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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小女初长成

    我的印象就是我亲爸去世以后，我的身体也跟着变化，先是胸鼓了两个小包包，很小，但是能看的出来，我妈也总观察我身体的变化，当时开始发育了，乳头特别小，乳晕中间就是一个凸起的点，我妈总给我往出捋，嘴里还说，这奶头要是不出来，以后有孩子就得挨饿，到现在我的奶头也不大。我妈的大胸，很软很软，奶头我妈能有我三个大。哈哈。可能从小被我摸的。
  小学毕业的那个假期，我们总去老头在农村的厂房吃喝玩，厂房面积很大，正对大门，能有6间房子，里面全是加工木材的各种器械，工具，操作台，老头这个工厂是做床和木门的，正房的左侧是一个小的偏房，有两间半，我们平时都是在偏房吃住，偏方对面一片工棚，里面放的各种木材，老头长的难看点，但是过日子还是说的过去。
  我开学上初中，老头的小儿子上高中，考的都还好吧，老头的儿子成绩很好，但是长的真不像老头，比老头好看，我也一直在想外面传老头小儿子不是他的，不是空穴来风，小儿子叫佳亮，小名亮亮，我一直叫亮哥，那个时期二姨和二姨夫也跟老头处的关系也特别好，也总来，二姨夫后来下岗了，二姨他俩在城里的市场卖衣服，二姨很会打扮，也很洋气，二姨夫就是那种性格很棉，话不多，很听我二姨的。周末的一个下午，老头准备了很多食材，请了二姨一家（二姨家没有小孩）还有老头的几个朋友还有一个是当地的村长带着儿子来的，他们看到我都跨我漂亮，白净，我长的想我妈，其实我感觉我一点都不像我妈，我妈的双眼皮非常大，我的眼睛有点内双，可能是没长开的事吧。老头做饭的手艺也是没的说，就是没给我养胖。他们是真能喝酒，能从中午喝到晚上。
  村长家的哥哥（叫城城）跟亮哥他俩年龄仿佛，亮哥稍大点，我们孩子吃饭也快，老头让他俩带我玩，在厂房后面有很大一片荒地，他俩给我采黑星星吃，说不上来的一种农作物，很甜。到傍晚的时候大门口的孩子越来越多，大小都有，城城都认识。然后就组织捉迷藏。一个小朋友背对我们查数，查到60个数开始找我们，找到的第一个，接上个班，继续找。查数的时候我们东躲西藏。我亮哥直接跑屋里了，他算孩子中最大的，可能是为了陪我玩吧。我当时还不认识别人，就跟着城城跑，他把我带到拐了很多弯很隐蔽的房架里面，里面黑乎乎的，因为盛夏也很闷热，我能感觉他浑身出汗，但是我俩的位置绝对安全，藏了10多分钟他们也没找到，然后城城跟我聊天，他很早熟。
你几岁了，
我12
你长的真好看
几年级了你，
开学初一了。
然后他跟我说了我人生第一个敏感话题，
你操过逼吗？
我看着他，感觉有点懵，我接着摇摇头，
咱俩操逼啊
这个词绝对不是啥好话
不要
我很本能的拒绝。因为我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老头跟我妈的床叽叽喳喳响的时候，我听过这个词
这里太黑了，我们出去吧
说着我就往出爬，心跳的很厉害，真的很紧张。
城城看我马上爬出去了，嘴里说，我逗你玩呢，你别当真。
出去我就跑回他们喝酒的房子，心跳的不行。
城城也跟着我回来了，我有点不敢看他，
我问老头，亮哥呢，老头说可能去村里篮球场玩去了。
我心想，让你带我玩，你倒好，自己一个人溜达了。
我听着老头，二姨他们聊天的意思是，二姨想在市区商场里干一个服装精品屋，可能费用挺高，她跟二姨夫没有那么积蓄，想找老头和我妈一起合作。我听二姨一直在说服装多挣钱。最后老头同意了，他出钱，我妈出人，两家一起合作。我看我妈也非常高兴。妈妈一直开干洗店，都是服装行业，对她应该不难。
我妈，老头，二姨，二姨夫，老头的两个朋友一个李叔，一个姓郭叔，两个都是老头生意上的伙伴。还有村长，他们八个人，喝了6瓶白酒，啤酒没算，每个人喝的脸都通红，兴致都非常高。村长跟老头开玩笑说，老薛，把你姑娘给我当儿媳妇吧，李叔也跟着起哄，郭叔说，这事可不行，我早就跟老薛定好了，老头还算理智，我姑娘的事长大自己说的算。城城看着我偷笑，不知道因为什么，我脸红不行。二姨说，那不可行，我们家晓涵没有十万彩礼，谁也别想娶走，那时候十万可能是天文数字吧。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亮哥满头大汗也回来了，跟老头说，爸，这么晚了，咱们啥时候回家啊，老头说，今天不回去了，在这将就一晚上，我看了一眼我妈，我妈说，喝了这么多酒，二姐，你跟姐夫也在这住吧，二姨死活推辞，二姨夫也不同意，我心想，这就一张床，一张小炕，摞着睡吗。