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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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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绑架
刘妈跟杜思辰买完东西后,由刘伯载她们回家。
一路上,并未发现有人跟在她们后头。
两人进到厨房,将购物袋内的东西拿出来整理,接著开始准备包饺子的事前工作。
杜思辰将高丽菜剥开,放入水槽内清洗时,室内电话响了。
「我去接。」
刘妈拿起挂在厨房牆上的电话,「喂?」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电话彼端嚎哭声传来,「老闆出车祸了,现在被送进医院……」
「然后是不是要我准备两百万的医药费?诈骗集团!去死!」刘妈生气的挂了电话。
离秦家别墅大门约五十公尺的房车内,蟋蟀又演了好一会,才发现电话被挂了。
「……喂?喂?马的!敢挂我电话!」蟋蟀生气的吼。「不想活了?」
「演得那麽烂还敢骂人家挂你电话!」陈哥从蟋蟀脑袋瓜狠狠捶下去,「我出车祸你敢哭得像我死了,我就毙了你!」
「是,陈哥,我错了。我再重打一次。」被揍的蟋蟀没胆揉发疼的头顶。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陈哥朝他摊开掌心,「拿来,好好看清楚要怎麽演。」
「是的,陈哥。」蟋蟀连忙恭敬的将手机奉上。
屋内,杜思辰好奇的问。
「谁打来的?」
「诈骗集团啊,想骗我老闆出车祸住院,送医药费过去。」刘妈撇了下鄙视的嘴角。
「康豪出车祸吗?」杜思辰难掩忧心地问,「会不会是真的?」
「老闆若出车祸,第一个该连络的会是若渊或者太老爷,他们才是他的亲人,打来家裡又不见得有人接,而且我们不是亲属,万一要手术什麽的,也做不了主啊。」
「是这样吗?」杜思辰想想还是很不安。「万一他们连络不到若渊或太老爷呢?若渊在学校上课啊,太老爷说不定也在忙,没接到电话。」
「就算这样好了,」刘妈镇定分析道,「老闆的属下没有那种一打来就哭猫子喊叫的孬种啦!」
就是哭得震天嘎响,才让刘妈判定是骗人的。
「嗯,不是就好。」
「而且如果是真的,一定会再打电话来……」
刘妈话还没说完,电话又响了。
「我去接。」
杜思辰连水都忘了关,急急跑过去接电话。
这次她没有听到哭声,而是很沉的声音,像是刻意压著嗓似的。
「夫人在吗?我是蟋蟀啦,老大出车祸了。」
「是真的吗?」杜思辰脸色发白。
「当然是真的啊,现在在急救动手术,他进手术室之前一直在叫你,所以我们现在已经在门口等著接你了,请你快出来,我们好送你去医院。」
「好,等我一下,我马上去。」杜思辰迅速挂掉电话,对刘妈道,「车祸是真的,他们已经来到门口,说要接我过去,我先出去了。」
「没有叫你带钱吗?」
「没有。」杜思辰摇头,解开围裙交给刘妈,「饺子麻烦你了。」
「好……那若有什麽事再跟我联络。」
「嗯。」
杜思辰匆匆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包包,飞奔而出。
大门外果然可以看到一辆黑色的房车,隔热纸很黑,黑到看不清楚裡面的样子。
一个穿著花衬衫的男子走下来,为她开车们。
杜思辰的心头掠过一丝怪异,但她没有想太多就直接坐进去了。
她一坐稳,前方的驾驶就踩下油门,往来时路而去。
「康豪他现在情况怎样?」杜思辰著急的问坐在她旁边的那个男人。「医生怎麽……说?」
这男人怎麽看起来好面熟?
好像在哪看过?
这时的陈哥已经将墨镜拿下,不过他的衣著还是跟在超市裡的一模一样。
「秦董人没事啦,是我想请你过来我那儿坐客。」
杜思辰心头一悚,终于明白刚才那丝怪异是什麽了——秦康豪的手下没人在穿花衬衫的。
秦康豪很重视衣著品味,而且他最讨厌被冠上「黑道」二字(就算真的是行黑道事也不承认),所以那些黑衣人为何会叫黑衣人,就是因为他们都穿著整套合身的黑色西装,打黑色窄版领带,著黑衬衫,更别说还挂什麽俗气的金项鍊了。
她惊慌转头想开车门,但是中控锁已落下,怎麽掰门把都没有用。
「你乖乖的,我玩够就会送你回来了。」陈哥拿出一方沾有迷药的手帕,扣住杜思辰的头,摀住她的口鼻。「只是不知到时秦康豪还要不要你了。」
「不……唔!」
杜思辰拚命挣扎,但还是敌不过迷药的效力,没一会儿就昏了过去。
「陈哥太厉害了!」坐在副驾驶座的蟋蟀用力鼓掌。
陈哥一张淫邪的脸,盯著杜思辰那张美颜看。
「这近看还真是挺漂亮的,尤其这奶,」陈哥用力掐了掐酥胸,再凑到鼻尖闻,「真软真香啊!」
屋内,刘妈越想越不对劲。
一种不祥的感觉萦绕不去,最后她决定打电话给秦康豪确定真伪。
电话大概响了三通就接了。
「我现在在开会,晚点再打给你。」
「老闆?」老闆果然没事?
