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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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沿着石梯下到河边,选一块干净的沙滩坐了,方霖掏出烟来,边抽边去 望了江水。一阵清凉的河风刮过,江水就涨潮似的鸣。苏珊瞧着老师苍白的脸, 感情的潮水就如江水一般翻腾。三年来她把他当作神一样来崇拜,今晚才真正了 解了他,他除了知识高深外,也和学生一样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需要正常生 活的人。古往今来,哪个男人没女人,别说圣人们身边美女如云,就连和尚也要 去偷了尼姑,乞丐公也要去寻了乞丐婆。今天人性被扭曲了,扭曲了的人性又孳 生出奇奇怪怪的事来,就象大兵围了城,城外人想攻进城去,城里人想突围出来, 他正是被围困了又突不出来正在等死的人。敬慕与爱怜使她不得不鼓足最后的勇 气,去拯救老师的灵魂并为他献身一切了。
苏珊勇敢地盯着老师说:“给只烟吧。”
方霖说:“你咋抽烟了?”
苏珊说:“男人抽得,女人就抽不得?你还讲男女平等哩?”
去夺过烟蒂,猛吸了两口,呛得埋头去咳,方霖去扶,苏珊趁机倒在怀里, 双手去吊着颈儿幽幽怨怨的说:“你待学生就是不公平,你只对苏莎好,为啥不 理我?那次谈话象撵只小鸡似的撵了我,使我哭了好几天。”
方霖吃惊地推着说:“你、你怎么啦,今晚怎么啦?”
苏珊捧过老师白方脸,疯狂的亲着说:“你说怎么啦?你今晚请我来干什么?
不就是要封我的口,不把你们的事说出去吗?我哪点比苏莎差,哪点配不上 你?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去死,你去挨枪眼,我来陪杀场。“
不待方霖回答,拉掉自己内裤,再去解开老师裆口,一把将方霖拖到自己身
上……
从河边回来,苏珊就天天朝方霖卧室里跑,给他帚地、洗衣、叠被,又常常 打了饭菜去陪吃,渐渐的取代了苏莎。
过了两月,苏珊下腹突然隆起一个小包,成天不是呕吐,就是想吃酸物,这 显然是怀孕了,她也察觉自己是怀孕了。这孕是谁的,她说不清,缠上方霖后, 也没断过夏雨和班长,三人都朝她体内射过精。她去找班长,班长其时又搞上小 A 小B ,正在练琴室里抱着小A 摸阴阜,见苏珊说了怀孕之事,就黑着脸说他这 个班长马上要卸任了,叫他去找班主任解决。苏珊气得跳了脚骂他老流氓。
苏珊只好去找方霖,方霖正在伏案写文稿,放下笔痛苦的说:“我知道要出 事的,事情果然出来了。”
苏珊抚着他的肩说:“苦果是我自个检来吃的,我不后悔,那孕也不一定就 是你的,你也别那么痛苦。”
方霖说:“即使不是我的,也得负责任,我毕竟和你做了那种事。”
问她是刮是留,苏珊说要留的,方霖买了许多营养品,塞给两百元叫她作营 养费。
过了两天,苏珊把夏雨拉到蔗林里,说了怀孕的事,夏雨一摸,乐得拍了手 叫:“我要作爸爸了!要作爸爸了!”
