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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的後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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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红身子一软,“汩汩”咽下两口甜腻的乳汁。她突然猛醒,猛一甩头,吐出了嘴里的奶头,终于抑制不住地放声痛哭起来。
  藤井哪里肯罢休,他一手抓住萧红的头发、一手抓着余蕙茹的乳房,用力向一起按。三人扭成一团,弄的萧红鼻子下巴和脸上都是乳汁,余蕙茹的胸前也湿了一片。
  萧红觉得自己马上要崩溃了,腿不停地颤抖,几乎瘫软在地。藤井也累的气喘咻咻。看看萧红惨白的脸色,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这才松了手,和野村一起把萧红拖了起来。
  野村示意那两个大汉把余蕙茹拉了回去,把周小姐推到她的面前,把母亲的乳头强塞进了女儿的嘴里。
  野村拿过一条毛巾,在萧红的脸上身上随意擦了擦,又放肆地伸手抚摸着她剧烈起伏的丰满胸脯,并不理会她厌恶躲闪的动作,胸有成竹笑逐颜开地对藤井说:“看来萧小姐和教授有缘啊!如果藤井君给我们机会,我们一定不会辜负藤井君的美意,要在萧记者身上实现早就期待的突破,让她创造一个新记录。萧小姐肯定会超过周太太的。”
  萧红吓的五内俱焚,却又完全无计可施。只有低低地垂下头,悄悄往后错着身子,心中只恨不得藤井赶紧把自己带回宪兵司令部去。
  藤井并未接野村的话茬,两人交换了一个狡黠的眼色,再看着萧红惊魂未定的惨白脸色,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野村也不坚持,边笑边拍拍藤井的肩膀,拽着失魂落魄的萧红,撇下还跪在那里相对哭泣的余蕙茹母女走出了操作间。
  藤井忽然想起了什么,好奇地问野村:“博士刚才说还会有突破。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可以让没有受孕的女人也产奶?”
  野村叹口气说:“这是教授和我们的终极理想,但在生物学上存在着巨大的障碍。不过我们还在努力,至少要实现受孕即产乳。”
  藤井好奇的问:“要在周家那母女俩身上实现?”
  野村下意识地看了萧红一眼,摇摇头道:“她们要等下一轮周期了。她们现在身上还带着好几个课目,我们不可能马上终止她们的妊娠。不过好在我们不只这一对样本……”
  说到这里他突然眼睛一亮,兴奋而神秘地说:“最近我们获得了一组绝好的材料,也是成对对照组,可算是珍稀级的样本。”
  藤井好奇的问:“什么好东西能让博士这么兴奋?难道比周太太周小姐这样万里挑一的‘璧人’还要难得?”
  野村笑而不答,朝藤井眨眨眼,带着一群人走向走廊的另一头。
  走廊尽头的拐弯处有一段通向地下的楼梯。走下楼梯,前面是两扇黑沉沉的大铁门,门口站了两个持枪的警卫。
  藤井暗想:这是什么地方,在种牛场这种几乎万无一失的地方,居然还有这样戒备森严的神秘处所?
  野村掏出钥匙打开大铁门上的一扇小门,带着这群人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幽暗的地下室,深邃的走廊两侧似乎有数不清的小门。与上面洁白静谧的环境比起来,这里充满了各种神秘而肆无忌惮的噪音。
  野村领头前行了几步,随意地打开了旁边的一扇小门,一片亢奋的淫声破门而出。向室内望去,简单的榻榻米上跪趴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肥大的屁股高高撅起,丰满而柔软的乳房吊在胸前,双手背铐在身后。
  她们身后各站着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大汉,正端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身体里卖力地做着活塞运动。男人兴奋的吼叫和喘息与女人期期艾艾的呻吟搅成一片。屋里的人都是全神贯注,对门口的动静毫无察觉。
  野村轻轻关上门,边继续往前走边说:“这里是902的交配授孕中心,所有的样本都要在这里完成配种受孕,然后转到上面接受产奶周期的试验。”
  藤井当着萧红的面故作关心的问:“这么说那位‘公主殿下’、姓江的女记者还有周家母女都是在这里给搞大肚子的喽?”
  野村想想道:“‘公主殿下’藤井君知道的,来时已有身孕,当然后来两次交配授孕都是在这里。另外那三个样本都是在这里接受配种授孕的。试验场所有样本的配种授孕都是在这里进行的。”
  藤井想到了什么刚要发问,野村已经径自说下去:“在突破无孕授乳的技术之前,妊娠还是授乳的绝对先决条件。即使将来突破了无孕授乳,性交和受孕对保证乳品的产量和质量也是必不可少的。所以,这里是902所有生理试验的基础和起点。
  经过大量的活体试验,我们已经筛选出一整套的操作程序和几种有效的辅助药物,可以在短时间内将样本的生理周期调整到受孕理想状态。即使是由于某种特殊原因造成月经紊乱甚至消失的育龄妇人,也可以强制性调整过来,并在一定强度的配种作业后使之快速受孕。
  简单说,百分之百的样本有把握在配种后25天内受孕,百分之五十可以达到十五天。个别状态好的十天即可确证妊娠。”
  野村的话让萧红听的毛骨悚然,浑身发抖。野村好像注意到了萧红的表情,下意识地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换了轻松的口气好像特意对她说道:“
  我们这里的配种供体都是在华东、华中派遣军的几十万皇军中精挑细选而来的,有特殊需求时还可以向关东军求援,个个健康精壮。而且一般每三个月就要轮换,以保证供体的充沛体力精力和精子的高质量和活力。
  当然,对高品质的样本,我们这里可以提供一对一的特供服务!保证每个样本都有专人进行配种作业。不像对普通样本,碰上哪个算哪个,前后可能要换十几个男人。特殊的样本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固定的男人提供交配,直到确证样本妊娠,保证卫生、舒适……”
  说到这里,他眉毛一挑,更加露骨地说:“藤井君要是不信,你手头就有现成的人选在这里,不妨就此留在这里。一个月后还给你,保证有惊喜。灵不灵让她亲身试一试就知道了。”
  萧红的头“嗡”地大了起来,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全身乱爬。她深深地低着头,下意识地向后撤了撤身子,却被跟在身后的壮汉猛地一推,脚步也变得踉踉跄跄。
  不过藤井对野村一而再再而三的热情邀请仍是置若罔闻,反而好奇地打岔道:“野村君,你刚才说的珍稀级样本也在这里喽?”
  野村点点头,指着面前的一扇小门说:“请进吧!”他打开一个小门,带着众人走了进去。
  里面的屋子并不小,但灯光昏暗,只能勉强看见房间中间人字形并排吊着两个照例一丝不挂身形纤秀的女人。
  两个女人都低垂着头,浓密的过肩秀发遮掩下脸看不大清楚,但身材的轮廓十分苗条。她们的手被绑在一起,高高吊在房梁上,腿岔开固定在地板上。
  屋里有五六个赤裸上身的男人在围着两个女人紧张忙碌着。在一片瓶瓶罐罐的碰撞声和男人急促的说话声中,偶尔可以听到女人低低的呻吟和“呃……呃……”的无奈吐气声。
  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两个赤条条悬吊着的女人的呻吟声十分稚嫩,竟然使人想到母亲怀里撒娇的小女孩。

178、

 野村“啪”地打开一盏大灯,屋里顿时亮如白昼。人们这才看清,赤条条吊在屋子中间的竟然是两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子。两个小姑娘都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长的清纯秀美,稚气未脱。
  那几个男人大概正在给她们灌药,有人揪着她们的头发,有人掐住她们的腮帮子,旁边的小车上整整齐齐摆放着形形色色奇形怪状的药瓶。
  两个小姑娘神色紧张,大口地喘着气,张大的嘴里不时“呃…呃…”的发出换气声,嘴边还残留着黑色的药液。
  一瞥之下藤井和萧红都暗自吃了一惊,这两个小姑娘居然长的一模一样,就像是用同一个模子脱出来的一样。
  这时,一个小头目模样的男人走过来,低声向野村报告着什么。野村故意提高声音问:“药都灌完了?”
  那人点点头说:“就差最后一次外用药和调理,然后就可以开始了。”
  野村走过去,扒开一个小姑娘笔直修长的大腿,把手指插进她胯下细窄无毛的肉缝,搅了搅抽出来看了一下。见手指上没有任何痕迹,马上正色道:“那就赶紧,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教授回来要亲自检查的!”
  那男人“嘿”地答应了一声,几个汉子分头忙活了起来。只见他们把那一堆瓶瓶罐罐分成两组,分别摆在两个小姑娘身边的小车上。
  两个小姑娘见到那些瓶瓶罐罐立刻露出恐惧的神色,拼命扭动白嫩的身体,用细嫩的声音苦苦央求:“不要……请不要啊……饶过我们吧!”
  男人们根本充耳不闻。两个小姑娘的身后各站上了一个男人,伸出两只大手环抱女孩的胸脯,在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上涂上一些黄褐色的药膏,捏住乳头,满把握住那两对结实白嫩的小小的乳房连捏带揉地用力抚弄起来。
  与此同时,另外四个男人分别从不同的药瓶里用手指抠出大量油腻的药膏。两人一组,一人把涂满药膏的手指插进女孩的阴道,一人扒开女孩白嫩浑圆的屁股,将手指一点点捅进了紧窄的肛门。
  两个女孩绝望地扭动着柔软的身体,“呜呜”地泣不成声。但六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根本不为所动。两双青筋暴露的大手握住四个小小的肉团揉的更加起劲,四根粗大的手指毫不停歇的在女孩胯下那光洁稚嫩的肉洞里“咕唧咕唧”的进进出出。
  藤井凑到野村身边好奇地问:“是双胞胎?”
  野村得意地点点头:“没错,而且是同卵双胞胎。这是前些天刚刚弄到手的一组样本。我们做了全面检查,品质非常高,各项生理指标和体征的一致性好的出奇。几乎是百分之一百,连生理周期都丝毫不差完全同步。这是对照组试验的绝佳样本。这样的样本是可遇而不可求啊!所以我说是珍稀级。”
  说到这里他有些激动的摘下眼镜,擦了擦继续说:“更加难得的是,这一对样本到我们手里时还都是仍处女。就是说,完全是一张白纸。毫无瑕疵,绝对是百年难遇的极品啊!”
  藤井不禁有些纳闷,试验场的女人大都来自军警宪特等强力机关。即使是丑八怪,不管什么样的女人,经过他们的手要想秋毫无犯简直是天方夜谭。况且是这样一对粉妆玉琢的小美人,怎么会毫发无损地被教授弄到手的呢?
  野村看出了藤井的疑惑,压抑着兴奋解释说:“我们得到这对珍稀级的样本多少有点偶然。
  教授这次去满洲计划好要从杭州走。杭州警备司令冈村君是教授的老同学。他们刚好有一架飞机要到奉天办事,教授就打算搭他们的便机。
  教授到杭州的当天就住在警备司令部。他在冈村司令的办公室与他叙旧时,刚好有下属来报告,说是临安县警备队抓到两个通缉犯,是在杭州警备司令部通缉名单中的,请示如何处置。
  冈村司令问是哪个案子里的逃犯。那下属说,就是那个学生秘密组织漏网的那对双胞胎。
  教授一听说是双胞胎,立刻留了心,忙问是怎么回事。
  冈村君告诉他,那是一个多月前破获的一个学生秘密反日组织。主要成员当时就一网打尽了。但审讯中发现还有几个外围成员漏网,其中有两个杭州艺专的女学生,是对十六岁的双胞胎。
  这两个女学生出身于宁波一个望族世家,案发后踪迹全无。警备司令部派人到她们宁波家里搜查,也没有结果,于是照例发了个通缉令。
  由于这个案子的主要案犯都已归案,所以就结了案。没想到这两个女学生这时候又冒出来了。
  教授听到这儿,知道这两个女学生对警备司令部已经没有价值,但对试验场来说却是百年难遇不可多得的绝好试验材料。于是向冈村君要求把这两个女学生交给自己处置。冈村君当时就痛快的答应了,并连夜派囚车把两个女学生提回了杭州。
  回来后经过审讯才知道。案发后这两个女学生吓坏了,东躲西藏,家也不敢回。一个多月后她们认为风声已过,就打算跑到浙西山区去找抗日游击队。没想到出杭州不远就被临安警备队截住了。
  虽然两人都化了妆,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像个村妇。但她们实在没有经验,二人同行同止,结果二人出奇一致的相貌引起了关卡盘查人员的注意。于是她们被带到临安县城。有人拿出那个通缉令一对比,结果可想而知。
  由于警备队属于皇协军系统,对于皇军的通缉犯不敢造次,马上就报告了警备司令部。这样这两个珍稀的宝贝就毫发无损的落到了我们的手里。
  教授当天就连夜亲自给两个女学生做了彻底的生理检查。当发现她们还都是处女时,教授简直是大喜过望,立即决定改变行程,请冈村君派车,他亲自把两个女学生送回了902。
  教授在路上就给她们量身制定了详尽的试验计划。由于是一致性极高的珍贵的对照组样本,毫无瑕疵,而且既往性史为零,体质又非常好,简直就是天赐良机。所以教授决定,用她们对我们最主要的两组药物进行效果对比试验,并尝试冲击早孕授乳的极限。换句话说,争取逼近即孕即乳的目标。
  现在,两个样本已经连续用药五天,生理周期已经调整到位,现在这是进行最后的准备,配种授孕操作过会儿就正式开始。”
  藤井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但看看被几个大汉搓弄的死去活来的两个女学生,特别是看着在她们胯下不停捅进抽出的粗大的手指,又有些不解的问:“既然处女对野村君的试验如此珍贵,那么,在还没有开发她们的身体之前就这样弄来弄去,不是暴轸天物了吗?”
  野村听到藤井的问题微微一笑:“藤井君过虑了。首先,她们现在已经不是生物学意义上的处女了。今天凌晨,已经有教授亲自安排的两位尊贵的客人享用了她们纯贞无瑕的身体。
  其次嘛,我们所说的处女,并不是指那一张脆弱的薄膜。那对我们没有任何意义。我们所指的是性经历及其对样本生殖系统的影响。从这个意义上讲,她们到现在为止都还可以被视为一张白纸。
  藤井君现在看到的,是正式配种操作前的准备,就好比炒菜要烧热锅的道理。这正是普通女人分娩后才开始授乳,而我们这里的样本妊娠后马上可以授乳的关键所在。
  交配授精前给样本服用的这些内服和外用药,可以强烈刺激样本的内分泌系统,使其生殖系处于应激反应状态,大幅度提高样本生殖系统对性交的反应敏感度,从而确保其在交配后迅速受精受孕,并同时激活其泌乳机制。
  我们在她们身上要验证的,就是哪一种药物组合能够让妊娠和泌乳之间的间隔时间更短,短到什么程度。当然,目标值是O哦!”
  藤井见野村讲的滔滔不绝,突然瞟了萧红一眼,同时做了个猥亵的手势问:“野村君的意思是……马上要开始给她们……”
  野村兴致勃勃的点头道:“是的,马上就要开始,而且一旦开始,就会保证一定的性交频度和强度,直到确证其妊娠。”
  藤井不依不饶的问:“你说的频度……强度……?”
  野村微微一笑,如数家珍般地回答:“按教授制定的计划,第一次配种作业开始之后,每六小时重复一次,连续安排十天。同时,每天两次检测样本的妊娠反应和泌乳反应。”
  藤井插话道:“那就是说,每天要肏她们四次?为什么是四次?始终是同一个男人肏她们吗?”
  野村点点头道:“医学界公认,精子在女性阴道子宫环境里保持最佳状态的时间为六至八小时。所以我们安排的配种授精间隔为六小时。
  教授的要求很明确:只要一开始操作,就要让样本的阴道和子宫始终灌满鲜活滚烫的精液,让躲在子宫中已经被药物激发起活力的卵子始终被无数强大的精子淹没、攻击,无处可逃,让样本的整个生殖系始终保持高度应激状态。现在藤井君明白为什么我们对样本受孕如此有把握了吧!
  至于交配供体,我刚才不是开玩笑。对于这种珍稀级的极品样本,在配种授孕阶段,我们对同一样本只使用同一个交配供体。确实很辛苦,但碰上这么可爱的样本,也很幸运哦。”
  “这下萧小姐可以放心了吧!”野村有意转向萧红,凑到她的耳边说出最后一句话。放肆的调侃让萧红手脚冰凉,如堕无底深渊。
  说话间,屋子里杂乱的声音已经低了下来,两个女学生的反抗明显减弱了。野村看看表,走过去。见两个女孩子的四肢都软的像面条一样,白嫩嫩的身子软沓沓的挂在那里,不时长出一口气。
  他低头分别扒开两个女孩的大腿,剥开细窄的肉缝观察了一下,见两人的下身都已经“滴滴哒哒”湿成一片。他又起身挨个托起她们的乳房,见四只幼嫩的乳头都已颜色变深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他从兜里掏出听诊器,掀起小小的乳房贴住白嫩嫩的胸脯挨个听了一下,对旁边的大汉说:“可以了,准备吧!”
  几个汉子闻言拥了上来,三下五除二的把两个女学生解下来,拖到一边按着蹲下。把她们的双腿拉开,端过两个冒着热气的搪瓷盆,七手八脚的把她们下身的油膏洗净。
  野村点首叫过等在一边的两个膀大腰圆的精壮汉子,别有用心的看了萧红一眼,拍拍他们身上结实的肌肉对藤井说:“这两个宝贝样本的配种操作就由他们两位执行。”
  藤井一望之下立刻楞住了,这两个小伙子竟然也是双胞胎。
  野村把藤井的表情看在眼里,哈哈大笑:“好马配好鞍。这二位是教授特意请华东派遣军司令官在其所辖的五个师团中征集,最后从第十六师团特选专调过来的。我们要万无一失哦!怎么样,二位,有信心吗?”
  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精壮的小伙子下意识的瞟了蹲在不远处的两个赤条条的女学生一眼,挺胸抬头“嘿”了一声。
  另一边的清洗已经完成,大汉们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架了起来。野村走过去,伸手扒开她们的大腿看了一下。见两人的下身都已洗的清清爽爽,细窄的肉缝、精巧的菊门历历在目。只是仍不断有清亮的液体从肉缝中涌出,散发出略带腥骚的香甜气味。
  野村拿过两只扁扁的体温表,一人一只插进了两个女学生下身的肉缝。冷冰冰滑溜溜的玻璃体温计立刻被女孩阴道紧窄温润的肉璧吸住。两个女孩都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大腿。
  野村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女孩的反应,伸手拨弄着她们小小的乳房,看到勃起直立的粉嫩的乳头,他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可以开始了!”
  几个大汉闻声立刻抓紧了女孩的胳膊。突然她们中的一个抬起头细声细气的问野村:“现在就要杀死我们吗?请给我和妹妹穿上衣服吧!求求你们啦!”
  野村一楞,接着哈哈大笑:“杀死你们?那怎么行?我们可舍不得哦!”他指着肃立旁边那一对双胞胎小伙子问:“你们舍得吗?”屋里的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女学生急的涨红了脸,带着嘶哑的哭音大声叫起来:“你昨天夜里说,女犯人死前都要破身,让我们乖乖的给男人干。我们乖乖的给你们干过了。今天又让这些人……你答应过让我们死的!让我们死…快杀死我们啊…求求你!”
  她一边叫一边哭,旁边另一个小姑娘也撕心裂肺地哭起来,两人的腿都下意识的紧紧夹住,屁股不停的扭来扭去。
  野村冷漠地一笑,对旁边的一个大汉吩咐了一声,抓住那个姐姐的头发,拉起她满是泪水的脸道:“我们不会让你们死的。你们参加反对大东亚圣战的秘密组织,现在必须用你们的身体赎罪!”
  正说着,刚才出去的那个大汉,押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走了进来。两个女人双手反剪,挺着滚圆的肚子晃着肥硕充盈的乳房来到近前,不等大汉吩咐就乖乖的跪在了地上。
  野村指指那两个女人对女学生说:“看到了吗?你们要像她们这样给皇军作乳人!现在我们要给你们配种、授精,让你们怀孕,肚子大起来,就像她们这个样子。乳房里充满奶水,也像她们这样!好为皇军服务。现在明白了吗?”
  两个女孩子傻了一样看着眼前这两个大腹便便的裸体女人,又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下自己赤条条的身体和插在下身只露了个小头的玻璃棒。突然一起歇斯底里的哭叫起来:“不……不要啊……不要怀孕……不要大肚子……我们不要作乳人啊!你们说话算话……杀死我们吧……我们乖乖的让你们所有的人干……我们乖……让我们死吧……”
  眼前的情景让萧红看的手脚冰凉。野村看看表,不耐烦的用力扒开两个女孩的大腿,抽出沾满粘液的体温计看了一眼,马上吩咐:“开始吧!”