「刘妈?」从家裡打来的电话,他还以为是杜思辰打来的。「什麽事?」
「你不是出车祸了?」天啊,果然是诈骗集团啊。
「你他妈才出车祸。」
「可是刚才有个人打电话来,说你出车祸了,思辰已经被载走了。」刘妈著急得差点把电话线扯坏。
「什麽?」正在跟客户开会的秦康豪唬地一声站起,对会议室的人道,「会议暂停。」
他快速步出会议室,「谁打来的电话?」
「我不晓得。」
「问警卫,调监视器,查电话录音。」秦家的电话都会自动录音的,毕竟仇家太多,什麽事都得提防。
「好,我查好马上打给你。」
挂了电话,秦康豪指示办公室内的一名职员,「去会议室说,我有事先走,会议挪到明天。」
秦康豪回到办公室,抓起了车钥匙,搭乘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时,刘妈再次打电话来。
「警卫说有看到思辰上了一台黑色的房车,那台车子好像有贴什麽东西,所以从监视器上车牌看不清楚,警卫说他隻注意到后三码是168,然后打电话来的是一个叫蟋蟀的人。」
「蟋蟀?」秦康豪面色一沉,「我知道是谁了!」
秦康豪坐进车子,拨打电话给负责管理黑衣人的「鳄鱼」。
「马上帮我查出陈哥现在在哪!」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谁说谎
杜思辰醒来时,隻感到头很昏很沉很重,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
室内有些昏暗,空气中瀰漫著一种奇怪的香气,让她闻了更想吐了。
她扶著头,有些艰困的撑起上半身,喉头一阵乾涩发痒,下意识就想要找水喝。
「好渴……」她喃喃唸著。
「渴吗?」
突然有道男声在她耳畔响起,陌生的嗓音,把她吓得神智都醒了。
一道刺眼的光线突地出现,她惊愕发现房间内好几个陌生的男人,其中有一个就半躺在她的身边,手还在她身上游移。
「你……」她惊恐的眼球震颤。
她想起这个人了,在超市找她吵架,骗她秦康豪出车祸,把她绑走了。
「拿杯水给她。」陈哥指示蟋蟀。
「好。」
杜思辰翻身想逃,陈哥手扣著她的腰身,将她拉进怀裡。
「放开我。」杜思辰大叫。
「嫂子,水来了。」蟋蟀捧著水杯奉上。
「不!」杜思辰挥手,蟋蟀手上的水杯差点就摔出去。
「马的,我蟋蟀大哥帮你倒水来,敢不喝?」蟋蟀发狠把水往她的脸上泼下去。
「啊!」杜思辰尖叫一声,脸跟头髮都湿了。
「不听话的话,下次泼在你脸上的就不是水囉。」陈哥露出奸坏邪淫的笑。
杜思辰脑中立刻浮起被硫酸毁容的画面,娇躯不由得恐惧得簌簌发抖。
「你们到底……要做什麽?」杜思辰颤著声问。
「我听说,你是秦康豪的女人啊,而且秦康豪还为了你把地下钱庄收了,所以我想试试看,你有没有这个魅力,也让我把赌场、酒店都收了。」
陈哥说话时,手指还在娇嫩的脸颊上游移。
「不……」杜思辰摇头,「我不是……我没有那个魅力……真的……」
陈哥霍地将杜思辰人摆正,两手往上拉扣著,领口处可看见溢出的两团乳肉,即使是躺著,也是不容小觑。
「你是不是用这对大奶诱惑他的?」陈哥手揉上她的奶。
「没有……真的没有……」惊惧的泪水纷然滚落。
「还是这个屄?」陈哥手压下她裙子中央的凹陷。
「真的不是……」杜思辰害怕的将大腿夹紧。
「陈哥,别跟她囉嗦这麽多,直接验货不就知道了吗?」蟋蟀已经迫不及待了,其他小弟亦不住点头。「连璿璿那个地下秦夫人都被干掉了,这个女人干起来一定比璿璿更爽,一定要分我喔,我也想看她是不是能让我抛家弃子。」
蟋蟀的口水快滴下来了。
「不……求求你们,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什麽……什麽让人抛家弃子的能力……我……我都被自己老公抛弃了……我根本拴不住男人的心啊……」
说到伤心处,杜思辰无助地哭了出来,让在场男人一愣。
「你嫁过人?」
「对……我老公都外遇了,你怎麽会觉得我在那方面有魅力呢?」杜思辰哭得不能自己。
「这是怎回事?」陈哥顿时有些懵了。「璿璿不是说她很厉害吗?」
能干掉崔璿璿上位的女人耶。
秦康豪再怎麽不挑,也不会挑一个离婚妇女吧……
「璿璿?」杜思辰张开泪眼,「崔璿璿吗?」
「你认识她?」陈哥吃惊。
「她就是我老公外遇的对象啊……」杜思辰哭得更大声了。
「干你娘!」陈哥放开手。「我不会被崔璿璿那贱人利用了吧?」
陈哥越想越有可能。
以前崔璿璿老是对他虚以委蛇,顶多给他做半套,这次竟然这麽爽快跟他上床,被他无套中出好几次,还抖出秦康豪另有喜欢的女人一事,现在想想真的很有鬼。
「不是啊,崔璿璿不是隻喜欢秦康豪吗?怎麽会勾搭有妇之夫?」蟋蟀觉得奇怪,「你老公现在咧?」
「我不知道……」杜思辰摇头,「他跟我离婚了,我其实是人质,因为欠秦康豪钱,所以被抵债在那里的。」
杜思辰说得也是事实,只不过对了一半。
她知道这些人是为了羞辱秦康豪,才把她绑了的,所以现下必须跟秦康豪撇清关係,才有可能逃出生天。
「谁欠钱?」陈哥又问。
「我前夫啊。」
「你前夫欠秦康豪钱,崔璿璿怎麽可能会喜欢他?」陈哥不断摇头,「不可能、不可能,那女人视钱如命……」他蓦地怒气上涌,「你们两个一定有人说谎想骗我,干你娘,我是可以骗的吗?」
「陈哥,直接干下去了啦!就算真弄错,也不吃亏啊!」蟋蟀跟其他小地在一旁鼓譟。
他们一开始在车子裡就就想先玩一把,是陈哥说干死鱼很无趣,等到旅馆再说。
还好一到旅馆没五分钟,人就醒了,但现在陈哥还在假假真真弄不清楚谁说谎,是说,这跟他们有什麽关係,他们隻想有个销魂洞鑽啊!
想开庭问审,干完再说啊,说不定干完人就老实了。
「我说得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啊!」陈哥一巴掌摔了下去,「少废话,林北现在很不爽,你他妈的给我消火!」
陈哥开始动手撕她的衣服。
「不要……住手……拜託放了我……」
杜思辰拚命挣扎,让陈哥撕得很不顺利,不仅被扭动的她打到了好几下,甚至一度被她找到空隙逃下床,只是又被其他小弟拉了回去。
蟋蟀跟另个小弟按著她的手脚,才顺利地把她箝製在床上,但她依然不安分地扭动,让陈哥耐性尽失。
「马的,实在太麻烦了!」陈哥揉揉刚被揍到的下巴,还真他妈的有点痛。
他朝蟋蟀动了下下巴,蟋蟀再用眼神指示另外一个小弟,小弟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细针筒出来,理头装了几毫升的透明液体。
陈哥拿过针筒,拔掉盖子。
「那是……什麽?」杜思辰喉头髮紧。
「白粉啊。」陈哥眯著眼狞笑,「打进你身体裡,会很爽很爽,爽到high喔。」
白粉……海洛因?!