当晚急急给家里写信,夏母收到后,喜滋滋去找苏母,苏母素来喜欢夏家俊 小子,夏母更看上苏家那朵闺花,两家又是世交,巴不得结了亲家,于是两老太 商商量量背着东西,结伴赶到学校,一个看儿媳,一个探女婿,弄得苏珊哭笑不 得。
临毕业时,师生同学间大都要互赠留言纪念品,那个时代还把爱情物划归到 敌对方面去,商店里买不到表达爱情的东西,夏雨照了张黑白单人照,在底面写 上“赠珊妹永结同心”字样,恭恭敬敬递到苏珊手里。苏珊接过一看,白着杏眼 说:“谁是你珊妹了,亏你叫得出。谁说要和你永结同心了,别以为困了几次就 是你的人了?肚里孩子还不一定是你的哩,即使是你的,我还得考虑考虑,你在 害啥单相思?前次把你老娘叫来,当着许多人喊我‘儿媳’,人们还以为我在娘 肚子里就嫁给了你,亏你夏家想得出,我憋了一肚子的气,还没找你算账哩。”
把照片掷到夏雨脚尖上,一扭屁股走了。
苏珊对方霖是早存了野心的,从河边回来之后,她就幻想着师母在哪一天突 然死去,她好作他的妻子,即使不死,就是作妾或情人也心甘情愿。她熬了两个 通宵,拿金绒线缠了个一大一小相连着的相思扣,以表达年青的她和中年的他永 远结合在一起之意。毕业前一晚,她去找方霖,方霖带着她去临江饭店喝了阵凄 凄惶惶的离别酒,又到城墙河边忆了一回旧,回到卧室,她把相思扣郑重递给老 师。方霖接过,为难的告诉她,妻子上月来信催他调上海,他已写了申调报告, 不久就批下来,不过,他即使走到天涯海角,他也要对她负责任。苏珊就哭,哭 后缠着老师作那告别仪式的爱,在爱的过程中,她发誓说她非他不嫁,方霖在赞 美她的同时,也一再安慰说他永远忘不了她。一阵难分难舍的缠绵之后,方霖把 自己裱写的一幅字轴赠给苏珊,作为他和她爱过一场的永远纪念。
学生毕业就如鸟宿各自投林。苏珊夏雨按县来县去回到H 县,由教育局一番 人事迭排,苏珊分到县立二小,作了城区教师。夏雨被派回柳溪镇,镇领导因最 边远的柳溪村小师质太差,找他做一番工作,再委以“校长”重任,被派到柳溪 村小去了。不久方霖调回上海,作了一家影视编辑部的编辑,庚即寄来一信,告 诉苏珊妻子病有好转,叫她找个合适的嫁了,孩子抚养费由他负责,同时汇来一 千元作月子费。
苏珊捧着信痛哭了一场。
夏雨分去的柳溪小学,在柳溪河上游柳溪村,离柳溪镇四十华里,一座古庙 改作了校舍,一块平地作了操坝,全校三个教师,其中两个是当地民师及代课, 学生七八十人,那条件自然比城区差之十万八千里。夏雨生怕苏珊给甩了,不仅 周周去城里献殷勤,又动员母亲向苏家送礼,催苏母督促女儿完婚。苏珊起初还 等着老师,后来收到方霖的信,才彻底打消了念头,肚子又一天天大起来,经不 住母亲的催促,只得和夏雨草草举行了婚礼。
婚礼的当晚,苏珊借口压着孩子,独自躺到新娘床上,把方霖赠的字轴从箱 底翻出来,展开一看,手书的竟是一首裴多菲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若为国度故,二者皆可抛。“嘴儿撇了一下想,别的不送,咋送这干瘪瘪的 政治口号?再读了一遍,又觉意义深远,尤其那”国度“二字就不一般。原来裴 氏诗采用比喻义,是智者见智,愚者见愚,了解裴氏的革命者,把”国度“看作 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伟大革命行动。方霖对政治不感兴趣,自然把”国 度“
理解成为之奋斗的文学或教育事业了,旨在激励苏珊振作起来,在教育上做 出一番业绩。可我们的苏珊一来文化不高,二来从她“性国度”的思想基础出发, 误解为老师在暗示她冲破婚姻网罗,去追求国度自在的性交了。心里激动地说: 啊,你一边假惺惺要我结婚遮人耳目,一边又暗示我跳出婚姻网罗,继续和你来 那个。
于是裹好字轴,一遍又一遍回忆那晚惊心动魄的离别之爱:她把他推在床上, 从头吻到脚,又从脚吻到了头,她觉得他里里外外都是极美而又极富才气的了, 尤其那雄伟的毛柱儿,既不同于夏雨的俗美,又异于班长的粗野,就如他的文章 一样锦绣,不知怎么就一口含了下去,做起现在外国录像才出现的口交,那口交 又使老师一挺一挺的射出滚滚烫烫的精液,她更觉得那是文章的精华了,一边吞 一边美得差点晕过去。欣赏毕老师,又要老师来欣赏自己,老师在欣赏她时,至 少有三次使她终身难忘。起初他去吻她美人痣,赞她是天生美人胚子,她就美得 晕晕乎乎。接着他舔她下面,那穴肉包了他半个脸,舌在里面动,水在朝外面流, 他就咕噜噜的吞,她便乐滋滋的想,老师也吃学生那儿的东西呀?象这样你吃了 我,我吃了你,永远吃下去多好,再不牵肠挂肚偷偷摸摸的了。最后她叫他把她 抱到写字台上,要教师站着插她,一阵阵死去活来之后,她搂着他哭着说:“你 咋不插死我?咋不插死我?”
