的口吻道:“叔叔,侄儿已经安排好一切,只等你玩厌那几个贱人后,就将她们卖到边塞苦寒之地,终身为妓!”

  “嘿嘿……做得好!”

  贾珍满意的笑容闪烁如野兽般的光芒,喃喃道:“让几个贱人尝一尝千人骑、万人跨的滋味!蓉儿,父亲这样替你报仇,你可开心?”

  一抹嫉妒从贾芹的眼底浮现,他急忙低下眼帘,又吞了吞口水,双目发光道:“叔叔,是不是明晚就动手?”

  “你这小子也对尤家女人动心?嘿嘿……放心,一定会分你一杯羹。”

  淫笑过后,贾珍脸色凝重,阴沉而小心地道:“明晚暂不动手,先看看结果再说。”

  话语微顿,狡猾的贾珍压低声调道:“芹儿,你明晚藏在暗处,记住,不管什么情况你都不要现身,一定要看清楚尤二姐背后的妖人是谁!”

  以贾芹的智慧虽然不明白贾珍心中所想,但还是心神一紧,无比凝重地点头回应。

  同一时刻,贾家另一府中刮起一股更加阴森的怪风。

  就好似马道婆召唤五鬼现身的情景般,阴风黑雾一阵急速盘旋,虚空一荡,紧接着一连串尖锐的笑声撕裂空间。

  “贾琏、王熙凤,你们的死期到了!咯咯……”

  她回来了,复仇的厉鬼回来了,凶光闪烁的鲍二媳妇回来了经过九幽洗炼后,鲍二媳妇的黑发已经被戾气染红,她宁愿永不超生,也要返回阳世报此血海深仇!

  “记住鬼王交代的命令,没有取得‘通灵宝玉’之前,绝不许轻举妄动,否S;鬼王必会严惩。”

  黑雾再次盘旋,一道身穿盔甲的壮硕鬼影缓步而现,站在鲍二媳妇身边,严厉警告后,他抱住鲍二媳妇,道:“宝贝儿,小心行事,本将军等你回来享乐:”

  “好人,你放心,奴家还想着你的大宝贝呢!”

  厉鬼的风骚在娇腻中再添诡异虚幻,鲍——媳妇秋波一荡,发嗲道:“将军,你一定要帮奴家说好话,让奴家在阳间多待几日,多吸点活人阳气,好不好?”

  “嘿嘿……好宝贝儿,没问题,你使劲吸,这样咱们干起来才更带劲!”

  鬼将禁不住鲍二媳妇的撒娇,大力一拍胸膛,保证一切都没问题,随即脚下一动,遁入地府。

  “白痴,老娘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一定要尽情享受,咯咯……”

  鲍二媳妇不屑地哼了一声,正要飞向荣国府时,一连串杂音钻入她的耳中,将她吸引过去。

  “二爷,今儿怎么不留在天香楼?”

  一乘软鞲缓缓接近贾府侧门,鲍二小跑着跟在轿边,他口中的二爷可不是宝二爷,而是荣国府的另一位二爷——键二爷。

  “呵呵……”

  醉醺醺的贾琏在轿内坐立不稳,歪歪斜斜倚靠窗口,手指着鲍l一笑骂道:“你这小子,恐怕是忘不了那又白又嫩的小翠吧!二爷我今儿不想睡在那儿,怎么,不行呀?”

  “爷说得是,您想睡哪儿都行,奴才我可不敢有半点意见!”

  鲍二算得上是贾琏的心腹,仗着平日与贾琏亲近,调侃道:“您已经在天香楼待了整整半个月,楼中的红牌姑娘都被您采遍了!依小的看,您定是回府休养一下,然后再重返沙场,杀他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混帐,奴才狗嘴吐不出象牙。”

  谈及男人本事问题,谁会自认不行?贾琏白眼一翻,斥责道:“看来二爷我平日对你们这些奴才太好,竟敢调笑主子。二爷我可是京城第一花中状元,会脚软吗?再乱说,二爷下次不带你去了。”

  鲍二急忙哀声讨饶:“二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乱说,饶了小的这一遭吧。”

  “哈哈……”

  贾琏的狂笑声酒气熏天,随即有点遗憾地道:“天香楼的女人虽好,却总是差了一点滋味呀。”

  鲍二对贾琏的心意很了解,凑到近前,厚颜无耻地笑道:“嘿嘿……二爷放心,小的已经相中一个府外的女人,只要二爷觉得可以,小的立刻将她娶进家里,到时再请二爷替小的洞房。”

  “嗯,那好,不过……可不要像你先前那个媳妇那样给二爷我找麻烦,可恶!”

  提及死去的鲍二媳妇,贾琏不禁骂了一声。

  “二爷放心,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像死去那个贱人……哈啾!”

  鲍二讨好的话语还未说完,一股冷风突然呼啸而至,吹得他与贾琏同时浑身一抖,骨子里也发冷。

  贾琏也打了一个喷嚏,随即帘子一落,轿子加速进入府门。

  贾琏与鲍二只知道咒骂天气,浑然不知他们刚才已经在鬼门关走了半圈。

  适才鲍二媳妇已经扑了过去,极度恨火下,她已经将鬼王的命令忘到脑后。

  就在贾琏与鲍二要被鲍二媳妇索命时,一道纯净的灵力突然从天而降,好似一个罩子罩住鲍二媳妇。

  软轿进去、侧门关闭,夜色一晃,鲍二媳妇的鬼影现出形迹,她满头红发飞扬而起,嘶吼着将“罩子”顶起来。

  半空中,月光下,秦可卿的身影飘逸若仙,玉手伸出袖外往下一压,光罩再次压弯鲍二媳妇的灵体。

  “这儿不是鬼界,你回去吧。”

  同情的光华浮上秦可卿的脸颊,因为相似的经历,她不由自主手下留情。

  “住嘴,贾家的人都该死!我要杀光他们,谁也别想阻拦我,呀——”

  鲍二媳妇一声怒吼,竟然带着光罩一起腾空而起,扑向秦可卿。

  “唉……”

  秦可卿的叹息弥漫着无限的同情,看着鲍二媳妇,她仿佛看到曾经的自己。

  思绪微妙变化间,秦可卿收回一些灵力,然后一掌拍下去。

  S:“秦可卿虽然不懂太多术法,但鬼仙对付厉鬼,强弱之势绝对悬殊,她一掌之下,鲍二媳妇直接被打入地面,强行送回鬼域。

  地面翻腾的烟尘还未散尽,惜春飞跃而至,宝玉虽然不是合格的老师,惜春却是超级优秀的徒弟,自行修炼下竟然也有几分能力。

  “卿姐姐,敌人呢?你已经超度她了吗?”

  “没有,我打伤了她,将她送回鬼域,唉……”

  秦可卿缓缓飘回地面,叹道:“希望她能熬过走火入魔的阶段,贾家造孽太多,我这样做也不知是对是错。”

  “卿姐姐,不用想那么多,因果循环,善恶相报,那是天理。”

  惜春与秦可卿以前的关系并不亲密,如今因为宝玉,两女之间的情谊一日千里,不喜欢说话的惜春在秦可卿面前不仅话变多,而且还抛弃辈分,以姐妹相称。

  惜春的话语一针见血,深合天地之道,她继续劝说:“你这就是善有善报,如果那女鬼能有姐姐这般本性,相信也会有好结果。”

  秦可卿感激地握住惜春的玉手,泪珠湿润美眸。

  一番情意交流后,秦可卿微皱眉毛,担忧道:“此女的鬼气很暴戾,应该是修炼鬼王的术法,我担心她也是鬼王派来对付师父。”

  “卿姐姐,你替咱们那懒师父担心什么?我倒想让厉鬼把他逼出来。”

  惜春嘴角一撇,少有地露出不满的的表情,埋怨道:“他故意躲着我们,一点术法也不传授。”

  惜春难得表情如此丰富,秦可卿不禁也轻松起来,附和笑道:“说得对,如果有机会,咱们就教训一下这不称职的师父,嘻嘻……咱们回去打坐吧。”

  惜春两女亲密地携手而去,紧接着一道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来,清俊的脸颊、颀长的身影还有那懒散的微笑,不是惜春两女口中的懒师父还会是谁!

  “唉……”

  同样是叹息声,但与秦可卿的叹息之意截然相反,宝玉摇了摇头,很遗憾贾琏没有被鲍二媳妇弄死。

  片刻后,幻影一闪,宝玉鬼鬼祟祟地站在巧巧房间的窗外,他恐惧地看了看王熙凤房间的方向,随即还是抵不过情火,“飕”的一声穿墙而入。

  绣床上,纱帐中,巧巧半裸而眠,诱惑无比。

  宝玉心中顿时一片躁热,立刻扑上去。

  “砰!”

  一条修长浑圆的玉腿突然从被窝冒出来,将宝玉一脚踹到床下。

  原来被窝下不只一个美女,还有埋伏已久的王熙凤。

  宝玉脸色一变,下意识转身就逃。

  “贾宝玉,你给我站住!”

  一声娇斥让门窗为之发抖,河东狮的正牌狮子吼果然声震长空,威力无穷。

  王熙凤怒目圆瞪,一把掀开被子,一时之间,杀气与春色浑然交融在一起。逃到门口的宝玉有如中了定身咒般,他呆呆看着一对半裸的绝色母女,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宝玉表情的变化完全映入王熙凤的眼帘,她眼角微微一弯,竟然好似花儿般绽放,道:“咯咯……舍得回来啦,我还以为你要一辈子躲在外面呢!”

  “我……呵呵。”

  王熙凤的神色令宝玉大出意料,再次发傻。

  “过来吧,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又能怎么样?唉!”

  王熙凤狠狠地瞪了宝玉一眼,随即抱住巧巧,眼中杀气顿时全消。“咦?”

  强烈的惊喜充斥在宝玉的心窝:生米煮成熟饭——这一招真是好,哈哈……

  在王熙凤妩媚眼神的召唤下,宝玉狂喜地一步步走过去,浑身欲火逐渐升腾。

  突然又是一声闷响,王熙凤的玉腿踢在宝玉的胸口上,而且她还一把揪住宝玉的耳朵,下手无比狠辣,紧接着就是一阵大骂:“臭小子、王八蛋,你竟连巧巧也敢祸害,我现在就阉了你,为天下女人除害!”

