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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玄女门人

  台上「知天下」又是一拍方木,正色道:「那观月楼前三位仙子是否真如传
说中那般动人,老朽不得而知。可有位女子艳绝凡尘,冠压群芳这老朽倒是可以
肯定的,此女子便是匿迹江湖数十年的」玄女门「门人俞芷瑶。」

  一听玄女门三字,我与雪儿俱是一惊,相视一眼忙又细细详听。知天下饮了
口茶接着道:「先说这」玄女门「,此派崛起于五十年前,不过短短三年时间却
搅的武林天翻地覆。好在正道不乏能人强手,终在逞威三年后被」四大奇人「之
一的风青云风大侠剿除。

  想是这邪派惧怕风大侠,为避其锋芒只好藏匿隐没,五十年后重出江湖,势
必再掀狂风浪雨。而今日之江湖岂是往昔能比,当世群雄辈出,技贯昊日者不计
其数,后起英少更如过江之鲤,他一个小小「玄女门」又能有何作为。

  可话虽如此,这俞芷瑶却是邪乎的很,此女不知用的何种妖术,年纪轻轻双
十未过,竟能接连击毙武林众位高手,如「点苍派」掌门吴应之、「广湖门」门
主巫程、「太一剑派」掌门鲁字艮、「双龙帮」帮主龙泽阳、副帮主龙泽刚等等,
时至今日已有三十八位一等一的好手惨败于她。

  江湖斗技本为稀疏平常,胜败也不过兵家常事。可令人发指的是凡与她武斗
者,皆尽数命丧她手,迄今无一幸免。而更为不耻的是,经她绞杀之人,必遭她
引火焚尸。死者已矣,却还这般肆意侮辱,枉费她姿色如仙,终究不过是个蛇蝎
心肠的恶毒女子罢了。

  在座豪杰,今后若是遇见了她定要千万小心了,应切记莫被她美色倾倒,使
她有机可乘。但若能为武林除这一大害,却也是大大的功劳一件,将来必受万人
敬仰,千古永留威名。「

  心中惊疑不定,挨到雪儿身旁低声道:「真的假的,这也太玄乎了吧。这半
年来可从未听过」玄女门「」俞芷瑶「这几字呀,照理来说这已可算是轰动武林
的大事了,怎会此时方才听说。」

  雪儿点了点头也压低了声道:「真假各半吧,必是添油加醋了,否则哪来这
般精彩。不过」玄女门「重现江湖这事定然不假,」武湖楼「享誉南北,岂容他
信口开河,胡讲乱吹。」

  雪儿轻轻抚了抚怀内的玄女经道:「若真如他所说,那这玄女经该是一本如
何奥妙的功法呀,双十未过竟能将吴应之、巫程等人连番击败,这几位可都是纵
横武林数十年的大人物呀,也难怪这」知天下「道它是妖术了。」

  我嘻嘻笑着,摸着她纤嫩的大腿道:「那你得赶紧将这门功法练成了,今后
相公还得仰仗你保护呢。」

  雪儿横了我眼笑道:「要脸吗?堂堂男子汉对我这弱不禁风的小女子说这种
话,也不怕同道中人耻笑。」

  偷偷将手往她裙底移去,脸上无赖之色更胜:「我可清楚记的,有位」弱不
禁风「的小女子曾说过,誓死也要保护我的,你倒说说她是谁呀?」

  雪儿玉颜娇红,盈盈笑语间忙将话题转开:「谁知呀,反正我没说。咦,诗
儿妹妹哪去了?」

  趁着雪儿羞怯,已悄悄把手钻进纱裙内。左右看了下,记起方才诗儿所言:
「她说闷的慌,透气去了。嗯?周大哥什么时候走的?」

  雪儿摇了摇头,继续看着台上道:「想必有事走开了吧,无需睬他,你我先
吃,不够等会再点。」

  我点头称是,魔手已按在了雪儿花户上,还是那般丝滑娇嫩,正寻思着该如
何挺进,却被雪儿狠狠拍了一记,看着我低声嗔道:「还闹不够?这儿可没大树
给你遮着。」

  暗暗呼疼,忙抽手回来,见她已起身坐开了去。心头一凉,怕她真恼了,也
只好作罢。

           *************

  诗儿拉着周子鹤一路疾走,到后院寻了处无人的厢房便双双而入。见屋内陈
设简陋,一桌三床已将小屋挤的满满当当,想必是「武湖楼」里的小二或火夫的
住处。

  而两人此时俱是欲火焚身,哪来心思顾忌那么许多。一入房内,诗儿便将周
子鹤按于床榻,栖身而上,跨坐在他腰间。低喘着把香吻献上,已和周子鹤亲的
昏天地暗,唇边鼻下皆是两人津液。

  诗儿雪手亦不停歇,扯下裤头,拉出硬挺似钢的大肉棒,左右摆动着往自己
蜜缝上凑。可越是心急越是挨不着,心头一恼坐起身来,看准了巨根,雪股轻抬,
就着淫水潺潺的蜜穴挤了进去,娇声道:「哼!小调皮,看本姑娘不一口把你吃
了。」

  周子鹤浑身一颤,马眼处被诗儿的芊芊耻毛一扫,酸痒透体而入,椎骨不能
自已的弹了起来。顿感精神为之一振,暗暗呼爽间龟头已被一团软肉紧紧搰住。

  周子鹤欲血膨胀,阵阵暖流急聚下身,引得胸口一物砰砰乱跳不停。心知奢
望已久的美事转即能成,却又不敢一时性急恼了佳人,只好静观其变,待得时机
一到便要大大逞淫一番。

  诗儿屏气凝神,娥眉轻皱,腰股使力压下,已将肉棒缓缓吞没,蜜液顺柱而
下,淋着周子鹤小腹一片粘腻。

  龟头圆圆鼓鼓,巨硕无比,刮着内里媚肉酥酥麻麻。花底一酸,又吐了一口
浆液在龟头上。诗儿微感勉力,娇嗔道:「讨厌……怎这般大…嗯…折磨死人了
……唔!」

  周子鹤只觉诗儿穴内嫩嫩滑滑,紧凑无比,且她淫水丰润,时不时便热辣辣
的打在马眼上,好在自己内力深厚,尚可自制,否则如此媚骨天生,谁能挨得住。

  见她玉颜娇娇滴滴,身姿柔柔弱弱,淫媚的神韵更是风情万种,便忍不住颤
声赞道:「诗儿妹妹里面才要人命呢,精水股股涌射,烫死人了都。」

  诗儿甜甜一笑,向他媚媚瞟了一眼,腻声道:「那你可得撑着点,别一会让
人家给烫死了。」

  一双水灵灵的双眼直直盯着寸寸而入的肉棒,惊呼着它怎会这般巨长,实是
又爱又怕。终于寸步难进了,却仍有小半截留在体外。

  诗儿长吟一声,好似浑身上下都酥了,满满涨感直填到了心房里,不想花心
竟第一下便给他采去了。心头猛跳,双眸水光盈盈的望着身下之人,深怕今后若
上了瘾该如何是好。当下双手撑着他胸膛,雪股急摆,嫩穴夹着巨棒大耸大落起
来。

  周子鹤万想不到,如此清丽纯雅的人儿竟这般荒淫放浪,急不可耐。一夜苦
思,只盼能有机会将她臣服胯下,不料美人竟自投怀抱,引他前来偷欢,心中狂
喜自是不言而喻。

  见仙子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所触所得已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满足了。心底情
愫满溢,细数所经岁月,哪曾如此痴迷过一名女子。虽惋惜与她今世无缘,但能
得她一夜柔情又有何可憾。剎时已不愿多想,管她是否已为人妻,管她是否爱慕
于己,更不管他江湖道义,礼仪伦常。现在她只属于自己,今夜,自己便是她的
丈夫。

           *************

  酒足饭饱,看着满桌残羹心头甚是满足。不觉间已过了半个多时辰,却仍不
见诗儿回来,隐隐有些担心道:「诗儿怎去了这么久,我到外头看看。」

  雪儿见我起身便也站起,拉着我手道:「必是瞧见什么玩意有趣,忘了回来
了,我同你去吧。」

  走出大门,街上果然一派热闹景象,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沿街商贩高声叫卖,
小吃玩物一应俱全。也难怪诗儿乐不思蜀,换做是我也舍不得离开。相视一笑后
便与雪儿扎入了人群中。

  可街前街后绕了好一会,仍是不见诗儿踪迹,不由的焦急万分,暗暗寻思着
该不会碰着什么坏人了吧。诗儿此等绝色走到哪不是受万千瞩目,到时真有登徒
浪子作恶,她纤瘦孱弱该如何应付。若贼人用强,她向来又洁身自爱,定然万死
不从,而我远水难救,她岂不是痛不欲生。

  不由深深自责,身为人夫竟不能时时刻刻护着爱妻,我枉来世间走一遭了。
心头顿觉空空荡荡沮丧懊恼。

  雪儿见她小手忽被握紧,便已将我心思猜出,柔声慰道:「不着急,你且先
找着,我回」武湖楼「看看,说不定她也在寻我们呢。」

  我心头忐忑也没多想,随即点了点头。独自一人在闹市中晃悠了好一阵方纔,
惊觉,等会别连雪儿也给弄丢了。一拍脑门,忙向「武湖楼」而去。

           *************

  诗儿双眼迷离,乌发散落,浓浓鼻息荡着屋内空气亦随之沸燃。周身衣裙已
被周子鹤尽数解去,两人俱是赤裸相对。

  此时诗儿反被周子鹤按于榻上,修长玉足被大手拉起抵在她胸前,一对雪乳
鼓鼓涨涨,白腻乳肉上满是吻痕牙印,想是已被周子鹤盛情款待过。

  双膝挨着巨乳密密向上顶着,将一对丰乳挤的更是圆润挺拔。足跟无力的架
在周子鹤肩上,随着抽插肆意晃动着,足尖笔挺,合着柔媚纤细更是撩人不已。

  穴底蛤口大开,内里嫩肉随着肉棒扯进带出,蜜汁洒溅一床。床榻的主人若
是知道这淫汁浪液出自这么一位绝色尤物穴中,这床单怕是一辈子也不愿意洗了。

  巨棒豪起豪落,记记直抵深处,当初剩在体外的小半截也已尽数插入。诗儿
玉股悬空,娇娇弱弱,每一挺进必震的雪股颤颤臀肉抖动,双手死死抓住床被腻
声道:「嗯……被你玩死了……好狠的人吶……若知你这般厉害……啊……人家
定跑的远远的了。」

  周子鹤亦是意乱情迷,肉柱青筋盘结怒不可遏,根处白沫沫一片更显淫靡。
花户淫水四溢,两瓣淡红贝肉绚烂无比,大进大出间却不忘将花下美景尽收眼底。
喘着粗气坏笑道:「这可使不得,若真把妹妹玩坏了,回去该如何与林兄弟交代。
周某且缓慢些,指不定他日妹妹瞧在我惜花怜玉的份上还来寻我。」

  当即便将肉棒轻抽慢插,龟头也只在穴口处缓缓而入,一手向上抓住她一边
嫩乳揉抚把玩。

  这一来可把诗儿惹急了,穴底空虚之感如巨潮涌现,花心深处麻痒更是难支
难挡。忙抓着周子鹤的手臂狂浪道:「嗯……逗……逗你呢……且狠狠的来……
再让诗儿丢上一回……今……今后便夜夜来寻你……嗯……」

  周子鹤眼珠一亮,双手改抓翘臀,对着蜜穴狠戳一记,直捣黄龙,小腹与她
穴口竟是紧紧相贴,不余一丝空隙:「此话可是当真?那周某可要好好卖力了,
只是这么一来,有些对不住林兄弟了。」

  诗儿遭他一顶,似乎连花心都被顶开了,钻进了更深的一处所在,直感眼冒
金星,险些没给爽晕了去。可此时只盼他再用力些,若真昏过去了才好:「你…
…你都这样人家了……还好意思对不住他…嗯…你有所不知…那人办起事来还不
及你一半持久……没两下便丢人家里头了……你这般厉害……人家今后哪舍得你
……啊……」

