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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燕女菲菲
  月色温柔,清风畅爽。
  楚江南并没有依言离开,不知道某心绪难明的男人正在窗外一棵参天大树上看着自己的楚素秋同样也没有睡下,在秀上榻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轻轻叹息一声,准备离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细微的呻吟传入楚江南耳中,他离开的步伐停住了。
  半梦半醒之间,楚素秋纤细柔美的玉指滑入自己下裳之中……
  楚江南身形一闪,凌空飞跃展,就像一只展翅苍鹰,平稳无声的落在楚素秋窗外。
  借着朦胧的月光和变态的目力没有关严实的窗户缝隙中瞧去,蓦地,楚江南呼吸一滞,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液。
  秀榻之上,锦帐幕中。
  如玉佳人,衣衫半解。
  隔着下裳,楚素秋的纤手在自己双腿间摩挲,小腹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檀口微分,嗯嘤一声,春潮涌动。
  当纤柔白嫩的青葱玉指划过柔软滑腻,娇嫩敏感的唇瓣时,楚素秋不由娇躯一阵颤抖,双腿间更湿了。
  感到身体空虚燥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于是楚素秋便将自己的玉指深入下身妙处,指尖已轻压慢捻,徐徐进出,缓缓打转。
  即使是不算近的距离,在屋外的楚江南仍然也可以清晰的看见楚素秋情难自禁的羞人样儿。
  纤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楚素秋娇媚胴体也越来越灼热,即便如此,但是距离那缥缈飞升的无限快美感觉却总是差了那么稍许。
  灵动的美眸中好像充满了朦胧之色,迷离梦幻,楚素秋另外一只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高耸丰满的雪白嫩乳。
  没过多长时间,楚素秋爱抚自己丰满高耸雪乳的柔荑突然抓住秀榻边缘,纤纤玉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臻首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得呼吸有些急促,这些她都没有感觉。
  快了,还差那么一点,楚素秋大声呻吟着,要……要……来了……快,快,啊……嗯嗯……要来了……啊……
  一声极度压抑的声音,楚素秋魂飞天外,高潮泄身。
  “娘……娘……”
  睡在身边的令儿仿佛也被惊醒了,迷迷糊糊的喊着娘。
  “没事……娘没事……”
  厢房秀榻之上,楚素秋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尽管她娇躯香汗淋漓,丰满的胸脯还在心有余悸的起伏。
  令儿轻轻“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子,很快又睡着了。
  等令儿睡熟了,楚素秋才静悄悄的起身下床,赤足刚踩上地板,光裸的大腿间就感觉到一股暖流缓缓淌下。
  楚素秋的俏脸微微发热,不用看也知道,亵裤中间部分全部湿透了,只要轻轻一拧就能挤出大量的汁水来,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女人气息……
  楚江南默默离开,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楚素秋端庄娴静,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淫荡的女人?可是刚才眼前的活色生香也不是假的。
  难道是凌战天放着家中妻儿不顾,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摇了摇头,楚江南把这个异想天开的念头抛开,凌战天不是这样的人,否则当年楚素秋也不会选择他作为自己的夫君了,可事实胜于雄辩,为什么她会有自渎这种只可能是长时间得不到男人滋润的女人才会做的事情……
  这一夜,楚江南失眠了,他知道自己不经意间似乎发现了楚素秋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应该和凌战天有关。
  翌日,左诗起身穿衣,梳洗一番,走到摇篮边一看,躺在里面的雯雯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大概是已经饿了,正在咂巴着小嘴发出不满的咕噜声。
  左诗忙俯身抱起了婴儿,解开胸前的衣襟,露出左边的那颗雪白肥硕的美乳,开始给婴儿喂奶。
  雯雯立刻叼住了左诗甘甜的雪乳,就像小动物似的贪婪吸吮了起来。
  “呵呵,小雯雯,你真是娘的好宝贝。”
  左诗微笑的看着女儿,心里不由的也涌起了一种母性的柔情。
  “砰砰砰……”
  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响起,左诗不用看也知道这个时候来敲自己房门的是谁,急忙娇声道:“等一下……”
  话音方落,楚江南已经推门而入,嘴角挂着暧昧邪气的笑容,毫无顾忌地走进了左诗这妇道人家的闺房,而且是在别人出言劝阻的前提下。
  “啊……”
  左诗娇呼一声,急忙背转身体,可是惊鸿一瞥间,乳波肉浪,乳香阵阵。
  片刻之后,左诗将吸足了奶水的雯雯放回摇篮,自己则把裸露的美乳收进衣服里遮好。
  楚江南见左诗娇羞妩媚地横了自己一眼,不打理自己,尴尬道:“诗儿,我……其实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居然找这样的借口,左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旋又板起俏脸,道:“什么问题?”
  “一对非常相爱的男女,在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之时,男子和女子最大的不同之处是什么?”
  下流的问题,淫猥的声调,可是这种带着H色彩的脑筋急转哪里是左诗这忠贞女子想得明白的,她认真想了一会儿,不解其意,疑惑道:“有什么不同?”
  “女子全身都是软的,但男子还是有一处地方是硬的。”
  楚江南得意洋洋的给出答案,而左诗在听了他的话之后,意料之中的脸红了。
  两人吃过早饭,楚江南带着左诗母女一起去了楚素秋家里拜访,三人相处甚欢。
  虽然楚素秋掩饰的很好,但是他眼中藏着的一丝落寞,却逃不过楚江南的眼睛。
  站在岳阳楼上,远观范公笔下浩浩淼淼的八百里洞庭湖,其实更应该说是海才对。
  这个时候的洞庭湖不像后世被人工造田造得那么严重,一眼望去,只见海天相接,你就像远望大海,看不到边,无边无际。
  远处只见一条白线,除了偶尔泛起的波浪和低空掠过的飞鸟,就像一幅写意的泼墨画,令人陶醉而不愿醒来。
  逛过岳阳城后,楚江南便携美泛舟洞庭,星空下的洞庭湖美得令人不愿醒来。
  浅酌着美酒,满眼望去一片妙境,有美在伴,楚江南醉了,这简直就是神仙的生活。
  清风徐来,湖水波动,小舟随着水流波动,微微的,就像睡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温馨。
  因为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要起程离开,楚江南抓紧时间和左诗相聚,今日便带着她和雯雯游览岳州府。
  楚江南和左诗低声说着情话,偶尔说着前世无伤大雅的荤笑话,看着她的双颊乏红,想听又不太好意思的俏模样,惹人怜爱。
  前世里,他娘的工资只能让我们在洞里看世界;现如今上天却把所有的一切都补偿给了自己,金钱、美女、权势、武功,生活真美好,感谢苍天大地,赞美伟大的上帝和他老母。
  洞庭碧波,引人遐想,令人流连,覆雨情怀,以湖为师,极情极剑,挥洒自然,翻云覆雨。
  月有盈缺,世事无常 ,覆雨风云,始于洞庭,背水一战,生于洞庭,死于洞庭,悲壮豪迈。
  楚江南突然有些莫名的感动和震撼,洞庭之水甲天下,水好人更好,面对如此种种,他虽未饮酒,却感觉自己真的醉了。
  眼神一凝,锐目如刀,楚江南突然发现了一个熟人,不能不叹一声,人生何处不相逢。
  黑榜十大高手之一,“十恶庄主”谈应手。
  他怎么敢出现在这里,难道不怕浪翻云对他出手?楚江南突然一拍额头,自己真是糊涂了,谈应手现在还没有归附‘魔师’庞斑,他和怒蛟帮也还没有冲突,当然是横行无忌,天下之大,都可去得。
  走在谈应手身旁的 是一位绝色美女,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柳眉下一对丹凤媚眼,黑漆漆,水汪汪,顾盼生辉,时时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樱唇红润,惹人垂涎。
  看着那妖娆美女,楚江南不禁想到了一个人来,难道她就是燕菲菲?不过此女在江湖风评颇为不佳,淫荡放浪,下手狠辣,多数人却是敢怒不敢言。
  燕菲菲一身高明武技不提,只以她身为“黑榜”高手之一“十恶庄主”谈应手情妇的身分,便没有人敢惹她。
  楚江南凝神细看,只见燕菲菲妩媚多姿,如出水芙蓉,美丽的脸盘如狐一般迷人,如花似的娇艳,如丝的媚眼让人丢魂,丰满的身材充满了韵味。
  一袭翠绿色锦裙, 玉峰极为丰满高耸,圆圆的鼓起在胸前,楚江南看的直想脑袋埋进去,尤其是那两粒峰尖顶清清楚楚地凸现出来,让人看着直心跳,更是勾魂荡魄。
  周围的男人看的目瞪口呆,口水直流,燕菲菲娇声轻笑,狂抛媚眼,谈应手也不生气,自己的女人越有魅力,不反衬他的能力越高强么?否则怎能让这样的女人成为自己的禁脔。
  楚江南只是在谈应手身上一瞥就不在看他,像他这种级别的高手,对别人的视线注视往往能生出感应,他不是自己对手,但是兔子急了咬人一口,左诗在身边,动起手来,自己心有顾忌,多有不便。
  而且谈应手和莫意闲这两人狼狈为奸,既然谈应手在岳州府出现,那莫意闲应该也在附近,自己若是一个倒是很想去见识一下心生向往已久的逍遥帐。
  其实见逍遥帐是假,见逍遥八姬才是真的,楚江南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笑容,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采摘谈应手身旁 那朵娇艳的鲜花。
  左诗见楚江南眼神透着邪气,她的目力当然看不清谈燕二人,不过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楚江南现在准没想什么好事,她莲足一跺,娇嗔道:“你这个大色狼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楚江南回过神来,伸手揽着她的蛮腰,柔声笑道:“诗儿,你可不能冤枉我。”
  左诗娇躯一颤,旋又放松下来,抱着雯雯,靠在楚江南宽厚的怀抱中。


第209章 佳人醉酒
  入夜,一轮明月悬挂苍穹,天地间银妆素裹,万籁俱寂。
  左诗凭窗而立,在客栈后园婆姿的树顶上,一弯明月露出了半边来。
  黛眉朱唇,肤白似雪,秀发漆黑,犹如芙蓉出水,艳光照人,而那双流光四溢、蕴含灵性的清澈杏眸,更只需轻轻一眨,便可将天底下所有男人的三魂七魄勾去。
  微风吹来,衣带飘飘而起,仿佛即将乘风而去,她美得令人再也移不开双眸,貌美若谪尘天仙蓦地,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左诗又羞又涩,但是雯雯就在床榻安睡,她害怕自己的呼声惊了女儿。
  楚江南将左诗搂入怀中,紧系紧搂着,仔细观看着她那巧夺天工、艳丽非凡的绝色脸庞。
  左诗娇羞无限,玉体软软靠在他怀中,俏脸微红,垂下臻首,眼光拟定在桌上小灯盏那点闪跳不定的火绞上。
  楚江南动情道:“诗儿,你真美……”
  左诗抬起臻首,望着他的眼睛,问道:“楚大哥,以后你会不会不……不要诗儿……”
  女人都爱问这种假设性的傻问题,楚江南哑然失笑,柔声道:“傻诗儿,你是我楚江南的女人,我岂能不要你。”
  左诗动情道:“楚大哥,你为什么对诗儿这么好?”
  “你是我娘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楚江南轻轻地揉了揉怀中美女的秀发,说道:“等诸事了解,我会带你游览天下风光……”
  左诗仰起秀美无伦的俏脸,闪着兴奋的光芒道:“嗯,我可以带你回到我出生的左家老巷,看看我爹酿酒的工具。”
  楚江南突然问道:“诗儿,你的酒量如何?”