  宝玉心中苦泪直流,忍不住暗自悲叹:女人果然不可得罪“咯咯……”

  巧巧醒了,她丝毫没有恐惧,更没有为宝玉出头的意思,反而火上浇油,故意撒娇道:“二哥,你回来啦,人家还等着你上药呢!”

  呜……这个小妖精!宝二爷见王熙凤眼底的怒火更加猛烈,不由得暗地白了巧巧一眼,随即哀声求饶道:“好姐姐,听我解释,轻一点,哎哟,耳朵要掉啦!”

  飞天遁地的宝玉也敌不过王熙凤的揪耳神功,疼得他五官扭曲。

  “耳朵掉了活该,姑奶奶等会儿还要你下面掉。”

  王熙凤嘴上虽然还在怒斥,玉手却不由自主松了两分力道。

  宝玉喘了一口粗气,随即身子一倒,很无赖地压在王熙凤的身上,然后说出早已想好的借口:“好姐姐,你看到巧巧背后的花朵印记了吗?这是天意,她注定要做我的女人。”

  “胡说八道,哪有这种天意,都是你这王八蛋编出来骗姑奶奶的!”

  王熙凤的怒火突然数倍翻升,她半裸的身子飞扑向宝玉。

  “二哥,加油!二哥……”

  巧巧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她在床榻上欢呼跳跃,小拳头胡乱挥舞,不停鼓励宝玉奋起反抗。

  “哎哟,凤姐姐,痛……”

  宝玉理亏在前,又爱在心中,只得在原地团团打转,丝毫不敢还手。

  过了一会儿,身娇肉贵的王熙凤娇喘吁吁、四肢酸软,挨打的宝玉却依然生龙活虎。

  “母亲,不要停,加油!”

  巧巧见状,又枪口一转,开始为王熙凤加油,不将事情闹大她不会罢休。小妖精,小妖精……眼见王熙凤又力量大增,满脸苦色的宝玉在心中暗恨,恨不得立刻将巧巧……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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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李纨冷漠



  稻香村内,闺房中。

  王熙凤的怒火一鼓作气,二而哀,三而歇,在宝玉的老实挨打与软语哀求下,她心房的怨怼终于缓缓散去,谁让她不能真正恨上宝玉呢?

  “母亲,我来帮你,咯咯……”

  眼看王熙凤的怒火即将熄灭,不料巧巧突然火上浇油,她夸张地扑上来,纤细娇躯紧挨着丰盈玉体,围着宝玉团团打转。母女两人就此联手,顿时威力大增。

  见巧巧竟然调转枪头,落井下石,宝玉怒了,开始反击了!

  宝玉猛然抱住王熙凤,火热的嘴唇狠狠覆盖住王熙凤的朱唇。

  “唔……”

  王熙凤美眸浮现迷雾,高举的拳头顿时失去力量,软软地搭在宝玉的肩上。

  “二哥,不许欺负我娘亲!咯咯……”

  巧巧纵身一跃,跳到宝玉的背上,然后抱着宝玉的头使劲向后拉扯,意图分开宝玉与王熙凤。

  嘴唇分开了,但王熙凤却被宝玉抱起来。

  下一刹那,在巧巧半是兴奋,半是慌张的叫声中,宝玉大步走向床榻,王熙凤在他的怀中挣扎,巧巧则在他的背上嬉闹。

  抱着母亲、背着女儿,宝玉有种无尽征服的快感冲天而起,飞跃云霄。

  “宝玉,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三人滚倒在床上,王熙凤的玉脸红若滴血,她人生少有地慌乱起来,羞怯地紧紧抓住衣襟。

  “母亲,二哥要使坏,咱们打死他,咯咯……”

  巧巧又爬到宝玉的背上,欢快地挥舞着小拳头。

  宝玉没有理踩在背上的巧巧,兀自压着身下的王熙凤,邪魅道:“好姐姐,我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吗?嘿嘿……”

  “臭小子,我要生气了,我真要……啊!”

  细微的摩擦打断王熙凤的怒斥,她不由得张大朱唇,双眸波光潋艳,荡漾不休。

  宝玉的阳根抵在王熙凤的花瓣上缓缓研磨、轻柔地摩擦,反反复覆十几下,每一下他都会邪恶地问一句:“好姐姐,还生气吗?”

  “宝玉,不要……这样,啊……我……”

  “真不要?嘿嘿……”

  春水已经泥泞桃源,花瓣早已盛开,半个龟冠滑入玉门,但宝玉就是不进去。

  “贾宝玉,我要收拾你,哼!”

  王熙凤气得怒目圆睁、银牙紧咬,紧紧堵住喉咙里的羞人呻吟。

  “凤姐姐,我现在就要‘收拾’你,要不要呀?”

  火热的巨物浅浅滑动,欲火虽然充斥心窝,但宝玉却更喜欢征服的快感。不知不觉中,巧巧停止嬉闹,她趴在宝玉的背上,痴痴地看着自己母亲与宝玉紧密相连的部位。

  这是一场战争,宝玉与王熙凤之间的战争,男人要征服,女人要反抗。

  热流从宝玉的玉柱上流出,钻入王熙凤的花径中,好似一股巨浪般涌入子宫花房,王熙凤银牙一颤,子宫花房顿时收缩蠕动,紧接着一股酥麻从内到外充斥整个花径。

  “嗯……”

  一丝呻吟溜出王熙凤的唇角,那粉红的阴唇一胀一缩,竟违背主人的意念,主动夹住宝玉的龟冠。

  “呃!”

  一股吸力从王熙凤的蜜穴深处涌来,直透宝玉的灵魂,他快到达崩溃的边缘,用尽全身的力量才强行压制插入的冲动,与此同时,他一只手轻轻夹住王熙凤的乳头,另一只手则钻入王熙凤的臀沟里,对那粉红的菊蕾轻轻一戳。

  “嫂嫂,给我吧,我要你……”

  其实王熙凤已经暗自屈服,宝玉偏偏还要进攻,非要撕裂她最后的遮羞布。

  “你、你……死东西!”

  颤声斥责后,王熙凤瞪了宝玉一眼,用她特有的方式投降道:“臭小子,要干就干,不干就滚蛋。”

  “滋”的一声,阳根进去了,缓缓的、一分一寸的进去了,在巧巧的目光凝视下,宝玉的肉棒插入王熙凤的蜜穴中。

  “噢……”

  王熙凤再次张大朱唇,满足的呻吟在舌尖上久久飘荡,当宝玉的肉棒充塞花心的刹那,她心房一颤,爱火将怨恨焚为灰烬。

  “娘亲,你好厉害呀,竟然将如意棒全部吃进去了。”

  巧巧儿的惊叹好似羞人的狂风刮走王熙凤心中的“灰烬”让王熙凤的怨恨再没有死灰复燃的可能。

  “女儿,别……别看……啊,别看!”

  凤辣子竟然也有如此娇羞的时候,宝玉顿时大喜过望,猛然加快抽插的速度,而且故意分开王熙凤的双腿,让巧巧能直视王熙凤的私处。

  “呼……”

  巧巧的呼吸变得粗重,明亮的瞳孔中,只有自己娘亲不停开合的阴唇。

  瞬间邪情逸趣充斥房中每一寸角落,纱帐飞舞之下、肉体撞击声中,王熙凤发出野性的呐喊,饱满的双乳震荡得越来越快。

  画面一闪,巧巧趴在王熙凤的怀中,王熙凤则瘫倒在床上,任凭巧巧与宝玉在她身上胡天胡地、胡搞胡弄。

  “啪啪……”

  宝玉胸膛一挺,万丈豪情飞上天空,“如意金箍棒”一会儿插入王熙凤的花心,一会儿又充塞巧巧的子宫花房,看着饱满的蜜穴与滑嫩的阴唇紧密相贴,听着一对母女交相起伏的呻吟,男人此生夫复何求!

  “轰……”

  宝玉的欲望爆炸了,一波阳精灌满巧巧的子宫,紧接着他又插入王熙凤的后庭花蕾。

  “呀——”

  胀疼与快感在王熙凤的嘴里激荡,怒火与情火在她的眼中交织。

  臭小子、王八蛋,竟然当着女儿的面弄姑奶奶的后面,啊……饶不了他二怒之下,王熙凤翘起肥美的香臀,猛烈顶撞宝玉的下体,恨不得将那坏东西撞碎。

  巧巧的小脸再次布满惊讶,她没想到那儿也可以派上用场,呼吸顿止,一边看着自己母亲晃动的屁股,一边下意识伸出手指摸了摸她自己的滑嫩菊蕾。

  “二哥,我……我也要……”

  “呃!”

  九天惊雷同时击中宝玉与王熙凤的脑海,王熙凤的肉穴紧紧夹住阳根,宝玉的肉棒则猛然暴增一圈,将王熙凤的后庭肉穴胀大到极限。

  瞬间战鼓声轰隆大作,战况之激烈非凡人可以想象。

  激战声变化不断,时而春雨绵绵润物无声,时而珠滚玉盘清脆欢畅,时而雨打芭蕉密集疯狂,最后是金戈铁马狂风暴雨。

  一夜春风过去,清晨阳光来临。

  宝玉神清气爽,悠闲自在地敲响李纨的房门。

  李纨一见到宝玉,惊喜立刻弥漫脸上,疾步上前道:“宝兄弟,快去救尤二姐她们。”

  “纨姐姐,尤家的事情我已有安排了,你放心吧,不用急。”

  宝玉还有要事要办,怎会将时间浪费在尤家女人身上?安抚两句后,他话锋一转,道…“纨姐姐,兰儿的病情怎样了,我进去看看他。”

  话音未落,宝玉就要向内室走去,不料李纨却阻拦道:“兰儿即将痊愈,宝兄弟,你不要再为他操心了,他现在还在睡觉,也不宜打扰。”

  宝玉微微一愣,看了看李纨坚持的神色,他瞬间明白过来,心想:唉,她这是在防着我呀!真是过分,简直就是过河拆桥。

  “纨姐姐,天花可不是小事,大意不得,还是让我进去探视一下,不惊醒他就是了。”

  宝玉心底的怨气化为勇气,他不死心地再次脚尖离地。

  贾兰的安危绝对是李纨的死穴,不过两天的时间给了她心灵平静的机会,她再也不想陷入上次那种羞人的境地,更不想越过世俗礼教那一道门槛。

  “宝兄弟放心,这两天我都为兰儿擦上你留下的药汁,他身上的痘疮已经全部消失了,你还是多想想法子救亲家太太吧!”

