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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心无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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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公务员的日记


第001章.我和市委书记
  2013年4月27日,晴。
  没人能想到,我会在这一天闪电结婚,包括我自己。
  老公程铮比我大五岁,我们只见了一面,就订下了婚期。
  而婚礼前一天的4月26日晚上,我去了市委书记侯爸爸送给我的别墅,与他疯狂做了两次爱。
  侯书记叫侯大海,现年52岁,私底下,我叫他侯爸爸。
  我有一栋别墅,是他送给我的,在S市高新区的海边,典型的富人区,别墅与别墅间的私人花园很大,有专门的车道和甬道,业主之间难以窥探到对方的**。
  这儿是我们私会的根本据点。
  他和大多数中国中年官员一样,身体早就发福,又缺乏有规律地锻炼,所以身体状态很难跟其他职业的年轻男人相比。
  很多时候要我,他都喜欢吃药,这样可以坚持时间久一些,他说他喜欢看着我被他要得娇靥如花、极尽浪媚的样子。
  其实,我有办法不让他吃药就能坚持很久,但是那办法我轻易不用在某些人身上。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这是颠扑不破的道理。我可以跟某些男人上床,但不代表我有兴致为他们做更多额外付出,比如真心的痴情投入。
  那天晚上,侯书记让我先去别墅里等他,他说要做我婚前那夜的“新郎官”我听话地听从了他的指令,下班后就自己开车去了那片隐秘的富人区。
  我喜欢拥有很多幢房子,喜欢它们地处不同的风景佳位,有着不同的装修风格,这也许跟我从小生活在贫穷的环境里有关,在小时候的那几间农村小破屋里,我承受过太多的世态炎凉。
  进了别墅,只开了一盏旋转的壁灯,暧昧的光线呈现不同的色彩,在诺大的房间里变幻着,我泡了澡,穿了薄纱的红睡群,裙摆短到刚好能掩盖住我丰腴的臀部。
  两条修美的长腿裸在裙子下面,又白又滑,衬托着中国红的软烟罗薄纱,里面窈窕的桐体,乳翘腰细,白嫩可辨,万种风~~情。
  侯大海说,我是一个让男人看一眼就想搞的女人。
  房间里洒了很多玫瑰花瓣,香氛馥郁,惹人情思撩乱。
  我早就懂得女人要善待自己,宁可多爱自己十分,不要傻爱男人多一分。所以现在,无论与谁上床,我都会把气氛给设计地无比舒适柔媚,渲染自己的美丽,也激发他们的牲趣。
  但是当我决定嫁给程铮时,我是这样想的:若他爱你十分,那你就爱他十二分;若他爱你八分,那你就爱他七分。
  程铮,是这些年以来,我第一次想跟他过一辈子的男人。
  侯书记来了,他一进门就喊,“小心肝儿,侯爸爸来了。”
  我迎过去,走步曼妙,下巴微颔,眉眼含情瞟着他,唇角漾着美狐一样的笑,轻喊,“侯爸爸。”
  他伸出手,把我拽到他肥壮的身体上,手已经搓上了我薄纱里面丰翘的乳,气短声促地咬着我的耳朵说,“小心肝儿,明天就要做新娘子了,侯爸爸舍不得你。”
  我急促喘息着,仰起脸来吻着他胡茬粗糙的下巴,“所以,侯爸爸今晚要好好疼我哦。”
  他说,“必须的,来吧,宝贝儿。”
  他的手在我全身胡乱揉摸,捏着我饱满的胸,嘴隔着衣服就扎了上去,用力地吮。
  我低低地叫,双臂象蛇一样缠到他的腰上,故意用自己柔软的桐体去贴紧他的腹部。
  那儿,早就硬坚似铁,他发出剧烈地粗喘声。
  在公务场合,他提到我时,都是严肃又不失和蔼地称呼为“小乔主任”没人能想到,不苟言笑地侯书记在私底下会如此狂野地一声声叫我“心肝儿,宝贝儿,乖女儿。”
  当然,这世界上,阳光照不到的阴暗里,让人想不到的事实在是太多太多,比如,侯书记不会知道,S市的刘市长刘松涛,私底下也会在我的媚惑下称呼我“妖精”我身上的睡裙领口是深V字式抿在一起的,他的嘴从我的脖颈上吻下去,轻易就将我的纱裙领口蹭落了下去,两只尖翘美好、能诱人至死的妙物脱落了出来,侯书记的嘴急迫地埋了上去。
  一股酥和麻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我媚声地叫,喊他“侯爸爸”缠着他翻到了床上。
  我的裙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他的衣服快速地被扔到了地上,丝毫不需要前戏,他就给我顶抵了进去,进去的刹那,他低沉地伸吟着,声音喘的好象多年的肺心病患者。
  我翘着美臀,用力迎向他,主动颠荡着自己的臀部,他被我的强力紧缩感刺激得膨胀坚硬,象只勇猛的猎豹在我的桐体上高速挺刺着,运动着。


第002章.飞机上的缠绵
  我们的YU望充斥着整个房间,变幻的灯光闪映下,只有床上叠加在一起的一对男女在疯狂地纠缠,挺动。
  他之前吃了药,但是中年的身体还是吃不消我超强的收缩,做了不到十分钟,他就浴求不满地缴了枪。
  他趴在我身上大喘着,捏着我光滑的香肩说,“心肝儿你太会动了,动得我全身骨头都要酥在你那里头了,真是要命。”
  我的柔夷在他肥壮的腰上抚摩着,蛊惑地说,“我不要您的命,我只要您很多很多的关爱。”
  侯书记满意地笑了,咬了咬我的耳朵说,“心肝儿,我会给你的。”
  经历了第一次快战后,他的身体有了耐受力,我乖顺地从他身边爬起来,娴熟地吻向了他的身体。
  我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胸尖,脐窝,腿内侧。
  我的服务让他爽到痉挛,剧烈地喘息着,再次将我压到了身下。
  侯书记是个精明强干的人,从他身上,我学到了许多无形的东西。
  为官进阶,是一张太极图,其中手法可意会不可言传。
  2013年4月26日晚上,我与市委书记侯大海做了两次,荒唐半宿。
  而同时,我的未婚夫程铮正陪着从襄樊赶过来的父母住在酒店里,也许正在憧憬着次日我们的婚礼。
  2013年4月27日,天气晴好,我和程铮的婚礼,在S市德占时期建成的基督教堂里浪漫而庄严地举行。
  我穿了华美而圣洁的订制婚纱,头戴纯美的百合花冠,唇角含着幸福静美的微笑,笃定地走向儒雅而又带一些西北男人旷达之气的新郎程铮。
  他满目幸福和宠爱地牵起我伸向他的手,带着我徐徐走向圣坛后的牧师。
  每一个少女都会无数次地幻想过属于自己的那场盛美婚礼,在一颗隐秘的芳心里,无数次地勾勒着未来牵自己手走进婚礼的那个男人的样子。
  我,乔宝宝,也不例外。
  在我还是一只丑小鸭的时候,我也曾设想过自己婚礼的模样,以及做我新郎的那个人。
  现在,我终于步入了这一天,牵起了一个人,我是笑着的,可是,我在心里遥对着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少女含泪轻语:亲爱的,你早已经脱胎换骨,不再是你。
  婚礼结束后,是热闹的婚宴,金爵大酒店的婚宴大厅里喜庆热闹,基层和市里许多部门的同仁以及一些企业主都卖给了我面子,连市长和市委书记都亲临宴席给我添了一彩。
  侯书记放下领导的架子,平易近人地以长辈的口吻祝了贺词,喝了我和新郎敬的酒。
  人前,他是如此的道貌岸然,而我的脑海里还在想着,前一夜他一丝儿不挂匍匐在我身上挥汗如雨的浮浪。
  刘市长刘松涛也亲切地握了我和程铮的手,说着和侯书记差不多的祝福言辞,喝了喜酒,两位诸侯级的人物待了几分钟后,相谐离开。
  我之前就买了一百五十平的复式公寓做为婚房,当然,这房子的来路除了我,没人能够知晓。婚前我就将房子过户到了程铮的名下。
  婚宴结束后,我们将婚房留给了他远道而来的父母小住,连夜赶往上海机场,飞往了马尔代夫欢度蜜月。
  程铮是个幸福的新郎,飞机上,他的胳膊也撒赖地缠在我的腰上,唇流连在我的耳朵上,呢喃轻语,“宝宝,我是不是在做梦?我们真的结婚了吗?”
  我稍微转过脸去,柔媚地用唇贴触着他的唇,“当然不是做梦,不信你试试哦,多么富有真实感哦。”
  说着,我就坏坏地抓起了他的手,覆盖到了自己尖翘的乳上。
  他的呼吸马上急促,手心温热,抓住我的酥物贪婪搓揉,“妖精宝宝,我爱你!想要你。”
  我的手缠在他的背上,隔着棉柔的衬衣,轻轻抚摩着,撩逗他,“真的么?现在?怎么要哦?周围,这么多人呢,你敢?”
  他将我的一只小手抓过去,按在了他的裤子某处,“咬牙切齿”地说,“你试试,我被你害成什么样子了,只要你敢要,老公我就敢给|!”
  我的手抓住了他的热硬,他压抑地低吟了一声,他的唇捉住了我的香唇,舌撬开我的牙齿,钻了进去。
  我们的舌在我的檀口中尽情嬉戏、勾缠,津液不断从舌的周遭溢出,被他贪婪地吞咽进喉咙里。
  我们的热情似火让旁边的乘客侧目,别过了头去,我们忘情地拥吻,全然不顾别人的嫉羡或者嗤恨。
  程铮的手不甘于只肆虐我的胸,大胆地钻进了我的裙子里,那儿早就一片潮润,我咿唔着轻咛。