苏珊胡想一阵,下体便火燎火涨,拿手去摸,毛下已水淋淋一片的了,把指 去抠,又似饿蚌要吞下什么。正在着急,见字轴的一头光光润润,很象方霖那东 西,也不管纪念品不纪念品,扒开两片阴唇朝里塞入,一边搅一边挺了臀叫,叫 到后来,那淫水就把轴儿浸泡得涮了浆糊一般,再抽出来边舔边喊:方老师,我 在吃你的东西了,你知道吗……
苏珊和夏雨冷冷淡淡过了几月,生下个女儿来。那女儿模样忒象方霖,心知 是老师的种了,给取名“苏芳”,以示她和他风流结晶之意。
于是给方霖去信,方霖立马复信,叫她抚养好孩子,长大送去上海,由他安 排教育云云。这一切只瞒着个榆木脑袋的夏雨。一晃五年过去。
夏雨在柳溪狠抓了几年教学,几届毕业班在县统考中崭露头角,受到镇里县 里表杨,戴过大红花,得过大红奖状,成了柳溪镇不大不小的名人。
苏芳也出落得是个十足的小美人了,白嫩嫩的小脸,窈窕窕的身腰,可说是 缩小了的方霖。苏珊从小给她灌输上海意识,说那里有个方叔叔,曾是妈妈的老 师,文学上如何的了得,去跟了他,将来会成为文学家,出大本大本的书,拿大 把大把的钱。苏芳略谱人事,便天天吵着要去上海,吵的急了,苏珊也想会会方 霖,于是母子俩选了一个暑期,登上去上海的火车。
苏珊母子来到上海,方霖妻子已经去世,方家父母早知苏芳是儿子亲骨肉, 自然宠爱的了不得,带着去买吃买穿,联系学校去了。苏珊初来上海,方霖陪着 她去逛街市。上海是大陆第一口岸,开放春风已拂O 入这个古老而又开化的都市, 不仅那从没听说过的夜总会、桑拉馆、OOK 厅,象天外飞来的群星,遍布每一个 角落,就连极平常的旅社、酒楼、茶座也装璜得如敞开了的洞房,先生们在水穿 水流的进,小姐们在赤臂坦肩地迎……她象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 她的第一印象是在进行一场性革命,人们都披着现代文明的外衣,去做那原始人 做的动作,什么禁欲主义、什么桃色恐怖、什么假道学家们的伦理道德,都在通 通滚TMD 蛋。这才是真正的人的生活,人的世界,苏珊兴奋得差点晕过去。
两个分别五年多了,初次相会都激动不已,当晚她迫不及待搂着老师做了一 夜的爱。次晚住进一家宾馆里,在一次次疯狂的高潮中,她千遍万遍暗示着她要 跟了他,没有他她就活不下去。方霖也激动得热泪盈眶,自丧偶后,他也想他盼 她,不止一次梦见在月下的沙滩上,她拉下自己内裤,解开他的裆口,强迫他进 入她美妙的体内,那美妙给了他生的勇气,生的希望,他终于熬过那难眠的漫漫 残夜,他何倘不想留她。但他不敢表态,原因是她嫁了夏雨。他边动边在心里埋 怨了说:“苏珊呀苏珊,天下男人多得很你不嫁,咋偏偏去嫁了他,我可以撬别 人墙脚,咋能去夺学生之妻?”
苏珊从他身下翻上来,去咬着嘴要老师表态。方霖又翻上去,吻着嘴儿说: “我忘不了你的,永远忘不了你的,珊珊,我们做一辈子情人吧,谁叫他是我的 学生呢!”
苏珊一把掀下老师,滚到一边说:“是呀,谁叫我嫁了他呢,谁叫我要嫁给 了他呢!”
那泪就扑簌簌滴到枕上。
玩到第五天,苏珊自知努力徒然,留下苏芳叮嘱一番,挎着牛籽包去火车站。
方霖吃惊地问:“你到哪里去?”
苏珊说:“除了H 县,我还能到哪去?”
方霖扯住手说:“离开学还早着呢?”
苏珊甩开手说:“有个宝贝丈夫在等着我呢!”