主要我就在中间屋的床上看见一床被，亮哥说，还是回家吧，小涵也不愿意在这睡，我看了看亮哥，暗示他，你真懂我，主要这里的蚊子太多了，已经亲了我好几个包了。这时候村长说，让孩子都去我家住，我家地方大，城城也跟着说，行行行，去我家，正好我跟亮哥下两盘象棋。我说，不了，我跟我妈在一起。老头说，小亮，你带你小妹回家住，我们再喝一会就回去，我给你叫车送你们回去。城城看我跟亮哥要回去，他跟村长说，爸，放假了，我也想跟亮哥一起去。离家也不远，明天我们就一起回来了。老头跟着说，行，放假了，孩子爱玩就玩一会吧。村长想了一会说，去行，别淘气啊，然后顺兜里掏出来100块钱，明天你们三个的餐费，买好吃的，那个年代100块钱，算是巨资了，当时我就感觉当村长的好像都非常富有。不一会，老头叫的车就到了，也是老头的一个朋友，从工厂到家坐车也就20多分钟，在车里他俩嘀嘀咕咕什么韩国组合，神话，hot什么的，我当时都一概听不明白。聊的津津有味。中学以后才知道韩国组合，那个时候还不懂追星。
  到家9点多了，亮哥建议我们三个打扑克，脸上贴纸条的，我的技术肯定是没有他俩好，结果被贴了一脸。玩到11点多，我妈和老头也没回来，我有点困的实在不行了，我说，你俩玩别的吧，我实在是困的不行了，我要睡了，亮哥说那你就先睡吧。我洗了把脸，裙子没没脱，就进被窝了，可能是后半夜吧，我又被一种声音弄醒了。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啪啪声，屋里黑马咕咚的啥也看不见。我只能屏住呼吸，习惯性的装睡，
我屋里的炕不大，跟一张双人床差不多。我能听见老头哼哼着说
老妹，你里面可真热乎，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我妈也哼哼着
我哥使劲，用力
再配合着有节奏的啪啪声
听的我心烦意乱
过了能有两分钟，老头哈丘两声，就不动了，当时我还不懂射精这个词。但是知道他俩这是从战场上下来了。老头躺下来，空气中弥漫着老头喘粗气的声音，要知道，老头当时也是快奔50的年纪了。
  2003年小升初，初中的几年是家里变化最多的几年，也是我身体变化最快的几年。开学家里都忙的不行，我升初，亮哥升高中，由于我不是本地户口，小学没有学籍，老头拖关系找人帮我建学籍，我妈帮我准备学期用品，亮哥上高中可以住寝，又准备亮哥的生活用品，我妈又要装修店铺，老头还要单位，工厂和家三面跑，从小家里就穷，也是从这一年，感觉家里很多方面都在改善，开学之前老头买了他人生第一辆帕萨特，说是为了我跟亮哥有面，花多少钱不知道，老头总说他下了血本了，也是从这一年，老头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初中的生活现在回想起来，充满了叛逆与好奇。从翩翩少年走向豆蔻年华。相对于小学，我更喜欢初中，因为入学之前我跟老头说过我不想去小学直升中学，小学借读总感觉受歧视，初中换了一个新环境的，接触也都是新同学，老头找关系跨区办的入学，老头的办事能力还是毋庸置疑的。
  最不喜欢的就是开学的军训，简直不能用反感两个字形容，站军姿，队列，齐步走，这一个星期简直太难熬，我甚至有一次站晕了，老师把我扶起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糗的不行。为什么不能再坚持一下。还好前半个月，老头都是开车接我放学，那个年代家里有车非常少，也从来不堵车，放学的时候老头的车在学校门口一停，同学们都会投来羡慕的眼光，也给我添了很多从小缺失的自信。我不是爱慕虚荣的人，但是有些原因很重要。
  军训完，分班考试，学年一共6个班，我被分到了4班，我自认为小学基础还是可以的，分班的规则到现在我也不懂，但是我们班的成绩一直学年倒数第二。一班后来听说是实验班，但是二班一直就是第一。我们班四组六列，我被分到第二排，那时候我才1米5几，但不是最矮的，东北的女生普遍偏高，我属于发育缓慢型的，下面的毛毛都没长齐，稀稀愣愣。我们班最后排女生有将近1米7的了，后来她不但个高，成绩也好，初三的时候，老师特意给她自己在讲台旁边单独安排一个桌子，就怕她看不着也听不见。班主任是个大叔，语文老师，姓牛，后来同学给他起绰号，“牛蛋”。听说是有男同学上厕所看见他的阳物特别大，还有就是他的口头禅“扯淡”。他总说我们班调皮的那几个男生，一天不好好学习，净他妈扯淡。但是老牛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对女生要比对男生照顾。他很少用过激语言骂女生，我们班女生也是参差不齐，成绩好的就那么几个，剩下一大半都是跟我差不多，最后就是那几个死活都不学的。