第003章.热带雨林里
  YU望蓬勃到忍不可忍,程铮给了我一个暗示,我们先后离开座位,去了卫生间。
  关上门,狭窄的空间里,我们疯狂激吻、抚摩,他把我的小内内扯下去,让我双手撑在卫生间门上,高高翘起自己的后面。
  他拉开拉链,急切地给我挤了进去。
  紧密的融合,润滑的律I动,我们压抑地伸吟着,交缠着,他咬着我的耳朵一遍遍地叫着,“老婆,老婆,我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紧。”
  从卫生间里出来后,我云鬓微乱,脸如敷粉,程铮鼻息微促,鼻尖微汗。
  我们在乘客的注目礼中旁若无人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做下,一起缠绵着轻笑。
  多年的公务员生活,让我修炼成了一个典型双鱼座特质的女子,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貌似浪漫柔弱,实则理性冷静。因为,我是真正的摩羯座女人,只是当初村里给开户籍证明时,笔误,把出生日期给搞错了,我的身份证明上的日期便比实际年龄大了半年。
  姥姥留给我的羊皮小卷上,有神秘的十二星座符号,后来,我逐步研读深入进去后,一知半解地总结过摩羯女的特质。
  诞生在酷寒冬季的摩羯座,半身为羊半身为鱼,象徵其独立精神和阴柔天性。羊的劝奋坚毅温柔可人配上鱼的优游自在难以归类,再加上支配宇宙黑暗面的守护星土星,一个既复杂又勇往直前的形象呼之欲出没有任何一个星座的女生,在遇到重大挫折时,还能不带情绪的分析状况、未来的胜算与该如何改进等等问题。摩羯座的她却像棵枯不死的草,随风倒伏、却又能迎风而立,冷静地审时度势迂回向前……
  飞机上,浓情蜜意地依偎在程铮的怀里,我是多么喜欢这种陌生人面前纵性的防浪形骸。现实社会太过潜规则和压抑,我需要时不时地转换面孔舒解自己。
  2013年4月28日,飞机落地马累后,又辗转飞去了太阳岛。
  岛上阳光明媚,空气澄澈到好象用山泉水清洗过一样。
  如此美的岛屿,如此美的时光,而我却慵懒到昏昏欲睡,懒得走路,撒娇地一伸手,冲着程铮说,“亲爱的,你背我。”
  程铮宠溺地一弓腰,回头说,“俯身甘为孺子牛,来吧宝贝儿。”
  我纵身轻盈地跃上去,抱住他的脖子,他背着我悠悠地走着。
  我身心放松地趴在他的背上,看着蓝天白云沙滩大海,喃喃地说,“程铮,谢谢你让我认识了你,谢谢你爱上了我,谢谢你给我无条件的信任,谢谢你一直没有遇到想娶的女人,最后却肯娶我。”
  我的眼泪无声地滚落进他的颈项里,他托在我PI股上的手坏坏地抓了几下,回头咬了我秀气的下巴一口,说,“不用给我灌迷浑汤了,即使你不灌、我也要幸福的找不到北了,宝宝放心,我会用生命来爱你的。”
  我在他背后笑,玲珑贝齿顽皮地啮咬着他的耳廓,“你这才叫灌迷浑汤儿,虽然诺言都不是用来兑现的,可是说在当下依然让人感动哦,老公,怎么办?我又想要你了~~~”程铮的身体一僵,呼吸瞬间急促,“小妖精,是我要你好不好,不是你要我,你只能被要~~”我故意继续撩他,“我不,我偏要,就是我要你!”
  附近有林屋,但是没有人认识我们,被我成功挑豆的程铮背着我钻进了原始热带雨林里,林深叶茂,美得好象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僻静而干净的沙子小路上,我们翻滚着亲吻在了一起。
  他说,他已经几年没有好好做过爱了,他要把这些年所荒废的女悦男欢都给找补回来,他要尽量日夜不休地疯狂爱爱。
  我把他压在了沙子上,分开腿骑在他的肚子下方。
  我的波西米亚长裙子里什么都没有穿,他把手钻进我的裙子里打开了自己的腰带。
  我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妩媚地看着他,将自己的臀部抬起,对准他的热一铁,徐徐坐下。
  程铮喑哑地喘息,双手抚握住了我的酥物,目光热烈地盯紧我,我们紧密地交融在了一起。
  我张开红唇,大声娇吟,长发在脑后甩出激荡的舞蹈,身体在裙子的掩盖下,在他身上起起落落。
  他的身体绷直,配合着我不断地挺动着,他哑声问我,“宝宝,为什么我们在一起会这样好?”
  这句话,他问过我好几遍了。
  我不敢看他痴缠的目光,将脸埋下去,唇压到他的唇上,小舌主动钻进他口中,叼住他的大舌,吮着,缠着,同时胸部紧紧挤压他的胸膛,双腿间更是不断地研磨,需索。
  我贪恋程铮的爱,但是我没有办法坦然面对他的爱,因为,我的内心,掩藏着太多见不得阳光的私密。
  就如,这本无人能知我是谁的、日记里所载的一切。
  他深深进入我,我一下一下地含紧,吸附,收缩,强烈的刺激冲击着我们,程铮终于耐受不了那噬骨的魔擦带来的块感,酣畅地释放了自己。
  他疲累地躺在我身下的沙地上,搂紧我,满足地说,“妖精,我爱你,并且喜欢被你这样无度地索要。”
  我笑,长发散乱地蒙住他的脸,厚颜无耻地说,“男人,你刚才被我给干了,嘻。”
  他用力地捏着我被他灌溉的林漓的娇臀,“妖精!吸男人髓的妖精!”


第004章.我的网名叫“宝宝”
  晚上,乔宝宝这只妖精又被程铮缠着做了一次,当他象个贪玩的孩子似地睡过去时,我从他的怀里起身,坐在他的身边,就着印度洋太阳岛上的星光和夜色,细细打量他眉目间的英朗。
  我终于结婚了么?我终于将自己嫁给了一个男人么?
  这个叫程铮的男人,我们萍水相逢,穿山涉水上千里认识了彼此,竟然在见了一面时,就毅然决定交付给对方彼此的余生么?
  我们的相识相遇相知相爱,简直太过戏剧性。这些,我会在以后提及。
  他,自诩为骨头硬性情软的城市剩男,生于延安,长于襄樊,工作于上海,而我一直转圜在S市所属的省份。
  往后岁月,他,闪婚而嫁的程铮,真的会全盘接收我破烂不堪的灵魂么?
  2013年4月28日这个晚上,我静静坐在他身边,痴痴看着他,眼泪纷飞落如雨。
  往事如梦,而又历历真实。
  他若知晓我青春里发生的一切,他还会象他说的那样爱我么?
  我们第一次偶然相逢时,他看着我,目光如炬,嘴巴愕然张开,却不敢轻易问我,“你是宝宝么?”
  那时候,我们从来没有交换过照片。
  我的网名和真名一样,就叫宝宝。
  但是人们一般不会相信,女人的网名会敢于启用真名。
  宝宝,这个网名多么象一个滥俗的假名。
  初识时,在网上,我告诉三十八岁的程铮,我是一枚三十三岁的剩女,是朝夕不保的自由职业者。
  他不置可否,他说只要我们心灵投契,他才不管我的真实面目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接着他又自嘲地调侃,说他这话简直违背男人的天性,听起来是不是很假,哈哈。
  但是他不知道,我周围的所有人都知道,三十三岁的乔宝宝活灵活现、活色生香地有着二十岁青春美女的水嫩容颜。
  这,在S市机关,是一件让男人每每心向往之、并让女人几多羡慕嫉妒恨的逸事。
  好多人问过我驻颜如神的法宝,我只是笑,说天生若此,没有秘密。
  怎么会没有秘密呢?在我二十岁之前的那段岁月里,我曾做了很长时间的灰暗丑小鸭,甚至没有谈过一场象样的初恋。但是二十岁以后的日日夜夜里,我的内心沧海桑田,我的容颜却如凤凰涅磐,并且驻足在年少青春的美妙妩媚里,再也不前。
  所以,当程铮在机场第一次看到我的庐山真面目时,他会张大了嘴、目光热烈地盯着我,不敢轻易将三十三岁的剩女和二十岁的少女容颜联想在一起。
  而这一切,都要从我的家庭说起,一直说到今年,说到我为什么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的乔宝宝。
  每个人,从生到死,都叫着同一个名字,代表着同一个人,可其实,每个生命个体早就千变万化成很多个不同的自己,心路历程决定了她外在的言行举止、三观颠覆或重塑。
  那些我所走过的灰暗的日子啊,时不时在我午夜梦回的路上将我惊醒,泪流满面。
  公元2000年,曾是多少人期盼已久的跨世纪之年。
  我记得1986年,我小学一年级的语文课上,民办老师曾经戏谑地告诉我们,在他上初中的时候,教政治的民办老师曾经无限憧憬地告诉他们,待到我们国家进入2000年,基本就将跨入**门槛了,那时候,我们老百姓都就摆脱了繁重的体力劳动,什么工作都有机器人为我们服务,我们每天就是人手一辆小汽车,吃好的,穿好的,逍遥自在地满大街溜达,旅游,没油了,去加油站,一分钱不用花、就让机器人给加满油了,而2000年真正到来时,对于普通人来说,跟之前每一个最最普通的日子一样,平凡且平静地溜来了,又随时都会毫无意义地完全溜走。
  跨世纪那年,我即将大学毕业,正在准备考研的路上苦行尼一样地埋头书海跋涉着。
  那时候我很瘦,就象一直没有开放过就干巴着的花骨朵,灰灰暗暗地躲藏在花红柳绿的同龄女孩子枝叶间,被人忽略也忽略着自己。
  穿最廉价的衣服,留着最老土的清汤挂面头发,不会化妆,不会与人相处,除了看书,一无所好。
  青春年少里,没有过梦幻般纯美的初恋,只是象只不敢见阳光的土拨鼠一样,躲在自己内心的小土洞里,傻瓜一样暗恋一个叫付石的不良青年。
  1992年,初一的时候,我象棵羸弱的豆芽菜,被初三班级里那个全校最出名的坏学生付石深深蛊惑,内心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他,迷恋上他,就象现在微博上流行的那句话:年少青春,谁没爱过个把人渣?
  关于付石,以后再说,先从2000年我为什么会突然选择要考公务员开始记起。
  1986年我六岁,入赘上门的爸爸外遇被妈妈发现,她是刚烈的女人,忍受不了全心投入的爱情被背叛的打击和耻辱,在爸爸的酒里下了毒,他们双双饮酒而死。
  2000年秋天,相依为命的姥姥突然病危,被村里乡亲们送到了县医院。
  我从学校赶回医院时,发现病危的姥姥被安排在一间八个床位的最普通病房里,病患们都在房间里大小便,气味难闻,住在这种病房里的病患和家属个个都悲苦着脸,对这种没有尊严的生命状态一副逆来顺受的漠然姿态。


