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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握着姜甜儿的足踝,将她的玉腿抬起,向前走上一步,便莅临姜甜儿的胯间,伸指分开她的两片小阴唇,紫红硬烫的龟头立刻顶在穴口。

姜甜儿微微扭身,以示挣扎,口中娇呼哀恳道:「姐夫,不要这样!我们已经对不起姐姐一次了,我不想有第二次!」

握着鸡巴缓缓摇动,龟头便在穴口碾磨,笑道:「真的?只要你说一声,『姐夫,我不要』,姐夫就放过你,如何?」

姜甜儿穴口吮住龟头,品咂着男人阳根的滋味,如花似玉的娇颜上满是犹豫之色,轻声道:「姐夫,我不要……」

轻笑一声,腰身用力向前,龟头冲开两片柔嫩的小阴唇,鸡巴已经没入嫩穴内,姜甜儿情不自禁的仰起头,泪水盈眶而出,颤声道:「姐夫,你骗我……」

一边轻轻抽插着紧窄嫩穴,一边道:「今天,姐夫一定要让你明白,男人的尊严不允许有丝毫轻视!姐夫的鸡巴将是你永久的膜拜对象!」

龟头刮过嫩肉,带起腻人的酥麻,迫使嫩穴深处流出花蜜,借着淫水的滋润,鸡巴可以更加惬意的穿行于姜甜儿的阴户,把快感散播于阴户内,引起女子本能的愉悦。

姜甜儿以小手掩住樱唇,泣道:「……你欺负我……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能装出这等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姜甜儿的演技还真是精妙绝伦呢,既然如此,就陪她继续演下去吧!

抬起手,握住姜甜儿的一只奶子揉弄两下,跟着放开乳房,用两指捏住奶头拉扯,笑道:「可以的!甜儿,姐夫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用任何方式玩你,你明白吗?」

姜甜儿双腿自动盘了上来,显然已经动情,却强忍着一言不发,玉齿轻咬下唇,显得颇为倔强,但在行房时露出如此表情,却会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望,而她的下场自然也会更加凄惨!

挺着鸡巴大力操弄,不停加快抽插速度,喝问道:「姐夫可以随便玩你,你明不明白?」

姜甜儿忍受着鸡巴的肆虐,竭力无视嫩穴和子宫传来的酥麻煎熬,咬牙硬挺道:「不明白!永远不明白!姐夫,我不怕你!」她在寻求虐待!她是真的喜欢被男人折磨,既然如此……

随手取出几根戮魂针,将其中一根刺入姜甜儿的娇嫩乳头,令她凄厉呼痛,哀嚎震天,娇躯剧烈颤抖,泪水更是不可抑制的流下。

虽然姜甜儿所练的魂躯介于有形与无形之间,所以一般的法宝伤不了她,但这戮魂针专门克制鬼道阴灵,正是她的克星,刺入魂躯之后,元神奇痛无比,这番煎熬远非笔墨可以形容,一时之间,姜甜儿面容扭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拈着一根戮魂针轻轻摆弄,淡淡道:「这滋味怎么样?只要你说姐夫可以随便玩你,就饶了你。」

姜甜儿泪流满面,颤声道:「死也不要!有种你就……啊呀呀呀……痛啊……」

戮魂针刺入姜甜儿另一只乳房上的乳尖,深入骨髓的剧痛将她的话堵在了喉咙里,这才不紧不慢的替她说下去:「有种就继续折磨你,对吗?放心好了,姐夫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折磨你很久!」

姜甜儿花容惨变,哀嚎道:「你是恶贼!是畜生!」回应她的,依然是戮魂针,但这次刺入的部位,是纤纤玉指。

在施虐的过程中,鸡巴一直在姜甜儿的嫩穴里抽插,她身受如此酷刑,本该昏厥过去,但她流的淫水反而更急更多了,居然隐隐有高潮的迹象。

看着姜甜儿因痛苦而疯狂挣扎,继续逼问道:「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姐夫就饶了你!」

姜甜儿虽然痛得不断扭曲,仍是咬牙道:「臭男人!我永远不会低头,早晚有一天……呀!痛杀了,哎哎……」

长长的戮魂针慢慢没入姜甜儿的秀美足趾,很慢,非常慢,慢的要死,所以很痛,非常痛,痛得要死!

姜甜儿再也无力惨呼,娇躯一阵扭动,大股阴精从子宫内喷出,滚烫无比的浇在龟头上,引起一阵奇爽,姜甜儿却两眼翻白,昏死过去。

我急忙拔出戮魂针,运转法力救醒姜甜儿,拥她入怀,问道:「感觉怎么样?姐夫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以后姐夫一定小心,对不起啊……」

姜甜儿却猛地搂紧我,小脸满含快意,兴奋道:「姐夫!太他妈的爽了!我操!我就没这么快达到高潮过!泄的太舒服了!」

我颇为无语,沉吟半晌,方才问道:「甜儿,被姐夫如此虐待……真的这么爽吗?」

姜甜儿嫣然一笑,调皮道:「姐夫,你可以试一下啊!」说着话,她抢过戮魂针,反手刺入我大腿,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痛楚传来,我道心虽稳,但完全没预料到她会这么做,因此仍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剧痛之下,我猛地推开姜甜儿,仍然硬挺着的鸡巴自淫水泛滥的嫩穴里猛地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我急忙拔出戮魂针,而姜甜儿居然还在幸灾乐祸的娇笑,并故意气我道:「姐夫,爽吧?这等快感当真是妙不可言啊!」

被戮魂针攒刺这一下,痛的半死,这他妈哪里有快感了?我有肉身,不属于鬼道,戮魂针对我的伤害已经减轻不少,我都痛的这么厉害,那姜甜儿……从此,姜甜儿在我心中彻底被打上了「变态」的烙印!

随手扯过姜甜儿,抱着奶子啃一口,才道:「爽个屁啦!你是爽了,姐夫还憋着呢!废话少说,先操一顿再说!」姜甜儿娇笑道:「落在姐夫手里,还不是姐夫说了算?但姐夫的鸡巴都软了,甜儿先帮你含硬了再说。」

姜甜儿已经爽过一次,此刻倒是极为主动,没有再玩欲拒还迎的把戏,跪伏到我胯间,含住鸡巴吮吸,口舌淫功精妙,吸得鸡巴爽极,雄性的象征慢慢变得硬挺起来。

过了一会,我看姜甜儿仍是吹箫不已,不耐道:「行了!差不多可以操了。」

姜甜儿吐出鸡巴,轻笑道:「姐夫好猴急!也罢,便宜你了!一会姐夫可要再扎我啊,那种感觉真他妈的太爽了。」

我忍不住翻起白眼,正要呛她两句,忽然灵机一动,笑道:「甜儿,姐夫有新玩法,你要不要试试?」姜甜儿道:「你又有什么坏点子了?姐夫,我就喜欢你折磨我,还是用针扎吧!」

我在姜甜儿屁股上重重扭了一把,才道:「放心!姐夫保证折磨的你死去活来!」姜甜儿迟疑道:「那好吧!要是不难受不刺激,我可喊停啊。」我点了点头,暗道:「保证你没机会喊停的!」

姜甜儿躺在骸骨堆上,双手分别撑在两个骷髅头骨上,纤足踩住一只不知什么兽类的脊椎骨,分开玉腿,露出流水后淫靡的嫩穴,神情娇媚的浪笑道:「姐夫,来吧!」我冷笑一声,挺着鸡巴再探这女鬼的阴户。

抽插十数下之后,姜甜儿再次动情,喘息道:「姐夫,快……快祸害我……快点……扎我……用针扎……」

我冷笑一声,道:「姐夫今回不用那等无聊手段了,给你个厉害尝尝!」运转真元,令龟头马眼生出无穷吸力,吸住姜甜儿的浪穴和子宫,将她魂躯吸得无法凝固,顺着鸡巴缓缓倒流进阴囊之内。

姜甜儿被鸡巴吸得痛苦万分,不禁微微惊慌,娇音发颤:「姐夫,你要干什么?」这次这小浪蹄子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害怕了。

我只面带微笑,并不回答,不停催动法力,将姜甜儿的整个魂躯吸化成阴雾,沿着鸡巴内的尿道摄入体内,最后锁在睾丸之内。

魂躯并非固定形态,可以随意变化,其柔如棉,其硬胜铁,因此这等奇异的奸淫倒不会对甜儿造成伤害,但被我强行吸化为阴雾的过程自然痛苦万分,很适合姜甜儿的受虐倾向。

神念内视,却见姜甜儿所化的阴雾被困于阴囊之内,上有睾丸镇压,下有精液冲击,说不出的狼狈,姜甜儿的面容于阴雾中若隐若现,不时传来细微的哀求声:「姐夫,好难受,放我出去……」

随意揉下阴囊,令里面积蓄的精液涌动,虽然这只是个小动作,但对现在的姜甜儿来说,却不啻于『精』涛骇『浪』!她被睾丸压得不能动弹,精液所化的巨浪不停拍击在阴雾上,这等奸淫倒是别开生面,发前人所未发。

虽然肉体上的快感一般,但以至阳的精液浸泡至阴的女鬼,将这喜欢受虐的小姨子玩的死去活来,这等心理上的愉悦却是无与伦比的。

摇晃睾丸,令精液裹着姜甜儿大摇「元宵」,促狭道:「怎么样?姐夫这招厉害吧?」

姜甜儿呛了几口精液,好似溺水将亡一般,一边咳嗽一边道:「厉害!厉害!姐夫厉害!行了吧?放我出去!难受死了!精液太多,好腥气啊!」

我笑道:「甜儿,你要出来可以,但方法和途径你应该知道吧?」

姜甜儿所化的阴雾一阵翻涌,似乎颇为惊慌,颤声道:「姐夫,难道你想。。不要啊,姐夫,饶了甜儿吧!」我轻笑一声,不理会她的哀求,快速撸弄鸡巴,将精液和姜甜儿一起猛烈射出。

当真是从何处来,便往何处去,姜甜儿又从阴囊内被挤出,顺着尿道涌向龟头,马眼一开,精液裹着一团阴雾飞溅开来,喷出去足有数丈之远。

脱离了我的压制,姜甜儿立刻恢复人形,但全身上下遍布精液,连鼻孔和眼角都不能幸免,姜甜儿跪伏于地,娇躯不住颤抖,一时爬不起来,剧烈咳嗽着,精液不断从发梢、耳垂、乳尖、雪臀、玉腿等各处流下,配上姜甜儿那幽怨的表情,当真是凄然欲绝,淫靡无比!

以我道心之稳固,居然都看得呆了,一直等到姜甜儿爬起来,嘟囔着:「姐夫,难受死了!」我才回过神来,笑道:「你不就喜欢姐夫祸害你吗?」

姜甜儿撅着嘴,不悦道:「可是这样玩的时候,我是在你卵蛋里面的,你没法操我了啊。」我笑道:「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下回把你吸进卵蛋里,姐夫也元神出窍,用元神操你不就行了?」

姜甜儿迟疑道:「姐夫,你没有魂躯,行不行啊?元神可别硬不起来了。」

我怒道:「姐夫元神百炼,纵然没有魂躯,也可以操的你死去活来,你看你满身精液,还不知道姐夫的厉害?」

姜甜儿从乳房上沾起一点精液,抿到嘴里细细品味,笑道:「姐夫,射了这么多,辛苦你了,甜儿就喜欢全身遍布你的精液,这男子气息真让我着迷,这么快乐的事,怎么可以独享?」说着话,姜甜儿猛扑过来,淬不及防之下,被她撞入怀中,精液立刻溅得我满身都是,到处滑腻腻的,不禁颇为恶心。

(注:水龙吟喜欢让女人喝精液,但自己一直很抵触喝或者粘到身上,不知道大家是什么情况?)