179、

 野村一声令下,几个大汉立即一拥而上,抓住两个女学生的胳膊,不由分说向屋角拖去。
  两个女孩拼命的大叫,扭身踢腿不肯就范。但她们柔弱的身子加之多日的折磨,根本敌不过那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彪形大汉,没有挣扎几下就被制服,被轻而易举地拖到了屋角。
  那里有两个与楼上集乳间里一样的凹型木台,台子上方是一根粗大的铁杠。两个女孩被分别推到台子中央,摘掉手铐,双手扭到身后,向上一撅,直接铐在了铁杠上。
  女孩赤条条的身子几乎被悬吊了起来,踮起脚尖勉强能沾到地面。她们像两只落入陷井的小兽,拼命扭动着白嫩嫩的身躯作着最后的挣扎。
  但她们最后的希望马上就被无情地粉碎了。四个大汉各抓住姐妹俩的一条腿,提起来岔开,死死按在了台子上。反吊的双臂迫使她们躬身下腰,脸贴到台面,高高的撅起白花花光溜溜的小屁股。
  随着四条宽大结实的皮带把白生生的小腿捆死,这对清纯秀美的双胞小姐妹岔腿撅臀被死死地固定在了台子上,再也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了。
  两个女孩子都哭的梨花带雨、死去活来。野村走到她们身后,在两人胯下各摸了一把,抽出手看了看,拍拍两姐妹光溜溜的屁股道:“哭什么?生为女人早晚都有这一天。你们的身体不会撒谎,看看你们流的骚水!”说完朝早已等在一边跃跃欲试的两个小伙子挥挥手。
  精壮的双胞兄弟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分别站到两个女学生屁股后面,正对她们大大岔开的雪白的大腿中间,举起早就坚硬如铁的粗大的肉棒,对准高高撅起的小白屁股下面那条细细的肉缝,急不可耐地顶了上去。
  硕大的龟头刚一接触细腻湿滑的肉缝,两个女孩同时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但那丑陋的大家伙丝毫不为所动,无情地撑开紧窄的肉缝,缓缓地挤了进去。
  两姐妹浑身发抖,不住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两条大肉棒毫不停歇,缓慢但坚定地向前推进。
  忽然,两个汉子同时出了口长气,躬了下腰,挤进肉洞半截的肉棒徐徐向后退出一截。两姐妹的哭叫声嘎然而止,只剩了急促慌乱的娇喘。
  但那两个欲火中烧的汉子哪容女孩喘息,深吸一口气,齐齐地一挺腰,两条大肉棒竟像同时得到命令,一起长驱直入,齐根没入早已春水泛滥的粉嫩肉缝。两个女孩的喘息瞬间就变成了垂死的嘶鸣,令人听的心悸。
  萧红默默的侧过身去,深深地垂下头。
  藤井早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扳住她的肩膀硬转了过来,托起她的下巴话中有话的说:“别不好意思啊萧大记者,这样的新闻可遇而不可求啊!”
  野村也凑上来添油加醋地说:“萧小姐要加油哦!你再不努力的话,记录就都要被别人创造完了。”
  说完他回头对藤井眨眨眼道:“藤井君就不要犹豫了吧!以萧小姐的优秀条件,我看完全可以尝试冲击无孕授奶的记录的。
  那将是一个打破生物学定律的伟大记录,将会让她和我们一起青史留名。等教授一回来,我马上报告他,给宪兵司令部打报告要人。”
  萧红面色惨白,身体僵硬,瑟瑟发抖地往后缩着身子,把脸扭向一边,心中暗暗打定主意,离开这恐怖的地狱马上就招供。藤井却一把搂住她的肩头,把她的脸硬生生地扭向了跪吊着的两个赤条条的小姑娘。
  两个大汉把肉棒插到了底,都紧紧抱住白生生的小屁股死死顶住,似乎在体味着肉洞的温润紧迫。接着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同时发动,猛的抽出肉棒,浅浅的抽动几下,又是一捅到底。
  两姐妹被身体里进进出出的两条大肉棒插的欲生欲死,身体逐渐软了下来,绝望地放弃了抵抗。
  两个汉子如醉如痴地抽插,两个可怜的女学生完全被他们控制住了节奏,随着他们时浅时深的抽插一会儿娇喘一会儿尖叫。不多时,四具白花花的肉体都开始沁出细细的汗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晶晶发亮。
  藤井看着台子上紧紧纠缠在一起的四具汗渍渍的赤裸酮体,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好奇地发问:“野村君,教授的种牛场里只允许用一种姿势交配吗?我好像在这里还没有见到其他的性交体位呢。”
  野村点头道:“是的,在试验场所有配种作业和生理治疗都必须使用背入式体位,这是全部三个试验场的统一规定。”
  藤井不解的问:“为什么要这样规定呢?”
  野村胸有成竹地答道:“这是为了保证配种和催乳的最佳效果。
  根据我们大量的试验和观察,背入式有几大优点:首先,背入式是哺乳动物最原始也是最自然合理的性交姿势。
  目前人类普遍采用的对面式性交实际上是受多种历史、伦理的因素影响形成的。在生物学上并非完全合理。
  由于女性阴道在身体里的天然位置和走向,当女性仰卧时会形成一个自然的角度,而这个角度与男性生殖器对面插入时的角度并不相合,因此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插入的感受。
  而采用背入式,特别是女性臀部高举时,女性阴道的自然角度与男性生殖器插入的角度正好吻合。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证两性生殖器的自然结合,大大提高插入的交合感受,从而有效提高性交体验和射精的质量。
  其次,对我们尤为重要的是,采用背入式交配,样本跪卧、举臀,其阴道下行角度非常有利于精液快速通过,迅速进入子宫,可以有效保证到达子宫的精子活力,提高受精率、缩短样本受孕时间。
  第三,背入式性交时样本的腹部和胸部都远离双方性器交合的位置,不会受到意外的挤压和碰撞。这对我们非常重要,特别是对已经受孕的样本。
  第四,背入式可以给样本一种额外的精神压迫,让她们感觉自己只不过是只母牛、母狗。在反复交配的过程中逐步形成条件反射,使其更快地丧失抵抗意识,成为皇军的驯服工具。而且……”
  野村说到这里,转过头从上到下色迷迷地打量着萧红凹凸有致的身体,然后朝藤井诡秘地一笑道:“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我们不妨请萧记者帮忙演示一下。我想萧小姐不会有什么不方便吧?”
  藤井颌首微笑,萧红却大吃一惊,猛地转身,背朝野村叫道:“不……”
  可已经晚了。两个彪形大汉按照野村的眼色扑了上来,一人一边抓住萧红的胳膊,把她拖到刚才吊挂两个小姑娘的地方,拉起她被铐在一起的双手,用一个粗铁钩挂住手铐,“哗哗”拉动铁链,萧红瞬间就被踮着脚尖吊了起来。
  萧红心头止不住地战栗,暗叫不好:“难道他们早有预谋,现在就要在自己身上动手了?”她本能地拼命扭动身体,大声喊叫:“放开我……放开我……不……不要啊……”
  可藤井站在一边阴险地微笑不语,而野村则对身边的两个大汉做了个隐晦的手势。两人会意,弯腰抓住萧红身上仅有的旗袍的下摆,向上拉去。拉过胯骨、胸脯、头脸,把整条旗袍挂在了她高高吊起的两条胳膊上。萧红转眼间就被剥的几乎一丝不挂了。
  萧红吓得浑身发抖,小腹下坠,难忍的压迫刺痛感迅速从下腹向全身扩散。她下意识地拼命夹紧光溜溜的大腿,可怜兮兮地望着藤井哀求道:“放开我……求求你把我放下来吧……”
  她现在甚至希望藤井说一句:你招供我就让他们放开你。那样,她一定会竹筒倒豆子,毫不犹豫地招认自己的身份。
  可藤井抿着嘴一言不发,嘴角露出深不可测的阴险笑意。
  萧红就像一下掉进了冰窖,冷的浑身发抖。她真的害怕藤井和野村达成了什么肮脏的交易,把自己留在这个见不得人的恐怖地方。让自己和那一对小姐妹一样,成为日本人的性交生育试验品,最后变成金贤淑和江姓女记者那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丑陋样子。
  不容她多想,野村已经转到了她的跟前,手里拿着一根黑乎乎小棒槌样的东西,递到藤井的眼前,指着萧红紧并的大腿根道:“藤井君,试试看!”
  藤井略微一楞。野村手里递过来的是一根仿真的假阳具。他马上领会了野村的用意。他伸手接过粗大的假阳具,朝萧红下腹那一片油黑的芳草地下方紧闭的缝隙捅了进去。
  萧红“嗯……”地一声长长的呻吟,两条紧紧并在一起的雪白的大腿微微发抖,大腿根中间的缝隙在假阳具强大的压力下被渐渐撑开。
  萧红一边本能地拼命夹紧大腿,一面绝望地叫唤着:“不…不要啊……”
  藤井脸憋的通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假阳具捅进了萧红的大腿根之间。他用力扭动了几下,再用力把假阳具拔了出来,举到眼前一看,上面干爽如初。看来并没有插进萧红的阴道。
  藤井有些恼羞成怒,伸手去抓萧红的大腿。想要掀起她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萧红简直要崩溃了,急得垂死挣扎般猛踢腿。两人一时间纠缠在了一起。
  野村见了,淡淡地一笑,拍拍藤井的肩膀。藤井回头看看野村的表情,会意地放开了手,随野村转到了萧红的身后。
  萧红看他们转到后面去了,一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拼命扭头向身后看。野村从藤井手中接过假阳具,朝萧红挺翘的屁股中间捅了捅,向藤井示意。
  藤井瞪大眼睛一看。只见浑圆结实的雪白臀肉下方,由浅入深的股沟中间,一朵精致的绛紫色菊花历历在目,菊门的下方,稀疏的芳草丛中,一枚肉蚌若隐若现。他顿时恍然大悟,“嘿嘿”淫笑了起来。
  萧红直觉地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但想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只是拼命扭动身体大叫:“放开我……放开我啊……”
  野村不动声色地转过脸,朝站在两个女学生旁边的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粗壮男人挥挥手。那男人眉开眼笑地凑了过来,飞快地掏出早已硬挺如铁的大肉棒,朝萧红两瓣肥白的臀肉中间捅了进去。
  热乎乎硬邦邦的肉棒不由分说插入萧红的胯下,她心忽地提了起来。她意识到这次不是吓唬人,他们动真格的了,于是像刚才一样不由自主地拼命夹紧大腿抵御肉棒的侵入。
  可这一次她的反抗完全无济于事。大肉棒如巨蟒入洞般破门而入,毫无阻碍地插入她紧绷的阴道。紧接着长驱直入,一瞬间就插到了底。萧红的心也跟着忽地沉到了底:“天啊,他们真的动手了!”
  大肉棒停留片刻,轻轻一动,慢慢地抽出了半截。萧红心惊肉跳,心头绝望地不住战栗。她意识到马上要发生什么了。
  只要夹在自己阴道中的肉棒再插下来,开始周而复始的活塞运动,自己和那位悲惨的同行江姓女记者还有近在咫尺的两个小姑娘一样,就算是真正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她感觉自己脆弱的心在一点点破裂,她必须自赎,她再也挺不下去了。
  谁知就在萧红堪堪要喊出“我招供”三个字的时候,野村轻轻地把手一抬。大汉一楞,不甘心地慢慢把大肉棒一点点全部抽了出来。
  野村走上前来,在萧红温湿的股沟里面摸了一把,当着她的面把湿漉漉的手指举到藤井的眼前,得意地晃了晃说:“你看,藤井君,这就是差别。由于哺乳动物天然的生理结构,雌性动物在采取背入位的时候,她的性器官是天然暴露,用任何方法都无法掩藏的。仅这一点,当绝大多数的女人亲身体验后,就足以令她们心理崩溃了。”
  野村挥手示意大汉把萧红放下来,将她身上的旗袍复位,貌似对着藤井、眼睛却瞟着面色惨白惊魂未定的萧红道:“有这么多的好处,教授把背入式规定为试验场的统一交配姿势,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野村滔滔不绝的介绍的时候,木台上的淫戏已经进入了高潮。两个男人都已大汗淋漓,喘着粗气一下下狠狠地冲击胯下幼嫩的肉体。
  跪在台子上的两个可怜的女学生也都是香汗淋漓,跪吊着的身子已然软的像滩泥,在男人的抽插下嘶哑着嗓子高一声低一声的痛苦呻吟着,台子下面已是星星点点,溅满了黏湿的体液。
  忽然两个男人同时高高抬起屁股,猛然一插到底,然后,死死压住两姐妹软沓沓白晃晃的肉体一阵阵过电般的抽搐。
  女学生的呻吟也戛然而止。良久,变成了断断续续痛不欲生的抽泣。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汉子慢慢抬起身,小心地抽出已经开始软缩的肉棒,长出一口气,颓然坐在了旁边早已准备好的椅子上。
  野村走过去,分别扒开两姐妹朝天张开的肉洞。借着灯光观察了一下,见里面都灌满了浓白的浆液,满意的点点头,在助手递过来的一个表格上签了字。招呼藤井,推搡着失魂落魄不知所措的萧红,走出了房间。
  藤井和野村并肩走到走廊上,心情显得分外轻松,竟轻声哼起了小曲。听着从各个小门里传出充斥走廊的淫声哀嚎,他笑嘻嘻地对野村调侃道:“教授的事业真是欣欣向荣啊!”
  野村边走边认真地对藤井说:“藤井君过奖了。最近配种间确实很忙,因为我们在赶任务。”
  “赶任务?”藤井来了兴趣。
  野村点点头道:“是的,最近军部好像要有大的行动。前些日子我们接到参谋本部行文,要求我们尽快将乳人供乳实用化,并预定了30个样品。
  军部的要求是配合山地丛林作战,远距离、无后方据守要点小部队的后勤保障。我的一个在运输省任职的同学说,他所在的研究所也接到了类似的任务。
  他们的课目是利用容易取得、可以食用的畜力做一线部队伴随运输工具输送给养。他们的研究对象是山羊、猴子一类小型驯养牲畜。给养运送到位后,运输工具本身也变成了给养,以便物尽其用。
  军部对我们的要求很紧急,任务代号都颁发了,就叫作‘樱’,近期就可能会要求开始交付成品,我们必须加油啊。
  教授这次去满洲也与此事有关。他回来后还要去海南。他要亲自遴选一批高素质的样本,集中起来组成一支‘樱’特供挺身队送往前线。
  我们这里除了要编制乳人制备使用手册,准备必需的药物,供前线部队学习乳人制备使用保养技术之外,最要命的是要在短时间内制备30个样品,任务确实很重啊。
  这是我们第一批实用性乳人,要和药物和手册一起送到前线作种子样板的。从她们开始,我们这几个‘种牛场’才算名副其实。
  因此教授对这个任务非常重视。他亲自制定的遴选标准是年龄在20-30岁之间,教育程度高的职业女性优先。要求身体健康、服从性好、相关器官绝不允许有瑕疵,以便能尽快制备成乳人。同时,为确保随前线部队行动的能力和持续供乳能力,凡肚子已经显形的乳人一律不用。
  教授走前特别交代过,目前我们手中的样本符合条件的即使加上满洲和海南也远远不足。所以要我们尽力四处搜集。
  我们虽然尽了全力,但目前缺口仍然还不小。时间紧迫,我们压力很大,还望藤本君大力协助啊!”说完,不怀好意地盯着萧红起伏不定的胸脯咧嘴笑了笑。
  藤井笑而不答,挑衅地扫了萧红一眼。看到萧红失魂落魄,两眼发呆、六神无主的样子和红红的眼圈,藤井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已经不担心晚上审讯的结果了。

180、

野村陪着藤井一行往外面走。与他并排的藤井一副踌躇满志心满意足的样子,野村却好像是满腹心事,时不时瞟向萧红的目光里闪出毫不掩饰的贪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踌躇再三,好像忽然想起什么,诡秘地凑近藤井的耳朵,小声地说:“藤井君今天大驾光临,还让我们有机会认识了萧小姐这样的大美女。我们也要投桃报李,拿出最大的诚意。不妨再给藤井君和萧小姐透露点最高级的秘密。”“哦……”
  藤井眼睛里忍不住露出好奇的神色道:“今天在博士这里已经是大开眼界了,难道说……”
  野村并不答话,亲热地拍拍藤井的肩膀,转身朝深邃神秘的走廊尽头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门走去。走到门口,他从裤袋里掏出那一大串钥匙,随手从中挑出一把,熟门熟路地打开了面前的小门。
  小门的里面黑洞洞的,无声无息,黑暗中透出一股诡异神秘的气息。野村转过身来,伸手把随行的人都拦在了门外,只放藤井带着萧红跟他走了进去。他随手关严了小门,还小心地上了锁。
  门里的空间很小,大概只有十几平方米。屋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小灯,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萧红心头紧张的“怦怦”乱跳,她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绷的快要断掉了。不知野村又会玩出什么令人不忍直视的残忍花样,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挺到安全离开这个恐怖魔窟的那一刻。
  萧红心有戚戚地快速打量了一下屋里的情形,目光所及却是空空如也,只在对面靠墙的地方有一桌一椅,右手有另一扇小门,除此之外屋内几乎空无一物,也看不见人。她不知野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顿时也变得空荡荡的。
  藤井也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不停地四下张望。
  野村把他们二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但什么都没有解释,脸上始终带着诡秘的微笑。他换了另一把钥匙,不声不响地打开右手的小门。
  门一开,一道强烈的光线射了进来,刺的人睁不开眼睛。野村示意藤井和萧红跨进门内。
  萧红低垂着头默默地跟在藤井身后走进一片白光之中,内心充满了紧张和无助,不知前面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样的恶魔。
  小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了。萧红无意中发现,那扇看似平常的小门居然像保险柜门一样,厚的不可思议。
  她心中一惊,现在,他们已经完全和外界隔绝了。无论发生什么,她都将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好一阵萧红的眼睛才适应了门内不寻常的明亮。环顾了一下四周,她惊讶地发现,这明亮的光线并非灯光,竟然是从头顶倾泻下来的灿烂阳光。
  仔细看去,头顶的天花板竟是由一块块巨大的玻璃构成。外面透着蓝蓝的天空,连白云都历历在目,午后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撒满了室内。萧红的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这深深的地下居然还有这么一块神秘的世外桃源。
  渐渐回过神来,萧红才注意到,这室内的空间非常宽敞,竟然比网球场还要大。而且室内的一侧居然还有茵茵绿草和成片的绿色植物。而另一侧则是几架在这里司空见惯的粗大沉重的门架,横七竖八地挂着一些黑黝黝的绳索铁链,令人触目惊心。
  萧红忽然隐约听到一些可疑的声音时隐时现。她心头一紧,仔细去听,却又寂静一片。
  萧红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暗暗在心中安慰自己不要神经过敏。可她马上就知道自己错了。
  野村领他们径直走到那一片绿色植物后面,萧红这才发现,那里有一排紧闭的小门,站在门前,那若隐若现的暧昧声音渐渐清晰了,显然,门内确实有人在活动。
  野村一声不吭,推开门把藤井和萧红让了进去。一跨进小门,萧红马上就惊呆了,一幅似曾相识的场景出现在她的面前。
  一进屋是一面巨大的玻璃幕墙,隔着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宽敞的室内,面对面摆着四个在上面集乳间里见过的那种凹形木台。右手的两个木台上各岔开腿跪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们的双手都铐死在面前的粗铁杠上,高高地撅起滚圆雪白的屁股。
  和上面不同的是,两个女人的身后并没有那丑陋恐怖的性交机器,而是各站着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正挺着粗大的肉棒,插在女人张开的两腿之间,噗嗤噗嗤地抽插得起劲。
  让萧红意外的是,这两个女人居然一个是金发碧眼,另一个则是棕发深目。两个女人都是皮肤白皙,体态丰腴,丰乳肥臀。
  两人看上去都很年轻,金发美女挺着滚圆的大肚子,看样子已经有了五六个月的身孕,那个棕发女子也是个小美人,面相稚嫩,但小腹已明显微微凸起。
  两个女人的乳房都异常肥大,圆滚滚的像四只充盈的大皮球,类似在上面集乳间见到的那些女人。她们身边各站着一个男人,正握住她们肥硕的乳房用力挤压。她们身下的大玻璃瓶子里已经盛了大半瓶浓白的乳汁。
  藤井好奇地看了一阵,转头看向野村,正要发问,野村摆摆手,把他们领了出来。
  一出屋,正好看到旁边的一个小门呼地打开了。三四个彪形大汉架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从屋内出来,径直拖到一个粗大的门架下,把那女人赤条条地吊了起来。他们把女人的双腿拉开,固定在门架两侧的柱子上。
  萧红偷眼望去,见那女人虽是一头黑发,却也是高鼻深目,体态丰满,腹部高耸,显然也是一个怀着身孕的洋女人。她虽然看上去年岁比刚才那两个女人都要大些,但面容娇艳,疲惫的神态掩盖不住天生的丽质。
  女人岔开的双腿之间黏湿一片,雪白的大腿内侧拉着一道道龌龊的粘丝。引人注目的是,她硕大的双乳软塌塌地挂在胸前,像是两条了无生气的空布袋。
  那群大汉抬来两桶清水,浇在女人的胸前和胯下,吆吆喝喝地冲洗起来。女人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似乎毫无知觉,就像死去了一样。
  看到这似曾相识的场面,藤井大惑不解地看着野村问道:“怎么,教授对西洋女人也有兴趣?”
  野村神秘地一笑,眼睛盯着不远处刑架下吊着的赤条条的白种女人道:“这是大本营直接下达的特别任务。”
  “哦?”藤井露出惊讶的神色。难怪博士刚才说是最高机密,而且藏在了深深的地下。
  “是啊……”野村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缓缓地说:“大本营下达的这个奇特的任务其实比参谋本部那30个乳人的任务还要早半年,大约是去年年底的样子。当时我们也觉得很奇怪,不明白大本营为什么忽然对白种雌畜来了兴趣。
  不过大本营的指令毫不含糊,没有任何商量余地,也没有任何解释。随同命令一起还送来了这个女人,要求教授验证他的乳人理论在白种雌畜身上是否同样有效。
  他们当时要的很急,人送来后几乎每个月都会询问试验的进展情况。大本营交办的任务具有最高优先级别,我们自然不会怠慢。
  我们接收这个样本后进行的检测和调查显示,她身上有八分之一的马来血统,其余是荷兰和维京血统。样本年龄在30岁左右。
  通过她的背景资料我们知道,这个女人的公开身份是星洲大学的人类学教授,其实真实身份是英伦MI6的情报专家。
  她是在一次借部落人种考察的名义在关岛刺探我大日本皇军海军舰队情报的时候被当地的宪兵队侦缉捕获的。后来由南洋宪兵司令部直接押送上海,送到了教授手里。她在这里的编号是90E001。
  由于是第一个白种雌畜样本,所以教授在她身上进行了从配种到催乳的全套试验。目前她的第一轮试验已经接近尾声,让我们掌握了白种雌畜制备乳人的全套基础数据。”
  藤井若有所思地点着头,不声不响地听藤井继续说下去:“刚才你们在操作间看到的那个金发女郎是个纯种的盎格鲁萨克逊雌畜,大概25岁左右,是黑龙会送给教授的礼物。”
  看到藤井惊讶的表情,野村微微一笑说:“据情报,她是第三国际的秘密交通员。藤井君一定知道,自从皇军占领上海之后,这个秘密共产机构的人员都转移到了香港。
  他们的文件、人员和经费一向都是通过途经南洋的秘密通道进行输送的。黑龙会早就掌握了这个情报,一直在进行秘密追踪调查。发现蛛丝马迹之后就在沿途张网以待。终于在马来到香港的邮轮上捕获了这头雌畜,在她身上搜出了大量的经费,可惜文件都被她销毁了。
  黑龙会本来还打算顺藤摸瓜,直捣他们的秘密机关。可惜香港是英国佬的地盘,没等他们动手,那些人就销声匿迹了。
  这头雌畜没有了价值,黑龙会原打算把她驯育成慰安妇,为皇军服务。后来被教授听到了风声。我们这里试验正急需白种雌畜的样本,于是通过军部打了招呼,黑龙会就把她作为礼物送给了教授,编号90E002。
  这个样本帮了我们大忙。她身上现在带着好几个科目。通过她,我们对白种雌畜的试验已经基本赶上了总体的进度。”“那么,那个小家伙一定是003啦,她身上肯定也大有文章喽?”藤井笑嘻嘻地问道。
  野村得意地点点头说:“你是说那个棕发幼畜?她被送到我们这里确实很有戏剧性呢!”
  “嘉富理这个人藤井君一定听说过吧?”野村忽然问道。
  藤井略想了一下道:“博士说的是那个有钱的法国佬?可据我所知,他只是一个富有的建筑商,从来没有听说他和政界有什么瓜葛啊!”
  野村笑呵呵地点点头说:“藤井君说的没错。嘉富理和什么军事、情报确实毫无瓜葛。其实这个棕发幼畜更是和这些一点都不沾边。”
  说到这里,野村下意识地瞟了萧红一眼,继续侃侃而谈:“这个小家伙其实是个只有十七岁的幼龄雌畜,大概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情报这个字眼。
  据我们的调查,她实际上还是个在校的学生。可不幸的是,她不知怎的,做了嘉富理这个老头子的情妇。
  她是从里昂特意跑到上海来会她的情人的。可不巧的是,她到上海的时候,嘉富理正好跑到河内去忙一个什么工程。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嘉富理不让他的这个小情妇到河内去找他。给她留了一笔钱,让她在上海等他回来。
  这个不甘寂寞的小美人整天在大上海花天酒地,很快就引起了负责监视租界的皇军情报系统的注意。他们经过调查,排除了她是欧米间谍的嫌疑,却意外发现这个花钱如流水的小美人已经是几个老牌拆白党的目标,只差一步就要踏入他们精心布置的陷阱了。
  刚好华东派遣军情报课的加田课长和教授交情甚笃,知道教授正为手头缺少白种雌畜样本发愁。与其让那些拆白党白白把这么一个优质雌畜糟蹋了,还不如弄过来让她为皇军效劳。
  和教授打过招呼后,加田君派人顺手牵羊把她弄到了手,转送给了教授。藤井君猜的没错,她的编号确实是90E003。
  她来了不到四个月,还不算完全驯服,但已经是高产乳人了。”“哦,这些白种雌畜也能驯育成优质的乳人吗?为什么军部对把白种雌畜驯育成乳人也这么感兴趣呢?”藤井十分好奇。
  野村神秘莫测地笑了笑道:“关于藤井君的第二个问题,坦率地说,我们也不是很清楚。
  既然大本营对此如此关注,而且直接送来了样本,那么一定是他们对此有巨大的需求。要么他们手里已经有了大量白种雌畜的储备,要么皇军很快就会得到巨量白种雌畜的资源。否则岂不是对天皇陛下的大不敬吗!
  关于第一点,不瞒藤井君,试验结果让我们非常吃惊啊!”
  “怎么说?”藤井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野村得意地点头道:“E001的试验结果就令我们刮目相看。虽然年龄略微偏高,又有多年频繁性史,但这并不妨碍她的身体对我们的药物及生理疗法做出迅速准确的反应。
  她在第一个受孕周期就成功受孕,不到三周就开始泌乳,十周就达到产奶高峰,目前稳定供奶已经将近5个月,平均日产量竟然接近了20升。相当于半条荷兰黑白花奶牛的产奶量。”
  藤井的眼睛盯着吊在刑架下那个体态丰满的白种女人胸前那对空空荡荡的硕大乳房,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站在他身后的萧红则不知所措地低垂着头,浑身燥热,头皮发麻。
  野村的话音刚落,他们身后的小门打开了,一个戴战斗帽的男人推着一辆小车走了出来。小车上摆了6个硕大的玻璃瓶,里面晃晃荡荡盛满了浓白的乳汁,在明亮的阳光下晃的人眼花缭乱。
  小车后面,四个膀大腰圆的彪形大汉架着那两个白种女人走了出来。两个女人都步态凌乱,两腿打晃,原先饱满鼓胀如皮球的乳房已经完全瘪了下来,空荡荡地挂在胸前,来回乱晃。
  野村看了她们一眼道:“这两个样本的试验结果也非常让人满意。受孕时间与其他样本组无异,开始泌乳时间全部早于其他样本组。而产奶量则大大高于其他样本组。
  002也正在逼近日产20升的水平,连003都正在接近15升。她受孕的时间还短,目前正处于产量上升阶段。以她的身体素质和年龄来看,绝对还大有潜力,很可能会创记录。
  总而言之,目前看来,白种雌畜的产奶潜力非常可观。她们的日产奶量下限大体相当于其他乳人的上限。而且根据乳汁成分检测结果,她们的乳汁营养价值普遍高于其他亚洲种族的乳人。
  按这个水平,一个乳人就大体可以保证一个小队的皇军每人每天半升乳品的供应,前景非常令人鼓舞啊。
  当然,目前我们手中的白种雌畜样本还太少,关键是来源太少。可以利用的俘虏囚犯极端稀缺,又不能轻易到民间去抓捕。毕竟任何一个白种雌畜的失踪都有可能引起轩然大波,影响整个计划。
  我们现在正在充分利用一切机会,希望能大大扩大试验规模,进一步验证已经取得的数据。”
  藤井听着野村如数家珍般的介绍,眼睛却盯着正被吊上刑架的两个白种女人白皙滚圆的屁股上那隐约可见的烙印。他若有所思地问道:“我记得刚才看到的样本编号都是902开头,怎么这几头白种雌畜的编号却都是90开头呢?”
  野村眼睛一亮,朝藤井竖起大拇指道:“名不虚传,什么都瞒不过藤井君这双眼睛哦!”
  他领着藤井和萧红朝远处走了几步,低声道:“藤井君说的没错,这批白种雌畜的编号与902其他样本的编号并不一致。这是因为大本营给教授下达试验指令的时候有一个明确的条件,就是‘在热带条件下’。”
  “这么说,应该是在903?”藤井插嘴问。
  野村点点头说:“没错,按试验条件来说,这批白种雌畜的试验本来应该放到903去做。但南洋和印度支那都还是英米的势力范围,这种绝密的试验放在那里实在是太冒险了。一旦走漏风声,后果不堪设想。
  按说901那里最安全。但满洲的气候条件和军部的要求实在是天差地别,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把试验暂时放在上海了。
  即使是在上海,保密也是个大问题。毕竟英法在上海都有租界,他们的情报活动非常猖獗。而皇军毕竟并没有对英法正式宣战,暂时还不能对他们采取强制措施。
  所以教授就让我们设计了这个带阳光设施的地下室,并在这里设立了全套的试验设施。在这里,白种雌畜样本完全可以足不出户,即可完成所有的试验,并享受到最低限度的阳光照射。
  藤井君一定知道,阳光对乳人样本的身体健康、特别是对乳汁的营养成分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藤井恍然大悟地频频点头。萧红的胸中却像揣了个小兔子,“怦怦”乱跳,惴惴不安。
  刚刚看到的情况无疑是日本人的绝密,连基地中绝大部分的日本人恐怕都无缘知晓。为什么野村要让自己看到?难道他已经有绝对把握,把自己掌握在他的手心?那么自己的命运岂不是就已经注定了吗?
  野村似乎从萧红惶恐的眼神中发现了什么。他一边领着藤井和萧红往外面走一面悄悄地凑到了萧红的身边。
  当三个人再次孤零零地站在那个昏暗的封闭隔离室的时候,野村放肆地拍拍萧红的肩膀,低声说道:“萧记者今天看到的东西要永远烂在肚子里哦!否则的话……”
  说着,他淫笑着把目光转向了旁边的藤井。藤井笑而不答,目光平视前方,和野村并排走出了隔离间的小门,带着萧红回到了地下室的走廊中。