第005章.为什么考公I务员
  我跪在姥姥病床前哭,我想替临终前的姥姥转到床位少一些的病房去,因为八人间和四人间的床位费是一样的,我看到四人间刚刚有位病患办了出院,正好空出了一张床位。
  如果我稍微有点能量,就可以毫不费事的将姥姥转到那个情况相对能好一些的病房去,但是,我当时一无所有,没钱,没权,没人脉,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同病房一位女儿在机关单位工作的老人家、成功转到了那个房间。
  其他的几位病患都叹息,唉,人家到底是有点小实权啊,哪儿象咱们平头小百姓,跟人家医院里一句话都递不上去。
  姥姥生命最后的时刻,就是在那间拥挤、嘈杂、脏乱差、充斥着恶臭体味和大小便味道的病房里度过的。
  也许社会上有许多人临终时都是在那样的环境里离去的,也许很多无奈的家属选择了漠然的接受,但是若你们没有亲身体会过那种唯一的亲人在恶劣环境里离世的凄苦心情,你们是不会理解我当时内心的自责和悲痛的。
  2000年8月3号深夜,姥姥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紧紧拉住我的手,眼泪无声滑落,用她生命里最后的力气跟我说,“宝宝,我们都不在了,以后,你自己,一定好好的,你外祖们留下的这本小册子,你好好保存着,不到万不得已,别看别学,记住了?姥姥走了,我的宝宝啊,”
  深夜,孤单的我不顾一切,在寂静的病房里痛苦嚎啕。
  姥姥说的小册子,小时候我见过,里面没有字,只有一些象形文字似的图画,镌在几页羊皮纸上,那时候姥姥不让我看,说好女孩子不看这个。
  我懵懵懂懂地好奇,问过妈妈,那里面画着什么?妈妈说,那是教着女人如何保养自己的,照着那里面的做,会青春常驻。
  我问妈妈,那为什么姥姥不让我和妈妈学呢?姥姥自己为什么也不学?我不想让姥姥越来越老。
  妈妈温柔地抱着我说,你还小,看不懂,而我和姥姥呢,我们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做平平淡淡的女人,没必要学。
  可是爸爸对婚姻的背叛粉碎了妈妈平淡生活的理想,她选择了琴弦甭断般地决裂,奏了生命中最后的不平淡绝响。
  发丧姥姥时,只有邻居乔桩伯伯带着村里的几个好心乡邻帮我把姥姥埋在了乔家祖坟里。
  因为爸爸是入赘乔家的,所以我跟着母亲姓乔。姥姥的坟边,同时埋着早已故去的姥爷、爸爸,妈妈。
  乔伯伯和老伴将哭到再也没有眼泪的我拉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孩子,别难过了,你这样,姥姥他们九泉之下也难以放心的。路总要走下去,以后好好工作,找个好青年,结婚,生个小孩,幸福日子还长着哪!乔伯伯家以后就是你的娘家!”
  谢过他们老两口,我从荒凉僻野的坟茔里离开,孤单地步行走向镇车站,准备乘车返校。
  镇驻地的东北方向灵山上,当时新建了一座收益性的陵园,依山面水,据说那儿的普通墓位在当时就够一个普通农户全家过十年的日子了。
  我看到,一长溜的黑色轿车护送着一辆装饰豪华的灵车、浩浩荡荡奏着哀乐往陵园那边驶去。
  路人全部靠路边站立、侧目而视。
  老实巴交一脸憔悴的庄稼人艳羡地说,听说这是县里某局的一把手他老子的灵车,看看人家这死的多有排场,死的时候都比咱们风光,啧啧,咱的命,贱如草啊。
  2000年8月5号,就在那一刻,我突然改变了继续考研的念头,决定参加跨世纪时当地刚热起来的考公。
  对于出身寒门、生活内容一直平淡无奇甚至卑微如草芥的我来说,对于公务员这种职业并没有真正的认识,我只是单纯地想,要想以后进入权贵阶层,最起码要先迈入抵达权贵阶层的门槛不是?
  你们看,人生命运的转变和契机,原因有时候就是这么可笑、天真、简单、甚至庸俗。
  而促成我这一低格局的决心更加坚定的,是村里一个叫肖小凤的女人。
  她在我童年少年的生活里,几乎阴魂不散。
  她长的不漂亮,但是姥姥和妈妈以及镇上所有的女人和男人都说,她很搔。
  她有个在县里做副县长的舅舅,只凭这一条,就足以让她在我们那个小镇横行乡里。
  她三十二未嫁,一直放肆地勾引各色男人——只要她看得上眼的,包括我爸爸。
  所以说,她是导致我父母双双毙命的隐形杀手。
  因为她在我父母生活里的介入,导致六岁的我和姥姥祖孙俩相依为命,贫穷,自卑,任人可欺。
  如果不是邻居乔桩伯伯一家一直资助我们祖孙俩,也许操劳过度的姥姥会离世的更早,而我也绝无可能考得上大学。
  当时我正准备坐车离开镇子,却发现刚刚帮我发丧完姥姥的乔桩伯伯一路号啕着,疯狂往镇派出所跑去。
  他苍老的身躯顶着花白的头发,脚步踉跄,但是跑的速度却疾得惊人。
  许多人都不明就里地往派出所那边围拢过去,我也跟着跑过去。
  乔桩伯伯的儿子乔康的尸体赫然停在那里。
  乔康一直在外面打工,回家探亲时被肖小凤盯上,缠着他乱来,乔康不从,她恼羞成怒,反过来诬陷他强一奸她。
  乔康被带到派出所审问,两夜一天未归,莫名其妙死在审讯室里,警方说乔康是突发静脉血栓进入肺血管导致的猝死。
  儿子死了,案子未结,乔桩伯伯的四间房子却突然起了惨烈的火,烧成了一堆土灰。
  好心人暗地里都劝慰他老两口,看开些,得罪不起姓肖的女人,儿子的案子就别追究了,鸡蛋碰不起石头的,留着老命把孙子奇奇抚养成人吧。
  遭受重创的乔伯伯一夜失语,变成不会说话的哑巴。乔大娘一夜白头,双目失明。儿媳狠心离开了这个被彻底摧跨的家庭。
  我把自己家里几间破房子的钥匙交给乔伯伯,让他们过去住,老人家目光呆滞,眼泪都已流干。我抱着乔大娘哭着说,“以后,我就是您们的孙女。”
  更多的话,我没有说,只在心里默默酝酿,姓肖的女人,你会笑到最后吗……
  回学校后,我和同校一个同样不擅长谈情说爱的女同学一起,开始了公务员考试的疯狂学习。
  她叫胡荷荷,我们当年选择了同样的职场之路,她成了这么多年来我唯一的死党,只是后来我们的感情轨迹却是天壤之别。
  她是个热情爽朗又聪慧的女孩子,是校学生会干部,性格带些男孩子气,男生都笑侃说,她不适合用来谈恋爱,更适合用来做哥们儿。
  我们的友谊发生在1999年5月28号,半夜,她去宿舍楼平台上收忘记收的内衣,听到了我独自站在平台上,对着满天星斗,轻轻地唱着一首又一首的歌。
  那些内容我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的美丽情歌,把我自己唱的泪水滂沱。
  那天晚上的星星很亮,春风很软,荷荷被我的歌声和独自而流的眼泪深深打动了。