我顾不得呵斥,急忙推开她,就要运转法力驱除精液,姜甜儿却急忙道:「姐夫,我帮你清理,你可别暴殄天物。」闻言,我的动作不禁缓了一缓,姜甜儿马上凑了过来,伸出轻软香舌,在全身上下不停舔弄,不断把精液吃掉。

被小姨子舔遍全身,这滋味妙不可言,鸡巴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来,姜甜儿抬起纤纤玉指在龟头上一弹,笑道:「姐夫,你怎么这么坏啊?刚刚射了这么多,现在就又想耍流氓了?」

龟头被弹的生疼,立刻有些变软,我怒道:「甜儿,你今天玩得可有些过了啊,连姐夫都敢调戏,我看你是……」姜甜儿拉住我手臂,轻轻摇晃,软语哀求道:「姐夫,有你相伴在身边,人家难免得意忘形了嘛,你今天就好好陪陪甜儿,以后人家每天都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面对如花似玉的小姨子,听着她婉转撒娇,谁又能发得出脾气?无奈之下,我只得道:「好吧,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姜甜儿狡黠一笑,道:「姐夫,说话算数,不准反悔哦!」

陡然之间,我觉得自己上了贼船,警惕道:「你想怎么玩啊?先说给姐夫听听。」姜甜儿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道:「甜儿想让姐夫使缩身法,或者元神出窍,然后进到这里。」说着话,她拉着我的手,按到她的小腹之上,居然是要我整个人进她的子宫!

我摇了摇头,拒绝道:「从女人胯下过,已是奇耻大辱,何况是钻阴道,入子宫?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受此等侮辱?」

姜甜儿嘟起小嘴:「姐夫,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我只得陪笑道:「别的都可以,这个钻阴道真的不行!咱们还是玩别的。」

姜甜儿不依不挠:「我不管!我就要姐夫钻进子宫里,我想试试看怀着姐夫的感觉!」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当即正色道:「我身为一教之主,不会陪你发疯的,这等下流勾当,休要再提!」

姜甜儿质问道:「这是下流勾当?好,那我问你,刚才你这位大教主怎么把小女子吸进卵蛋里?大男人欺负小女人,还食言而肥,岂不是更加卑鄙,更加下流?」

无言可答之下,我只得混赖:「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进你的子宫。」我话音一落,姜甜儿立刻冲上来连拧带掐,口中道:「姐夫说话不算数,要你这姐夫干嘛用?」这一番纠缠,刚清理干净的精液立刻又溅了一身。

我捉住姜甜儿的两只小手,她仍气鼓鼓的不停挣扎,宛如气头上的小猫,不挠人两爪子誓不罢休,我只得陪笑道:「甜儿啊,姐夫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要理解姐夫啊。」

姜甜儿不耐道:「有什么苦衷?你先说出来听听!」我为之语塞:「这个。。这个……天机不可泄露。」姜甜儿玉颜含嗔,怒道:「我呸!姐夫,你就说话不算……」

我急忙打断她道:「这样好了,下次,下次姐夫一定帮你完成心愿,下次再钻,这次就饶了姐夫吧,好不好?」故意装作可怜相,以求博得小姨子的同情,姜甜儿狠狠剜了我一眼,才道:「我就再信你一回,说话算数啊!」我只求先过这一关,自然连声应允不提,至于将来的事,等将来再说。

鬼道顺天而为,本就进步极快,而姜甜儿在诸多有利条件辅助下,修为更是一日千里,每日都会击杀数以百计的凶魂厉魄,看来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自保了。

因为身处幽冥秽土,所以六耳找不到母马行淫,每日也是不停修炼,借以打发时间,我传他一些妖道法门,他的领悟力还算不错,进步也是不小。

但我自己的修炼却进入瓶颈,毕竟达到此时的境界后,想要再进一步,实在是难上加难。要是单打独斗,我现在已不惧世间任何强者,但要是受人围攻……。譬如阴风城一役,对上地府五王,我势必败落,所以还是要想办法增强实力。

我的境界虽然在短时间内不会有提升,可还是有办法增加实力的,比如我最近一直在考虑的化身之法,便是威力奇大。

不过,这个方法颇为凶险,修炼过程中稍有失误,就会元神重创,甚至是魂飞魄散,加上大部分的化身修炼之法已经失传,所以最近万年来,这个法门很少有人提起,而修炼的人更少,我至今为止是没见过的。

我融汇神、鬼、妖、仙、魔、佛、人七道法门,见闻之广博亦自信不输于当世任何强者,但对这化身之法全无头绪,毕竟我没观摩过前辈大能的秘籍心法,一时间无从下手,不过前人既能创出此法,难道我就不能自行领悟?

抬头仰望幽冥的虚空,入目皆是无边的阴暗,跟阳间的天空完全没有相似之处,阳间有晨昏,幽冥无昼夜,阳间有星辰,幽冥无日月,阳间有四季,幽冥无节气……

周天六道,万事万物,其实既相辅相成,又互克对立,霎时间,我隐隐窥到无上大道,最近一直难以索解的化身之法,也似从重重迷雾之中逐渐清晰。

缓缓推演着六十四卦,以肉身为阵基,以元神为阵眼,令自身化阵,来演化临摹周天六道,双眼应日月,四肢应四方,五脏应五行,六腑应六道,顶心应天,足底应地……

不断推演着大道,修炼化身的法门渐渐有了雏形,但此法门之根基尚未筹划妥当,是以五行为基,还是以八卦为基?化身的数量自然不是越多就越好,毕竟力分则弱,但又不能不考虑化身之间相互配合的威力,这中间……

正在举棋不定之时,忽然感觉被猛力摇晃身体,我回过神来,却见姜甜儿拉住我手臂,不停摇晃,娇嗔道:「姐夫,我喊了你半天,你都不理人家,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发呆啊?好可爱啊!你想什么呢?和甜儿说说。」

我的思绪被打断,微微不悦,耐着性子道:「没什么,姐夫在思索一门上乘道法。」姜甜儿来了兴趣,好奇道:「姐夫,能被你称为上乘道法,那一定是很厉害的了?是什么道法啊?」

修炼化身之事,乃是极重大的机密,要是走漏风声,敌人趁我分魂之时偷袭,我不免凶险万分,而且化身也是一招绝妙暗棋,自然不能轻易吐露玄机,虽然我坚信姜甜儿不会出卖我,但万一她日后落入敌人手中,被施展搜魂之术,还是无法保守秘密的,所以这件事还是不跟她说的好。

我正色道:「甜儿,这门道法关涉重大,你还是不知道为好,知道的越多,危险也就不免越大,明白吗?」姜甜儿轻吐小舌,娇声道:「那好吧!甜儿就不问了,姐夫,人家又想要了,姐夫是不是强奸我一次先?」

我心思全在化身上,随口道:「稍等一会,姐夫还要想点事,过会儿再强奸你……不对,你这么主动,倒像是你要强奸姐夫啊?去去去,别打扰我思考。」

姜甜儿恨恨的道:「有本事你别和我行房,憋死你算了!有屄不操,大逆不道。……」

我正在思索化身之法,筹划根基,忽听姜甜儿如此说,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似乎极为重要,但随即再也捉摸不到,宛如行于黑夜,看不清道路,忽然有闪电照亮一瞬间,但闪电随即逝去,又一次陷入无边黑暗。

我急忙拉住姜甜儿,问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姜甜儿被我弄懵了,不禁微微慌乱,软语道:「姐夫,你怎么了?我说不和你行房,是闹着玩的,我喜欢你,你想操我,还不是随便操?」

我猛力摇头,焦急道:「不对!不是这一句!你刚才说的,还有什么?」姜甜儿迟疑道:「我刚才说,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是这句吗?」

我喃喃重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何谓大道?

何谓不道?行房亦是夫妻人伦之乐,人伦源自天道,夫,天也,妻,地也;夫,日也,妻,月也;夫,阳也,妻,阴也。天尊而处上,地卑而处下,日无盈亏,月有圆缺,阳唱而生物,阴和而成物,更何况,阳间也和阴间相辅相成!对!阴阳就是大道,有屄不操,则阴阳不调和,所以大逆不道!那调和阴阳,岂不就是大道?「

(注:夫,天也,妻,地也;这段节选自北宋司马光的《家范》)

化身根基,就定为阴阳!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这是无上大道,犹胜于五行根基、八卦根基!(注: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出自《道德经》,如果不知道是谁写的,应该多读点书。)

我扯过姜甜儿,在她脸颊上用力吻了两下,大笑道:「甜儿,姐夫要好好谢谢你!你可帮了姐夫的大忙了!」

姜甜儿不明就里,但看到我高兴,自然也极为欢喜,问道:「怎么回事?一句有屄不操,大逆不道,就帮了你了?」

我在她娇臀上扭一把,笑道:「那是自然!操屄能操出无上大道者,千古也唯有我叶凌玄一人而已!你这一语之功,真是非同小可啊!从此,正经姐夫浪小姨,留名修真史!」

姜甜儿道:「我操!姐夫,你要不要脸?正经姐夫浪小姨,亏你说的出口!你这大流氓,哪里正经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啊,你这么胡说八道,我还嫁不嫁人啊?」

把手插入姜甜儿裆里,抠摸浪穴、碾磨娇嫩阴蒂,刺激得姜甜儿微微颤抖,不停吸气,笑道:「姐夫从你上辈子就开始操你,今辈子更是替你开苞,拔了头筹,姐夫的精液你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了,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你是姐夫的禁脔,怎么可以嫁人?」

姜甜儿承受手指玩弄,颤声道:「姐夫,甜儿是你的禁脔,快来弄我吧……」

将姜甜儿揽入怀中,手指附上法力快速的拨弄阴蒂,另一只手攥住她的奶子猛力紧握,跟着低下头死死咬住姜甜儿的香肩,她最受不了被男人虐待作践,很快濒临高潮,下身流出大股淫水,令穴口一塌糊涂。

为了达到一击致命的效果,暗取一枚戮魂针,在姜甜儿将要高潮之时,猛地刺入阴蒂,这出其不意的一针,自然是痛入骨髓,姜甜儿猛然发出凄厉惨呼,娇躯在我怀中猛挺两下,宛如受了致命伤害的母兽一般,大量阴精从子宫内汹涌喷出,跟着便昏死过去。

将姜甜儿安顿好,我便开始思索化身之事,此刻根基已定,最大的障碍已经除去,剩下的就是些细枝末节了,最多耗费数月时间推演,就可以开始凝练化身了,那时自然要找个隐蔽的地方,至于姜甜儿这边,也要替她安排一下。

趁着姜甜儿熟睡,我开始运用四象鼎替她炼制法宝,炼化祝融之眼后,对于火焰的掌控又提升了一层境界,居然炼出了一件至宝,虽说是刚进入至宝门槛,但也要比顶级灵宝强不少。

姜甜儿最近一直拼命地猎杀恶鬼阴魂,竭力提升修为,用功之刻苦,连我都暗暗叹息,此番她倦极而眠,这一觉足足睡了四个时辰,才悠悠醒转,而我也刚好炼成法宝,熄炉收功。

我将法宝递给姜甜儿,道:「这两件法宝,一个是顶级灵宝『招魂幡』,一个是初级至宝『黄泉棺』。招魂幡立于一地,可聚敛方圆八百里凶魂厉魄,又能隐匿你的气息,是给你守株待兔用的,黄泉棺介于宫殿类法宝与防御类法宝之间,追求的就是极强防御,同时也有隐匿功效,我走之后,你便依仗此二物保命伤敌。」