  说到尤夫人的时候,李纨的眼帘不由自主颤抖一下,声调也有些微变化。虽然李纨眼中的异样虽是一闪而过,但又怎能逃得过宝玉超人的六识?他暗自一声悲叹:原来嫂嫂也察觉到自己与尤夫人的事,可能就是凤姐报复的手段。

  唉,冲动果然是魔鬼呀,一下子得罪了两个嫂嫂。宝玉心中连连哀声长叹,在李纨那严守死防的气息下,他不得不向后退。

  走到院门口,宝玉突然停下脚步,沉声嘱咐道:“纨姐姐,兰儿应该没事了,不过你可千万要小心,天花要痊愈的时候传染性最是强烈。”

  “嗯,我知道,会小心的。”

  看着宝玉远去的背影,李纨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弛几分,紧接着一股莫名的失落钻入心房:刚才这么做会不会伤到宝兄弟?唉,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我没有做错,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前是逼不得已,现在一定要谨守叔嫂礼仪,绝不能对不起贾珠、绝不能失了妇道!念及此处,李纨深吸一口气,稳步回到房中,还毅然紧闭院门。

  强烈的郁闷在宝玉心中环绕,就连征服王熙凤母女的快感也消减许多。当宝玉正要回到王熙凤房间的时候,突然出现一股不妙的预感,他脸色一变,不由自主破空而去,飞向令他心惊肉跳的大佛寺。

  人间波诡云谲,阴风四起,唯有时光依然悠闲自在。

  太阳缓缓坠落西山,夜色终于降临了。

  几乎是同一时刻,两团阴风凭空突现,分别进入贾家宁、荣二府。

  宁国府的大门虚掩着,马道婆穿门而入,吓了里面两个下人好大一跳。

  “神……神婆,这就是……是尤家姑娘的头发,给……给你。”

  贾珍的心腹战战兢兢,按贾珍的吩咐送上尤二姐的几根发丝。

  “好,很好,有了她的头发,老身随时可以将她弄死,桀桀……”

  刺耳的怪笑声中,马道婆衣袖一扫,一座施法的祭坛从虚无中冒出来。

  大观园紫菱洲内。

  “不好!有邪气!”

  静坐修炼的秦可卿猛然张开双眸,意念一动,她的身影已经穿窗而出,目光直射宁国府的方向。

  “秦可卿,你这贱人,看你往哪儿逃?咯咯……”

  夜空寒风一荡,两道鬼魅之影切断秦可卿的目光。

  月光下,鲍二媳妇妖艳的脸颊弥漫阴笑,她半边身子靠在鬼将身上,嗲声嗲气道:“将军,你看,奴家没有说错吧,秦可卿已经背叛鬼王。”

  秦可卿昨日虽然饶了鲍二媳妇一命,但鲍二媳妇可没有丝毫感激,只有无穷无尽的怨毒戾气,在被打回鬼域后,立刻悄悄找上鬼将。

  “大胆小鬼,竟敢背叛鬼王,本将军定要你灰飞烟灭!”

  鲍二媳妇为了私心并没有完全说出实情,而鬼将色迷心窍,一时之间也没有看出秦可卿的变化,兀自以为秦可卿还只是孤魂野鬼,怒斥声无比傲慢。

  “贱人,见到将军还不下跪!咯咯……看你还有几分姿色,如果乖乖伺候将军,说不定还能留下一条小命。”

  鲍二媳妇荡笑不已,并故意用半裸的乳房磨蹭鬼将。

  鬼将的欲火猛地被勾起来,他看着秦可卿的绝色容颜,用力吞了一口口水,淫邪大笑道:“说得对,只要你当本将军的女人,本将军就饶你不死。”

  “无耻!”

  鲍二媳妇与鬼将自说自话,秦可卿顿时气得浑身发抖,怒火瞬间弥漫双眸。

  就在这时,一声尖叫从宁国府的方向破空而来,令秦可卿玉脸再次变色。

  宁国府,侧门院子里。

  两个下人已经逃回下人房,马道婆则站在祭坛前,念着阴森的咒语,她手上那几根发丝轻轻一抖,随即被一片黑雾瞬间吞没。

  “呀——”

  尖锐的惨叫声中,尤二姐从床上跳起来,她眼神一直,愣了一秒,然后抱着脑袋,好似疯子般冲出房门。

  尤二姐的惨叫声无比凄厉,但睡在身旁的尤夫人却没有半点反应,贾家其余人等也没有听到丝毫声响。

  凡尘一片死寂,非人的空间则掀起一片刀光剑影。

  “贱人,想去救人呀?先让将军爽一次吧,咯咯……”

  鲍二媳妇识破秦可卿的意图,她却没有亲自杀上去,而是将色迷心窍的鬼将推上战场。

  “秦可卿、美人儿,本将军想你很久了,嘎嘎……”

  鬼将手上的鬼头刀凌空一闪,一团阴风抢先挡住秦可卿的去路,鬼将的灵力果然比一般厉鬼强大数倍。

  鲍二媳妇看着鬼将魁梧的背影,双目闪烁着强烈的光芒,还下意识舔了舔红唇,好似色欲爆发般,饥渴不已。

  “嘻——”

  秦可卿的衣袖与鬼头刀碰撞一下,竟然发出金铁交鸣之音。直到这一刻,鬼将终于发觉不对劲的地方,不过鬼将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唯有用尽全力挥舞着鬼头刀。

  “可恶,滚开!”

  秦可卿的灵力胜过鬼将不只一筹,可惜她没有什么招术,又心急救人,一时之间反而被鬼将连连逼退数步。

  “将军,奴家助你,拿下这贱人好好享乐,咯咯……”

  鲍二媳妇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她也飞身杀上去,不过只是偶尔偷袭。

  秦可卿被鬼将困住,尤二姐则一路畅通无阻撞开客院的角门,随即脚步一定,呆呆傻傻站在夹墙通道的中间,此处赫然是贾蓉身死之地。

  马道婆连厉鬼都还未召唤,尤二姐就已经变成任她宰割的猎物,她不禁得意地狞笑道:“贱人,跪下!”

  “扑通”一声,尤二姐有如行尸走肉般,双膝重重跪在地面,溅起一团烟尘。

  “贱人,磕头,给老身重重磕头!”

  马道婆天生貌丑,对漂亮的女人有着骨子里的嫉恨,道:“磕吧,一直磕下去,磕到死为止,桀桀……”

  尤二姐则仿佛变成磕头的机器般,动作僵硬、眼神呆滞,额头一下下地撞击着地面,每一下的频率都一模一样,一丝不差。

  尤二姐头上的鲜血染红地板,血腥之气盘旋升空,随风飘荡,飘入秦可卿的鼻中。

  秦可卿瞬间花容剧变,好姐妹的危机令她美眸一缩,双袖瞬间化为两把利刃,用尽全身之力扫向鬼将与鲍二媳妇。

  “将军,杀了她,她快没力了!”

  怨毒的光芒充斥鲍二媳妇的眼神,她大声嘶吼,脚下却悄然向后退一步。

  “呀!”

  鬼将真是老实人,老老实实地迎上去,毕生灵力都涌入鬼头刀中。

  下一刹那,“轰”的一声巨响,夜空仿佛被撕成两半。

  鬼将的双脚陷入大地,脚下的地面有如蜘蛛网般裂纹密布。

  秦可卿则在半空不停抛飞,每一个翻腾,她都会喷出一口鲜血。

  鲍二媳妇距离战团足有三丈开外,双手的指甲不停伸缩,眼神惊疑不定,心想:看情形,鬼将赢了……吗?是不是应该追上去?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不过眨眼之间,秦可卿一声闷哼,强行在半空中稳住身形,随即头也不回地飞向宁国府。

  秦可卿裙袂飘荡,虚空劲风呜鸣,鲍二媳妇则心头一跳,立即打消原本蠢蠢欲动的念头,虽然她灵力低微,却甚是狡猾,略一寻思,已经明白谁才是胜者。

  如果秦可卿不是心急救人,鬼将怎么可能伤得了鬼仙?念及此处,鲍二媳妇眼珠一转,随即来到鬼将身边,故作撒娇地问道:“将军怎么放她走呀?抓她回去可是大功一件。”

  鬼将发白的脸色多了几分尴尬,干咳一声,厚着脸皮道:“本将军今日有点大意,又没有带上趁手的法器,所以……被她逃走了。”

  话语微微一顿,鬼将勉力抬了抬脚,脚底却动弹不了,不得不求援道:“宝贝儿,帮我一下,输点灵力给我,咱们现在就回去搬兵,捉拿秦可卿这小贱人!”

  “咯咯……好啊。”

  鲍二媳妇脚步微动,贴身站在鬼将身后。

  鬼将心神一松,本能地转过头,却瞬间面如土色,惊恐万状地道:“宝贝儿,你……你要干什么?”

  “将军,奴家要……爱死你,咯咯……”

  鲍二媳妇没有伸出援助之手,而是亮出尖厉的獠牙,突然咬在鬼将脖子上,然后疯狂的、贪婪的、残忍的吸食着鬼将的灵力。

  宁国府,夹墙通道里。

  尤二姐早已头破血流,但马道婆阴暗的内心依然不够满足。

  “贱人,爬过来舔老身的脚底,桀桀……”

  尤二姐从血泊中爬过去,在舌尖即将碰到马道婆脚底的一刻,她茫然的眼神突然有了波动,道:“不,我不……舔,我不舔!”

  尤二姐迟钝的话语越来越流畅、散乱的声调越来越高昂,自尊就是尤二姐的逆鳞,为了自尊她可以狠毒、可以偏激,也可以抵抗邪术。

  “贱人,找死!”

  尤二姐的尊严触动马道婆内心的阴暗,她阴鸷的老脸严重扭曲,先一脚踢翻站起来的尤二姐,随即一声撕吼,亮出召唤厉鬼的石头。

  “给我上,吃了她!”

  “呜……”

  一个厉鬼从石头里钻出来,恶狠狠地扑向尤二姐,一下子就缠住尤二姐半边的身躯。









  第二章、厉鬼噬人



  “大胆妖孽,休得行凶!”