第006章.邪恶男老师
  她上前热烈地拥抱我,由衷地说,“乔宝宝,我是第一个发现你有着绝美潜质的人,你应该去参加歌唱比赛啊,不要埋没了自己的一把好嗓儿啊。”
  我腼腆地笑,安静地说,我只想做平平淡淡的女孩子,谈一场美好而隽永的恋爱,没有能量做到更多。
  从1999年5月28号晚上开始,我和胡荷荷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当时平淡无奇的我死心塌地喜欢上了心地善良、非常有人缘的荷荷。
  要参加省选调生的考试,必须先过学校审核这一关,当时我只是团员、平时没什么突出表现的一个普通女生,独来独往惯了,和学校方面没有任何有利接触。
  胡荷荷已经是党员,又是学生会干部,她的审核是没有问题的,为了让我能顺利参加考试,她为我牵线搭桥,抓紧时间跟学校方面加强沟通。
  那天晚上,荷荷做东,请学校负责审核的那位领导吃饭,请他帮忙通过我不太严谨的参考申请资格。
  荷荷之前从来没喝过红酒,那天晚上她为了我,大出“血”点了一支几百块钱的红酒,结果她红酒过敏,只沾了两口,就醉的不省人事,倒在沙发上甜甜地睡着了。
  安静的酒店包间里,只剩下我和那位校领导。
  那天象个噩梦,我不想记述它的准确日期了。
  校领导姓陈,四十多岁,长的蛮儒雅的,戴着考究的眼镜,笑起来很温和,但是眼镜后面的眼睛里藏着一闪即逝的光泽,看我的时候让我有些不寒而栗的惧怕。
  我们当时都喝了酒,我的脸一定是绯红的,看到荷荷醉倒后,我慌乱地站起来说,“陈老师,对不起,荷荷醉了,我们得先回去了,我的事,就拜托您了。”
  那时候的我不敢抬头看着人的眼睛说话,说话的声音也是颤颤的,象棵容易闭拢自己的含羞草。
  陈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走到了我的跟前,站定,不说话。
  有种成年男人的压迫感笼罩了我,我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头垂的更低了。
  突然,一只手伸到了我的下巴上,温热的男性肌肤触感让我全身一僵,牙齿禁不住开始打颤,被动地抬头看向了他。
  他用手指挑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放在了我的额前,将我习惯遮挡着半边脸的头发拨开了,唇角含着玩味儿的笑意,认真审视我。
  我紧张地望着他,嘴唇嗫嚅着说,“陈老师,您?”
  他的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挲着,还特意揉弄着我的耳垂,手指蹭过我的唇,害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本能地想逃开,但是发现自己好象被施了魔法,腿都软了,身体不受大脑的支配。
  他低下头,凑近我的耳边,嘴里喷着热气,压低声音说,“没想到,你的底子这么好,你好象一块被石头的表面包藏着的璞玉,小美人胚子,呵呵,你也知道,想通过审核的学生不少,而你的条件几乎都不符合,我问你,你真的想参加这次能改变你命运的考试吗?”
  我几乎要哭了,心里非常绝望。他说的都是我的软肋,我如果想在以后的生活里摆脱这种一次次任人宰割的命运,我真的很有必要参加这次考试。
  当时的我不知道可以直接用青春换取权贵男人的青睐从而成功出位或上位,我只知道依靠自己所谓的真本事、参加考试来改变命运这种愚蠢天真的想法。
  我的眼泪刷刷流下去,冲洗着我从来不施粉黛的脸,我小声求着,“陈老师,请您帮我。”
  他将我推到了墙边,我退无可退,被动看着他玩味儿的目光,他的眼里闪着猎人的光泽,手指继续按压着我的嘴唇,说,“你这一哭,更有味道了,呵呵,我喜欢。”
  说着,他就用手捏紧我的下巴,歪下头去,开始试探着吻我。
  他的唇蹭到了我的唇上,我全身战栗,本能地想推开他,但是他不容质疑地继续燎逗,手也覆盖住了我被紧紧束缚在衣服里面的胸。
  我的哽咽声更加清晰,在他和墙之间挣扎着,求着,“陈老师,别,求您,不要,以后等我工作了,我会好好报答您的。”
  陈继续用他的唇碰触着我的唇,邪恶地说,“可是,我喜欢现时立报,呵呵,你放心,我不会真的碰你,只是想跟你玩玩。要不要做,选择在你,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马上放你走。”


第007章.留了一手
  说着,他就抬起头来,坏坏地看着我,眼里舔出来的火苗好象要把我给吞吃掉。
  我的眼泪汹涌流出,只知道喃喃地说着“不要,请您帮我,不要。”
  陈并不急于求成,他非常有耐心,继续欣赏着我楚楚可怜的哭着,手指在我的唇上流连着、蹭擦着滴进我嘴角的眼泪,另一只手在我的胸尖上打着圈儿按压着,说,“别怕,你只要照着我说的做就成,我不会真的碰你的,怎么样?”
  我摇着头,望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把嘴凑近我的耳朵,说出一个词。
  我羞溽浑身颤抖,眼泪更是湍急如瀑布。
  他等了一会儿,看到我依然在痛苦地做着思想挣扎,便失去了耐性,开始将一只手锸进了我的衣服里,摸我的肌肤。
  我全身僵硬,身体里涌过的都是耻溽,但是我咬着牙,忍住了。
  他的手在我的衣服里摸了一会儿,终于熟练地挑开了里面的纹胸扣子,我那青涩的乳落入了他的魔掌里,我压抑地低吟了一声,那一刻,真希望自己能够昏死过去,什么也不再记起。
  他的手指在我的胸芽儿上撩拔着,捻弄着,舒服地赞叹着说,“真是紧致,手感真好,看来,你没有撒谎,的确还没谈过恋爱,啊真希望彻底进入你。”
  他的另一只手企图摸进我的裙子里,我紧张地攥住了他的手腕,抗拒着说,“不,不要!我只能接受为您那样,求您。”
  他诅咒了一句,衡量了一下,也许知道,如果逼我太甚,我会放弃求他而选择全身而退,于是就停止了进入我裙下的企图,急迫地命令我,“那好,快点,懂事点,为我服务!”
  我无声地流着泪,乖顺地在他跟前跪了下去,他的手继续在我的胸部流连,揉躏着我的青春翘美,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命令我仰脸看着他,为他做。
  我的眼睛全被泪水充满,看不清他罪恶的脸,我战战兢兢地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他伸吟了一声,我的手触碰了一下,他的身体已经硬如石,我第一次接触男人的陌生之地,恐惧,紧张,绝望。
  我强迫自己顺从了他的要求,我压抑地哭着,可怜而被动地看着他,张开了自己纯洁的嘴。
  当我的舌碰到他的罪恶,他舒服地抖动了几下,克制着说,“太好了,你这小嘴儿,从来没被男人染指过吧。”
  我摇摇头,只想尽快结束这种耻溽,生涩地按照他的指令,在他的身体上胡乱地动作着。
  那十来分钟的时间里,对我来说,好象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的大脑当时完全空白,记不清自己到底是如何为他做的了,只是机械地运动着自己的唇舌,不断地前后动作着自己的头。
  他的手狠狠压在我的头顶,邪恶地伸吟着,连声呢喃着粗俗的脏话,故意羞溽着屈溽的我,看着我眼睛里不断滑落的泪水和卑下的动作,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满足和快乐。
  当那陌生的东西终于无情地喷洒在我的胸前时,他痛快地大声呼吸着,用手紧紧抚住了自己那罪恶的身体。
  我瘫软在他脚下的地上抱头痛哭,他喘熄一会儿,整理好衣服,扬长而去。
  当荷荷从醉酒中清醒过来时,我还趴在地上无声地饮泣着,那段时间里,我内心一遍遍辗转着一个念头:去死!去死!去死!死了就没有这些屈溽痛苦了,死了就可以和姥姥、妈妈在一起了。
  荷荷虚弱地扑到我面前,问我怎么了?陈呢?
  我哭的肝肠寸断,把经过告诉了她,说我不想参加考试了,我怕他以后还会继续刁难我。
  可是如果放弃考公的机会,对于2000年的我来说,我还有其他扭转命运更好的出路吗?
  荷荷气得破口大骂,陪着我一起大哭。
  但是哭过以后,她又坚定地说,必须参加考试!对于我们这种从小地方出来的普通女孩来说,考公是一条崎岖的路,但未必不是一条有可能破釜沉舟出人头地或者拥有一份安逸工作和小日子的路,要改变被肆意揉躏的命运只能靠我们自己。
  我无助地问她怎么办?姓陈的怎么会善罢甘休轻易答应我的请求?
  荷荷却咬牙切齿地狞笑道,“妈的,看来我这一手还是留对了,姓陈的平时表现的道貌岸然的,但是我早就感觉他的眼光里藏着狼性了,果然没出我所料。靠!他若敢轻举妄动,我们就给他来个鱼死网破!”