  左诗见他神情颇为古怪,“咯咯”娇笑,声音清脆动人:“会酿酒的人,酒量怎么会差?”
  楚江南看了床上甜睡中的雯雯一眼,嘿嘿一笑,抱着左诗跳出窗外。
  左诗搂住楚江南的脖子,嘴角泛着幸福的笑容,而不管楚江南要做什么。
  月色下,只见一团白影飘动。
  现在掌柜伙计都已睡下,楚江南抱着左诗却悄然无声的来到了客栈的藏酒室。
  左诗见楚江南竟是要偷人酒喝,大感好玩,但想想又有些迟疑,楚江南抢先开口道:“诗儿,横竖他们的酒也是要卖给客人的,现在连捧粮斟酒的搬运功夫也省了下来,我会留下银子的,保证他们不赔本。”
  左诗闻言芳心一喜,暗忖楚江南虽是不问自取,但却也想的周到。
  美人儿俏脸上露出喜孜孜的表情,深深看了楚江南一眼,不再言语。
  楚江南拎起几大坛,装进一个竹篓中,随手拿起一个大碗,取出一锭重重的银子放在酒窖,便携美来到洞庭湖边的一处凉亭。
  楚江南放下竹篓,拿起一坛,捏开封口,倒在左诗递来的大碗里,随即灌了一大口,便递给左诗,柔声道:“诗儿,今夜就让我们放荡一次,大醉而归,抛却一切心事,纵情欢乐。”
  左诗捧着剩下了小半碗的酒,有点不知所措。
  楚江南品味着口腔和咽喉那种火辣辣的畅快感,眼角见到左诗仍捧着那碗酒呆站着,奇道:“诗儿,你为何不趁酒气末溢走前喝了它?”
  想到那日梦中两人洞房花烛时喝合卺酒的情形,左诗娇躯轻颤,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俏脸泛起红霞道:“我不惯用碗喝酒。”
  楚江南恍然道:“对了,女酒仙肯定是用酒杓载酒来喝的,嘿嘿,只是现在大哥哪里去寻酒杓?这可真难住我了。”
  左诗“噗哧”娇笑,将碗捧起,不顾一切的一饮而尽。
  楚江南看得双眼发光,接回空碗,却不倒满,而是拿起酒坛大口灌去,随即一抹嘴唇,大声道:“爽快,如此月色佳人,再喝上一大口美酒!呵呵,诗儿,什么烦心事都会无影无踪。”
  左诗喝了酒,俏脸红噗噗地,坐在楚江南身边,低头看着那碗酒,轻轻道:“我可以多喝两口吗?很久没有这样大口喝酒了,味道比想象中还好。”
  话音方落,楚江南开怀大笑,将手中大碗倒满递给左诗,笑道:“今夜,诗儿无须顾忌什么,即使醉了也无妨。”
  看着左诗连饮三口后,楚江南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意。
  左诗一手将剩下的大半碗酒送向楚江南,另一手举起衣袖,拭去嘴角的酒渍,神态之娇美,看得楚江南为之一呆,才又蓦地省觉的接过酒碗,喝个碗底朝天,始才放下。
  楚江南仰天一叹,道:“这酒真的不错,不过却比不上‘红日火’更比起‘清溪流泉’。”
  左诗台起被酒烧得通红的秀美俏脸,嫣然一笑,柔声道:“你若爱喝,以后诗儿便天天酿给你喝。”
  说到最后那句,声音早细不可闻,她这话说的很有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唱妇随的味道,好在这时连楚江南也分不开她是因为被酒还是因为羞得无地自容而霞烧双颊了。
  楚江南微微一笑,闭上眼睛,想着想着,忽然睁眼道:“诗儿!”
  左诗正沉醉在这温馨忘忧的世界里,给他吓了一跳,应道:“什么事?”
  楚江南瞧着眼前的美人儿,递出大碗,涎着脸道:“我的好诗儿,快给大哥斟酒。”
  左诗温柔地取过楚江南手中的碗,像小女孩般朗笑道:“诗儿自幼便为爹斟酒倒酒,最是拿手的。”
  楚江南笑道:“那就快快替你楚大哥满上。”
  微笑看着她熟练地斟满一碗酒,楚江南道:“你可不可以整碗喝下去?”
  左诗骇然,连连摇手,娇声道:“不,我最多可以再喝三口,宿醉的滋味最是难受,只有将醉末醉间,酒才是天下最美妙的东西。”
  楚江南举起酒碗,叹道:“好一个将醉末醉之间,为诗儿这将醉未醉的妙论,当浮一大白。”
  说完,楚江南一口喝完,随即将大腕扣在酒坛上。
  站起身道,楚江南笑道:“诗儿,有没有兴趣醉游岳州府?”
  左诗欢喜地跳起来,拉住楚江南的手,笑道:“今夜就让我们无法无天吧!”
  楚江南惊奇地看着左诗,随即笑道:“好诗儿,今夜就让我们将这天捅破,不管了,让这一切都消散吧!”
  左诗“咯咯”娇笑,爽朗的就像一个天真好耍的大孩子。
  楚江南和左诗像两人在岳州府月照下的大街肆意溜达着,管它什么天高地厚、管它什么江湖武林、管它什么世俗礼教、管它什么夜行禁令……
  夜风刮过长街,卷起杂物纸屑,发出轻微的响声。
  在这宁静的黑夜长街旁,使人很难联想到白天时车水马龙人潮攘往熙来的情景。
  左诗俏脸通红,不胜酒力,行得左摇右摆,自嫁了人后,她便在家相夫教子,规行矩步,这种既偷了人家酒喝,晚上又在街头浪荡的行径,确是想也未曾想过。
  楚江南见她钗横鬓乱,香汗微沁的风姿娇俏模样,心中赞叹道:“贵妃醉后,艳若桃花。好一个美人醉酒,万种风情尽显无遗。”
  男人醉酒,大多惹人生厌。好到极点,也是蒙头大睡,被人遗望如一头死猪,再有甚者,或是呕吐不止,或是醉话连篇,拉住人家喋喋不休,观者避之唯恐不及。
  而女人醉酒,非但没有令人生厌的可能,反而多了几分平日难见的绰约风情。
  俗语说:以酒遮羞。那就是说,酒后无德,怎么能和醉后的人一般见识?即使稍有出格,自然也没人追究。通常女人放下所有的虚饰,放下所有顾虑后,表现出来的一面最是自然动人。于是,美人醉后,便可以风情万种,惹人怜爱。
  心疼醉酒的女子,却喜欢看美人醉酒的样子。
  醉酒的女子,大都是真性情的,敢爱敢恨的,却也是极度容易受伤害的,都有着一颗看似坚强实际却脆弱无比的心。
  她们知道,一旦爱上是覆水难收的,一旦爱上,是倾尽所有的。
  醉酒的女子是不知道疼惜自己的,她们只是在等待一个惊艳的眼神,只是在等待一个温柔的吻,只是在等待耳边一句如风的呢喃……
  醉酒的女子呵,是 诱惑人心的,是惹人怜爱的,是充满妩媚风情的,是要懂得的男子才识其中韵味的。
  醉酒的女子,只是……只是在等待……
  一家酒楼厢房之中,透过打开的窗户,一个锦衣汉子和一个妖娆美女正看着街上醉酒的美人儿。
  女子依偎在锦衣大汉怀里,美目水溜溜地转动,未语先笑道:“庄主啊!你看这女子生的可还美貌?”
  谈应手看着左诗,眼中闪过一丝灼热,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燕菲菲银铃般的娇 笑响起道:“庄主啊庄主!既然那女子容貌身段尚能入您贵眼,不如把这女子虏来,和你风流一昔……”
  谈应手艰难地吞了口唾沫,灼灼眼神在看见左诗身旁的楚江南时,仿佛一头凉水当头淋下,欲火消息得一干二净,想到这个在琉球遇见的神秘男子,心中只余心悸后怕。
  能在莫意闲偷袭下不死,后来又重创他的人,即使对上自己,谈应手也没有把握,他的自创的“玄气大法”虽然比莫意闲的武功高明,但也强大了多少,莫意闲杀不了的人,他谈应手自然也杀不了。
  燕菲菲丰满的双 乳在谈应手的胳膊上用力压了压,娇嗔道:“庄主……”
  谈应手比别人大得多的手掌,在燕菲菲的小蛮腰上抚摸起来,淫笑道:“有了你这个小妖精在身边,我谁也不要。”
  燕菲菲当知谈应手口不对心,可是面上却是巧笑嫣然,娇声软语:“庄主,你可真会哄人家开心。”
  谈应手见燕菲菲笑得娇态横生,烟视媚行,小腹一热,低头吻住了她柔软香润的红唇。
  燕菲菲嗯嘤一声,娇躯软倒在谈应手怀中,柔唇轻启,丁香暗渡,任他恣意吮津吸液,予取予求。
  “啪”的一声,窗户关紧,一窗遮掩满室春。


第210章 倾心一吻
  漫步岳州街道,楚江南突然吟道:“一向年光有限身。”
  左诗盈盈一笑,妙目流转,顾盼生妍,接道:“等闲离别易销魂。”
  楚江南笑道:“酒筵歌席莫辞频。”
  左诗娇声道:“满目山河空念远。”
  楚江南压低声音,不怀好意道:“落花风雨更伤春。”
  左诗看着楚江南脸上色色的这表情,芳心一颤,低下臻首,不过随即抬起,与他四目相对,羞涩道:“不如怜取眼前人。”
  他们所吟乃是晏殊的《浣溪沙》笔力厚重,格调遒劲,虽是抒写伤春念远的情怀,但词意并不凄厉哀伤,因而使得颇为颓靡的主题也显得豁达、明快。
  总之,全词构成一个统一的意境,于无限的感伤之中,又有一种旷达之怀;于难以名状的惆怅之中,又有一种豁达胸襟,使整首词理致深蕴,含有丰富的意蕴。
  两个人的心因为这首诗词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忽地耳中传来脚步声,楚江南搂着左诗纤腰,风一般飘入一条横巷里。
  随风潜入巷,落地轻无声。
  没过多久,只见一队巡夜的城卒,拖着疲倦的脚步,杂乱无章的队形,手提照明灯笼,腰悬钢刀,例行公事般走过,看也不看四周的情况。
  “楚大哥,等一下……”
  左诗一只纤纤的素手抓住楚江南的衣袖,仿佛害怕对方永远消失掉似的,咬了咬温润的唇,她柔唇中吐出了让楚江南热血沸腾的两个字:“吻我!”