181、

 藤井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看看表,时间也不早了。正打算和野村寒暄两句告辞,却意外的发现,对面两个看守押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蹒跚而来。
  那女人看着很眼熟,定睛一看,却是那个拥有朝鲜流亡政府部长头衔的李氏王室遗脉金贤淑。
  他不禁纳闷,这个朝鲜女人早已有孕在身,明明是在上面死心塌地的给教授作乳人试验冲击高产记录,为什么会出现在试验场的配种场?
  他疑惑地看看野村,野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朝藤井呵呵一笑:“藤井君思虑缜密,在你面前根本就不存在秘密啊!
  不瞒藤井君,‘公主殿下’是来作中止妊娠术的。”
  藤井听了不禁暗自吃惊。他这才发现面前的金贤淑和刚才在集奶间所见时确实判若两人。虽然仍是一脸恭顺、目光呆滞,但脸色惨白,额头上似有汗渍,走起路来腿都在发抖。不知在这短短的一两个小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好奇的问:“野村君刚才不是说,这位血统高贵身价不菲的女人还有课目要作,怎么突然又要给她打胎了呢?”
  野村笑笑说:“藤井君误会了。我说的是中止妊娠,不是中止试验。实际上这正是她身负的试验课目之一。”
  他看看藤井诧异的脸色,又瞟了一眼脸色变的跟金贤淑一样惨白的萧红,继续说:“差点忘了给藤井君介绍。除了实现早孕授乳和大幅度提高出奶量之外,教授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突破,就是授乳周期的无间隙转换。”
  他看藤井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望着金贤淑蹒跚远去的笨拙的身影,推推眼镜说:“在满洲的早期试验虽然突破了孕期授奶,但却有一个问题始终困扰着我们。就是当样本分娩后,乳汁的品质就会逐渐下降。尤其是四个月后几乎直线下滑。产后六个月的乳汁几乎毫无营养价值可言。
  于是我们尝试在样本分娩后三四个月时给样本实行中断授乳,也就是民间说的回奶,然后重新配种授精,开始新的周期。
  但这时我们发现,回奶后样本的一个月内配种成功率大大降低,而且很不稳定。要延长到三个月才能保证90%以上的配种成功率。
  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这时的样本即使配种成功,重新开始妊娠,但前一周期形成的孕期授乳的特性会全部消失,完全回复到分娩后才开始授乳的原始自然状态,而且似乎对催乳药物组合产生了抗药性,催乳效果大大下降。这样的样本就完全失效了。
  我们又用产后一至六个月的样本做了十几组试验,结果竟然完全相同。这就意味着,乳人只有一个使用寿命周期,属于用后即废的一次性消耗品。这对大规模推广带来很大的不便。
  当时我们进行了多种不同方案的试验,均无效果,真是一筹莫展,几乎准备放弃了。但一个偶然的机会改变了一切。
  当时有个三十四岁的样本在怀孕约三十周时因意外流产,我们立即给她回奶并采取催孕措施重新配种。没想到一次成功。而且再次怀孕后居然重复出现了前一周期的早孕授乳特征,开始泌乳时间与前一周期完全相同。
  当时,这个样本并未引起我们的充分注意,认为只是侥幸。因为试验中出现意外是经常的情况,因意外造成样本完全作废也不在少数。
  至于第二周期重复出现第一周期的生理特征,当时我们多数人认为并无实质意义。因为通行的主流理论认为,和黑白花奶牛一样,乳妇分娩后的几个月是主产奶期,而我们试验的孕期产奶只是主产奶期的额外延续。
  虽然在样本提前中止妊娠的条件下重复了前一周期获得的生理特性,但由于孕妇流产造成妊娠失败,主产奶期不复存在,因此取得了额外的产奶期也没有实质意义。
  但教授并不这么认为,他的眼光确实超乎常人。他从这个意外中悟出了不同的东西。他首先让我们选了十八至四十岁的四个不同孕期的样本,进行了中止妊娠重新配种的试验。
  试验结果完全出人意料,全部四个样本在回奶后三周内均重新调整出月经并配种成功。其中三个与本人前一周期完全相同的时间在早孕期出奶,另外一人略有推后,但也在可以接受的时间内达到了量产。
  这批试验之后,教授提出了一个全新的思路:放弃分娩后产奶的所谓主产奶期,完全依赖孕期产奶。
  他的理由是,从长期使用的角度看,一次性使用的乳人不适合大规模推广。大量婴儿和用过即废乳人的处置会给军方用户带来极大的麻烦。
  而如果只采用孕期乳人产奶,按当时我们已经达到的妊娠后六周产奶、二十四周时中止妊娠计算,加上重新配种授孕的时间,乳人产奶时间和间隔时间也可以接近三比一。这已经是良种荷兰奶牛的最高水平了。
  关键是这样一来,乳人可以在无须分娩的情况下反复使用,使用方完全没有处置婴儿的负担,需要废弃处置的过期乳人下降了差不多一个数量级。而且,随着我们早孕授乳技术的提高,样本的有效产奶时间还会增加。
  据我们测算,一个乳人不分娩的话可以反复使用六至十次,也就是三至五年时间。这完全达到了野战实用水平。作为副产品,还可以提供相当数量的性交机会。也就是说,一个乳人同时也是一个慰安妇。”
  萧红简直毛骨悚然,她的脚像灌了铅一样沉,几乎抬不起来了。按野村的说法,一个女人一旦落到他们手里,变成乳人,就成了一台产奶和性交机器,再也不是一个女人了。
  “就是死也不能让自己落入这种为人鱼肉万劫不复的地狱中去。”她心中已经暗暗地放弃了。藤井给自己的时限马上就要到了,如果找不到机会去死,看来就只有招供这一条路了。
  问题是剑雄不知是否撤离了。如果他还没有撤离,如何才能不牵扯到剑雄?如何向日本人解释何小月身份情报的来源?如何掩饰那个已经在他们面前若隐若现露出马脚的男人……
  她心乱如麻。她清楚,也许就在今天,她马上就要面临出卖剑雄或自甘沦为令人难以启齿的乳人的残酷选择。
  这时,有人在后面推了萧红一把。原来,野村已经带着藤井一行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扇厚重的铁门跟前。刚才金贤淑就是在看守的押送下消失在这扇神秘的铁门后面的。
  野村站在门前仍然滔滔不绝:“我们按教授的思路进行了不同年龄组、不同孕期样本的大量试验,进展非常顺利。
  由于早孕授乳的水平同步推进到了四周,样本的平均有效产奶时间达到了惊人的80%上下,且样本可以重复使用,直至其生理期衰竭。这样,我们的乳人驯养可以说已经达到了实用的水平。
  但教授并不满足,他早就在筹划另一个突破性的思路,这就是样本的不断奶配种。这也是无孕授乳的替代方案,曾经是一个看起来完全不可能实现的目标。
  因为女人哺乳期体内的荷尔蒙水平及作用方式和受孕时完全不同,民间甚至有用哺乳期作为避孕方式的传统。
  但教授翻阅了大量文献并考察了本土、朝鲜、满洲和支那等地的多个妇产医院的临床记录后,认为只要适当调整样本的内分泌系统,哺乳期受孕并非天方夜谭。
  在教授的主持下,我们筛选了大量的药物,进行了大规模的对照试验,终于摸索出一整套样本生理周期调整的目标值和相应的药物和方法。
  今年年初,就在902,我们在一个二十一岁的样本身上首次实现了不断乳配种授孕成功。
  这是一个突破性的进展。这样一来,样本一旦开始产奶,实际上就可以一直产下去。只须每隔二十四周给其人工中断妊娠,再人工配种授孕。整个过程中都不会中断产奶,实现了无缝转接。
  所以,现在试验场已将不间断授乳作为重点中的重点,除个别外,所有样本均会在妊娠二十四周时进行人工中止妊娠,以使其进入下一个试验周期。
  虽然目前的试验结果还不甚理想,能达到中止妊娠后不中断授乳的样本只有区区百分之二十,但我们正在对不同的药物组合和生理疗法进行大规模的摸索试验,一步步推进试验成果,成功率在稳步提高,正在一点点接近预订的目标。如果藤井君过半年再来,相信就很难再看到不产奶的样本了。
  藤井君刚刚看到的零号,也就是李朝‘公主’金贤淑,也是来接受人工引产操作的。她是902资格最老的样本,现在马上要结束第三个周期,进入第四个周期了。希望这次能够在不停止产奶的情况下让她的肚子再次大起来。
  而且,这个试验我们会在她身上不停地做下去,循环往复,直至她的潜力耗尽。‘公主殿下’有希望再次创造新记录呢。”
  萧红听到此处已经是面如死灰,手脚冰凉了。她太清楚野村这几句话的含义了。这意味着,金贤淑,或者叫李海琮,这个李氏王朝的遗脉已经走上了一条惨绝人寰的不归之路。
  每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就要两次被强迫弄大肚子,然后再被强行打胎。在整个这个过程中,她那两只已经肥硕的面目全非的乳房必须始终充盈着充沛的乳汁。为此目的,这个可怜的女人会被数不清的男人不停地奸辱。就像在给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加油。
  这个惨无人道的试验也许会持续两年,也许三年。这个曾经贵为‘部长、公主’的可怜女人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体变成仇人需要的丑陋模样而无计可施。这是一条多么痛苦无助、多么残忍的不归之路啊!
  萧红的心在颤抖。她救不了别人,但要救自己。她绝不能让自己走上这条恐怖无比的不归之路。
  萧红已经是濒临崩溃,但野村好像并不想就此放过她。他用力打开面前那扇厚重的大门。顿时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冲击着所有人的耳膜。野村赶紧把他们带进房间,关上了大门。
  宽大的房间里一字排开摆着八张产科手术台,有三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仰在台上接受手术。
  “公主”金贤淑就躺在离他们最近的一张手术台上。她四肢都被横七竖八的皮带紧紧缚住,双腿高举、大大的岔开着。
  在雪亮的无影灯下,紫黑肥厚的阴门大张,还在不停的蠕动,显然事先已经给她用过药。金贤淑痛苦呻吟不止,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在她身边忙个不停。
  忽然,藤井见那些人拿出一些带着导线的金属物,夹在了金贤淑粗硬绛紫的乳头上,还有一根尺把长的金属棒竟插进了她的肛门。金贤淑开始不安地扭动身体,呻吟中夹杂着绝望和恐惧。
  藤井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他自己对女犯人性器官常用的电刑,朝那边努努嘴问道:“这是……”野村若无其事的回答:“人工流产要保证样本子宫不受物理创伤,以利后续配种受孕。所以不能采用常规的机械引产方法。
  我们从治安机关所使用的电刑上受到启发,使用电击样本性器官的方法,可以强烈刺激她的生殖系统,配合使用专用药物,使其自行将未足月胎儿娩出。
  这个方法我们会写入乳人使用手册。因为这对于乳人的持续利用非常关键。而且这个方法即使在战地条件下也完全可以实施。至少电话是百分之一百部署到最前线部队的,就是普通的卫生兵在手册指导下也可以操作。
  后面,我们已经安排了一组样本,将专门试验电话机电流引产的效果。萧小姐,你那位可爱的小同行江小姐已经被预定要参加这个课目的试验了。”
  萧红的身体像被什么东西猛的一击,晃了晃僵在了那里。
  野村的话音未落,金贤淑的手术台旁响起了一阵低沉的嗡嗡声,绑在手术台上的赤条条的女人猛的全身颤抖起来,“哇哇”的惨叫不止。不一会儿,她光洁的额头上开始渗出豆大的汗珠。岔开的两条大腿之间,那个血红的肉洞在剧烈的痉挛,缓缓的张开……
  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震的每个人心头发颤。藤井眯起眼睛回头看看萧红,见她已是精神恍惚,两眼呆滞,面无人色,两腿发软,几乎迈不动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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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恍惚中,萧红在两个日本宪兵的推搡下踉踉跄跄地跟在野村一行人身后走出了地下室。外面晴朗的蓝天并没有让她感到些许的轻松,此时的她已经是心如死灰,只想赶紧逃离这个恐怖的地狱。和这里比较起来,日本宪兵队都可以算是人间天堂了。
  野村和藤井有说有笑地向来时的房舍入口处走去,萧红跟在后面,心中“咚咚”地直打鼓,一个劲地在心里安慰自己:藤井这就要带自己离开这里了。他的目的是要逼迫自己招供,现在他还没有拿到他想要的口供,他不会就这么把自己留在这个恐怖的人间地狱的。
  可是一旦自己招供以后呢……她实在不敢再往下想了。
  不知不觉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当初进来时最先看到裸体孕妇的清洗间门口了。看到不远处的大厅和大门,萧红心里在暗暗替自己祈祷。
  走廊里站着两个日本人,手里拿着文件夹,一边在热络地交谈,一边在签字交换着文件。萧红依稀认出,其中一个是刚进来时见过的那个穿白大褂的男子,另外一个一身黄军装,和试验场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却似乎也有点眼熟。
  萧红的脑子里像一团浆糊,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人。
  萧红正暗自纳闷在这种地方怎么会遇上自己眼熟的日本人,走在她前面的藤井却已经伸出手向那人打招呼:“中岛君,你怎么会在这里?”
  “中岛?慰安所里的那个恶魔……天啊,真的是他!他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他是来……”萧红脑子里一阵“嗡嗡”乱响。两条腿发软,几乎不听使唤了。
  中岛见到藤井,眼睛里也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他看看藤井,又溜了一眼他身后戴着手铐面色惨白失魂落魄的萧红,似有所悟地说:“哦,原来你老兄也是送人过来的?”
  藤井稍稍一楞,看看中岛又看看野村,诡秘地一笑道:“这么说中岛君是来给博士送样本的喽?”
  中岛笑嘻嘻地点点头,又朝野村打了个招呼道:“博士,教授要的人我给你送过来了,已经办好交接了。”
  野村伸出双手握住中岛的手道:“多谢中岛君,这两个样本教授可是早就翘首以待了。”
  藤井似乎对他们的对话大感意外,他诧异地看着野村不解地问道:“怎么,野村君,慰安所里的女人你们也有兴趣?不会是饥不择食吧?”
  野村并不答话,神秘地一笑,转身推开了清洗间沉重的大门,把藤井、萧红等人一并让了进去。
  众人一进屋,果然看到清洗隔间里人字形吊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一个体态丰腴,另一个却身形纤弱。几个精壮的汉子正拿着水管子和长把毛刷在洗刷两个女人赤条条的光身子。
  一股灼人的热气从身后传来,原来是清洗间的门后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里面插着几支长把的烙铁。旁边的台子上还整整齐齐地摆着几排金属制的数字字模,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工具。
  萧红偷偷地朝隔间里扫了一眼,却不禁大吃一惊。隔间里赤条条吊着的两个女人她居然都认识。体态丰腴的竟然是几个小时前刚刚在慰安所里重逢的秦嫣秦教官,而那个身材纤弱的就是那位可怜的小林姑娘。
  几个小时之前还并排吊在一起被人肆意凌辱,现在却在这样一个更加见不得人的地方见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次见面的时候萧红还以为日本人的慰安所就是十八层地狱了,现在她才知道,还有比那里更加恐怖更加令人难以启齿的龌龊地方。
  秦教官在虹口慰安所已经受尽凌辱,现在却又被送到这样一个把女人当作性交生育试验材料的暗无天日的魔窟,萧红的心简直要碎了。
  藤井也面露疑惑。他仔细端详了一下秦嫣和小林姑娘悬吊伸展任人摆布的赤条条的身体,特别是看到她们那饱经蹂躏青紫肿胀的下身,转向野村大惑不解地问道:“野村君,今天在你这里看到的都是珍稀级的女人,怎么这种残花败柳教授也……”
  野村不动声色地回手关上房门,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对藤井说:“藤井君今天在这里都看到了,到目前为止,教授建立的三个试验场的主要的任务就是验证早孕授乳理论,实现生物学上的突破。
  我们的目标大部分都已经达到了。利用乳人供奶的可行性得到了验证,技术上已经没有障碍。
  随着战场形势的发展,现在军部已经给我们提出了新的目标,就是乳人供奶技术的实用化、战地化。简单来说,就是要能够将战地环境下捕获的女人可靠而迅速地变成达到供乳指标的乳人。”
  说到这里,野村精明的小眼睛闪出一丝精光,下意识地瞟了瞟吊在一边岔开双腿正在被里里外外彻底清洗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目光不怀好意地划过面色苍白、惶恐不安的萧红,然后转向藤井,语调平缓地继续说:“战地条件下军队有机会捕获的女人会是什么状态,藤井君应该心中有数。”
  他毫不避讳地指指萧红道:“在战地条件下,不要说所谓冰清玉洁的处女,就是像萧记者这样只有正常性交史的女人恐怕也是凤毛麟角吧!
  即使是战场环境中存在一些正常状态的女人,但经过不同的渠道和方式到达使用者手中的时候,大概都已经面目全非了。”
  说着他的目光再次转向隔间里面的赤身裸体的秦嫣和小林姑娘。那里清洗已经结束,几个穿白大褂的日本人正在仔细地擦拭她们白花花的赤裸身体,然后把她们从挂钩上摘下来,连推带架地拖到屋子的中央。那里已经固定好了一条拒马形状的粗重的木架。
  赤身裸体的秦嫣和小林姑娘被架到木架跟前,相隔两尺并排站立。几个男人强迫她们把双腿岔开,与肩同宽,固定在地面上的铁环里面,然后强按着她们弯下腰,柔软的小腹搭在木架的横梁上,双手铐在一起拉向地面,绷直后死死固定在另一边地面的粗铁环上。
  两个女人赤条条的身体被固定的丝毫动弹不得,被迫高高地撅起了被洗刷的干干净净的雪白的屁股。
  野村若无其事地走到门后的台子跟前,看似随意地从排列的整整齐齐的字模中挑出几个,又细心地一个一个装进了一个长条形状的金属夹具。
  一个白大褂见了,忙从火炉中抽出一支烧的通红的烙铁,用长咀钳夹起排好字模的夹具,卡在烙铁上,又重新放进了冒着蓝色火苗的灼热的火炉。
  野村平静地看着装卡好字模的烙铁融入暗蓝色的熊熊火焰之中,又瞟一眼一个丰腴、一个纤弱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屁股,转向藤井又滔滔不绝地侃侃而谈起来:“所以,近半年以来,教授给我们确定了一个新的课题,就是将有滥交性史状态不佳的女人尽快转换成可以正常使用的乳人。
  藤井君大概知道,滥交是女人受孕的大敌。这里面的机理很复杂。而到目前为止,受孕是制造乳人的先决条件。乳人技术要实用化,这一关必须要过。所以我们必须在这方面下大功夫。
  目前时间紧迫,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做深入的理论探索。不过有一个现象给了我们很大的启示:即使在妓院和慰安所里,也不时有女人怀孕的现象出现。这说明,滥交影响受孕并不是绝对的。
  而且,既然我们可以对强制中止妊娠的女人进行快速强制排卵授孕,比较之下,对有高频度滥交性史的女人调整其内分泌并强制其排卵受孕就没有不可逾越的障碍。
  好在我们手里有大量的样本。我们在大批样本身上用不同的药物和方法做了广泛的试验。经过反复的试验和精心的筛选,目前已经摸索出一套简单易行而又行之有效的药物和物理综合疗法,能够相当稳定地把滥交对受孕的影响降低到微不足道的程度。
  这可以说是一项伟大的发明。这个目标的实现,使同一个女人既可以充当给皇军供应营养品的乳人,同时又可以充当提供性交服务的慰安妇。一物两用,真正让她们做到物尽其用。”
  说到这里,野村不怀好意地瞥了萧红一眼,接着说道:“藤井君刚才已经亲眼看到了,那个姓江的女记者,据我们调查,到902之前已经有不少于一周、高达两位数人次的高强度性交史。而我们在一个月左右就在她身上成功实现了快速受孕、快速泌乳。你们亲眼所见,她现在还承受着高强度滥交试验的课题,而她的产奶量仍在不断提高。
  还有一点不妨透露给藤井君,刚才你们看到的那几个白种雌畜在性交强度试验上也表现惊人。她们的耐受力居然是其他对照样本组的两倍以上。也就是说,其他样本一般在日性交十次以内不会对受孕产生明显影响,而白种雌畜的耐受力上限居然达到了二十次。
  教授已经做了安排,目前正在对E001施以多授体高强度性交,很快就会对其行中止妊娠术,然后重新进行授孕,以对其耐受力上限进行验证。
  不过,除此之外,教授还要求我们进行极限试验,希望能够验证综合疗法的稳定性和在极端条件下的效果,于是我们想到了慰安所。只有那里的样本才称得上极端状况。
  半个月前我们和海军慰安所取得了联系,中岛君给了我们大力支持,虽然只答应给我们两个样本,但让我们随意选择。
  教授亲自选定了这两个年龄和身体状况各异、具有代表性的样本。她们的性交史都超过两个月,滥交次数都超过三位数。按照传统的观点,这样的女人的生育能力已经被基本破坏,泌乳自然也就无从谈起了。”
  说到这里,野村转头看了中岛一眼,看到他点头表示肯定,上前几步走到被赤条条捆绑在木架上的两个女人跟前,轻轻地拍着秦嫣丰满白皙的屁股,继续说下去:“这两个女人都是教授亲手挑选的。教授已经检查过了,这一个据说是个县长,她还有少量紊乱的月经,那个小的已经几个月没有见红了。
  不过不要紧,我们有把握很快把她们的生殖系激活,快速调整到随时可以受孕的状态。教授希望用她们来证明,即使是这样极端生理状况下的女人,也可以把她们变成对皇军有用的乳人。
  原来商定的计划是观察一周后就把人送到这里,不过这几天不巧中岛君那里有临时特需任务,人手奇缺,所以只好暂时留下她们给皇军提供慰安服务,交接推迟到了今天。没想到中岛君亲自把人送来了。真是感激不尽啊!”
  中岛一直在好奇地听野村的叙述,这时才不相信地看着两个白花花光溜溜的女人身体问野村:“野村君的意思是,这样的女人也能让她们肚子大起来,还能变成给皇军提供乳汁的奶牛?”
  野村的小眼睛里露出神秘的笑容。他故意瞟了垂着头站在旁边的萧红一眼,“嘿嘿”地笑着说:“中岛君不相信的话,过一个月来看,肯定有惊喜!”
  他的话音刚落。捆绑着两个赤条条女人的木架下,隐隐传来几声若有若无的凄楚的抽泣。
  野村似乎见惯不怪,拍拍秦嫣圆滚滚光溜溜的屁股,朝站在旁边的一个白大褂使了个眼色。那人“啪”地一个立正,转身来到火炉跟前,从熊熊火焰中抽出刚才装好字模的烙铁,带起一股热浪。
  烙铁已经烧得发红,白大褂拿到木架前,看看野村。
  野村不动声色地伸手抓住朝秦嫣的头发,拽起来看了一下她惨白的脸,然后松开手,朝她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屁股努努嘴。白大褂走上前去,伸出烙铁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比划了两下,找好了位置。
  他并没有马上烙下去,而是举着灼热的烙铁等候了片刻。等到烙铁头上的颜色变成了暗红色,这才照准刚才找好的位置狠狠地按了下去。
  “吱……”地一声轻响,一股白烟带着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秦嫣被捆绑的死死的赤裸身体猛地扭动了几下,接着就传出了“呜……”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凄厉的闷叫。
  被弯腰撅臀捆绑在她身边的那个娇小瘦弱的裸体也跟着颤抖了起来,虽然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片刻之间,她全身抖的像筛糠,浑身的肌肉都已经绷的紧紧的了。
  白大褂把烙铁在厚实的臀肉上按了足足一分钟,待他拿起烙铁的时候,白嫩光洁的皮肤上出现了一排触目惊心的焦黑色数字:90205413。
  野村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屋中这残忍的一幕。待白大褂拿开黑乎乎还冒着轻烟的烙铁,他走上前去,近距离仔细端详了一下雪白丰润的屁股上那醒目的数字,忽然伸出右手,径直插进了秦嫣岔开的两腿之间。
  秦嫣赤条条紧绷绷的裸体微微一颤,瞬间又放松下来,又恢复了死寂。
  野村的嘴角微微一撇,抿住厚厚的嘴唇,不动声色地伸出修长的手指,顺着秦嫣股沟细嫩的皮肤摩擦了两下,轻按了两下微微抽动的菊门,向下一伸,插进了已经松弛的肉穴。
  全身被固定得死死的秦嫣四肢一绷,大腿和肩头瞬时拧起几块肉凸。她的脸被垂下的浓密的秀发遮住,萧红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能清楚地看到她白皙的耳根瞬间变得通红,呼吸也一下急促了起来。
  出人意料的是,野村修长的手指在秦嫣的阴道深处只稍作停留就退了出来,继续向前摸索,若有所思的抚摸着秦嫣胯下那黑油油茂密的耻毛,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他的手指停留在秦嫣的胯下抚摸了好一阵,似乎对她那柔顺茂密的阴毛爱不释手。良久,他才示意白大褂过来,朝秦嫣张开的大腿根部努了努嘴。
  白大褂会意,“啪”地挺直腰板,轻轻一点头,回头招手叫过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让他们把捆在木架上的秦嫣解了下来,架到不远处的墙根。
  贴了瓷砖的洁白的墙面上醒目地固定着两排粗大的铁环。那两个壮汉架着秦嫣赤条条的身子贴墙站直,拉起她的双手,“咔嚓”两声锁死在高处的一个大铁环上。又分开她光洁修长的大腿,把两只纤细的脚腕分别卡死在相距两尺的两个大铁环里。秦嫣赤身裸体四肢大张被捆吊了起来。
  白大褂从旁边走了过来,手里推着一张带轮子的小木台,台子上放着一个白瓷盘,瓷盘里整齐地摆放着一排银光闪闪的金属器具。
  白大褂从木台上拿起一个形状怪异的喷壶,朝着秦嫣无遮无掩四敞八开的大腿根处“嗤嗤”地喷了两下。秦嫣胯下茂密的耻毛立刻被水雾濡湿了,在灯光的映照下油黑闪亮。
  白大褂熟门熟路地从白瓷盘里拿出一把小小的细齿金属梳子,仔细端详了一下秦嫣胯下那黑油油毛扎扎的芳草地,抬起梳子细细地梳理起来。
  秦嫣低垂着头,赤条条的身子一动不动。但从她低垂的秀发的缝隙中可以看到,她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了干裂的嘴唇。
  藤井兴致勃勃地注视着白大褂的动作。他已经猜到下面要发生什么了。刚才看到周笑天如夫人余蕙茹时心中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原来这真的是试验场接收样本时的一道必经的程序。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白大褂梳理了几下之后,左右端详了一下秦嫣胯下被梳理的顺滑整齐的耻毛,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回身去白瓷盘换器械,刚一转身,刷地亮起一到刺眼的白光。萧红吓了一条,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同样穿白大褂的男人抱着一台照相机,正对着秦嫣大敞着的裸体拍照。
  萧红的心像被什么利器刺了一下,浑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她明白了,每一个女人进试验场之后经历的每一个试验步骤都会被拍照下来,留作档案。这将是她们永远也无法抹去的耻辱记忆。
  白大褂这时已经转过身来,他手里换上了一把小钳子模样的金属器械和一个更加小巧的白瓷盘。
  他朝照相的同事询问地看了一眼,见他点头转身,于是若无其事地走到吊挂在墙壁上的秦嫣跟前,把小白瓷盘放在她两脚之间的地上,举起手里闪着寒光的小钳子,伸到她的胯下,钳住一撮阴毛,轻轻一扽,轻松地拽了下来。
  秦嫣四肢伸展的赤裸身体猛地一抖,“嗯”地闷哼了一声,低垂的头忽地抬了起来,马上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萧红心中一惊,秦嫣抬头的一瞬间似乎看了她一眼。
  “她认出我了吗?她还记得我吗?”萧红的心头像刀割一样的疼。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敬仰的秦教官被人像牲畜一样随意宰割而束手无策。更加悲哀的是,如果不向他们屈服,很快自己也要沦落到同样悲惨的境地。
  她清楚地看到,被白大褂拔下来丢弃在小白瓷盘里的耻毛还带着斑斑血迹。她听说过,这样连根拔掉的体毛以后永远不会再长出来了。她无法相像,此时的秦教官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羞耻、多么的无助。
  她心里明白,从这一刻开始,这位曾经美丽柔媚令人惊艳、身手不凡让人敬仰的女教官再也不是作为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女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样本”。
  她还具有女人的生物学机能。她会被用来做交配、受孕、泌乳试验,用来验证那个什么混蛋教授的狗屁理论。她的肚子会被无情地弄大,再残忍地打掉,再弄大,再打掉……只是为了证明被成百上千男人任意践踏蹂躏过的军妓也可以同时像乳牛一样给他们供应乳汁。
  她简直无法想象,也许有一天,自己会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和同样光赤条条大腹便便的秦教官并排跪在一起,挺着小皮球一样肥硕的乳房任这群禽兽粗暴地挤光奶水,然后再比一比谁出奶早、谁出的奶多。
  萧红一想到这里,不禁不寒而栗。
  野村似乎无所事事地看着白大褂不紧不慢的动作,百无聊赖地瞟了仍紧绷绷绑在木架上的那个瘦弱的小白屁股一眼,顺手在台子上挑出一个字模,在手里随意地把玩。
  萧红忍不住看了一眼野村手中的字模,发现那是一个“4”字。她的心头像被刀割一样猛地一痛,顿时呼吸急促、两眼发黑,腿一软,软绵绵地瘫倒在了身后两个膀大腰圆的日本宪兵粗壮的臂膀之中。