  在这危急时刻,一道灵光从天而降,光芒过处,那个厉鬼瞬间化为轻烟,连发出惨叫的机会也没有。

  “你……你是什么人?休要多管闲事!”

  马道婆还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高手,那倨傲的神色立刻被慌乱代替。

  秦可卿没有理睬外强中干的马道婆,飞身落在尤二姐面前,青葱玉指轻轻一点,尤二姐眼中光华迅速凝聚。

  “可卿,你终于来啦。”

  尤二姐紧紧抓住秦可卿的手掌,心弦顿时一松,就昏迷过去。

  “二姐儿!”

  秦可卿俯身抱住瘫倒的尤二姐,在慌乱之下,也不管有没有用,急忙将灵力输过去。

  秦可卿的心思完全在尤二姐身上,忽略掉马道婆,但马道婆对此没有喜悦,只有被羞辱的怒火。

  在月光下,马道婆觉得秦可卿的姿色比尤二姐还“讨厌”许多,顿时一头灰发猛然无风自动,升空而起,她已经气到失去理智。

  “贱人,去死吧——”

  在刺耳无比的嘶吼声中,马道婆咬破手指头,鲜血滴入石头中,召唤而至的五个厉鬼顿时威力倍增。

  马道婆甚是奸诈,厉鬼扑出后她才狂妄嘶吼,而秦可卿对敌的经验又太过稀少,当五个厉鬼抓住她的身子后,这才反应过来。

  “撕碎她,桀桀……”

  阴风呼啸、鬼气盘旋,五个厉鬼凌空用五马分尸的方式,疯狂地撕扯着秦可卿的四肢与脖子。

  马道婆笑了,笑得无比狂妄、无比凶残、无比得意,她已经听到秦可卿骨骼断裂的声音。

  “虫!”

  就在这时,秦可卿突然变成一个光团,灿烂的光波四方震荡,先是将五个厉鬼化为轻烟,然后震得马道婆凌空翻滚,好似肉球般撞在墙角上,再也没有声息。

  爆炸声缓缓散去,秦可卿在光团的中心缓缓张开双眸,片刻的朦胧后,她跃身落地,目光朝左右一扫,随即叹息一声,最后抱起昏迷的尤二姐飞向紫菱洲。

  秦可卿身影消失的刹那,在这特别的空间里,两道如释重负的喘息在一明一暗之处同时响起。

  马道婆挣扎着爬起来,她看着秦可卿离去的方向,无比怨毒地咒骂道:“贱人,等着吧,老身一定会回来报仇!”

  “咯咯……你没有机会了。”

  鲍二媳妇的声音从马道婆背后响起,不待她回头看,鲍二媳妇的上半身已经从墙壁冒出来,绿莹莹的獠牙狠狠咬入她的脖子。

  瞬间马道婆就好似漏气的皮球般,身躯急速萎缩,全身的血肉都化作血红的烟雾,流入鲍二媳妇的嘴里。

  “老太婆,你的愿望我会帮你完成的,安心去吧,咯咯……”

  鲍二媳妇舔了舔舌头,手掌一翻,“呼”的一声,鬼火将马道婆的干尸烧成灰烬。

  火星飘荡中,鲍二媳妇自恋地摸了摸更挺拔的双峰,然后轻飘飘地飞向夜空,临去之际,她似有意若无意地看了墙角的狗洞一眼。

  “我的妈呀!”

  在狗洞后,一堆杂物掩藏之下,贾芹吓得浑身抖如筛糠,马道婆让他感觉阴森,秦可卿带给他的是震撼,而鲍二媳妇则令他惊恐万状,几乎魂飞魄散。

  画面一闪,回到贾珍书房的贾斧依然颤抖,他结结巴巴说出看到的一切。

  “秦可卿回来了?啊,蓉儿是被她害死的!”

  贾珍少有地面如土色,不敢置信地追问道:“她真那么厉害?”

  “回……回叔叔,真是蓉少奶奶,侄儿……绝……绝对没有看错,真的是她,她一下子就打飞马道婆,好……吓人呀!”

  贾芹的思绪已经紊乱,说出“好吓人”三字的时候,脑海中已充斥鲍二媳妇的獠牙。

  贾珍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完啦、完啦,她回来报仇啦,我要完啦!”

  一番沮丧后,贾珍猛然跳起来,咬牙切齿地道:“快去千户府找赵全,贾芹,快去!不,我亲自去!我亲自去!”

  贾珍大失常态,下意识想寻找庇护之所。

  “珍老爷,好久不见了。”

  突然窗户被阴风吹开,鲍二媳妇摇曳出现,对房内的贾珍两人抛出媚眼。

  “啊!”

  贾芹一见到鲍二媳妇,白眼一翻,当场就昏死过去,难闻的臭味从他的裤裆内飘出。

  贾珍也吓了一大跳,不过他现在最怕的不是鲍二媳妇,加上没有亲眼看见鲍二媳妇吸食活人的一幕,所以还能勉强站稳身子,强撑道:“我认识你,你是隔壁东府的下人,冤有头,债有主,你要索命找你的仇人去,你的死与我无关!”

  “咯咯……”

  鲍二媳妇摇晃着肥硕的双乳飘到贾珍面前,故意绕着贾珍的身躯转了一圈,听到贾珍牙齿打颤的声音,这才说出来意。

  “珍老爷,别怕,奴家不是来害你,而是专门为你分忧解难。”

  “你……要什么?”

  意外的光芒在贾珍眼中闪烁,他略一沉吟,急速恢复老狐狸的本色,毕竟不管是人是鬼,只要有所求,那就不用害怕。

  “珍老爷,你想对付尤家女人还有回来索命的蓉少奶奶,对吧?”

  鲍二媳妇的乳房贴在贾珍背上,一边挑逗贾珍,一边恨声道:“告诉你,秦可卿护着荣国府的人,她也是我的仇人,咱们正好可以互相帮忙。”

  “好啊,如何帮法?”

  “很简单,秦可卿已被我打伤,在她伤势复原之前,你只要助我一臂之力,咱们的目的一定可以达成。”

  贾珍回过身去,眼中充满猜疑。

  “珍老爷,我若要害你,现在就可以动手,奴家是看在咱们都是一路人的分上,所以才想与你互相帮助。”

  鲍二媳妇做鬼后变得聪明许多,一眼就看穿贾珍的心思,她不再诱惑,而是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笑盈盈地道:“我会帮你摆平秦可卿,你要杀死贾家其他人我也愿意出手,而你要做的很简单,只需要每天送一个活人给我修炼就可以。”

  话语微顿,鲍二媳妇盯着贾珍,故意嘲讽道:“怎么?珍老爷害怕了,还是下不了手?”

  “本老爷没什么不敢做,不就是一个下人吗?没问题!”

  贾珍的回应比鲍二媳妇预料中还快,他先前那一丝犹豫根本与良心无关。

  “咯咯……珍老爷真是个聪明人,奴家只需闭关一个月,一个月后,珍老爷以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哈哈……”

  一人一鬼相视奸笑,就此订下狼狈联盟。

  马道婆潜入贾家的时候,金陵城外,大佛寺中,另一场大戏也拉开序幕。

  晦善与觉明本想三天后才行动,但觉明一时兴起前去偷窥,无意间看到北静王王妃不戴面纱的玉容,他瞬间呆滞,久久未能回过神来,如此美人绝对是他平生仅见,如果不是必须用上晦善的迷香,他一定会将晦善抛到脑后。

  觉明连夜来到晦善面前,但话还未说完,就遭到晦善的训斥,因为晦善不愿意破坏敛财大计。

  不过当晦善看到北静王王妃的姿容时,他比觉明还要猴急。

  “师父,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动手吧!”

  觉明吐着粗气,搓着双手,急不可待地补充道:“徒儿已经做好手脚,保管万无一失。”

  “好好好,为师记你一大功。”

  晦善当先钻入密道中。

  在幽静的佛寺一角,特别布置的禅房中,北静王王妃盘膝而坐,虔诚无比地敲打着木鱼,几个丫鬟则守候在房门外,在木鱼声的伴奏下昏昏欲睡。

  突然木鱼声停了,几个丫鬟不约而同摇了摇脑袋,又看了看天色,为首的丫鬟最是忠心,脸颊贴在门边,轻声呼唤道:“太太、太太,是不是累了?需要奴婢进去服侍吗?”

  “咚、咚……”

  丫鬟小惠的话音未落,木鱼声再次响起,虽然北静王王妃没有扬声回话,但几个丫鬟紧绷的心弦立刻放松下来。

  房间内,晦善浑身发热,他满意地向敲打木鱼的觉明点了点头,随即急不可耐的横抱北静王王妃走入密道中。

  “嘿嘿……宝贝儿,与本大师一起参禅吧!”

  密道蜿蜒盘旋,最后进入山腹,来到一座地下大殿中。

  淫笑声中,晦善将北静王王妃放在大床上,双目痴迷地看着北静王王妃,道:“美人儿、美人儿,嘿嘿……美人儿。”

  喃喃自语中,晦善眼露色光、垂涎三尺,他不免手忙脚乱,抖手之下,将一整瓶春药灌入北静王王妃口中。

  不待药性发作,晦善已用凉水泼醒北静王王妃,他一生作恶无数,最喜欢看到女人惊恐害怕、嘶声挣扎的美景,还有药性发作时主动求欢的画面。

  “唔……头好昏,小惠、小惠……”

  寒冷抹去迷香的力量,北静王王妃的眼帘缓缓颤抖,自然呼唤贴身丫鬟。

  “嘿嘿……女施主,你叫老衲吗?”

  晦善淫笑着走到北静王王妃面前,他已做好充分享受北静王王妃尖叫的乐趣。

  “啊!方丈大师,你……”

  北静王王妃心神一惊,陡然坐正娇躯,波澜卷动的美眸只有一扫,下意识追问道:“这是哪儿?我不是在静室礼佛,怎么会在这儿?”

  不待晦善回话,北静王王妃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话锋一转,冷声道…“大师,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与礼不合,请你出去。小惠,进来!”

  “女施主,你与佛有缘,佛祖特降下佛旨,让你献上肉身服侍老衲,嘿嘿……”

  晦善也不急着下手,故意一脸庄重,好似在讲经传道一样。

  北静王王妃已经气得浑身颤抖,但温柔如水的本性令她不懂骂人,唯有斥责道:“大师请自重,小妇人告辞!”