第008章.滋阴汇阳秘籍
  说着,就回身去她刚才躺过的沙发上,拿起了她的包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正在转动的小录音机。
  当年的胡荷荷,社会经验比我丰富,为人处事也比我老道,她竟然提前做好了埋伏,在喝醉倒下失去清醒意识的那一刻,将包里准备好的小录音机摁下了录音键!
  2001年3月,我顺利报名了省组织部的选调生考试,4月,懵懂地参加了笔试。
  笔试出来后,认识了一个叫董晴的女孩子,她漂亮热情,跟我和荷荷很快就熟络起来,并且直言不讳地说,面试很重要,尤其要尽快修炼自己的仪容举止,对于我们这种没有背景根基的“裸考”生来说,必须争取给面试官一个突出的印象分,她已经花钱报了专门的面试辅导班。
  荷荷不置可否地说,时间太短,言行举止的修持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临时抱佛脚恐怕效果不大,还是好好预备面试答题更重要。
  荷荷的综合条件比我好,她若考公不成功,还有个在县里做行政工作的父亲可以帮忙安排一份差不多的工作。可是对我来说,真可谓是背水一战了,我不想输,我也不能输,我没有更好的出路。
  象乔伯伯那样咬碎牙合血吞的日子,我受够了。
  那段时间,我疯魔了一样,准备着面试答题,又冥思苦想地开始研究姥姥留给我的那本小羊皮卷。
  当时,那本小册子是如何传入乔家的我无从知晓,具体如何破解我也是懵懵懂懂,因为姥姥和妈妈生前都没有让我正面接触过那本小册子。
  后来的后来,我的生命里出现了更多的人物,我才知道了这本小册子的前世今生。
  姥姥临终前说,之所以让我在万不得已时好好研读这本小羊皮卷,是因为世间再没有我的一个亲人了,她不希望我生活的太过辛苦,她希望我能通过修习这本小册子让自己的青春停驻更长久一些,以至能让自己陪自己更长久一些、生机蓬勃一些。
  2001年4月15日晚上,我第一次抱着认真的态度打开了那本神秘的小册子,看着那些符咒般的象形图画和符号,福至心灵般,好象沉迷进了一个奇妙而诡异的幻境里。
  那天晚上,女生宿舍里的几个人都不在,或者忙着毕业前疯狂的绝恋,或者忙在寻找工作的路上,有的在外面实习,室内只剩下我一个人。
  当夜,濒临仲春的气温高的离谱,好象初夏已至,三楼窗外的几棵单瓣樱花开得如火如荼,如青春盛放期热烈的爱情。
  我躺在床上,捧读那本小册子,温暖的春夜,神思恍惚,好象置身于一个虚拟的世界里,身体和思维都已经不再是我,身体里躁动着万物萌动之始的神秘语言。
  我将衣服全部脱光,站在窗前,窗外的月光透映进来,在我细瓷般的肌肤上镀了一层清辉。
  我的眼神迷离,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细细审量自己的侗体。
  平时裹在廉价衣服里面的身体原来是这般美好,比窗外的那株樱花更加春情逼人,只是我平时掩盖的太好,没人窥探得了它的真貌罢了,包括我自己。
  锥形的翘乳象饱满的莲蓬,挺秀,傲拔,顶端的珠芽儿圆而紧实,颜色是透明般的粉红,我的手指触了上去,两股电流如溪水般沁入我的腹下,直达脚心,我忍不住轻吟出声。
  我非常庆幸,没有让卑鄙无耻的陈得窥它们的真容。
  我的手从自己的胸尖上滑落,沿着玲珑曲线落到腹部,那儿,平坦,结实,镶嵌着椭圆形珍珠泪般的脐窝。
  我的手指在那上面爱怜地划过,全身一阵痉挛。
  我第一次认识到,原来抚触肌肤可以带来如此奇妙的生理块感。
  腿间的闭拢之处我没有勇气打量,手在那儿逡巡了很久,终于羞涩地拿了开去,里面,有深深的涌动和难以言说的渴望。
  我的脑海里闪现出陈那罪恶的身体。
  牙齿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一阵刺疼从内心掠过,我想,总有一天,我要报复他!
  还有姓肖的女人。
  被陈羞溽的那天,从酒店回来后,我跑进卫生间干呕了很久,刷了一个小时的牙,把自己的牙龈和嘴唇都刷肿了。
  我清白美好的唇,连爱情的滋味都没有品尝过的唇,凭什么被他给肮脏地污染、亵渎?
  从2001年4月15号晚上开始,我开始坚持独研那本羊皮小秘籍,独创吐纳之术,提臀缩阴,收腹约肛,依照图符中的指示进行指压,推揉,按魔全身的某些经络和泶道,并且锻炼眉梢眼底、举手投足间的微妙风一情。
  那种研读,只是入门级的浅尝辙止。
  后来证明,那本小册子的知识面广泛到让我无从捉摸。它貌似简单的图符里,蕴涵了深博的玄妙的东西,我想,穷我一生,也难以将它研读的透彻了。
  当时的我还没有真正接触过男人和男女间的那种欢娱,我只是懵懂地探索琢磨着。
  没有走火入魔真是宿命。
  我破釜沉舟般地独断:若要完全掌握其中精髓,必须要等我的完璧之身被破以后才会更见妙效!那个我甘愿付出第一次的男人,在哪里?会是谁?
  十来年中,这本小册子带给我的不但是容颜和神韵间的脱胎换骨,更带给我许多意想不到的收益……
  而这小册子如果不是掌握在姥姥那样的老实人手里,却落到了野心庞大的宅心不厚者手里,对于世道的影响那简直会是一场连一场的灾难。
  有时候我会想,这样神秘而危险的东西,是否应该让其继续存留于世上?我庆幸自己的颖悟力不是很高,庆幸自己只利用了它有利的一部分。
  2000年时候的我,还预知不到,那本看似简单实则复杂无比的小册子,在往后岁月,会带给我一些什么……


第009章.羊入虎口谍中谍
  2001年5月12号,董晴约我一起去见一个负责面试的人,她说她好容易跟他攀上了交情,摸清了他的喜好,知道他非常喜欢飙歌,是个一摸麦就啥话都好说的人。
  她想单独跟他一起去K歌,但是又感觉不妥,听胡荷荷说我有把好嗓儿,就想让我陪她去壮壮胆。
  我内心纠结,不知该不该去。
  在我二十年的人生经验里,对于男人这种生物,我是一无所知。因为六岁时生命里最亲近的男人——爸爸就去世了,我没有机会近距离了解他们的特质。
  我没有跟荷荷说我要陪董晴去见那个负责面试的刘,自从发生陈那次事件后,荷荷就否决了这种冒险的私下社交行为。
  但是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心理上,我已经不再是当时面对陈时那个凄楚愚蠢的乔宝宝了。
  我和董晴一起去了一家不是很火暴的练歌房,为的是掩人耳目。
  我穿了很普通的衣服,衣服的“色香味”方面一无所长,穿在我身上好象我是个营养不良的乡下保姆。头发故意没洗,象油油的清水挂面,披散在肩头,遮挡了半边脸。脸上神色拘谨,一点女生的灵动光彩都没有。
  董晴跟我见面后,非要拉我去她那儿重新打扮一下,又逼着我最起码把头发扎起马尾来、露出脸,都被我故做腼腆地推挡过去了。
  我能看出,对我的形象,她非常不悦,说我这样出现,那个负责面试的人根本不会对我有好印象的。
  我跟着她一起呆在包间里,那个男人终于来了,我只看了一眼,他和陈长的差不多,也是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一派正人君子的派头。
  我有些惶惑,难怪姥姥临终前担忧地说,宝宝,把你自己留在人世上,姥姥就感觉是把一只不会奔跑的小羊独自留在虎狼出没的荒野里啊。
  见识过陈的丑陋后,再面对着眼前的刘,我在心里想,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穿着仿真羊皮外套的狼啊?包括,我那出轨致死的爸爸?
  董晴极力向刘推荐我的好嗓儿,刘看了我几眼后,对于灰不溜秋的我并不感兴趣,神情间透露出不悦。
  董晴没办法,只好努力调动气氛,巧笑嫣然地陪刘喝酒说话,又给我使眼色,让我好好表现、先唱几首歌。
  我不想完全拂了刘的兴,所以拿了麦,选了几首标准的靡靡之音唱了起来。
  细柔的女声,迷离的音乐,灯光昏暗的小包间里气氛立刻暗昧起来。
  董晴坐在刘的身边,她穿的比较时尚职业化,看来她花钱报的面试辅导班效果非常明显。
  一件精致的白衬衣裹着她丰满的身体,衬衣偏瘦,因为坐姿,中间有些绷不住,里面隐约会露出黑色的纹胸。
  下身裹了一条窄裙,很短,两条穿了丝一袜的腿非常诱人地露在刘的眼皮子底下。
  我唱着歌,眼角余光瞥见,刘的手已经有意无意地落到了董晴的腿上,她红着脸,想躲开,又不敢,还得陪着笑,神色却有些急躁。
  我的唇角突然多了一抹不被察觉的笑意,不动声色地将歌曲唱跑了调儿,声音越来越迷糊,越来越低,明显是酒精发作喝醉的样子,最后,终于非常不雅地歪倒在了包间一角的沙发上。
  我听到刘笑着跟董晴低语,“这就是你介绍给我的人啊?你带这样的姑娘来见我,也太不真诚了吧?你打算怎么办?呵呵。”
  董晴的声音也开始绵软,“对不起,她,我没想到她这么上不了台面,她长的还是很好看的,而且很单纯很可爱的,只是不会打扮,您也听过了,她唱歌很好听吧?您不是说就喜欢天生好嗓儿的女孩子嘛。”
  刘已经借着酒的遮掩开始在董晴身上动手动脚,“我看,她还不如你单纯可爱,呵呵,我现在不想听好嗓儿唱歌,倒想听好嗓儿嘤咛了,怎么样?是你请我来的,她没陪好我,换你吧?”
  董晴在他怀里挣扎,心急地辩解着,“您,您别,我们说好了是您跟她的,”
  刘已经将她压到了沙发上,喘促着说,“我不想跟她,我想跟你!你到底想不想通过这次面试?你苦心积虑找到我,也该知道我的能量吧?你甘心半途而废?”
  董晴象入了虎口的小动物一样,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可怜兮兮地说,“您别生气,我,我当然想要您帮我了,可是,我不是处*哦,她可真的是从没有谈过恋爱的哦,我,我有男朋友的,您不会嫌弃我并且反悔吧?”