  周子鹤听她这么说,哪还怜惜,持着巨阳棒棒直穿花心。诗儿淫声浪语不断,
经他狂风骤雨一番,穴底酸软又起,心知又要泻了,忙将雪腹收缩,用劲去拴他
肉柱,盼他也一同败下阵来:「嗯…花心被你顶穿了……啊……到子宫去了……
嗯……再快些……人家要受不住了……啊……」

  周子鹤顿觉穴肉紧搰,引着阳精滚动。体内忙运功锁阳,体外却仍拚命挺进,
而精水竟是稳固如山点滴不漏。诗儿哪料到他有此一招,数十抽后抖着身子颤着
小腹还是先丢了。

  浑身犹似水中捞出一般,香汗淋漓,细细娇喘着,正晃神间却被周子鹤抱起,
一个回身跪趴在床上。将散落秀发轻轻挽于耳后,回眸幽怨的撇了周子鹤一眼,
娇嗔道:「你怎还不来……人家都已被你弄丢三回了……再这般玩下去岂还有命
……你且先放人家起来……咱们歇会再玩。」

  周子鹤哪里睬她,见她雪嫩玉臀高高翘着,菊眼花穴俱是红殷殷一片娇嫩欲
滴,间中莹光闪闪腻香一片,阴精满溢而出,浓浓浆汁顺着蛤口流至阴蒂,再由
阴蒂缓缓滴落。

  这般绮丽景色哪能忍的住,龟头对着嫩玉,便毫不客气的一枪挑了。诗儿娇
吟一声,颤着声回首埋怨道:「嗯……坏人……你非把人家弄坏了才甘心吗?」

  周子鹤仿若未闻,腰股运劲,全力挺耸,猛烈程度竟比前时狠上近倍。诗儿
高潮方过,余温皆在,穴内热热麻麻敏感万分,这般急挺哪能承受,忙伸出一手
勾在周子鹤臂上,哀怜楚楚的看着他求道:「啊……不行的……这般捣法非把人
家玩死不可……嗯……你且快些来好吗……人家…人家让你射在里头好不好!」

  周子鹤本是怜花之人,平日里更是一位行侠仗义,路见不平的男子汉。可此
时诗儿这番姿颜媚态,怕是得道高僧见了亦要破戒还俗,何况一位血气方刚的青
年才俊。

  周子鹤粗喘着气,双目早已胀的通红,两只手紧紧抓着诗儿白花花的股侧。
肉柱深进浅出,记记皆没入花心之中,便连吃奶的气力亦使将出来,抖的诗儿鬓
发雪乳一片凌乱。

  见她丰臀高高翘着,间中粉嫩嫩一处煞是迷人,按耐不住,便伸出一指在水
嫩褶皱中轻轻揉动,谁知旱道沟门裹着一层滑腻,稍一使力竟引着拇指挺进了半
截。

  菊眼早经琼脂流溅,且诗儿又非初尝此道,润后巧弄,自然轻而易举的破门
而入。

  周子鹤心头一惊,不想她后门遭袭,前边花户却变的更为紧密,拇指、肉棒
皆被搰的酥麻难当。

  深怕真将她玩坏了,拇指浅入一截便不敢再动。他却不知此时诗儿又到了最
美的关口上。腰肢急扭,雪股狂摆,应着周子鹤的抽插高吟浪叫道:「唔……你
…你怎插人家后边……嗯……人家…人家最受不住那了……唔……好爽……在…
在进去些……啊…好…好舒服……快……快把诗儿插坏……啊……弄死诗儿便是
了……啊……」

  随着一声高呼,穴内壁肉急急捆束,绞着肉柱一阵紧张。随即一股热流当头
喷击而下,黏黏腻腻顺着棒身激涌而过,就着花底缝隙迸流出来,霎时两人腹下
毛间皆是浆白一片。

  周子鹤看的出神,正痴迷间只见她雪腹一缩,臀部一翘竟又抖出一股,蛤口
嫩肉随之又是一搰,椎骨一麻,身下肉柱急胀,忙收束心神运功调息,方险险没
射出精来。

  再瞧诗儿,却见她雪躯频频震颤,俏颜埋首被褥间,花穴之中一收一放,嫩
心阴精仍在涌射,想必这次定是丢了个死去活来。

  周子鹤疼惜不已,心中甚是愧疚,见诗儿绵软无力的瘫在下边,白若凝脂的
肌肤透着一层薄薄香汗,衬着艳艳娇红仿似出水芙蓉。

  周子鹤欲待诗儿回过气来再续淫行,可等了好一会仍不见诗儿有所动静,心
头一慌,忙搂着她纤纤细腰将她缓缓抱起。

  诗儿跟着嘤咛一声,玉背靠进他胸膛,雪股挨坐他小腹,娇躯被稳稳当当的
搂在了他怀中,唯一不变的是只有肉柱仍完完整整的插在诗儿蜜穴内。

  诗儿回首向他瞟了一眼,粉嫩娇颜上满是羞涩,轻咬着丰唇柔柔妮声道:
「不是自家的媳妇便不打紧了是吗?非弄到人家失了态,把什么丢人模样都做给
你看了才高兴?还抱著作什么,快快放人家起来。」周子鹤见她无事,心上大石
一放,在他耳边哈哈笑道:「妹妹仙躯想必今世亦只有我与林兄弟有幸见得,可
这淫媚样儿却注定要让周某一人独享了。怕是再过十年,估计林兄弟也弄你不到
这份上,此言不假吧。」

  诗儿盈盈一笑,按着他大腿想坐开去,低头啐了口道:「他那是舍不得,相
公可怜惜人家了,才不像你这般狠。」

  周子鹤见她起身,忙又一把将她搂住,嘿嘿笑道:「便这般坐着,你舒服,
我也舒服。」

  诗儿白了他一眼媚笑道:「才不舒服呢,这般顶着难受,你快放人家下来。」

  周子鹤在她耳边轻轻一吹,双手绕到她胸前巨乳上,臀下用劲,连连狠力向
上顶着。诗儿立时花枝乱颤,双手架住他两只抓着豪乳的大手,眼中满是讨饶和
怯意,回首望着周子鹤求道:「嗯……不顶……不顶……诗儿乖乖让你放着便是。」

  周子鹤心头一乐,见她羸弱楚楚的模样亦是不舍,忙停了下身动作对着诗儿
贼贼坏笑道:「那你说说,这般顶着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呢?」

  诗儿瞪了他一眼,随即噗嗤一笑道:「你个坏人,舒服…舒服行了吧。」

  诗儿顿了会,水灵灵的大眼珠转了转,偷偷瞧了周子鹤一眼,忙又低下头,
红着脸羞答答道:「不过你真的好厉害呀,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儿,每回瞧你快不
行了却又都挨了过去,且还一点不见软,你倒是教教人家,回头也让人家相公学
学。」

  周子鹤双手依然抓着雪乳,看着诗儿俏颜道:「那可不成,若被你相公学去
了,你今后怎还会来找我,不成,不成。」

  诗儿雪脸一板,微嗔道:「不教便算了,今后你也休想再碰我一根指头,快
放我起来。」

  周子鹤见她真恼了,心头顿时一阵慌乱。想着自己淫人爱妻,这般不顾江湖
道义,行如狗畜的事都干了,让他得些好处又有何不可,忙柔声哄到:「好好好,
教你便是。」

  说着从自己衣堆里摸出一本册子,正色道:「我华山派内功当世无匹,」紫
霞神功「更是享誉武林,倍受群雄敬仰。而我这数年走南闯北,从中亦悟出了一
些法门。

  这本是我从「紫霞神功」中演化而来的「朝阳功诀」,自认威力不逊「紫霞
神功」,现在就将它赠送于你,你相公只需练会前三重,今后在这房榻之中便可
将你制的服服帖帖了。「

  诗儿心头狂喜,羞他口无遮拦,可还是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忙将册子接过,
不想他尽将这等宝贵的法门相赠,有些可不置信道:「你真愿意将这」朝阳功诀
「相赠?到了我手里,今后若是悔了,想要回去可就难咯。」

  周子鹤微微一笑,将诗儿搂的更紧了:「诗儿妹妹天姿国色,竟肯委身与周
某一度春宵,区区一本」朝阳功诀「又算的了什么,只怕真到了林兄弟手里他还
未必稀罕。但若让他知道妹妹与我这般,便是周某人头奉上,定也难消他所伤之
万一。」

  诗儿轻轻一叹,想着他人都知道何为廉耻,且还为相公心存愧疚。而自己却
屡不知悔,贪淫无度,竟接连数次做出这失贞放荡之事,即便相公永世不知,自
己的良心又过的去吗?每日又如何心安理得的面对相公?

  周子鹤见诗儿低头不语,暗悔自己一时失言牵动她心事,便将她反转过来正
对着自己,双手紧紧握着雪股,再次在蜜穴内抽插起来,柔声道:「米已成炊,
何必再理会那些旁的。一切都是周大哥的错,妹妹千万莫要自责。」

  诗儿抬起头,红润着双眼咽着声轻轻道:「悔死了,早知便不与你来这了。」

  周子鹤瞧她这副神态,五脏六腑都给疼坏了,忙停下动作慰藉道:「只此一
次,周某今后再也不敢了。」

  诗儿听在耳里,缓缓点着头,闭起双眸,想着相公默默念道:只此一次,今
后再也不会对不起你了。

  双手搂上周子鹤脖颈,腰股重又轻轻扭摆起来,抬起头,黯然失色的模样早
已不见,换作的却是一张妩媚绝伦的笑颜:「今后不敢了,你也得把这次做全了
呀。」

  周子鹤粲然一笑,低下头一口将诗儿甜甜香舌含住,下身亦放开马力,对着
狼藉不堪的晶莹花穴狠挺狂奔着,屋内顿时春艳桃色再起。

  而两人却不知,这副光景亦撩着屋外一人滚滚喘息不停……

           *************

  回到「武湖楼」,四下走了一遍。别说诗儿了,便连雪儿亦不知了去向,心
头越来越急,忙抓住一个小二过来问道:「你可有看到两位姑娘,一位身穿白衣,
一位身穿红衣,俱是双十未过貌美如花。」

  小二哼哼一笑,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还有位青衣的你怎不找,你还是去
问问观月楼的阿贵,他可能知道。」

  寻不见雪儿与诗儿本就着恼,这无知小二竟还敢取笑我,心头一怒已一巴掌
呼在他脸上,回手抓着领口将他一把拎起,喝骂道:「你再笑一下试试,我问你
有没看见一位白衣姑娘和一位红衣姑娘你不会答吗?」

  小二捂着嘴边,一脸惊慌,连忙讨饶道:「大爷,大爷,小的记起来了,方
才似乎有看见一位身穿白衣,姿色如仙的少女往后院去了。您要不去瞧瞧?」

  心想自己确实不曾到过后院,或许雪儿与诗儿都在那。也没有心思与小二计
较,将他丢在一边便向后院跑去。

  刚到院口就看到雪儿一人呆立在一处廊边。心头一乐,向她招手高呼。雪儿
瞧见是我,忙快步走到我身前,见她一脸酡红,心神不定的模样,便有些不安道:
「怎么了,气喘嘘嘘的?」

  雪儿摇了摇头道:「跑的呗,你找着诗儿了吗?我在这绕好一会了仍不见她。」

  说着便已拉起我往「武湖楼」外走去。我眉头一皱,更是焦躁了起来,难怪
雪儿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刚要走出门外,却见刚才那小二领着五六个壮丁将大门堵住:「哼,小子,
敢到武湖楼闹事,你活腻了吗。乖乖给老子磕几个响头,老子便留你一口气出去。」

  本就有气没地使,竟还有人自个送上门来。箭步飞起,一跃已到了小二身前,
他还未知觉,我已狠狠的又给了他两巴掌。

  小二哀呼一声连退数步,众人皆是一惊。五六名壮丁随即反应过来,一举群
攻而上,堂内顿时乱作一团。

  我冷哼一声,想将雪儿挽至身后,却见她已老远的坐在一张桌边,笑脸盈盈
的看着我。我嘴角不由一笑,暗赞她聪慧。侧身躲过一拳,随手操起地上的一张
木椅,向着小二砸了过去。