  北静王王妃疾步冲向房门,但心存不轨的晦善却安然稳坐,一动也不动,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地下大殿一目了然,北静王王妃冲了出去,片刻后就转回来,一看到晦善,花容失色地急声呼喊道:“小惠、小惠,你在哪里?来人呀,救命——”

  “女施主,你自己回来了,这就是我佛旨意。来吧,与老衲共参欢喜禅,定然让你享受无上极乐。”

  晦善脸上的淫笑越来越深,看着北静王王妃的无助与绝望,兴奋达至新的顶点。

  “来人啊、来人啊……”

  北静王王妃冲到石壁前不停拍打,话语声却逐渐变调,不仅是因为逃生无路,更因为她体内出现古怪的热流,令她不禁夹紧双腿。

  “美人儿,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嘿嘿……”

  “淫……僧,你……对我做了……什么?”

  滴滴汗珠从北静王王妃通红的玉容滚落,她四肢酸软、心中发热,只觉得双腿之间痒意横生。

  “嘿嘿……小娘子,老衲没做什么,只是给你吃了一点成仙的妙药。”

  晦善故作得道高僧的模样,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女施主不用感激,度化世人乃是我佛本心,就让老衲舍却这红尘皮囊度化施主的苦难吧!”

  “啊……”

  幽香春潮浸透北静王王妃裙下的亵衣,令她身子似要融化般,羞怒怨恨则让她力量大增,玉手在桌案上猛力划过,抄起茶壶猛然砸向晦善。

  “啪!”

  茶壶脱手飞出,可惜北静王王妃养尊处优,即使用尽全力也是娇柔无比。晦善轻松自在的闪过袭击,虽然被茶水弄湿袈裟,但嘴角却笑了出来。晦善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每个被弄进房间的女人基本都会来上一、两下,可吵闹过后,很快就会像母狗一样主动爬过来求欢。

  “唔……怎么会这样?”

  透心的酥麻让北静王王妃坚贞的芳心为之破裂,一股火热充斥乳房,素日深藏的乳球荡漾起伏,乳尖更凸立而起,隔衣凸出两点销魂的痕迹。

  “不……不要……救命啊!呜……”

  北静王王妃几乎要咬破朱唇,在心灵最为痛苦的刹那,她不由自主想到北静王,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北静王能前来拯救自己。

  北静王王妃意念一动,“北静王”竟然出现了,他一脸微笑,张开双臂,呼唤着她投怀送抱。

  “王爷!”

  北静王王妃一声哀鸣,不由得芳心大开,丰盈玉体携带无尽火热,跌跌撞撞地扑向“北静王”一:“曝……”

  梦想的时刻来临了,晦善不由得喜上眉梢,只等北静王王妃上前撕裂僧袍,然后就是极度舒畅的享受,如此美景让他只是想就乐上青天。

  “不对!他不是相公!”

  晦善的淫笑声惊醒北静王王妃即将消散的理智,因为北静王怎么会发出这般淫邪的笑声?她强自心神一凝,用理智驱散幻觉。

  遭啦,自己肯定中了春药!北静王王妃终于明白自己的处境,心神更惊恐无比,不待肆虐的欲火卷土重来,她突然用尽全力狠狠撞向石壁。

  晦善以前也暗地里淫弄过大户人家的女子,甚至还有立贞节牌坊的寡妇,但敢于自杀的女人他还是初次遇见。

  在猝不及防之下,晦善施救不及,只得惊声尖叫,大感可惜。

  “砰!”

  在低沉闷响中,异变突生,也不知是北静王王妃的幸运抑或不幸,一心求死的她俯身直撞,不料却踩在滑溜的杂物上,绊了她一脚。

  就是这轻轻的一绊,本已四肢发软的北静王王妃再也坚持不住,身子摔倒在地,羞人的呻吟声飘荡而起。

  “嘿嘿……小娘子,看来上天注定你要成为老衲的女人了!”

  晦善急忙跨步上前,以防北静王王妃再次撞墙自杀,他心中的欲火冲到头顶,注视着北静王王妃丰盈的娇躯不停猛吞口水。

  “嗯……”

  恍惚间,北静王王妃又看到北静王的影子,她咬破朱唇尝到血腥的味道,这才勉强保持清醒。

  即使如此,北静王王妃的娇躯依然如蛇般扭动,若不是本性的坚贞及与北静王的恩爱,她早已投入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的怀抱。

  “相公,快来救我!快救我呀……”

  北静王王妃的灵魂在哀声呼唤,可惜老天并未开眼,北静王没有从天而降,反而是晦善出现,淫邪挑逗道:“美人儿,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老衲度化你呀?”

  “嗯……啊……”

  春药剂量超大,摧残着北静王王妃所有理智的防线,在朦胧中,晦善的面容与北静王的脸颊交替闪现。

  “滚开,淫僧,你不得好死!”

  北静王王妃的咒骂声虽然坚定,但语调却沙哑低沉,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身躯扭动中,北静王王妃衣襟凌乱,春光微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并不由自主用力摩擦。

  如此美景刺激下,无尽欲火瞬间焚毁晦善的悠闲之心。

  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后,晦善自行撕去僧袍,就连将北静王王妃抱上床的时间也等不及了,就用力地扑上去。

  时光突然变得无比缓慢,阴风呼啸盘旋。

  眼看温柔如水、端庄优雅的北静王王妃就要坠入深渊,一道光芒终于从天而降。

  异变突然发生,浪花却很是微小。

  宝玉穿墙而入,一脚就将晦善送上西天,对方连他的面容也没有看到。

  “唉!真没意思,一下子就玩完了!”

  宝玉无聊的伸了伸懒腰,又在晦善的尸体上踩了两脚,心想:呵呵……这次救了北静王王妃,自己就可以请她出手相助,先说服皇后,再击破赵全的阴谋。

  宝玉的脚底还未从晦善尸体上收回,一具火热的娇躯已经扑上来,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臂紧紧缠上他的腰身。









  第三章、庙中春色



  “啊……给我,快给我,啊……好难受呀……”

  北静王王妃身中的春药彻底发作了,在失去神智下,她力量大增,救她的英雄反而成了她捕食的猎物。

  柔软的乳浪紧贴在背上,宝玉不禁心窝一荡,随即又长长叹息一声。

  唉,还是来迟了一步!宝玉苦笑连连,强自压下心中翻腾的情欲,抬手捉住北静王王妃在他身上乱摸的玉手。

  “王妃,忍一忍,我马上带你去找……”

  宝玉喉咙里的“北静王”三个字还未说出口,北静王王妃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欲望与哀鸣合成一缕单音,在她的齿缝间猛烈激荡。

  与此同时,北静王王妃的美乳在宝玉的背上挤压滚动,而且特别用力,胀大的乳珠恨不得挤入宝玉的身躯里。

  宝玉可不是柳下惠,他嘴角的苦笑瞬间被欲火焚烧,转身挣扎之际,大手不由自主在北静王王妃饱满挺拔的玉乳上抓了一把。

  “嗯……”

  宝玉这一抓好似打开北静王王妃心房的闸门,迷乱呻吟中,她抓住宝玉的手,但不是要扭断,而是将掌心重重压在她的乳房上。

  这、这、这……可怎么办?色狼也有大受惊吓的时候,宝玉脑海一震,瞬间一片空白,他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么美丽绝色的女人投怀送抱,可偏偏却是北静王的妻子,自己虽然没有将北静王当做知己,但他待自己的确不薄。宝玉的理智在抗争,但他的大手却自行动了起来,五指一紧,就此捏住好友妻子的美乳,每一根手指头都陷入乳浪中。

  “啊……”

  快感在北静王王妃胸前弥漫开,她的乳头一胀,更紧密地抵在宝玉的掌心上,丰盈柔美的身子追逐着男人的气息妖娆地扭动起来。

  如此零距离的接触,宝玉充分感受到北静王王妃玉体的柔媚,男人之物猛地弹立而起,重重地戳在北静王王妃的小腹上。

  烈性春药让北静王王妃沉入欲海中,做出平时想也不会想的动作,她的玉手若春藤般紧紧缠住宝玉,饱满的酥乳在宝玉身上摩擦,而且当宝玉的巨物苏醒一刻,她没有闪躲,反而用力迎上去。

  “嗯,给我……快给我呀……”

  北静王王妃突然夹住宝玉的右腿,微微隆起的阴户在大腿上磨蹭蠕动,虽然还隔着几层衣物,但宝玉还是能感觉到北静王王妃私处的柔嫩。

  “呃!”

  宝玉的胸膛好似即将爆炸,但最后一丝良心令他急忙抓住北静王王妃的双手,通天的法力透体而出,笼罩着北静王王妃的丰盈玉体,他要用法力驱除春药,让北静王王妃清醒过来。

  “啊!匕两秒之后,惊声尖叫中,北静王王妃猛然后退。

  宝玉的神通强行唤回北静王王妃的理智,欲火虽还在体内肆虐,但她眼中已经没有幻觉,思绪回归的第一刹那,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淫僧,滚开,来人啊……”

  “王妃,是我,我是贾宝玉!”

  宝玉这一记耳光算是白挨,不过他先前占了北静王王妃便宜,自然不会介意。

  “贾宝玉?啊!怎么……是你?太好了!呜……”

  北静王王妃终于看清眼前之人,从虎口脱险的感觉令她一时失控,清泪直流,道:“呜……贾公子,赶快救我,抓住那淫僧!”

  “王妃姐姐,淫僧已死了!”

  宝玉见北静王王妃的脸颊依然弥漫异样的光华,他深知法力压制春药的效果时间有限,急声问道:“北静王在哪儿?我立刻带你去找他,春药很快会再次发作。”

  “王爷,他……”

  仅仅片刻时间,北静王王妃的思绪就变得迟钝一些,然后她玉脸一白,颤声道:“王爷今儿一早就到郊外别苑画画了,唉……”

  也许是因为思绪迟钝的影响,北静王王妃的叹息声中再也掩饰不住心底那一丝幽怨。

  叹息声还未散去,北静王王妃咬住银牙,惨然微笑道:“别苑距离此地上百里,怎么去得了?这就是命,但不论怎么样,我绝不能对不起王爷,死也不能!”