「不……不要!」杜思辰拚命摇头,小脸发青。「拜託你,放了我,求求你、求求你……」
陈哥毫不理会她的哀求,扣住手臂,针头朝白皙的肌肤扎了下去……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劫难
「不要!」杜思辰绝望的大喊。
陈哥将推杆回拉,想确定有没有打到血管,若有的话就会有血液流进针筒裡,结果这次失败了。
「啧!」陈哥恼怒的抽出针头,准备找好地方再下针时,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把众人吓了一跳,有两个小弟甚至已经抽出刀子,严阵以待了。
「帮我开门。」
门口传来细细的女声。
是崔璿璿。
她是来看热闹的。
她要亲眼看她恨透的女人的下场。
敢抢她的豪豪,抢她地下秦夫人的位置,她就要让杜思辰死,死得悽惨难看。
她太清楚陈哥的把戏了,就算杜思辰被送回去秦康豪处也是一个废人,她不相信秦康豪还会要一个废人。
尤其还是一个被用烂的废人。
陈哥跟秦康豪是生意上的劲敌,两人结怨已久,最主要是他们的产业有重叠之处,但秦康豪即便起步得比他晚,硬是比他混得风生水起,让陈哥又妒又恨。
陈哥不晓得两人的差别差在做生意的态度上,尤其是对旗下人员。
就拿酒店来说,秦康豪会投资手上的小姐,受训教课,甚至像崔璿璿这种有资质的,还送去读大学,加强语言能力,抬上可进私人招待所的资格。
陈哥手上的小姐都是免洗筷,用力的榨取,不行就扔了,质感根本是屁,最下阶的製服店又比不上秦康豪的玩得疯狂,自然被甩了好几条大街,难以望其项背。
但陈哥隻觉得是秦康豪在抢他的生意,因为两人的店常是临得很近,或在同一区,成了竞争对手,生意好坏一眼就看得出来。
「帮她开门。」陈哥随意的努了努下巴。
离门口最近的小弟小心翼翼地开了门。
崔璿璿穿著紧身洋装,婀娜多姿的走了进来,一对丰满的雪乳高高的耸立,臀翘腿长,在场的男人见了,小兄弟也跟著她一扭一扭的臀,翘得老高。
「陈哥真厉害,一下子就把人抓到了。」崔璿璿称讚了陈哥两句,看到他手上的针筒,抿嘴窃笑。
海洛极其容易上瘾,加上戒断过程痛苦,想戒除很难,陈哥很爱用这样毒品控制女人,不小心因为施打过量致死也不是新闻。
但崔璿璿没有想到,她才坐上床,陈哥猛然打了她一巴掌,怒声质问,「你是不是说谎利用我绑架这个女人?」
崔璿璿一脸错愕,摀著脸颊,晶莹的泪珠随即落了下来。
「陈哥,你在胡说什麽?我怎麽可能对你说谎!」
崔璿璿生气的拍打床。
陈哥指著杜思辰,「她说你是她老公外遇的对象,你是不是想跟她抢老公,才骗我说她是秦康豪的女人?」
「什麽老公?谁?」崔璿璿一头雾水。
「罗升宏。」仍被小弟扣住四肢的杜思辰只能抬起颈子,「你不是跟我前夫在一起的吗?他为了你,跟我离婚的。」
崔璿璿愣了愣,想了好一会才记起来罗升宏是谁。
「喔,那个罗升宏喔。」
「干,你真的骗我!」陈哥第二个巴掌眼看著就要落下。
「那是秦康豪叫我去诱拐他的。」怕被打,崔璿璿著急地嚷,「我怎麽可能看得上那个没钱的男人,是秦康豪给我一百万,叫我诱拐他的啦!」
「康豪叫你诱拐他?」杜思辰瞠目,「为什麽?」
「我怎麽会知道。」崔璿璿耸肩,「他又没说。」
「你没有骗我吼?」陈哥厉声质问。
「陈哥,我干嘛骗你啦!」崔璿璿抱著陈哥,还主动吻他的唇来安抚他,「你知道我最爱钱的,她老公欠秦康豪一大笔钱耶!神经病才会喜欢他。」
她一脸不屑的撇嘴。
「但这个女人说她只是被抵在那里当人质的,不是秦康豪的女人!」
「陈哥,你才别被她骗了。」崔璿璿翻白眼。「她一开始的确是抵债洩慾用的,但是因为洞太好用才让秦康豪对她起了兴趣,这我不是跟你讲过了吗?」崔璿璿撒泼起来,「你竟然信她不信我,你太伤我的心了。」
「好好好,是我的错,心肝宝贝对不起嘛。」陈哥抱著她死命的亲,「不然这样,陈哥先陪你爽一次,再玩这个女人。」
「不要啦!」崔璿璿扭著身子挣脱,「你先玩她啦,我要知道她有没有真那麽厉害。」竟有办法抢我的男人!
「是喔?」
「我帮你。」崔璿璿看不过陈哥磨磨蹭蹭,拿起放在一旁的针筒,「打肘窝那裡吗?」
秦康豪严格规定手下人员绝不可碰毒品,一被发现不仅立刻开除,还直接送勒戒中心,所以崔璿璿虽然看过陈哥他们吸毒,但自己隻抽过大麻,不知道这针要怎打。
「我教你。」陈哥拍拍杜思辰的肘窝,「要打血管喔。」
「打血管啊,」崔璿璿娇娇一笑,「我知道了。」
「不要,璿璿……」杜思辰哀求,「拜託你放过我……」
「会求我啦?」崔璿璿冷哼,「你在别墅呛我的时候,没想到会有这麽一天吧?」
「不是……」杜思辰哭得气都虚了,「我不是……」
「她欺负你吗?」陈哥怒问。
「对啊,在秦康豪面前呛我呛得好大声,秦康豪还陪著一起呛,气死我了。」崔璿璿一脸委屈。
「那真是该死!」陈哥指示,「弄个有混合镇静剂跟古柯硷的过来。」
「陈哥,」崔璿璿故作夸张的喊,「那会弄死人的耶。」
「放心,我废了她就好,让她变成母猪,无时无刻让男人干。」陈哥摸摸崔璿璿的下巴。「我怎捨得让你受委屈呢。」
「陈哥对人家最好了。」崔璿璿暗藏得意,腻在陈哥怀裡撒娇。
杜思辰,敢呛我,我让你不得好死!