  不远处再次传来一声惨叫,叫声未止,我已闪身移至小二身前。小二如见鬼
魅,站起身拔腿便跑,我却提着他后领将他一把拉回,引着他身躯随意挡住了来
人一脚。

  之后接连数十拳皆是让他替我抗下,众壮丁见他已是面目全非,且皆是自己
所为,一时之间竟也不敢再上。

  小二一脸血水泪水,跪在地上连连哀求:「大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就
饶了小的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

  雪儿徐徐走了过来,看着满地找牙的小二叹道:「至于吗?萍水相逢的把别
人打成这样。」

  见雪儿帮他说情,心头有些不快,在他肩上又补了一脚骂道:「小子,老子
有打你吗?」

  小二连连摇头,拉扯着杀猪般的声音哭喊道:「没有,没有,老子没有打小
子。」

  雪儿无奈的笑了笑竟伸手将小二扶起,还从怀中取出一面丝巾递给了他。我
心头一酸,忙把雪儿拉了过来。雪儿瞟了我一眼,轻轻念了句:「醋坛子!」

  我装作没听见,看那洁白的丝巾上已满是血水,也不屑要回,狠狠瞪了小二
一眼道:「还不快滚。」

  小二连连点头称是,回首瞧了雪儿一眼忙夹着尾巴逃了。正要问雪儿为何要
将那丝巾拿给小二,却听到一人娇滴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哎呀,好戏没赶
上,怎我一来便消停了,再把那小二抓回来热闹热闹吧。」

  心头大喜,回头一看,不是诗儿是谁。胸腔一暖,不由的将她一把抱进怀里:
「跑哪野去了,吓死人了知道吗?」

  诗儿嘻嘻笑着,双手亦牢牢搂住我的腰道:「怕啥,还能被拐了不成,不就
在……在街上瞎逛了一会吗!外头好热闹呀。」

  我心上一宽,被诗儿轻轻推开了去,娇红着脸羞道:「大庭广众的这样抱人
家,也不怕别人见了笑话。回客栈去,关了门诗儿让你抱个够。」

  我贼贼一笑,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一事,便问道:「对了,周大哥哪去了,
险些把他给忘了。」

  雪儿与诗儿表情同时一凝,双颊也跟着红了起来。欲再追问,诗儿已笑着道:
「这会才想起他呀,早走了。」

  心中顿感一阵惋惜,问道:「怎就走了,我还没好好谢他呢。」

  诗儿瞟了我一眼,俏脸诡异一笑,暗暗念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却听她答
道:「他可要四处行侠仗义忙活的很,那像你公子哥一个,整日游手好闲的。」

  我待要争辩,却见诗儿将一本蓝面的册子递给了我:「周大哥说你劲气过猛,
内息不足,特让我将这本秘籍转交于你,望你悉心练习,特别是前三重,练成之
后对你的内功将大有益处。」

  说到之后竟越来越小声,而我却已被感动的一塌糊涂。若是他在我身前,我
一定会忍不住给他一个深深的拥抱,来叙述我这言语所不能表达的情谊。而他不
告而别的离去,定是不忍看见我辞别时伤心的泪水。

  诗儿推了推魂游天外的我,见我仍毫无所觉,便撇下我一把挽住雪儿手臂向
客栈去了。

           *************

  刚到客栈门口,掌柜与小二便迎了上来,心急如焚的嚷嚷道:「死了,死了,
全死了。」

  诗儿听的莫名其妙,走上前去,在小二腿上狠狠给了一脚,厉声道:「才见
面不能说些好听话吗?让你去搬救兵你搬天上去了?怎一点小事也办不好。」

  小二苦着脸,抹了抹额上的汗珠,微颤着声六神无主道:「并非小的不上心,
你…你知道吗,当小的到猛虎堂时,里头的人居然全死啦……全死啦!遍地血淋
淋的,断胳膊断腿到处都是。直把小的吓个半死,早没命的往回跑了,去哪还有
救兵搬啊。」

  三人俱是一愕,面面相觑半会竟是说不上话来。诗儿一急,一巴掌盖在小二
头上,低声骂道:「笨蛋,小点声不会啊。」

  雪儿朝四周看了看,压着声道:「这事可了不得,咱们先回客栈再说。」

  众人匆匆进了客栈,掌柜早把店内客人轰光,此时大堂空空荡荡,一进了店
雪儿便连忙说道:「快将门关了,此时需得谨慎计议。」

  小二忙抗着木板将门合上,掌柜领着我们进了一层的库房,待小二进屋了又
将库门关上。

  众人围在一处,皆小声议论。雪儿率先问道:「你可瞧清楚了,死的是否皆
是猛虎堂之人,死了多久,致死伤口怎样。究竟是内斗还是外敌所为,可察觉到
什么蛛丝马迹?」

  小二眼珠转也不转的看着雪儿出神,半会才缓过来道:「没,吓傻了都,谁
知凶手还在不在里头。不过肯定是外敌侵入,遍地死尸所穿衣物一致,皆是堂服,
死状极惨,想必是重兵刃所为。」

  雪儿点了点头又道:「疑问甚多,可最重要的不过一点而已,便是来者是否
知晓我等行迹。如若是因段天虎丧命,引来仇家上门报复,这倒无妨,全是善恶
得报摆了。可若是幕后主使所为,咱们可就危险的紧了。」

  众人皆点头称是,都待听她指示,她却看向我道:「相公,你看该如何?」

  回想雪儿已不愿我涉险为她复仇,追查下去也毫无意义,便脱口答道:「敌
我不知,还是小心为妙。无论如何,瞧来这杭州城是不能再呆了,为今之计遁逃
方为上策,不过要好好揣测一番,要往哪逃,又该如何逃。」

  雪儿正要开口,却见掌柜与小二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猛磕着响头求道:
「林公子,两位夫人,你们可千万要救咱们啊。你们若是走了,我两定然活不了,
怎说我们也为三位卖过命啊。」

  雪儿与诗儿纷纷看向我,眼神中已可瞧出三分不忍。心中纵是不愿,可此事
毕竟因我们而起,过河拆桥岂是大丈夫所为,可莫要让两位爱妻看扁了,无奈叹
了口气道:「五人一路定遭恶人猜忌,到时脱险更难。不如我们兵分两路,我三
人继续向北,只装作不知此事。而你们向南疾逃,携我一封书信投栖南盟天元山
庄便是。」

  掌柜哑着声扭捏道:「若…若我们身在南盟,自是天地不怕,可这南奔的路
上……」

  我瞪了他一眼道:「难不成我还得送你们回去?」

  二人见我决绝,忙又转头哀求诗雪二女,只盼我能携领他两同行。雪儿看了
看地上二人,叹道:「我与诗儿妹妹皆对相公唯命是从,相公若是不允,你两这
般亦是毫无用处。再者,此时已别无他法,你两若想保全性命,趁早出发便是。」

  掌柜与小二相视一眼,只好站起身冲我道:「那劳烦林公子即刻笔墨一封,
我哥两今夜便逃。」

  雪儿一听连忙反对道:「不行,若连夜逃走必遭凶手察觉。你们需等到明日
正午,趁着路间行人最多之时再出发。且明早必须如往日一般,照常营业开店,
不得露出丝毫马脚。」

  两人连连点头称是,忙各自回房整理行装去了。见二人离开,便冲雪儿与诗
儿笑了笑道:「累了一日,我们也早些回房休息吧,明日一早便动身出发。」

  诗儿挨到我身边,冲我娇媚一笑,在我耳边轻声念道:「这便累啦,瞧来今
晚也不用为雪儿姐查毒了。想你也没那气力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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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旧事如烟

  我心中大喜,忙将诗儿搂入怀中,低声求道:「不累不累,这等正事岂能有
半分耽搁。此事已扰了相公多日,今夜无论如何你都得帮我把雪儿身上的毒给去
了。」

  诗儿横了我一眼,故作无奈道:「我只会查毒,毒素若未清解我亦束手无策,
乖乖再吃几日解药不就得了吗?」

  我心中大慌,正色道:「不行,半刻也等不得了。」

  诗儿见我脸色严峻竟毫无怯意,幸灾乐祸的瞟了我一眼,轻笑着转身便走。

  我心知这丫头吃软不吃硬,忙又将她搂进怀内哀求道:「我的好诗儿,我的
宝贝诗儿,你是全天下最美的人儿,怎忍心眼看相公受此苦难却不管不顾呢?近
日来相公与你雪儿姐朝夕相对,至今却仍未尝得她的美好,夜夜这般,实如坐卧
针毡,焚身以火啊,今夜若不能得偿所愿岂还有命。」

  诗儿小脸一红,顿时娇笑连连,竟乐的直不起身。雪儿见我两交头接耳本不
想多问,却见诗儿笑的花枝乱颤,难免好奇心起,问道:「妹妹怎也不顾及女儿
家形态,何事引着笑成这般?」

  诗儿笑的更欢,指着我道:「还不是你这活宝相公,他想今夜把你办了,正
当理由也不寻个,却拿命来唬我。好啦,你既然这般急色,诗儿尽力便是。」

  雪儿听后亦不禁俏颜一红,撇了我一眼忙低下头不再搭腔。我脸皮本厚贱,
此时竟也不由的双颊火烫起来,催着呼吸急促,心头砰砰乱跳。

  痴痴望着雪儿,见她雪躯微摆,埋头怯羞,满面红云下嘴角轻扬,笑意暗荡。
偷眼瞧来,眸中娇娇滴滴,柔情万千。直感世间只余我二人,浓浓情愫早已化落
云水之间。

  心门如花绽放,仿若一块凝冰于胸口慢慢暖化,融作丝丝热流涌尽四肢百骸,
周身绵绵密密舒坦无比。

  或许,这便是两情相悦。或许,这便是至死不渝。

  诗儿瞧在眼中,也不知是嫉妒还是羡慕,虽不忍打扰,却还是不由唏嘘一声。

  我与雪儿方为惊觉,慌忙收了心神,大感难为情。雪儿本就脸薄,此时更是
羞答,垂下头再也不敢看了。

  我尴尬一笑,在诗儿脸颊上轻轻一拧,笑道:「小醋坛子,怎连你雪儿姐的
醋也吃。相公对你两的情意可是分毫不差啊。」

  诗儿被瞧出心思,神情顿慌,红着脸结巴道:「才…才没呢,别拿人家与你
相提并论。」

  雪儿噗嗤一笑,轻点着诗儿额头道:「你有啥可叹的,相公的童身可是被你
得去的,雪儿姐才要吃你的醋呢。」

  诗儿低头默默,面色却在暗暗窃喜,呢了半天声方才嘀咕道:「谁稀罕他呀,
若早知姐姐馋的紧,那时便让他挨着,好在今日让你两修成正果。」

  雪儿扑身上前去挠她痒,笑骂道:「你这丫头,得了便宜还敢卖乖,看我不
收拾你。」

  诗儿娇呼一声,忙躲到我身后,盈盈笑道:「不敢啦,但这可怨不得我,人
家那时也是被逼的。」

  我咦了声,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勾起她的脸笑道:「嘿,好个小妮子,竟敢
反咬我一口。既然如此,那夜的不算,等会咱们就来个一龙戏二凤,让相公再给
你破次处。」

  诗儿抿嘴一笑,在我耳边吹气道:「今晚先好好服侍你的大娘子,别把人家
第一回给糟蹋了,明晚再让你尝个」双飞燕「。」

  我心头痒痒,对她的体贴更是感激。正要好言一番,她已跳至雪儿身后,将
雪儿一把推入我怀中,冲我两坏笑道:「我先去澡房为你们放水,腻完了便快来,
今晚本姑娘也做回见证人。」