183、

黑漆漆的牢房里,柳媚痛不欲生地低声呻吟着。她吃力地倒换了一下踮着的脚尖,拚命维持身体的平衡。
  她的大腿上湿淋淋的,地上积了大滩滑腻的水迹。她浑身在不停的打冷战,而下身传来的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火烧火燎的疼痛让她几次都几乎昏厥过去。
  柳媚被以这种羞辱怪异的姿势吊在这黑暗的牢房里已经差不多整整一夜了。
  昨天黎子午带着人用各种下流无耻的方式审讯了她整整一个上午。下午他没有露面,董连贵带着那几个如狼似虎的打手,又折磨了她整整一个下午,结果仍是毫无收获。
  晚上他们去吃饭时,照例把柳媚吊了起来,后来又特意派人回来在刑架周围放上四个大火盆烘烤着她赤裸的躯体。
  柳媚被烤的浑身燥热、汗流浃背,全身虚弱的像随时会虚脱。她意识到,敌人可能要对她连夜拷问。老虎凳、皮鞭、烙铁、钢针,她马上就要面对这些恐怖的酷刑了。
  酒足饭饱之后,那一群特务在黎子午的带领下回到牢房,第一件事就是把柳媚放了下来。
  黎子午看了看柳媚干裂的嘴唇,让人端了一大碗水放到她嘴边。她毫不犹豫的“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看见她渴望的眼神,黎子午让人又端来一碗,又被她贪婪地一饮而尽。
  特务又舀了满满一碗水,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柳媚两眼还紧紧地盯着那碗水不放。黎子午摇摇头阴骘地说:“柳秘书,你这么不合作,我对你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柳媚一言不发,抿了抿干的起了皮的嘴唇,紧盯着那碗水,粉嫩的舌头舔着嘴唇。黎子午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成全你!”
  一个特务端过水,柳媚一口气又喝了个底朝天。现在她感觉精神好多了。她抬起头轻蔑地对黎子午说:“你这个下流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黎子午压了压火说:“他妈的你个臭婊子,老子不和你治气。老子们都吃饱了,你还饿着呢!我先喂喂你!老子们也消消食!”特务们一听都兴奋地围了过来。黎子午吆喝一声,几个特务拥上来把柳媚的胳膊拧到身后铐起来。
  他们把她面朝下按在地上,四个特务上来,两人抓她的一只脚向后一折,脚跟贴上了大腿。他们拿来绳子,把她的两只脚紧紧地捆在了大腿上,然后用麻绳把她被铐在背后的手和两只脚拴在了一起。
  柳媚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一面“呜呜”地哭闹,一面扭动着被捆的像只粽子似的身体拚命挣扎。
  黎子午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过一个长长的东西,蹲下身拉起柳媚的头,把那东西拿到她眼前晃了晃道:“怎么样,尝尝它的滋味?”
  柳媚一见那东西立刻就胀红着脸大叫:“不……不要啊……你放开我!”
  那东西的前半部是一个惟妙惟肖的粗大的假阳具,足有一尺来长。前端是一个硕大的龟头,和男人的肉棒几乎一模一样。
  假阳具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硬梆梆的,看样子不像昨天他们给她用过的那个那样弹性十足。假阳具的后面不是电线,而是一根拇指粗细,比人的胳膊还长的亮闪闪的金属杆。
  柳媚正哭喊不停,忽然听到身后“嘭”地一声,什么东西沉重地落在了地上。她抬眼一看,那是一个像铁砧一样黑乎乎的大铁家伙,两个特务抬着都很吃力。他们把那东西放在柳媚腿后面,正对她的下身摆好位置,又给它装上了一个半人多高的铁制摇把。
  黎子午见特务们布置停当,恶狠狠地哼了一声,放开柳媚的头发,拿着长长的假阳具转到她身后。
  柳媚拚命地扭过头,恐惧地大叫:“不要啊……你这个人渣……不……”一个特务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她感觉到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她被绑的生疼的腿向两边一扒,接着就有两根粗硬的手指粗暴地撑开了她肿痛的阴唇。
  她听见“咔嚓”一声金属接触的声音,然后就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顶住了她敏感的肉洞口。是那个恐怖的假阳具!他们要干什么?柳媚恐惧地哭叫挣扎,但三个彪形大汉把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黎子午走过来,抓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逼问:“说,你是不是‘枫’?”
  他的话音未落,柳媚就听见身后响起吱吱的金属摩擦声,顶在肉洞口的假阳具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向她身体里面挤进来。
  她拚命地大叫:“不……放开我……不要!”推动冷冰冰的假阳具的力量和按住她肩膀的力量都在加强。粗大坚硬的假阳具在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那硬梆梆冷冰冰的大龟头比她经历过的任何男人的龟头都大,好像正在把她的下身一点点撕裂。
  “不……”柳媚凄楚地哭出了声。
  “说不说?快说!”黎子午大声地逼问。“吱吱”的声音继续刺耳地响着,凶恶的假阳具粗暴地一点点贯穿柳媚胯下饱经蹂躏的蜜洞,在她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中全部没入红肿的肉洞。
  那东西硬的像石头,柳媚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被塞满了,马上就要撑爆了。
  忽然“吱……”地一声响。“倏”的一下,巨大的家伙又猛地向外抽去。
  气还没喘匀的柳媚觉得好像一下掉到无底的深渊里,肚子里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要被它带出去了。“啊哟……哟……”她声嘶力竭地哀号起来。
  在柳媚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光着上身的特务站在大铁家伙的后面,双手攥住摇把正慢慢地往怀里拉。
  那是一个特制的机械传动装置,刚才那个假阳具后面的金属杆已经连在了装置上。摇把往前一推,连杆就推着假阳具向前走。摇把往回一拉,假阳具就退了出来。
  这时,硕大丑陋的假阳具已经差不多全部退了出来。柳媚胯下的肉穴洞口翻开着,只剩蘑菇状的大龟头还隐没在紫红的嫩肉里面。肉洞里很干燥,硬梆梆的假阳具一进一出,刮着柔嫩敏感的肉壁,疼的她浑身发抖。
  那个把着摇把的特务兴致正浓。见硬梆梆的假阳具差不多全退出来了,身子往前一顷,又把摇把向前推去。
  “啊……疼死啦……”柳媚凄惨地哭叫。但身子被三个大汉紧紧按住,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听着“吱吱呀呀”的声音,任那坚硬粗大的硬物在自己身体里粗暴地进进出出。
  这东西的抽插比男人的肉棒要难以忍受一百倍。随着不停的进出,它不再冰冷,却依然坚硬。柳媚下身的感觉渐渐由疼痛变得麻木。她的身体也开始由僵硬开始瘫软下来,放弃了所有的挣扎。
  按着柳媚的几个特务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点。她像一块被绳索捆扎整齐的硕大的白色肉粽,变成了机器的一部分,听天由命地和着机器的声音痛苦地呻吟。
  她丰满的乳房压在地面上,变成两个挤的扁扁的肉团,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着地面。不一会儿,她敞开的下身开始淌出水来,知觉也在一点点恢复。燥热从胸脯和下身同时传来,迅速地传遍了全身。她痛苦的呻吟中逐渐掺杂了一丝淫靡的气息。
  按住她肩膀的赖五朝黎子午挤挤眼,盘腿坐下,掀起柳媚的肩膀,把她的肩头放在自己的膝头。两只大手伸到柳媚胸前,抓住了那一对柔软丰满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弄了起来。
  柳媚的脸贴在赖五的大腿上。他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东西就在她眼前晃悠。她痛苦地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的意志力,抵抗着来自下身和胸脯的令她浑身战栗的阵阵冲击。
  后面摇摇把的特务换了个人,假阳具进出的节奏猛地加快了。黝黑硕大的胶棒已经变得湿乎乎滑腻腻的,每次拉出柳媚的下身都翻出紫红的嫩肉,带出大量的粘液,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的声音。
  柳媚身下的地板和她的大腿根都被从肉洞里带出来的粘水弄的湿乎乎的。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一个巨大无比的恐怖怪兽强奸,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它无情地揉搓,贯穿、撕裂。
  忽然柳媚耳边响起“悉悉嗦嗦”的声音,接着,托着她肩膀的赖五抬了下身子。她惊恐地意识到,这个丑陋的下三滥正在脱裤子。
  赖五笑嘻嘻地把身上的裤子和裤衩全扒到膝盖以下,把柳媚赤裸的身体放在了他赤条条的大腿上。一股令人作呕的骚臭气味从他胯下直冲柳媚的鼻子,她差点呕出来,赶紧把头扭向一边。
  赖五哪能让她逃脱,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自己的裆下。柳媚的鼻尖几乎碰上了他那丑陋的阳具。
  柳媚拚命扭头躲闪,赖五抓住她的头发不放,用力往自己怀里拉。柳媚挣扎了一会儿,抵不住那巨大的疼痛和力量,脸被拉进了他的胯下。
  赖五一手伸向前去,捞住柳媚一只柔软的乳房,肆意地揉弄,一手按住她的头,把她的嘴贴在他腥臭的肉团上。一面用力按一面说:“张嘴!臭娘们,给老子舔舔!”
  柳媚呜咽着躲闪,赖五死死按住她的头骂道:“他娘的,臭婊子!你怎么给当官的舔勾子的,也照样给老子舔!”
  说完抽出在柳媚身下那只手,捏住她的腮帮子,强迫她张开嘴,硬把自己胯下的臭肉塞进她的嘴里。
  柳媚干呕了两声,拚命扭动粉颈挣扎。但受尽折磨又被紧紧捆绑着的躯体根本无法抗衡兽欲大发的男人。加上下身不间断的强烈冲击,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认命地口含腥臭的大肉棒,泪流满面。
  赖五一手揉她的乳房,一手抓住她的头不停地提起按下,强迫她套弄含在嘴里的肉棒。柳媚在上下同时的夹攻下完全失去了抵抗力。亮晶晶的淫水从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嘴里也开始失控地“吱吱”地吸吮起来。
  赖五得意地摆弄着她的乳房和头,恨恨地说:“你个臭婊子,天天挺着个大奶子扭着腚到处晃,装的挺贞洁。这下露原形了,我看你伺候起男人来也像个馋猫似的。老子一早想办了你!今天撞在老子枪口上,别想偷懒!快!好好给老子使劲嘬!”
  柳媚羞愤交加、满脸通红,但在强大外力的粗暴胁迫下身体已经失控,根本停不下来。前后两根棒子捅的她浑身酥软,叫声连连,全身上下已经变得汗津津的,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虚脱了。
  忽然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头,把她的脸扭向一边。是黎子午。他捏着柳媚的下巴笑眯眯地问:“怎么样啊柳秘书,现在还不承认你就是‘枫’吗?”
  柳媚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胀的通红,拚命摇着头,想说什么,但嘴被粗大的肉棒塞的满满的,发出的声音“呜噜呜噜”含混不清。
  黎子午松开手,朝赖五使个眼色。那家伙加力提压柳媚的头。大肉棒迅速地膨胀,青筋暴凸。后面摇摇把的特务也加快了节奏,“噗哧噗哧”的声音充满了全屋。
  突然赖五一声怪叫。柳媚浑身剧烈地抖动,紧接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了浓厚的白浆。柳媚呛咳不止,气都喘不上来,憋的直翻白眼。接着身子一挺,昏死了过去。
  “哗”地一桶凉水浇在柳媚光溜溜的身上,她动了动。又一桶水浇了上去,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嘴里的肉棒已经没有了,但满嘴腥臭的精液。插在下身的硬梆梆的东西也撤走了,整个下身像被撕成了两半,酸痛难忍。腿也被解开了,只是好像完全没有了知觉。
  黎子午提起她的头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消遣滋味不错吧?我告诉你,这只是给你松松筋骨。你要是再执迷不悟,我马上让你下十八层地狱!”
  柳媚吃力地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我说……让我见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当面向他说……”
  黎子午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道:“你以为我没有办法收拾你?好,现在我就让你尝尝厉害!”
  他指挥特务们把她拖回刑架下,解开小腿上的绑绳,拴上铁链背吊了起来。她被吊的很高,脚离地半尺才停了下来。
  柳媚心跳加快,浑身发抖。她不只一次见过特务们深夜审讯女犯,知道下一步就该把她的双腿劈开,绑死,然后就是下流残忍的肉刑。
  她唯一的遗憾就是将对她娇柔的身体用刑的不是华剑雄,而是黎子午这个无赖。想到华剑雄,她那本来已经麻木的像块木头的下身又热乎乎的涌出了米汤样的粘液。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争气,她的心真正的颤抖了。
  让柳媚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来拉她的腿,而是搬来了两个半人多高的木架。木架十分沉重,四五个大汉抬着都非常吃力。两个木架一个被放在她面前,另一个却放在了她身后。特务们在黎子午的指挥下前后忙碌不停,她的心悬了起来,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样的酷刑折磨自己。
  几个特务用粗大的螺拴把木架牢牢固定在地上,另外两个拉来了一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钢筋,穿过她两腿间的空隙,两头搭在木架上固定好,开始转动一个手柄。随着手柄的转动,钢筋夹在柳媚光裸的大腿中间绷的笔直。
  她这时才注意到,在钢筋的中间,竖立着两根小小的铁棒,都有两寸多长,一根小指粗细,另一根却比大拇指还粗。钢筋绷直后,这两根铁棒正好顶住她的下身。柳媚脸红心跳,头皮发麻。该来的还是来了。
  黎子午命令用一盏强光灯照射柳媚的胯下,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抓住她一条腿向两边劈开。柳媚拚命地扭腰踢腿,挣扎的满头大汗。最后还是筋疲力尽的被人把光溜溜的双腿大大的劈开,气喘嘘嘘地垂下了头。
  黎子午走过来,伸出两根手指,按住她两片紫亮肿胀的阴唇向外一分,水淋淋粘糊糊的肉洞口大大的张开了。强烈的灯光下,里面的小阴唇、阴蒂、尿道口都清晰的暴露出来。
  黎子午一声“放!”柳媚被高高吊起的裸体随着铁链徐徐下降,钢筋上朝上竖立的两根铁棒一前一后分别顶住了她的肛门和阴道。下身最娇嫩敏感的器官接触到冰冷的金属,柳媚身子一震,绝望地作着最后的挣扎。
  黎子午一抬手,铁链停了下来。两个大汉上来搂住她的腰肢、按住她的屁股,使她丝毫不能移动。
  黎子午的手指在柳媚泛着水光的肉洞里面摸索着什么。
  柳媚心里猛地一惊,她突然意识到,抵住她后庭的是那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铁棒,这么说,已经戳进肉洞,顶在柔嫩的肉壁上的就是那根只比筷子粗少许的铁棒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
  果然,当她的身体再次徐徐下降的时候,一股从未有过的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惊恐万分地发现,前面那根铁棒插进的并不是她的阴道,而是她的尿道。原来黎子午刚才在她下身摸来摸去就是要把那根圆头的铁棒对准她窄小的尿道。
  她恐惧地大叫:“不……你们这群野兽…畜生…停下来!快停下来…疼啊…呜呜……”
  可一切都晚了。没有人听她哭闹,铁链冷漠地下降着,冰冷的铁棒无情地挤进柔嫩脆弱的尿道和饱经蹂躏的肛门。
  柳媚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想摆脱抓住她四肢和腰臀的四个壮汉。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阴沉地说:“你不要乱动!否则把你的小骚屄和臭屁眼撕成两半,你连哭都来不及了!”
  柳媚被他的话吓坏了,立刻乖乖地停止了挣扎,真的一动也不敢再动,全身却紧张的发抖。
  黎子午示意那四个大汉松了手,铁链还在下降。柳媚丝毫不敢乱动,只能眼睁睁地感觉着两根硬邦邦冷冰冰的铁棒硬生生撑开自己胯下两个狭小的肉洞,插进自己身体的深处。
  针刺刀劈般的锐利痛感从胯下向全身扩散,两只并没有受到束缚的脚在拚命地绷直脚尖,希望能给无助的身体一点可怜的支撑。
  就在铁棒快要全部插入柳媚身体的时候,黎子午又伸出手指,分开两片直挺挺僵立着的阴唇,把冰冷的钢筋夹在了两片温热的肉唇中间。
  铁链放到了底,钢筋在柳媚身体重量的作用下深深的嵌入了她阴部的肉里,紫里透红的阴唇像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含住了冰冷的钢筋。
  柳媚就以这种耻辱痛苦的姿势骑在了绷紧的钢筋之上,两个原本用于生理排泄的小洞里深深地插着粗硬的铁棒。
  好在这时她的脚尖已经勉强能够挨着地面。她尽量伸直大腿,踮起脚尖,高高吊起的手腕也拚命用力,下身被撕裂撑爆的感觉才稍稍减轻一点。
  柳媚全身的肌肉都高度紧张,心里则更加忐忑不安,不知道他们把自己弄成这种屈辱的姿势后会怎样折磨自己。她现在完全任人宰割了。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黎子午把她浑身上下、特别是胯下的两个小肉洞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又用手试了试木架和钢筋的牢固程度。一切都满意之后,他拍拍手,指挥特务们把满屋的刑具都收拾了起来,连烧的通红的火盆也弄熄了。
  他拍拍柳媚淌着汗珠的脸,阴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再给你一夜时间好好考虑,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再不招就没机会了。祝你晚安!”说完命人关上牢房和楼道里所有的灯,“咣当当”锁上铁门,带着所有的特务走的无影无踪。