崔璿璿的眼中露出阴狠的笑。
小弟费了一番功夫,弄出一管混合毒品给陈哥,陈哥则交到崔璿璿手中。
「打这裡喔。」陈哥温柔的说。
「好——」
崔璿璿照著指示,将针头插进去。
「回拉……没血,失败了,再来一次。」
崔璿璿重複扎了数次,把杜思辰的肘窝都扎得青青紫紫,还是没有成功。
「好难喔。」
「还好你没去当护士,不然你的病人会客诉死你。」陈哥调侃道。
「不管,我要再试试。」
她一定要亲手把这能弄废杜思辰的毒品送进她的血管裡。
崔璿璿换了隻手扎,回拉,血液涌入。
「成功了,扎到血管了!」崔璿璿开心的喊。
「拜託……璿璿……」杜思辰气若游丝的苦苦哀求。「放过我……」
「去死吧!」
崔璿璿按著推杆顶端,一脸开心的将混著血液的毒品注射进去……
叮铃。
突然传来的门铃声让崔璿璿吓得针筒差点掉落。
「客房服务。」是一道轻快的男中音。
「谁叫客房服务?」蟋蟀问。
「好像是我,」一个小弟举手,「我有叫pizza。」
「干!」蟋蟀踢了小弟一脚,「去拿,不准让他进来。」
「喔。」
小弟上前开了门,没看到pizza,反而看到一隻29号鞋码的大脚朝他的肚子踹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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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已晚
小弟还来不及惨叫,就飞跌到沙发上,还把沙发给撞飞了。
「谁?」小弟们惊愕回头。
秦康豪大踏步走进来,厉声质问,「我的女人呢?」
崔璿璿看见他,花容顿时失色,惊惶的跳下床,想找地方藏。
这动静被秦康豪察觉了,转头看到杜思辰衣著凌乱,被两个男人压製四肢,在她的肘窝还插著一根针筒,浑身血液在刹时凝固冻结,接著如火焰般灼烧起来。
陈哥见他只有一个人,而他这方有七八个,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
下巴轻点示意,小弟们一拥而上。
陈哥对杜思辰狞笑,拿起针筒,「我们继续玩我们……喔!」
秦康豪闪过第一个衝上来的小弟,飞身抬脚踹了陈哥的脸,他的脸颊被踢歪了,惨叫著摔下了床。
床上的两个小弟见状,跳起来朝秦康豪飞扑。
秦康豪一个侧身闪过,衝过来杜思辰身边拔掉针筒。
「思辰,你有没有怎样?」看她肘窝上青青紫紫,心疼得要死,怒气更是勃然。
一个小弟趁他不注意,抓住他的脖子,将他拖下床,其他人纷涌而上。
「找死!」
秦康豪气到恨不得马上把这些人挫骨扬灰,抬脚踹掉迎面扑来的小弟,手上的针筒扎进扣他脖子的那个人,那人痛得大叫鬆手,右边又一个挥拳过来,秦康豪低头闪过,朝他的横膈膜方向送了一个拐子过去。
冷不防,有人踹了他背脊一脚,他踉跄了两步,回首,狠狠一拳过去。
「老闆!」
以鳄鱼为首的黑衣人衝了进来,看到秦康豪陷于打斗中,立刻上前帮忙。
秦康豪将杂鱼交给黑衣人,迅速再度奔来杜思辰面前,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抬起她的上半身,搂在怀中。
「思辰,告诉我你没事!」秦康豪焦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他不能失去她!
绝对不可以!
杜思辰缓缓眨著眼,游移的眼神看起来没有焦距,须臾,嘴角弯著不明的笑。
「好舒服喔……」她轻轻笑著,「好像要飞天了……」
秦康豪的手在发冷。
她被打了毒品了!
他来得太晚了!
秦康豪的手狠狠握起,气愤得全身颤抖。
「秦康豪,去死!」
陈哥站在他背后,手上抓著抬灯,就要往他的头砸下去。
秦康豪没有闪躲,他怕若闪了,会砸到杜思辰。
瓷器灯座在他头上爆裂,没一会刺眼的腥红血液就流了下来。
他转过头瞪著陈哥,一双狠戾的眸已是气得发红。
竟然没把他砸昏?!
得意洋洋的陈哥顿时心生怯意,退后了一步。
「你在她身体裡打了什么?」秦康豪怒问。
「海洛英跟古柯硷。」陈哥不怕死的哼笑,「她以后就得靠毒品过日子了!」
「混帐!」秦康豪凌厉的一拳过去,因太过气愤而失去了准头,陈哥慌忙闪避,这一拳揍上了牆,皮肤迸裂,血冒了出来。
秦康豪回身抓住想跑的陈哥,揪著头髮拖回来,还握在手上的针筒,朝他的脖子扎下去,同时按下推杆,将剩下的毒品全部送进他体内。
「啊……啊啊啊……」陈哥原地跪了下去,手捂著脖子打针的地方,全身颤抖。
但这还不足以让秦康豪洩愤。
他一脚踹上陈哥的头把人踢倒,重重往死裡踹。
「敢动我的女人!跟谁借的勇气?想死我今天就让你去见阎罗王!」
过了好一会,鳄鱼上前来按住他的肩,「老闆,他已经不动了。」
秦康豪这才抬首,满屋子的陈哥小弟都已经被打昏了,包括陈哥已是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秦康豪深吸了一大口气,毅然转身走向房间的角落,打开衣橱。
崔璿璿浑身颤抖地缩在里头。
「豪豪……啊!」
秦康豪抓住她的领口,把人丢出来。
「豪豪,不关我的事,是陈哥……陈哥威胁我的……」
「你把我当白痴?」秦康豪朝她胸口踹了一脚,左边乳房的盐水袋当场爆掉,崔璿璿痛得捲缩在地上发抖哀号。
「全部处理掉。」秦康豪厉声下令。
「包括璿璿吗?」鳄鱼问。
「她如果看得到明天的太阳,我就让你见不到明晚的月亮。」秦康豪冷声道。
「是,老闆。」鳄鱼恭敬答应。
「不——」崔璿璿惊恐地喊,「豪豪,我真的是无辜的,是陈哥威胁我,我并不想……啊!」
鳄鱼嫌她太吵,妨碍他办事,索性将人打昏了。
秦康豪小心翼翼的将杜思辰抱起来。
她仍处于毒品的作用之中,衝著他笑的眼神迷濛,纯真无邪,笑得秦康豪的心痛得快要爆炸。
他自口袋内拿出萤幕已经裂成蜘蛛网的手机,拨了电话。
「林医师,我康豪,有件事要麻烦你……」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林医师
林医师今年六十五岁,外科医师退休,开了一家小诊所,打发时间用,一个礼拜只看诊三天,且只有早上。
他曾经在上医学院时遇到困难,受到秦家帮助才得以顺利升学,因此一直跟秦家交好,有时遇到不能摊于阳光下的问题时,也是林医师帮著解决的。
他好几次劝告秦康豪,不要再做那些游走于法律界线的灰色行业,养一堆流氓混混,还开地下钱庄、非法赌场残害他人家庭,但秦康豪都是左耳进右耳出,让他很是无奈。
今天是星期四,他没有看诊,优閒地拿著ipad阅读英文小说,喝著下午茶,本打算等等去找老朋友唱歌,没想到就接到秦康豪的电话,说有特别的病人要请他处理。