方霖痛苦的说:“这一走几时相会呢?”
苏珊苦笑着说:“等他死了吧。”
方霖留不住,只得塞给她一叠钱,和苏芳拿眼泪送她上了火车。
返回途中,苏珊怀着一肚子的委曲,不走直线而绕道广州去散闷,抵达的当 晚,草草吃碗刀削面,住进一家豪华旅社。在登记时误填了性别,那一晚,她接 了上百个要求上门性服务的女性电话,撵走几十批咚咚敲门的娇艳小姐,弄得彻 夜没合过眼。次晚她换个没电话的低档旅馆,那里情形更糟,不是衣衫破旧的男 客把她当作野鸡,成群结队登门求欢,就是两壁厢覆反盈天的呻吟喘息声,使她 彻夜难眠,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抠弄着下体,去抵挡被撩起而又难以抑制的性欲。
第三天,苏珊慕名去了佛山市,佛山是古代名城,又是南方繁华集市,有许 多名胜古迹。她游了一上午祖庙梁园,又逛了整下午的超级大市,晚上选了家洁 静宾馆住下。宾馆见她衣着华丽又孤身一人,加收三百元,推荐两位侍应生侍候 她。她不懂侍应含义,以为派的是保镖,她带着方霖给的许多钱,也确实需要保 护,就爽快答应了。侍应们领着她去泡了半天桑拉浴,再带回房间,一个去关门, 一个给她解衬衣。
待解到第三个衣扣,跳出对胖奶时,她慌忙掩着胸口说:“怎么,你们要强 奸我吗?”
高个侍应忙陪了笑脸说:“小姐,不是强奸,是性服务,男性对女性的有偿 性服务。”
矮个侍应摊开服务项目夹,问她喜欢哪几种。她瞧着夹里五花八门的男女交 合照,粉脸刷地红了,挎上小皮包转身就走。侍应们在后面说:“你这一走,那 三百元不是白丢了?” 她舍不得那钱,又转了回来。
他们把她扶到床上,解去衬衣裙子,四只手去上上下下推拿摩捏一番,再翻 过来仰躺了,矮个去头边,抓住两个胖奶捏,高个去脚下扯掉裤头,拍拍多毛的 阴部,扒开两片紫艳艳的阴唇,并着中食指朝里插入,再把母指按住樱桃一样的 阴蒂,一旋一转的内挖外揉。那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东西,一经压揉,就象牵了 神经的领,把个苏珊酥麻得翻来覆去的叫。如此欢了一阵,去推两人,矮个丢下 胖奶去舔上身,高个蹲到她胯下,伸出仙人掌似的一片长舌来,顺着肉槽儿一连 刮了数十下,再卷成长条形,对准阴户“滋”的刺入,这一下就简值要了苏珊的 命,咬牙切齿抓住床边,把那身子腾得如弓一般。
再下来就是插穴了,矮个掏出大鸡巴,去她脸上蹭了几下,问吮不吮。她瞧 那鸡巴红红润润光光亮亮的,心里就有好几分喜欢,张口去含时,却又想到那是 插下体的,不知捅过多少烂女人的臭穴,忙摇了头。高个在下方扛起她一条白腿, 对着张大了的孔儿挺腰抵入,啪啪哒哒抽了两百来下,苏珊就卷曲着身子,一声 浪喊丢出一股酥精来,高个撒了鸡巴去休息,矮个又换了上去……
苏珊快乐的丢了五次,侍应问她还要不要,苏珊从没尝过两人交替夹攻的浪 漫蒂克,兴奋得红光满面喊:“要、要的,干、干死我,我就乐死在你们宾馆好 了。”
高个去床上躺了,把苏珊拉到身上,从下边挺入,矮个去后面扒着交合处, 夸她孔大可含两根鸡巴的,便爬到她背上,从后面抵了进去,于是两根打狗棍一 进一出,插得莲瓣翻卷,淫水横流。苏珊更没试过这种“双龙戏凤”的把戏,感 觉里面既涨满又刺激,夹在两人中间,一头哼,一头颤着身子移,直到两股精水 射进去,才瘫在床上。
苏珊喘了一阵,扯着两个鸡巴说:“你们的东西好凶啊,我算给开了眼界了。”
高个翘着母指夸奖说:“小姐,你才凶哩,我们服务过多少女人,还从没见 过一连丢了六次的。”
矮个递过价目夹说:“小姐,一次服务最多来两回,你来了六回,按规定要 补四百,看你也算个性冠军,优惠两百好啦。”
苏珊一惊,想骂他们敲榨,可掉头一想,五百元买了场快活,也不算白花, 何况那钱也不是她的,就爽快给了。
苏珊回到学校,夏雨带着县里镇里表彰的大红奖状,背了背山柿子山萝卜干 之类的东西,从柳溪来看她。苏珊一来恨他死乞白赖占了自己,失去嫁上海机会, 二来去了一趟上海,开了许多眼界,瞧着他满腿满裤的黄泥,不仅不知惭愧,还 当着自己的几十个同事,在操坝里走来走去,更觉丢了自己面子。勉勉强强过了 一夜,次日一早就喊夏雨滚,夏雨赖着不滚,她就给他吵,吵了又掀出门外,把 柿子萝卜干往他身上撂,拿背抵着门骂:“我才不稀罕你那哄屁眼的臭奖状哩, 你喜欢就滚回柳溪去,那里一来可以显出你的伟大,二来野穴多得很,随便捡个 都可干的。别来找我,我早烦了你,要不是你,我还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呢!”