姜甜儿道:「姐夫,你现在已经能炼制至宝了?这可是非同小可呢。」我点了点头,道:「这里还有一封书信,若是你在猎杀鬼物的时候,地府出面阻止,你就把信交给来人,他们自然不会再干涉你的事。」

姜甜儿点头称是,收好法宝书信,又道:「姐夫,那你何时离去?」

我不答话,运法力睁开祝融之眼,召唤方圆万里内的冥火,凝聚成一枚火种,递给姜甜儿,道:「将冥火火种炼化,便可克制幽冥鬼物,提纯、炼化阴气之时,也可事半功倍!照顾好自己,姐夫去了。」

姜甜儿喊道:「姐夫,记得有空来看看甜儿!」我答应一声,便自寻到六耳,重返世俗不提。

在幽冥地府耽搁数月,四象鼎和元始经似乎颇为不满,但也不是老催我上路,而是时不常的发出几声鬼叫,要是我的胆子小点,估计得被它们活活吓死。

返回阳间之后,六耳问道:「主人,咱们去哪啊?」我淡淡道:「等我问问再说。」六耳疑惑道:「问问?问谁啊?」

我闭口不答,神念传音道:「你们两个想去哪?」四象鼎和元始经同时低鸣,挑了一条路,我拍拍六耳的驴头,道:「去大唐和大元的边境,向南飞。」

六耳欢嘶一声,拨转驴头,直奔正南,同时低叫道:「主人,你刚才问的谁啊?我怎么没听到你问啊?」「闭嘴!」「主人真是英明神武,六耳打从心里佩服!以后不敢废话了」「闭嘴!」

过了数个时辰,飞临大宋境内,六耳忽道:「主人,去看看她吗?」我装作不明白:「去看谁?」六耳道:「小主人啊!」

我摇了摇头,道:「算了!没时间耽搁,去大唐边境吧!」六耳迟疑一下,仍是按下遁光,直飞山神庙,我并不阻止,只是冷冷道:「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六耳道:「主人,咱们见了小主人之后,六耳随你惩罚。」

我轻笑一声,道:「我倒是没想到啊!你居然对那小乞丐如此忠心,堪称义驴啊。」六耳不说话,将遁光在山神庙前降下。

既然到了此处,自然是要进去看看了,但空山寂静,古庙荒凉,小乞丐已经不知去向了。

六耳找了数遍,遍寻不到,急道:「主人,你快推算下小主人和小玉的下落啊。」闻言,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不是恋主,而是痴情啊!居然连鹦鹉都不放过!既然你喜欢那鹦鹉,为何又调戏那两匹母马?」

六耳驴脸泛红,嚅嚅道:「这不是跟主人学的嘛!主人英明神武,六耳愿意效仿!」

听了这话,我恨不得抽这蠢驴两鞭子,但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所谓上行下效,大抵如此,我自身到处留情,又怎可以此见责于门下?

小乞丐身世凄惨,性子孤寂,此刻飘零于世间,确实可怜,纵然身有法力,但全无心机,她会有怎样的遭遇呢?但有缘将来自会相见,无缘推算亦徒然,罢了,随她去了。

不再理会六耳的劝阻,直奔大唐边境而去。

进入大唐边境之后,两件神物再次开始鸣叫,跟五年前如出一辙,要在方圆五百里内寻找某物,我让六耳自行觅地修炼,自己则开始仔细寻找,同时跟神物传音交流:「你们要我找的东西,究竟是不是运脉?」

没有答案,没有解释,没有目标,就是找,不停的找,我以为自己会生气,但我发现自己根本生不出气了,或许是因为那消失不见的小乞丐,或许是因为我习惯了神物的处事方式……

穿行于闹市,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这虽是边境小城,但仍然一片繁荣锦绣,大唐王朝国富力强,确实胜于大宋,这还是巨擎皇帝李世民死后,国力有所下降,要是全盛之时,不知该是如何的奢华富丽了。

忽然之间,我感觉到一处府邸内隐隐有怨气幽魂盘踞,但随即被佛法镇压住了,施法之人的修为不弱,法力若有若无,一现即隐,要是换了是旁人,还未必能察觉的了,我不禁好奇心起,暗暗潜伏过去。

遮蔽自身气息,寻到一座破败的府邸之前,悄悄越墙而入,发现一座满是蛛网灰尘的阁楼上,有一位女尼正在焚香念佛,看年龄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相貌平平,虽然不丑,却也不算多漂亮,一袭蓝色僧衣虽然破旧,却浆洗得干干净净,显得甚为洁净得体。

这女尼对着墙上挂的一幅图画膜拜,口中轻诵佛经,神情甚是虔诚,那图画上绘的是万佛朝宗,但颜色泛黄的,显然是这府邸以前的主人留下来的,这女尼见佛拜佛,虽独处无人之处,亦没有丝毫马虎,周身上下都隐隐有佛光透出,显得圣洁无比,庄严肃穆。

而在这女尼的面前,还摆着一个木鱼,木鱼之下压着一只诡异的蜘蛛,居然长着一张人脸,但脸上满是怨毒之色,显得颇为狰狞,蜘蛛不停挣扎,细细的钩爪将地上抓出道道白痕,但却始终无法将木鱼掀翻,过了片刻,那人面蜘蛛又吐出毒丝去缠木鱼,但木鱼上有佛光微微闪烁,将毒丝尽数炼化为虚无。

过了一盏茶时分,那女尼礼佛完毕,对着人面蜘蛛双掌合十,缓缓道:「施主,虽然这府邸的主人将你害死,但你也已经将他杀了,甚至还牵连上府里十七条不相干的性命,这仇不仅报了,还未免有些太过!此刻你却仍是执迷不悟,妄图多造杀孽,迟早会坠入阿鼻地狱,永世沉沦。」

那人面蜘蛛乃是屈死的亡灵,怨气深重,哪里理会这等劝慰,不住诅咒谩骂,那女尼无奈,念诵往生咒,欲要超度这恶毒阴魂,她的声音中正平和,字字句句均极为虔诚,传入耳中,当真是大慈大悲、无上佛法。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人面蜘蛛似乎受到佛法陶冶,怨气已经变得极淡,而女尼仍是缓缓诵经,不骄不躁,无嗔无喜,又过了片刻,那人面蜘蛛怨气尽消,不再为木鱼节制,化为一白衣女子,跪于女尼面前,五体投地,泣道:「多谢圣僧超度,怜儿来世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圣僧的恩情。」

那女尼忙将白衣女子搀起,轻声道:「我佛慈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施主,你既已迷途知返,便去幽冥入轮回吧,忘掉今世一切苦楚,来世方能自在。」

白衣女子再三致谢,化为清风而去。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微微动容,这女尼要是将怨灵击杀,那是毫不为难,但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居然能将那么重的怨气化解,这才是难上加难!譬如凡夫俗子,想杀人容易,但想将别人头脑中的想法改变,却是难了百倍千倍!

世间一切纷争,皆源于人人有思想,难于统一,可这女尼随手之间,便以佛法点化怨灵,化戾气为祥和,显然她的修为极高,当今世上,也唯有灵山的大能才有这等本事!

灵山佛道跟我颇有仇怨,而今时今日,这女尼孤身一人,我并不介意灵山陨落一位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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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4 13:58 #30樓 引用 | 點評
ymteh.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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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女尼点化怨灵之后,便缓缓朝府邸之外走去,我不想在城镇之内大打出手,以免多造杀业,便一路尾随,跟着她来到城外的一所小小庵堂,我抬头一看,破旧的匾额上写着「牟尼庵」三个字,再配上残墙断壁以及朱漆剥落的大门,心中情不自禁的涌起寂寞萧索之感。

女尼进庵之后,大门虚掩着,我便老实不客气的推门而入,全庵只有那女尼一个人,不知是其他姑子出去了,还是本来就孤庙独僧。

那女尼跪在蒲团上礼佛诵经,听见动静,回头看见我进来,便起身合十道:「这位道长,贫尼缘灭有礼了。不知道长光临敝庵,有何指教?」

我并不答话,目光打量四周陈设,确定并无丝毫机关禁制,方道:「这庵堂里其他的尼姑呢?」

我是来杀人的,态度自然倨傲,那女尼缘灭却是丝毫不以为杵,语声仍是不骄不躁,道:「敝庵香火不旺,高僧、比丘不肯主持,故此唯有贫尼一人而已。」

闻言,我淡淡一笑:「高僧比丘不肯主持?这大唐王朝虽然纵有千古,横有八荒,会念经的假和尚真秃驴也是为数众多,但论到佛法无边,女菩萨你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了!」

当着尼姑骂秃驴,倒是极损,也颇为畅快,但我本为生事而来,所以一心激怒对方,只等这女尼佛颜大怒,说僵了动手,便一举击杀。

不料这缘灭涵养甚好,这般当面斥骂之下,仍不紧不慢的合十道:「道长过奖了!贫尼资质愚鲁,于佛法的领悟不过皮毛而已。」

听她如此说,真是急惊风碰到了慢郎中,我一时间倒是发作不得,正盘算着是再次挑衅,还是直接动手,忽听门外有人喝骂:「你这晦气的尼姑!用这破庙坏了我们村的风水,限你三日内搬走,不然的话,休怪我们使蛮。」说话之人全无法力,显然只是些凡夫俗子。

缘灭轻叹一声,对我合十道:「道长请稍候,贫尼去去就来。」说完,她朝庵外走去,似乎要和外面的人解释一般,我不禁微感诧异,凭她的法力,一个眼神便可令无数凡人魂飞魄散,怎么会忍这等鸟气?

微微思索,我便即恍然,在修道的法门中,有出世和入世的说法,看来这缘灭便是入世修行了。

所谓出世,就是离开繁华之地,或隐于山谷,或隐于湖海,于林泉之间,荒岛之上清修,由静中悟道,我一向便是如此了。而入世则恰恰相反,乃是投身于滚滚红尘之中,不使法力,不显异状,以凡人的身份生活,旁观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以求超脱物外,融合大道。

这两条途径各有千秋,优劣因人而异,倒也说不上哪一种比较好。

缘灭出庵之后,外面却吵得更加厉害,缘灭细声细气的讲理,却被喝骂声淹没,虽然事不关己,但我想看看这位佛门大能会如何应对这局面,究竟能忍到什么程度,便走了出去。

庵外站了七八位男女乡民,神情冷漠,言语恶毒,不住咒骂,说缘灭和牟尼庵坏了他们的风水,我用神念查探四周格局,发现庵堂不仅没有破坏风水,反而将戾气镇住,造福了一方太平,不禁暗暗好笑,若是他们真逼着缘灭离开,只怕不出三年,此地便要发生瘟疫。

这些愚夫愚妇行自掘坟墓之事,与我无关,而缘灭受冤更是事不关己,我也懒得理会,静看乡民围着缘灭咒骂,而缘灭始终合十为礼,轻声解释,任由乡民欺凌,丝毫没有动手之意。

这情景宛如巨龙护佑着蝼蚁,蝼蚁却在挑衅巨龙,巨龙反而赔礼道歉,我实在无话可说,但隐隐之间,我对佛法又有了一层新的领悟,施恩于人,其实不必望人回报,譬如日月照耀万物,何曾求过丝毫回报?