八成又是打架斗殴,吃了枪子儿之类的事了吧。
林医师长叹口气,心想,等等一定要再唸唸秦康豪,他都这么老了,什么时候会挂蛋也难说,再有这种事情发生,看那混小子要找谁帮忙。
他来到诊所开了铁门,解了门锁,坐在诊间,滑著平板等待。
当秦康豪衝进来时,林医师吓坏了,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他满头是血,身上的白衬衫也是血迹斑斑,手上抱著一个女人,看上去神情很是恍惚,还唱著歌。
「是谁把你打成这样?」林医师急急上前审视。
有些血液已经凝固了,在他头上结成血块,看上去好不吓人。
「不是我,是她。」秦康豪在病床上把杜思辰放下来,「她被打了毒品,是海洛英跟古柯硷。」
「什么?」
「你快帮她检查,我不确定她被打了多少。」
「但你看起来比较严重!」
「我没关係,先检查她!」秦康豪急道。
「那你先坐著,不要乱动!」林医师命令他在旁边的圆凳坐下。
秦康豪哪坐得住,巴巴跟在林医师旁边,就怕一个闪神,杜思辰出了问题。
林医师拿起小手电筒扫过杜思辰的瞳孔,量心跳、血压、呼吸……
检查了一会后道,「她的身体反应的确是吸食了毒品,不过血压正常,应该没有剂量过高的问题,生命安危可以不用担心。」
「嗯。」
看著她肘窝的淤血痕迹,林医师担忧道,「她有没有跟人共用针头?」
「她是被强迫的,不是自己打的,不知道有没有共用针头。」
「那还得再做病毒筛检跟HIV,爱滋病毒有空窗期,你十天后再带她过来做NAT检验。」
核酸扩增检测法NAT能缩短空窗期时间,费用自然也比较高,但他相信秦康豪不会在乎的。
自他紧张焦躁的神情中,林医师看得出来他非常重视这位女子,否则也不会不管自己满头的血,坚持要他先处理她。
听到还有可能感染其他疾病,秦康豪拳头握得死紧。
要不是这裡是林医师的诊所,他肯定把裡头的东西全都砸了洩愤。
想到只是揍了陈哥一顿,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好。」秦康豪全身紧绷的点了下头。
「但是我这边没有检查的仪器,得送到外面去。」
林医师作势打电话。
「不行!」秦康豪握住林医师的手,激动道,「我不能让她有前科。」
「我请我一个自己开检验所的学生检查,他不会乱说话的。」
「真的吗?」秦康豪还是无法信任。
「你是忘了你以前类似的事情麻烦过我多少次了吗?」林医师摇头叹了口气,「每次都是我那个学生帮忙的,他要是个多话的,你早被关进去了。」
「喔……」秦康豪讪讪一笑,鬆开手。
林医师先打了电话给学生,告知是急件,请他先处理,再请快递公司派人过来,这才帮杜思辰抽血。
趁林医师忙著抽血时,秦康豪拿出手机,转身躲在角落,发了讯息给鳄鱼。
——先凌虐一顿再处理掉。
——让他们生不如死。
思辰的恐惧与痛苦,他会让陈哥、崔璿璿那些人也亲自感受!
没一会,鳄鱼传了一个OK的贴图过来。
林医师抽了五管血,抽好时快递也来了。
秦康豪塞了一千块给他,其馀的就当作小费,隻拜託他以最快的速度送达检验所。
快递员看他满头血,心头很是惊骇,神色僵硬的点点头,把放著血液样本的纸袋妥善放入包包内,骑著摩托车很快地就消失踪影。
「现在可以处理你的伤势了吧?」林医师无奈地问。
秦康豪这才愿意坐下来让林医师包扎。
秦康豪望著躺在病床上手舞足蹈,不时咯咯发笑的杜思辰,心痛得无以复加。
她是无辜受他牵连的。
他与陈哥在一开始做生意时,就交恶了。
陈哥怀疑他是故意将店开在他旁边,抢他生意,秦康豪强调不是,但陈哥不相信,两边就常因抢客人、抢地盘而动乾戈。
一开始,秦康豪的确不是故意的,但因为陈哥老是找他麻烦,秦康豪又是个软硬不吃的硬派人,乾脆就跟他卯上,只要陈哥开新店,他一定在附近跟著开一间更大的更豪华的,把陈哥气得要命。
秦康豪是个没有弱点的人,就连他的儿子秦若渊都不足以构成对他的威胁,陈哥拿他没有办法,一口怨气闷在胸口不知有多久。
所以,当陈哥一知道杜思辰的存在,就晓得他总算找到秦康豪的死穴了。
但秦康豪并没有意识到杜思辰在他生命中代表了什么,才会造成这次的劫。
如果那管针筒的毒品全部打进去的话……
秦康豪用力闭上眼,不敢再去想。
「等药效过去,」林医师的声音在他头上响起,「她会非常的痛苦,记得不可以让她再碰毒,以免上瘾。你一定要帮她度过这段时间,知道吗?」
「嗯。」秦康豪咬牙点头。
为了方便治疗伤口,林医师剪掉他不少头髮,他现在的髮型像狗啃的一样。
包扎好后,林医师语重心长地说了句,「如果你珍惜她,就好好想想,你现在的所做所为,将来有没有可能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我跟思辰出门去了,你在跟焄緁说一下,明天才回去。
秦康豪发了讯息给若渊,算是交代一下行踪,儿子不会找人,但小贱货会找她妈的,不得不告知一下。
他现在跟杜思辰在饭店裡,不回家是她现刻的模样还要解释很麻烦,又不是一句生病了就能交代搪塞过去,况且她现在的样子也不像生病了。
只见杜思辰躺在床上,开心愉悦的发出呻吟声,但是她现在有多快活,药效过后就会有多难受。
还好她只是初次使用,林医生有打电话来说她体内的剂量不高,有可能崔璿璿刚注射时他就到了,才未造成更大的危害。
还有一点可以庆幸的是没有其他病毒反应,所以有可能那针筒是新的。
他双手交握抵在额心,反覆思考著林医生对他说的话。
他以前从不曾考虑过他目前的生活型态,会对其他人有何影响,就算真有影响他也不在乎,他一直都是随兴放纵的过日子,他人的死活关他屁事。
说得好听是随心所欲,其实是生活没有目标。
他的人生大概是在于岚背叛他之后,就停止前进了吧。
他的父亲跟最爱的女人同时背叛他,击毁了他的情感,他没有办法信任任何一个人,也变得无情冷漠,树立多个仇家也无所谓,哪日横死街头也不过是一场戏的落幕。
他认为自己是近乎自暴自弃的活著,但可笑的是钱越赚越多,回头想想,他其实对事业还蛮上心的,虽然看起来好像大都在玩,也许他在经营方面还真有天分吧。
可能运气都点到这上面了,才会在感情上一败涂地,识人不清。
他走来床前坐下,轻抚著那张笑得开心的脸庞。
如果她是数个月前的杜思辰,那么,他若是出车祸,她应该也是淡淡的说声「喔」,然后转头继续做自己的事吧。
可是她已经把心交到他手上了,所以一听到他出车祸,焦急地也没先打电话弄清楚,就急急忙忙的上了车,差点把自己的命弄掉了。
这种情形将来还是有可能发生。
自己的仇家有多少个,他最是清楚。
「我不能让你再次陷于险境,」他低声呢喃,暗暗发誓,「绝对不行!」
「唔……」杜思辰突然眉头微蹙,露出痛苦的模样。
药效过了!