184、

特务们走后,柳媚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淹没在心理的无边恐惧和肉体的极度痛苦之中。牢房里静的吓人,她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带着哽咽的呼吸和急剧的心跳。她本能地感觉到,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阴险地窥视她裸露扭曲的赤裸身体,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羞耻。
  这时候她才真正体会了黎子午的阴毒。她被绑吊的姿势和高度使她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落在了骑在胯下的那根粗硬的钢筋上。
  那粗砺的钢筋肯定已深深地嵌入了她下身娇嫩的肉里。特别是那两根直直竖立的铁棒,把她娇嫩的尿道和肛门都生生撑大了至少一倍,酸痛胀麻的感觉不停地啃噬着她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
  她的脚尖刚刚能够挨着地,但也只限于两个大脚趾。用力撑持,最多一两分钟就会觉得骨软筋麻,脚趾的骨头好像都要断了。
  手腕被铐子勒的像脱了臼。她用尽力气想把身体提起一点,减轻一点胯下的痛苦。但由于手被铐在背后,肩头反拧,根本用不上劲,稍微一动就疼的钻心,只喘几口气的时间就已经骨软筋麻、汗流满面了。
  她感觉下身像被插进了一根火柱,热辣辣的感觉从里到外烧灼着整个阴部和下身。她只要稍微一动,尖锐的撕裂感就会粗暴地撕扯她全身的神经。
  她曾经试图用吊在高处的手把身体提起来,摆脱那两根给自己带来无边羞辱和痛苦的铁棒。但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把自己沉重的身体抬高不到一寸,只及那铁棒长度的不到一半。不但没有摆脱痛苦,反倒让她每次在精疲力竭身体落下时,都要承受一次铁棒插入下身的撕心裂肺的剧痛。
  试过几次之后,她绝望地放弃了。她明白黎子午设计这套残忍的刑具就是为了让她陷入肉体和精神极度无助、极度痛苦的境地。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这残忍的刑法逼疯了。
  她竭力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什么,试图分散一下对胯下的痛苦的注意力。但她发现自己的思绪很难连贯起来,只要几秒钟的时间就会自动地回到骑在胯下的那根钢筋上去。
  她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周雪萍姐妹。她曾经亲眼目睹了刑讯的特务把烧红的铁棒插入周雪萍的阴道。她实在不敢想像,她这样一个娇柔的名门闺秀怎么能挺过如此残忍的刑法。
  她不由得怀疑,如果他们真的把烧的通红烙铁烙上自己的乳房、阴户这些羞于见人的器官,自己是否能够挺的下去。
  想到周雪萍姐妹,她脑子里忽然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丝疑云:黎子午对自己的刑讯虽然残酷,但始终没有用他们对女犯常用的那些酷刑。这几天他对自己一直是心理上的羞辱折磨超过肉体上的蹂躏。自己受了几天刑讯到现在身体上甚至没有明显的外伤。
  从黎子午在审讯时那种气急败坏的神态和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法看,这绝不是因为他对自己发什么善心,更不是因为他有足够的耐心,要一点点磨垮自己的意志。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还有所顾忌。
  丁墨村已经被他拉下水,奸辱过自己。这样看来,黎子午的顾忌就只能是来自华剑雄。
  这时她联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就是这几天参加刑讯的始终是黎子午手下的那几个最亲信的打手,再加上一两个和丁墨村亲近的特务。而刑稽处历来刑讯犯人的主力,特别是吴四宝和刘大壮这两拨特务一个也没有露面。这似乎也佐证了自己刚才的判断。
  否则,以她所知道的这群家伙的劣迹,每当有漂亮女犯受审的时候,他们都会像鲨鱼闻到血腥,千方百计地掺合进去,占一点便宜。
  如果他们不是顾忌华剑雄,先不说他们对自己由来已久的垂涎三尺,就是赶着拍丁墨村、黎子午的马屁,这里也早已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了。
  这么说来,华剑雄肯定没有被他们整倒,只是由于某种原因暂时不能来解救自己。想到华剑雄,她心里和身体里同时涌出一股热流,浑身感到轻松了一些,也升起了些许希望。
  一股酸胀酥麻的下坠感打断了柳媚的思路,那让人难以忍受的羞耻感觉来自下腹部。她这时才意识到昨天晚上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那三大碗水开始作祟了。
  当时是在烈火的包围烘烤下,又以为将是整夜的刑讯,所以不加思索喝下那么多水。现在想来,黎子午完全是在玩猫戏弄老鼠的残忍游戏。
  他早已计划好了,故意哄骗自己不停的喝水。他清楚地知道这将陷自己于什么样的悲惨境地,现在他不知有多得意呢。
  现在她面临的残酷现实就是,全身被这些绳子、链子、铐子禁锢的丝毫动弹不得。最残忍的是尿道被两寸多长的铁棒死死塞住,越积越多的尿液简直把膀胱都要涨破了。
  今晚和前次晚上的情况完全不同。那天只要自己放弃羞耻心,就可以自由地把腹中的液体排放出去。今天这满肚子的洪水根本没有出路,即使自己想求饶,这黑漆漆的地下室里也根本没有人回应。
  这就是黎子午离开前那阴险的笑容的全部含义吧!现在离天亮还不知道有多少时间。想到这里,她浑身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柳媚在昏昏沉沉中又坚持了不知多长时间。火辣胀闷的感觉恶狠狠地惊醒了她似乎已经麻木了的神经。整个下腹好像不是装满了水,而是装满了火,火苗到处乱窜。奇怪的是她浑身却在不停地打着冷战。
  她恨不得肚子上开出一个口子,让这股邪火发泄出去。可是她非常清楚,唯一能够排泄的出口被残忍地堵死了。她知道,再等下去自己就要崩溃了,唯一的办法是自救。
  她试着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被背吊在高处的手腕上。屏住呼吸全身使劲。下身一阵剧痛,就像五脏六腑正在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生生的撕裂。被塞的严严实实的尿道终于有了一点点松动。她已经顾不得羞耻,憋住气向下用力。
  大腿上感到一股温热,小股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淌出去一点。但她的肩膀被扭的像断掉了一样,手腕也疼的钻心。
  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全身一松,身体重重地落了回去,猛地骑在了钢筋上。绷的紧紧的钢筋悠悠地颤了两颤,两头的木架被扯的嘎吱乱响。两根插在身体里的铁棒毫不客气地一插到底。
  柳媚“啊……”地惨叫失声,悲惨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回响,听着格外吓人。肚子里的坠胀感好像依旧,但冰冷无情的铁棒插入狭小的肉洞带来的被强暴的感觉比被真正的男人肉棒的强奸不知要残忍多少倍。
  柳媚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就都散去了,她泪流满面、浑身发抖,悲切地呜咽起来。但大腿上真实的凉丝丝的感觉告诉她,一点点尿液确实泄露出去了。
  肚子要胀破的痛苦感觉是无法抵御的,不管多么难堪、羞耻、难受,她都必须拼尽全力去救自己,她不能让自己崩溃。
  柳媚痛苦地喘息了一阵之后,又重新集聚起力量,再次以关节扭断般疼痛的惨痛代价把自的身体提起来。拚命排泄两秒钟,再任沉重的身体变成悲惨的自由落体,强迫自己重新体验被铁杵强暴的剧痛。
  就这样上上下下周而复始不知重复了多少遍,柳媚感觉这大半夜都在被一个巨大无朋的钢铁怪兽不停的强奸。到下腹的坠胀感降低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时,两条臂膀和整个的阴部、屁股都好像不再长在自己身上,麻木的没有了知觉。
  两条大腿却变得格外敏感。湿淋淋、冷冰冰的感觉从大腿根一直伸延到脚尖。两个沾着地面的大脚趾周围和正对胯下的地上,各积起了一大片腥骚的湿渍。柳媚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击垮了。

185、

华剑雄是怀着难以形容的复杂心情走进宪兵司令部这间布置豪华的特别囚室的。经过两天精心的铺垫,对萧红最后的审讯马上就要开始。
  藤井没有食言,特意安排了这个机会,让他品鉴所谓的人间美味,却无意中给了他这个在最后关头抢救自己心爱的女人也是自救的最宝贵的机会。
  房间里各种用品一应俱全,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根本看不出是间关押重要犯人的牢房。屋子里最显眼的是靠墙的一张雕花大床。由于灯光很暗,看不大清楚床上的情形,但能隐约听见女人轻微而紧张的呼吸。
  华剑雄走近大床,看见床面中央,一条白色的被单盖着一个人形的物体,仔细看还能发现那物体在轻微的起伏。
  华剑雄尽力平静了一下情绪,伸手揭开了被单。一个赤条条雪白的酮体露了出来。头朝一边深深的埋在柔软的枕头下面,一头柔顺的秀发遮住了脸。白嫩嫩的身子软绵绵的,真是温香软玉,柔若无骨。华剑雄不禁心头一痛。
  华剑雄注意到,被单揭开的一瞬间,光溜溜白皙丰满的身体轻微的一震。看到这熟悉的诱人酮体,他心里“怦怦”跳了起来。
  只见浑圆白皙的身体差不多全裸着,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乳罩和一条小小的同样颜色的裤衩。这身内衣华剑雄从来没有见过。想到日本人剥光萧红的衣服给她换内衣的情景,他心里像被什么刺了一下,隐隐作痛。
  华剑雄稳了稳神,尽量装出一个色迷迷的嫖客的样子,用手按住女人光滑细嫩的皮肤,从肩头顺着铐在一起的双手向后背摸去。
  越过结实丰满的臀部,他的手停留在光洁修长的大腿上。那光润细腻的感觉让他心跳不止。他敏感地注意到,那温热的身体在他手底下微微发抖。他摸索着解开乳罩的带子,轻轻的把那块轻薄的小布条抽了出来。
  萧红绝望地呜咽了一声,把头埋的更深了。她虽然是背着华剑雄,但白皙柔软的乳房还是从胸脯的两边胀了出来,露出白花花的轮廓。
  华剑雄血往上涌,扒住眼前洁白光裸的肩膀,往自己怀里猛的一拉。一对丰满的乳房在女人光洁细腻的胸脯上惊慌地跳动着。他惦念了几天的熟悉面孔真真切切地出现在面前。
  女人紧咬着嘴唇、死死地闭着眼、浑身微微战栗、满脸泪痕。华剑雄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萧红本能地感觉到了异样,原先紧闭着的眼睛悄悄地睁开了一条小缝。当看到眼前这个熟悉的面孔时,她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顿时心头涌出一股热流,眼中却透出死一般绝望的神色。
  只过了不到一秒钟,萧红脸上就恢复了刚才的痛苦表情,头一歪,“嘤嘤”地哭出声来。
  华剑雄没有吭声,他坐到床上,紧靠萧红热乎乎的身体,像一个真正的嫖客那样,一手揉捏着她圆滚滚软乎乎的乳房,另一只手慢慢地把那条小小的裤衩剥了下来。
  随着她身上最后的遮掩被剥掉,萧红浑圆的肩头剧烈地颤抖着,哭声更加凄楚,还紧紧地夹住了大腿,只露出一丛黑亮精致的耻毛。
  华剑雄俯下身,贴近萧红胀红的脸,喷着热气故意大声说:“真是天姿国色的女记者哦!萧小姐还记得我吗?”
  说着一只大手强横地分开两条紧紧绞在一起的光润修长的大腿,插了进去。他的手顺着热乎乎的大腿向上摸去,很快就到达了顶端交叉的地方,碰到了柔软温润的花瓣。
  他毫不客气地分开肉唇摩挲起来,发现那里面非常干燥清爽,显然经过仔细的清洗。一股酸意又难以抑制地从心底升起。
  萧红身子一软,痛不欲生地哭着放弃了抵抗,绷紧的大腿松开了,任他揉摸。紧绷了几天的神经一下松弛了下来,她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机会。
  华剑雄有意贴近她,一边吻着她光滑的脸颊,一边把两根手指插进了温润的肉穴。就在他的脸与萧红的脸接触的一刹那,他听见萧红绝望的哭声中细若游丝的声音:“剑雄……救救我!要不就杀了我……呜呜……”
  他猛地把厚实的大嘴罩在她干裂的小嘴上,把她的哭声堵回胸腔。手指全部插进了肉洞。里面还是像以往那么紧致,那么舒服。
  他用力抠挖起来。几乎没有什么过渡,一股热流从肉洞的深处涌了出来,一瞬间就包围了他的手指,然后就渗出洞口,把他半个手掌都溽湿了。
  华剑雄浑身燥热起来。他抬起身,顾不得手上粘糊糊的液体,三下两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扑到床上,分开两条光裸白皙的大腿,把那火热的裸体压在了身下。他不顾一切地亲吻着她光嫩的脖颈、肩头、脸颊、胸乳。
  萧红在他耳边痛不欲生地低声哭诉:“剑雄别扔下我……要不就杀死我…给我一粒毒药…我不要去当军妓……呜呜……我不要当慰安妇……我不要去作日本人的乳人……在他们手里女人根本就不是人……呜呜……”
  华剑雄低头吻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嘴,青筋暴露的大肉棒硬挺挺的顶在洪水泛滥的肉穴口。他猛一长腰,肉棒像一条饿急了的大蟒,凶猛地钻进了春水泛滥的蜜穴。
  粗长的肉棒被紧紧包裹在湿润温暖的肉洞里,像以前一样舒服。他略抬起屁股,把肉棒拉出半截,然后猛向下一压,“噗”地一声,又粗又长的肉棒顿时全根没入。他竭力压抑着兴奋的心情,不紧不慢地开始了有力的抽插。
  他一面机械地抽插,一面贴在萧红的耳边轻声说:“我就是来救你的,你马上招供,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牢牢记在心里!说错一个字,我们俩一起完蛋!”
  不等萧红有反应,他伴随着有节奏的抽插,一字一句地把在余韵处默记的资料要点清晰地复述给她。
  萧红仍在嘤嘤的哭泣,但情绪已不那么紧张,身体也放松了下来。下身那浪潮般的酥麻感觉已经渐渐隐没。她全神贯注地把华剑雄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牢牢刻在了心里。她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救命符。
  华剑雄一字一句的口述着,拼命压抑着身体里不断升高的欲望,感觉下身如聚积了滔天洪水的大坝,随时都有可能崩塌。最后一个字出口,闸门轰然开放,滚烫的洪水不受任何约束地一泻如注。
  终于,他如释重负,疲惫无力地趴在萧红软绵绵的裸体上,畅快的出了口郁积多日的长气。
  趴在心爱的女人柔软温暖的肉体上,听着她“咚咚”的心跳和娇柔无力的娇喘,华剑雄一时差点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慢慢的软缩,正在缩头缩脑地退出湿淋淋的洞穴,他才如梦初醒,这才慢腾腾的爬了起来。
  他歉意的看了一眼瘫软在床上哭得梨花带雨的萧红。她的眼神楚楚可怜,充满了依恋和渴望。她渐渐恢复了红润的嘴唇还在微微蠕动,仿佛像在每次他要离开她的安乐窝时那样恳求他:“
  剑雄别走,再亲亲我!”他实在无法挪动身体,离开这个柔若无骨的身体。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揽起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
  萧红没有片刻犹疑,转过头寻找了一下,张开小嘴扑进了他的胯下。湿漉漉软沓沓的肉棒被她快速地吞进了嘴里。她柔软的香舌迫不及待地缠绕了上来,卖力地吸吮、舔舐、吞咽,好像他的大家伙里有什么琼浆玉液。
  他刚刚平静下来的心马上又起了波澜。他按捺不住地翻身起来,跨过她的肩头,跪坐在她肥软的胸乳上,把重新硬挺起来的大肉棒舒舒服服地顺到她润泽的嘴里,畅快地享受着美女的口舌之功。
  不大功夫之后,肉棒又惊人的膨胀起来,她的樱桃小口已经包裹不下,但她仍拚命地把肉棒往自己喉咙深处送,弄的自己呛咳不止。
  华剑雄已经忍耐不住了,他硬把肉棒从她不依不饶的小嘴里拔出来,翻身站到床下,把张着嘴“嗯嗯”呻吟的女人翻了个身。两条肥白的大腿曲起来往前一送,萧红就撅起屁股跪在了床边。
  闪亮的手铐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精光,华剑雄的心里一阵钻心的刺痛。这让他清醒,这是在日本宪兵司令部,他心爱的女人还是一个带着戒具的囚犯。
  但这对他简直是火上浇油,他要享用她鲜嫩肉体的欲望从来没有这么强烈。他一手抓住铐在背后柔软的小手,一手按住白花花高高撅起的屁股,将硬梆梆的大肉棒对准流淌着粘液朝他张开的嫩红的肉洞猛插了进去。