这等不求回报的慈悲境界,我不过刚刚触摸到,但那缘灭却远远超越我百倍,她早已臻至更高境界,此刻被人恩将仇报,亦不起嗔念!

我试想了一下,要是我对那宋鹏有恩,他反而奸淫我的挚爱紫涵,我是否能不起杀意,不生嗔念?这一想之下,我不禁怒气勃然而发,我和宋鹏素不相识,他对紫涵百般奸淫侮辱之后,我都恨他入骨,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怎么可能不生嗔念?又何况是被别人恩将仇报,那时势必不共戴天!

但我虽然做不到,却佩服能做到的人,所以对缘灭隐隐生出敬意,转念思索,我跟她素不相识,其实也不必痛下杀手,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还是去找六菩萨报仇才对!

恨意既去,敬意更增,我刚要出手替她打发了这些蝼蚁,却不想一位村妇忽然瞥见了我,杀猪般的狂叫道:「大家看啊!这尼姑偷人养汉子,招了个俊俏道士在庙里淫乐!」

众人听到这等香艳桥段,立刻向我瞅来,污言秽语更是不绝于耳:「可了不得了!尼姑偷道士!好淫尼!好贼道!」「这道士相貌如此清秀,淫尼好福气啊!就不知那话儿中不中用?」「你猜他们每天闭了庙门,是否就在佛像前行那苟且之事?那想必快活得紧!」

听了这等无耻诬陷,饶缘灭佛法精深,无嗔无喜,也不禁颇感尴尬,我更是怒不可遏,袖袍轻抖,就要送众乡民入轮回,缘灭急忙道:「不可多造杀孽!」双掌合十,将我这一击化解,护住众乡民周全。

虽然我只是随手出招,但缘灭后发而先至,居然仍能将众乡民救下,不禁令我微微吃惊,况且我攻的固然轻描淡写,但她守得亦是行若无事,看来我不动用四象鼎和祝融之眼的话,还未必能稳赢她。

众乡民浑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仍是不住喝骂嘲讽,我看着缘灭,轻叹道:「你这又是何苦啊?」缘灭虔诚道:「佛门以慈悲为怀,我佛曾以肉喂鹰,以身饲虎,贫尼亦发宏愿渡尽世间疾苦,故投身于红尘,还望道长成全。」

我点了点头,不再理会众乡民的谩骂,返身入庵,任由缘灭面对种种污言秽语,这是她成道之途,便如苦行僧要忍受种种折磨一般。

过了很久,众乡民骂累了,慢慢离去,缘灭才走进庵堂,重行跪于蒲团之上,继续诵经礼佛,我坐在一旁的禅床上,听着她虔诚的念道:「……·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注:节选自《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唐代玄奘译本,说来惭愧,水龙吟基本上没看过真正的佛经,只是以前读过的书中曾提到这篇经文,算是现学现卖了。)

我跟佛门也算是渊源颇深,结交的佛修不在少数,自身更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之久,却未见灵山之中有任何一位菩萨能如此庄严肃穆,心忧世人,至于缘灭的涵养更是无人能及,若是佛门大能都如缘灭一般,我怎会和佛门结仇?

听经良久,我开口道:「缘灭菩萨,你当真是慈悲心肠,虽不能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在当今世上,确实无人能比你更配得上『菩萨』二字!灵山虽是八大势力之一,,号称世间净土,西方极乐,但其实……·哼哼!」

缘灭缓缓道:「灵山其实藏污纳垢,众菩萨也利欲熏心,对吧?」我正色道:「不错!我叶凌玄见过的菩萨当中,惟有你不是佛口蛇心的。」

缘灭迟疑道:「叶凌玄?这倒像是俗家的名字啊,并不是法号呢,而且听叶道长的话,似乎见过不少的菩萨啊?」我微微诧异:「你没听说过我的名字?」

缘灭听我如此说,转头看了我一眼,语声仍是不紧不慢的,但说出来的话足可将我气死:「叶道长很有名吗?贫尼孤陋寡闻,倒是从未听过。」

闻言,我不禁颇为无语,最近两千多年来,我的名头虽不说威震三界六道,但也在修真界广为流传,现在碰了个软钉子,我不禁微微尴尬,看来这缘灭外圆内方,外表谦和,内心却颇为傲然倔强呢。

既然说到灵山的菩萨,我自然聊了两句,但我没提曾被镇压之事,而缘灭似乎也对此事不知情,只是说真慧、灵源等菩萨表里不一,无心向佛,败坏佛门清誉,应对灵山今时今日之堕落负责。

交谈了一会儿,话题渐渐转到佛法之上,我对佛道的功法秘术涉猎较多,但对佛道的大乘思想却领会甚少,不过这也不奇怪,会佛功而无佛性的修士大有人在,譬如灵山诸菩萨,皆是大智大慧之辈,堪称佛功精湛,法力无边,却又哪里有一星半点的慈悲心肠?

缘灭逢佛必拜,逢经必读,对于大乘思想的领悟极深,一番交谈之下,助我释疑解惑,令我有茅塞顿开之感。

彼此皆是修真之人,聊完佛理,自然又聊起了功法修行,缘灭精于佛道功法,于修行上也大有独到见解,而我融汇七道法门,游历各大势力,见闻自然广博,尽情交流之后,均有受益良多之感,我甚至觉得跟缘灭极为投缘,心底隐隐有相见恨晚之意。

长谈七个时辰之后,我对缘灭的事也有了一些了解,她竟是看不惯真慧等菩萨的所作所为,不愿同流合污,才投身世俗的,她希望有朝一日,能光大佛门,使灵山变为真正的极乐净土,造福亿万生灵。

我根本没料到,这看似清心寡欲的女尼竟会有如此雄心壮志,立此无边宏愿!当真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我心中不禁更佩服缘灭的胸襟气度,对她的敬意又增了三分!

此时已是第二日的清晨了,我跟缘灭整整聊了一夜,却仍有说不完的话,虽说佛门乃是清净之地,不该如此多口,但知己相逢,怎么可能收的住心中澎湃?况且,缘灭不是庸僧,我亦非腐儒,自然不拘小节了。

相互印证大道,正谈到了兴头上,缘灭忽然欲言又止,我忙道:「怎么了?你我一见如故,有事但说无妨。」缘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缓缓道:「有劳道长稍候,贫尼要诵经礼佛了。」

闻言,我颇为无语,但也没奈何,只得收拢了残话,示意她自便。

看着缘灭对着佛像虔诚跪拜,我淡淡道:「自阿弥陀飘然隐去,不知所踪后,周天六道内,便再也无人能称得上佛祖了,你跪拜一具雕像,纵然再怎么虔诚,也是没用的。」

缘灭恍如不闻,仍是缓缓诵经,直到将经文念完,方道:「佛在心中,拜的便不是雕像,佛若不在心中,便是拜阿弥陀真身,又有何用?」我心有所悟,点了点头,不再劝阻。

畅谈之下,时间似乎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夜间,我虽无倦意,但缘灭修的是入世之道,讲求作息尽量与常人无异,便提出安歇,我自无异议,考虑到男女有别,便到另一间禅房就寝。

和衣卧倒,睡至深夜时分,房门忽然被缓缓推开一线,一道黑影慢慢走到我床前,我知道来的人是缘灭,便道:「菩萨,有事吗?」缘灭并不说话,在黑暗中伸出手,捂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要说话,另一只手已经伸到道袍里,抚上我的胸膛。

我不禁愣住,没料到这笃诚佛法的女尼竟如此大胆放浪,但这等飞来艳福,自无推拒之理,便把她楼上床,宽衣解带,行闺房妙事。

缘灭相貌平平,但身材却好,酥胸丰盈,奶尖小巧,纤腰柔韧,圆臀挺翘,玉足光洁,此刻尽情揉捏把玩,竟有爱不释手之感!

缘灭白天端庄肃穆,夜晚却狂放无忌,这等差异形成不可抑制的刺激,令我胯下阳物怒挺而起,忍不住在她阴蒂穴口摸弄几下,微微逗出淫水,便迫不及待的挺枪刺穴。

缘灭如此主动,我自然以为她早经人事,但龟头刺入嫩穴,却撕裂一层细膜,她亦低声呼痛,我这才知道她竟是完璧之身,不禁大吃一惊。

我立刻就要施法点灯,缘灭却轻声道:「我佛慈悲!别点灯,我不想被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搂紧我,要我!」

我立刻停止施法,但忍不住问道:「你既然是处子,又为何破淫戒?」

缘灭不说话,用香舌堵住我的嘴,令我无法再问下去,美色当前,我只得抛开其他念头,专心开苞大事。

嫩穴新破,伤口犹在流血,鸡巴自然不能急攻猛撞,趴在缘灭身上,缓缓耸动腰身,令鸡巴尽量温柔的抽插着,可缘灭的嫩穴极紧窄,轻微动作都会牵动伤处,因此她仍是不住轻轻抽气,竭力忍耐下身痛楚。

我把嘴唇凑到缘灭耳边,轻声问:「还疼吗?」

缘灭也轻声回答:「有点疼,但不要紧的,你想用力就用力吧。」

我轻笑一声,把她的耳垂含到嘴里,用牙轻轻咬着,令缘灭的娇躯微微颤抖,但鸡巴仍是缓缓抽插,使她可以细细品味交媾的乐趣。

双手不甘寂寞,一揽纤腰,一揉丰乳,用技巧仔细挑逗着缘灭的敏感带,势要令她迷上这等轻薄调戏!

久经欢场的老手,都知道跟女子第一次发生关系是最为重要的,若是不能令女子高潮尽兴,则不仅颜面大损,而且以后不易再得机会行鱼水之欢,要是阳具争气,令女子酣畅淋漓的宣泄欲望,再配上甜言蜜语,则可将女子彻底征服,以后势必死心塌地,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一成一败之间,相差甚是悬殊。

缘灭的修为虽高,但今夜刚刚破瓜,于床笫之间的无穷变化,均茫然不知,稍稍挑逗乳尖、肋下,便已娇呼呻吟,金身颤抖,淫水更是不绝涌出,滋润嫩穴,令鸡巴畅所欲为,抽插的痛快无比。

分着双腿,被鸡巴再操片刻,缘灭的痛楚渐去,快感油然而生,虽然无人教导,但出于本能的低呼:「我佛慈悲,好像不疼了,你快点。」我轻笑一声,促狭道:「菩萨,什么东西快点啊?」

缘灭虽是初次行房,但如何听不出这等调笑的下流,当下默默挨操,不再开口,可事到如今,哪里是她可以做主的?但这毕竟是跟缘灭初次欢好,不能下狠手调教,以免她受惊吓退,以后没得操了,反为不美。

既然不能杀鸡取卵,只得想办法循循『善』诱,当下一本正经的道:「菩萨,你法力无边,贫道确实佩服,但这男女之间的勾当,你终究是初次尝试,还是听贫道的指挥,保证让你知道男女间别有洞天。」

缘灭迟疑半晌,轻声道:「我佛慈悲,那你想怎么样?」我强忍笑意,正色道:「贫道也不想怎么样,就是想你我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如果你希望贫道的鸡巴加速抽插,那就说出来,让贫道知道,要是贫道想吮吸你的奶子,也会清清楚楚的告诉你,如何?」

听了这番下流话语,缘灭情不自禁的双手捂脸,其实身处黑暗之中,我是看不到她的动作和表情的,但神念却不受影响,将她的羞惭一览无遗,更把她内心深处隐隐的兴奋彻底洞悉。

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立刻发现我在用神念查探她,更加羞愧难当,颤声道:「我佛慈悲,不是说好了不看的吗?」我笑道:「贫道没看啊!」缘灭微微嗔怒:「我佛慈悲,你用神念扫视,和用眼看有什么区别?快收了神念!」