「思辰!」他慌张地喊她,「有没有觉得哪裡不舒服?」
「痛……」她抱著头,大口大口的沉沉喘气。
「头痛吗?」
「嗯……」她咬著牙,精緻的五官几乎皱成了一团。
「你忍忍,」现阶段又不能给她吃药,隻好让时间来处理,「过了就好了。」
杜思辰张开眼,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知为何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他好像是虚无飘渺的存在另一个空间,看似很近又好像很遥远。
她转头看著四周,想不出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她隻觉得头好痛,无法集中注意力,无法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还有就是……
「好想吐!」
浓浓的噁心感自胃部翻涌上来。
早料到她会呕吐的秦康豪迅速拿起备在一旁的脸盆。
「你吐,没有关係。」
丧失距离感的她抓不住脸盆的位置,直接吐在床上了。
秦康豪赶忙将脸盆兜近,杜思辰吐了好一会后,难受的躺下。
秦康豪帮她擦乾淨脸上、手上的秽物,拨了电话给柜檯。
「再帮我开一间房间……对,我共开两间房,请房务员过来打扫这间房间。」
他不要让杜思辰躺在空气中瀰漫著呕吐物臭酸味的房间。
五分钟后,柜台派人过来给了他隔壁房间的钥匙,他抱著杜思辰走过去,并再要了一个新的脸盆。
杜思辰吐了一段时间后,终于睡著了。
秦康豪知道她睡醒之后就好了,仰首靠在椅背上,大吐了口气。
他进了浴室快速洗了个澡,吃了颗止痛药后,在杜思辰身边躺下。
他将虚弱的她抱在怀裡,亲了亲苍白的额心。
「已经没事了,」他把憔悴的小脸抵在胸口,「睡一觉就好了……」
忙累了一天的他,总算能安心地休息了。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摇他。
「康豪,康豪?」
他睁开眼,瞧见杜思辰坐在床上,以担忧的脸色端详著他,而窗外天色已经大亮。
「你醒了?」秦康豪一骨碌爬起,急问,「还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你……」小手摸著他头上的绷带,「为什么受伤了?」
「我没事,」他拉下小手凑在嘴前亲了下,「先告诉我,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她摇了下头,「隻觉得头有点晕,胃不太舒服。」
「那没关係,过一过就好了。」
听到她状况好得差不多,鬆了口气的他爱怜的轻抚依然无啥血色的脸蛋。
「昨天……昨天有人打电话说你出车祸……然后我被绑架……那个人……那个人……」想到陈哥那狰狞猥琐的模样,杜思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你救了我对不对?」
「我不救你,谁来救你?」秦康豪轻笑。
「他们人很多,你是不是因为这样受伤的?」她抓起另外一手,上头同样缠著绷带。
「这都是小伤,不用放在心上,你没事就好。」
看她可以如常与他说话,他竟有种欲泪的衝动,眼睛不自觉得湿润。
这就是失而复得的感觉吗?
他不知多久不曾为一个人的安好而心绪激动了。
「真的只是小伤吗?」
他那张俊美的脸庞看起来好糟糕啊,头顶缠得跟印度人一样,神情憔悴,眼眶下有黑眼圈,额头还肿了,整个人好像一夕之间老了十岁,看得她心好疼。
「很严重的话,我就躺在医院裡了。」秦康豪笑道。
杜思辰心想,他还笑得出来应该是真的不严重吧?
「也是……」她咬了咬唇,忍不住哭了出来。「我好怕……真的好怕……」
「没事了没事了。」秦康豪连忙把人搂进怀裡安抚。
「他们好像还有打毒品……在我体内打毒品……我以后会不会染上毒瘾?」
「不会的,放心,你已经没事了,医生看过了。」秦康豪轻拍著颤抖的纤背。
「真的吗?」
「真的,我保证。」
杜思辰哭了好一会,将心中的恐惧发洩之后,抽著鼻子,问,「那那些人怎样了?」
「嗯……就被我教训一顿,发誓说再也不敢了。」秦康豪避重就轻回道。
「是吗?」她低著头,总觉得还遗漏什么很重要的东西。「那个……」
「嗯?」
「璿璿!」她想起来了,「崔璿璿跟他们是同一伙的。」
「我知道,我把她开除了。」从这个世界开除了。
「但是……」
「但是什么?」她不会要帮她说话吧?