  看着诗儿背影,心头暖暖,又瞧了瞧雪儿忙记起一事,匆匆叫住诗儿:「想
的这般痛快,这毒还不知解没解呢?」

  诗儿站在门口摆了摆手道:「放心好啦,到了澡房定为你们办的妥妥当当。」

  见她出了门去,心跳竟不由又快了起来,将雪儿深深挽至怀中,看着她的双
眸柔声道:「我知你介怀,可我亦是左右为难。我爱诗儿如你,着实难分轩轾,
我……」

  雪儿轻轻摇了摇头,莞尔道:「相公天性仁善,处处皆为他人着想。可世事
难料,岂是你我凡俗所能把掌。相公为我数度犯险,此情此爱天地已鉴,雪儿心
胸虽不宽广,可也不至为了此事扰心,更别说那人是诗儿妹妹了。」

  我激动不已,在雪儿唇上深深吻了一口。雪儿更是情动,双手挽上我脖颈不
舍我走,片刻间已将细舌游进我嘴里。甜甜腻香溢满喉腔,身下之物勃然而起。

  猛吸了一口气双手狠握翘臀,把肉柱在她雪腹间来回挺动。

  雪儿娇躯一颤,将一口香风呼进了我嘴中,意乱情迷间一时不慎允吸过猛,
在我唇上扯了一口。顿时一丝腥气传来,我虽吃痛却又不舍这滋味,轻轻一笑死
死忍过。雪儿也已察觉,忙将我推开,俏脸酡红,细细打量着我唇间伤处,眼中
既是娇羞又是愧疚。

  瞧她这副楚楚摸样,心中怜爱无限,再次将她雪嫩下颚勾起,正要吻下却被
她玉手遮住,提起衣角轻轻为我擦拭,腻声笑道:「不急,跑不了,让雪儿为你
擦擦再让你亲个够。」

  我嘻嘻一笑,将她搂的更紧:「有啥可擦的,这可是你爱我的见证。」

  雪儿瞟了我一眼,容颜大羞,在我伤处用劲一摁,轻啐道:「无赖,才不爱
你呢。」

  我一时吃痛,倒吸一口凉气。见她嘴上虽这般说,脸上却是欢喜一片。眉目
之间煞是迷人,不由分说,对着她红唇又是一阵激吻。

  雪儿毫不避退,抬起雪颜尽情应允于我。两人唇舌互绕,津液互饮,直吻到
头晕目眩方依依分离。

  雪儿抬眼望我,眸中水光盈盈情意绵绵。此一眼如历万年,任时光飞逝,你
我依然如昔。

  一对秋波缓缓溢出泪来,唇齿颤颤,仍将此景化作不言中。见她这般风情,
心中却是一疼,竟觉亏欠她许多。

  这等天姿佳人,唯爱我深广似海,我便是将全世界都给了她又如何能够?可
我却是一心二用,对情不专,于她于诗儿皆是不公。而他们却能为了我和睦相处,
亲如姐妹。

  心中好生欣慰,岂是感激二字所能叙述。轻轻将她双颊泪花用唇允干,柔声
道:「相公少你的,今后必千倍还你。」

  雪儿一把将脸埋进我怀中啜泣起来,有些狂乱道:「你何曾少过我什么,其
实我……我才对你不起,我……我……」

  我知她想说些什么,眼前再次现出那泣血一幕,心中绞痛反复滚动。可还是
咬了咬牙,不愿再回忆那噬魂的当日,张口将她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傻瓜,
美美的人儿却尽爱哭鼻子。就让相公成为你的全部吧,从今天开始。」

  雪儿紧咬着下唇努力的停止了哭泣,用力的点了点头道:「今夜,雪儿将把
她的所有献给你,从此以后没有任何人可以染指你所拥有的一切。」

  温柔的口吻,坚定的双眸,她在许诺我们的一生。甩脱往日的残酷,我们的
幸福将从现在起步。

  雪儿轻轻将泪水拭去,含笑道:「快去澡房吧,否则诗儿妹妹又得羞人家了。」

           ************

  牵着雪儿来到澡房,屋内已是热气腾腾。一副屏障之后几人身影来回穿梭,
心中一拧,除诗儿外竟还有两人,走近一瞧,果然是掌柜与小二。

  屏障后放有一大圆桶,直径近丈,高有三尺,桶内足够三人共浴。掌柜二人
不停的将烧沸的热水倒入桶内,诗儿则是站在桶边不停试着水温,浑身都已湿透,
一袭薄衫紧沾雪躯,傲人身段顿时一览无遗。

  面庞一热,忙挡在诗儿身前,冲掌柜与小二喝道:「这用不着你们了,快出
去吧。」

  两人抬头向诗儿瞧去,见她被我挡在身后,对视一眼,神色甚是不舍,却还
是无奈的低首而去。

  我心头冷笑,凭你两也配看诗儿湿身。好在我聪明机灵,第一时间便挡住了
二人的视线,否则诗儿冰清玉洁的身姿岂不是都被那二人窥了去,虽然红裳仍袭
在身,可这便宜却分毫不能让别人占了。

  心头甚是得意,却听诗儿冲我恼道:「笨相公,你把他们都赶出去了,这儿
活谁来干呀。」

  往桶中看了眼,见载水已有七分。桶中白气不停上扬,伸手在水中抚了把,
果然甚是灼烫。挽起衣袖轻轻将她额上的汗珠擦去,呵呵笑道:「添些凉水又有
何难,此等小事由相公来便是了。」

  诗儿哼哼笑道:「就你聪明,人家何时说过要加凉水的。」

  看着满屋蒸汽弥漫,不解道:「这般烫人,你是洗澡还是杀猪啊。」

  诗儿噗嗤一笑,走到灶前一边加着柴火一边道:「查毒之时需周身血脉膨胀,
血气速行方能验明毒素是否殆尽。你倒是选选,是洗个热水澡舒服些呢,还是绕
着客栈跑个百来回痛快。」

  我嘿嘿一笑,蹲在诗儿身旁,见她低身时雪臀高翘,圆润饱满,不由心中一
荡,伸手在她臀间来回抚弄。诗儿嘤咛一声,撇了我一眼却不来推阻,反对我娇
媚一笑,轻声道:「别没个正经了,快解了衣裳与雪儿姐入水去吧,我再烧一锅
就够你两等会用的了。」

  想着今晚终于有可能与雪儿彻夜缠绵,还未入水已全身火烫起来。匆匆起身
正要脱衣,却听雪儿妮声道:「怎要一起啊?不如让雪儿先服侍相公沐浴吧。」

  诗儿回过头来,看着雪儿坏坏笑道:「你还有哪没给这色鬼瞧过的,都这会
了还害什么羞。快脱了吧,否则有人得霸王硬上弓了。」

  我连连点头称是,胡乱一拔,将周身衣物全解了。见雪儿瞪了诗儿一眼仍是
扭扭捏捏,腻白的肌肤早已红红艳艳,也不知是热气所蒸还是羞怯所致。

  心知她少女心性,脸皮儿薄,若不出手相助,也不知几件衣衫得脱到何时。

  挺着下身馋着脸缓缓走到她身后,双手抚过腰间,将她裙带衣结一一解开,
路经胸前、胯下、臀后之时自当要另行惠顾一番。

  雪儿吐息急促,娇躯已软软靠进我怀中,任由我一双恶手假公济私,高耸的
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不一会一具完美无瑕,晶莹剔透的裸躯已呈现在我眼
前。

  肤如凝脂,腰细若柳,臀乳丰润,双足纤秀。细细一品方惊觉雪儿娇躯最美
之处却是她的一对玉腿,实是修长笔直,净如白玉。抚着足底一一向上凝视,直
至额头方狠狠咽下一口唾沫,周身雪肤腻白至极,茫茫一片竟无分毫瑕丝淤印,
诗儿回首瞧见亦不由赞叹一声。

  雪儿双手抱胸,将两点粉嫩怯怯藏于臂后。玉足交织,将水润私处紧紧掩盖。
如仙俏颜早已垂垂低下,不愿与我灼热的目光相对。

  强忍着焚身欲望,轻轻将这一人间至宝抱起。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的修长
睫毛,精巧挺立的瑶鼻,水嫩莹莹的小嘴,还有那白如凝冰的雪腻肌肤,无不让
我为之神魂颠倒。

  上天怎会如此眷顾于她,这世上还有谁能与之比拟?一脚跨进桶中,热水浸
的皮肤微微刺痛,双手一紧深怕一时不慎把她摔了。小心的将另一脚也迈了进来,
在她耳边柔声道:「有些烫,忍着点一会就好了。」

  雪儿轻轻嗯了声,双手搂上我的脖颈,一对如水双眸终于睁了开,一瞬不瞬
的看着我,由我慢慢将她放入热水中。

  雪躯入水,白嫩的肌肤霎时透出一层粉红。雪儿仍是不动,纤手轻抚我脸庞
一如既往的看着我,静静靠在我怀中任我双手在她周身游走。忽的细眉轻皱,噗
嗤一声笑了出来,只觉勃挺的阳具一紧,已被她柔柔握在了手中。

  肉柱剎时又胀了一圈,直把我爽的龇牙咧嘴,雪儿见我这般模样不由笑道:
「好坏的人,好坏的东西,这会就来耀武扬威了。」

  我贼贼一笑,一手勾进她双腿间抚了把,花户之中已是黏黏腻腻,丝滑一片。
雪儿小腹一抖咛出声来,忙将我沾满花蜜的双指推了出来。把双指往唇间一吸,
回味无穷道:「好美的人儿,好甜的水,不想这会便让我尝到了。」

  雪儿大羞,却还是挨到我身上,丰挺的双乳紧紧贴着我,两点蓓蕾也已挺立
而起,随着水波在我胸口上下剐蹭着。双腿微张,竟抓着阳具往她胯间引去。我
心中又惊又喜,可查毒未明一时也不敢胡来,筹措间龟头已触及到一处软腻的所
在,一股热血上涌,也不顾他后果如何,正想使力挺进,却见雪儿脉脉含情看着
我道:「太好了,就只差这一步了,雪儿终于要是你的人了,相公,你开心吗?」

  我鼻头一酸,用力的点着头。真正被上天所眷顾的人应该是我,拥有了她,
这世上还有谁能比我更幸福?一种自豪油然而生,心中不停回荡着:天之骄女,
而我是她的唯一。

  雪儿仍看着我,可清澈的双眼却变的有些浑浊,支吾了一会终于还是开了口:
「雪儿从前还只是个孩子,可过了今夜雪儿将长大成人,雪儿保证从今往后再也
不会犯任何错了,可是……那些孩子时所犯的错……相公能原谅雪儿吗?」

  此时就像有一把勾满倒刺的尖锥深深捅进了我的胸口,心中另一种声音响起,
狰狞中带着嘲笑,侮辱着,鄙夷着:她不属于你一个人,她曾被别的男人拥有过,
第一次进入她身体的是别人的阳具,第一次放进她嘴里的也是别人的阳具,你什
么都没有得到,也什么都得不到。

  第二把尖锥,第三把尖锥,无数的尖锥不停的刺进我的身体,双眼一糊,我
竟流出泪来。

  雪儿并不晓得我对那些过往了如指掌,见我这般已吓的惊惶失措,小心翼翼
的问道:「相公,你……你怎么了?」

  望着她姑射面容,不知该如何向她吐露心中的痛苦。诗儿在一旁瞧的不明所
以,站起身也不知该如何问起,只好默默不语的看着我们。

  脑里翻江倒海,实不知该不该把此事倾吐。若是说了,我与雪儿是否会因此
改变?我和她还能继续吗?一想到有可能失去她,便似那一把把尖锥扯着血肉抽
离我的身体,忙将雪儿紧紧搂入怀中,深怕一眨眼便不见了她。

  雪儿似乎也已察觉到了什么,怀中的娇躯频频抖动,三人不知这般沉默了多
久,忽听雪儿颤着声哽咽道:「相公,你……你是不是想不要雪儿啦?」

  后脑「轰隆」一声,似欲炸开,双手用劲,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去。手掌
轻抚着她光滑的玉背,努力平复着情绪回答道:「除非我死了,否则无论如何我
都不能让你离开我。」