夏雨惹不起这只美丽的母老虎,耷着脑袋回到夏家村,跟父母度那凄凄惶惶 的暑期去了。
苏珊追老师落了空,又撵走老土丈夫,闷了一阵子,耍得极无聊,就拉了教 师张三玩牌,两人玩起没意思,张三叫了妇产科的同学李五来撮二七十。三人撮 了几天,要换花样拱猪,李五又喊来蹬三轮的滥哥儿马六,四人先在学校里打, 后来又去茶馆,被局子抓赌罚了几次款,就躲到城郊马六的臭窝棚里,夜夜聚了 赌。
苏珊新结识的三个牌友,张三虽是教师,家里却开着片旅馆,有几个臭钱。
李五尽管是男人,却在妇产科上班,专给女人做刮宫接生勾当。马六虽说是 蹬三轮的工人阶级,却是五大三粗的街痞。三个都是玩女人高手,一上牌桌就满 口流话,三句有两句离不开女人。
一晚四人围了牌桌,马六摸着牌说,他昨天载了个卖春妞,拉到屋里一弄, 满胯光秃秃没根毛,是个白虎星,舒服倒是舒服了,遇上白虎可要倒他妈八辈子 霉的,怪不得今晚老摸了黑牌。
张三数着牌说,他家旅馆新来两个卖春女,看模样只十五六岁,他抓了一个 干,刚插入那女孩就痛得直叫,一问,原来才初中毕业,还没开苞哩。
马六羡慕的说:“你小子倒好福气,一下就弄上个处女,听说处女头次开苞 要给八千到一万的,你给了多少?”
张三说:“我干女人从不给钱的,她要卖身就得住店,不撵她就不错了,还 敢要钱?”
李五甩着牌说:“你们说的都平常。我给一个女人刮宫,刮了半天竟是个处 女。”
马六笑了说:“这就怪了,苞没开刮什么宫,难道她妈生她时给留在肚里的, 听人说叫做啥‘胎中胎’的,我猜对了吧?”
李五说:“啥胎中胎哟,她把单子拿错了。她姐姐刮宫,她查阴道炎,医生 开了单子,她把自己的给了姐姐,把姐姐的捏在手里。姐姐拿了单子来,我查阴 道说没啥问题的,你走吧。妹妹拿了刮宫单来,我叫她脱了裤儿,先给阴道口消 毒,再拿扩阴器去扩,她就杀猪般的叫。我说你叫什么,不捅开咋把胎儿取出来?
她叫着说我还没结婚呢。
我火了说没结婚来刮娃的多得很,还不是同野男人困了弄上的。她就哭着说 你见我同谁困了?我说没困咋来刮宫?把单子甩给她。她倒着看了一阵,慌慌张 张喊来姐姐,一问,两个都没读过书,不识字的。
马六甩着牌说:“这又怪了,没同男人困咋得了阴道炎,会不会是自个痒了 拿手去插,叫做啥‘手淫’引起的。”李五说:“咋不是的。
我给她检查,那膜没了,里面有许多伤痕,象是指甲及筷头戳的。农村女孩 也是,穴痒了就什么东西都往里塞,一点卫生不讲,咋不弄出炎症来?就恼着脸 说,你没同野男人困也是自个日了自个,痒了要插,也得把东西消消毒。她就红 着脸不作声。拿绵棒给她消毒,一搅起来,她便挺着臀喊了好几十声‘痒’。“
马六说:“你咋不把她给干了?”