186、

华剑雄面带满足地懒洋洋走进藤井的办公室时,藤井笑眯眯的看着他问:“怎么样,是一块真正美肉吧?华桑干了她几次?”华剑雄忍住心头涌上来的绵绵恨意,暧昧地摇摇头,伸出两根手指。两人一起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藤井递过一沓纸给他说:“这是孙小姐的供词。我看这位美人记者应该也考虑的差不多了吧!现在万事俱备,我打算趁热打铁,连夜审讯萧红,还要请华桑助我一臂之力哦。”华剑雄正中下怀,点点头爽快地答应了。
  藤井立刻命人把萧红提到三号刑讯室。
  几个日本宪兵把萧红直接从床上架到了审讯室,藤井显然是有意这样做的。萧红被两个日本宪兵夹在中间步态凌乱地走进刑讯室时,身上仍是一丝不挂,全身赤裸。
  由于手被铐在背后,她赤裸的胸脯挺的格外高。每走一步,高耸的乳房都会不停地上下颤动,显得非常淫荡。她两腿之间湿的一塌糊涂,走起路来一蹭,弄的半条大腿都粘糊糊的,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
  萧红一进刑讯室就看见看见藤井和华剑雄并排坐在对面,心里顿时“咚咚”地急速跳了起来。她知道,决定自己是留在人间还是堕落地狱的时刻来到了。
  屋角的另一幅景象却让她的心忽地悬了起来。对面的刑架上吊着一个赤身裸体、遍体鳞伤的年轻女人。她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气息奄奄。那熟悉的身形和长长的秀发让她心头发紧。只一眼她就认出,那是受尽了酷刑的阿梅。
  屋子另一边的角落里,在一张粗大的椅子上,瘫坐着形容委顿的孙小姐。她穿了一身肥大的月白色囚服,胸前还洇出少许的血迹。
  她软软的靠在那里,半个屁股挨着椅面,像随时都会瘫倒一样。她的头垂的低低的,了无生气。两个戴战斗帽赤着上身的日本宪兵一边一个站在她身边夹持着她软绵绵的身体,使她不至于跌倒。
  藤井完全改变了前两天对萧红彬彬有礼的态度。一见她的面,二话不说就狞笑着命令把她背吊在与阿梅并排的另一个刑架上。
  萧红吃力地用脚尖支撑着身体,呼呼喘着粗气,深深地垂着头,让散乱的秀发遮住自己惨白的面孔。
  藤井走上前去,伸手托起她的下巴,来回打量了一下她脸上的神情,突然恶狠狠地说:“萧小姐,我们已经给了你好几天的时间,又让你参观了那么多的帝国服务设施,我想你应该考虑好了吧?”
  萧红肩头一震,嘤嘤的哭了起来。她哭的眼光迷离、浑身发抖,上气不接下气。脖子软软的,像要支撑不住自己的头颅一般。
  藤井把萧红的脸扭向吊在她旁边的阿梅,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猥亵地拧了两把,加重了口气说:“萧小姐是上海滩的名记者,又是有口皆碑的的大美人,所以我们不愿意轻易对你动粗。但你如果执迷不悟,顽固地不和我们合作,那么阿梅小姐就是你的榜样!
  当然了,我们也可以不在乎你的合作。不用说,那样的话,我们自然会给萧小姐安排更好的归宿。
  我们可以送你到日本军人慰安所,用你迷人的身体为大日本帝国的士兵和军官们服务!或者,萧小姐更愿意去村间教授的种牛场……”说着,他有意用手掂了掂萧红丰满白嫩的乳房。
  “不……不要送我去……”萧红惊慌的叫了起来,脸顿时憋的通红。
  藤井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招招手,两个日本宪兵粗暴地架起孙小姐来到萧红的面前。
  藤井一把拉起孙小姐惨白的脸得意地说:“这是你的部下孙小姐,她已经愿意和皇军合作,你不招我们也知道你是谁了。你再顽固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你要好好学学孙小姐的榜样哦!否则……”说着朝孙小姐哼了一声。
  孙小姐显然给吓坏了,她强睁开肿成一条细缝的眼睛,满面愧色喘息不定地对萧红说:“萧姐……对…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全招了…”说完就嘤嘤的哭着低下了头。
  藤井见状挥手让人把孙小姐带走,悄悄地对华剑雄使了个眼色。
  华剑雄起身走上前去,抚摸着萧红满是泪痕的脸说:“萧小姐,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看出你是个聪明人。事到如今,我劝你不要执迷不悟。有道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你这么聪明漂亮,完全可以大有可为,前途不可限量啊。为什么要为蒋某人卖命呢?你完全可以加入到汪主席这边来。不瞒萧小姐,我就是从重庆弃暗投明的。只有跟着汪主席,和日本朋友一起,和平建国,才会有前途啊!
  你看,因为你的执迷不悟,把阿梅姑娘害的多惨!再这样下去,你恐怕比她还要惨!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对一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来说,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对不对?”
  萧红浑圆的肩头微微战栗了一下,吃力地抬起泪眼,游移不定地看了他一眼,又瞟瞟他身后的藤井。
  犹疑了片刻,她嘴唇颤抖着怯生生的说:“你们可以保证不送我去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还有……放过阿梅和我所有的同事吗?”
  华剑雄沉下脸来道:“萧小姐,你弃暗投明,我们可以保证你受到优待。不会把你当下等贱人来处置。
  不过你也要明白,这里不是你提条件的地方。你要是不招供,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这两天你看的已经够多了,对不对?”
  说完不等萧红反应,他对站在一边的日本宪兵道:“吊起来!”
  那两个粗壮的日本人早已对赤条条的萧红虎视眈眈,听到华剑雄的命令,马上抓住刑架上的摇把,“哗啦哗啦”地摇起来。
  萧红“啊”地惊叫一声,手腕一紧,脚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牵引着离开了地面,雪白的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华剑雄托起她憋的通红的脸,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说:“萧小姐,你是聪明人,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还要再考虑考虑吗?”
  萧红痛苦地闭上眼睛,两颗硕大的泪珠滚落下来。沉默了片刻,她泣不成声地说:“请你们给我穿上衣服,还有阿梅!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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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这一整夜,黎子午卧拥美人,却几乎彻夜无眠。
  昨天下午,打定主意到李部长府上求救兵之后,他把柳媚交给董连贵带人继续审讯,自己准备了一下就急急忙忙地到李府去了。他知道叶吉卿爱财,特意跑到先施备了一大票厚礼,又加上十条大黄鱼,满怀希望地去了李府。
  他是在李府常来常往的人,上下人头都很熟,李夫人对他的造访也没有丝毫见外。尤其是见了那一大票礼物和黄货,她果然笑的脸上乐开了花,一个劲夸黎子午精明干练,前途远大。
  黎子午趁机提到有人找汪夫人给柳媚说情之事,并暗示周老板也在暗中干预此事。他这一套说辞果然引起了叶吉卿的不满。特别是听说柳媚是共党嫌犯,而周老板正明里暗里设法为她解脱时,叶吉卿立刻就气不打一处来。
  叶吉卿一向认为,李士群是76号的创始人,而周佛海随汪主席空降之后雀占鸠巢,把76号变成了自己的私人禁脔,李士群反倒被排挤了出去。
  所以她听了黎子午的倾诉之后,立刻满口答应马上去向汪夫人打听说情人的情况,让黎子午回去等着听信。
  黎子午从李府出来已经快到下午下班时间。他急忙回到76号,想再向丁墨村打听一下,看是否有什么新情况。可丁墨村办公室大门紧锁,一打听,说是刚刚出门去办事了。
  他扫兴地正要去下面刑讯室,却刚好看见董连贵带着赖五等几个打手从地下室上来,一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他立刻明白,这一下午的刑讯肯定又是一无所获。
  时间紧迫,明天还不知会是个什么局面,这宝贵的时间一分钟也不能浪费。他打算连夜突审柳媚,争取能有所突破。
  看到董连贵等一班人沮丧颓唐的模样,他眼珠一转,笑呵呵地迎上去。他吩咐人回刑讯室重新安排一番,然后硬把这几个人都拉去了柳月坊。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人人脸上都渐渐有了活气。黎子午正打算趁着大家高兴宣布今夜连夜突审柳媚,这时却进来一个女招待,告诉他76号有电话找他。
  黎子午心里一惊。下班时间76号有人打电话找到这里,这很不寻常。难道是丁墨村回来了,发生了什么变故?
  他忐忑不安地去接了电话,不料却是他特意安排在办公室留守值班的秘书杨玟打来的。杨玟告诉他,李部长府上来电话找过他,让他尽快去给回个电话。
  黎子午的心“通通”跳了起来。这么快就有了消息?不知是凶是吉。他急忙给李府去了电话,找到李夫人。叶吉卿告诉他,她正要去主席府,李部长也正在回上海的路上,要他晚一点过去面谈。
  虽然没听到什么具体的消息,但李夫人对自己的事如此上心,晚上还能见到李部长,说不定能说动他亲自出面为自己说项。这本身就是个好兆头。黎子午心里因此轻松了不少。
  回到饭桌上,见刚才喝的兴致勃勃的手下们一个个又都变的沉闷不语,黎子午心中顿时升起不快。
  这群蠢猪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漂亮女人也如愿以偿地玩了个七荤八素,现在自己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他们倒全都蔫了。
  他正要发作,董连贵举起酒杯向他敬酒。待他喝下去后,董连贵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凑近他低声说:“弟兄们这几天连轴转,都整的伤了元气,要是再熬一夜,怕是都累趴下起不来了,恐怕也审不出什么结果。
  我这倒有个法子,是个轻易不用的狠招:叫这小娘们骑一夜钢丝,包她比受一整夜刑还难熬。等把她炮制好了,弟兄们也养足了精神,明天白天一鼓作气,管保能把她拿下来。”
  黎子午听董连贵仔细讲了这钢丝的骑法,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再说晚上自己还要到李府去听信,把柳媚交给这群师老兵疲心不在焉的下三滥,自己还真有点不放心。
  于是他顺水推舟,依了董连贵的主意。带着这群打手回去把柳媚又折腾了一番,给她骑上那恐怖的钢丝,就放他们各自散去,回家睡大觉去了。
  离开76号之前,他多了个心眼儿。嘱咐杨玟先不要回家,留在办公室听他的信儿。万一李部长那边有什么新动向,他也好提前布置,免得措手不及。
  黎子午是晚上十点多赶到李府的,李部长和李夫人都已经回到了家。他兴冲冲而来,不想却碰了个软钉子。
  叶吉卿还真把消息打听来了,可那消息对他来说却并不是什么福音。
  原来,找汪夫人说情的是她早年在南洋的一个老友,说是柳媚的一个远房的叔公。汪夫人赌咒发誓,此人与共党绝无丝毫瓜葛,确为亲情所系,出头为柳媚说情。
  这不着边际的消息让黎子午觉得好像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厚墙,虽未头破血流,却是有劲也使不上。
  最让他沮丧的是,叶吉卿还借着汪夫人的口气发牢骚说:“有人把76号搞的污七八糟,把人家好端端的一个良家女子陷入黑牢,喊打喊杀,还要拿共党的红帽子压人,真让人恶心!”
  李夫人态度的变化对黎子午来说,无疑是兜头一盆冷水。他心里在恶毒地诅咒,下午的厚礼重金算是都喂狗了。
  但他还是不甘心,死皮赖脸地请李部长代为向上面说项,多给他们几天时间,以便把柳媚的案子弄给水落石出,也算给各方面一个说的过去的交代。
  李士群倒是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但看叶吉卿愤愤然的态度,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指望。她不推波助澜就应该烧高香了。
  黎子午在李府一直盘桓到半夜,看看实在搞不出什么名堂了,只好悻悻地告辞出来。
  来到外面,冷风一吹,他又想到了关在牢房里面的柳媚。这大概是他唯一的希望了。有心回去接着审,但这时候肯定聚不起人来。就算把人都招呼起来,就像董连贵说的,一个个都没精打采的,鸟都硬不起来,很难审出什么结果。还真不如就让这个女人骑一夜钢丝效果好。
  想到这里他也只好作罢。但想一想又心有不甘。忽然想起秘书杨玟还在办公室待命,心头顿时一股无名火起,于是让车子到办公室弯了一下,叫上杨玟,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
  回到家里,简单洗漱了一下,两个人马上就在床上赤条条地赤裸相见了。
  搂着这个妩媚乖巧的小女人白嫩嫩的身子,黎子午一肚子的无名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
  黎子午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这个少经人事的小女人肌肤相亲了。但今天的心情不同。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劈开杨玟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挺起早已暴胀如铁的粗大肉棒,没头没脑地“噗嗤噗嗤”抽插了起来。
  杨玟刚刚入职没有几天,在她眼里,林美茵、苹如就是她现成的榜样。而柳媚则是让她心惊肉跳的血淋淋的警示。
  于是她自然而然地把遇到的第一个“大人物”黎子午视作自己的大靠山。所以她不但在办公室里对黎子午俯首帖耳,就是在床上对他也是百依百顺。
  虽然今天晚上黎子午让她留守办公室的时候她就有些预感。但时近午夜,她已经在办公室的临时宿舍睡下,他却突然跑来,二话不说把自己叫起来带回他的家。事情发生的相当突兀。
  大半夜到黎子午家里,她当然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她对此并不反感,相反还有一点小得意。这说明这个呼风唤雨的“大人物”没拿自己当外人。对她来说,想要上位这是必经之路,也是难得的机会。
  却没有想黎子午在床上一反常态,表现得相当烦躁而粗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根本就拿她那白嫩嫩的娇躯做了泻火的对象。
  即使如此,她也丝毫没有怨意。她咬牙忍受着硬挺的肉棒毫不顾惜的大力抽插给她柔嫩的下身带来的痛楚和酸麻,努力地蠕动着赤条条的娇躯迎合着他粗鲁的动作。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生怕惹他不高兴。
  一番气喘如牛的肉搏之后,黎子午急风暴雨般地在她身体里一泄如注。然后,他既没有起身带她去清洗黏湿泥泞的下身,也没有继续和她温存。只是一翻身仰面朝天地躺在那里,手里还握着她一只坚挺温热的乳房,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一声不吭,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杨玟不敢打扰他,默默地强忍着又粘又湿的下身的不适,尽量放轻呼吸,不声不响地陪伴着他。倦意阵阵袭来,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黎子午仰在床上,痛快淋漓地发泄后的疲劳感阵阵涌来。听着身边女人均匀安祥的呼吸,他却一直无法入眠。
  柳媚、华剑雄、丁墨村、周老板,这几个人的影子一直在他的脑子里转来转去。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明明看见外面有肥美的猎物,却只能望洋兴叹。
  最让他气结的是叶吉卿这个混帐女人,拿了自己这么多钱物,却在帮别人说话。什么南洋老友,明摆着是来路不明。
  柳媚的档案他仔细的看过,她进76号是南京政府刚成立,76号大发展的时候。那时候她大学毕业不久。她是上海本地人,所有的社会关系也都是上海本地的。现在忽然扯出一个什么南洋叔公,简直是笑话。
  再说,远在南洋的远房亲戚能在她被捕几天之内得到消息、迅速出面说情,这根本就不是常人力所能及的。通过上层关系营救己方被捕人员,这倒非常像共党的惯用手段。
  这种干预直达天听,往往能轻易奏效,他却无能为力。就算他有心去调查,时间也不允许了。他预感到大的变化就要发生了,也许就在这一两天。
  问题是他自己却束手无策,就连连夜突审都组织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性命攸关的宝贵时间从自己手指缝中一点点悄悄溜走。
  自己除了怀拥温香软玉在床上发泄一番,无聊地消磨比金子还要宝贵的时光之外,却什么也做不成。想想真是丧气啊。
  就这么想着,直到窗户透出亮光,他才翻了个身迷糊了过去。
  待到睁眼,已经天光大亮,看看表,已是8点多钟,过了上班时间。身边那个赤条条柔顺可人秀色可餐的小女人早已没了踪影,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留在桌上的早餐说明昨夜的急风暴雨并不是他一厢情愿的幻觉。
  他匆匆洗漱了一下,早饭也没吃,就急匆匆地赶到了76号。
  他先去了丁墨村的办公室,大门仍然紧闭。他不由得在心里大骂:这个老混蛋,这么紧要的时候,不知又和哪个小狐狸精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
  他边想边往自己办公室走,却发现走廊里遇上的人都带着莫名其妙的紧张神情,和自己打招呼时眼神都躲躲闪闪。
  黎子午敏锐的直觉立刻让他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进了办公室,他立刻气的七窍生烟。虽然早过了上班时间,可等在办公室里的除了媚眼如丝却又似乎心神不定的杨玟,就只有无所事事的董连贵和赖五,其他几个人全都不见踪影。
  黎子午怒气冲冲地吼道:“不知道今天还有重要审讯吗?说好了今天要把柳媚拿下来。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来点卯?”
  杨玟没有吭声,慌慌张张地转身出去,并关严了门。赖五只知站在那里傻笑。董连贵也并未像往常那样立刻跑去招呼人。他的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来。
  黎子午气的只想骂人,忽然意识到大家今天的表情都大异于往常。他拼命压住火气,咬着牙问道:“老董,到底怎么回事?”
  董连贵看看他,又看看窗外,吭哧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黎座,您没听说什么啊?”
  黎子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说什么?我刚到,什么也没听说啊!”
  董连贵叹了口气,神色萎顿地说:“外面都传遍了,丁主任出事了。”
  黎子午的头“嗡”地一下,像是五雷轰顶。旦夕之间,天翻地覆。虽然他事先已有预感,但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如此迅雷不及掩耳,如此让人措手不及。
  丁墨村出事了,难道自己最后的这一点依侍也坍塌了?难道说这场和华剑雄的较量就这么见分晓了吗?
  他麻木的问:“丁主任出什么事了?他现在人在哪里?”
  董连贵这时说话也连贯一点了。他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急匆匆的说:“我知道的也不是太详细。听汽车班的老牛说,昨天快下班的时候,丁主任的秘书苹如替丁主任叫车,说丁主任要出门。
  老牛出的车,送丁主任和苹如去西伯利亚公司。谁知丁主任进去还没有两分钟就慌慌张张地自己跑了出来。跳上车就叫快开车。
  车还没开,就有人追出来朝车子开枪,幸亏老牛机警,溜的快,丁主任的车又是防弹车,才没伤着人。
  丁主任回来就召集人去抓刺客。听说苹如是内应,连她在内一共有四五个人,全跑掉了。昨天他们已经搜查了一夜,好像没有抓到人。今天早上还在各处布点,搜查抓人呢。”
  黎子午听说丁墨村没有伤到,不知为什么心里倒多少有点遗憾。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还没到山穷水尽的绝境。
  想想没来的那几个都是丁墨村的亲信,倒也说的过去,肯定是赶着给丁墨村溜须去了。这宝贵的时间可一分钟都不能耽误。
  正想吩咐什么,却见董连贵欲言又止。他气哼哼的说:“还有什么?快说!别他妈的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
  董连贵脸胀的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他们好多人都在传,说柳秘书根本就不是‘枫’,苹如才是‘枫’……他们还说……说黎座你其实早就心里有数,就是和丁主任合起伙来成心要柳秘书好看……”
  黎子午的脸腾地红了,脑子里嗡的一声,血冲脑门。他冲口而出:“他们知道个屁!”在这一瞬间,他已经下了决心。
  丁墨村带人去抓苹如,无瑕他顾,华剑雄还被隔离着。76号现在群龙无首,肯定还要乱一阵,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不管这个刺杀事件是谁主使的,丁墨村现在已经和他不在一条船上了。搞不倒华剑雄,这个老狐狸十有八九还要把自己推出去,当他的替罪羊。
  现在是一不做二不休,管他什么约法三章。他要破釜沉舟了。只有想办法从柳媚嘴里抠出哪怕只言片语,自己才能死里求生。
  他气虎虎地对董连贵说:“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你现在马上去特号。他们现在正在换班。你找几个刚下班的,挑块头大的,到下面参加审讯。
  他们不是老嚷嚷摊不上审女犯吗?这回给他们个香饽饽,不但是女的,而且还是让他们整天做梦都想的流哈喇子的小骚货!”