  雪儿终于伏在我肩头哭了起来,泪雨中听她断断续续道:「相公,雪儿……
雪儿对不起你……雪儿……我……」

  我明白,一些话始终难以启齿,可若是放在心中,就会像一株长满尖刺的荆
棘慢慢的爬满心房。或许我应该学会面对,或许坦诚相见会得到解脱,一味的逃
避受伤的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不能再将她置身于痛苦中挣扎,既然我本就知晓一切又何必让她如此懊悔,
掩盖的结果只有毁灭。打破它吧,把那血淋淋的事实展现,为了她,也为了我,
还有我们的未来。

  轻轻推开雪儿,扶着她仍微微颤抖的双臂,看着她泪眼朦胧的双眸,深深叹
了口气道:「雪儿,到了这一刻相公才明白爱所蕴含的意义,原谅相公的自私吧,
我们的生活才正要开始。」

  轻轻将她眼角的泪珠抹去,在她雪白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鼓足了全身的勇气
和力气终于开口道:「你身中剧毒,是相公无能帮不了你,你与李赋那般也是逼
不得已,相公真的没有怪过你,你更无需为此自责……」

  还未说完,诗儿已不由得「啊」出声来。她对此事一无所知,且初闻这等羞
人之事,于她一位守身如玉的良家女子来说自是又悸又怕。

  雪儿更是睁大了双眼,一时竟惊得说不出话来,凝结的空气中甚至忘记了呼
吸,过了半响方回过神来,稍稍停止的泪花又再溢了出来:「你……你都知道了?
你一定觉的雪儿不干净了对不对?一定在想雪儿怎会是个如此下贱失贞的女人对
不对?」

  见她有些失控,忙又将她一把搂进怀中抚慰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相公真的一点也不怪你,虽然我会是第二个得到你身体的男人,但是我知道你的
心中永远都只有我一个。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今后的日子才是属于我们的,
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的。」

  雪儿缓缓挣开我,嘴中轻轻嘀咕着:「第二个男人?第二个男人?」

  想来她又在黯然神伤了,正要继续出言慰藉,却见她喃喃道:「我和李赋,
你……你全看到了?」

  我轻轻点着头道:「是啊,那天下午我与诗儿采药回来后全都看到了,还有
第二天在厨房,你……你为他吃那儿我也全看到了,见你死活不让他进去我还是
挺高兴的。」

  雪儿螓首低垂,瞧不清她眼眸神情,支吾半响方小声问道:「你……你真的
不怪雪儿?你一定觉得雪儿很淫荡对吗?」

  我忙连连摇头道:「怎么会,第一回你是为了解毒方被迫委身于他,第二回
是他痴缠于你,你无可奈何方出此下策,再者那次你并未失身于他又何必介怀。
相公并非蛮不讲理之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怪你的。」

  雪儿抿了抿嘴,双眼始终不敢看我,犹豫了一番终于还是开口道:「相公,
其实那第二回……」

  还未说完,却听诗儿突然打断道:「相公,你一定会原谅雪儿姐的对不对?
这事可一点怪不得雪儿姐啊。」

  我冲她微微一笑道:「当然!我刚才便说了,那是过去的事了,往后的日子
才是最重要的。」

  想说的话终于说出口了,那些所被掩埋的真实终究也被尽数掏出,今后我们
之间不再有谎言,不再有隐瞒,等待我的是她们一心一意的身心,那些只为我一
人展现的纯洁,我终于可以完完整整的拥有我的两位娇妻了。

  闷堵数日的心口终于不再焦虑,浑身犹似重生一般清爽。

  低下头见雪儿仍是默默不语,轻轻一笑道:「李赋的事就让我们忘了吧,你
与诗儿一样,都是我冰清玉洁的好娘子。你与李赋那时我们还不曾起誓跪拜,那
夜之后你两纷纷都是守身如玉全心待我,相公这是知道的。所以你未曾失贞于我,
那狗屁绿帽我也不曾戴过。相公既已看开,我的好娘子也该释怀了吧。」

  雪儿终于噗嗤一声,重重扑入我怀中:「真的可以吗?如你这般权贵竟能宽
宏包容于我。真的可以一点也不怪雪儿吗?」

  我点头笑道:「不怪的,真的可以!」

  「真的将此事忘的干干净净,今后分毫不提?」

  「便是死了也不能提!」

  「真的会永远爱雪儿,不会不要雪儿吗?」

  「日月可鉴,定然永世不变!」

  雪儿按在我肩上的小手一紧,咬着下唇抬起头,红肿的双眸终于鼓起勇气看
着我道:「你若是哪天真的不要雪儿了,便让雪儿死在你怀里好吗?」

  我神色一拧,严肃道:「不许你胡说,我便是死了也不能不要你。」

  见我们这般,诗儿终于按捺不住微嗔道:「都胡说,别动不动就死死死的好
不好?有本神医在,你们想不长命百岁都难,知道吗?」

  见她调皮模样,众人心中阴霾顿时一扫而空,与雪儿相视一笑道:「这毒到
底何时能查呀?你雪儿姐现下光溜溜的在我怀里转来转去的,快馋死我了都,相
公此刻已是欲火难耐啦。」

  诗儿向我吐了吐舌头,将锅中沸水舀入一个小木桶中,待盛了半桶有余方提
到浴桶边让我倒入水中。丝毫未见冷却的热水中又被注入了沸水,顿时变的更加
烫人,浑身汗液不住的往外冒。

  诗儿走至灯台,取出两枚银针放于火上点烤,待银针通体发热方才收回。双
手各持一枚银针走到我身边,冲我命令道:「去,背对我来。」

  将浸在水中的身躯站起,背向诗儿,却不由觉得身后一股凉意袭来,突觉耳
后「翳风穴」一麻已被银针刺入,随即后颈「眼点穴」、臂内「曲泽血」、后腰
「阳关穴」、足底「涌泉穴」亦被一一点刺。

  诗儿将刺入我体内的银针来回反转了数遍方才走至雪儿身后,用银针在她周
身各穴亦点了一遍。良久之后方连连摇头叹息,我心头一紧,周身已凉了半边,
分明置身热水之中,却仿若坠落冰窟。

  带着凉透的心情和一丝希望问道:「这……怎么样呀?」

  雪儿亦是颦着眉全神贯注的瞧着诗儿,只听诗儿摇着头答道:「咳……瞧来
今夜诗儿只能被冷落一旁啦!」

  雪儿神情一松,随即撇着诗儿笑骂道:「臭丫头。」

  诗儿笑脸盈盈,甚是得意,我这才反应过来,心中狂喜,搂着她的脸猛亲数
下,险些没把她拉进桶来。

  诗儿见水花将裙衫尽数打湿,着恼间一把将我推入水中,我冲她呵呵笑道:
「这桶不小,你也快脱了衣衫进来吧。」

  诗儿对我皱了皱鼻,走至屋角木柜边,从中掏出一些瓶罐,一边翻看着一边
念道:「快快洗了回屋去,若等我回了屋,瞧我怎么搅和你们。」

  雪儿嫣然一笑,双手勾上我脖颈娇媚道:「就怕诗儿妹妹不来闹腾呢,相公,
雪儿这会就想给你。」

  经她言语挑逗,半垂的阳具顿时又再笔挺起来,肉柱一暖,重被雪儿拿在手
中,扶着龟头连连去挑她穴口。

  诗儿俏脸一红,啐道:「雪儿姐,你可骚的紧。」

  雪儿瞟了诗儿一眼后继续看着我,眼波盈盈闪动,随即诡异一笑道:「可人
家只对相公一人骚呀……」

  诗儿雪颜更红,一片红云直爬到了脖颈,一跺脚,竟不再应答。我微感诧异,
这丫头平日里伶牙俐齿,嘴快的很,怎这回一句话便让她止了声。

  雪儿得意一笑也不再追击,抓着阳具在她胯间不住滑动,虽是身在热水之中,
却仍有一股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暖流击打在龟头上,下身一颤,双手分握雪儿翘臀,
再也按捺不住,吸着雪儿的红唇道:「雪儿,我的好娘子,我现在就把你要了,
好吗?」

  雪儿起伏着胸口,努力的喘着气,将花穴微微咬住了龟头前端道:「你……
你来,都给你……全都给你。」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十指紧紧镶进雪儿的臀肉中,腰股使力,慢慢的
将阳具一寸一寸的挺进我朝思暮想的花户。

  雪儿张着嘴拚命的吸着气,当肉柱抵到一层薄膜时方才稍稍一缓,吐出一口
气来。雪儿眉头紧皱,向我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

  我本就无法停止,只是担心一时鲁莽弄疼了她。抄起右手改搂她细腰,以便
更易使力,将肉柱稍稍抽出一些再续捅进,而一触薄膜却又不知该不该用劲,如
此反复进出数回,已把雪儿惹的娇喘吟吟,花蜜一股接一股的涌出。

  雪儿幽怨的撇了我一眼,贝齿咬了咬下唇,再也把持不住。雪股一沉,肉柱
顿时破膜而入,整根阳具已被她吃进花穴。

  随着下体碰撞,我与雪儿同时闷哼一声,从未有过的满足溢满心头。阳具入
体的剎那竟发觉,雪儿蜜穴内的温热竟远胜过这桶中之水,烘烘暖暖险些将我煨
坏。

  雪儿轻咬我耳垂,腻着声难耐道:「怎不动啊?快来疼雪儿。」

  经她一咬,顿觉腰脊发麻,颤着声回道:「你……你不疼吗?」

  雪儿支吾了半会方道:「还……还行吧,你快来,雪儿挨得住的。」

  心头一喜甚是感动,当即也不再婆妈,将肉棒缓缓抽出半根,又再缓缓推进,
只觉花径虽紧小无比,穴内却腻滑易行,媚肉层层迭迭时收时放,肉柱进出之间
犹若被一个个软环捆套。

  龟头一跳,阳具再次胀大一圈,耳边又再响起雪儿荡人心魄的魅音:「你…
…你欺负人,还说原谅雪儿了,这会却又来罚人家。」

  我眉头一紧,甚感委屈,却又不知如何辩解。若随欲狂乱,雪儿户内既紧又
热,且还会搰人,我启能挨过片刻。

  正思虑间却见雪儿一手揪着桶边,一手扶向我肩头,玉足紧紧绞住我的腰,
竟自个儿提臀耸动。

  雪股款摆荡起水花层层,纵情合欢激起淫声浪浪。

  绵绵密密,下体撞击之声和着浓浓喘息不绝于耳。诗儿虽处屋角,仍被挑的
丰胸起伏,燥欲难耐。

  雪儿深进浅出,只盼记记直捣黄龙,可数十抽后仍旧意犹未尽,反倒体力难
支,重又扑入我怀中,娇喘于于间只好拿出杀手镧,在我耳边怜怜哀求道:「相
公……求你啦……赐雪儿几下狠的吧。」

  仙音入耳,酥麻之感直从耳根一直传到了脚跟,肉柱更是奇痒难忍,方才数
十下已是耗尽心力锁守精关,此刻身心俱麻,岂能多挨片刻,腰眼一酥,已是一
泄如注。

  雪儿娇呼一声,将我死死搂住,在我耳边呢喃细语道:「坏人,原来你都这
般折磨人呀。」

  我一时无语,吞吐半天方才挤出一句:「雪儿,对……对不起,我……」

  雪儿微微摇头,侧着俏脸在我腮边撕磨,轻轻笑道:「只要是你,便是让你
折磨一辈子人家也心甘情愿。」

  心头暖流四溢,可仍旧担心让雪儿给看扁了,抚着她弹软至极的雪臀道:
「我一时情动以致方才把持不住,咱们快快回房,这次定喂你个饱。」

  雪儿噗嗤一笑,小鸟依人般靠在我胸口细声道:「为妻全凭相公处置……」

  胡乱冲洗一番后便与雪儿出了浴桶,一边换上新衣一边催促着诗儿快快沐浴
好一同回房,却听她调笑道:「快回屋去喂你的大娘子吧,已有两日不曾沐浴了,
这回定要洗个痛快。」