初一，半学期过去，班里的同学基本都认识差不多了，通过几次考试，我成绩一直都是中上，小学我的语文基础还就比较好，学起来也不费劲，数学一直不温不火，英语对我来说太难了了。努力好几次，成绩也是不理想。期中过后，班里选了班干部，我当上了我入学以来最大的官，语文课代表，班主任亲自题名。但无非也就是帮老师收收作业，办公室送作业，取作业，别的也没有什么优越感。也结识了我初中最好的两个同学，韩薇薇和冷佳欣，也巧，我们三个正好是，梁，韩，冷，组合。薇薇是生物课代表，性格很棉，一说一笑，我俩那时候个头差不多，都是第二排，佳欣性格大大咧咧，成绩倒数，骂人话都是跟她学的，长的丰满高大，头发自带卷，因为胸大男生给他起绰号叫“奶棒”很招风。初中的时候胸大感觉很糗，我一度穿束胸，生怕别人看出来我的胸，很多男生给她写过情书，谁喜欢她，他喜欢谁，他都会跟我和薇薇分享，我们三个她也是第一个处男朋友的，平时我会和薇薇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也不怎么过多接触男生，但是心里也会天天琢磨我认为不错的男生，那个时候我会偏一点体育生，崇拜一点英雄主义。我们班总体成绩靠后，但是初中几年，体育绝对没得说，男生女生都很棒，我跟薇薇算是拖后腿的。体育基本没及格过。一直就是啦啦队成员。
初二的时候，我的个子已经1米6了，很多同学都来月经了，但是我没来，薇薇也没来，佳欣来了，她跟我和微微说，她把她妈新鞋穿出去显摆，结果不小心把鞋刮花了，她妈回来看见，上去就踢了她屁股一脚，结果屁股湿了，她一摸有血，要跟她妈断绝母女关系，给她爸打电话去医院，结果大夫告诉她，是大姨妈来了，把我俩逗的哈哈大笑。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周杰伦，林俊杰，我才发现我喜欢小眼睛男生，满大街的老鼠爱大米，两只蝴蝶，但是我一直也没有追星的欲念，就是单纯的不反感，薇薇超级喜欢古巨基，总跟我提以后要去香港看古巨基。初二下学期，我收到了我有生以来算是第一封情书吧，他叫宋磊，在我们班里比较中等的一个男生吧，就是很一般，我不喜欢，也从来没关注过他，可笑的事，他是想通过另外一个男生转交给我，但是那个男生第二天早上就把他写给我的信给贴到黑板上，同学们挨个看，然后大笑，我也跟着哈哈大笑，宋磊很是尴尬，那个难为情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忆犹新。信上写的大概，梁晓涵，我一直很喜欢你，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请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保护你。时间太久记不全了，但是大概意思就是这样。我虽然不反感别人喜欢我，但是他绝对不是我心怡的男生。其实在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男生，我们班的体委，叫滕云，个子很高，黑黑的。因为我白，我太喜欢特别白的男生，额头有点青春痘，话也不是很多，我不太喜欢嘴碎的男人，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上学期开运动会的时候，最后一个项目就是接力比赛，他是我们班的最后一棒，场上跑的永远理解不了，我们场下这些攥紧拳头，用力呐喊加油的啦啦队员那紧张的心理，我当时喉咙都喊破了，他接棒的时候还是第三名，终点第一，我感觉他跟飞起来一样，很爷们，很强大。第一次心动了，不知道恋爱是什么滋味，但是那一刻我的心绝对属于他。这可能就是不能说的秘密吧，因为后来薇薇跟我说她也喜欢，我就从没提起过这个人，直到很多年以后，同学聚会，喝酒之后，同学们都逼着他说喜欢谁，他说，梁晓涵。但是那时候他已经都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当时如果那封情书是他写的，我想我可能会同意。