  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揽住楚江南的脖子,左诗红润的蜜唇凑了上来,生疏而稚涩的贴住了他柔软而灼热的嘴唇。
  虽然以往也有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动作,但楚江南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左诗第一次主动对自己这般亲昵。
  他一时间没回过神来,但双手却抚到了左诗的胸口,顿时柔软的圣洁的触摸传了过来,而瞬间两片温软滑腻的感觉也如电一般磨噬着自己,沁人的甜美延着有些灼热的气息炙着楚江南的面颊。
  一刹那间楚江南的所有感官仿佛都停滞了,只有温热的蜜意在齿唇间流转,而左诗美艳迷人的娇靥上。
  红云满布,赤白相映,娇润如水,樱唇轻哼细喘,眼帘闭合,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楚江南的脸上,把楚江南撩拨得如痴如醉,每一个毛孔都仿佛在青丝的拂偻下舒张,心跳在唾液交换的刺激下变得贲张,左诗浑圆坚挺的玉乳在楚江南不自觉的抚弄下震荡摇晃上下起伏改变着形状。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受到如此香艳的挑逗都不会还保持冷静,而经常搞这种事情的楚江南当然并不生涩,他一只手揽住左诗盈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她饱满而结实的酥胸,舌尖好象青蛇吐信一般唰的进入左诗的檀口,直接撷取那美好的香甜。
  楚江南的舌尖在左诗的三寸丁香上左右撩拨,上下挑动,粗糙的一面慢慢的互相摩擦,滑腻的一面也不断搅动。
  伴随着左诗一开始的推托,渐渐成为两人之间的配合,她的香舌逐渐随着楚江南的吮吸滑入口腔,两人的呼吸浓重而急促,如雾的气息打在互相摩擦的皮肤间,撩拨着温热的感觉,两个人仿佛一瞬间合为了一体。
  左诗的乳肉丰满而滑腻,楚江南的手指拈住了那挺耸的乳峰上一点鲜红的蓓蕾,轻轻的揉搓,直到那点豆蔻渐渐变得坚硬,汲取着樱唇的香甜,鼻息间弥漫着她独有的体香。
  楚江南的另一只后慢慢滑向交叠着的修长玉腿,雪白凝腻的大腿在楚江南的抚摩下微微颤抖,滑腻的仿佛羊脂白玉一般,结实而有弹性的肉感让楚江南忍不住停留了许久。
  直到快喘不过气来,楚江南的手指才不舍的轻轻向上游移,慢慢抚摸到左诗双腿间妙处,只要再向前一点,就能彻底接触到她最神秘最美好的渥丹未吐的嫣红花园。
  左诗猛地一颤,忽然清醒过来似的,急促的推开楚江南,一张妩媚的娇靥仿佛漾起了桃花似的,香甜的檀口吐气如兰的急促喘息着,高耸的乳峰在轻铠下不断起伏,一股股芬芳的气息直打在楚江南的唇上。
  左诗用雪白整齐如同编贝般的玉齿咬了咬粉艳欲滴的菱唇,嫣然一笑,伸头出去,看着巡夜城卒远去的背影,左诗可爱的伸了伸舌头,醉态可拥道:“好险,好险,给抓了去坐牢可不得了。”
  楚江南抿了抿嘴唇,感受着还残留在唇齿之间的香甜:“诗儿……”
  “现在可以出去了哩!”
  左诗转过头来,挺起酥胸呼着气,胸前那对丰满型的双乳随着呼气的动作向前一挺,两座浑美高挺的乳峰高高的在楚江南面前竖起。
  言罢,举步便溜出巷外,才走得几步,脚步踉跄,便要栽倒。
  楚江南赶了上来,抓着她衣袖里腻滑的纤臂,扶着她站稳身子。
  左诗挣了一挣,娇俏地斜睨楚江南一眼,醉眼朦胧道:“不要以为我这就醉了,若我走得比平时还要快呢!”
  “你没有醉吗?那证明给我看。”
  楚江南童心大起,拔出井中月,略略运动,轻轻挥出,插落在十来步外地面的石板处,笑道:“诗儿,现在笔直走过去,将刀拔起,再笔直走回我这里来。”
  左诗困难地瞪着前方不住颤震的刀柄,肯定地点头,低叫道:“放开我!”
  楚江南松开了手,左诗立时跌跌撞撞往长刀走过去。
  楚江南看着踉跄的左诗,突然升起一种酸楚来,这个要强的美人儿啊。
  月色下的左诗似乎笼罩上一种令人心醉的神色。
  这样的夜晚还真是令人沉醉啊,楚江南叹道。
  左诗前五、六步还可以,到了还有六、七步便可到刀插之处时,这倔犟的美女已偏离了正确的路线,摇晃着往旁边的空地走去。
  突然,左诗身子一软,眼看又要栽倒,楚江南飞掠而至,一手搂着她蛮腰,顺手拔回井中月,点地飞起,落到右旁一所大宅的石阶上,让左诗挨着门前镇宅的石狮坐下,自己也在她身旁的石阶坐了。
  左诗香肩一阵抽搐耸动。
  熟知左诗过往的楚江南并不惊异,轻轻地抱住她,柔声道:“有什么心事,都说出来吧,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左诗哽咽泣声道:“楚大哥,左诗的命生得很苦。”
  楚江南轻拍着左诗的背,轻声道:“说给楚大哥听听,别伤心了,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左诗轻摇臻首,无声悲泣。
  楚江南仰天一叹,怕她酒后寒侵,伸手缕着她香肩,轻轻拥着,同时催发内劲,发出热气,注进她体内。
  他今晚邀左诗喝酒 ,看似一时兴起,其实是大有深意,左诗经脉有郁结之象,这是长期抑郁却又苦藏心内的后果,若不能加以疏导,这种长期积结的悲郁,会使她过不了三十岁。
  所以便有今夜楚江南和左诗放纵之情,只要她将闷在心口的郁气释放出来,从而使身心处于一个积极的状态,加上楚江南行功运气,舒筋活血,身体自然不药而愈。
  楚江南环手搂住左诗的腰,让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似乎能感受到彼此地心跳。
  楚江南轻抚着左诗光滑的背,将嘴巴凑到垂头悲泣的左诗耳旁,轻轻道:“来诗儿,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说出来吧,楚大哥一直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左诗的热泪不住涌出,呜咽道:“娘在我二岁时,便在兵荒马乱里受贼兵所辱而死,剩下我和爹两人相依为命,卖酒为生,但我知道爹很痛苦,每次狂喝酒后,都哭着呼叫娘的名字,他很惨,很惨!”
  宁为太平犬,莫为乱世人。
  一将功成万骨枯 ,谁又记得那些那些犹如杂草一般的平民百姓,他们连做枯骨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默默地忍受着一切,苟且偷生,盼望着这天下太平,莫在起烽烟。
  左诗愈哭便愈厉害。
  “哭出来就好了……”
  楚江南哄孩子般哄起她来,“将你的悲伤全哭了出来。”
  左诗哭声由大转小,很快收止了悲泣,但晶莹的泪珠,仍是不断下。
  抬起头来,左诗用哭得红肿了的泪眼,深深看了楚江南一眼,才再低下头去,幽幽道:“自从我和爹移居怒蛟岛后,爹比以前快乐了很多,很多……”
  楚江南静心听着,左诗嘴角抹过一丝凄苦的笑容,像在喃喃自语般道:“我到怒蛟鸟时,刚好十二岁,长得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多了,可爹说……爹说,要做个平凡的女子吧,他说我娘的遭遇,便是她长得太美丽了,我看你容色更胜你娘,唉,红颜命薄,红颜命薄!”
  悲从中来,左诗又呜咽起来,这次的哭声添多了点怨艰、无奈和悲愤,可见左伯颜这几句话在左诗幼嫩的心灵内留下了多么深刻的 印象。
  “爹临死前几年,曾想找个平凡的地方,为我找门亲事,但他已离不开深深爱上的怒蛟岛,洞庭湖……”
  左诗凄然一笑,道:“临终前,他执着我的手,给我订下了终身大事,守丧后,我便嫁了给他,岂知……岂知,他也死了,我并没有哭,我不知道为何没有哭,我甚至不太感到悲伤,或者我早麻木了……”
  楚江南不胜唏嘘,这么娇秀动人的美女,却有着这么忧伤的童年。
  左诗的声音传进耳内道:“直到我遇见了楚大哥,诗儿知道,自己是离不开你了……”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诗儿,放心吧!一切都过去了……”
  他的手滑到她的粉背上,掌心贴在左诗心脏后的位置,丰沛纯和的真气,源源不绝输进去。
  左诗玉容松弛下来,闭上美眸,露出舒服安祥的神色。
  楚江南充满磁力的声音在她耳边道:“睡吧,好好地睡一觉吧,明天醒来一切都会好好的。”
  楚江南抱着熟睡地左诗,消失在昏暗的长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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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魅剑公子
  回到落脚的客栈,尚在襁褓中的雯雯甜甜而睡,并未转醒。
  左诗柔若无骨的胴体软软地偎在楚江南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明天的她将重新迎来新的人生和希望。
  楚江南看着她粉嫩的睡容,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放平了她的身子,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江湖是个永远不是能令人安睡的地方,但是任何风吹草动都足以让六识敏锐的楚江南察觉。
  “嚓……”
  一声极其轻微的细物撞击声,但却是正正的自屋顶上传来。
  楚江南眼中精茫暴闪,喝道历:“藏头露尾,出来!”
  一个神情倨做,脸色比别人苍白的年轻人推门而入,冷冷道:“那女子留下,你可以出去了。”
  没想到连黑榜十大高手之一“十恶庄主”谈应手都知难而退的楚江南,却偏偏有人来啃他这块硬骨头。
  面对打自己女人主意的男人,楚江南当然没有好脸色,冷冷道:“你是什么人?”
  苍白青年神情倨傲之极,并不把楚江南放在眼里,冷笑起来,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原本已然安睡的左诗“嗯嘤”一声,转醒过来,坐起身来,柳眉微蹙,感觉心头一阵烦厌,有种想要解开衣衫,呼出胸中浊气的冲动。
  “哇哇……”
  雯雯被笑声所惊,大声哭了起来,左诗尽管头沉步荡,却是急忙将女儿抱在怀中,轻声哄着。
  楚江南眼中杀意一闪而逝,声音清越道:“阁下功力不凡,看来也不是无名之辈,为何要做这等令人不耻之事。”
  他的声音并不刻意加强,但对方的笑声却总是没法将他压下,每一个字都是清清楚楚的。
  苍白青年笑声倏止,望向楚江南道:“原来你也有几分本事,难怪能够醉拥佳人,只不知眼力是否亦如此高明,能看出我出身何处?”
  你拽个屁啊拽!你那死人脸老子看原著的时候最是讨厌,楚江南心中冷冷一晒,傲然一笑,道:“要想知道你是谁却也不难。”
  说到这里,楚江南声音顿了顿,继续道:“你起初还在屋顶,下一刻却推门而入,足见轻功卓绝,鬼神莫测,从这点入手,我已猜出了你的出身来历。”
  苍白青年首次脸色一变,掩不住心中的震骇,冷冷一笑,脸上半点表情也没有,道:“本公子洗耳恭听。”
  “若我没有猜错,你刚才施展的是‘魅影剑派’的‘魅影身法’……楚江南淡淡道:“你是‘魅剑公子’刁辟情。”
  刁辟情凌厉的目光盯在楚江南身上,冷冷道:“看来我还真是看走了眼,你说的没错,本人正是刁辟情。”
  楚江南越看越觉得对方不管从造型还是台词都让自己极度不爽,冷冷道:“你不去寻双修府的麻烦,却跑来找我晦气,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不提双修府还好,一提双修府,刁辟情就嘴角抽搐,脸色似乎又苍白了一分。
  刁辟情自追杀双修府派出来选婿的少女高手谷倩莲不成,反被小鬼王荆城冷所伤后,便被得到消息的双修府派人百里追杀,打打逃逃,都是一路处在下风,终于他被迫得没有法子之下,欲强行施霸道的疗功心法,将内伤硬生生压下,力图反客为主,今日正是看着左诗貌美,想要劫去作为施展霸道邪功的药引。
  两人若是动起手来,不管伤了雯雯还是左诗,楚江南都不能原谅自己,他心有顾忌,遂不想动手,淡淡道:“我不想多生事端,你还是请回吧!”
  人无伤虎心,虎有吃人意。
  刁辟情多年浸淫灵变有余,沉稳不足的淫魅影剑法,人亦变的心胸狭窄,喜怒无常,看见楚江南翩翩风度,俊逸无双,且武功高强,身旁佳人为伴,自心中不忿。
  最初本是为掠佳人而来,现在却变成欲置楚江南于死地。
  “常闻魁影剑乃剑法中极品,可刁辟情却是十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滚吧!”