  情急之下,宝玉顾不得男女之嫌,双手按上摇摇欲坠的北静王王妃双肩,道:“王妃,我不会让你死,也不会让你对不起北静王,相信我!”

  超越凡尘的力量融入宝玉的目光中,他强行激发北静王王妃求生的意志,随即双手一紧,再次沉重而又认真地道:“王妃姐姐,你相信我吗?我一定能把你及时送回王府!”

  “信,我信!”

  宝玉的话语不合常理,但北静王王妃却不由自主点头回应。

  这一刹那,玄异的暖流流过北静王王妃的心窝,她突然觉得宝玉很亲切,就好像两人相交已久、亲如家人一样。

  可下一刹那,北静王王妃突然神色大变,连声道:“贾公子,快放开我、放开我,啊……”

  春药又发作了,比宝玉预料中发作得更快、更猛。

  可这一次北静王王妃竟还能维持神智的清醒,她只觉得宝玉的目光似有磁力般,令她不由自主靠上去。

  宝玉本想故技重施,不料法力一入北静王王妃的体内就好似火上浇油般,北静王王妃腰肢一颤,发出羞人的闷哼声,紧接着一缕异香从裙下飘荡而出。高潮了,北静王王妃竟然高潮了,就在丈夫以外男人的面前高潮了!

  春水喷溅之后,北静王王妃羞窘欲死,可她的身子还在欲火中煎熬,乳房胀得更加厉害。

  宝玉也被吓一大跳,他先是松手后退,紧接着又急忙扶住北静王王妃摔倒的身子。

  不待宝玉腾空而起,北静王王妃的左手已经抱住他的身躯,右手则猛力推拒,道:“贾公子,离开我,快……离开我,不要……”

  如此情况宝玉根本飞不起来,眼看北静王王妃全身的经脉遭受欲火冲击,他不禁眉心一皱,无比为难地道:“王妃姐姐,快平心静气,忍一忍,不然你全身经脉都会被春药侵袭,变成……花痴。”

  “不,我不要变成……花痴,贾公子,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呜……”

  悲鸣与呻吟在北静王王妃舌尖上打颤,如果还有力气,她一定会咬舌自尽。

  宝玉可是天生怜香惜玉的主,怎会看着美人香消玉殒?思绪一转,他毫不费力想起另一个办法。

  “王妃姐姐,我可以让你……先缓解一下药效,然后立刻带你去别苑。”

  虽然宝玉说得有点委婉,但北静王王妃正遭受春药折磨,一下子就想到宝玉话语里的意思,道:“不,我不要,贾公子,我绝对不要!”

  瞬间北静王王妃的目光微妙变化,多了几分戒备与几分慌乱,她用尽全力挣脱宝玉的搂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啊……”

  北静王王妃的美乳与地板正面对撞,可她丝毫感受不到撞击的疼痛,双乳反而生出强烈的快感,坠地后,她的身子不由自主蠕动起来,乳头一次又一次与地面摩擦。

  宝玉此刻绝对是抱着救人之心,但看着北静王王妃那含羞带怯的蠕动身姿,喉间猛然颤抖,道:“王妃姐姐,让我救你吧,我保证,只是……用手……帮你。”

  话音未落,宝玉的大手已经伸过去,然后在北静王王妃的羞急反抗声中,两人一起滚倒在床榻上。

  “好姐姐,相信我,我不会夺去你的贞洁。”

  不知是宝玉的话语起作用,还是北静王王妃熬不住身子的难受,当宝玉的大手摸上乳峰时,她眼中的怒火消失许多。

  “不要,贾公子,这样……于理不合,我不要……啊……”

  “好姐姐,叫我宝兄弟,不要那么生疏,叫我宝玉也可以。”

  宝玉的话语无比温柔,大手的揉捏却很狂野,隔衣揉搓乳球的同时,他巧妙地压在北静王王妃的玉体上,用身躯的重量挤压着她体内的欲火。

  “喔……贾公子,不要……这样……啊啊啊……”

  宝玉的膝盖挤入北静王王妃交缠的两腿之间,温柔的摩擦令北静王王妃的话语断断续续。

  “王妃姐姐,说了叫我宝兄弟,你不守信用哟!”

  邪魅的微笑在宝玉脸上浮现,他轻轻挑开北静王王妃的衣襟,手掌作势要钻到里面。

  北静王王妃的眼眸瞬间布满慌乱,她急忙按住宝玉的手,情势所逼下,终于改变称呼,道:“宝……宝兄弟,你不能对不起王爷,你说过。”

  “好姐姐,我说话算话。”

  宝玉的指尖离开衣裙领口,随即隔衣捏住北静王王妃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搓磨起来。

  “嗯……”

  北静王王妃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在这特别的情形下,她竟然对宝玉的“规矩”生出感激之心,完全忘记宝玉此时的动作哪有半点规矩?

  时光一秒一秒缓慢流逝,宝玉揉捏北静王王妃美乳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与此同时,他腿上的力量也逐渐增强,不知不觉中,他的膝盖已紧紧抵在人妻阴蒂上,悄然摩擦了千百下。

  “啊!”

  终于,北静王王妃的乳尖胀大到极限,私处花瓣也盛开到极限,紧接着她猛然弓起身子,双腿紧紧夹住宝玉的大腿,高潮的尖叫冲口而出。

  宝玉松开北静王王妃的丰乳,却没有松开大腿,即使隔着好几层衣物,他依然能感觉到阴唇的颤栗收缩。

  迷乱的声浪随风而去,只剩下北静王王妃娇羞的喘息,她的嘴唇微微颤动着,舌尖在双唇间若隐若现,在她那永不磨灭的端庄柔美中平添几许妩媚销魂。

  片刻后,喘息声缓缓平复,北静王王妃体内的欲火稍退,理智冲回脑海,她玉脸通红,张开牙印未消的朱唇,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贾宝玉。

  “王妃姐姐,感觉好一点没有?咱们动身吧,我这就带你去别苑。”

  宝玉极力展现着善解人意的一面,主动起身后退,化解北静王王妃眼底的尴尬。

  “宝……宝兄弟,多谢你出手相助,若有机会,我与王爷定然回报你的大恩大德。”

  北静王王妃心中的感激又多了几分,宝玉神色的坦然反而令她暗自羞愧,随即主动将手递过去。

  “姐姐又见外了,你也不用报我大恩,就把我当成一个大夫,刚才是为姐姐治病就是,呵呵……”

  宝玉嬉戏笑语,一方面是安抚北静王妃王妃,另一方面他也是轻描淡写洗脱自己的罪行。

  宝玉的诡计果然有效,北静王王妃紧绷的身子立刻放松许多,很自然地站在他的身旁,温柔笑道:“那好,我认下你这大夫弟弟了,还有,这件事……能不能不要告诉王爷?我担心……”

  “姐姐放心,弟弟绝不会胡说半个字,以免王爷误会。”

  宝玉的话语低沉而又坚定,北静王王妃不禁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随即又满脸复杂,总有一种对不起自己丈夫的罪恶感。

  宝玉可没有半点歉疚,他大方搂住北静王王妃,随即腾空而起。

  “啊!”

  飞行虽然平稳又安全,但凡人之身的北静王王妃又怎能不为之惊声尖叫?她终于明白宝玉为什么那么有信心。

  五彩结界阻隔高空的狂风,强烈的震撼化解北静王王妃心海的恐惧,她从未想过会有月下高飞的一幕,恍惚间,她还以为自己脱离现实,进入梦幻的故乡。

  头上是星星与月亮闪烁动人,脚下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大地,壮阔无垠,凡人一生也看不到的美景让北静王王妃眼中异彩纷呈,一时之间,她连自己身处的境地也忘了一干二净,心想:好美呀,难怪世人都想做神仙。好神奇呀,原来宝兄弟这么厉害,难道他就是神仙,专门下来拯救我的吗?嗯……好热呀!

  突然北静王王妃发出羞人的低吟,春药又发作了。

  五彩光团顿时失去平衡,好似一颗灿烂迷人的流星坠落在大佛寺的山脚。

  “轰一”爆炸的烟尘冲天而起,声浪掩盖北静王王妃的呻吟,烟尘则淹没两人的身躯。

  等到烟尘飘回地面时,草地上,月色下,宝玉与北静王王妃已经抱在一起。

  “宝兄弟,别……别……”

  北静王王妃摇着头,以躲避丈夫以外男人的亲吻。

  “好姐姐,我一定要救你!”

  两、三次纠缠后,宝玉终于放弃亲吻的念头,他一声叹息,随即大手钻入北静王王妃的领口中。

  北静王王妃只听见宝玉那郁闷的声音,却没有看到他眼底的窃笑,直到宝玉的大手握住乳房的刹那,她顿时有如触电般浑身一颤,心想:宝兄弟怎么……摸到衣服里去啦?他怎么能这样?

  “王妃姐姐,先前的刺激不够,你忍一忍,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在这关键时刻,宝玉慷慨激昂的话语及时响起,与此同时,他轻轻拨弄着两颗粉红色乳头。

  怒火冲出北静王王妃的心窝,但酥麻的快感令她舌尖乱颤,再想到刚才已经拒绝宝玉的亲吻,如果再挣扎反抗,岂不是伤了宝玉的心?

  北静王王妃心想:对呀,宝兄弟可是在救我,我不能恩将仇报!啊……怎么越来越热了呀!王爷,我不想的、我不想的,只是没办法,啊……喔……

  特别的时间、特别的空间,微妙的思绪占据北静王王妃的脑海,她美眸一闭,就任凭宝玉玩弄她的乳房。

  “呃!”

  十几下揉弄后,宝玉悄然解开北静王王妃的衣襟,衣裙一分,一对挺拔饱满的美乳立刻跳跃而现,粉红色乳头在月光的映照下,分外妖娆迷人。

  “滋……”

  宝玉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含住乳珠,尽情吮吸起来。

  “啊,宝兄弟,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

  北静王王妃的理智正在反抗,但身子却是迎合,尤其是双乳震荡的频率已经被宝玉完全控制。

  天啊,好醉麻呀!啊……呜……北静王王妃的呻吟与哭泣合为一体,身子扭动之际,她突然睁开美眸,紧接着双手下探,在她的两腿之间抓住宝玉的大手。

  “好姐姐,相信我,我不会让你伤心的。”

  “你……你要做什么?”