第010章.无耻交易
  刘已经将她的衣服咬开了,嘴趴在她的胸上舔吻着说,“现在,管你是不是处儿了,我的酒里,你下了药吧?我已经要爆炸了,你必须得负责给我灭火!”
  董晴绝望地嘤咛起来,她还在做着最后徒劳的抗拒,但是她的声音里已经透露出了极度的渴望,随着衣服在刘手里的剥落,她的挣扎变成了压抑不住的伸吟。
  而趴在另一个角落沙发上的我,其实并没有睡着,全程见闻了他们的不轨行为。
  刚才,我已经趁他们不注意,将董晴倒给我的酒杯和她调换了个个儿。
  不然,现在浑身似火地被压在刘身下的,恐怕就该是纯洁的我了。
  包间里有音乐低迷地回旋着,却掩盖不了近在咫尺的沙发上男人女人发出的那种粗浊的喘息声。
  董晴的确是谈过几次恋爱了,也早已不是处子之身,所以被药酒催发的情浴高涨的她,此时已经没有毅力真正推拒压在她身上肆意掠夺的刘。
  我不想目睹他们的不堪,但是又忍不住好奇之心,听着他们压抑的伸吟声,我的身体里好象爬满了无数的小蚂蚁,它们躁动着往我的全身每一个缝隙里钻进去,钻得骨头和神经都是一阵阵的热燥,搔麻。
  我的脸伏在旁边的沙发上,偷偷将眼睛眯起,看向此时的董晴。
  她的衬衣已经被刘全部扯开,里面黑色的纹胸也被推了上去,一对浑圆的球体脱落在他的面前,他的脸正埋在上头动作着,唇舌含吮的声音吧咂吧咂地传来,他的手更是在董晴的全身胡乱地摸弄。
  我紧紧攥着拳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更不敢有一丝动作,而体内的搔动忍得我全身都象要烧起来,小肚子下面奔流着一股热痒的溪流,将我的腿间湿的泥泞一片。
  董晴的眉头皱着,红唇张开,不断地发出难耐的叫声,双手在刘的头发里无力地穿梭着。
  刘将她的窄裙子抹到了她的肚子上,我看到他拽下了她的内库,扔到了地上,强壮的身体分开了她的腿。
  董晴配合地将双腿盘到了他的腰上,刘的手探下去,在自己的腰带上动作了几下,然后就突然将腰臀猛力一沉,两人突然发出压抑的叫声。
  那声音象蛊一样下到了我的心里,我的身体也跟着痉挛了一下,双腿间的热流奔涌而出,懵懂的我心头狂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刘的身体开始在董晴的身上高速挺动,骁勇驰骋,董晴已经完全被药酒和男人所俘虏,忘乎所以的发出勾人的叫声,还神志不清地呢喃着刘的职务和名字,娇嗲地说,请他在她的面试关上一定要想办法通融成功。
  刘挥汗如雨地大喘着说,“放心吧宝贝儿,只要以后你乖乖的让我这样经常享用我不会亏待你的,妈的,真舒服,没想到你这没毕业的大学生,竟然也会这么媚”董晴一边挺送着自己欲求难满的侗体,一边极尽谄媚之能事的奉承他、取悦他,俩人折腾出来的声音和花样,让按兵不动被困在旁边沙发上的我几乎要隐忍到挣扎起来。
  我也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直到董晴被干的好象昏死过去时,刘才满意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整理好衣服后走掉了。
  我继续歪在那里装睡,董晴瘫软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坐起来,把凌乱的衣服收拾妥当,起身走到我身边,不客气地拍打了我几下,冷冷地说,“喂,乔宝宝,你还要醉到什么时候?真是的,早知道这样,谁带你来啊。”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顺势将身下的一样东西塞到了包里,假装呆傻地揉着眼睛说,“我不是在唱歌吗?怎么睡着了?刘呢?”
  董晴漠然地往外走着说,“他走了,没想到你这么上不得台面,我看哪,你的面试关肯定是没戏了,你不适合走这条道儿,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抓紧时间找份普通工作、过普通日子去吧。”
  我跟着她走出练歌房,由着她说,保持着缄默。
  她再懒得跟我搭话,到了马路边后,就自己径直搭车走了。
  我独自走到路边无人的公交站点,双腿软的没有丝毫力气,裙子里面湿的一塌糊涂,好象刚才喝了药酒被折腾的女生是我。
  回到空荡荡的宿舍,我打开了包里的那台小录音机,摁下播放键。


第011章.掌握主动权
  里面再次响起嘈杂的声音,男人女人混合的喘息声,伸吟声,叫声,还有内容不堪入耳的对话声。
  我没有得到释放的身体又躁热起来。
  录音留证这一招,我跟荷荷倒是学得如假包换。
  我不敢确定它能否有用,但是对于当年的我来说,我能做的谍中谍,也只有这种小儿科的手法了。
  荷荷曾经告诉我,判断一个人内心是否暗藏“杀机”或阴暗想法,就要善于捕捉她们眼睛里的转瞬碎片、分析她们言谈间泄露的蛛丝马迹。
  我们可以不动害人之心,但是我们必须学会有防人之心。
  董晴和荷荷认识我之初,都表现的热情爽朗,但是感觉,是种很玄的东西,我知道,她们给予我的情谊,将截然不同。
  董晴想把我暗地里“卖”给刘、以求得我们俩人的面试通过,却没想到貌似乡土的我竟然也会有一颗近似“反奸计”的心。
  既然她不仁,我只好学着不义。
  听着录音机里的声音,我躺在幽暗的床上,闭着眼睛,压抑而无声地用手抚摩我纯洁的身体。
  拨过乳芽儿,划过小腹,落在那片神秘的湿地上。
  那儿,一直饱满地氤氲着青春女生的渴望,我的手指终于忍无可忍地触了进去。
  流溢的热流瞬间泌出,我低低地喘吟出声。
  那种感觉,噬骨削魂。
  2001年5月13号,那时候,手机的使用还没有普及,我用公用电话给董晴打电话。
  她懒懒的接听,好象不再愿意理我,刚要挂断,却被我播放的录音带子惊得失去了淡定。
  她非常愤怒并且激动地质问我。
  但更该愤怒并质问她的,不应该首先是我吗?她的初衷不是要出卖我的处子之身求得我俩在刘那儿的通融吗?
  而现在,我以其人之道还了其人之身,她这位老师应该欣赏我这学生学的精道才是。
  董晴最后颓丧而懊悔万分地只能妥协。
  她不敢告诉刘,我把他俩给设计了、我的手上有他不轨的证据。
  她怕他找我麻烦的同时会殃及她这条池鱼。
  她最后只能无力地让我保证,等她搞掂刘、让他帮我们俩都过了面试关后,我必须把录音原带还给她。
  我说好,你放心,我不想给自己留太多麻烦和制造些内心不安。
  她知道,我有可能保留拷贝带子、以后继续要挟她,但是她已经失掉主动权,只能赌我不象她那样没有道德底限了。
  董晴很快丢掉了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的懊丧。
  她是聪明的,她知道,拉拢我比跟我成敌好,我们都是势单力薄行走社会的女生,多一个同盟比多一个敌人要划算。
  涉世之初的我们,很快变得内心复杂并成熟起来。
  短短两天时间,我不知道她是如何使出浑身解数搞定那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刘的,总之,在2001年5月16号的面试中,我和董晴俩人同时过了关。
  通过一切体检和审核后,我们只等安置具体岗位了,董晴,胡荷荷,我,三人在一起喝酒庆祝,我把带子私下给了她。
  董晴借着酒意,哭哭笑笑,半真半假地说,宝宝,我看好你哦,没想到啊,呵呵,我喜欢跟聪明的人做朋友,咱们以前的一切一笔勾销,以后,还是要互利互助哦。
  她知道我手里也许一直会攥着她的那个拷贝带子的把柄。没有足够仇怨和利益碰撞时,也许我们真的可以相安无事地继续做着朋友,象她说的,互利互助。
  荷荷不明白董晴话里的意思,大大咧咧地说,“好的,我们以后要患难与共哈,要心灵相依,预祝你俩以后成为驰骋风云的女干部哈,干杯!”
  荷荷没有通过面试,她选择了回家乡县城接受一份普通的工作,起点低,但是稳妥。她报考省选调生和我的出发点不一样,她是真心想在政治的舞台上有一番作为的。
  无论当年还是现在,我都相信,我的挚友胡荷荷,她有这份能力,她的内心是巾帼不让须眉的,而且她有着与生俱来的正义感,如果当下社会能启用更多她这样的人担杠国计民生的职务,我相信我们的国度将是国泰民安、国富民强的。
  可是,现实总是与我们单纯的想法事与愿违。
  酒后,董晴喝的酩酊大醉,哭着说,她其实真心想感谢我,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搅和,她不会舍得跟她谈了三年的男友分手。
  通过这次考公的事,她不得不疼心地承认,她和男友,不合适,早分手比晚分手好。他是个没有什么大志向的男生,只想过一份平淡的小日子,他们的价值观必定分道扬镳,关键时候,她指望不上他哪怕一分。