188、

当楼道里传来那熟悉的气势汹汹的脚步声时,柳媚竟有一种要被解放的奇怪感觉。
  黎子午带着人进了刑讯室,看到的是脸色惨白吓人、浑身发抖、呻吟不止、骑在钢筋上几乎瘫成了一滩烂泥的柳媚。
  当如愿的看到柳媚被冷汗濡湿的惨白的俏脸和地上那几滩代表着耻辱的粘糊糊的水渍时,他得意的狞笑起来。
  黎子午扳起柳媚汗湿的脸无耻的说:“柳秘书,这一夜过的不错吧?发大水了哦!”
  柳媚根本不理会他的问题,只是渐渐涨红了脸虚弱而急切地央求:“快……快把我放下来!让我……”
  “让你干什么呀?”
  柳媚全身发抖地带着哭声说:“让我尿尿…我要尿尿…快……快呀……憋死我了……我求求你了!”
  “哈哈,你终于开口求我了。看来这一夜的思考很有成效啊!”黎子午故意不紧不慢地说着。
  他伸手到柳媚的胯下,拨开湿漉漉红紫的阴唇看了一眼,又按了按她硬邦邦的小肚子,慢条斯理的说:“这么说你承认你就是‘枫’了?”
  柳媚好像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知觉,只是一个劲的呻吟、央求:“啊……我受不了了……快放我下来尿尿……求求你啊……”
  黎子午眼一瞪:“他妈的,你给老子下命令啊?你快招!签字划押,我就马上放了你!”
  柳媚血红的眼睛瞪的老大,嘴大张着费力地喘息,眼神开始散乱起来。忽然头一垂,身子一软,就没有了声息。
  黎子午气的骂了两句脏话,一时也没了主张,急的团团乱转。
  董连贵伸手到柳媚鼻子底下试了试,担心地对黎子午说:“黎座,这娘们好像不大对劲啊。骑铁马这法一般女人三小时都挺不住的。这小婊子这一夜我看给炮制的够呛。昨晚那三大碗水够她喝一壶的,尿也能憋死人啊。去年秋天在镇江抓到的那个小娘们就是……”
  黎子午不耐烦地打断他说:“你罗嗦什么!”说着端起一碗水,含了一大口水,拉起柳媚的头,朝她憋的紫红的脸上“噗……”地喷了上去。
  见柳媚痛苦地蹙着眉,徐徐地喘了口气,吃力地抬了抬眼皮,马上又无力地阖上了。黎子午恶狠狠地说:“臭婊子,老子现在让你尿给弟兄们看!你要还是不招,以后就天天让你给大伙表演当众撒尿。”
  说完朝后面挥挥手:“别傻楞着了,给柳秘书放放水!”董连贵带着赖五和特号下班的三个膀大腰圆的特务们兴奋地围了上来,瞪大眼睛盯着柳媚被横七竖八的金属禁锢着的下身。
  柳媚自被捕以来一直就关在这个小小的牢房兼审讯室里,除了参加审讯的几个特务之外别人都没有见过。但她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却早已在76号广为流传,所以特号的那些看守们早就魂不守舍地盼着能见到这个让76号所有的男人想起来就流口水的大美人那赤身裸体的样子了。
  现在不但真的亲眼见到了她那诱人的酮体,而且看到这个原先对他们根本不屑一顾的漂亮女人给整成了这副惨样,一个个都兴奋的一个劲地咽口水。
  强光灯又打亮了,铁链“哗啦啦”地响起来。柳媚赤条条的身子在她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中徐徐上升。
  强烈的光线下,随着柳媚“嗯……嗯……”的娇喘,白皙柔软的肉体一点点地离开黑黝黝硬梆梆的钢筋铁棒。两片青紫的阴唇紧紧粘在了钢筋上,好像恋恋不舍,从肉洞里拉出来的铁棒粘着粘糊糊的液体,拉出淫秽的长丝。
  铁棒刚拉出一半,一股冒着热气的浑黄液体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顺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冲到地上,打在地面上“哗哗”作响。
  黎子午恶毒地盯着柳媚的眼睛,欣赏着这屈辱的声音,看着柳媚不得已在男人众目睽睽的围观下排泄的痛苦表情,等着她最后的崩溃招供。
  大股的尿液排完了,只剩沥沥拉拉的水珠。柳媚长长地舒了口气,试探地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还在钢筋铁棒的束缚之中。
  黎子午努努嘴,铁链又落了下来,铁棒又重重地重新插回柳媚的下身。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面色潮红。
  黎子午捏起柳媚一颗紫红的乳头,狠狠的搓弄着,不耐烦地说:“柳秘书,想通了就赶紧招供。免得再受皮肉之苦。你要是不招,我就把你像周雪萍那样整零碎了!让你天天夜里骑着这铁驴子睡觉!”
  柳媚的身体又处在横七竖八的束缚之中了。但腹中的积水排出去,她的头脑已经冷静了下来。她敏感地听出了黎子午话里的语无伦次和虚张声势,在他的眼睛里她看到了焦躁不安。
  她对这些特务审案的办法简直太清楚了,就是一骗二诈三威胁。她突然注意到,今天参加审讯的特务换了人,丁墨村的那几个亲信全不见了踪影,换来的打手居然是特号的看守。
  她隐隐地感到,一定是出现了什么变化。她意识到:黎子午已经乱了章法,他沉不住气了。
  他根本没有抓住自己什么真凭实据,他的主要目的肯定是搞华剑雄。华剑雄看来没被他们搞倒,暂时不能来解救自己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障碍。自己现在一定要坚决挺下去。只有那样才能保全华剑雄,也才能救自己。
  想到这里,她的心沉静了下来,她要和他较量一下谁更有耐心。
  看见柳媚脸上的表情变得平静,黎子午果然耐不住性子了。他歇斯底里地大叫:“你他妈的不知死活!敢跟老子叫板!我现在就让你后悔!”
  说完他朝董连贵使个眼色。董连贵带了赖五和另外两个打手出去,不一会儿抬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刑具进来了。黎子午先吩咐人点起火盆,挑了几把火柱烙铁火钳扔了进去,又让人把一台沉重的电击器抬到屋子的中央。
  看到这些恐怖的刑具,柳媚知道最严重的考验就要来了。她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
  铁链再次升了起来,那两根带着柳媚身体里的血迹、体液和体温的铁棒徐徐地离开了柳媚胯下那两个湿漉漉的肉洞。两个肉洞却不肯闭上大张的小嘴,毫无知觉的淌着温热的黏液。
  黎子午让人把钢筋放松了下来,然后拿起一根两尺多长两头带杈的木杠,一边一只卡住柳媚的双脚,将她的脚腕死死捆在了木杠的两端。
  柳媚的双腿无可奈何地大敞了开来。她瞟了一眼正忽忽冒着暗蓝色火苗的火盆和黑黝黝的电击器,心里“怦怦”乱跳。真正的考验来临了,不知道黎子午先要给她上火刑还是电刑。
  然而出乎柳媚意料的是,黎子午既没有拿烙铁也没有拿鳄鱼夹,而是从墙上摘下来一支一尺多长毛烘烘的东西,在手里掂着来到她的面前。
  他用手拨弄着柳媚软塌塌的阴唇,把那东西轻轻地在她大腿根上蹭了蹭。柳媚感到一阵尖利的刺痛。抬眼一看,黎子午手里拿的是一根通重机枪枪管用的鬃毛刷。那毛刷是崭新的,上面粗硬的猪鬃根根竖立,黑油油的闪着寒光。
  柳媚以前在刑讯室里就见过这东西,她一直以为,这是用来清理什么刑具用的,根本没想到它本身就是刑具,而且是专门对付女人的。她已经意识到黎子午要怎么对付自己了,浑身不禁打了个冷战。
  果然,黎子午停止了拨弄,用两根手指扒开她已开始硬挺的阴唇,露出红肿的肉洞,把小蜈蚣似的鬃刷顶了进去。
  经过一夜折磨的肉穴肿胀充血,格外敏感,针刺般的疼痛立刻过电般传遍全身。柳媚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哼了一声。
  黎子午见柳媚一开始就有反应,不禁有点兴奋。他用毛扎扎的鬃刷抵住肉洞里柔嫩的肉壁,恶狠狠的说:“柳秘书,你既然不合作,我可就不客气了,你受不了就说话,别让我费事!”说完手指在肉洞口一搓,就把棕刷捅了进去。
  柳媚“哇”的大叫起来。黎子午这个毫无人性的恶棍,他捅的竟然是紧窄的尿道!
  柳媚拼命地扭动屁股,大腿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连连抽搐,连小腹上的肌肉都绷的硬邦邦的。但她的两条腿被无情地劈开捆死,所以她的激烈反应对鬃刷的进入毫无妨碍。
  唯一的阻碍是尿道本身的紧窄。尽管给小指粗的铁棒撑了整整一夜,但细小的尿道对粗大的鬃刷来说还是太窄小了。加上粗硬的鬃毛的刺激,柳媚整个下身都在颤抖、抽搐、不停的收缩。鬃刷的进展非常困难。
  黎子午腾出左手,伸出中指狠狠插进柳媚的肛门,死死抠住,使她的身体无法挪动分毫,右手同时加大了力道。
  他的脸憋的通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抓着鬃刷的手背上青筋暴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毛扎扎的鬃刷一分一分的向尿道的深处挤进去。
  这个刑罚比柳媚已经经受过的其他任何刑罚都厉害的多。柳媚的脸色越来越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她的额头,很快就顺着惨白的脸颊淌了下来。她拼命咬住哆嗦不止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周围的特务们都张着大嘴,被这场残酷的意志较量惊呆了。尤其是那些刚来的看守们,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像柳媚这样一个娇媚柔弱的女人,被剥的精赤条条吊在那里用毛刷捅下身,居然还能挺住不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尺多长的鬃刷捅进去了一大截。黎子午喘了口长气,抬头逼问:“怎么样柳秘书,很不舒服吧?受不了还是招了吧!厉害的都还在后面,我保证你挺不过去的!”
  柳媚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咬着牙摇了摇头。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抓住鬃刷露在外面的手柄猛地一拧。柳媚终于忍不住仰起头惨叫失声。黎子午恶狠狠地攥紧毛刷,一边来回拧一边往外抽。
  柳媚感觉像有一群蚂蜂在自己身体里炸了窝,无数的钢针同时刺进下身的嫩肉。她拼命地扭动,凄惨地叫着:“啊……啊呀……疼…疼死我了……呜呜……你这个畜生……停啊……”
  黎子午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柳媚的哭叫,一个劲的连拧带拽,硬将鬃刷拉了出来。刚才还闪着黑油油的光亮的鬃刷完全变了样子。硬扎扎的鬃毛全都张开着,密实的毛变得湿漉漉的,里面挂着透明的粘液和血丝。
  黎子午不等柳媚把一口气喘匀,手上一用力,黑乎乎的鬃刷像一只有生命的小野兽,转头又朝深邃细小的肉洞深处钻去。
  “啊哟……不……疼啊……”柳媚惨叫不止,无助地甩着头,满头满脸的汗水将丝丝秀发沾在了脸上。
  黎子午毫不手软,不停的连拧带捅,让那恐怖的鬃刷在柳媚柔嫩敏感的肉洞里无情地肆虐。他一边捅一边气喘吁吁恶狠狠的说:“疼?疼就赶紧招供!不招就疼死你!”
  也不知捅了几个来回,柳媚终于支持不住,头一垂,全身软了下来,只剩凄惨的呜咽呻吟。
  见柳媚的反应低了下去,黎子午似乎也有点气馁。手里拎着刚从柳媚下身抽出来的血糊糊的鬃刷愣了一下。片刻之后,忽然他指着一个粗壮的特号看守道:“你!你来!”
  那打手听到黎子午的命令,高兴的喜出望外,张开大嘴笑着伸手去接黎子午手里的鬃刷。
  黎子午眼一瞪摇了摇头,盯着大汉的胯下努努嘴。大汉先是一愣,接着马上会意,乐的立刻咧开大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他伸手解开了裤带,三下两下扒掉裤子,光着下身,手捧早已硬的像铁棒似的大肉棒,站到了柳媚跟前。
  当那青筋暴露的肉棒和紫黑硕大的龟头出现在柳媚的视线里的时候,她惊恐的哆嗦了起来。但她赤裸的身子早被几个打手抓的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粗大的肉棒像条出洞的毒蛇,慢慢地挤进了自己的胯下。
  黎子午凑到那大汉耳边悄悄的耳语了两句,那大汉转过因兴奋而红的发紫的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迟疑地把手指伸到柳媚胯下摆弄起来。
  柳媚忽然明白了他的用意,惊恐地看着一半隐没在自己胯下的大肉棒,拼命的挣扎,尖声高叫:“不……不要……放开我……那里不行……啊!”
  叫声未落,那大汉已经抬身长腰,两人赤裸裸的胯部贴在了一起。大汉伸手揽住柳媚瑟瑟发抖的屁股,猛一挺腰,柳媚“啊呀……”一声凄惨的哭号,硕大的龟头硬生生的挤进了已被撑大了几倍的尿道口。

189、

柳媚像被电击了一样,浑身筛糠一样抖个不停。下身像正被一把巨大的斧子慢慢地劈开,撕裂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全身。
  她软软地瘫软在大汉的臂弯里,像一个玩具一样随着大汉挺动的节奏无助地耸动着,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粗大坚硬的肉棒一点点地撑开紧窄的肉壁,向肉洞的深处挺进。
  大汉插的呲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也从头上冒了出来。他一边像发情的公猪一样拱动,一边还用宽厚的胸膛挤住柳媚高耸的胸脯,放肆地搓来搓去。
  长时间惨无人道的酷刑终于把柳媚击倒了。她头一歪软软地靠在了大汉的肩头。黎子午见状抓住她的头发提起来道:“他妈的,臭婊子,你他妈倒挺舒服!快给我招!”说着朝大汉使个眼色。
  那大汉本来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见了黎子午的眼色自然不敢怠慢,双手用力一搂,腰拼命一挺。只听柳媚“呀……”的一声长长的惨叫,粗大的肉棒全部插进了她窄小的尿道。
  柳媚泪流满面,嘴唇发抖,哀哀地呻吟道:“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吧……疼死我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
  黎子午狡诈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阴险地狞笑着说:“你赶紧招供,承认你就是‘枫’,签字画押,我马上就放了你!”
  柳媚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了几下,吃力地喘了口粗气,哆嗦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黎……子午…畜生…你…不是……人!”
  黎子午牙咬得个“咯咯”直响。“啪”地一巴掌扇在柳媚的脸上,朝着大汉大叫:“干!干死这个臭婊子!”
  大汉得了命令,打起十二分精神,把腰一躬,肉棒抽出大半。红肿的尿道口都被带翻了过来。
  柳媚“啊……啊……”地哀号着。大汉根本无动于衷,猛一挺腰,大肉棒像见了荤腥的蟒蛇,呼地钻回了肉洞。
  大汉在黎子午的注视下像开足了马力的机器挺腰压臀来回抽插。鲜血顺着肉棒流了出来,染红了柳媚的下身。她的叫声越来越低,身子也越来越软,最后昏倒在大汉汗津津的怀里,没有了反应。
  大汉见柳媚昏死了过去,傻愣愣地抱着柳媚白花花的屁股呆住了。黎子午气的朝他大叫:“你他妈还傻站着干啥?”
  那大汉如蒙赦令,忙抽出血迹斑斑的肉棒,放开柳媚软绵绵的身体,跑到一边穿裤子去了。
  黎子午拉起柳媚的脸,见她完全没有了知觉,咬牙切齿的对打手们喊:“你们傻看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个臭婊子给弄醒!”
  特务们得了令,赶紧抬过两桶冷水,“哗”地浇在柳媚的头上、身上。柳媚长长的出了口气,眼皮轻轻地跳动了两下。
  黎子午气急败坏地抓住柳媚的头发提了起来,红着眼大喊大叫:“臭婊子,你他妈招不招!”
  柳媚吃力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沉沉地垂下了眼帘。黎子午沮丧地放开手,急赤白脸地转身到墙角搬过来一个细高的玻璃罐。罐子里盛满了红彤彤的液体,下面沉淀着厚厚的一层通红的朝天椒。
  黎子午拾起地上的鬃刷,全部插到瓶子里。当他把鬃刷提出瓶口的时候,那上面蘸饱了红色的液体。近处的几个打手都耸了耸鼻子,一个人忍不住打了给响亮的喷嚏,忙不迭地躲到远处去了。
  黎子午扒开柳媚的阴唇狞笑道:“臭婊子,我让你硬!老子马上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说着,蘸饱了辣油的鬃刷就杵进了可怜地张着小嘴的尿道。
  柳媚软塌塌的脖子突然硬挺了起来,浑身的肌肉胡乱地抽搐。她张着嘴,瞪着血红的眼睛,嘶哑着嗓子“啊……啊……”的惨叫了起来。
  蘸满辣油的毛刷全部捅进了柳媚的身体,她觉得好像有人在自己的下身点燃了一把大火,整个下身都烧的火辣辣的,烧的她浑身打战。
  一条火龙顺着敏感的神经向全身蔓延,一点点地啃嗜着她娇柔的肉体。她全身都被渐渐地烧化了,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嘶哑,下身开始麻木,好像一点点地远离自己的身体而去。
  她看见黎子午瞪着狼一样的眼睛盯着自己,不停地逼问:“说不说?说!你是不是‘枫’!”她艰难地摇摇头,眼皮发沉,头一垂,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黎子午气的猛地抽出毛刷,“啪”地扔在地上。拉起柳媚的头,看看她气息奄奄的样子,骂了一句:“臭婊子,死硬!老子要你好看!”然后回头指指刑架朝董连贵等一干打手吼起来:“站着看什么?把这个架起来!”
  打手们一个个战战兢兢,七手八脚解下柳媚脚上绑的木杠,把钢筋重新又绷直,把那两根铁棒又再次戳进她前后的两个肉洞。
  黎子午抓起柳媚的头发,没头没脑地朝她脸上连掴了几个耳光,见她吃力地睁开了眼睛,他歇斯底里般的大声嚎叫:“你他妈不见棺材不掉泪,看老子不整死你!”
  话没说完,他已经抄起两个红色的鳄鱼夹,抓住柳媚青一块紫一块的丰满乳房,一边一个狠狠地夹在了她的两个乳头上。
  另一边一个特务给木架上的钢筋也连上了电线。黎子午亲自拽过电击器,打开电源,柳媚立刻被恐怖的嗡嗡震响的电流声笼罩了。
  黎子午手按一个红色的旋纽,嘴里骂骂咧咧地一转旋纽,柳媚光溜溜的身子猛地一挺,“哇……”地大叫起来。
  她的身体被铁链钢筋绳索禁锢成几段,根本无法活动,只能弯腰撅臀岔着腿浑身哆嗦。悬垂着的乳房好像一下变硬了,夹在冰冷粗砺的钳口里面的乳头也直挺挺地硬了起来。
  她“啊哟啊哟”地惨叫着,晃的木架“吱吱”乱响,豆大的汗珠顿时从脸上流了下来。
  黎子午见柳媚抽搐的越来越厉害,直翻白眼,赶紧切断了电流,厉声喝问:“怎么样?快招?招了就放了你!”
  见柳媚喘息了几下默默地闭上了眼,黎子午见状,气哼哼地又去抓电击器的旋纽。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急促而清脆的高跟鞋声。特务们连黎子午在内都是一愣。
  门开了个小缝,一个穿西装小套裙的年轻女人无声无息地闪进来半个身子。当她看见赤条条骑着钢丝背吊在半空的柳媚时,脸立刻就白了,马上捂住嘴,差点叫出声来。
  来人是黎子午的秘书杨玟,她嘴唇抖抖地叫了声:“黎座!”就战兢兢地把头缩了回去。
  黎子午不耐烦地走到门口打开一个小缝问:“什么事?”杨玟急切地使个眼色。黎子午悻悻地走了出去,无声地关上了门。

190、

这天的下午,华剑雄受到了桥本司令的召见。
  藤井陪着华剑雄一进屋,桥本司令就笑容满面的迎上来,拍着他的肩膀大加赞赏:“剑雄君好厉害,我就知道你对付重庆方面的人有一套。你们这次是如愿以偿、大获全胜啊!”
  华剑雄明白总部的计划奏效了,桥本的目的达到,萧红虽然受了些委屈,但真正的危险已经过去。自己这一道难关也算是过了。不过以后再见到她可能就难了。想到这里,他的心头不禁涌出一丝伤感。
  桥本把华剑雄拉到沙发上坐下,略带神秘地说:“周先生昨天连夜打电话过来,要请剑雄君回去。被我给挡回去了。剑雄君可不是可以挥之即去、召之即来的人哦。哈哈!”
  华剑雄心里一动:周老板请自己回去,难道76号那里也风平浪静了?这倒让他有点喜出望外。
  桥本收敛了笑容意味深长地说:“现在虹口这边的任务已经圆满的完成了,倒是76号还是需要剑雄君赶紧回去啊!”
  华剑雄见桥本表情神秘,猜不透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昨天肯定是折了老头子的面子,这就是给自己撑了天大的腰。现在顺水推舟回76号应该是很好的时机,自己也要见好就收了。
  桥本见他出神就说:“剑雄君不要松劲哦,周先生派来的特使早就在这里等你了!”说着拿起电话说了句:“请林小姐过来。”
  几分钟的功夫,门外就响起了他熟悉的清脆的高跟鞋声。林美茵笑吟吟地推门进来。她热络地和华剑雄打过招呼,坐下寒暄了几句,随即起身向桥本司令道别,两人一起出门上了周老板派来的专车。
  车一开,林美茵就凑到华剑雄身边,不着痕迹地靠在了他的肩上,丰满的胸脯好似无意地挤着他的胳膊。车子一晃,晃的他心旌摇曳。
  上次来宪兵司令部的路上,林美茵就曾主动和华剑雄亲热过。但华剑雄那次突遭变故、两面受敌,岌岌可危,自然是一点心情也没有。现在情况不同了,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对这个大美人主动的亲近当然是来者不拒了。
  他瞥见林美茵放在大腿上的白嫩的纤纤玉手,忍不住伸手抚摸起来。林美茵趁势凑在华剑雄耳边轻声说:“处座好大面子哦!我都来了三次了,桥本司令才肯放你走。再接不回你来,老头子要骂人了。”
  华剑雄心里得暗自意,嘴上却故意酸溜溜地说:“老头子着什么急?76号有的是能人嘛。”
  林美茵微微一笑道:“能人再多,没有处座也玩不转哦!”
  华剑雄听她似乎话里有话,又想起桥本刚才的神秘表情,故意用玩世不恭的口气试探道:“小小一个76号,有什么玩不转?”
  林美茵看了一眼前座的司机,又往华剑雄跟前凑了凑。话未出口,轻微的呼吸吹的华剑雄耳朵发痒,成熟女人特有的兰麝之气撩拨的他心跳加快。林美茵嘴贴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悄悄的说:“丁主任出事了!”
  听到这几个字,华剑雄惊的几乎跳了起来。他下意识的紧紧攥住林美茵柔软的玉手,吃惊地问:“丁主任出事了?怎么回事?”
  林美茵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看前面的司机,向华剑雄努努嘴,示意他低声。
  这次是华剑雄主动低头凑到她的嘴边,听她简单的说:“丁主任昨天晚上遇刺,主谋据说是他新近弄来的那个叫苹如的秘书。丁主任有惊无险,刺客现在还在搜捕中,听说已经把家属控制起来了。”
  华剑雄长出了一口长气,心里一亮,不禁惊叹总部的效率确实惊人。要不是余韵早向他透露过总部要在76号出手,保他归位,他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这出戏是谁演出来的。
  这个苹如听说是家世不俗,但到底是那条线上的人,他实在猜不出来。不过应该不是军统的,否则和他同在76号,他不会一无所知。不管是哪条线上的,她这一出手确实将了老头子和丁墨村一军。
  这手釜底抽薪确实干的漂亮,难怪老头子这么火急火燎的召他回去,看来真有点玩不转了。听林美茵的意思苹如是逃脱了,不过好像还是被丁墨村抓住了尾巴,但愿她没事。
  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76号还有一个柳媚生死不明呢。她和自己拴在一条线上,他现在得赶紧回去控制住局面。
  想到柳媚,华剑雄心头不由得一紧。落到黎子午这个阴险毒辣的家伙手里,少不了要吃些皮肉之苦。丁墨村这个老色鬼肯定也不会袖手旁观。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他本想探探林美茵的口风,不过想了想还是作罢了。毕竟她是老头子的人,他可不想打草惊蛇。再说她现在这么好的兴致,他也不想扫她的兴。他对女人太了解了,没有一个女人是不爱吃醋的。
  不过,从老头子急着召自己回76号看,他们从柳媚嘴里肯定也没有弄到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证据。这就够了。
  这一个生死攸关的回合,虽然险象环生,但关键时刻峰回路转,自己涉险过关,丁墨村、黎子午都败下阵去了。
  想到这里,华剑雄的心情又轻松起来。两手握住林美茵白嫩嫩的小手,和她天南海北的闲扯了起来。
  谈笑间车出了市区,直奔华剑雄几天前来过的老头子的郊外别墅。进了大门,林美茵请华剑雄在会客室等候,自己进去通报。
  华剑雄刚在沙发上坐定,就听见隔壁老头子的办公室里他在大声地训斥什么人:“这群混帐东西,搞的什么狗屁名堂?简直荒唐,丢人现眼!”
  不知老头子和谁发这么大的火,华剑雄从来没听老头子出过这样的粗口,看来是气的不轻。正想着,那边人声渐远。外面门一响,林美茵快步进来,请华剑雄过老头子办公室去。
  华剑雄走进办公室,老头子却不在屋里,大概是从另一边的门出去送刚才的人去了。
  他刚想在沙发上坐下,忽然看见宽大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厚叠放大的照片,离的远看不清,一片白花花的甚是扎眼。
  他好奇地走到近前一看,顿时血往上涌。最上面的一张照片充满画面的竟然是一个完整的赤裸裸的女人屁股。
  照片洗的很大,照的也很清晰,白花花的臀肉、圆圆的菊门、咧开小嘴的红肿的阴户、甚至乱蓬蓬的阴毛都历历在目。
  难怪老头子发这么大的火,照这照片的人也确实太过分了点。他自己和手下平时审讯女犯人时倒也时常照些出格的照片拿来解闷,但从来不会这么露骨,而且弄到老头子手里……
  想着他好奇地顺手翻开了下面一张。这张简直让他血脉贲张。那是一个女人完全张开的下身正面。雪白的大腿、深褐色略微有些青肿的阴唇都清晰可见。更过分的是,还有两根男人的手指,分开浓密的阴毛,掰开阴唇,把里面粉嫩晶亮的肉壁都剥露了出来“
  这女人是谁?难道是周雪萍……”华剑雄心思一动,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似曾相识,可一下又怎么都想不起来。顿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急忙翻开下一张,那是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双手铐在背后跪趴在地上,撅着白花花的屁股,一只长着浓重汗毛的大手按着她雪白丰满的屁股,一根指节粗大的手指深深地插进窄小的肛门。
  华剑雄的心怦怦的跳起来,那女人的身形他太熟悉了,肯定不是周雪萍。但他不愿意相信直觉,他还不甘心,紧张地在照片上寻找着什么。
  忽然他在照片的一个角上看到了他最怕见到的东西。那是趴着的女人回过头来贴在地上的脸。
  虽然照片的焦距是对在女人敞开的下身,脸拍的很模糊,但那熟悉的轮廓还是让他很容易的认了出来:那女人居然真的是柳媚!
  华剑雄的脑子里“嗡”地一声全乱了。柳媚被捕,遭到刑讯、甚至强奸,这他都不意外。他完全清楚黎子午对自己有多么仇恨,多么想找机会要置自己于死地,会对柳媚下什么样的狠手。他也知道丁墨村和76号的其他男人对柳媚是多么的垂涎三尺。
  但这几张照片告诉他,柳媚受到的绝对不是一般的刑讯和强奸这么简单。他们到底在柳媚身上做了什么了?
  他暴躁地翻到下一张。这回再也没有一丁点含糊。那是一张女人赤条条的正面全身照,照片上光着身子的女人正是柳媚。
  她全身一丝不挂,手反剪在背后,腿向两侧岔开,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正把手伸向她的胯下,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已经有半截插进了她大腿根的蜜穴里。
  再下面一张是柳媚被赤身裸体大字形吊在刑架上,完全敞开的大腿根处露出一节黑黝黝的东西,他认出那是一个电动假阳具的手柄。手柄上和分开挺立的阴唇上都挂着一串串亮晶晶的水珠,而且还拉着闪亮的长丝。
  他狂乱地一张一张翻着,全身的血液都要开锅了。翻到最后一张,他忽然愣住了。那是一张女人阴户的特写,大小阴唇、阴蒂、尿道口都清晰的好像触手可及,连翻开的阴唇里面的细密的褶皱都一条条清晰可辨。
  他在阴唇的一侧发现了他最熟悉的东西:一颗小小的圆形黑痣。他自信是最熟悉这个特征的人。他相信就是柳媚自己也没有他熟悉。
  可他看着这张照片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仔细看了几遍,他突然明白了,顿时气的七窍生烟、青筋暴露,攥紧了拳头:红肿的下身,前面照片上茂密的耻毛全部无影无踪,她所有的阴毛都被拔光了。
  整个阴部从阴阜到菊门全是光秃秃一片。明显肿胀的阴户成了一条隆起的肉缝,肥厚的阴唇无精打采地从肉缝里探出头来,上面糊满了龌龊的浓浆,甚至还拉出闪亮的长丝。
  他仔细一看,阴毛显然是被一根根拔光的。因为放大了几倍的照片上看不到毛根的痕迹,却能清晰地看到成片扩张的毛孔。
  这张照片比前面那几张更让人气结,可以说是惨不忍睹,清楚的显示出了柳媚被轮奸后的惨状。
  “奶奶的,混帐!”华剑雄咬牙切齿地骂出声来。他华剑雄的女人,他们居然敢这么作践,还拍成照片四处传播。
  这照片既然到了老头子手里,不用说在76号肯定也传遍了。这显然是冲他来的,这简直就是当着所有76号同事的面扇他的大耳光。
  他耳朵里“嗡嗡”乱响,眼睛里直冒金花,心里恨恨地想着:“丁墨村、黎子午,好狠啊!他们这么折腾柳媚还到处传扬,就是为了置我于死地!老子现在回来了,咱们比比看到底谁狠!”
  他正在心里发狠,忽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他赶紧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想都没想,快速把照片按原样整理好,坐回远处的沙发上。
  门开了,周老板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脸上看不出任何特别的表情。他后面跟着林美茵。
  老头子示意林美茵把门关好,自己径直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忽然他看见了摆在桌上的照片,脸上尴尬的表情一闪而过,装作若无其事地打开抽屉,把照片收了起来。
  关上抽屉,他好像刚刚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华剑雄,立刻换上一脸的笑容说:“剑雄到啦?桥本司令再三夸你能干啊。76号还是得你啊!”
  老头子一语定了调子,华剑雄心里一块石头落地,恭恭敬敬地应道:“谢谢老板夸奖。”心里却在想:“柳媚的事看你怎么说。”
  谁知老头子绝口不提柳媚,却用亲近的口吻说:“剑雄啊,你得赶紧回去,76号有一大摊事等着你去收拾。丁主任的事美茵和你说了吧?他现在忙着捉拿凶手,76号的事要全靠你了!”
  听了老头子这番话,华剑雄只简单的哼了一声,并未接茬。他清楚76号的风头肯定已经过去了。黎子午在丁墨村默许下把76号弄了个天翻地覆,就是要搞倒自己。现在弄的收不了场,倒要自己来收拾残局了。
  但他们兴风作浪是从柳媚下手的,况且又下了那样的狠手,把柳媚整的那么惨,还拍了裸照到处传扬。他现在要听听他们对柳媚是个什么说法。所以他不吭声,等老头子往下说。
  老头子没有再开腔,而是朝林美茵点点头。林美茵拿过两份案卷,郑重其事地递给了华剑雄。
  华剑雄心头一凛,马上意识到76号的较量要见尘埃落定了。他暗暗屏住呼吸,紧张地打开了案卷。
  上面的一份,赫然是秘密处决周雪萍、周丽萍、余诗佳的命令。他暗自出了口长气,默默的点了点头,这正是他预料中的结果。看来这桩公案现在确实要结案了。
  他知道黎子午抓柳媚就是拿周雪萍作为借口,老头子显然也默许了。现在周雪萍既然要处决结案,说明柳媚的案子也有定论了。
  既然让自己来收拾残局,那就是说,他们在柳媚身上肯定没搞出什么名堂。想到刚才那些惨不忍睹的照片,他心里对柳媚不禁充满感激。
  华剑雄掂掂手里的案卷,想必另一份案卷应该是柳媚的了。想到这儿,他顾不上看处决周雪萍命令的内文细节和下面附着的厚厚的审讯记录,急忙翻开了第二份文件。
  果然是柳媚的案卷。华剑雄心中暗喜,现在两个案子都交到自己手里,应该算是真正的尘埃落定了。
  可当他粗粗看过文件的内容,却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竟然也是一份处决命令,是秘密处决柳媚的命令。
  怎么柳媚也要处决?为什么?华剑雄的脑子顿时乱了。
  他急忙翻看了一下案卷,除了处决命令,居然再没有任何材料,连最简单的审讯记录都没有。这完全不合规矩,到底是什么意思?
  华剑雄开始冒冷汗了。到底他们找到柳媚通共、甚至她就是‘枫’的真凭实据了没有?他自己对此其实一点都没有把握。
  如果找到了,为什么没有和周雪萍案并案?而且为什么丁墨村、黎子午没有拿来作文章?他不相信这两个混蛋会白白放过这样一个机会。
  那就是没找到。既然已经把柳媚从周雪萍案中摘出来了,那么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处决她?
  柳媚是自己的人,这谁都知道。现在被他们这么整了一通,再不明不白地处决掉,自己以后还怎么在76号立足?
  想到这儿,他实在憋不住了。他抬起头,狐疑地盯着老头子问:“柳媚到底怎么回事?”
  老头子对华剑雄的反应好像早有准备,轻描淡写地说:“事出有因,查无实据。剑雄啊,这件事已经闹的76号满城风雨,不快刀斩乱麻处理掉会很麻烦。大丈夫能屈能伸,天涯何处无芳草?一个女人不值得这么费神。人交给你处置,你可以让她走的痛快一点,少受点罪嘛!”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华剑雄一眼,点着他手里的案卷道:“你还是好好看看前面那个命令,那里面还有须要你做的事,那对你才是真正要费点神的呢!”
  华剑雄奇怪的看了老头子一眼,心里却还在想着老头子刚才的话:“麻烦?留下柳媚谁会有麻烦?处决周雪萍还要费什么神?”
  他想着心事,手上却不敢怠慢,赶紧翻回处决周雪萍的命令,仔细一看内中细节,他顿时愣住了。
  命令详细规定:处决周雪萍姐妹等三人均在76号秘密执行,使用丙项处决方案。周雪萍本人由华剑雄亲自执行。
  华剑雄的脑子里“嗡”的一片金星,心里顿时凉到了底。这个命令实在是太反常、太过份了。他立即在里面嗅出了别有用心的味道。
  所谓丙项方案就是使用冷兵器处决犯人。这个方案只是当初76号建立犯人处置办法的制度时作为特殊情况下的一个备案放在那里的,其实谁也没有用过,因为实在太过血腥。
  这个处决命令规定如此详细而且特别,是他前所未见。说白了,就是让他本人亲手用刀捅死周雪萍。
  平时他连刑场处决犯人大都让黎子午或柳媚代为监刑,这老头子是知道的。亲自动手行刑就干脆根本与他不沾边。
  现在让他亲手杀人,还要用刀。这明摆着是要他难堪,再加上处决柳媚,简直就等于把一筐大粪直接扣到他脑袋上。这到底是要给谁看?是谁的意思?
  他呆呆的看着老头子,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解释。可老头子只是挥挥手话里有话地说:“周雪萍这个案子牵连了太多的人,牵扯了太多的事,拖的时间也太长了。
  现在必须要马上有个了断,否则76号就要停摆了。了结这个案子对所有的人都要有个交代。现在我们大家都好比是困在悬崖上面,要下来总要有个梯子。剑雄啊,就算我请你帮我搭个梯子喽!”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华剑雄难看的脸色,缓和了一下口气说:“今天的事不急,你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再考虑一下。我明天去南京开会,后天一早在76号听你的回话!”
  老头子这一番话,让华剑雄刚才拿到这两份案卷时那种要风风光光荣归76号的轻松喜悦全都烟消云散了。这原来是两个烫手的山芋。
  他听出老头子话里隐含的意思:采用这种让自己极为难堪的方式结案,原来是为了给别人搭梯子下台阶。
  给谁台阶?答案简直是呼之欲出了。