「她说,你给她一百万去诱惑升宏。」
秦康豪的脸色瞬间僵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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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2-04 06:05 #37樓 引用 | 點評
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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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吵架
胸口的心跳声失序漏了一拍,紧接著跳得飞快,与瞬间僵直的身躯,杜思辰立刻知道答案是什么了。
崔璿璿说得没错,秦康豪是真的拿钱要人去诱惑她前夫。
她想到若渊相机裡的照片,莫非他跟他儿子一起联手骗她?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颤声问,小脸有些苍白,眼裡隐隐有泪光闪动。
她不知道希望能听到什么答案,她的思绪已经乱了。
「那个……是她说谎,我没有叫她去诱惑罗升宏。」秦康豪决定打死不认。
说谎的是他。
搁在他手臂上的小手垂了下来。
「你是想让我跟他分手?」
「我就说崔璿璿说谎了!」秦康豪急得音量大了起来,「你这么不信任我吗?」
男人的「不信任」大绝一出,就是为了遮掩心虚。
杜思辰不是年轻女孩了,怎会看不出呢。
说来,她还真的没那么信任秦康豪对她的感情。
她一直都是有疑虑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喜欢她。
她不年轻了,结过婚、生过小孩,身体还是有问题的,虽然长得漂亮,但也不是什么能让男人不顾一切的倾城倾国绝色佳丽,他手上那么多年轻漂亮、资质学历都高的女孩,为何独锺她一个呢。
撇开他的事业背景,光以外型跟经济能力的优异条件,怎么可能会看上她一个高中毕业,胸无大志的一般家庭主妇呢?
那种总裁看上灰姑娘的故事,也只会在小说裡发生,现实生活裡,根本是凤毛麟角、微乎其微。
但如果推测到,他叫了崔璿璿去诱惑罗升宏,是为了让他们分手,或许就明白是怎回事了吧。
也许他只是拿崔璿璿引诱罗升宏那一招,用在她身上……
她虽外表柔弱,但骨子裡其实是个倔强的,她一直不肯屈服于他,于是他改採了其他的方法……
事实证明她就是个傻的蠢的笨的,永远学不乖。
「你打算什么时候说实话?」杜思辰轻声问道,语气淡淡的,如在呢喃。
「思辰!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会生气。」
啊……无理取闹,又是男人最爱编派在女生身上的错误之一。
杜思辰低下头来,不再说话了,隻任凭眼泪一颗一颗的掉。
「你哭什么?你信崔璿璿那个想害死你的女人说的话,却不信我的,是我该哭吧!」
杜思辰没有回应。
「杜思辰,你根本是个狼心狗肺的,我花了这么大的劲把你救出来,你却是这么对待我的?」
她还是不说话。
秦康豪火大的将纤细的下颔抬起,逼她看著头上的绷带。
「看到没有,我为了你伤成这样,结果你竟然受到别人挑拨,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那伤是真的吗?」杜思辰忽道。
「什么?」
「陈哥是不是你派来绑架我的?」
秦康豪吃惊的瞪著她,「你说什么?」
「你不肯说实话,我只能这么想了。」
「杜思辰……」秦康豪难以置信的摇头,「你他妈的是个浑蛋!」
秦康豪火大的甩门走了。
「呜……」
杜思辰掌心捂著泪眼,跪倒在床上,肝心若裂的痛哭失声。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冷战
秦康豪站在饭店门口猛抽菸。
若告诉杜思辰为什么他会叫崔璿璿诱拐罗升宏的事,想得到她的谅解,一定也要坦白于岚的事情。
这点他做不到。
在日本的时候,他会告诉她自己在生育上的问题,那是因为他们同病相怜,他为了宽慰她,除去她的心病,不要在这地方鑽牛角尖,才把这伤面子的事情说出口的。
但于岚的事情牵扯太多,还关係到家丑,他怎么可能坦承。
但她不相信他的说词,也许是有什么原因让她笃定他是说谎的,才会让她这么坚持。
只是连救她的事情都变成他的阴谋……
秦康豪恼怒的折断手上的香菸。
该死的崔璿璿,早知道这个女人是个忘恩负义的贱人,当初就不该培养她的!
干!
打开菸盒,发现裡头已无菸,他气恼的把高价的牛皮菸盒往地上重重摔去,走向附近的便利商店。
三更半夜的便利商店灯火仍亮敞,骑楼放置的桌椅,几乎坐满了人,一个貌似流浪汉的男人看到他站在廊柱下,一脸焦躁的拉开菸盒外头的胶膜,忍不住喊了声,「帅哥,给根菸抽抽吧。」
秦康豪瞟他一眼,「我若给你菸的话,老天会不会因我的好意对我记一笔功,让我女人对我好一点?」
「你说啥?」流浪汉一脸不知所谓。
「去。」秦康豪直接把那盒菸扔给他。
他真是疯了。
他平常根本不信鬼神,连开工都不拜拜的,现在竟然要求天可怜见,给他的感情事一点转机。
回便利商店又买了盒菸,他再拿了两罐啤酒,一包微波炸鸡,在流浪汉对面椅子一屁股坐下。
他把其中一瓶啤酒推给流浪汉。
流浪汉受宠若惊的接过,「帅哥,你人真好。」
不,他不好,他是个大坏蛋,坏事做绝,今日才会受到这么多折磨。
可他在认识于岚之前也算是个好人啊,老天爷又疼惜他多少了?
他嗤笑,仰头喝了一大口冰啤酒。
「帅哥,你头上包那样是受伤了吗?」
秦康豪斜坐在椅上,姿势有说不出的帅气,一手撑著椅背,不答反问,「你为什么三更半夜不回家?」
「我住在这啊。」
果然是流浪汉。
「那你又为什么三更半夜不回家?」流浪汉问。
「被我女人赶出来了。」
流浪汉闻言哈哈大笑。
「女人哄一哄就好了,别跟她置气,女人是感情的动物,金星来的,跟她讲理啥的,她可不听,还嫌你囉嗦。」
流浪汉说话有种腔调,应该是老外省人。
「听起来你经验很多。」秦康豪再喝了口啤酒。
「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跟她说你爱她,还要三餐加消夜,否则她哪天不高兴就跟你没完。」
「说了也没用,」他闷声道,「她还比较信外人。」
「我看是你没信用,磨光了她的信任吧。」
秦康豪没说话,默默又喝了几口。
「别在这生闷气了,去买束花,跟她赔罪,管他谁错,道歉就对了。」
「现在问题不在生气上面,是有些事我没办法对她说出口。」
「说了会伤自尊吗?」
「也算吧。」他撇了撇嘴。
「那就算了。」
「什么算了。」
「就不要那个女人了,这世界有几十亿个女人,有差她那一个吗?」
「谁说没差她一个的。」秦康豪怒道,「你懂什么?」
「所以她跟自尊哪个比较重要?」
秦康豪火大放下啤酒起身。
他跟个流浪汉说这些干嘛?