李五说:“脏兮兮的,我才不干哩。”
马六笑了说:“那就让张三去教吧,张三是教书匠,给她上上卫生课,边讲 还可边摸的。”
张三说:“我才不摸哩。李哥是专摸穴的,摸了解决问题,我去摸了人家不 依。”
马六说:“现在的女孩也真怪,十来岁就骚得不行,我的邻居原有个读初中 女娃,书包里常装着好几只大头笔儿,那笔头给男人的一模一样。一次我去借笔 写账儿,见她躺在沙发上,裤儿褪到腿弯,一杆笔头有一半插在穴里,正在哼儿 哼儿的挺着屁股。我去扯了笔头说,你那东西不行,还是看我的。抱着她褪裤儿, 她也没推辞,就搂着弄的泄了,问她是笔头好,还是我的好?她羞羞的说,笔头 好,你的也好。”
李五张三说:“马哥还是条光棍,当初咋不把她讨来作老婆?”
马六说:“人家看得上我吗?弄了几次,每次都搂着马哥马哥的叫,可初中 还没毕业,就跑了南方,听说在那里当野鸡,赚了好几万的。”
苏珊穿条超短裙,叉开腿一头看牌,一头听三人说话。马六来了精神,埋头 去瞅下面的窄三角问:“珊姐,看你那儿好涨鼓,听说涨鼓的女人都很骚。你把 夏哥撵走了,晚上咋过的?穴痒了是不是也搞手淫?”
苏珊甩出一张牌,夹了腿骂:“咋过的,你管人家咋过的?那儿痒了,手淫 也好,偷男人也好,你管得着?还不快出牌,穴嘴痒!”
马六便闭了嘴。
四个打了几圈牌,马六去拍李五肩问:“李五,你龟儿子天天摸女人的,看 女人的,闻女人的,女人那儿是不是都一个样?”
李五瞥了苏珊一眼说:“还是问问珊姐吧,女人最了解女人。”
马六嘻皮着脸说:“珊姐,你说呢?”
苏珊‘呸’的啐了一口,踢了高跟鞋去蹬马六的胯骂:“龟儿子问得怪,还 不象你妈嘴巴一样,天天想吃你那砣。”
马六打着哈哈说:“我妈骨头都敲得鼓响了,想吃也吃不成,还是珊姐下边 嘴儿吃的好。”
李五张三就笑,苏珊去掐马六嘴巴,马六就摸苏珊窄三角,李五张三趁机去 捏两个胖奶,苏珊吃吃笑着伸了四肢推拒,掀翻桌子,牌撒了一地。
苏珊开始还赢牌,后来就老输,输红了眼又摔桌打凳的骂,三人都被唬住。
他们怕她,不仅因她出奇的美,更因她是这个小团伙的大姐。
还是马六胆子大,一次她摔了一个茶盅,马六去捡着说:“珊姐别发火么, 你是有本钱的主儿,不象我出一天车才有一天的钱,我都不怕输,你还怕个球?”
苏珊将桌上烟缸“咚”地拂落在门角里骂:“我TMD 几个臭钱都丢到上海去 了,你杂种还说风凉话,有种的给大姐弄几个来。”
李五接过马六话说:“马哥说得对,珊姐真有本钱的,那本钱一辈子也用不 完,不过还锁在下面保险柜里,没开发出来。”
马六张三一听,偏着头去瞅她裙下,哩哩的笑。苏珊的脸突地红到耳根,冲 着李五骂:“你妈才卖穴,你妈输了才拿那个去抵。”
骂得三人耷着脑袋又打起牌来,打到后来,恰是马六蠃了,苏珊输了,马六 伸过毛嘴去她耳边嘀咕了几句,苏珊粉脸一红,“啪”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骂 道:“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吃得着吃不着。”
马六捧着印了五条红印的黑脸神了半天。可到散场时,苏珊把脚去勾马六, 借口梳头进入里屋,马六会意跟了进去,门“砰”地关了。李五张三觉得奇怪, 贴着门去听,先听得一阵嘴儿咂响,接着就是解皮带和倒床之声,再下去又是床 的格吱格吱压响,一会儿又传出苏珊没放开的呻吟和马六放开了的牛喘。
好半天两个才开门出来,李五笑着说:“咋样?我说对了吧,珊姐是有本钱 的,今天终于向马哥开放了。”
苏珊红着脸去掐李五的嘴,李五伸手去她胯间一摸,摸了一手稀,去水管上 冲洗着说:“马哥也真狠,一下射了那么多,把珊姐孔儿都灌满了,也不给哥们 留点余地。”
马六笑着说:“你龟儿子有本事也去搞搞,珊姐的穴才鲜哩,不仅孔儿大, 骚水也多,一抵进去耸几下就热突突给泡软了,想来二回也来不上。”
苏珊又去踢了马六屁股骂:“你杂种弄了还乱说,像你这德性,哪个还敢给 你搞?”