  “只有这样才能抑制春药的毒性,不然你撑不到与王爷见面的时候。”

  宝玉的另一只手也来到人妻禁地,在北静王王妃的阴户上方来回滑动,一点一点滑入芳草地,又一点一点挤开北静王王妃的手。

  摸到了,宝玉终于摸到北静王王妃的私处,虽然是隔着亵衣抚弄,但内心仍是充斥着快感。

  “唔!”

  北静王王妃再次闭上美眸,春药在她花心里肆虐,羞窘则在她心房里盘旋,一想到宝玉的手掌紧贴在湿透的亵衣上,她紧抓地面的手指猛然一震,竟然扯起一大把青草。

  月色在浮云间穿梭来去,春色在草地上波浪汹涌。

  北静王王妃的亵衣上湿痕越来越大,宝玉指尖轻轻一戳,亵衣立刻出现花瓣的形状,在那花瓣的中心还有一道小小的漩涡,嫣红的色泽已经穿透亵衣。

  “宝兄弟,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就在高潮即将喷发的一刻,北静王王妃突然张开双眼,不顾一切地坐起来。

  “好姐姐,别误会,那是我的……手指。”

  宝玉的上身从后面贴上去,单臂环住北静王王妃的双乳,另一只手则举起来以示清白。

  北静王王妃低头一看,发现她的亵衣依然完好,只是有一部分陷进去,顿时浑身一片通红,除了羞窘之外还有强烈的愧疚,心想:又误会宝兄弟了,唉!

  “王妃姐姐,时间有限,咱们继续吧。”

  淫靡的话语、淫靡的情景,在这一刻竟然很是自然,宝玉的大手自然地回到北静王王妃的裙下,自然地隔衣捏住阴唇、自然地将中指缓缓刺进去。

  “噢……”

  宝玉手指的火热还有布料的摩擦,刮起北静王王妃玉门的强烈快感。

  春色再次翻腾,亵衣越陷越深,宝玉吮吸乳头的力量越来越重,终于北静王王妃发出哀羞与满足交织的尖叫声,玉门紧紧夹住手指——丈夫以外男人的手指,而在手指与阴唇蜜肉之间,还有一层自欺欺人的薄纱亵衣。

  “好姐姐,现在应该能坚持到别苑了,咱们动身吧!”

  宝玉轻轻抽离指尖,顺势抱起浑身无力的北静王王妃,他一边自然微笑,一边说道:“姐姐不用不好意思,这都是人体的正常反应,先前不是说了吗?我是你的大夫弟弟。”

  蜜汁的味道还在原地打转,春药还在折腾北静王王妃的思绪,但经宝玉这么一说,北静王王妃心中的羞窘减少几分,心想:是呀,宝兄弟说得是,如果自己太在意,反而不正常,不是也有句话:“嫂嫂溺水,叔叔可以援手”吗?

  北静王王妃的身子不再紧绷,随即小鸟依人般横躺在宝玉的臂弯中。

  五彩霞光升空而起,宝玉两人再次踏上特别的旅程。









  第四章、人妻鸣泣



  风儿吹过,北静王王妃刚系上的衣襟突然散开,浑圆饱满的美乳顿时半裸而现,粉红色乳珠在风中骄傲挺立。

  “啊!”

  北静王王妃四肢酥软,唯有身子蜷缩、酥胸侧转,最大限度地埋在宝玉胸前,而她的惊叫不是因为这个“小”插曲,而是因为她腰身向下一沉,臀丘碰到一样火热而坚挺的巨物。

  “王妃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了。”

  羞涩弥漫宝玉清俊的脸颊,然后他双手用力,将北静王王妃的身子往上挪一些。

  嫣红若流水般在北静王王妃的肌肤上流动,在特别的思绪下,她很能理解宝玉的难处。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经历先前那番折腾,怎么可能没有反应?怪不得他,真怪不得他,啊!北静王王妃心房猛然一颤,惊叫声差一点再次冲口而出,因为她的身子又沉下去了,又碰到那羞人的巨物。

  “对……对不起,我手臂……有点酸。”

  飞天遁地的宝玉竟然会手酸?这借口如此拙劣,但北静王王妃却相信了。

  北静王王妃的美眸荡漾着羞涩的雾气,她一边挪动着腰身,一边善解人意地道:“宝兄弟,姐姐……不怪你,你不用自责。”

  “姐姐,你真好,王爷能娶到你,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说话的同时,宝玉的手臂更加无力。

  北静王王妃几番微弱的挣扎后,身子一软,就此“坐”在宝玉的阳根上。

  宝玉身体的温度似乎都集中在阳根上,灼热轻易穿透衣裙,钻入北静王王妃的臀沟中。

  “唔……”

  几秒的光阴在北静王王妃脑海中好似过千百年般,她能感觉到“如意金箍棒”的细密震颤,还能感觉到她私处的羞人反应。

  天啊,流……流出来啦!不要……不要往下流,会流到……宝兄弟那……上面的!羞窘至极的北静王王妃咬紧银牙,拼命夹紧私处的唇瓣。

  趁着北静王王妃的心神全部集中在那方寸之间的机会,宝玉悄然调整搂抱的姿势,空出一只大手轻柔地拉住北静王王妃的衣襟。

  “姐姐,风冷,小心着凉。”

  宝玉为北静王王妃掩上衣襟,遮住半裸的乳房,但他的手掌却留在领口内,温柔地抚摸着雪白的乳球。

  这一次没有春药的影响,但北静王王妃的思绪依然无比迟缓,恍惚间,她还以为宝玉是在用手掌温暖她,温暖她的乳房。

  虚空中,月色下,宝玉紧紧搂着尊贵的王妃,手掌抚摸着美乳,阳根更全部挤入臀沟中。

  北静王王妃玉脸布满羞红,但她没有斥责、没有挣扎,美眸反而布满同情,她深深感受到宝玉此刻的难受。

  “呃!”

  闷哼在宝玉喉间不停回荡,他身体的每一次颤抖都会加深北静王王妃的愧疚,她刚经历过春药的折磨,不禁对宝玉的痛苦感同身受。

  宝兄弟都是为了救我才造成如今情形,唉,真是苦了他啦!嗯,别苑里有两个容貌清秀的丫头,干脆把她们送给宝兄弟,那样他就可以解决麻烦了。素日从未有过的思绪侵入心间,北静王王妃丝毫没有不对劲的感觉,只觉得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嫣红的唇角不由得微微往上一翘。

  就在这时,五彩光团突然碰上一股狂风,随着光团的颠簸,北静王王妃唇角的微笑瞬间凝滞,她一时之间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原来在晃动中,“哗”的一声,宝玉的巨物竟刺穿自己的衣裤,然后阳根一挺,正好抵在花瓣上,幸亏还有一层湿透的亵衣抵挡,“好姐姐,我好难受呀!”

  呢喃自语声中,不待北静王王妃反应过来,宝玉已经紧紧搂住她,下体本能地一耸。

  “宝兄弟,不要!”

  阴唇被胀开的感觉,好似一道闪电般惊醒北静王王妃,她在虚空中胡乱踢打,拼尽全力挣扎反抗,道:“宝兄弟,我是北静王的夫人,你不能这样,不能……”

  可任凭北静王王妃如何挣扎,半个龟冠还是插入玉门,那肿胀的感觉无比强烈,令北静王王妃还以为她已经失贞,身子一颤,绝望的泪水奔流而出。

  “王妃姐姐,不要生气,我不是人,你打我吧、骂我吧,就是杀了我也可以。”

  宝玉真的慌神了,他没想到北静王王妃的意志力如此坚强,春药加上动门法术的力量竟然也不能令她投怀送抱。

  现代情圣语录从宝玉口中滔滔不绝地说出来,他甚至还给了自己两记耳光。

  看着宝玉如此情真意切的忏悔,北静王王妃羞愤的心灵微微一颤,竟然有了几分松动,她再凝神一看,发现情况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糟糕。

  “宝兄弟,既然你是一时冲动,我就不怪你了。”

  话语微微一顿,北静王王妃不顾危险从宝玉的怀中挣脱而出,咬着银牙道:“如果你不方便,就放我下去吧,我说过,就是死也不能对不起王爷。”

  “好姐姐,我一定规规矩矩,你千万不要吓我。”

  宝玉眼看北静王王妃有跳出光团的意思,急忙抓住她的手腕,在慌乱表达后,他又给了自己两记耳光。

  “帕、帕!”

  耳光声很响亮,宝玉的脸颊顿时浮现五指印痕,但他不感觉到疼痛,反而是北静王王妃眉眸微蹙,心房隐隐发疼。

  北静王王妃不由自主怪上自己,长长地叹息一声:“宝兄弟,我就是一个不祥的女人,害得王爷没有子嗣,如今又害了你,唉,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

  幽怨的气息弥漫这特别的空间,宝玉眼中异彩一闪,心底喜意翻腾。

  北静王王妃心房颤抖了,但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情思的波澜搅乱她平静的心海,狡猾的宝玉怎能不大喜过望?

  趁虚而入、趁火打劫、趁热打铁——那可是色狼法则的无上大法,宝玉顿时神色凝重,诱惑人心的话语光速般编织而成。

  就在这时,北静王王妃幽怨的美眸突然闪现亮光,手指地面,欢声道:“到了,咱们到了!”

  一片烛火映入宝玉的眼帘,他高昂的情绪瞬间化为苦笑。

  宝玉还想再说什么,但北静王王妃的目光却坚定无比,令他人生第一次感觉到有口难言的痛苦。

  北静王府的郊外别苑到了,宝玉与北静王王妃的香黯旅程也到了结束的时候,他知道,两人落地的一刻就是他们永不再见的开始。

  失落瞬间充斥宝玉的心房,他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滞,可惜五色光团还是如流星般飞射,坠落在王府别苑的后宅厢房门前。

  北静王王妃还未站稳,已经疾步向里面冲去,不料她冲出不到三步,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因为宝玉那一番冲动,春药又一次提前爆发,而且这一次来势无比凶猛,有如理智与欲望的大决战。

  北静王王妃倒在门槛之前,距离自己的夫君只有一门之隔,而另一个男人则站在她身后,只有咫尺之遥。

  不要、不要,我不要变成下贱的女人,王爷,快救我……瞬间北静王王妃双腿紧夹,花心深处好似万蚁爬行般痒,泪花涌出眼眶的刹那,她用尽全身之力喊出丈夫的名字。

  “水溶……啊啊……喔……”

  可北静王王妃的呐喊被呻吟搅乱,好似蚊蚋鸣叫般,只在自己耳边萦绕。

  黑夜下的别苑无风无浪,朱门却一动也不动,幽怨、悲愤、绝望涌入北静王王妃的心房,但她还是挣扎着爬向门槛。

  “唉!”