我立刻道:「那你先答应贫道坦诚相待,贫道便收了神念。」缘灭无奈,只得道:「我佛慈悲,贫尼已经……已经和你这……这样了,还不算坦诚相待吗?」

听缘灭话里有服软之意,便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趁热打铁道:「不算!必须要说出来!」

缘灭轻叹一声,道:「我佛慈悲,冤孽啊冤孽!贫尼答应你便是,快收了神念吧。」她佛不离口,倒是虔诚,但我不甘示弱,立刻凑趣道:「无量天尊!即是女菩萨迷途知返,贫道便收了神念,请菩萨安心挨操吧。」

缘灭道:「我佛慈悲,多谢道长!你……快点动吧。」闻言,我立刻拔屌不操,问道:「应该怎么说?」缘灭无可奈何,只得道:「我佛慈悲,你的……你的……」

她不知如何措辞,言语难以为继,我立刻指点道:「鸡巴!」缘灭语带羞惭,艰难道:「你的……你的鸡巴……快点动……」

终于得偿所愿,我轻笑道:「女菩萨放心,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话音一落,腰部猛然发力,鸡巴瞬间洞穿缘灭嫩穴,龟头更捅入子宫之内,可怜她初试云雨,哪受过如此冲击,一时间几乎背过气去,半晌回不过神来。

我知道缘灭功力深厚,虽受鸡巴猛力一击,决无大碍,当下不理她浑身抽搐、四肢痉挛,渐渐加快抽插速度,令鸡巴跟嫩穴不断摩擦,发出潺潺水声,同时将法力化丝挑逗缘灭的敏感要害,如光头、耳垂、鼻翼、后颈、锁骨、乳头、腋下、阴蒂、菊花、小腿、脚心、足趾等处皆不放过,令女尼挡无可挡,避无可避!

缘灭修为虽高,但在房事上毕竟是个雏儿,哪见过这等淫虐阵仗?鸡巴不消三插两抽,已操的缘灭一佛出世,二佛涅盘,在男人胯下丝毫抗拒之力也没有,子宫剧颤,穴肉痉挛,连连泄身不已。

今夜缘灭初开苞,嫩穴自然紧极窄极,箍的鸡巴奇爽无比,所以猛操数百下后,我也快到极限了,马上盘膝坐稳,将缘灭抱于怀中,令她双腿盘于我腰际,使出男女面对面的交媾姿势,坐着进行最后冲刺,这招式有个名目,唤作「罗汉抱钟」。

缘灭坐于我怀中,口中轻轻呻吟,双臂搂住我的脖颈,将一双丰满酥乳暴露在我面前,这等艳福自然却之不恭,立刻伸舌头在奶子上狂舔,同时拼命耸动腰身,令鸡巴在缘灭嫩穴内竭力摩擦。

又抽插十余下,感觉腰间一麻,知道精关失守,立刻咬住缘灭的奶头,拼命吸吮,鸡巴也竭力捅入缘灭的子宫深处,将无数子孙播撒在这菩萨的体内,想佛门广大,无不可渡之人,她定能将我的子孙尽数超度。

缘灭承接精液,熬忍剧烈喷射之时,双手情不自禁的搂紧我的脖子,将酥乳压扁在我脸上,口中更是轻轻低呼,「啊」字带着尾音不停颤抖,绕梁的呻吟跟痉挛的娇躯,都泄露出她内心的愉悦。

完成交合后,我也有些疲惫,吮着缘灭的乳头轻轻喘息,缘灭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彼此皆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过了片刻,我轻声道:「菩萨,咱们睡吧。行房之后好好睡一觉,才是养生之道。」

(注:这个有待考证,因为水龙吟记得在哪本杂志上写过这个事,说做爱完不要马上睡,对身体好,具体如何,水龙吟也不确定。)

但缘灭却不肯安歇,声音恢复冷淡,轻声道:「你先放开我,我要去念经,念完再睡。」闻言,我不禁膛目结舌,喃喃道:「什么?你要去念经?」缘灭在我怀中轻轻点头,道:「是啊!我犯了淫戒,自然要去念经赎罪。」

缘灭的话音平淡,把知戒而犯戒的事情,说的似乎是天经地义一般。

我不禁好奇道:「你既然怕犯戒律,又为何要来勾引我?」

缘灭语带薄怒:「我佛慈悲!什么叫勾引?说得那么难听!」

我只得道:「不是勾引,是吸引,行了吧?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缘灭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想不出答案,只得硬着头皮道:「因为我英俊潇洒,所以你动了凡心了!」

缘灭冷笑道:「我佛慈悲!你倒是自负得紧!可惜根本不对!」

我急忙追问道:「那是为什么?」

缘灭淡淡道:「你自己慢慢想,我要去念经了。」

无可奈何下,只得任由缘灭离去,过不多时,隔壁佛堂又响起诵经声,缘灭虔诚依旧,我却难以入眠,一时间思潮起伏,千头万绪,时而想起当年新婚之夜替紫涵破瓜,时而想起在山神庙里调教小乞丐,时而想起在幽冥苦修的姜甜儿,过了片刻,又想起逝去的郝童,以及她的最后遗愿。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起身穿衣,去见缘灭,想问个究竟,但缘灭跪于佛像之前诵经,似乎已将昨夜销魂忘掉了,神情肃穆,语带虔诚,一望而知是清心寡欲的佛门女尼,看不出丝毫淫邪放荡。

如次一来,我的话便问不出口,等缘灭诵经完毕,也只和她聊修道之事,丝毫不涉及男女之情,就在我以为这段露水情缘到此为止时,缘灭又一次做出了令我吃惊的事!

在入夜之后,她忽然道:「我佛慈悲,天色已晚,请道长先去禅房里稍侯片刻,待贫尼再诵经一遍,就去陪道长联床夜话。」说话之时,缘灭并不看我,似乎有些害羞。

闻言,我彻底无语,但也不再多说什么,依言去禅房等候,静待软玉温香再来。

听着那似乎永无休止的诵经声,心底却对缘灭好奇到极点,她究竟是清心寡欲还是放荡淫邪?这两种矛盾之极的性情,居然出现在同一个女人的身上,真的是令人难以理解!

不过转念一想,这事似乎也不奇怪,毕竟缘灭离开灵山之时,我尚未被六菩萨镇压,这般算起来,她竟入世修行了一千五六百年之久,基本上每日都在青灯礼佛中度过,独守空房无数个日夜,其寂寞、压抑可想而知,而情欲跟洪水一般无二,依靠法力强行压制,早晚有溃堤的一天。

在缘灭最渴望情爱淫欲的时候,我突然出现了,又法力高强、外表英俊,自然令她难以克制,变得心有挂碍,生无穷无量欲孽,最终在房事上异常主动,借以发泄积蓄多年的欲望。

女尼主动求欢倒也罢了,但缘灭这个念经的毛病却着实令我崩溃,先念经,再操屄,操完屄,又念经,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许尼姑们都这样,边挨操边诵经,无劫无量一身轻!(自己吐槽,有点像广告词,有木有?但这绝对不是植入式广告,大家尽管放心。)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缘灭的诵经声渐渐停止,房门又一次被推开,女尼进房后立刻投入我怀中,竭力索吻,我却拦住她,问道:「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虽然我英俊不凡,但佛门菩萨的定力也是非同小可,不至于轻易破功,难道是前缘注定,该有这一场风流因果?想到此处,我不禁暗暗欣喜,但我的一番猜测未必准确,所以还是想听听缘灭的答案。

缘灭道:「我佛慈悲,我走的是入世修行之途,自然要尽尝悲欢离合,爱恨情仇,贪淫嗔痴,恐惧怒骂,但大部分男人我实在瞧不上眼,只有你还勉强凑活,我为了领悟无上大道,只能舍却臭皮囊,受你羞辱糟践,跟你行房便如苦行僧受难一般,于证道大有好处。」

听了这番话,就是活佛降世也得立刻涅盘圆寂,直气的我连喷两口鲜血,按住缘灭就操,鸡巴硬杵进尚未湿润的嫩穴,立刻开始大力抽插,可怜刚破瓜的阴道,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缘灭连连呼痛,嗔道:「我佛慈悲!你轻点啊!昨晚上被你弄的伤还没好呢!」

我一言不发,埋屌苦操,同时竭力挑逗缘灭的情欲,过不多时,她已经动情,下身情不自禁的流出淫水,口中也传出低呼、叹息之声。

我故作诧异的问道:「你不是说行房如受难吗?现在怎么爽起来了?」缘灭道:「我佛慈悲,这就是受难,一点都不爽!」我冷笑一声,继续用缘灭的金身宣淫,操屄捏乳,,吻唇攒肛,无所不用其极的凌虐着,将她送上高潮顶端。

看着缘灭在胯下婉转承欢,泄的一塌糊涂,迫使她暴露出与一般女子高潮后全无分别的愉悦,这才冷冷说道:「女人都喜欢被男人操的高潮,这叫本性,而非受难!你真想要入世,就要明辩是非!而非断章取义,混淆视听!」

缘灭不住喘息着,却仍不肯认错:「我佛慈悲!淫戒乃是佛门大戒,淫欲又岂会是好东西?我跟你交媾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破解淫欲的方法,就像大夫以身试病,寻求解方一般!等我找出解法,就用来拯救世人,以免再有人坠入情欲漩涡,阿鼻地狱!」

我忍不住怒喝:「好个巧舌如簧的淫尼!操个屄也能立下如此大宏愿!佛门亦有欢喜禅,你却忘了不成?即是如此,贫道就让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厉害!」

话音一落,将缘灭抱起,放到供桌之上,捉住她的脚踝,将缘灭的两条玉腿杠在肩上,鸡巴打桩似的狠狠抽插,不断开凿着流水的阴户,将初经人事的佛门菩萨操得死去活来,想呻吟都发不出声音,只会不断痉挛着高潮,把滚滚阴精泼在龟头上,以求润滑阴道,保护禅屄,便似昏庸战败的君主,除了割地赔款以求一时残喘外,啥也不会。

操的兴发,我随意挥手将烛火点着,想一览这佛门菩萨承欢时的媚态,但没料到缘灭极为抵触,在灯光亮起之后,双手捂脸,同时运转法力,将自身情欲压下,说什么也不肯在烛光下表演高潮,不住乱叫道:「我佛慈悲!灭了灯,这等淫事岂可见光?」

交媾到此时,身为男人的征服欲早已雄起,哪里能容忍缘灭反抗?怒喝道:「交媾乃是人伦,你竟如此堪不破!连自己的快感都不敢承认,还谈什么渡尽世间疾苦?」为了克制缘灭,只得同样运转法力,不断刺激缘灭周身敏感要害,逼迫她再入欲海,重归沉沦!

但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此刻鸡巴跟浪穴正面硬拼,一时间竟难以取得上风,当下施展出仙道的双修秘术,似缓实急、忽刚忽柔的抽插,将快感周而复始的传递过去,但缘灭亦运起佛门禅定之功,竭力忍耐情欲,始终不肯高潮。

抽插数十下,见仙道双修无功,立刻变招魔道采补,鸡巴的抽插方法转为杂乱、诡异,深入浅出、三退七进,同时龟头马眼生出吸力,竭力榨取缘灭的阴精,但缘灭抱元守一,以禅功佛法遍布嫩穴和子宫,硬接硬架,死死锁住情欲。

这般操了数十下,我所施魔功反而渐渐受到佛法克制,丝毫阴精没吸到,真阳反而快泄了,无奈之下,只得抽屌换式,使出人道房中术,鸡巴抽插间,既有儒门的堂堂正正,又有兵家的正奇相辅,一进一退,一张一弛,皆有无穷妙用!