  说着便将我与雪儿推出门外,无奈之下只好挽着雪儿一起往客房去了。

           ************

  看着林轩与雪儿携手而去,诗儿不禁悄悄叹息:「你若知晓诗儿亦是这般不
知廉耻的女子,你能原谅诗儿吗?」

  轻轻将门掩上,取出方才翻看的瓶罐,拧开其中标着玫瑰二字的红罐,把内
里花瓣均匀洒落在浴桶之中。不想一失神,竟把整罐玫瑰掉入水里。鼻尖一酸,
点点晶莹伴随着片片艳红纷落水中。

  看着水中层层波澜荡开,诗儿努力的摇了摇头,把腰间细带一扯,解下周身
衣裙。一双如凝脂白玉般的雪手轻轻抚过傲乳,抚过细腰,抚过翘臀,望着身下
一对笔直修长的绝美雪足默然出神道:「你们若不这般迷人,是否便能让我少些
烦扰?」

  娇躯一摆,缓缓跨入水中,阵阵暖流之间彷佛还蕴含着相公方才遗留的体温。
俯身拾起打落的红罐,一股脑间把罐内剩余的花瓣尽数倒出,盼望着这怡人芳馥
能把周身「污秽」浣净。

  随手将花罐丢出桶外,看着浮满水面的花瓣,雪手随意起落把玩着。双眼迷
离间几日来的淫行浪态一一闪现眼前。羞人的耳语,凶猛的撞击,还有那最后涌
入花底的滚滚阳精,无一不让自己血脉沸燃,沉溺其间。

  一手不由的揉上难以抓握的巨乳,一手已伸入雪胯之间,掏弄着娇嫩的花蕾。
轻吟一声,一股白浊涌落水中,忽的想起相公也曾在这水中留下什么,爱人的英
姿俊貌,浓情溺爱顿时填的心口满满当当,挥之不去。

  小指勾动,不经意间触及敏感的阴蒂,雪躯微微一颤,穴内又是一股暖腻流
出,正要将中指插入,相公的爽朗笑颜复又展现眼前。羞恼之情一股冲上脑门,
俏脸一红,轻喝一声,双手狠狠击打着水面,嘴中不停骂道:「讨厌,讨厌,讨
厌……你个淫妇,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枉费他对你一往情深,对你逆来顺受,
你不要脸,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一番怒骂之后已俯在桶边大哭起来。忽听门外「哐当」一声,诗儿忙止住哭
啼,小心问道:「谁……谁啊?」

  屋外传来掌柜颤抖的嗓音:「诗儿姑娘,是小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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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猥犬戏凤

  诗儿直感一阵厌恶,柳眉一扬不耐烦道:「有什么事明儿再说。」

  屋外两人小声叽喳了一会,筹措间仍是不肯离去。诗儿本就心事满箩,又见
他们死皮赖脸,心头一恼冲着门外怒骂道:「你们是看门狗吗?若再不滚,小心
本姑娘对你们不客气。」

  两人支吾了一阵,终于还是掌柜壮着胆回道:「姑娘您可是答应了我兄弟两
的,只要段堂主一死,且我两对此事死守不提,您便会给我两些好处,这话不假
吧?」

  诗儿雪手紧握,暗骂自己当初怎会许下如此不堪的承诺,深呼一口气,只好
使赖道:「我说过的话自然会兑现,明儿我便让相公给你们一人五百两。」

  两人同时「咦」了声,却听掌柜急着声道:「诗儿姑娘你……你怎可出尔反
尔?」

  诗儿冷哼一声道:「我便是出尔反尔了你们又能拿我怎样?」

  两人终于按捺不住,「砰」的一声竟将木门一脚踢开。诗儿惊呼一声,忙将
雪躯藏入水中。记起门上不过是一个细木勾着,如何受的了他们狠劲一脚。怒目
圆睁,瞪着两人骂道:「你们……你们竟敢如此无礼,不怕死吗?」

  小二慌忙将门掩上,掌柜死死盯着诗儿微微露出水面的雪白裸肩,吞咽着口
水道:「今夜是死也好,终身不举也罢,诗儿姑娘只要给我们这么一次,小的便
是粉身碎骨也认了。如若不然,只要小的还有一口气在,明日这杭州城里大街小
巷,我定保没有一人不知那段堂主的死因。」

  诗儿心上一拧,抬起头冲掌柜怒道:「你敢!」

  掌柜亦毫不示弱向前迈了一步道:「我连命都不要了又有何不敢,别说段堂
主的死因,便连你与段堂主云雨的事我也一并吐了出去。」

  此言一出诗儿顿时慌的六神无主,段天虎的死因便是传了出去又如何,大不
了亡命天涯,只要能守在相公身旁,纵是刀山火海亦有何可俱。可若让相公知晓
自己所犯的滔天罪过,他真能如对雪儿姐那般宽恕自己吗?他若是弃我而去那我
此生还有何意义,思绪间后背一寒,已惊出一身冷汗。

  惶恐伴随着焦躁的心情不安着,一丝邪念从内心深处激荡而出,呐喊着:杀
了他们吧,一乾二净,毫无后顾之忧。

  诗儿微微一愣,连忙甩了甩头,将这一思绪远远抛出脑外,暗骂道:我乃医
者,这双手岂能再用来杀人。

  天人交战之间只听「扑通」两声,掌柜与小二已双双跪倒在地,一边磕着头
一边哀求道:「诗儿姑娘,我两自知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您天仙一般的人物,
我两便是为您提鞋也是万万不够的。可自从见了诗儿姑娘后,我两便像是着了魔
一般,对您是牵肠挂肚。您有事指派我哥两,我两是把脑袋悬在裤腰子上为您去
办的,您既给了我两一丝奢望,此时却又将它毫不留情的打碎,你这可比杀了我
们还狠千万倍啊。小的求求您了,您就成全了我哥两这一回吧。」

  无奈受制于人,若秘事公诸日下,后果实是不堪设想。看着地上两人,诗儿
心头一软,更是难以左右,摇摆间早已没了思量。

  掌柜与小二见她筹措,心中皆是一喜。双双使了个眼色,自知机不可失,匆
匆站起脱了衣裤,随手往柴堆上一抛,已一同跃入桶中。

  诗儿一怔,不想二人竟这般大胆。羞恼之余瞥见二人下体肥硕,不禁俏脸一
红,暗想:自己虽阅人不少,偷食甚多,可这三人同戏之事却从未试过。心头越
为砰砰乱跳,花底一酸,雪躯又再热了起来。

  可矛盾的心性仍是让她向后退去,直至粉背触及桶边方嗔道:「你两未免忒
也放肆,本姑娘尚未应允,你两竟敢踏进桶来。你们这般肆意侮辱于我,真当我
不敢将你们杀了吗?」

  二人走至诗儿身旁蹲下。四手纷纷钻入水中,已迫不及待的在她雪肌上游走。
掌柜自嘲一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姑娘人中龙凤,姿色艳惊当世。
我兄弟两不过是个低三下四的狗腿子,有何资格能与姑娘欢愉。心知今夜即做了
这等天理难容之事,他日定当不得好死。可我二人从未有过一丝后悔,为了心慕
之人,便是逆天行事又有何惧。只盼完事之后,姑娘便将我二人杀了吧,小人以
死感激诗儿姑娘恩赐。」

  言语激动之余已捧起诗儿俏颜,对着她水润红唇吻了下去。

  诗儿浑身经二人爱抚,不禁越为燥热起来。听掌柜说的痴狂,为了能与自己
交欢竟可连性命也不要。段天虎心狠手辣,他二人以往定不好过。为了生活想是
受尽了白眼嘲弄。越想越是疼惜,少女怜悯心性已是波澜泛起。

  见掌柜肥厚的大嘴将自己唇齿罩住,先前的厌恶之感竟已悄悄的消散殆尽,
心头懒懒洋洋的已是任其所为。

  掌柜阳物坚挺,心神俱痴,大嘴连连允吸着诗儿口中的津液,肥舌不时闯进
游走。一来二回间竟有一许软腻搭了上来,嫩滑灵动,香甜可口。此时更已渡进
自己口中,允着舌头缠挑翻滚。

  掌柜见她竟是反客为主,唇舌交汇间更不见丝毫羞怯。不禁暗赞一声尤物,
肥躯已被奔涌欲血引得颤抖不停,本就勃起的阳具此时更是硬如铁柱,直涨的下
身隐隐发疼。

  诗儿细舌连吐,与掌柜互饮唾液。忽觉乳尖一麻,胸前粉嫩的小蓓蕾已被小
二含入口中。「嘤咛」一声,上体尽皆酥了。雪手一摆,已将掌柜二人的阳具握
于掌间套弄……

           ************

  回屋后燃了灯火,轻轻将门带上。雪儿离开澡房后便一直垂颜低首,默然不
语。

  牵着她缓缓走到榻边坐下,将她清瘦的身躯一把揽入怀中,嗅着她发间迷人
香气道:「你若再胡思乱想,相公可真要生气啦。」

  雪儿微微抬起头,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真怕我恼了,伸出双手紧紧搂住我
的腰,依着我胸口带着丝许哭腔道:「相公,你真好!若是寻常人,早把雪儿扫
地出门了,哪会如你这般怜惜人家。」

  深怕她仍将此事耿耿于怀,往事既已如烟散,便要令它消散殆尽。纵有一丝
恶魇缠绕,亦因由我一人承受,绝不能让我深爱的雪儿在将来的幸福中有分毫哀
乱。

  轻抚着她缕缕秀发笑道:「寻常人去何处找你这般天仙化的小娇妻啊。」

  雪儿轻摇着头闭口不答,搂在我腰间的十指却将我扣的更紧。在她额间轻轻
一吻,不由的把那浓浓爱意一一吐露:「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我既已成
双,为夫自当惜你如至宝。人生苦短,岂有舍却眼前良辰而懊思旧日悲痛之理?」

  雪儿深吸了口气,将我推入床中,娇躯紧紧依偎。半响无语,微肿的美眸静
静闭上,枕着我左侧臂弯甜甜一笑,也不知是否已入梦乡,却听她在我耳旁轻声
念道:「若爹娘还能在世那该有多好,定要让他们瞧瞧女儿的如意郎君是怎生模
样,让他们瞧瞧这世上最疼爱雪儿的人长着怎生模样……」

  呢呢喃喃间已听不明白之后的话语,可安祥的睡颜,轻挑的唇角都已告诉我,
她放下了。

  她终于放下了,可我呢?或许需要更多的时间,或许若干年后,在看见这块
无法消失的疤痕时,它能不那么刺眼。过往的瑕丝谁都无能为力,可至少从这一
刻起,她完美的洁白。

           ************

  夜月高挂,星斗满布。街城一片寂寥,偶有更打之声,虫鸣蝉噪,时至盛夏
之中,却另有一番惬意。

  寻常人家早已沉沉睡去,如此良夜自是无缘品聆。可无眠之人对其却又甚为
不屑了,只因人间之景岂能与天仙之美作比?