李五见马六弄上苏珊,心里就痒得慌,次晚也耍出十八般武艺,把苏珊给赢 了,散场时去踩苏珊的脚,苏珊白了他一眼,前脚进了里屋,李五后脚就跟了进 去。张三见马六李五都摸上了,也慌了手脚,舍命奋斗几个晚上,也赢了苏珊, 李五马六掀着去和苏珊碰了个响嘴,苏珊借口照镜子,进了屋里。李五要上夜班, 提前走了。张三迟迟疑疑不敢进去,马六推着说:“你龟儿子害什么羞,珊姐说 是照镜子,其实是去屋里等你的。”
又去耳边悄悄说:“弄完别走,我们一起快活。”
张三畏畏缩缩掀门进去,果然见苏珊赤条条躺在床上,一身雪儿一样的肉, 粉腿八字叉着,腹下一堆乌黑中两片肉瓣儿半闭半开。那魂儿也丢了,扑上去一 阵狂亲滥吻,掏出细竹杆抵入乱耸。耸得两个都吭哧吭哧的射了,苏珊起身要走, 马六冲进来压了上去。苏珊挣扎着说:怎么,你们要轮奸我么,轮奸可要砍脑壳 的?马六笑着说:砍脑壳就砍脑壳,我都不怕你就怕了?扳开腿往里顶入,又一 阵狂抽滥插,插得两个都痉挛着丢了,刚爬下肚皮来,张三又魂不附体扑了上去。
两人就这样轮着奸弄到半夜,才一边一个拥着苏珊睡去。
睡到黎明,苏珊醒来,去掐马六屁股骂:“昨晚让你杂种趁火打劫,占了便 宜,这帐得给你记上。”
马六去挖着灌满精液的穴孔说:“记上就记上,我提供场所就不算了?”
苏珊被挖得吃吃扭着腰说:“谁希罕你这臭窝棚……”
马六又翻身压了上去,这次两个动起来,把张三挤滚到床下,张三爬起去打 马六屁股,打了五六下,马六一声牛吼翻到一边,张三扑上去扳开苏珊的腿,把
嘴去印了黑窝儿……
三人弄上苏珊,牌桌上就随便的多了,马六李五张三可以随时抱了苏珊亲热, 苏珊也极随便的去踢了这个,揪了那个,四个嘻嘻哈哈戏耍做一堆儿。
一次坐上牌桌,苏珊把套了白袜的小脚去蹬马六的胯,马六被蹬得火动,也 把毛脚趾去拨她胯里的两片,拨的开了,探入里面一阵鼓捣,那淫水就顺了脚趾 流。苏珊开始还颤着身子忍受,后来就嗯嗯哼哼扭起屁股,再到后来,两手一撒, 靠了椅背呻吟,牌哗哗散了一地。
李五张三觉得不对头,俯身去看,见两人的脚都在对方下面奋勇着,尤其马 六黑毛腿舞得更厉害,一轰去解开苏珊胸衣,一个抓了胖奶揉,一个去扯裙带儿。
这一来,苏珊就挺着酥胸朝后仰,椅子‘轰’地翻了,头跌在地上,两条白 腿朝天冲着,超短裙垮到腰上,露出湿痕斑斑的红三角来。
苏珊可能跌痛了,咬着牙挣起身子,扣上衣服,双手突然往腰里一叉,两脚 顿地,园睁杏目骂道:“妈卖穴,三个小杂种想强奸老娘么,看老娘不告到局子 里,把你们一个个捉去坐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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