第012章.路遇男镇长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晴儿,我真心希望,你不要在刘那样的男人身上滑落太深,我们利用过他一次也就差不多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董晴眼神迷茫地看着城市夜空,喃喃地说,“我懂,可是,宝宝,更多时候,我们都将是身不由己。”
  荷荷提前回了家乡小城,车站里我们洒泪而别,她紧紧抱着我,一声声说,“有什么事不要自己闷着,一定要跟我说,我会帮你拿主意的。”
  我只是哭,那一刻,真的感觉,身边再无一个可信可依之人,自己真的成了荒原上一只孤单的小羊。
  这么多年过去,我在职场中已是游刃有余,但是很多时候,我还会象当年脆弱到毫无主见的乔宝宝一样,在许多个心累到难以支撑的时候,给远在X县的胡荷荷打电话,倾诉。
  她总是能给我带来想要的正能量。
  2001年7月22号,我回了家乡小村,去坟前祭拜了姥姥姥爷、爸爸妈妈。
  乔桩伯伯和大娘带着年幼的孙子,住在我家的那几间小破屋里,坚韧而认命地继续在田间地头劳作着,生活着,过着貌似没有什么希望的日子。
  据说肖小凤进了县城,给一个台湾老头做情妇去了。
  我摸着奇奇的小脑袋,轻轻说,“奇奇,姑姑一定要出人头地,替你爸爸报仇。”
  我再次步行离开小村,去往镇车站。
  路经镇上村子付石家的门前时,我站在街头看着那扇门,停留了一小会儿,内心充满青春期最后的惆怅。
  听说他初中毕业后就进城打工去了,我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他在校时,只跟那些漂亮且搔情的女生打情骂俏。丑小鸭一样灰暗的乔宝宝,肯定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印象里。
  谁能想到,几年后,我们会高调相逢……
  2001年7月26号,我和一众选调生去省委组织部和人事局报了道,8月3号,我被分配到了S市下辖的W市所属的乡镇柳川镇。
  董晴被分到了W市的某街道办事处。
  我不知道她的去向是否跟刘有关,W市虽然只是个县级市,但好赖也是个小城市,董晴的起点就比我高。
  柳川镇地处山区,那几天正在抗洪救灾,没有出人接我去报道,我想尽快安顿下来,于是自己搭了公车,去了那个陌生的乡镇。
  公车到了离镇政府驻地三里地的路边就停了,因为前方的路被洪水冲塌了,大客车没有办法通过去。
  我背着简单的行李,拖了一只箱子,沿着空无一人的山路,往未知的目的地蹒跚而去。
  一辆摩托车从后面突突着开过来,驾车的男人四十多岁,高大健壮,衣服上泥水斑斑,停下来问我哪个村的?要去哪里?他可以捎我一段路。
  考完试等待结果的这段时间里,我日日夜夜修炼那本羊皮小册子,自知自己的眉梢眼底已经蕴涵微妙的女性曼妙和韵味。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我刻意穿戴的随意并且不让自己随便迎接别人的眼光,所以还没有多少人看出我身上发生的变化。
  突然被喊住,我被动抬头,迎上这个男人询问的眸子,那一刻,我的内心突然一阵狂跳。
  这个成熟的男性,目光里有着气场强大的坚毅,被汗水湿透的白衬衣贴在胸膛上,展露着他发达的胸肌。
  我慌乱地躲闪开自己的目光,内心羞耻地知道,自己好象真的变成了时时会怀一春的女孩,都是因为那本小册子的缘故,男人的目光在看到我的目光的一刹那,好象也跳闪了一下,不等我说什么,他突然一伸手,拿过我手里的行李放到摩托车前面说,“我知道了,你是来镇政府办报道的大学生小乔吧?呵呵,我是这里的乔镇长乔锴,刚去柳山那边视察防洪情况了,上来,我捎你。”
  没想到他竟然是镇长啊?跟我心目中所了解的乡镇政府一把手的形象大相径庭。
  跨世纪之初,许多偏远地区的镇长平时还是骑摩托的,不是人手一车的。
  我上了他的摩托车,他让我坐好,轰的一下就开了出去。
  路上太过颠簸,路段被山洪冲刷的险峻,我不由自主抱住了他的腰。
  他宽厚的背部非常温暖,让我突然找到了类似于父辈的亲切感。
  我的脸发起烧来,心口狂跳,额头抵在了他的背上,胸部尽量不去接触他,但是还是因为路况的颠簸而不时地蹭撞他一下。
  山风在耳边呼啸,我们竟然一路无话。
  镇政府的好多工作人员都到各村去指挥抗洪去了,诺大的院子和四层高的办公大楼有些空荡。


第013章.蛊惑男镇长
  他帮我把行李拿到了四楼的一间宿舍,告诉我,这儿单身住宿的工作人员包括我只有三个人,所以就直接安排我们住在办公楼闲置的四楼了。其他人员大部分是附近村子的,有的已婚的住在政府大院外面的统一家属院里。
  在高大的乔镇长面前,我有些拘谨,一路小声地应答着他的话,他带我回了一楼办公室,说了一些欢迎、希望、鼓励、相信你的工作能力之类的套话,我们突然就沉默了,气氛有些不自然。
  这时候,有个年轻男人从窗外一闪而过,乔锴起身招呼了一嗓子,“小周,过来,给你安排了个搭档!”
  那个被叫做小周的人连忙转过走廊,走进了镇长办公室,听了乔锴的介绍后,热情洋溢地上前跟我握手表示欢迎。
  他是镇办的副主任,主任老李说是休病在家,暂时由周民负责镇办的工作。
  我随周民回了镇政府办公室,他给我安排了位置,发放了办公用品,让我随便转转,先熟悉一下环境,就忙着去传达任务去了。
  傍晚下班铃声响了,周民带了几个同事回来,笑着给我做了介绍,说要在镇上的饭店为我接风。
  我羞涩地跟他们打了招呼,都是一群性情爽朗带着质朴气质的乡镇工作人员,感觉相处起来还不太难。
  大家走出办公室时,乔镇长正好出来,说,晚上没什么事的都去,凑一起,顺带庆祝一下这次抗洪工作的圆满成功。
  镇党委书记林大泽去县里开会了不在,我们党政口儿的一群人去了饭店。
  乔锴看起来比较严肃,但是酒桌上非常豪爽,不摆领导架子,席间气氛很是活跃。
  周民告诉我,乔镇长是转业军人,副营级呢,因为讲究为民实干不贪政绩,而且也没什么政治背景,所以几年来一直安之若素地呆在镇长的位置上、没有继续升迁。
  看到我一直拘谨地听着他说话,不发表意见,喝多了的周民笑道,“乔镇长是我舅舅,我舅妈去年做了乳腺癌手术,性情大变,她在县里工作,我舅舅大部分时间住在镇上,真是全心身都扑在发展农村经济上头了啊,他在柳川镇任职的这三年,柳川镇摆脱了贫困乡镇的经济状况,发展大着哪,老百姓们都拥护他,嘿嘿,不是我这做外甥的褒扬他哈,等你以后就知道了。”
  我羞涩地看看周民,感激他没什么心机地告诉我这么多,又抬眼看了看斜对面正被计生站主任敬酒的乔锴。
  他刚喝完酒坐下,正冲大伙笑着说吃菜吃菜,无意间看到了我正在看他,一愣,目光迅速躲闪了出去。
  因为次日是周末,一连忙着抗了一个星期洪涝灾害的公务人员都松懈了下来,喝完酒后又留下来K歌,乔锴为了让大家尽兴、不受拘束,就提前离开了酒席。
  我不太善于凑热闹,也半途退出了。
  办公楼里只有值班室亮着灯,那时候网络刚刚流行,值班的同事估计正在勤奋的上网。
  我静悄悄回到四楼宿舍,旁边周民住的屋子黑着,他还在饭店里唱呢。
  走廊一头的房间里亮着灯,我确定,那就是乔镇长的宿舍。
  我回屋,换了清秀的睡衣,端了洗漱用品去宿舍外面的卫生间。
  洗了头发洗了澡,镜子里,青春娇好的面庞,湿湿的头发披散在肩头,露出光洁的面庞。肌肤蜕变的白净如玉,目光黑灿如梦,唇瓣娇艳的好象沾着露水的海棠花。
  不过很短的时间,我已经快从青涩毛毛虫蜕变成斑斓蝴蝶了,那本小册子在我身上显现了初步的功效。
  从卫生间出来时,我一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我呀地叫了一声,吓的手里的脸盆掉到了地上,幸亏是塑料的,没有发出太大的响声。
  对方同时收住脚,用手扶住了我,我被动抬头,正好对上乔镇长俯视下来的眸子。
  我没有恭敬地称呼他镇长,也没有马上从他怀里挪开,而是静静地站在他跟前,仰脸看着他,目光中有眩惑,有眯离,有渴望,有解释不清的探寻的东西。
  他好象被我蛊惑住了,也静静地低头看着我,目光里闪耀着可怕的火苗。
  他的呼吸急促,刚从旁边男洗手间出来的他,好象身体里本来就涌动着一种躁动的东西。
  他突然哑声说,“你,叫乔宝宝?我看过你的简历,你二十一岁?没有父母了?”
  我被动地开口,喃喃地说,“是的,我叫乔宝宝,二十一岁,没有父母亲人了,乔镇长,以后,您可以象父亲那样对我么?”