如此操屄,虽然不会再为佛法所克制,却也难以求取真「精」,想破缘灭遍布佛法的阴户,实在是难上加难!穷极思变之下,只得再试鬼道秘术,霎时间,鸡巴由滚烫转为阴冷,龟头更是变得若有若无、似虚非虚,如一团寒雾般在缘灭浪穴内翻滚,时而融合淫水,时而渗透嫩肉,时而涌向子宫,寻瑕伺隙,竭力探索缘灭佛功的破绽。

可任凭鸡巴的攻势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但浪穴的守势却宛如铁桶江山,滴水不漏!

事到如今,我明知妖道交尾也未必能奈何得了缘灭,但所谓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此刻也说不得要试上一试了!

当下屌法一变,抽插之间大开大阖,无匹霸气凌然而出,存心以刚猛之极、凌厉无比的攻势破去缘灭佛功,好尽情屠戮子宫,凌迟嫩肉,以便将阴精收入『囊』中。

顷刻之间,连变仙、魔、人、鬼、妖五道交合之法,这车轮战法收获奇效,缘灭已是渐渐抵挡不住,子宫酸痒、穴肉痉挛,汗水遍布金身,显得吃力万分,只要屌上再加一把劲,何愁子宫不泄?

我正要辣手摧花,缘灭也知道此刻是危急存亡之秋,双手不再捂脸,合十诵经,脸上一片肃穆虔诚:「……或被恶人逐,堕落金刚山,念彼慈悲力,不能损一毛。或遭王难苦,临刑欲寿终,念彼慈悲力,刀寻段段坏。或遇恶罗刹,毒龙诸鬼等,念彼慈悲力,时悉不敢害。若恶兽围绕,利牙爪可怖,念彼慈悲力,疾走无边方……」

(注:节选自《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鸠摩罗什译本,略有调整,原经应为:念彼观音力。)

缘灭这一合十诵经,佛光立刻大盛,子宫不痉挛,穴肉不战栗,五官不扭曲,四肢不抽搐,若淫男强奸,鸡巴粗狰狞,念彼慈悲力,百操不高潮……

(注:水龙吟写的,不是佛经,仅仅比着葫芦画瓢而已。)

见缘灭稳住阵脚,我知道这半天的『埋屌苦操』,已经前功尽弃了,但这是不欲仙欲死而不休的局面,哪里能抽屌而退?

我虽然兼修七道法门,但此刻仅余神、佛二法尚未使出,佛法那也不用提起,只怕三个叶凌玄同时用佛法,也操不过一个缘灭菩萨,毕竟缘灭本就精擅此道,我若班门弄斧,乃是自寻死路!

无计可施之下,只得运转法力,睁开祝融之眼,期待神族血脉可以克制诸外道,将缘灭佛功破去,然后鸡巴便可尽情蹂躏嫩穴,令她再度高潮后,便可证明交媾并非单纯淫事,而是天道人伦。

祝融之眼的强横无须多言,但我毕竟低估了缘灭的定力,她虽被神族道术完全压制,但死死守住精关,就是不肯泄出元阴,难道真的要动用四象鼎?要是借助这等外力来交媾,会让我有种黔驴技穷的感觉。

正在仿徨无计之时,蜡烛忽然爆出一点烛花,我心头微微一动,脱口而出道:「菩萨,你视交媾、泄身为不洁,已经生了执念!此念不消,何以成道?」

缘灭金身一颤,瞳孔和嫩穴都猛然缩紧,檀口停止诵经,喃喃道:「执念不消,何以成道?执念不消,何以成道?难道……我错了吗?」自来只有当头棒喝,令人迷途知返,没想到我这『当屄棒喝』却也管用!

我挺着鸡巴缓缓抽插她的嫩穴,沉声道:「交欢是否快乐,请菩萨凭良心回答!」缘灭思索片刻,点头道:「快乐!」只要她承认,就好办了!

图穷立刻匕见,追问道:「那为何视情欲为疾病,要以自身试药?并且不肯在灯下高潮?既然交欢无错,错自然在你!」

缘灭仿佛忽然失去全身力气,喃喃道:「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忍住心中狂喜,不动声色的道:「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我便以鸡巴助菩萨成道吧!」

缘灭闭目不再抗拒,任我予取予求,所以没挨鸡巴操几下,就彻底的达到了高潮,并非在黑暗中,并非以身试药,以自己本心来高潮,正视情欲,正视自己!

陡然之间,缘灭缓缓上升,离地三尺而悬空,金身大放光明,光头上浮出九颗舍利,在金身四周流转不定,九颗舍利缓缓融合,最后九九归一,合为一颗七彩舍利,光芒无比璀璨,其形莫可名状,复归于缘灭顶心,再也不显丝毫痕迹。

但方圆万里之内,大地震动,诸天作乐,天花乱坠,地涌金莲,芳香充盈寰宇,种种异状非同小可!无数大能很快就会察觉这种种异状,那时势必再起争端,我急忙遮蔽天机,令周天六道的巨擎们无法推算来龙去脉。

缘灭缓缓睁目,无嗔无喜,似乎法力全失,但我知道,其实她已更进一步!

佛门修士皆有舍利,但大小不一,数量不等,能修成九颗舍利者,便是菩萨业位,实力和妖王、魔君等天人合一境的大能不相伯仲,但缘灭将九颗舍利合为一体之后,已经臻至更高境界,堪称佛祖了!

我大笑道:「周天六道之中,终于又有佛祖出世了,真是可喜可贺啊!」缘灭双掌合十,肃穆道:「多谢道友助我成道!」

我急忙还了一礼,跟着道:「佛祖,你这『缘灭』的法名不妥,因我到来,得缘而成道,岂可叫这等法名?」

佛祖合十道:「确实不妥,但不知我今后该用何等法名?还望道友不吝赐教。」我沉吟片刻,方道:「如我所来兴灭缘,就叫『如来』吧!」

佛祖闻言,稍稍思索便即认同,曰:「大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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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如来刚刚成道,法力尚未凝练,当下缓缓调息,以求根基稳固,而我助她成道,将这修真界千载难逢的升华过程全部目睹,得益亦是匪浅,当下与自己毕生所学相互印证,对于凝练化身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夜去昼来,如来调息已毕,睁开慧眼看着我,淡淡道:“我既已成道,不日就要上灵山清理门户,你··可愿随我同往?”

我正色道:“此事万万不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你成道之后,虽有无边法力,但短时间内气运极低,便如水满则溢,月盈而亏,此时绝不可多生事端,否则极为不妥。”当日姜甜儿法力全失、身化法宝,凄惨的无以复加,但否极则泰来,所以她当时的气运盛到了极点,今日如来却恰恰相反,所以我急忙劝阻。

如来盯着我半晌不语,我亦毫不退让的回视,过了片刻,如来道:“也罢,就听你的吧!”语声透着些无奈,既有对自己的服软而不满,又有对我的劝慰而感动。

我将如来打横抱起,抛到禅床上,轻笑道:“自然要听我的,你莫以为成了佛祖,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我的手段多着呢!你法力虽高,还不是乖乖的被我操出高潮?”

如来横躺在禅床上,冷笑道:“善哉!我若是运法力死守,你真以为你能赢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不知羞!”我凑到她颊边一吻,轻声道:“我另有后招,你当时纵然严防死守,也未必能改变高潮泄身的命运,但我不愿逼迫你,所以才以言语点醒你,这番良苦用心,你不可不知。”

如来抬首送唇,缠绵一吻后,轻笑道:“你说的这么玄,也不知是真是假!你有何后手,说来听听?”我舔舔嘴唇,回味着如来香舌的余韵,随手取出四象鼎,放在供桌上,不发一言,任由如来自辨。

如来是何等修为,自然能发现混沌至宝的妙用,那时无需我开口解释,她自然会明白我的绝对优势!

我静观如来把玩四象鼎,等着她失声惊呼,好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大大卖弄一番,毕竟混沌至宝太过罕见,而且威力绝伦无匹,没有任何强者能抵挡混沌至宝的诱惑。

没料到如来看了半晌,却始终神色平淡,将四象鼎放下后,缓缓道:“你所说的后招就是这混沌至宝吗?”我闻言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如来轻笑摇头不语,似乎不认可我能凭借此宝取胜。

四象鼎能镇压诸天万古,如来却似乎并不如何重视,难道她真以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骄傲自满,乃是修真大忌,我不禁微微生气,问道:“当时我若祭出此宝,你绝对没有办法抵挡的!这有什么好笑的?”

如来轻笑道:“四象鼎并非无可抵挡,你未免太自负了吧?”见她如此猖狂,我怒气更增,立刻追问:“敢问你要如何抵挡?莫非真以为自己永恒不败?”

见我发怒,如来也有些后悔失言,略带委屈的道:“混沌至宝又不是只有你有!这么凶做什么?”

闻言,我不禁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道:“难道你也有混沌至宝?”如来随手取出一个钵盂,也放在供桌上,立刻跟四象鼎产生共鸣,竟然也是件混沌至宝!

我急忙仔细辨认,发现钵盂上遍布细细花纹,乃是九九八十一朵莲花,大小不等,或幽闭,或含苞,或初绽,或怒放,或沾雨,或半凋,九九莲花无一相同,当真是鬼斧神工,争奇斗艳,组成一幅完整莲图,暗含天道至理,一望而知是无上神物!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微微颤抖,喃喃道:“十方钵!十方钵!你居然身怀此等神物!”忍不住转头去看如来,却见她面上微有得意之色,嫣然道:“现在你知道了吧?我如果不愿意,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哪里还顾得上争辩这问题,我急忙追问道:“这十方钵你是如何得到的?”如来沉思片刻,方道:“买来的!”闻言,我不禁两眼发直,颤声道:“什么?买来的?从哪买来的?”

混沌至宝的价值无可估量,不知有多少强者为了染指神物而拼命厮杀,阴谋诡计、尔虞我诈更是家常便饭,上古之时陨落的祝融和共工就不必说了,单看众菩萨、魔君、妖王、冥君的所作所为以及求神物不得而薨了的烈阳神皇,便可想象混沌至宝的诱惑力!

如此神物怎么可能通过买卖得到?看我颇为疑惑,如来调侃道:“从城里张记铁匠铺买来的,十方钵卖三文钱一个,多加两文钱,还可以送一个四象鼎!”

听了如来这番连挖苦带损的话,我气得两眼发黑,几乎昏倒,但她平日里庄严肃穆,今日难得透出一丝顽皮,怎好扫她之兴?所以发作不得,只能笑骂道:“泼淫尼!和你说正经的,你却疯疯癫癫,没半点正经!”说着话,在如来的屁股上重重扭了一把,看她捂着娇臀呼痛,这才稍出了一口恶气!

我把手伸进如来的僧衣,掌心自下而上的托住乳房,手指轻捻豆蔻,刺激的如来闭目轻叹,呼吸急促,同时逼问道:“十方钵到底是哪来的?”如来轻哼一声,金身颤抖,呻吟道:“··就是在这附近找到的··三百年前··我诵经礼佛时··此神物突然··突然从地下飞出··我也不知道原委··好痒··”

既然十方钵出现在此地,那元始经和四象鼎要我找的是什么,似乎也就不言而喻了。

但我心中仍有疑问,上次在大宋境内,我可是仔仔细细的找了四年,却没有找到其他混沌至宝,而且最后元始经和四象鼎催我离开,显然是那里的混沌至宝已经消失,若非为人取走,便是自行离去。

要是神物自行离去也就罢了,如果是被人取走··是什么人能瞒过我的耳目,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与神物失之交臂,我不禁颇为沮丧,但转念一想,神物贵精不贵多,以我的道心和阅历,有四象鼎和元始经足矣!