  感受到对方身上浓烈的杀机,楚江南似醉还醒的眸子蓦地变得清澈起来,淡淡道:“回南粤去学剑十年,或许堪可与我一战。”
  刁辟情闻言愕然当场,作声不得,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
  暴喝一声,刁辟情那冷得几乎可以将水凝成冰的语气道:“你找死?”
  “想取我性命?”
  楚江南眸中尽是不屑,冷笑道:“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刁辟情手中魁剑无声无息地从鞘内滑出来,就像一条溜出秘藏洞穴的毒蛇。
  魁剑出鞘的同时,刁辟情的人已经化为一道鬼影,青烟般眨眼间就掠至左诗的另一边,和楚江南间刚好隔着左诗。
  楚江南心中一震,首次露出不安,令他震骇的不单是刁辟情的武功,而是他目光的高明。
  刁辟情竟能看出自己乃强横的对手,故而声东击西,避重就轻,务求掌握主动,乱敌阵脚,这种心智才是他可怕的地方。
  能在这么短暂时间内,考虑战略,做出最正确的出手和角度判定,由此可见,刁辟情这来自江湖三大邪窑之一的魁影剑派年轻高手显然已具备宗师级卓越高手的潜质。
  左诗惊觉眼前一花,刁辟情掩至身前右侧十尺许处,手中魁剑毒蛇般吞吐不定,似欲刺来,又似回收,完全把握不到对方的剑路。
  她娇呼一声,身子将怀中挡住雯雯,脚步踉跄地往后退去,可醉酒昏沉,身子突然失去平衡,往后跌去。
  楚江南羽毛般飘了起来,一只有力的手贴在左诗后背,后挫的力道彻底消失了,自然而然地向前站直。
  刁辟情冷哼一声,手中魁身嗡嗡连颤,一剑化作两剑,两剑化出四道剑影,分刺楚江南的眉心、左右肩胛穴,和腹下气海的四个练武者的要害。
  楚江南怒喝一声,天魔指点出,一指化作两拳,两拳变为四爪,迎上刁辟情四道幽冷的剑光。
  气劲和剑锋接触,楚江南虎躯一震,放弃势均力敌的局势,身体往后退了半步。
  楚江南虽以九阴白骨爪封了刁辟情的魁剑,但顾忌身旁左诗和她怀中的雯雯,终不敢与刁辟情硬拼内力,退开半步,化去反震力道。
  刁辟情嘴角泛着狰狞冷笑,魁剑再展,四道剑影化作八道,杀机尽现。
  楚江南想不到对方魅影剑法精妙如斯,如今最稳妥的方法就是先避其锋锐,因为身旁的左诗和雯雯,他却不能这样做,只能选择自己吃暗亏的硬碰硬比拼方式。
  刁辟情魁剑转往右侧,由八剑化出十六道剑影,剑锋所指,不是楚江南,而是全无反击之力的左诗。
  楚江南身体金光隐隐,运起‘天魔金身’施展‘九阴白骨爪’硬悍魅影剑。
  爪剑相交,刁辟情全身一震,但笔挺身躯仍卓立当地,手腕、手臂、脚步、剑势,没有丝毫散乱。
  楚江南闷哼一声,接连后退三步,直至房间正中木桌边,这才止住退势。
  木桌被楚江南身体一碰,劲力传导之下“噼里啪啦”碎成残块。
  这个时候,魁剑寒光闪动,刁辟情虚晃一剑,催动‘魅影身法’,却是打着劫了左诗就准备开溜的如意算盘。
  刚才动手虽然不过三五招,但他已经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铁板了,若不及时抽身而退,最终结局难料。
  蓦地房中黄光一闪,龙吟之声大作。
  一道黄色刀光在眼前破空而至,先是一点黄芒再左诗身前爆开,接着化成漫天星芒,压体的惊人尖锐气劲急撞在魁剑上。
  刁辟情一生大战小战无数,可说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但是却从为没有像眼前这刻般慌乱过,不过他的功夫倒也了得,趁剑势一乱,立时 抽剑后退,十六道剑影化回八道,护着胸腹要害。
  当刁辟情身体后退半步,黄色厉芒再度暴闪,楚江南全力劈出的“大天魔刀”在虚空划了一道月牙,嵌入他剑影的中心点,彻底地封锁了他的剑势。
  刁辟情继续往后推,魁剑八道剑影化为四道,聚为两道,凝成一道,护着面门。
  月牙中间再爆一点精芒,楚江南天魔指向他咽喉,这时刁辟情才刚退满一步,可见楚江南的身法是如何的快速。
  刁辟情意欲回剑挡劈, 快无可快的精芒倏地增速,角度改变,直劈面门。
  做梦也想不到楚江南刀法如此精妙,这时刁辟情多年刻苦学剑的功夫显露出来,陡然缩手,硬将魁剑剑柄挫在这夺命一刀的锋尖上。
  “当!”
  一声金属鸣响,远远荡开。
  刁辟情断线风筝般向后连退五步,每一步都在地上踏出一个凹陷寸许的脚步。
  另一边,井中月黄芒顿敛,楚江南已收刀回鞘,左诗呆在当场。
  刁辟情似乎站稳,忽地再 一阵摇晃,又多推了半步,清白的脸略过一阵红云,深吸一口气,脸色转回苍白,但却比先前更苍白的没有一丝人色。
  楚江南神色淡然,眼神闪烁着疯狂的杀机,刁辟情眼看对方迫近,急忙运劲朝着左诗母女喷出一口鲜血,自己乘势拔身而起,投往远处,竟是不敌而逃。
  鲜血迅疾若雨箭,眼看就要刺到左诗母女身上,在极度愤怒之下,楚江南身体内潜藏的“电”劲轰然暴发,身形化为一道闪电掠至血箭之前。
  血箭打在天魔金身上于楚江南丝毫无损,汽化为丝丝红烟。
  楚江南眼中闪烁着疯狂之色,注意到左诗焦急的神色和关切的眼神,他强行抑制住心中杀意,微微一笑,伸手将左诗搂入怀中。
  左诗在楚江南 怀中,眼见雯雯哭闹不止,慌神下也没了顾忌,解开胸前衣襟,露出高耸丰满、浑圆雪腻的玉峰,鼓颤颤,晃悠悠,楚江南呼吸为之一滞。
  雯雯张嘴刁住左诗送到自己嘴边的娇嫩蓓蕾,大口大口吮吸起来,哭闹渐止。
  楚江南安排左诗母女睡下,自己却取了井中月,出门而去。
  今夜的岳州府,注定不平静。


第212章 逍遥八姬
  岳州府中,一座粮仓模样的建物,仓心竖起了一个华丽的大帐幕,占了仓内几乎三分之二的空间,情景怪异得无以复加。
  阔落的帐内,铺满了柔厚温软的羊毛地毡,图案华丽,帐心放了一张长几,几盘新鲜果点,发出诱人的香气,帐的四角整齐地迭着重重被褥,方形和圆形的软枕像士兵般排列着,予人既温暖又舒适的感觉。
  这华丽的帐幕荒诞古怪,但却有种温暖绮丽的气氛,究竟是谁将一个如此巨大的帐幕藏在这里?
  片刻之后,仓门打开。
  灯火的光芒透帐而入,只见灯火映照下,两个提着灯笼,身材玲珑修长的女子倩影投在帐上。
  两名身材丰腴有致,妖娆惹场火到了极致的美丽女子进入帐中,接着便响起“悉悉索索”的换衣声音。
  一阵柔腻得像蜜糖的女声响起,以近乎耳语的音量道:“碧梦姐,你说我们还有没有命待到天明?”
  甜腻的声音无论怎么样使人联想不到谋杀和死亡,岂知外面此女一开口便是担心能否活到明天。
  名唤碧梦的女子整个人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那双透射着无限媚惑的双眸更是让人心动。一张面如桃花艳若桃的玉面,灯光下显得更加的白润鲜嫩,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而下,浑身上下散发出诱惑的袭人香气,这散发出成熟迷人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抗拒那种诱惑。
  碧梦轻叹一声,美眸尽是愁意,低声道:“柔柔,我们都是苦命的人,门主恩宠我们时,我们便享尽荣华富贵,一旦心情不好,便拿我们出气……”
  柔柔有着美女碧梦也及不上的美貌,一张原本清丽无匹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而下,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袭人香气。
  这冰肌玉骨的少女已经散发出成熟迷人的魅力,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婷婷玉立,风姿优雅,显得温柔动人,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柔柔声音提高了少许,似乎有些激动,冷声道:“出气!我们八姐妹已给他杀了六个,最惨是春花,给他活生生鞭死,我真希望春花那杯毒茶可以结果了他,最多我们陪他一齐死。”
  碧梦显然胆怯多了,颤声道:“柔柔,你不要再说了,给他听到可不得了,还是快点燃起香炉吧!否则又不知他会用什么残忍手段对付我们。”
  外面传来金属轻碰的声音,不一会香气弥漫,丝丝香气,沁人心脾。
  碧梦和柔柔她们两女喁喁细语,没过多久,一声冷哼由帐外传来,一把阴声细气地在帐外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碧梦娇躯一颤,急忙道:“门主开恩,门主开恩,您饶了我们吧!”
  那门主正是“逍遥门”主莫意闲,而哀婉求饶的碧梦却是逍遥八姬中美女之一。
  烛火摇曳,令人难堪的沉默,莫意闲脸色阴冷,眼神冰寒,默然不语,肥胖的身躯地墙壁上投出一个狰狞的魔影。
  气氛压抑而沉凝,碧梦却吓坏了,惊得连声音都沙哑了,颤声道:“柔柔!还不快向门主求恕。”
  逍遥八姬中首席美女柔柔显是硬气很多,不理碧梦的哀声哭求,编贝般细密洁白的皓齿紧咬芳唇,死不作声。
  莫意闲再冷哼一声,声音含蕴着强大的气劲,震聂人心,仓中安静地落针可闻,碧梦偶尔牙关打颤的声音,是唯一的声响。
  蓦地,莫意闲身上气势陡然直落,化去无形,仿佛先前的阴冷不曾出现一般。
  看着逍遥帐内,貌美如花的双姬,莫意闲柔声道:“我怎会怪们……”
  沉凝片刻,莫意闲的声音复又响起道:“要怪要恨都是我自己,若我不是鬼迷心窍,受了谈应手挑唆去了琉球,败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中,使我心情大坏,一时糊涂之下连你们八姐妹也给我杀棹了六人,怎还能怪你们。”
  碧梦想不到有如此转机,虽然这大逆于莫意闲往日性格,情急下高声道:“门主……”
  莫意闲轻轻摆了摆手,再叹一声,道:“你们不用说了,刚才我偷偷跟在们身后,你们说的每一句话我也听得很清楚。”
  想到自己方才所言字字不落,俱被那恶魔听去了,碧梦闻言娇躯一颤,道:“门主,我们……”
  “不要担心,我早说过不会怪们的,唉……”
  莫意闲阴恻恻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逍遥八姬中以你两人姿色最佳,亦最得我宠爱,所以即管我饮醉之时恼恨坟膺,也没有失手找你们泄愤……”
  听了莫意闲的话,碧梦脸色好看了许多,身子不再发颤,嗫嚅道:“门……主,如果……如果你像以前那样,我和柔柔定会和以前那样侍候你,也不会在背后说你长短,是吗?柔柔!”
  碧梦最后两句当然是和那柔柔说的,隔了好一会儿,这自幼被莫意闲收为姬妾的美女才低声道:“是……是的……”
  莫意闲喜形于色,看似竟手舞足蹈起来,问道:“真的吗?”