  掌柜二人浑身频频抖动,平日淫事虽多,可何曾把玩过这等绝色。诗儿羊脂
白玉般的身躯早被二人来来回回舔了数遍。

  诗儿娇喘于于,绮念缠绕,却碍于小妇人心性不愿开口索要。心想二人终有
口舌酸疼之时,又何需自己垂颜。再者两人同舐较之一人岂止胜过百倍,这般滋
味着实不错,心防一放,便任由着他二人胡闹了。

  小二品鉴数周,始终觉得诗儿胯下花蕾最是诱人,粉嫩洁净不说,就那时收
时放,喷涌不休的丰润蜜液就足以让人如痴如狂。双手微一用劲,将诗儿抬放在
了木桶边缘,轻轻将她雪胯打开,就着那鲜嫩户口一埋头,已狠命舔吸起来。

  掌柜二人搭档多年,小二的一系列动作早在掌柜的预料之中。诗儿方才坐上
桶边,掌柜也已跨出桶外,肥硕的肚子顶着诗儿微向后倾的滑腻玉背,双手经过
诗儿臂下,一把将一对硕乳握住,食中指把着小乳头轻轻搓弄。

  这番一来可叫诗儿好受了,雪手伸起轻轻抚着掌柜油黒的脸庞,转过娇颜难
耐的看着他,痴痴媚态只怕寻遍天下亦无一人能够抵挡。

  掌柜肥躯一震,狠狠咽下一口唾沫。见她唇间水光盈盈,不由得兽性大作,
对着红唇激吻而下,喘息间两条舌头重又勾搭在了一块。

  小二见诗儿淫水越流越是厉害,正要开口调笑几句,却被她一手死死摁在穴
口,双腿紧闭,将他头颅卡住。

  小二立时为之气闷,忙张开嘴大口喘气,谁知便这一刹,蜜穴中竟有一股水
流激射而出,尽皆奔进小二嘴中,微涩微酸之间交杂着一许淡淡骚膻。小二心头
猛跳,竟不管它是尿是水一股脑全喝进了肚中。

  诗儿娇呼一声,忙紧收小腹止住尿液。全因体质敏感,又经两人这一折腾,
高潮之时竟把持不住尿了出来。初时确实是想借此羞辱他一番以解心头之气,却
万想不到他竟如历甘露一般将其尽数饮下。

  胸口砰砰乱跳,一朵红云印着雪躯俏颜更是艳丽。心中羞惭无比,看着小二
喃喃了半天方道:「你……你怎不躲开呀……这东西也能喝吗?」

  那知不见小二回答,掌柜已搂着诗儿重回桶中,捧着她浑圆挺翘的美臀,与
小二一前一后一起挨了上去。

  诗儿惊呼连连,雪胯重被打开,前后两洞尽收掌柜二人眼底,一人瞅着一个,
伸出舌头抵在洞口狠狠向里头钻入,顿时酥麻之感游遍全身。

  诗儿美眸紧闭,贝齿咬着下唇不断摇头。苦苦忍住的尿意又再复返,筹措间
却听掌柜在下边喘着粗气道:「求诗儿姑娘再赐些圣水给我兄弟两吧。」

  此言一入耳,诗儿顿时欲血澎湃,双手攀上巨乳,揪着乳头狠狠一捏,尿液
立时喷洒而下。掌柜二人晃着脑袋忙伸长了舌头去接,猴急的深怕它走漏了一滴。

  诗儿眼中满是羞涩,心头却甚是激动,羞着脸妮声道:「你们……不嫌脏呀
……竟连人家的尿水也抢着喝?」

  两人抬起头嘿嘿直笑道:「你是仙子,但凡从你身子里出来的都不寻常,我
哥两自当要抢着喝。」

  诗儿噗嗤一笑,心头一乐,脑中竟闪过一念:什么时候也让相公尝尝诗儿的
东西。

  此念未消已惹的心头频频猛跳,正胡思乱想之际又被掌柜二人放入了水中。
只见眼前一花,一张肥脸已近在咫尺。还未缓过神来,但觉花户一紧,一根粗硬
灼热的事物已填了进来,蜜穴之中登时满满当当妙不可言。

  诗儿雪腹一收,丰臀翘起,弓着背已趴在了掌柜身上。见他身形虽硕,可在
水中办起事来却一点不见含糊,阳具挺进抽出无一不用尽了力气牟足了劲。

  诗儿心花怒放,吟吟之声不绝于耳。不久前还在懊悔自己的淫行浪态,于相
公的不贞深深愧疚。这时却将其抛诸脑后对他人的阳物尽情承受。

  欢愉间一条肥根突然闯入眼帘,龟头红的发紫,饱满滚圆,根柱青筋盘结极
是威武。诗儿瞧来甚是情动,可随即想起他先前的表现,不由噗嗤一笑道:「银
样镴枪头,很吓人吗?」

  小二老脸一红,扶着阳具顶进诗儿嘴中,只觉龟头一暖,呼了口气道:「今
晚定要让你瞧瞧它的厉害。」

  诗儿嘴上不答,一张樱桃小口将小二的阳具吞进吐出,勾挑允舔。只由一对
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小二盈盈而笑。

  仙子笑靥虽是迷人,可诗儿这番模样瞧在小二眼中却是实打实的嘲笑了。小
二一股怒意上涌,将阳具从诗儿口中抽了出来。谁知诗儿竟又是一笑,娇媚道:
「瞧……才这一会你便不行了……还是掌柜的功底扎实……嗯……记记都往诗儿
的花底去……啊……」

  小二一咬牙,亦不作辩解,急急蹲在诗儿身后,一手往雪臀上一掰,一手扶
着阳具对着诗儿菊眼,狠狠顶了进去。只听扑哧一声,粗硕的阳具竟挺进了半根。

  这一来大出小二所料,都说旱道难行,诗儿姑娘的内里却甚是湿润滑腻。他
素来最爱此道,个中妙品自是碰过不少,可如诗儿这般肠道温润,能允会吸的极
品却从未遇过。

  加上臀肉紧紧搰来,比之蜜穴却又是另一番绝美不同,这一大意险些又叫自
己给泻了。看着水下雪白圆翘的臀股,心口猛跳不停,脑门一热,鼻孔中竟流下
两行血来,小二慌忙收了心神将阳具抽了出来,抬手将鼻血擦去,随意拾起两片
水中飘荡的玫瑰花瓣卷作两团塞在了鼻孔。可适才龟头裹在臀肉中暖暖热热的滋
味,仍叫柱上青筋频频跳个不停。

  小二这一招水下品菊可叫自己吃了亏,却也没让诗儿好过。后庭乃是诗儿最
敏感之所在,平日揉弄舔舐已叫她抵受不住,此时生生闯进半截,且还是前后夹
攻,叫她如何能够。嚎吟一声,双手紧紧搂住掌柜的肥躯,一对雪乳密密的挨着
掌柜的胸口娇嗔道:「你……你这般硬来是想要人命吗?慢……慢慢的来……定
叫你这镴枪头到了哪都一样。」

  小二瞧出端倪,借着势头将阳具重又重重插入,这一回有了准备竟是直捣黄
龙,尽根而没,粗喘着气道:「慢慢的来你怎能过瘾,今夜我兄弟两双枪合璧,
定要你知道我这柄金枪的厉害,看你今后还敢不敢瞧不起它。」

  诗儿臀股一抖,引着娇躯亦是一震。此次并没喊出声来,却将身前的男人抱
的更紧了。小二登时心满意足,双手扶上诗儿的纤腰,合着掌柜,两人一前一后
插着蜜穴与后庭,夹着诗儿大肆淫乐起来。

           ************

  看着雪儿在我臂弯内沉沉酣睡,清新秀丽的眉眼,毫无瑕丝的雪腻肌肤,一
张俏颜实是美的无以复加。纵然拥有了她,仍教她的美艳摄的心魂俱痴。

  股股甜腻的体香迎面扑来,胸前雪乳巍巍挺立着。心神荡漾间下体竟不由自
主的再次硬了起来。丝丝热流涌入阳具,硬挺的有些难以忍受。

  此刻若将雪儿叫醒实是于心不忍。心头一咯噔,想诗儿怎还不回屋,莫不是
回自己屋里睡了吧。思虑间着实放心不下,轻轻将手抽出,为雪儿盖好床被,吹
熄了油灯,便往诗儿房里去了。

  匆匆来到诗儿屋前,见房门紧闭,屋内漆黑一片,不知她是睡了还是没回来。
筹措了一阵还是敲了敲门,等了半天不见屋内有人响应。心头一紧又再敲了几下,
喊了数声,仍不见屋内有任何动静。

  一股不详之感溢满心头,想起掌柜与小二两人,脑海中又在胡思乱想着一些
淫逸画面,赶忙稳住心神,才发现手心后背都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哀嚎一声,已向浴室奔驰而去。

           ************

  澡房之中水声荡漾,淫语不绝,此刻已是小二在前掌柜在后,两人轮流品鉴
着诗儿跨下的娇嫩洞穴。

  诗儿双眼迷离,一边巨乳随着小二的顶耸亦被他含进了嘴中。双手不停的在
小二臂膀、脖颈、面庞上抚摸着,好似正在鼓舞他的勇猛冲刺。

  小二身心俱酥,瞧着诗儿的俏颜将雪乳缓缓吐出道:「让你看不起我……让
你看不起我……这回知道小人的厉害了吧。」

  话语间更是狠足了劲,配合着掌柜的肉柱对着前后两穴同进同出着。诗儿微
显狂乱,夹在两人之中扭腰提臀着,显是爱煞了这般滋味。

  双手轻轻抚着小二的面庞,冲他娇媚一笑,在他嘴唇上不停亲吻道:「你…
…你两使赖…嗯…仗着……人多便来欺负我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若是……若
是我雪儿姐在这……嗯……定叫你们谁也别想挨过一时半刻。」

  掌柜二人心头猛跳,想着雪儿的倾国之貌,比之诗儿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若真要品评,两者各有千秋,也委实难分高下。一个灵动妩媚,娇艳无匹。一个
玉洁冰清,楚楚可人。

  但一想到若能同时淫玩这对天仙丽人,将这两个有夫之妇同时臣服于胯下,
这等诱惑恐怕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抵御的住。意淫着那美妙画面,掌柜二人
越加痴狂起来,急挺着腰股,在诗儿花穴与菊眼内大进大出,淫声水声顿时飘荡
满屋。

  小二一手握紧丰乳,一手抚着雪臀,急喘着气道:「你去,你让她快来,瞧
我兄弟两不把你们一起搞上天去。」

  诗儿挨在两人之中已不知高潮了几回,顶着这一轮急攻只怕又是难以挺过,
娇腻着声喘息道:「来……来就来…嗯…你……你们……当她真就是守身如玉的
烈女吗……唔……她……她若是荡起来……只怕臀儿比诗儿扭的还厉害……啊…
…」

  被诗儿这般淫语一挑,掌柜二人再也把持不住,一同将阳具顶进了诗儿最深
处,精口一开,已是狂喷怒射起来。两人只觉间中一层肉膜隔绝,激射中亦能感
到对方的抖动,不由得淫欲上涌,更是射的一塌糊涂。

  诗儿花心肠径俱是一热,酥麻之感如电流传便全身,雪腹一裹,连同着两人
一块高潮了……

             *********

  带着急躁的心绪急速向澡房奔去,回想着这几日来诗儿与掌柜二人的窃窃私
语,眉目间似嗔似羞的神色,无不让我心神大乱。

  虽知无论怎样,诗儿都不会背叛于我,可数经劫难,难免会多长几个心眼。
毕竟雪儿的前车之监仍在脑海,如她们这般的美艳绝伦,试问这世上能有几个男
人不动心。

  掌柜二人奸诈无耻,而诗儿却天真浪漫,毫无防人之心,又怎会知晓那两个
淫邪小人早已窥馋她的美色已久。

  诗儿无暇净结之躯岂能被他们玷污?雪儿的疮痍刚刚掩过,如今她已纯贞如
玉,我又岂能让诗儿重蹈覆辙?我一定会用我的生命好好的守护她们,没有一个
男人可以染指我爱妻的身躯,一个也不可以。

  终于来到澡房门前,见屋内灯烛闪动,不时有隐隐水声传出,想是诗儿仍在
其内。微微舒了口气,焦灼的心情亦随之安逸不少。

  正想推门而入,一丝念想闪过脑门,不知那掌柜二人会不会在外窥视诗儿沐
浴。不待多想,已小心翼翼的在澡房外巡视了一周,见并无异像,方轻轻推门而
入。

  诗儿警惕性极高,便是一丝声响也已被她察觉,我一脚还未踏入,她已惊叫
出声:「谁?」

  我不由一笑,心头玩心大起,尖着声答道:「嘿嘿,大爷乃纵横数省,临幸
数千美女的采花大盗,人称」万花小蝴蝶「的便是在下了。今日见姑娘貌美如仙,
实乃本人此生仅见。故此特来一会,忘姑娘成全。」