可是继四象鼎之后,顺次出世的应该是七星环,这天机并非我一人算出,乃是周天六道所有修士的共识,但现在看来恐怕是所有人都错了!

不过我转念一想,此事也不奇怪,能算出混沌至宝即将出世的人不在少数,但神物何时何地出土,究竟是哪一件,以及会落入何人之手,这等细微曲折之处却难算了百倍,譬如凡人极目遥望,只能看清楚远处有行人,却不能分辨五官男女。

因为七星环有比较准确的线索,所以众修士心中先入为主,皆以为出世的会是七星环!天机深邃,不可琢磨,前途亦是难卜难测,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定要替如来好好打算一番,以策万全!

将如来拥入怀中,手握丰乳,轻轻把玩,沉思良久,轻声道:“你身怀神物,此事大有可虑!答应我,不到生死存亡关头,绝不可动用此宝!”如来初经人事,受不得如此挑逗,早已酥软动情,伏在怀中任人怜惜,听我如此嘱咐,只是微微“嗯”了一声,以示答允。

如来成道之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再对男女之事存任何执念,此刻微露媚态,轻轻喘息,竟是有异样的风情,况且她身份特殊,实在是诱惑万分!

轻咬她的耳垂,促狭道:“又想要大鸡巴操了,是不是?”如来虽无执念,但听了这等下流话语,仍是忍不住羞愧狼狈,轻哼道:“遇到你这等冥顽不灵的万恶魔头,我就是修成大道也无可奈何!冤孽啊冤孽!”

在如来屁股上轻扇一掌,低声调笑道:“佛祖应该果敢坚毅,我越是沉溺淫途,万恶不赦,你越要千方百计的渡化我!今日你用肉身布施,劝我向善,便如割肉喂鹰,以身饲虎一般,实是无量功德!”

如来闻言,神色微变,虔诚合十道:“多谢施主指点迷境,令我茅塞顿开,幡然醒悟,今后我一定助你回头!”她平时倒也算伶俐娇顽,但一涉及到佛理,就变的迂腐腾腾,但她绝不是假慈悲,因此丝毫不令人讨厌,反而会让人对她心生敬仰。

如来在佛理上越憨越木,我越想调戏她,故意道:“万恶淫为首!既然你要渡化我这淫魔,那就别再耽误时间了!况且,你刚才叫我一句施主,我自然不会让你白叫!你猜我待会儿会施舍给你什么?”

如来如何不解我话中之意,直羞得面红耳赤,作声不得,但嫩穴却情不自禁的渗出浪水,可见她内心亦是颇为兴奋。

闺房之乐正在于此,我故意凑到她耳边,将玄机彻底挑明,把无耻之语说得更加坦白赤裸:“我体内淫毒深种,欲借佛祖金身宣泄淫欲,待会我会把不肖子孙送入佛祖体内,希望佛祖先渡化了我的淫子淫孙,再来渡化我这淫恶魔头!”

饶是如来定力甚深,也不禁双手捂住耳朵,金身颤布,心有挂碍,又羞又恼的笑骂道:“无耻!下流!你怎么那么不要脸!没羞!你是没救了!早晚要入地狱!”她此时欲端庄肃穆而不可得,欲放荡淫媚而不甘。

这等神情,立刻刺激了我的神经,分开她的双腿,将鸡巴杵到穴口,轻磨两下,引得如来一阵轻呼呻吟,大喝一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将龟头猛然捅入流水嫩穴,大力抽插起来。

如来举着双腿,在禅床上婉转承欢,不再抵触亮光和淫语,竭力迎合抽插,全心全意的和我融为一体,尽情品味着男欢女悦的无上极乐。

狂操数十下,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注1),我调戏道:“佛祖,鸡巴操的你爽不爽?”如来的金身遍布细腻汗水,反手抓住禅床,以抵御如潮快感,但毕竟脸皮子嫩,赌气道:“不爽!一点都不爽!”我笑道:“你是佛祖,不可以打诳语的!”

如来微微一惊,颤声道:“都怪你啦!害我又破一戒!”我边操边赔笑:“是是是,都是我的错!那你爽还是不爽呢?”如来面带惭色,低声道:“冤孽啊冤孽!就不能放过我吗?”语声透着委屈,让人情不自禁的生出怜惜。

我收腰撤屌,正色道:“既然如此,我放过你了。”如来急道:“不是这样放过!你···怎么这样!”我故作不解道:“那要怎么样?”如来嚅嚅道:“正常交欢就好了,别逼我说疯话浑语,好不好?”

我笑道:“只要不逼你说淫言浪语,卖力操你,就算放过你了,对吧?”如来自知失言,不禁双手捂脸,羞得无地自容,但我叶凌玄是周天六道有名的难缠,哪里能轻易饶了这位新晋佛祖?

当下仰躺在床上,指着胯下怒挺的鸡巴,对如来道:“佛祖,刚才我放过你了,现在该你来放过我了!恭请佛祖坐莲!”如来被羞辱的彻底崩溃,作狮子吼道:“你这等万恶魔头,决不能留在世上祸害女子,我跟你同归于尽算了!”

我知道这下玩大发了,急忙告饶道:“佛祖,不可妄动无明!”但如来恼羞成怒间,出手如电,抓住鸡巴猛力一拧,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胯下传来,直疼的我背过气去,全身脱力,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如来伏在我身上,轻笑道:“知道厉害了吧?以后你再这么大逆不道,我还出手降魔!看你还敢不敢胡来!”我运起法力,将半折的鸡巴医治好,有气无力的道:“佛祖,你如此慈悲为怀,我惭愧得紧,果然是‘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注2)。以后我要是再碰你一指头,三头镇海蛟王就不是人!”

虽然三头镇海蛟从来不是人,但我今天又证明了一次!看着如来带着满足沉沉睡去,我不禁有些羡慕,毕竟做完同样一件事后,她可以休息,而我还有别的事,被取走三藏真“精”后,还要再去调和矛盾,真是伤身体啊!

清晨,朝阳初升,令万物从梦中醒来,身心愉悦下,跟如来切磋斗法,相互印证自身领悟的大道。

我虽然修过佛道,但跟如来一比,就相形见拙了,自然是虚心请教,以期进步,而如来专精一技,不免对其他法门不甚了解,共同钻研之下,自然都是受益良多,况且十方钵蕴含的大道我没参悟过,四象鼎蕴含的大道如来也没见识到,交换了细细参详,令彼此许多修炼上的难题豁然而解,实是有百益而无一害。

正打得火热、聊得情浓之时,庵门忽然被人叩响,我立刻停手收招,如来轻声道:“我去看看。”我点了点头,并不说话。

如来开了庵门,却是众乡民上门拜访,个个神情惭愧,语带虔诚,竭力向如来道歉,同时大骂自己有眼无珠,务求如来谅解,倒弄得如来颇为不好意思,不禁连连逊谢。

送走了众乡民,如来抖抖僧衣,似乎颇为愉悦,斜瞄着我笑道:“久闻叶凌玄最会讨女人欢心,果然名不虚传。”我微微一笑,道:“小事一桩,不足挂齿!”让众乡民前倨后恭,痛改前非,不过是举手之劳,却能博佛祖一笑,何乐而不为?

但转念一想,我却发现了如来话语中的漏洞,立刻追问道:“不对啊!你之前不是说没听过我的名字吗?”如来伸了个懒腰,神情惬意,故作疑惑道:“我有这么说过吗?你叶凌玄的大名威震三界六道,堪称近两千年来的最大传奇,只怕有不知道我这佛祖的,却没有不知道你这淫魔的!”

我上前搂住如来纤腰,笑问道:“我好人好事做的不少,不知道佛祖听过我的什么传奇呢?”如来掩口轻笑道:“人家都说叶凌玄好色无厌!心狠手辣!老谋深算!老奸巨猾!不见兔子不撒鹰!见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动腿了!不知是真是假呢?”她说的极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明显是故意找茬挑衅!

每次跟佛祖聊天,我都气得半死,她成道前如是,成道后亦如是!为了不被气的走火入魔,好多活两年,我决定永远不跟如来斗嘴了,我自负伶牙俐齿,但跟这位佛祖一比,就差得远了。

不过,被人坑了、骂了却不还嘴,真的不是我的风格,还是沉不住气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佛祖却欺骗我这至诚君子,未免有失身份!”说什么也要骂回来一次!

如来笑道:“我佛门首戒妄语,下如和尚、尼姑、喇嘛,中如罗汉、比丘、金刚,上如声闻、缘觉、菩萨、佛,皆是言行如一,绝无诳语,所以施主不可随意诽谤我佛门清誉!不过,我说什么,施主就信什么,确实是至诚君子啊!”

奶奶的操了!如来这话得反着听,就是说佛门上下都是满嘴慈悲,假仁假义,连和尚、尼姑都不能信,何况是菩萨?眼前这位是更高一等的佛祖啊!我居然相信她的话,确实是昏了头了!但如来这最后一句实在太损了:“我说什么,你信什么,白痴啊!”

本想骂她一顿,结果反而被她多骂一场!现在我自然明白,这位佛祖深藏不露,居然被她算计了一把,只怕她早有利用我而成道的打算,虽然我的方法未必全对,但她最终还是成功了。

看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如来轻笑道:“好了!不欺负你了!乖乖的不许哭啊!”再也承受不住这等挑衅,两口鲜血喷出,昏过去算完。

尽情胡闹、笑骂一场之后,如来忽道:“你不是说想凝练化身吗?我替你护法吧!”白了她一眼,我调侃道:“那我真应该多谢佛祖保佑!”

有如来护法,我自然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全心全意的凝练化身,这门道术若是修成,实有无穷威力,再也不用忌惮被人围攻了。

化身之道,亦是有真有伪,譬如以前六目犼王、真慧菩萨、噬魂魔君等巨擎分出的法力化身,就是伪化身,威力并不强,仅有本体一成的实力,所以易为人击破,又不能独立思考,难于应对突发的种种状况,但胜在可以随意凝练,替本体完成许多事情,比如潜伏到凶险之地查探虚实等等。

真正的化身之道,乃是元神分化!修成之后,实力极强,又可独立思考,自然威力无边!但元神分化之时,困难重重,凶险万分,一个不慎,就是形神俱灭的下场!

法力运转三周天,真元蓄而不吐,令心境渐渐平静,待状态达至巅峰时,开始敛神内照,缓缓分割自身元神,这感觉痛苦的无可言喻,却因伤在元神之上,没有任何办法稍稍抑制,不禁浑身颤抖,难过已极。

一时间,无数往生相,无尽后生相,皆随剧痛涌入脑海,恍惚中不见光明,似堕无尽幽冥黑暗深渊,虽伸五指亦不能视,忍不住就想放弃分身、放弃自我、放弃大道,任凭身躯元神静静下坠,直到时间的尽头···

陡然之间,耳中传来诵经之声:“··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则生实相,当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世尊!是实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来说名实相··”这声音充满慈悲,令全身暖洋洋的,坠落的速度似乎在变慢。

如来?那是谁?似乎是我认识的人,我勉强抬起头,竭力睁眼去看,在那无尽黑暗之虚空上,似乎有十二颗星辰,或明或暗,时显时隐,周而复始,流转不定,其中有三对星辰凑在一起,两两相依,其余六颗星辰却四散周围,这诵经之声就是从其中一颗星辰传来的。

一片黑暗之中,唯有十二颗星辰灼灼生辉,凌驾于万事万物之上,几近于道,天处其下,地处其下,我处其下···这是大道吗?我心中涌起疑问,但··我又是谁呢?