191、

华剑雄正在心里生闷气,周老板又从抽屉里抽出一个密封的文件袋放在他面前说:“下月开始第三次清乡,日军和治安军都要大规模出动,重点是苏南苏北的非治安区。这是清乡计划,丁主任那里已经有了。
  你们一起研究一下。这次日本人下了大决心,要肃清重点地区敌方的骚扰活动,以便抽出主力用于其他战略重点方向。76号要好好配合,我们的主要任务是那些什么忠义救国军、铁血除奸团之类。行动中的情报侦察,都要靠你们了。你回去赶紧和丁主任一起研究一个计划给我。”
  说完,不待华剑雄答话,已经转头叫过林美茵,吩咐道:“华处长这几天辛苦了,派个车送华处长回去先休息吧!”
  华剑雄满脑子都是柳媚,听见老头子最后一句话不禁一愣,老头子就这么送客了,把难题留给了他。
  他还想再争辩几句,但看到老头子已经抽出一只雪茄,细心地剪切、点燃,好整以暇地深吸了一口。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可能再和老头子争辩了,只好拿过桌上的文件,随着林美茵悻悻地出了门。
  坐在车上,他脑子里还乱糟糟的,努力想从老头子留给他的这一团乱麻里理出个头绪。
  车进市区,林美茵见他望着窗外出神,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他:“处座,送你回家?”
  华剑雄一愣,回过神来想了想摇头道:“不,送我去柳月坊。”
  车到柳月坊,林美茵送华剑雄下车后关心的问:“处座要会朋友?”
  华剑雄含糊地“唔”了一声,简单和林美茵道别后走了进去。
  柳月坊的老板见华剑雄进来忙迎了出来。他殷勤地跑前跑后嘘寒问暖。华剑雄无心和他寒暄,要了他经常去的单间,简单点了些酒菜,吩咐了老板几句。然后独自坐下,自斟自饮,想起了心事。
  一端起酒杯,他自然想起了萧红,她要在身边,像今天这样的事可以和她商量。可惜现在她成了镜中花,水中月,只能看,碰不得了。感叹一声,一杯酒下肚,身上渐渐热起来,脑子却沉静了下来,他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
  76号的情况看起来比自己想像的要复杂得多。要回去看来不是那么轻松,还要付出相当的代价,问题是这个代价自己能否接受的了。
  综合各方面的情况,可以肯定的是,第一,这次的风波是黎子午搞的鬼,丁墨村则是推波助澜、乐观其成,而且跟着趟了浑水。
  第二,他们没有抓到自己的任何把柄,包括在柳媚身上,老头子还是充分相信自己的。
  第三,老头子竭力想在这错综复杂的局面下摆平自己和丁墨村之间的关系,并不希望两人之中的任何一个因为周雪萍和柳媚的案子占到绝对上风。
  那个要找台阶下的人肯定是丁墨村无疑。至于那个黎子午,还有那些跟着他诈唬的倒霉蛋,恐怕已经都处理掉了,搞不好人都枪毙完了。
  刚才阅读案卷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那两份命令都是丁墨村的亲笔。华剑雄非常清楚,丁墨村从来不亲自起草文件。所以无论是让自己亲手处决周雪萍,还是秘密处决柳媚无疑都是丁墨村的主意,目的就是给他自己找个台阶,同时给华剑雄难堪,以便在他面前捞回一点失分。
  不过他的这个诡计是正中要在他们两人之间维持平衡的老头子的下怀。
  而且还有一个因素不容忽视,就是苹如的刺杀案在对丁、黎二人釜底抽薪,给自己打开重回76号的大门的同时,也让丁墨村摇身变成了一个受害者,使他有了向老头子要价的资本。这恐怕是总部策划这个行动时始料未及的。
  这些因素加在一起大概就是促使老头子接受丁墨村的主意、进而批准丁墨村的那两个秘密处决命令的原因。
  华剑雄现在看清楚了,这两个命令其实是丁墨村给他设下的一个陷阱。如果真让他得逞,自己在这场较量中将得不偿失。
  这场较量的真正主角,也就是自己和丁墨村之间,表面上是自己站了上风,安然无恙地回到了76号,企图挑翻自己的黎子午身败名裂。但实际上还是对方占了大便宜。
  他华剑雄的人别人可以随意整,整不倒就杀,还要他亲手杀掉。他心爱的女人他们找个理由就抓起来随便搞,搞完了还拍成照片到处散。
  自己如果就这么回去,那还有什么威信可言?谁还会死心塌地跟着他干?他就是回到76号也抬不起头来。这恐怕就是丁墨村最终的得意算盘。
  问题是他先入为主,抢先取得了老头子的首肯,造成了既成事实。现在文件已经成文,要推翻老头子的成议谈何容易。
  但丁墨村的要价实在太高,要自己打掉牙带血吞。就这么吞下去,回76号还有什么意义?再说,明知丁墨村设下圈套还要去钻,眼睁睁地看着柳媚就这样被他们搞掉,他实在是心有不甘。
  但怎么才能翻盘?他一时却也没有主意。手里这个清乡计划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请求总部出手,给丁墨村也下个套。自己再在日本人那里扇扇风,让他进了棺材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不过那是后话,远水解不了近渴。柳媚一旦被他们搞掉,再搞什么动作都没有意义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保住柳媚,保证自己风风光光回76号去。这实在让他进退两难,越想越烦,不知不觉酒已经喝掉了半瓶。
  华剑雄正烦着,包房的门一开,一阵香风袭来,进来一个穿无袖旗袍风情万种的漂亮女人。
  华剑雄心头无名火起。他事先吩咐过,不招呼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见有人不打招呼就进来,他正待发火,却发现进来的是林美茵。
  忽然一个念头在脑子里灵光一现,华剑雄朝站在门口的林美茵露出了亲切的笑容。
  林美茵婷婷袅袅,杨柳轻摆,挟着令人陶醉的迷人气息款款朝他走过来。
  见到华剑雄,她脸上现出一抹红晕,用带点羞怯的口气说:“周老板交代我伺候好处座,你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我可没法向老板交差啊!”
  她刚走到华剑雄身边,不料华剑雄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酒气喷喷的说:“柳媚你可来了,我想死你了!告诉我,那群混蛋到底把你怎么样了?”说着低头就要去亲林美茵。
  林美茵一愣,忙把他的脸挡开说:“处座你喝多了,我陪你说话解闷,不喝了好吗?”
  华剑雄梗着脖子舌头发硬地问:“不喝?为什么不喝?这么多天没见,我今天见着你高兴,来,喝!你陪我喝!”
  说着径自倒满两杯,自己先一口干了,另一杯送到林美茵嘴边,一边灌一边说:“我告诉你,有人要害你……你千万要小心!”
  林美茵嫣然一笑,爽快的把酒喝了,柔声劝道:“处座还是别喝了,这样喝你不怕伤身体啊?”不由分说夺过了华剑雄的酒杯。
  华剑雄摸索了半天找不到酒杯,伸手抄起酒瓶就往嘴里灌。林美茵一下没拦住,被他一口气喝干了。
  喝完酒他把瓶子一扔,搂住林美茵就亲,嘴里还不停地念叨:“柳媚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咱们就在这……哈哈他们不敢进来……谁进来我枪毙谁!”
  林美茵脸上一红,躲开华剑雄满是酒气的大嘴,拍拍他的脸哄道:“好了处座,这里人太杂,咱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华剑雄手不老实的在林美茵身上到处摸着说:“换地方?为……什么要换地方?……我的酒呢?”
  林美茵哭笑不得的拉开他的手说:“你的酒没了,这儿没酒了。咱们换个有酒的地方好不好?”
  华剑雄摸到了酒瓶子,往嘴里倒了倒,什么也没倒出来。他把空瓶子扔在地上,又去搂林美茵。
  林美茵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在椅子上说:“你乖乖呆着,我去叫车。”
  林美茵快步出了房间,回来时身后跟了两个酒店的跑堂,扶着醉成一滩泥的华剑雄上了等在外面的汽车。

192、

车到华剑雄的住宅,林美茵在司机的帮助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华剑雄弄进屋。打发走司机,她给华剑雄脱掉外衣扶他躺在床上,忙去找开水和水杯。
  林美茵是第一次来华剑雄家。趁找东西的当儿打量了一下房间,陈设说不上奢华,但整理的井井有条。顺手打开橱柜,随处能看到一些女人用的小东西,隐隐透出温馨的气息。林美茵的心里暗暗涌出一丝妒意和惋惜。
  刚沏上一杯茶,华剑雄就在床上呕了起来。林美茵赶紧跑过去,扶他去卫生间。刚进卫生间,华剑雄“哇”地吐了。只有一小部分吐到了马桶里,大部分吐到了自己身上,连林美茵的旗袍前襟也沾了一大片。
  林美茵皱了皱眉,顺手冲了马桶,又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她扶华剑雄在浴缸沿上坐下,一个一个地解开他臭哄哄的衬衣的扣子。
  华剑雄浑身软的像没了骨头,昏昏沉沉地往林美茵身上靠。林美茵并不躲闪,一手揽住他沉重的身子,一手帮他脱掉衬衣和背心。华剑雄光着的上身挨着林美茵裸在外面的光滑白皙的胳膊,宽厚的后背蹭到她高耸的胸脯,似乎还有意往后挤了挤。
  林美茵的心“咚咚”地跳个不停。她伸手试了试水温,竭力压抑着心头涌起的阵阵热流,柔声对华剑雄说:“处座……”
  华剑雄突然发火了:“什么处座处座的!我和你说过多少遍,这里又不是办公室,就叫我剑雄!”
  林美茵一愣,笑笑说:“好!剑雄,水好了,你还是先洗洗吧!”
  华剑雄浑浑噩噩地“嗯”了一声。林美茵小心地给他解开裤带,把脏兮兮的裤子扒了下来。华剑雄身上只剩了一条裤衩,看见他浑身健壮的肌肉,特别是白色的内裤下面那一大团鼓鼓囊囊的东西,林美茵不禁脸红心跳。
  华剑雄是个招女人喜欢的男人,她自己也不例外。虽然知道他的女人不少,但还是忍不住要亲近他。她试过几次,但华剑雄一直对她若即若离。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男人对她都会有戒心。今天倒是阴差阳错,想躲也躲不过去了。
  林美茵深吸一口气,把华剑雄扶起站住,伸手抓住他身上仅剩的裤衩往下一拉。那一小片布飘落到地上,华剑雄光溜溜地靠在了林美茵的身上。她一眼瞥见他胯下那雄壮的大家伙,心跳立刻快了起来,赶紧把眼睛移向别处。
  林美茵小心翼翼地扶着华剑雄坐到浴缸里,他刚一入水就大叫起来:“你怎么还不脱?还等什么?!”
  林美茵苦笑一下。看看像小孩子一样任性的华剑雄,又看看自己湿了半边、散发着酒气和酸臭味的旗袍,心中暗道,这件衣服无论如何也不能穿了。
  刚才在卧室的衣橱里看到有女人的衣服,柳媚和自己身材差不多,走的时候大概不至于出不了门,脱就脱吧。于是解开扣子,下意识的背过身去,把旗袍脱了下来。
  她甩掉高跟鞋,把长丝袜也脱了,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衩和一个乳罩。她早就注意到门厅处摆着一双女人用的漂亮拖鞋,找出来穿上,到客厅把刚才泡的浓茶端了进来。
  华剑雄舒服地躺在温水里,嘴里还喷着浓烈的酒气。林美茵温言软语地哄着他漱了口,又喝了几口浓茶。
  看到华剑雄的情绪逐渐平稳了一些,林美茵试着把手伸进水里,在他身上摩挲。他胸前茂密的胸毛摸起来麻酥酥的,好像还沙沙作响。林美茵用手把他的皮肤细细地揉搓了一遍。
  华剑雄很享受地躺在水里一动不动,享受着美女柔软的纤纤玉手的爱抚。纤秀细腻的小手游动到大腿根的时候,轻轻地触动了一下在水里漂浮的紫褐色的大家伙,感觉软绵绵的,一点也不恐怖。林美茵的心好像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对这个雄壮、蛮横、还有点丑陋的家伙真是爱恨交加。小燕就是被这家伙粗暴地破了身,还被它野蛮地蹂躏。但她又好像无法对它真的恨起来。
  其实好长时间以来,她一直都很羡慕柳媚。她天天都能够和他朝夕相处,还有机会被这个大家伙搞的死去活来。
  想到吃尽了苦头现在还被关在死囚牢里的柳媚,林美茵心里涌出一丝歉意。不过,阴差阳错,机会难得。现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心里“怦怦”跳着,咬着红嫩的嘴唇捞起毛茸茸的大肉砣子。
  那家伙真的很大,她两只手才勉强把它捧住。想想它插恶狠狠到女人蜜穴里的情形,林美茵心里“怦怦”乱跳,好像有只小鹿在乱撞。
  她从浴缸边上拿起皂液,小心翼翼地倒在软乎乎的肉团上,轻轻地揉搓,浮起了大团的皂沫。她把整个肉团都仔仔细细地细过一遍,软绵绵的肉棒竟像睡醒了一样慢慢硬挺了起来。
  林美茵脸红心跳,赶紧放了手。沾着皂液的玉手顺着股沟向后摸去。当触到那个圆圆的凸起时华剑雄“嗯”了一声,从水里抬起手抓住了她光裸的胳膊。
  他顺着她的胳膊往上摸,在她滑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片水迹。不一会儿那只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胸脯,一把抓住她的胸罩往下扒。
  林美茵抓住他的手放回水里,一边给他身上涂皂液一边学着他们审讯时常用的语气故作严厉地说:“乖乖的别乱动,小心我弄伤你!”
  华剑雄吃吃地笑起来,手又偷偷伸出来揽住她的屁股。她不理他,快速地给他打完肥皂,一边放掉浴缸里的水,一边用水龙头冲洗他身上的皂液。
  华剑雄摇摇晃晃地从浴缸里站起来,林美茵见状赶紧拿起一条浴巾给他披在身上。
  华剑雄醉眼朦胧地看着站在地上半裸的林美茵,忽然指着她的腰问:“那是什么?”
  林美茵低头一看,什么也没看见,却不防华剑雄的大手猛地伸过来,一把揽住她挺拔的柳腰往怀里一拉。林美茵脚下站不稳,身子一晃,却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把她整个提了起来。
  “哇……”地一声惊叫,她整个人拔地而起,落在浴缸里,扑进华剑雄的怀中。
  华剑雄紧紧搂着林美茵,毛烘烘的胸脯紧顶住她柔软丰满的乳房,一边摇晃一边说:“你怎么不洗?”
  林美茵赶紧说:“剑雄你洗完了,我马上……”
  华剑雄不等她说完,一手抓住她的裤衩一边往下扒一边说:“什么马上,就现在!”
  林美茵挣了两下没挣动,小小的内裤已经给他扒掉了。片刻间,华剑雄的肉棒已经迅速地膨胀到了极限,顶在她的柔软的小腹上。那巨大坚硬的感觉让林美茵浑身发软。
  她用力推开他火热的身子说:“剑雄你别急,让我把胸罩摘掉。”
  华剑雄嘿嘿的笑着说:“不劳你大驾,每次不都是我来伺候?”话没说完,林美茵的胸罩已经被他熟练地解开,一点也不像是个喝醉了的人。
  最后一片布片去掉,两个人已经彻底赤裸相见了。林美茵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软软地依偎华剑雄怀里,身子好像在发抖。
  华剑雄扔掉浴巾,顺手打开水龙头,刚擦干的身子立刻就全湿了,躲在他怀里的林美茵更是从头到脚都是水淋淋的了。
  华剑雄用胸脯挤住林美茵柔软的乳房来回乱蹭。一股股滑腻酥麻的感觉从林美茵胸口迅速传遍全身。她垂下肩缩到华剑雄宽大的肩膀下面,伸手揽住了他粗壮的腰身。
  他却略侧了下身,一只大手贴着她平坦的小腹不声不响地伸进了长满黑油油耻毛的秘地。他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肩膀抖的更厉害了。
  他粗长的手指急急地分开两片柔软的肉唇,顺着长长的沟壑一直摸到微微隆起的菊门,感觉到一阵紧张的收缩。
  林美茵紧紧搂住她粗壮的腰身,轻声娇吟着说:“剑雄你慢点……慢点。”她要好好体味被心爱的男人爱抚的感觉。伺候老头子可从来没有这么浪漫过。
  华剑雄的手指在她的胯下不知巡梭了多少个来回,两片肉唇都充血硬挺了起来。他回过手向浴缸边摸索,林美茵乖巧地拿过皂液。他张开大手,林美茵给他倒了满满一手,然后默默地分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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