  亮起的眼瞳暗沉下去,气氛又沉默下来,莫意闲长长一叹,似有些意兴阑珊道:“但我再也不忍心要们将大好青春,浪费在我身上,何况我怕自己什么时候又犯起糊涂,所以我决定了让们走……”
  这实在是个最好的解决方法,尽管自己不知家乡何处,家人是否尚在人间,但能离开这个男人,即便是无家可归也是甘愿的,碧梦喜出望外,跪下叫道:“多谢门主,多……”
  柔柔却是不为所动,对莫意闲的话没有丝毫反应,仿佛他不是在说话,而是在放屁。
  “贱婢,一试便试出你想离开我……”
  话音刚落,仓中杀气忽起。
  “门主绕……”
  只听“啪”的一声,手掌拍在头上的声音响起,碧梦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是头骨爆裂的声音,这如花似玉的美女连惨叫也来不及,便香消玉损。
  “其实我是刚刚来到,那知们说过我的什么坏话,哈哈哈……”
  性格阴虐残忍的莫意闲冷冷一笑,语声转柔,道:“柔柔,还是你最好。”
  血光迸溅,碧梦惨死当场,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柔柔狠狠瞪了莫意闲一眼,狠声道:“你杀了我吧!”
  莫意闲闻言一怔,愕然道:“你不怕死?”
  柔柔擦干脸上泪痕,声音淡淡道:“与其日夜提心吊胆,不如早点一死了之。”
  莫意闲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眼神坚定的柔柔,好整以暇道:“你自幼跟着我,该知道我有很多令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柔柔玉容冷淡,声音平静道:“你动手吧!”
  莫意闲大为奇怪,在这种处境,痛快一死绝不可怕,但是柔柔应该知道,自己有的是使她生不如死的手段,她凭什么全无所惧?
  难道说……原来如此……莫意闲心中一动,想通了蹊跷处,柔柔必是有一种自杀的方法,能在自己动手前自绝生机,那自然不惧他万般凶残手段。
  柔柔没有立刻动手结束生命,显然自杀之心也不是那么坚决,否则应把握时机及早行动,不用像现在那样要等到最后关头了。
  这老狐狸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脑中筹谋了一个妙法阻止柔柔自杀,莫意闲叹息一声,道:“我可以狠心杀她们,但又怎狠得起心杀,你应该知晓,我一向最疼爱的人就是你。”
  柔柔娇声喝道:“不要过来。”
  莫意闲连连摇手,安抚柔柔情绪,道:“好,好,我不过来,我不但不过来,还走远一点,这样可以了么?”
  非常聪慧的柔柔呼吸忽地急速起来,她已看穿了莫意闲的诡计,所以决定立刻结束自己的性命。
  就在这时,一股劲力突由莫意闲站处顺着地毡扩散,柔柔猝不及防下,娇躯登时受了一记,娇呼传来,麻痹的身子软倒毡上的声音响起。
  脸上肥肉抖动,眼神流露出得意神采,莫意闲大声笑道:“小贱人竟想和我斗,也不想想我莫意闲是何等样人,咦!原来是袖内暗藏毒针,哼!这针原本是想来行剌我的吧!是不是?”
  莫意闲怪声怪气道:“为什么不作声了,啊……定是全身麻痹了,让我给揉揉吧!”
  手掌磨擦身体的声音响起,不一会儿,柔柔呻吟起来,哭叫道:“啊,不……不要,不要碰我,你杀……杀了我吧……”
  莫意闲眼中闪烁着淫亵之色,放声浪笑道:“任你三贞九烈,也受不住我逍遥手法的挑逗,何况只是个骚货?你身体哪处地方喜欢被男人摸弄,有谁比我更清楚。”
  “啊……”
  柔柔令人心摇魄荡的呻吟声更大了,不住喘息着。
  “嘶啦……”
  衣衫碎裂的声音响起,外衫撕裂,露出内里翠绿色亵衣,两座高耸乳峰将亵衣高高撑起,裂衣欲出。
  “砰!”
  柔柔娇呼一声,柔软的女体跌在被褥上,同时亵衣被莫意闲极为快速的一把扯落,露出如凝脂般白皙温润的半裸胴体,玉乳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啊……”
  柔柔惊叫起来,娇躯从被褥上滚下,落到地毡上。
  脸色狰狞的莫意 闲扑了过去,肥手将柔柔下身长裙连同白色亵裤向下拉离膝盖,褪至足踝,两腿修长白皙的玉腿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浑身一丝不挂,如同光滑的绸缎般细嫩白皙的女体裸露在他色欲炽热的视线下。
  “呜呜……”
  柔柔惊骇欲绝,羞愤地闭上美眸,淌下泪来。
  莫意闲邪邪笑道:“小骚货,让我先将弄至半生不死,才想想如何折磨,哈哈哈……”
  “咯吱”一声,帐内两人同时一震。
  这个时候,帐外的仓门竟然打了开来。
  “莫门主真是好兴致啊”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楚江南竟然在这等时刻闯进仓来。


第213章 艳姬柔柔
  “锵!”
  的一声,龙吟虎啸,黄芒大盛,井中月出鞘。
  柔柔瞥见莫意闲眼中一抹惊惧之色,他无情的掌,已拍在自己背上。
  陡然间,一股阴柔的大力,使柔柔身不由主,箭一样地以赤裸的肉体,硬朝楚江南斩来的刀芒迎去。
  在柔和的烛火映衬下,她就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但前进的方向却是地狱深渊。
  莫意闲这一掌把她推向楚江南井中月最锋锐的攻击点,使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面对当头劈落的长刀,她脆弱的年轻生命将被无情地剜碎。
  莫意闲就是这样一个人,一心到生死关头,毫不犹豫利用别人的生命为自己争取片刻的残喘。
  就在她的念头电光火石般掠过心间时,柔柔撞入了井中月化开的刀雨里。
  乖乖!这迎面而来的美人真是没话说,她的五官精致的几乎完美,粉雕玉琢的脸蛋,灵动清澈的剪水双瞳,淡浓相宜修长入鬓的拢烟黛眉,一痕润红诱人的樱桃小嘴,让人很想一尝滋味。
  胸前双峰插云,高耸傲人,形成两座浑圆的山峰,山尖束起两粒蓓蕾,色泽微深,甚是诱人,而双峰间的缝隙正好可以看到她修长洁白如同天鹅的香颈,弧度圆润的下巴,高贵迷人。
  柔柔蓦然感觉呼吸不畅,像有千斤大石压在心头,全身有若刀割,刀锋的寒气使她像浸进万年寒冰里一样。
  黄芒散去,楚江南前冲之势消于无形,立在三尺外,仿佛一直就站在那里,未曾动过分毫。
  莫意闲那一掌刚猛之极,柔柔完美的赤裸胴体冲势不减,在空中晃出诱人的姿态,看那雪腻的玉兔荡漾出层层乳浪,小嘴微张,娇喘吁吁,眸含春水,晕出春意无边……
  柔柔一下子撞入楚江南怀内,楚江南的身子奇异地左右迅速侧转数次,莫意闲附在她身上的掌力全被化去,捡回了她的性命,否则单是莫意闲阴柔腐蚀的掌力已可令她吐血身亡。
  跟着身子腾空而起,楚江南左手搂着柔柔,一股男儿阳刚气息扑面袭来,笼罩全身,她颤抖着丰盈的娇躯,不由得一阵酸软无力。
  楚江南未作他想,一振井中月,向莫意闲追去。
  柔柔耳旁生风,身体就像在飞,身前身后,尽是井中月在空间迅速移动所引起的啸声,四周满是刀浪,黄光迷眼。
  她身子左右两侧和光裸背脊,都给寒劲割体,隐隐生疼,独有胸前高耸雪腻,因紧贴在楚江南的身上,温暖而有安全感。
  这个时候,莫意闲借着柔柔的一挡,缓过一口气来,身形刚退出仓外。
  楚江南搂着柔柔赤裸雪腻的胴体,闻着迷人肉香,入手之处,肌肤一片光滑,速度却是一点不慢,迅速赶来。
  他在轻功上下过苦功,虽然抱着一人,前冲动作仍要快于向后急退的莫意闲。
  莫意闲刚离开仓楼,楚江南的井中月离他已不足四尺,速度和奇快。
  井中月嗡嗡震颤,黄芒暴涨,向近在眼前的莫意闲那圆滚滚的肥胖身子激射过去。
  莫意闲嘴角泛起一抹诡异的狞笑,布满血丝的眼瞳赤红一片,仿佛要滴水血来。
  与此同时,楚江南刚好掠出仓外,幽冷月色下,莫意闲的面容倍显诡秘邪异。
  “嗦!”
  的一声仿佛是手指滑过丝绸的声音响起,柔柔大吃一惊,凑在楚江南耳边叫道:“小心他的扇。”
  莫意闲怒哼一声,喝道:“吃扒外的贱人。”
  “一扇十三摇”的奇功绝艺楚江南在琉球的时候就已经讨教过了,此时却故作惊奇地道:“什么!他气得要用扇来煽掉怒火?”
  莫意闲右臂一振,像魔法变幻般,逍遥扇从袖袍中落在他的肥掌里,扇面展开,折扇轻摇,每一摇都发出“霍”一声的激响,洒出无数扇影,罩向楚江南的全身要害。
  楚江南搂着柔柔赤裸的身子,就仿佛手中抱着一团炽热灼人的火焰,脚步刚踏足仓外。
  两股庞大压力分别从左右两个方向悄然迫来,仓外埋藏有伏兵刺客,这便是莫意闲敢于回身和楚江南拼命的最大依仗,否则以他贪生怕死的性格,在面对武功高于自己的对手时,早已逃之夭夭了。
  “井中八法,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击奇。”
  楚江南暴喝一声,也不见如何动作,柔柔雪白的身子给他抛上半空,赤裸胴体在月色下不住翻滚。
  沐浴在月光下的女体清灵得不似凡物,绵软挺立的雪丘,雪丘上的红莓,如柳般的纤腰,修长无瑕的双腿,茂密的幽壑……仿佛是跳舞的艳女,做着各种妙曼的妩姿媚姿,风情无限。
  柔柔一半陷在阴暗里,另一半曝在月光下。
  阴暗是沉重的,月光却是轻飘飘的银,光影的斑驳使柔柔具有了一种美仑美美又可疑可怖的力量,犹如一瞬间从深埋的地层横空出世的一幅油画。
  披散的秀丽长发半遮着俏脸,柔柔被这楚江南这出人意料的举动搞得头晕目眩,浑身虚脱,她来回转动着身体,两条夺人魂魄的腿交缠开合,呈露各种妙态,不需要任何言语挑逗,已令人欲念大作。
  刚把柔柔掷离虚空,楚江南手中井中月黄芒陡盛,化出千道寒芒,万点光雨。
  一时之间,天上下地,尽是凛冽刀锋和激动气旋,啸啸生风,呼呼震荡。
  明月当空舞,一刀霸九洲。
  幽冷刀光寒,度尔登极乐。
  乍然遇袭,楚江南虽惊不乱,来不及催运‘天魔金身’,心境却是瞬间沉入井中月境界,‘井中八法’全力击出。
  “铿锵锵……”
  一连串密集的刀、剑、扇交击声音,同时响起。
  莫意闲脚步跄踉,肥滚滚的身子连连倒退,握着逍遥扇的右手轻轻震颤,几拿捏不住,在琉球他便不敌楚江南,此时再见,未战势已弱了三分,胆气被夺,发挥不出平日十层成功夫。
  左边持剑的白衣人打着转倒跌开去,每一转都□出鲜血,胸前纵横交错至少十道以上深可见骨的血痕,手中仍紧握一把只余剑柄,精钢打造的长剑。
  右边偷袭的白衣人惨嚎一声,身形向后暴退,剩下一只连着手腕的断手,手指还紧握着一把锋利的长刀。
  莫意闲和左右偷袭的两人联手一击,却被邪少楚江南利用谋略、武功、机变,悍然击败。
  黄色刀芒渐渐泯灭散去,楚江南持刀而立,面容俊逸,嘴角挂着一抹邪气的笑容,胸膛有一道血痕,显然是莫意闲逍遥扇留下的痕迹。
  左肩和右臂鲜血渗渗流下,顺着身体流到泥土上,全力施展‘井中八法’进攻,以硬悍硬,防御方面自然顾及不全,受伤那是再所难免。
  柔柔的身子此时方才自空中跌下,楚江南猿臂一舒,再次把她搂入怀中,眼神温柔地看着她俏脸绯红的诱人样儿,嘴角露出一抹邪气的微笑,随后附身低头,张嘴吻住了她柔软而香润的樱桃小嘴。
  柔柔脑袋晕乎乎的,突然被人吻住樱唇,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是娇躯实在酥软乏力,连站都都站不稳,哪里还能抗拒?