初三上学期发生了很多事，首先我来月经了，没有佳欣来的那么搞笑，我妈之前就告诉我即使没来，书包里也要备着姨妈巾，万一哪天来了，没有那就糗大了。第一次来大姨妈，感觉尿裤子了，量不大，鲜红色，但是我跟别人都不太一样，来完一次就没了，半年之后又重新来的。从初一就有生理卫生课，有些知识基本都懂，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胸比原来明显大了一圈，但是跟佳欣比差距很大，原来凹的乳头也终于凸出来了，虽然不大，但是尖尖的，我妈给我买了很多加厚的内衣背心，还跟我说要尽量穿稍微宽松点的内衣，要不该得乳腺病了，当时还真被她瞎的不轻。我妈跟二姨的服装生意也越做越好，二姨负责卖货，我妈主要负责进货，基本每半个月就要省城进货，调货，二姨很会打版，基本她穿什么，就卖什么，但是我总感觉她俩的意见不同，也总有分歧，但是亲姐俩，说说就过去了，我妈每次一走最快也要3天，有的时候为了等货，可能一个星期都不回来，可能因为我长大了，我妈每次走都会给我留着钱用作零花，然后就是让我提防着点老头，自己保护好自己，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但老头一天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工厂做的门卖的越来越好，手下的工人从原来的几个人，变成了20几个人，除了长的难看点，老头优点还是非常多的。我妈每次进货老头再忙都会回来给我弄口吃的，周末我会去他工厂吃，工厂正在改造，老头说年底彻底改造完，不耽误第二年使用，我听大概意思就是，原来门口的三间偏房改成宿舍，原来的六间正房改造成办公区，休息区和食堂，然后在正房的后面转圈建了两层的厂房，偏方对面的仓库拆了变成停车场，这样院里面积就宽敞些，老头过日子脑袋里总是有些玩应。反正这些事也不用我操心。
城城已经高二了，他跟亮哥不是一所高中，亮哥在重点高中，天天学习紧张的不行，每天都是在倒计时。周末的时候城城知道我会来工厂，每次都是找我亮哥的名义来工厂玩，他其实知道亮哥高三学习紧张的很，通过这几年的了解，城城这人不坏，我也早就把之前的事忘了，他喜欢我，我能感觉到，因为他有意无意总是喜欢跟我靠近，但是从来没有过分之举。听老头说，他在学校很淘气，但是跟我很和气。我周末的时候也会带薇薇和佳欣来工厂玩，也带她俩去过城城家，城城喜欢闹，开玩笑，他和佳欣正对路，他俩性格非常像，城城也会找同学来我们一起玩，印象深的就是刚子和大春。他俩是城城的学校拜把兄弟，城城是老大，大春鬼点子特别多，头头是道，刚子人比较直，脑袋从来不转弯。后来就是我们6个总在一起玩。
初三下学期，老头有外遇了，具体情况我不是太清楚，他俩很少吵架，老头平时很疼我妈的，那次吵的特别严重，我妈哭的很伤心，我在小屋也不敢出声，我妈应该动手了，嘴里跟老头喊着，我28岁跟你，你能对得起我吗，过不过都行，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说过给你生孩子，你自己说不要的。我现在老了是吗，你认为我没人要了是吗？老头只说，孩子在，小点声，我错了，一个劲的给我妈道歉。我妈带我出来，除了军舅离开那次，我亲爸去世，我妈从来没哭过，我一直都认为我妈很坚强，可能对老头投的是真感情，我认为只有真感情才会这么伤心。我又在考虑一个问题，我妈28应该在原来出租屋，还有军舅啊。乱乱乱，大人的世界小孩不懂。那段时间，我妈跟我二姨，每天都在抓小三，跟老头吵架，听二姨说老头勾搭上一个药店的营业员，而且给人家整怀孕了。也是通过这次事我对老头很失望，原来的好感瞬间全无，我也感觉男人都不靠谱。都是会变心的。老头也祸不单行，亮哥学校也出事了，亮哥在学校处了一个女朋友，假期的时候把人家姑娘给睡了，姑娘也怀孕了。姑娘家长找学校了。老头拖了很多关系，找了很多中间人，给了2万才把对方安抚好，要不亮哥的前途就没了。肯定是要被开除的。也好巧，爷俩都要当爹，那段时间老头心力憔悴。苦不堪言。
我妈那段时间状态全无，去省城进货之前，给我买了人生第一部手机，摩托罗拉记忆犹新，问我还要啥，我说想要个电脑，她拿起电话给老头打过去，姑娘想要个电脑，就挂了。老头都没用到晚上电脑就给配回来了，又给拉的网线，他俩吵个架，给我吵来两样东西。妈走之前告诉我，她要出去散散心，因为我还在上学，不能带我走，让我不要去老头那，有事直接去找二姨，给我留了1000块钱吃饭钱。老头晚上回来告诉我，他和我妈没事，让我不要想太多，最近工厂忙，他在工厂住，有事随时去工厂找他，留下500块，也走了，从那个时候我的成绩下降，学会了上网，学会了玩游戏，拥有了第一个QQ号，一直用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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