诵经之声始终不断,似乎要助我脱离无尽黑暗:“··如来说:人身长大,即为非大身,是名大身··”但我始终想不起自己是谁,从何处来,往何处去,经历过什么,忘记过什么,得到过什么,舍弃过什么···

恍惚中,我听到有人在喊:“叶凌玄!”声音飘渺无定,却并非十二颗星辰所发,我极力去听,发现喊话之人是我自己!求人不如求己,若是自己都不去拼搏,别人是没有办法相助的!

叶凌玄是我的名字,我就是叶凌玄!

霎时之间,一切都想起来了,往事历历在目,前尘不堪回首,能把握的,唯有现在!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注3)。我为阴,我为阳,阴阳为我,我为阴阳,大道无边,破而后立···

睁开三对眼睛,看到三个方向的景物,这感觉相当怪异,同时转动三个头,自己跟自己对视,有扇对面的自己两耳光的冲动!

如来合十道:“大道无边,你更进一步,修成阴阳化身,可喜可贺!”

阳化身开口道:“全靠佛祖保佑!”话声传入本体和阴化身耳中,更觉得无比滑稽,但无论本体也好,化身也好,皆是自我,有一个开口的就可以,实在没必要三张嘴都说话,虽然现在不习惯,估计以后会适应的。

如来道:“你感觉怎么样?”我尝试着运转法力,发现虽然成功修成化身,但法力消耗甚多,而且元神分裂后疲惫不堪,便道:“法力亏损巨大,元神也略带轻伤,估计最起码也得休养十余日了。”

如来轻叹一声,道:“我成道时,你说我气运低,你修成化身,看来也是如此啊。”闻言,我不禁摇头轻笑:“能更进一步,毕竟是喜事,况且调养清修之后,真元、气运皆会转盛,便如蛇儿退皮,过程虽然凶险,但成功之后自然大有好处,我的阴阳化身皆有本体七成功力,相信相互配合之下,威力会更加惊人,冒这番风险也是值得的。”

如来点了点头,开始轻轻念佛,为我祈福,我回想起分神之时的凶险,若非她在关键时刻助我一臂之力,我可能已经陨落当场了,她如此待我,我自然颇为感动,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暖意。

分神化身之法乃是无上大道,我自创自练,毕竟低估了反噬之力,但我的气运一直极盛,陨落的可能本就极低,又有如来这个大援在旁照应,这才敢尝试修炼,没想到竟是有惊无险,此番得偿所愿,心情极为畅快,便开始调理真元,争取早日恢复巅峰。

潜修数月之后,如来的境界已经彻底稳固,我也完全熟悉了化身之术,她便再次提出前往灵山清理门户之事,这件事非同小可,势必牵连周天六道的兴衰,我立刻详加推算,以求万全之计。

但推演之下,却发现此事并不简单,卦象显示灵山会易主,但时机未到,再深一层的天机就变得比较朦胧了,一连数次推算,都是这等结果,我也无可奈何,如来心有不甘,和我又联手推算一番,结果却仍未改变。

如来大道初成,一心想做出一番事业,好度尽世间疾苦,拯救亿万生灵,但时机未到,也是枉然,不禁有些沮丧。但她性情坚毅,思索一番之后,便要不理会气数天机,以大法力强行统一灵山。

我知道此事不可为,便即极力劝阻:“你若不去灵山,则众菩萨为一盘散沙,相互争斗,但你踏上灵山之后,众菩萨自知无法单独与你抗衡,必然联手行合纵之计。你虽成就无上金身,但并非永不陨落,若是受数位菩萨围攻,你仍有危险!”

如来兀自沉吟不决,缓缓道:“若得你相助,此事并非全无机会!”我摇了摇头:“你错了!此时禅机未到,你我就算强行统一灵山,也势必令佛门元气大伤,要是其他势力趁虚而入,则后果不堪设想!那时的局面势必更加不堪,周天六道的亿万苍生反而要受更多苦难,你忍心吗?”

如来不岔道:“照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了?还是你怕了那些菩萨?”话一出口,如来立刻知道失言,不禁面带悔色。

这一幕,令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很多年之前,我和紫涵在一起的最后一天,紫涵她也曾经认为我过于迷信气数,以此而指责,之后她更违逆我的叮嘱,在我脱劫前离宫而去,弄得夫妻分离,至今下落不明。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中难过,再也不想辩解什么,如来见我沉默,不禁微微担忧,拉住我的手臂,轻声道:“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我真的不甘心啊!”

我淡淡道:“你这次就听我的劝吧,你忍了无数年了,也不差这一时三刻,日后你会有机会执掌灵山的。而且,我并不怕灵山的诸位菩萨,恰恰相反,我跟他们有极大仇怨,日后自然会去灵山了断因果!我踏上灵山之日,也就是你接掌佛门之时!”

如来道:“好好好!你运筹帷幄,高瞻远瞩,都听你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将如来拥入怀中,轻声道:“我没有生气,被人误解也不是第一次了,早就习惯了!”

“哎吆,听听你这口气,还不是在生气?”“那你让我在你屁股上拧两把,我就不生气了!”“只拧一把行不行?”“我改主意了,要在奶子上拧三把!”“···”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每日双修悟道,谈经说法,倒也逍遥,但如来偶尔还是会显出闷闷不乐之色,虽然她极力不想让我察觉,可朝夕相处之下,我又怎能不知?我知道如来仍记挂着灵山之事,若不给她一个准确期限,她终难释怀的。

可天机如此隐晦,一般的推算秘术已经无能为力了,为今之计,只有自损六个甲子的功力,施展神游八极,或许可以窥探出一二玄奥。

如来诵经之时便会心无旁骛,趁此余暇,逼出自身精血,逆转内息,强行探索天机!

霎时之间,神念硬挤进命运长河,窥探无穷无尽的后生相,宛如一幅幅画卷出现在眼前,却都模模糊糊,用尽目力却始终看不清楚,再过片刻,命运长河便将神念驱退,推演的反噬之力在瞬间大到无以复加,五脏六腑恍若全部融化,周身经脉几乎寸寸崩裂,鲜血再也抑制不住的狂喷而出。

元气波动如此剧烈,如来立刻被惊动,冲出佛堂扶住我,焦急道:“你在干什么?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我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将话说出口:“···两百年内···我必定助你执掌灵山···”

喉咙发痒,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鲜血不停喷出,哪里说得出话?如来急道:“我不是答应你了吗?你为何非要做这种傻事?”我摇了摇头,勉强一笑,想取出丹药,却抬不起手。

如来面带忧急,替我取出丹药,喂我服下,跟着将真元不断渡过来,助我疗伤止血。

此次受伤,乃是反噬之力重创了元神,有如来全力相助,都调养了一个多月才复原,实是近年来我少有的重伤!但我毕竟摸索到了一部分天机秘奥,倒也不是白白吃亏。

我疗伤期间,如来对我照料有加,但现在见我伤势痊愈,终于忍不住大发脾气:“我已经答应你,在时机到来前不上灵山了,你为什么这么作践自己?分明就是成心气我!如此小肚鸡肠、含眦必报,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佛门中人不讲理,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因此倒是丝毫不生气,况且如来的话语中蕴含浓浓的关心之意,谁又听不出来?

所谓女人有三宝,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三招有时高明无比,有时拙劣不堪,主要是看谁使这三招,对谁使,如何使,何时使,而男人想破招,其实也很容易,以沉默挡其锋芒,以蜜语动其心肠,以柔情乱其阵防,以婚姻囚其牢房。

但女人如果对你没感觉,压根不向你出招,也就是本来无招,你又如何可破?(注4)

女人发脾气,不过是小事一桩,但绝不可等闲视之,每一次争吵,其实都是增进感情的机会,如果男人应对得当,自然可令女人死心塌地,如果认为对方过于关心自己,乱发脾气很烦,那就大势已去了。

先沉默,做惭愧状,待其怒气稍霁,便故作深情,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只要有助于你,我便上刀山,下油锅亦是甘愿云云,此时由不得她不感动,再辅之以甜言蜜语,赌咒发誓,猛拍胸口,以稳其心,最后慷慨激昂一番,替她安排好日后大事小事,表明自己把她放在心上,永不敢忘,如此一来,怒目金刚自然变成了笑面弥勒。(注5)

看着如来,我缓缓道:“你立刻返回灵山,但只能以菩萨的身份示人,暗中培植亲信,尽快稳固自己的根基,并想办法挑拨众菩萨之间的矛盾,待时机成熟,我便前往灵山助你共举大事!”

如来点了点头,道:“那你呢?”言下之意是要我随她同行,但我还要确定两件神物的意图,自然不能轻易离开世俗大唐,便道:“我另有要事,恐怕要跟你分开一段时间了,你回灵山之后,一定要小心谨慎,切莫自负,众菩萨心机狠辣、法力高强,你不可不防,千万照顾好自己。”

如来看着我,过了片刻,轻声道:“原来,爱别离是这么痛苦,我现在才明白,我会在灵山等你两百年,如果你不来···”(注6)

我打断她:“放心,我一定会去!”如来点了点头,转身而去,轻诵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但是,真的有人能离于爱吗?”这最后一句话,令我心中没来由的一颤,可声音袅袅,她已渐行渐远。

等如来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回过头,看到夕阳之下,唯余小小的牟尼庵,是那样的孤零、沉寂,或许它的主人不会再回来了吧,但我相信牟尼堂一定会等下去,等到天荒地老···

将情绪收拾好,埋在心底,因为接下来,要做该做的事情了。在强行窥探天机的时候,我隐隐发现了一些端倪,此刻自然要释疑解惑,所以现在是不能受任何外物影响的。

虽然种种蛛丝马迹都表明,神物让我找的是十方钵,但我却隐隐有种预感,这一次仍然没有猜对,而我的预感也很快得到了验证!

就在如来带着十方钵离开后,两件神物还是让我在大唐继续寻找某物!

我开始沉思,不断地回忆,企图找出被我遗漏的线索。

第一次,我遇上了小乞丐,第二次,我遇上了如来,小乞丐不会法术,如来道行极高,小乞丐身无长物,如来暗藏十方钵,这完全没有相同之处,况且,小乞丐在我身边之时,神物就开始催我离开,如来离开之后,神物却依然让我留在这附近···

元始经和四象鼎的指引仍在大唐境内,并没有随如来的离去而消失,但方位却略有变化。运脉?难道真的是会自行移动的运脉?如果神物让我找的是运脉的话,我所经历的一切,就不过是巧合而已,但这个结果似乎也不对!

神物要我寻找的,究竟是什么呢?

注1:出自北宋欧阳修的《醉翁亭记》

注2:节选自《金刚经》

注3:节选自老聃的《道德经》

注4:相信大家都知道这段话是谁写的,出自哪里,如果不知道···

注5:这招真的管用,水龙吟在数位女性身上试验过很多次了,虽不说百战百胜,但亦难得一挫,不过各位狼友要用此招,还要记得一个字:忍!两个字:耐性!三个字:沉住气!

注6:爱别离是佛家七苦之一,佛家七苦分别是: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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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4 13:59 #3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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