  楚江南身上散发出阵阵浓烈的刚阳气息,吸入柔柔鼻中,头脑昏沉,娇躯酥软,柔若无骨的肢体紧紧缠绕着对方,瑶鼻轻哼,呼气如兰,檀口微分,犹如蛇吐信般频频吐出香舌,不断探入他口中碰触、卷裹、品咂、吮吸。
  莫意闲滚胖的身形肉球般向后连退十步,脚步重重一踏,站定身子。
  右边断手的白衣人虽流血不止,却是咬牙一声不吭,以未伤的另外一只封闭了断手穴道,倒是一个硬角色。
  左边受创颇重的白衣人胸前不断起伏,呼吸急促,襟前血渍在一呼一吸间迅速扩大,染红了大半边身子。
  四片唇瓣依依不舍地 分开,楚江南感受着柔柔成熟美丽的赤裸女体散发出的阵阵幽香,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柔柔早已经是满面云霞,连玉颈都已经晕红一片,她只知道将头埋在楚江南怀里,颤抖得像只鹌鹑。
  两人来不及说话,四周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起,身穿白衣,面色冷峻,手中提着各式各样兵器的十名武士从四方八面出现,分布在莫意闲三人背后。
  观其精神气度,这些人全是万中挑一的高手精英,加上刚才出手偷袭的两人,这十二人应该就是逍遥门十二逍遥游士了。
  莫意闲面容苍白,脸上肥肉剧烈颤抖,用比女人太监强不了多少的阴柔声线道:“今日就让你们两人一同上路,做一对同命鸳鸯。”
  他说话时用上了内 劲,掩盖了周围虫蚁杂声,就在此时,风声响起。
  楚江南临危不乱,收摄心神,再次进入井中月奇异心境,探手贴在柔柔滑嫩坚实的裸背,低声喝道:“出掌!”
  柔柔的赤裸娇躯被楚江南紧紧搂在怀中,突闻他在耳旁说话,仍是不禁吓了一跳,接着内劲透体脉而入,直传上右手,又见前面人影一闪,一个高瘦之极,勾鼻深日的老者恶风般向她呼啸而来,银牙暗咬,豁了出去,纤掌击出。
  黑衣老者眼看楚江南即将命丧在自己偷袭之下,心头正暗自窃喜,右侧劲风压体,刚好是自己的拳击楚江南之时,对方便欺至右侧的空门,连收手回身均来不及的要命时刻。
  心中骇然,黑衣老者出击的左拳猛地偏移,迎上了柔柔的纤掌。
  “啊!”
  拳掌相交,一声惨叫下,偷袭之人全身一震,就像一片树叶般往外抛飞,脸上的肌肉扭曲出难以相信的惊容。
  “原来逍遥门副门主‘鬼影子’孤竹也不过如此?”
  楚江南冷冷一晒,不屑道:“浪得虚名。”
  孤竹暗下杀手,偷袭不成,不过楚江南借力传功,施展隔山打牛,柔柔本身只练过轻功,所以他虽被击退,倒也没受什么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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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芙蓉帐暖
  莫意闲面容苍白,肥肉抖动,嘿然道:“楚兄小小年纪却有如此武艺,莫意闲佩服。”
  楚江南淡然道:“莫门主客气了,这样大股人伏击,我竟还懵然不觉。”
  莫意闲哂道:“我莫意闲在哪里,逍遥帐和逍遥八姬肯定在左近,门人弟子随伴我这主子身边侍候,这也不是什么奇事。”
  楚江南刚要回话,略感有异,一看手中搂着裸女,柔柔这逍遥八姬中最美丽的女子除了莫意闲外从未接触过其它男人,这一刻给这体魄健硕充满男性气息的男子紧搂怀,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情不自禁下反手将对方搂着。
  莫意闲道:“今晚之事,到此做罢,尊驾意下如何?”
  楚江南讶然道:“现下莫门半主实力大增,足够杀死在下有余,何故半途而废?”
  “拜楚兄一刀之赐,纵能杀死楚兄,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也是难料。”
  莫意闲干笑几声,自嘲道:“不如留下三分情面,日后好相见,岂不美哉!”
  楚江南暗叹一声,这莫意闲不愧黑道巨擘,见风使舵的本领实在是自己拍马难及。
  想想也是,纵能干掉楚江南,必须付出巨大代价,莫意闲并不愿意拿自己的命来拼别人的命。
  楚江南一声长笑,道:“莫门主打的确是如意算盘,除非你立誓答应即刻退走,两年内不得干涉东溟派之事,否则楚江南今夜誓死也要留你在此。”
  莫意闲道:“楚兄眼力高明,竟能看出我要经两载潜修,始能康复,冲着你这一点,我便要答应你的要求。”
  话音刚落,他跟着立下誓言。
  深深看了楚江南一眼,莫意闲长啸一声,率着孤竹和十二逍遥游士一齐撤退,为继续“逍遥”而努力。
  此番看似平手,但是莫意闲在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仍然杀不了楚江南,他知道自己今生恐怕是无望与他对敌了。
  莫意闲退走的时候,脑中翻转着这样一个念头:“此子若是不死,五年之后,又是一个浪翻云。”
  楚江南其实也是受了内伤,只是强撑而已,但他余威仍在,刚才那惊天一刀,杀的莫意闲慌了神,怯了胆,这才逼得他发下誓言,退去。
  本来他是一路追杀‘魅剑公子’刁辟情的,可是‘魅影身法’的确是来无影,去无踪,追查起来甚是困难,阴差阳错却被他发现了仓楼中的逍遥帐,这才有了刚才这出英雄救美的戏。
  莫意闲方面的人退走之后,楚江南向怀内玉人轻唤道:“可以放开手了!”
  柔柔缠着他的肢体紧了一紧,仰起了微微泛红的脸庞,那是和她一样明亮的眼睛,带着甜美而脆弱的神情,痴痴望向楚江南。
  楚江南正奇怪她不肯落地,自然而然低头望去,刚才他忙于厮杀拼命,兼之柔柔又把俏脸藏在他的胸膛,这时方才首次看清她的容貌。
  楚江南脑海轰然一震,只见那一丝不挂,手脚似八爪鱼般缠着自己的女子,竟是国色天香,艳丽无伦,尤其是一对剪水清瞳似幽似怨、如泣如诉,这就立时感到她丰满胴体的诱惑力,生出男性对女性不需任何其它理由的原始冲动。
  逍遥八艳姬内的首席美女柔柔和他在这种亲热的接触,那会感觉不到这英伟青年男子的身体变化,口中微微呻吟,玉脸红若火炭,但水汪汪的眼光却毫不躲避对方,她自懂人事以来,便在逍遥帐的情欲场内打滚,最懂得好男人,何况是眼前这充满男性魅力的救命恩人。
  楚江南想起此女精通床榻媚惑之术,便有些把持不住,咳嗽一声,道:“你快下来,不然我,我……”
  柔柔樱呵气如兰,娇声道:“柔柔无亲无靠,公子救了我,若不嫌弃,由今夜起,柔柔便跟着公子为奴为妾,公子要怎样便怎样,柔柔都是那么甘心情愿。”
  听柔柔说此后要跟着自己,楚江南暗呼乖乖不得了,萧雅兰虽然出身魔门,学过媚惑男子的异术,但其当初与己相遇时到底还是处子之身,理论知识虽然丰富,但若论实践,却是远远及不上怀中美女。
  楚江南声音艰难道:“你先站起来,找衣服穿上,我们再作商量。”
  柔柔心中一动,在这样的情形下,这气质特别、貌相奇伟的男子仍能那么有克制力,可见并不是贪好好色之徒,幽幽道:“若你不答应让我以后服侍你,我便不下来,或者你干脆赐柔柔一死吧!”
  楚江南体内的欲火愈烧愈旺,知道若持续下去,必然会不顾一切的吃了着美女,道:“什么也没有问题,只要你先下来。”
  柔柔脸上现出强烈真挚的笑容,滑了开来,就那样赤条条地立在那里,柔柔盈盈一福,敛身施礼道:“多谢公子宠爱。”
  楚江南伸手点穴止血,他身上并无准备外伤药,不过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伤口愈合能力胜过常人十数倍,片刻功夫,血已止住了。
  四下里安静无声,楚江南微微一怔,侧头看去,只见柔柔仍赤身裸体站在身旁。
  白细剔透的肌肤,浑圆饱实的酥胸,那对美物不甚巨硕,然而形状姣好,光泽动人,犹如两颗饱满的泪型珍珠,珠光盈润,彷彿呼应着沉甸甸的手感。
  小腹平坦光洁,雪股细绵腴润,紧并的大腿根部有一处怎么也并不起的鼓胀小丘,萋萋芳草,白嫩得像是一枚刚炊好的雪面包子,其间夹着一抹蜜缝,十分诱人。
  楚江南目瞪口呆看着她骄人的玉体,高耸的双峰足以埋葬男人的欲望,双腿间妙处更是光亮潋滟,仿佛正等着人去摘采,艰难地咽了口馋涎,好色男人心中叫道:“不愧逍遥八姬之首,生得这般迷人。”
  柔柔甜甜一笑,道:“公子在想什么?”
  楚江南心头一震,深深吸了口气,压着心中腾起的欲念,道:“柔柔,我……”
  柔柔一副“我全是你的”的样子,秋波流转,媚眼如丝,楚江南先行回到仓内将逍遥帐内碧梦逐渐冰凉的身子用一件衣服盖好,抱起来仓角放好,这才唤柔柔进来。
  逍遥帐内,柔柔毫不避忌的坐在楚江南身旁坐下,雪藕般的纤手挽着他强壮的臂弯,一对丰满高耸的酥胸紧紧压在他的手臂。
  巧笑嫣然,风情万种,柔柔将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嘴凑在楚江南耳边,娇声道:“公子若觉得行走江湖时带着柔柔不便,可将柔柔找个地方安置下来,有空便回来让柔柔服侍你,又或带大夫人、二夫人回来,我也会侍候得她们舒服妥贴。”
  把这能令曾阅美女无数的莫意也最宠爱的尤物变成自己禁脔,那绝对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
  楚江南闻言却不禁哑然失笑,他楚大少是何许人也,有美女当然直接往家里带,哪里用得着金屋藏娇这么费事。
  不过从这个提议,却也能够看出柔柔善解人意之极,而且刚才在逍遥帐内时她面对莫意表现出的不畏死的勇气,的确是一位难得的好女子。
  如果江湖十大美女肯全部嫁给他,加上家里单婉儿诸女,还有朝霞、柔柔……为妾,自己一定是天地间最幸福的男人了,楚江南不禁又开始发起白日梦来。
  但又想起自己现在身价颇丰,但是用度也大,那藏于深山中,真正的东溟山庄所在更是花钱如流水,看来是时候找范良极那老贼头出来商量商量把他的money借给自己的事情了,大不了本少爷不和他争他的云清婆娘便是。
  如果这老贼头不识抬举, 嘿嘿、呵呵、哈哈、嘎嘎……那他这辈子就守着那些银子继续当老处男吧!