他懂个屁啊。
头也不回的走,新买的烟也忘了拿,炸鸡还完整的在桌子中央。
流浪汉本想叫他,想一想,都收为自己的了。
走回饭店,才靠近门,秦康豪就听见杜思辰撕心裂肺的哭声。
她哭多久了?
秦康豪靠在门板上,凝眉闭眼,内心挣扎。
过了好一会,门内哭声突然没了,他心一惊,怕她出了什么事,慌忙刷卡推门。
一阵泡麵香迎面而来。
原来是她一天没吃饭,胃裡的东西又吐光光了,肚子饿得紧,就泡麵吃了。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明明伤心得要死,肚子还是会饿。
听见开门声,杜思辰抬起头来,眼睛肿得像青蛙。
「你……还有心情吃泡麵?」
杜思辰没理他,埋首继续吃。
「你是怎样?不跟我说话,要跟我冷战吗?」
杜思辰还是不理他。
这女人拗起来还真的是……
他也是一整天没吃饭,为了她忙东忙西的,肚子早饿了,刚才的炸鸡一口都没吃,都被流浪汉捡便宜了。
「我也要吃泡麵。」
杜思辰仍旧不理他,继续吃自己的。
马的,泡麵而已,以为他不会泡吗?
义大利麵都会煮了,泡麵算什么!
他火大的为自己泡了一碗麵,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吃起来。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和好
不顾烫口,吃得又急又快的他,没一会就噎到了。
「咳咳……」
拳头敲著胸口,脸咳得胀红。
一杯水突然出现在视线内,抬头,是杜思辰为噎到的他倒了杯水过来。
他心中顿时感觉到有点欣慰,至少这女人还不会弃他于不顾。
接过水杯,口方开,杜思辰转头就走了,压根儿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心口滚过髒话计266个字,翻成中文叫「你娘咧」。
杜思辰吃完泡麵,刷了牙之后躺床就睡,还刻意背对著他,完全拒绝沟通与交谈。
秦康豪看了真是一把火起。
因为伤口的关係,秦康豪觉得头痒,抬手想抓,触及的却是绷带,一恼,索性把绷带给扯下来,头顶贴著的一块纱布,他也拔下来了,抓住杜思辰的手,硬叫她翻过身来,把头顶凑向她。
「这种要人命的伤口,你说是演戏,我也只能当是错认你一场!」
他的头髮还黏著未完全清除乾淨的血块,头上缝了数针,像蜈蚣一样的不规则形状,看起来好吓人。
杜思辰心一凛,迅速爬了起来,两手捧著俊颜,仔细端详。
「怎么这么严重?」
那伤口看起来就好痛,还流了那么多血,把她的心揪疼了,眼眶微红。
她因为毒品的关係,当下的情形一无所知,现看这伤口,可见十分凶险,想到自己竟然没良心的说他演戏,陈哥绑架她是他策动的阴谋,不由得深深愧疚。
她当时是太生气了,所以才会口不择言,不知伤他有多深。
「现在肯跟我说话了?」秦康豪轻嘲道。
杜思辰咬了下唇。
「这是两码子事。」她放开手,「伤口是真的,但崔璿璿的事你的确说谎了。」
「对对对对对,我说谎,反正你就是不信我。」秦康豪不爽低哼。
「不要想用大绝堵住我的口,我是笨,但不蠢,你是不是说谎我还看得出来。」
秦康豪静默了一会,撂话,「随便你。」
气氛在瞬间又降回冰点。
杜思辰看著生闷气的他,心头既是过意不去,但对他坚持说谎仍觉得不开心。
只是两件事放在天秤上衡量,崔璿璿的事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绷带给我,我缠回去。」她先开口打破尴尬的气氛。
「不用。」他幼稚的转开头。
「等等伤口感染,」她加重语气,「快给我啦!」
见他还是僵持著,杜思辰乾脆抢过绷带,细心的在他的头顶缠绕。
「明天再去药局买新的绷带。医生有没有给你药?」
她语气如春风般温柔,听得出来心疼,秦康豪的火气多少消了些。
「止痛跟消炎。」
「药吃了没?」
「还没。」
「药在哪?我去拿给你。」
秦康豪霍地抱住纤腰,脸埋入丰满的胸口,低声轻喃,「我爱你。」
杜思辰身子一震,绕绷带的手势停顿。
「罗升宏的事我是使坏心眼,但那是在爱上你以前,我们可以说好,既往不咎吗?」
杜思辰固定好绷带,坐了下来,望著那忐忑等待的男人。
「为什么呢?」
「你坚持要翻旧帐吗?」秦康豪蹙了烦躁的眉头。
杜思辰摇了下头,「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会爱我?」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他轻声道,「就是爱了,不是我能控制的。」
她怔怔凝视那双深情玄眸,总觉得裡头还暗藏著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低头看著他受伤的手,同样缠著绷带,想必解开来,也是可怕的伤口吧。
怜惜的手指轻轻抚过白色的绷带。
要不是真的喜欢,他何必拿自己的命去拚搏呢。
这个男人目前是爱她的,至少这是可以确定的,于是决定不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那你呢?」秦康豪反问,「又是为何爱我?」
「情不知所起。」她拿他的回应回敬。
室内安静了好一会。
「你为什么少了下一句?」苦等不到的秦康豪不平的喊,「这不是我吃亏了吗?」
杜思辰忍俊不住笑了出来。
「给我讲下一句喔!」秦康豪手指著她,语带威胁。
「不要!」她笑著欲爬到床的另一头,秦康豪把她抓了回来。
「给我说!」长指在腰间作乱。
「不要,我不要讲!」杜思辰哈哈大笑,扭动著身子,想逃避那凌虐的手指,「不要搔我痒……救命!」
「不说!我就吃掉你,把你的骨血吃得乾乾淨淨!」秦康豪两手圈抱著她,躺了下去……「唉唷!」
距离没拿准,撞上了床头,痛得他大叫,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你没怎样吧?」杜思辰慌张地赶紧起身检视,把刚包好的绷带又解下来。「还好,好像没撞到伤口,没流血。」
鬆了口气的她再次把绷带缠回去,一边绕,忍俊不住一边笑,怕被他听见,隻好用力咬住唇忍著,可不断颤抖的身子早就洩了底。
秦康豪咬牙哼气,等她一缠好绷带,就堵住憋笑的小嘴,舌头鑽了进去,激情缠绵。
「你的嘴巴有排骨鸡的味道。」是刚才的泡麵口味。
「香吗?」
「好臭。」杜思辰做出嫌弃样。
「臭也给我吃下去!」
他再次把小嘴狠狠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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