  起初宝玉的确有邪恶的期盼,甚至幻想就在这房门口、在与北静王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激情万丈地占有北静王王妃。

  可当宝玉看到北静王王妃的泪水刹那,体内的欲火突然化为同情的叹息,另一种思绪油然而生:算啦,天下美人各有姻缘,又岂能尽归我假宝玉一人!苦笑浮上宝玉的唇角,他心房一疼,不由自主飘然上前,抱着北静王王妃直接穿门而入,然后大手一扬,隔空掀起内室的珠帘,紧接着推手一送,北静王王妃立刻轻飘飘地飞向床榻。

  珠帘再次垂挂而下,将内里风光完全隔绝。

  宝玉想不到自己也有做好人的一刻,不禁翻起白眼,随即一边摇头叹气,一边缓缓飘向半空中。

  “啊,王爷,你在哪里?王爷……”

  惶急的呼喊声在房内回绕,穿过门窗的声波虽然很细微,但又怎能躲得过宝玉的超人六识?

  宝玉刚离地的脚步为之一顿,迷惑一闪而过,紧接着惊喜蜂拥而至,下一刹那,他飞身冲了进去。

  “王爷,你回来啦,快……快救妾身,啊……”

  在床榻上,北静王王妃罗衣半解,一边揉弄着乳球,一边对着闯进来的男人发出诱人的呼唤。

  春药彻底爆发,迷乱北静王王妃的神智,她竟然玉腿大张,自行撕裂亵衣,恨不得“丈夫”立刻扑上来。

  北静王王妃已经没有半点抵抗,但宝玉却不愿做北静王的替身,他俯身压上去,大手摸上丰乳的同时,沉声道:“王妃姐姐,我是宝玉,我来救你啦!”

  “宝……宝玉、宝……兄弟,啊,不行,不、不……不要……”

  希望之光在北静王王妃的眼中急速黯淡,在最后一丝理智消失前,她费尽心力咬牙道:“宝……宝兄弟,杀了我,求求你,快杀了我……”

  话音未落,北静王王妃的玉臂已经缠住宝玉的身躯,泥泞的私处直接向宝玉的胯部凑去。

  “好姐姐,我要救你。”

  宝玉的大手与目光同时落在人妻禁地上,不停颤抖的嫣红阴唇、若处子般的娇俏玉门,还有饱满的桃源阴户,美妙的画面顿时充斥他的瞳孔,与想象中一模一样的销魂。

  呼吸一荡,宝玉一边抚弄北静王王妃的阴唇,一边咬着北静王王妃的耳垂,腻语道:“王妃姐姐,你就当这是一场梦吧,梦醒了,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是呀,这是一场梦……多好呀!呀……北静王王妃迷乱的脑海果然飞向梦幻之境,但宝玉的手指却再次击碎她的幻想。

  “好姐姐,放开心灵,尽情享受吧!”

  宝玉的搓揉时而野性,时而温柔,拇指一挺,准确地压在北静王王妃的阴蒂上,他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尽情抚弄着北静王王妃。

  宝玉那高超的技巧令北静王王妃心房荡漾,美眸则再次看清楚宝玉的面容。

  “宝兄弟,杀了我吧,我不要成为贱女人,呜……”

  悲戚的泪花涌出眼眶,立刻被脸颊弥漫的欲火蒸发,北静王王妃的腰身顺着宝玉手指的牵引不由自主抬起来,一汪又一汪的春潮奔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好姐姐,这不是下贱,是本能,也是天意,老天爷要让我们在一起,你不觉得吗?”

  宝玉抓住北静王王妃的玉手,半强迫地压在他的阳根上。

  “天意?这……真是天意吗?啊啊……”

  花心的酥痒、心灵的空虚、迷乱的脑海,令北静王王妃的玉手下意识握住宝玉的肉棒,本能地滑动起来。

  “呃!”

  北静王王妃的动作很生涩,但她可是尊贵的王妃,征服的快感虫然炸裂宝玉的心窝,宝玉小腹一挺,阳根立刻又胀大两圈。

  “王妃姐姐,我是宝玉,你要我救你吗?”

  宝玉不停强调着自己的身份,随即两手动作起来。

  春风一卷,春色飞上第一个高潮的临界点。

  宝玉躺在床上,在他双手的扶持下,北静王王妃蹲在他腰部上方,蜜穴正对丈夫以外男人的肉棒,春水从阴唇上滴落,正好抵在宝玉的龟冠上。

  “好姐姐,坐下来吧,让我给你快乐,咱们一起做一场美梦。”

  “不……我不要,啊……我是北静王的妻子,我不能……”

  春药已经充斥北静王王妃全身每一寸肌肤,如果换成寻常女子早已发疯,但北静王王妃坚定的意识令她不停晃动着身子,意图躲开那近在咫尺的巨物。

  “北静王给不了你这些,我给你!”

  “如意金箍棒”微微往上一挺,龟冠碰到阴唇,留下一阵灼热后就又缩回去。

  “啊……你、你……”

  北静王王妃迷乱的美眸更加波浪翻腾,人妻之心继续挣扎。

  宝玉手上的力量一点一点地减弱,北静王王妃的身子一点一点地下沉,碰到了,她泥泞的玉门碰到龟冠了。

  心灵一声惊叫,北静王王妃的双手急忙撑在宝玉的胸膛上,浑圆的美臀用力翘了起来,她终于稳住下落的势头,但也仅只如此,私处再也挪动不开,与丈夫以外男人的肉棒浅浅厮磨着。

  “好姐姐,不要难受,我是大夫,这是替你治病。”

  宝玉的大手离开北静王王妃的腰肢,握住荡漾的乳球,五指揉捏出各式各样淫靡的形状。

  北静王王妃身子趴伏,如此姿势不仅看到宝玉揉捏她双乳的情景,也把两人私处的画面看得一清二楚。

  天啊,好大呀,比王爷的大了好多,唔……羞耻猛然融入欲火中,北静王王妃用力咬住下唇,目光急速闪躲,身子却不由自主又下沉一分。

  “啊……”

  半个龟冠插入玉门,宝玉凝视着那缓缓盛开的花瓣,一股冲动涌入下体,他恨不得立刻耸身而上。

  不过宝玉克制住冲动,只是手指猛然用力,将疼痛与快感同时刻入北静王王妃的乳房里。

  北静王王妃的银牙连连打颤,乳房的胀疼一路激荡,钻入她的子宫花房,瞬间花心剧烈蠕动,“滋”的一声,大半个龟冠进去了。

  “啊呜……”

  哀羞的泪水滑入北静王王妃的檀口,她的身子就此一寸寸缓慢下沉,她不想这样,却再也控制不住,即使下体传来不适应的撕裂感,肥美的臀丘依然下沉。

  “噗滋……”

  销魂的摩擦声若有若无,巨大的“如意金箍棒”一分一寸插入人妻禁地,将娇俏的花径胀大好几倍。

  推入的波浪直透花心,充塞的快感侵入北静王王妃的灵魂,她美眸光华一荡,身子再也没有半点支撑的力量。——啊!匕坐下去了,北静王王妃重重地坐下去了,绝望的哀鸣激射而出,有如死囚中枪般的惨叫声,在结界里久久回荡。

  “啪!”

  几乎是北静王王妃下沉的同一瞬间,宝玉用力向上一耸,肉棒与蜜穴就此轰然碰撞,男人与女人之间再也没有丝毫空隙。

  撩人的撞击声搅乱悠闲的时光,千百倍拉长的声调中,撞击的波纹从北静王王妃的私处开始扩散,先占据小腹,又荡上浑圆雪白的乳房。

  波浪之巅,那两颗粉红色乳头若狂风中在枝头上的樱桃般,不停抛荡着。春风不停吹拂,纱帐悠悠飘荡。

  宝玉的眼睛发直了,他的腰身不停往上抬,肉棒抵着花心不停前进。

  仿佛天长地久般几秒过后,终于男人与女人满足的呻吟声同时迸射而出,时间就此恢复正常。

  “噢……”

  宝玉的背终于落回床面,紧窄与腻滑好似缠住他的灵魂般,那柔腻的夹击更是从四面八方而来,包围着他再难以前进的“如意金箍棒”“啪、啪……”

  仅只刹那的喘息与休息,猛烈的撞击声立刻开始。

  欲望汹涌下,北静王王妃力量大增,恍惚间她好似妖魅附体般,骑在宝玉身上,疯狂晃动肥美的臀丘。

  最初的一插后,宝玉不再主动,只是大手扶上北静王王妃的腰肢,扶持着她虽然激烈无比但却略显笨拙的起伏。

  转眼间,肉体撞击声充斥房中每一寸角落。

  快,北静王王妃的欺负越来越快。

  响,肉体撞击的声浪越来越响。

  香,北静王王妃的春水越来越多,蜜汁的幽香弥漫整间房间。

  越来越快、越来越响……越来越快、越来越响……突然狂乱的波浪好似被一刀斩断般,在最为尖锐的呐喊后,北静王王妃化作春泥,瘫倒在宝玉身上。

  一对欢情的男女由动化静,彼此紧紧搂抱在一起,在这一刻,世间万物再无半点意义,两人脑海中只有那喷薄的快感久久回荡。

  危机就此过去,春药被宝玉的阳精化为虚无。

  脑中片刻的空白过后,北静王王妃的眼帘开始颤动,迷离与狂乱缓缓消失。

  清醒与理智回归后,北静王王妃会做什么?是狂风暴雨,还是哀愁绝望?这两种结果都是理所当然,但两种结果都未出现,宝玉在北静王王妃即将清醒的刹那,以他邪魅的力量制造第三种结果。

  宝玉突然翻身而上,挺身一耸,尽根而入的快感同时震撼两人的心神。

  在这特殊的时刻,没有任何话语能比这一插更能融化北静王王妃求死的决、也。


[ 此貼被五花八门在2015-06-12 13:1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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