  胡思乱想间,柔柔站了起来,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全身于摇曳烛火中流动着闪闪的光采,非常诱人。
  转在楚江南身后找出了一个衣箱,柔柔打开衣箱,取了套女装出来。
  柔柔再次出现在他眼光下,将素白榇黄边的衣服遮着胸腹比了比,妩媚一笑,道:“公子,这衣服美不美?”
  柔衣肉光,尤其是胸前那对高耸丰满,浑圆雪腻的圣女峰以及那双丰腴修长,雪白纤美的玉腿,看得楚江南完全没法挪开目光,既然美人已经委身自己,他看起来当然是落落大方,丝毫不感到有何不妥。
  柔柔被他看俏脸微红,娇声道:“公子,我可以穿衣吗?”
  楚江南艰难地点点头,心想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确非占有这尤物的时刻。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逍遥帐中响起,柔柔穿起衣服,她身材高挑,天生就是衣服架子,衬起她娇人的美好身段,高耸浑圆的双峰,不堪一掬又充满弹性的纤腰,修长的双腿,一身赛胜冰雪的嫩白肌肤,确是迷人至极。
  只不过箱子里并无亵衣,现在她外衣内空无一物,若在街上走着,以她的容色身材,必是使人惊心动魄之极。
  柔柔欢喜地望向楚江南,愕然道:“公子,为何你一脸苦恼?”
  楚江南眉头微蹙,轻轻叹了一口气,脸显愁容,似乎真有什么心事悬而未决。
  柔柔来到他身前,盈盈跪下,纤手环抱着他的腿,仰起俏脸道:“公子是否因开罪了莫意而苦恼,若是那样,便让柔柔回去,大 不了便一死了之。”
  楚江南慌忙伸出一对大手,左手紧捏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右手紧搂住纤细柔软的腰肢,脸靠向白嫩光滑的脸蛋,柔声安慰道:“不要胡思乱想,区区莫意闲我还没有放在眼中,我担心的只是自己的事……”
  原来他色心一起,立时忆起楚素秋,心中的苦恼,自是不在话下。
  柔柔将俏脸埋入他宽阔的胸膛,稍显凌乱的秀发铺上了他的小腹,神情坚决,眼神认真,轻轻道:“只要我知道公子宠我疼我,就算将来柔柔有什么凄惨的下场,也绝不会有丝毫怨言。”


第215章 逍遥帐中
  封建时代的女性总的来说都是挺可怜的,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民主,没有什么妇女权益,柔柔一番内心自白,楚江南听来在满足自己男人虚荣心的同时,却也感觉到了一丝压力。
  柔柔对楚江南其实并无什么奢求,她要的很简单,楚江南会给她,给她的会是远远超过她那颗小小的心所能够承受的幸福。
  两人说了会儿话就准备起身离开,毕竟碧梦刚刚才在这里香消玉殒,作为无神主义者,楚江南并不觉得什么,但死者为大,他也不好太过放肆。
  要不要把逍遥帐一并带走?这是楚江南在思考的问题,他现在一个人明显是办不到这一点,但是要不要雇佣几个伙夫,把莫意闲的招牌给抗回家……
  就在楚江南正在思考这个比较有深度的问题时,忽听一声嘤咛,柔柔娇躯一颤,酥胸在楚江南手臂上轻轻摩挲起来,玉靥酡红,便如醉酒一般。
  楚江南眼神关切中带着一丝细疑惑,轻声问道:“柔柔,你怎么了?”
  柔柔额上沁出薄汗,美眸似睁似闭,波光盈盈,直要滴出水来,低声道:“公子,那香,香……是,是……”
  楚江南见她说话时神态娇羞,眼神闪烁,大手一手,将她丰腴的娇躯搂入怀中,柔柔顿觉身子软绵绵的,腿间竟生出一股异样烘热,神思不属。
  柔柔提到“香”难道是这沉香有异?楚江南百毒不侵,倒是不惧,轻轻嗅了嗅,香气弥漫,丝丝香气,沁人心脾。
  逍遥帐中就有一方铜鼎,燃烧着上等沉香,丝丝烟气弥散在空气中。
  沉香,木质、细致,甜而带异国情调,余香袅绕,皇亲贵胄和富商大贾、才子佳人都爱玩这调调。
  中国盛唐时的“贞观之治”长安成了世界科技中心。人们的生活质量有了极大的提高,衣、食、住、行都讲究享受,琴、棋、书、画成为时尚,吃的文化、酒的文化、茶的文化、各种文化相继发展起来,熏香也成了艺术。
  当时公认焚香“极品”为佳楠;次为沉香,沉香又分为四等,即沉水香、栈香、黄熟香、马蹄香;再次为檀香等,可见当时评香水平之高超。
  楚江南先时不以为意,莫意闲身为黑榜高手,当然有自己的派头,可是柔柔如今这么一说,他也察觉出一丝古怪来。
  柔柔美眸含羞,饱满的酥胸急遽起伏,前襟贴浮出两座挺拔的乳峰形状,峰顶两枚小小突起,犹如樱核,看来分外惹怜。
  看怀中如玉佳人的娇姿媚态,楚江南仔细辨别之下,终于发现空气中檀香烟气里参合着丝丝靡靡淫香,有催情鼓欲,刺激男女身体欲望的作用。
  两人在逍遥帐中多时,楚江南自是融合白貅血肉,万邪不浸,即便没有得天独厚的先天本钱,他如今也是内力深厚,踏足先天之境的高手,区区淫香连莫意闲都拿来调情逗乐,增加房事间情趣,自然奈何他不得,但是柔柔却不同,她虽也练过功夫,但却是为了习舞,讨莫意闲欢心而练的轻功,自是抵挡不住这通过呼吸深入身体的催情淫香。
  柔柔十根青葱般修长玉润的纤纤玉指抚弄衣角,丰腴有致的惹火娇躯在楚江南怀中难耐地扭动着,仰起红扑扑的俏脸,媚眼如丝,柔声道:“公子,人家……人家的身子好难受……”
  嗅到她温香的少女吐息,楚江南稍稍仰头,距离微微拉开,却是把这含羞妩媚的如玉佳人看得更加清楚。
  只见柔柔两条细细的胳臂之间,夹着一对硕瓜似的傲人巨乳,浑圆的乳形沉甸甸的,乳廓居然超过了肘弯。
  她乳质极是绵软,两臂一夹,锁骨以下颇为平坦,双乳的重量全都沈到了泪滴状的双峰下缘。
  楚江南一见她便觉得淫欲勃兴,简直到了莫名其妙的程度,眸中赤芒一闪而逝,吞了口唾沫,道:“柔柔,我……”
  还来不及说什么,下身忽一阵酥麻,美得他微微仰头,忍不住闭目吐息,原来是柔柔隔着下裳,伸手拿住了腿间之物。
  柔柔对男女交媾之事颇为精通,品箫弄玉的手段随手拈来,无不妙到巅毫。
  “公子,舒服么?”
  睁着水汪汪的杏眸,柔柔编贝般细密洁白的皓齿轻咬柔润樱唇,秀巧翘起的琼鼻里一阵轻哼,纤手拉开楚江南裤头,轻轻褪下。
  楚江南只觉柔柔的玉手掌心柔腻至极,彷佛丝绸上敷着一层珍珠细粉,身体忍不住一阵哆嗦,虚瞇着眼睛,微微挺起腰身,低声调笑道:“纤纤素手如霜雪,檀口生津侍玉箫……”
  柔柔小小心思里转的都是些如何取悦楚江南的念头,柔嫩的掌心肌肤,和着些许滑腻香汗,片刻之后,俯下身去,凑过臻首,张开樱桃小嘴,将楚江南的男儿事物纳入口中……
  楚江南身体一阵酥麻,不自主地向前挺腰,双手攀上柔柔胸前那两团硕大绵软、酥酪也似的妙乳。
  敏感的乳侧一被握住,柔柔“嘤”的一声,娇躯一颤,忍不住将身子凑向前去,让楚江南抚摸起来更为舒服。
  果然是技巧高明,可以说是楚江南来到这古代世界之后,享受到的最厉害的箫技,他隐隐中竟然有了一丝泻意。
  春情燃烧,欲罢不能,楚江南伸手轻抚着柔柔乌黑秀丽的长发,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道:“柔柔,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柔柔抬起臻首,嘴角沾着一丝白沫,美眸闪烁着晶莹泪珠,楚江南急忙伸手把她抱入怀中,轻言抚慰道:“傻丫头,从今往后,你就留在我身边作个快乐的小女人吧!”