  诗儿听出是我,便噗嗤一笑腻声道:「如此甚好,」万花小蝴蝶「之名如雷
贯耳,小女子早已钦慕,只盼能有一会。」

  不知为何,明知这是玩笑心中竟仍有一许醋意泛起,便不再装模作样,改回
原本声音道:「可在下听闻姑娘已是有夫之妇,怎可如此失贞败德?」

  诗儿娇哼一声,坏笑道:「休提我那无用的丈夫,跟了他这般久,还不曾见
她把我喂饱过。你这歹人未免忒也有趣,道上何时定下的规矩,这有夫之妇是采
不得的?难不成做你们这一行当的都有了德性?」

  我欲哭无泪,顷刻间竟是哑口无言。本想吓她几句让她今后识得我的厉害,
不想却被她倒打一耙,使的我措手不及。

  缓步越过屏障,见诗儿正笑脸盈盈的瞧着我。秀发披散脑后,已被水花尽数
打湿。雪腻肌肤经热水一蒸,酡红间更显娇艳,裸肩微微露出水面,圆润饱满之
中更带三分骨感,让人一瞥之下心神晃荡,肉柱亦随之有了动静。秀颜间水珠点
点,衬着甜甜笑意更是不可方物,宛似一支水中芙蓉,美奂绝伦。

  浴桶中花瓣浮荡,虽看不见丽人水下之姿,可就瞧这洛神之貌已是不枉了。
冲她轻轻一笑之后,微颤着呼吸痴迷道:「诗儿,你真美。」

  诗儿贝齿轻咬红唇,眉目间亦是娇羞一片,看着我吟吟道:「你这小淫贼长
的也挺俊呀。」

  两人不由纷纷笑了起来,诗儿将双臂往桶边一搭,挨靠着身子娇嗔道:「你
怎不陪雪儿姐去,这档口还敢往我这跑。」

  我嘿嘿笑道:「她睡了,我又想你想的紧,便过来瞧瞧你。」

  诗儿啐了我一口,虽是不屑,眼中却不乏欢喜之意,小手一拉将我引到桶边
蹲下,抚着我的面庞轻声道:「快回去吧,今夜雪儿姐不能没有你,诗儿永远都
知道你对我的好。」

  望着眼前丽人,阵阵香气迎面扑来,微显湿热的雪腻小手在我面颊耳后轻轻
游走。强忍着激荡心情在她掌心轻轻一吻道:「可是……可是我想要你。」

  诗儿抿嘴一笑,声音却变的娇媚无比,削肩微微颤抖着,在我唇上一吻后摇
头道:「小……小淫贼,来日方长啊,若……若是实在……实在受不住了……便
自个儿将就一晚吧,别让雪儿姐醒了找不着你才好,快快……回屋去吧。」

  我一阵筹措,却仍不愿离开。见她脸色渐渐变的严肃,知道拗她不过,只好
扫兴道:「那你也早些回屋去,别着凉了。」

  诗儿点着头甜甜一笑,一直这般看着把我送出了屋。

           ************

  待确认林轩走后,诗儿方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双玉足在水下轻蹬了几脚,忽
的「哗哗」水声大作,两颗头颅从中冒了出来,正是掌柜与小二。两人纷纷一甩
头,随意的将口中刁衔的一根稻草吐出桶外。

  诗儿心口猛跳,俏颜娇红,一双水眸似嗔似怒的看着掌柜二人,显是心绪仍
未平复。两人嘿嘿直笑,掌柜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道:「诗儿姑娘好演技啊,怕是
连城南的花旦梅先生也要望尘莫及啊。」

  诗儿秀指一扬,戳着掌柜的脑门道:「好在这柴堆边备着些燃火用的稻草,
否则当时无处遁形我瞧你两怎个死法,居然还有心思来调笑人家。」

  掌柜连连点头称是,小二则是借机献媚道:「好在诗儿小姐机智聪慧,竟能
临危不乱把掌全域,轻易便瞒过令相公,让他乖乖的对你言听计从。」

  诗儿白了他一眼,艳红着脸蛋儿啐道:「你也不是啥好东西,方才相公都已
经蹲在桶边了,你居然还敢用那玩意在人家里面乱顶,若非人家死死忍住,这会
可就出大事了。」

  小二憨憨笑着,把诗儿的责怪全做耳旁风吹过。腰股一挺,肉柱又再钻进了
深处,飞快的抽插起来。原来从林轩进门前到现在,这根东西从始至终便没有离
开诗儿的蜜穴过。纵是林轩进了门来,小二仍是在水下悄悄耸动,联想着佳人当
着爱郎之面,胯下却含着一根他人阳物的娇羞模样,享受着那窃淫他人爱妻的喜
乐。

  诗儿满心羞愧,自知这般欺瞒背叛相公实是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可是每每
遭人调弄便使得周身欲念难以自控,纵然方才林轩近在眼前,心中所承载的也不
是自责与内疚,却是满溢而出的刺激与快感。

  而小二的这一轮疾冲更是衬了诗儿心中之所欲,回想着相公方才的蜜语柔情
与痴痴索求于己的哀怜模样,自己却忍心将其回拒,让他苦苦受着淫欲灼烧,只
能望着早已入寝的美人仙姿彻夜难眠。而自己却任由着他人的阳具在花户与后庭
两穴中肆意的抽插承欢,只是为了满足这一夜熊熊燃烧的欲望。

  掌柜二人亦是从中尝尽了甜头,心中连连赞叹此等尤物实是世间难有。花户
与后庭两穴的紧致与温润无不在催促着双龙急急挺进,异样的快感与心理让两人
早已忘却了疲累,仿若两只永不停歇的千里马,搂抱着玉人纵情驰骋着。

  诗儿忍着喘息低声娇吟,或许是做贼心虚的原因,纵使前后双穴其开,周身
俱酥,仍是紧紧抿着双唇,不愿叫出声来。似乎深怕一个不小心便给索爱不成,
黯然而去的相公听见了。

  这一来更使得周身绵绵软软,蜜穴与菊眼之中敏感至极。前后经两人一番捣
弄,百抽刚过,便觉雪腹隐隐翻动,穴内肉壁绞着阳具不停收缩,一股电流经频
频被龟头点戳的花心传遍全身,最后再奔腾而回,化作一股股浓稠浆液,尽数击
打在小二的龟头上。

  诗儿双眼一阵翻白,雪躯紧绷着连连抖动,两只小手紧紧抓住身前小二的臂
膀,十指深深陷进小二臂上肉里。

  身下的快感与双臂的绞痛同时刺激着小二的神经,突觉腰眼一麻,心知已是
难以挨过,双手狠狠握住诗儿腻白绵软的巨乳,将阳具挺进仍在抽搐不停的蜜穴
最深处,畅快淋漓的射了起来。

  诗儿如一块软泥般瘫进小二怀里,双乳挨在小二胸口无力的喘着气,好一会
才回过气来,腻着声道:「怕了你两了,这般捣法非被给你们弄出命来不可。」

  小二亦不好过,抱着诗儿靠在桶边不停大口吸着气。掌柜却稍显如意,双手
把玩着诗儿圆润的丰臀道:「诗儿小姐这么快便挨不住了?我兄弟两还有许多花
样没有使弄出来呢。不如咱们换个地,让我两好好的给诗儿小姐伺候上一夜,如
何?」

  诗儿胸口小鹿乱窜,想着今夜将继续这荒唐,不由的面红耳赤起来,心中却
是又想又怕。红腻着雪颜竟已羞的快说不出话来,沉吟了半响方咬着水润的下唇
支吾道:「都已上了贼船了,今夜还由着我吗?不过你两可得收着点,别把人家
玩坏了明日便不好和相公交代了。」

  两人欣喜不已,嘴中却连说不敢。匆匆着了衣,三人便这般偷偷摸摸的进了
掌柜房中,继续着那淫靡不堪的苟且……

           ************

  甜美的睡梦中雪儿嘴角轻扬,枕在爱人的臂弯中沉沉入眠,数年的炼狱之中
何曾有过这般的安逸。

  犹在梦中,只感下身一凉,好似裙摆早被掀起,一人已钻入裙中,肥舌抵着
穴口肆意舔弄。

  门窗紧闭,屋内油灯已熄,暗暗漆漆瞧不见半分光亮。一抚周身,方觉外衫,
亵衣亦均被解下。

  俏脸一红,心头暖暖热热,不由又羞又喜,暗暗思道:他……他又来要人家
啦……

  裙底允声不断,阵阵传来,惹的雪儿欲热不已。胯间粘腻一片,酸麻之感游
遍全身。眉头一拧,索性提起纱裙将一双修长玉腿大大分开,以便身下之人品尝。

  岂知相公竟是一顿不再舔弄,雪儿心头一慌,料想定是此举太过放荡惹恼了
相公,越想越是不安,懊悔不已之际正要开口解释,却见一条怒勃巨龙已摆在了
眼前。

  雪儿先是一惊,随即想到:莫非相公喜欢雪儿这般?竟逗着阳具比平日胀大
了不少。

  微舒了一口气,雪手轻轻在肉柱一扶,已将龟头含入了嘴中。唇舌刚触肉龟,
便觉一股腥臭之气溢满口鼻。雪儿尝之欲呕,忙将肉柱吐出。却被男人一挺,再
次顶进了口中。

  雪儿满腹委屈,万料不到林轩竟这般欺辱于自,若是以此出气,又何必将阳
具整的恶臭不堪。可静下心来一想,相公平日虽对自己宠爱有加,可自己毕竟做
了对不起他的事,他若能原谅自己,这一点小小惩戒又算的了什么?他若是喜欢,
雪儿便这般由他一辈子又有何不可?

  心念一起,便不再惧那腥臭,含住阳具越发卖力的舔弄起来,无论马眼、柱
身、阴囊、肛门全不例外,皆来回细细舔舐允吸,较之往日勤工何止百倍。

  这一来终于服侍的男人身心舒畅,一乐呵,双手搂紧雪儿细腰,侧身一翻,
已将雪儿放在了身上,成了个女上男下互舔阴部之势。

  男人喜不自胜,只见玉人雪胯之间流水潺潺,点点滴滴均坠落唇齿,丝丝腻
香更是回味无穷。微微张开的粉嫩肉穴,伴着已被打湿的萋萋芳草,实是淫靡之
极,美艳之致。一股热流荡开,淫欲大起。脖颈上扬,舌尖已顶开蜜穴,将唇鼻
再次埋首在那一潭甜香之中往返流连。

  雪儿俏颜酡红,小巧的嘴唇含着肉柱上下套弄着,便是从马眼中流出的精水
亦被她点滴不剩的卷入腹中。相公的卖力舔弄同是让自己淫性大动,雪臀轻摆,
就着相公唇舌将花户蜜液悉数奉上。吟吟喘息间更是极尽之所能侍奉,只盼能讨
得郎君欢喜。

  身下男人虎躯频抖,一阵阵麻痒游走下体,这等滋味只怕终其一生也别想再
遇到。忙闭起双目静静感受,只觉玉人细舌灵巧之极,在阴囊上点点移移,或吸
或吻。到了股后更是一绝,舌尖钻入菊眼内连连挑动,时吸时放,一双雪手还不
忘握住肉棒轻轻套弄。

  想要回头瞧瞧她此时的模样,却因灯火已灭,屋内昏暗不已难以看清而作罢。
可想着仙子俏颜,此时竟在自己胯下为自己舔着后门,不禁心口乱跳,肉柱一麻,
阳精已喷泻而出。

  雪儿虽舔舐着他菊眼,可手中之物的动静却分毫逃不过她的触觉。一感阳具
暴涨,便知他要完事,忙抬起螓首,将龟头重又纳入嘴中,任由一股股粘稠腥臭
的精液尽数射进她嘴中。

  身下之人射的畅快淋漓,不由得呼出一声。这一呼气却把雪儿呼出了一身冷
汗。匆忙坐起,把雪躯闪至床角,直勾勾的望着眼前之人,这一惊仿若晴天霹雳
横空而来,脑门一阵眩晕险些就此背了过去。万料不到适才淫欢之人竟不是相公,
而是那武湖楼中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店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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