  “公子……”
  柔柔嗯嘤一声,俏脸绯红,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楚江南知道她受淫香影响,神智已经开始昏沉,自己被这样一个女人如此赤裸裸的引诱,也是到了忍耐的极限,加上这些天来,左诗和楚素秋都是两个能看不能吃的女人,他憋得有多辛苦,那是只有自己才明白。
  楚江南动作麻利的将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三扒了个精光,把自己还远成最原始的赤裸裸状态,柔柔性感惹火的胴体立刻偎了过来,仿佛是扑火的飞蛾。
  柔柔接触到楚江南阳刚气息十足的健美身躯,仿佛一下子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软软倒在他的怀中,那高耸坚挺,浑圆鼓胀,没有丝毫下垂的双峰紧紧贴压在他的胸膛。
  楚江南将手伸向柔柔衣衫的腰间锦带,隔着薄薄的丝滑布料碰触到那滑嫩的肌肤,他手尖轻轻一颤,柔柔雪腻的胴体也跟着一阵颤抖,紧闭的樱唇溢出一声呻吟。
  深深吸了口气,楚江南慢慢拉开锦带,分开薄纱,一片雪腻粉嫩的肌肤出现在他灼热的视线下,洁白乳峰上的两点寒梅含羞绽放,楚江南低头埋在那双峰之间,嗅吸起来,一股浓浓乳香混着女儿家特有的体香扑面而来,沁入五脏,游遍六腑。
  将脸庞埋在柔柔胸前那两座高耸丰满的滚圆双峰间挤出的深邃乳沟之中,乳肌滑腻,乳香阵阵,体温灼人,细汗微浸。
  楚江南慢慢从那条深邃乳沟中抬起头来,转而将乳峰顶上那点嫣红寒梅含入口中,柔柔檀口微分,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纤纤玉手 将楚江南的头部按向自己高耸雪腻的坚挺酥胸,那饱满的丰乳更是向前高高挺起,仿佛要将他活活溺毙在那雪峰美肉中。
  楚江南的一只手顺着柔柔露在外面的滑腻柔嫩,没有丝毫赘肉的平坦小腹向下滑去,隔着双股之间的薄纱朝她双腿间神秘妙处前进。
  当楚江南的大手按在柔柔双腿间那散发着微微热气的幽处时,逍遥艳姬香唇轻启,发出一声撩人的娇吟。
  随着楚江南的手指在那敏感的妙处滑动,柔柔那开了头,起了调的娇吟根本就停不下来,一路走高。
  楚江南听着在自己耳边软语娇吟,大手已经不满足与隔着那层薄纱隔靴搔痒了,于是那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慢慢滑到柔柔盈盈不堪一握的纤柳细腰,扣住那素白色亵裤的边沿慢慢向下拉去。
  柔柔虽是头脑昏沉,媚眼迷蒙,春情勃发,可是下身一凉,却是清楚的感到自己的贴身亵裤正在被楚江南给向下拉着。
  当楚江南的手拉着亵 裤滑到她饱满肥美的雪白香臀时,柔柔微微的将翘臀抬起,配合着他的动作,褪下自己身上唯一的遮羞之物。
  楚江南见柔柔如此配合,知道她肯定是春情荡漾了,但是似乎自己刚才的一番言语,又打消了她主动媚惑自己的最初想法,于是只能自己主动一点了。
  一鼓作气的将亵裤脱下,楚江南感觉自己不但越来越善解人衣,而且还越来越善褪人裤,进步是日此之巨大,显然和他平日里兢兢业业,勤学苦练是分不开的,简直就是不懂就问,懂了就练,熟能生巧,老师最喜欢学生的楷模和榜样。
  柔柔两条丰腴修长,纤美雪白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美腿从那亵裤中抽出,楚江南将手中的薄薄的素色亵裤随意一抛,自空中翩然飘落。
  看着平躺在床上的雪白娇躯,尤其是此时柔柔的小手放在自己双腿间,将那诱人的风景给遮住,不过却有几根不甘寂寞的乌丝从纤 细的手指间探出头来,在那雪白粉腻的双股之间,黑白映衬,显得那么诱人欲动。
  楚江南的大嘴立刻在柔柔的娇呼声中落在那平坦的小腹之上,舌头在她粉腻的小腹上亲吻着。
  柔柔的双股猛的夹住楚江南的脖子,小手更是将楚江南朝自己的小腹上按着,口中的娇吟声变得更加的急促。
  楚江南慢慢将夹着自己脖子的修长的双腿分开,凑近身体,双手抬起柔柔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腰身用力向前一送……
  “啊……”
  柔柔愉悦之极的呻吟一声,双腿情不自禁地盘在楚江南腰间。


第216章 素女九法
  柔柔是莫意闲收养的姬妾,擅长歌舞和床榻媚术,身体由于自幼练舞,常年锻练,柔韧性可以说是极佳,所有楚江南能够想出来的淫靡姿势,她的身体都可以轻易地摆出来。
  《素女经》中国古代最重要的一本性学著作。此书据后人考证,可能是在战国至两汉之间完成,并在魏晋六朝民间流传修改的。书名最早出现在晋朝葛洪所著的《抱朴子内篇.遐览》中,作者不详。
  《素女经》强调,性和人的身体强弱是相互影响的,在男女房事方面,提出了较系统的论述,认为性是一种顺应自然的行为,压抑性欲、杜绝房事是有害的;但房事要掌握节度,可使“男致不衰,女除百病”而不知规律蛮干则会“渐以衰损”为此,书中提出了节度在于“定气、安心、和志,三气皆至,神明统归”在房事技巧方面,详细阐述了关于男欢女爱具体姿势的“九法”可是面对身体素质千百倍于自己的楚江南,素女经九法,龙翻、虎步、猿博、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柔柔才堪堪只用了两法,便彻底没了力气。
  不过就单单是龙翻虎步这两石法也让楚江南感觉妙不可言,前所未有的兴奋刺激。
  楚江南已弄得柔柔梅开二度,却兀自不肯罢休,现在正将她的一条丰腴有致的美腿推到自己的肩膀上,让柔柔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立在逍遥帐中,一股股的粘滑液体随着他的进出顺着她那支撑身体,粉腻雪白的大腿滴落在床单之上。
  “啊……”
  柔柔口中娇吟连连,一只纤柔素手扶在楚江南的肩膀,一只白皙玉臂却是帮着楚江南将自己的劈开的雪白美腿扶住,俏脸绯红,变幻着各种极乐的神情,檀口微分,媚眼如丝。
  随着楚江南的一阵快速的急冲,终于欲望爆发,热流直接冲进柔柔身体最深邃娇嫩处,被他元阳一冲,柔柔感到小腹一阵收缩,娇躯一颤,大腿蓦地绷直,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急涌而出,那温润的液体慢慢顺着那粉嫩的大腿上,滑出一道湿湿的痕迹。
  柔柔将搭在自己肩头的修长玉腿放下,她的身子一阵摇晃,毕竟单腿独立这么长时间而且还要时刻的承受着楚江南那要命的冲击,虽然柔柔的身体条件极好,可是也难免的会玉脚酸麻,甫一离开楚江南的身子,当然会晃动不止。
  楚江南将柔柔的香软娇躯抱在怀中,两人双双倒在逍遥帐中。
  兀自贪恋柔柔美妙的胴体大手在她的布满了晶莹汗珠的娇躯上游走着,柔柔曲线玲珑的女体偎在楚江南的怀中,闭着美眸,神色恬然满足。
  楚江南目光温柔的看着软软昏睡在自己怀中的可人儿,轻轻拉起一边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将那丰满迷人的娇躯完全掩盖在床铺之下,才拥着她满意地进入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东方泛白,天色微明,沉沉睡去的楚江南这才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肢体正和柔柔白嫩嫩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因为昨晚非常劳累的缘故,柔柔依旧熟睡着。
  没过多久,柔柔悠悠转醒过来,嗯,被一根硬硬的,不断轻轻跳动的烧火棍顶在自己双腿间,能睡着才是怪事。
  柔柔春梦初醒,星眸半闭,脸颊晕红的娇俏模样,看的楚江南心中一荡,身体自然而然有了反应。
  “啊……”
  娇呼一声,柔柔柳眉微蹙,楚江南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略一思忖,旋又释然,想来是自己昨夜自己折腾的太厉害了,佳人到现在幽谷受创,不堪再战。
  楚江南眼神尽是温柔和疼惜,有些歉疚道:“还疼吗?对不起,我……”
  柔柔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伸出玉手掩着他的嘴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楚江南这现代人的温柔当然不是莫意闲这莽夫能比,在以往,如果莫意闲想要,他会像猛虎恶狼一样扑过来,撕去柔柔的衣裙,然后粗暴地蹂躏她和其他姐妹。
  但是现在楚江南所变现出来的那种温柔,那种发自内心的对自己的尊重,那种毫不掩饰的对自己的疼爱怜惜,柔柔感觉非常甜蜜,一颗心也自此牢牢牵在他身上。
  楚江南看着眼前这已经属于自己的绝世娇娆,温柔的将她的脸颊捧着和自己正视,语气坚定道:“柔柔,以前的一切都过去了,从今往后你就留在我的身边,我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伤害到你,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柔柔哪里听过如此霸道却又震颤人心的话,思及过往种种,她觉得甜蜜的心痛到了极致,晶莹如玉的泪珠划过她白嫩光润的脸颊,就像是断链的珍珠。
  楚江南有些慌了,柔声问道:“柔柔,你怎么哭了?”
  柔柔轻摇臻首,直接将赤裸的雪腻娇躯用力挤入他的怀中,献上了自己灼热的樱唇。
  柔情蜜意了一阵,楚江南和柔柔两人起身整理,身上有着欢爱后留下的痕迹,但是由于无条件清洗整理,也就只有凑合一阵了。
  逍遥帐帐中到处是欢爱后的痕迹,柔柔娇媚诱人的娇躯仿佛从滚水中捞出的水煮白虾一样,香汗淋漓,娇嫩的肌肤散发着男女交媾后特有的气息。
  粉嫩白皙的娇躯,尤其是胸前高高挺耸的玉乳,浑圆挺翘的隆臀,肿胀不堪的幽谷,尽是斑斑淫迹,可见昨夜战况之激烈。
  两人悄然离开,碧梦的身后事也是楚江南着人料理,虽是人命官司,但涉及黑榜高手,想来报官却也无人敢于受理,而且碧梦的身份只是一个姬妾,地位低贱,几乎不受法律保护,最多也就赔钱了事。
  楚江南携柔柔回到客栈,左诗刚刚醒来,尚在梳洗。
  三人见面,楚江南把柔柔的来历,以及过往悲惨经历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同情心泛滥的左诗不出他所料的整个哭成了泪人儿。
  丧事操办的很简单,这是柔柔的意思,只盼碧梦入土为安,不愿再用凡尘俗事影响到她。
  耽搁了大半天功夫,楚江南一行人再次回到怒蛟岛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了。
  怒蛟岛,清溪流泉,二楼。
  楚江南和左诗相对而坐,桌上是左诗和柔柔两女亲自下厨弄的小菜,还有一瓶新酿的清溪流泉。
  楚江南并没有把柔柔当成侍婢看待,三人坐了一席,有说有笑,晚饭在温馨而甜蜜的氛围下结束了。
  现在身处一个没有电的时代,天一黑楚江南就显得有些不适应,没有电视、没有电脑,看到烛光下的左诗和柔柔两女做着针线刺绣,楚江南心中暗想:“自己现在若提议上床睡觉,她们应该不会反对吧!如果她们实在睡不着,我们三人可以一起研究一下关于如何更和谐的进行双飞和3p这种增进大家友谊程度的话题。”
  楚江南大致算了一下,现在也就相当于晚上七点多钟,一个在现代社会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青年是不会这么早就有睡意的,当然不是说上了床就必须睡觉,他完全可以“干”点别的,乐此不疲的干到很晚才进入梦乡,接着便是一觉到天亮。
  更让楚江南期待中带 有一丝紧张的是左诗今晚会不会留下来睡在自己这里?当然按照她的性格推断,这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昨夜能得她倾情一吻,已经超出楚江南的预料了。
  解开了左诗的心结,那所谓的三年之约其实已经只是形式上的东西了,只是现在她刚刚才算是对自己敞开心扉,无所保留,自己就立刻提出那样在他看来完全是合情合理,可是在女方看来却是羞涩害臊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而且左诗的丈夫过世还未满七七,现在即使她委身楚江南,多半心中也有间隙,反而不美。
  算了,还是再等等吧!最后楚江南想了想,还是决定忍了,等下次有机会再摘采这朵娇花吧!
  男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话虽说的掷地有声,可是只有天知道楚江南是不是因为昨夜和柔柔在逍遥帐中春风数度,梅开几回,泄了心中欲念,这才强忍着没有摘采左诗这朵到手的鲜花。
  而且,现在还有一个更迫切的问题摆在楚江南面前,凌战天去和人谈判的消息并不是什么秘密,虽然不知道要去多久,不过想来最迟不过后天就应该回来了,一个叶真,一个陈通,两人绑在一起比之怒蛟帮右先锋鬼“索凌”战天还是要差上那么一截。
  楚江南必须要在凌战天回来之前,搞清楚为什么楚素秋会变成那样,她原本该是和左诗一样,坚贞娴熟的女子啊!
  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出现如今这样的变故,思前想后,楚江南感觉也许还是和山洞中那条白色的怪蛇有关……
  幻想中左诗宽衣解带,投怀送抱的事情果然没有出现,左诗没有留宿清溪流泉,而且还带走了柔柔。
  楚江南,囧!
  深夜,楚江南施展轻功,腾跃飞奔。
  哄着令儿睡下之后,楚素秋也梳洗一番,合衣睡下。
  没过多久,睡梦迷蒙中的胴体就开始变得燥热起来,楚素秋雪白的小手宽衣解带,随着腰带的解开,露出光润圆腻的香肩,温润如玉的肌肤就渐渐地显露在空气中。
  楚素秋俏脸嫣红,娇躯平躺在秀榻之上,修长的玉腿缓缓的分开,口中流露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楚素秋修长丰腴的雪白 双腿微微分开,下身薄纱亵裤所包裹的神秘地带己是一片狼藉。
  渐渐的,身体中那股冲动已经压抑不住,楚素秋的面色越发的潮红起来,就连那白皙的脂体也渐渐的弥漫着一层红晕,整个人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伸手解开亵衣,露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玉峰,皓白素手攀上自己丰满的酥胸揉搓起来,另外一只玉手向下身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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