第014章.镇长,我要你的爱
  “嗯?这个,小乔,我们以后会共事愉快的,好了,你先回去吧,明天起,好好工作。工作方面,我会象父亲那样教导你帮你的。”
  说完,乔锴就松开了一直扶在我胳膊上的手,掉头往他的宿舍走去。
  我在他身后紧追了一步,大胆地说,“乔镇长,您怕了吗?”
  他的脚步站定,没有回头,“怕什么?”
  我又走前一步,一直站到他的身后,说,“怕我象许多女孩子那样,攀附上您。”
  他倏地回头,定定看住我,眸光深不可测起来,“那么,你会吗?我不过是一个升迁方面没什么综合优势的镇长而已。”
  我也定定看住他,“如果我说,我要的不是攀附您带来的利益,而只是想靠近您,想要一份父亲般的关爱,您能给我么?”
  他突然掉头,再次往自己的宿舍走去,冷硬地撂下一句话,“我会那样的,就算你不攀附我,小乔。”
  不等他跨进宿舍的门,我突然扑了上去,随着他一起迈进了他的房间里,并且大胆地将房门给关上了!
  他吃惊了,回头严声说,“小乔,你,你要干什么?”
  我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声音颤抖着说,“不要叫我小乔,叫我宝宝好么?我六岁时候就没有爸爸了,我从来不知道被爸爸疼爱是种什么滋味,可是今天见到您的第一眼,我就有种非常渴望亲近您的感觉,乔镇长,请您不要批评我,不要以为我是庸俗的女孩好么。”
  乔锴的全身都僵硬起来,胸腔里他的心脏跳动的非常厉害,我能听到他压抑的喘息声,我从他的肩头,看到了桌子上打开的电脑屏幕上,正在播放日本的那种片子!
  难怪刚才去洗手间的他会表现的有些异常了,原来,独居而年富力强的他,正在借助这种方式宣泄他无法排遣的YU望。
  看来,他那做过乳腺癌手术的妻子,的确如周民说的那样,某些方面性情大变了,我已经接触过陈的男性身体,所以现在如此抱紧乔锴,我能非常明显得感应到他身体的急速膨胀和变化,这种感应让我的决心更加坚定!
  我不要在这偏僻的乡村里大段地消耗自己蹉跎不起的青春,我想尽快实现职场连跳,我要尽快出人头地,不要再做任人摆布或宰割的小泥人,我想要更多。
  而这一切,对我乔宝宝来说,唯一的进阶是什么?只能是踩着男人的身体上位,不断上位。
  我之所以选择了乔锴做我身体上的第一个男人,不是因为他是镇长,而是因为他的确给了我一种界于父亲和男人间的复杂感觉,我想善待我完璧的身体,我想借助他帮我打开它,我喜欢他身上成熟男性的气息和气场。
  虽然有一天,我会跳过他,继续跋涉在其他更有权势的男人的身上。
  对于心有野心的女孩子来说,也许不惜一切代价傍上更有权势或财富的男人、成为女星或嫁入豪门的收益来的会更快更直接,但是对于当时的乔宝宝来说,她没有条件和机遇进入高档社交的圈子,她只能从自身被拘囿的起点做起。
  而且,之所以选择这样一条职场之路,是因为,我要的不单单是名或利,我想要掌握“权利”的滋味。
  只有自己真正接近了权利中心,才更有主宰自己或他人命运的女性主动权,也可以更加可心地玩弄那些卑劣人物于股掌之间……或者,有兴致的话,玩玩借刀杀杀人的游戏,或者,猎获更多我想要的。
  这,就是当年逐渐变的腹黑的乔宝宝最简单也最真实而幼稚的想法。
  对于一个没有什么人生阅历的女孩子来说,她的三观总是容易在早期扭曲、变味、而误入歧途。
  就在我看到电脑屏幕里的画面脸红心跳、同时抱着乔锴做着表白的时候,他也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用手握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面对他,隐忍着体内的浴望,喘促着问我,“可是,你可知道,你这样的行为,跟要求我做的父亲的角色,偏离了太多?你知道?我有家庭,有女儿正在上高中,而且,我们的工作身份,这样,是很危险的。”
  我冲着他迷朦地笑,美好的唇瓣诱惑地轻吐,“我知道,我听周民说了,您妻子做了乳腺癌手术,我虽然不懂男人的需要,但是,我理解您,我愿意为您做所有,父女情也好,情人情也罢,我只想要您的疼爱,乔镇长~~~”


第015章.我想把你吃掉
  乔锴强壮的身体已经勃发到无以伦比地坚硬,他痛苦地做着最后的抵抗,目光却缠在我的唇瓣上不舍轻易放开,“小乔,你,我,你不怕被我伤害?我们才见第一面,你还不怎么了解我。”
  我主动翘起脚,开始试着吻他的下巴,“既然跟您进了这个房间,我就做好了一切准备,气场对了,情便生了,乔镇长,更多时候,感情不需要太多了解。”
  这位叫乔锴的镇长,中年男人,是我内心刚刚开始饲养着的那只蠢蠢之兽的第一猎物,我抱定了不容自己后悔的义无返顾之心。
  我的唇,软又湿,它除了被陈粗鲁地碰过一次,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男人打开过。
  此时,它带着致命的诱惑,将乔锴身上最后的铠甲给击溃了,他低吟一声,贪婪地抱紧了我柔软的腰肢,将我返身压到了他宿舍的床上。
  他没有直接侵犯我的身体,而是双手紧紧捧住我的头,深深地热吻着我的唇。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沉醉,他的吻和陈的吻不一样,后者是掠夺和羞辱,前者则是怜惜和疼爱。
  我的唇象花瓣一样的张开,他的舌随即便探了进去,我们的舌抵缠在一起搅动,我是第一次回应男性的吻,做的生疏而紧张,身体更是在他的健壮碾压下瑟瑟发抖。
  乔锴吻了一小会儿后,粗喘着抬起头来,看着我,问,“你,好象还不太会接吻?”
  我目光眯离地回答他,“是的,这,还是我的初吻,我从来没有谈过男朋友。”
  “嗯?这,怎么会这样?你,你这么可爱、漂亮,怎么会从来没谈过男朋友?”
  乔锴被我惊到了,从我的身上坐了起来。
  我也跟着起来,继续腻进他怀里,把自己的秀发全部掠到脑后,将整张脸露出来,让他全方位审视我初初呈现出来的蛊惑之美,柔柔地说,“其实,在不久以前,我还是一只丑小鸭呢,没人能看出我是个可爱漂亮的女孩子的,您是第一人。您仔细看看,我真的是美的么?而且,您又怕了吗?怕我缠着您?怕担责任?”
  我的手在乔锴的胸膛上抚触着,象缓缓爬过的小虫,惹得他呼吸急促。
  他一把捉住我的手,放在唇边吻着,说,“你的确很美,眼里藏了两颗神秘的星星,你好象会变脸,眼里的星星一闪,你就换成了另一个人……乔宝宝,你,是命里注定的,我没想到我四十多年的节操,今天会碎在你的手里,呵呵,不过,你猜错了,我不是怕担责任,只要你敢。”
  我勾着他的脖子重新倒下去,迎视着他的眼睛,“我敢。”
  他的唇重新合到我的唇上,舌与舌重新搅拌在一起。
  我突然就迷恋上了这种被亲吻的感觉,男人气息的亢奋蛊惑着我,他的强烈需要让我得到一种新鲜的满足感,我的脑海里幻化出许多羊皮卷册中的图符画面,我的全身都开始躁热无比。
  乔锴的手终于迟疑着落在了我的胸上,我喑哑的伸吟,颤栗,他也低吟了一声。
  他把头埋在我的湿发里,痛苦地说,“小乔你不知道,自从我妻子做了手术,她就没有那方面的YU望了,而我也没有办法接受她残缺的身体,我没有办法在她身上释放男人的需要,我不敢面对她,所以,就把全部精力都投放在了工作中。”
  我双手抱起他的头,温柔地看着他,象一个善解人意的小女人一样安慰着他,“这是心理问题,您别太自责,现在,我要您,要您的疼爱~~”乔锴的眼眶都红了,他叫了一声“宝宝!”
  就重新吻住了我的唇。
  我在他身下绵软地颤抖着,他的手覆盖到了我的胸上,怜惜地握揉着,好象我是昂贵的瓷器,他一不小心就会将我捏碎。
  高大强壮的他有着严肃的表情,却有着温柔体贴的一面,他的确非常照顾我的感受,迟迟不肯真正脱掉我的衣服。
  电脑画面里,日本的唯美情S片正在高朝迭起的上演,女人恩啊的咿唔声合着男人的喘熄声传了过来,乔锴难为情地抬起头,解释着说,“我已经一年多没做了,太苦闷,今天晚上又喝了酒,所以就找了些这个看看,没想到却被你小东西给撞到了。”
  说着,他就要下床去把那视频画面关掉,却被我纠缠住了,制止他下床,说“别关嘛,我,我还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呢,我很好奇,想学习一下,您要教我哦~~”乔锴被我随机发挥出来的柔媚都要折磨到疯狂了,他返身咬向我的脖颈,恶狠狠地说,“小东西,你没接触过更要命,无意识里散发出来的蛊惑已经够我削魂的了!我真想把你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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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心无极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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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攻陷他的防线
  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的睡衣款式简单,扣子很小,他的大手只拽了几把就把它们统统扯开了。
  里面粉色小碎花的棉内衣露出来,包裹着我珠圆玉润的翘挺。
  他的手急迫地放上去搓揉了几下,幸福地呻吟着,呢喃着,哦真好,太才弹性了!
  小内衣被他抹了下去,里面的青春饱满跳脱出来,颤盈盈矗立在他的面前,他情不自禁他张开嘴含了下去,一股热热的酥麻袭遍我的全身,我大声地娇吁出声。
  乔锴的唇含住它们,贪婪他流连着,舔吻着,迟迟不舍离开,更不忍继续侵犯我的下身。
  可是我急干求成,我不想给自已反将的余他,我要尽快突破自已的内心,尽快寻找一切机遇调离这处偏僻的乡镇。
  我的手生涩地在他身上游走,中过他结实的背部,落到了他的腰带上。
  周民说他是转业军人,服役了十多年,的确,他的身体素质非帝好,身材高大,挺拔健壮,四十多岁的年纪丝毫没有发福的迹象,背肌和腹肌都很结实,硬度很强,我第一次接触男性的身体,被他的这种阳刚之气深深陷溺。
  缺乏父爱的我,疯狂地迷恋上了这个第一次谋面的中年男人。
  当我颤抖着手打开乔锴的腰带时,他突然痛苦地抓住了我的手,拇着头说,不,小乔,我,不能,你太美好,这么年轻,还是第一次,我不想继续下去了,你走吧,说着,他就粗鲁他椎开我,从我身上翻身下了床,回手将桌上的电脑屏幕关了,站到窗前,点燃了一颗烟,背对着我。
  我不知道他的内心突然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但是面对他突如其来的给静,道行尚浅的我没才那么厚的脸皮继续去纠缠他。
  我呆呆坐在床上,内心涌上酸涩感,抱着自已的膝盖,安静他无声吸泣起来。
  他继续僵立在那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坚持着没有回身过来安慰我。
  我感觉没趣,尴尬,刚想溜下床去回自己的宿舍,就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是周民回来了!
  他可能是kàn到了我丢在走廊上的脸盆和洗漱用品,我听到他敲了敲不远处我的宿舍门。
  我和乔锴都紧张地删耳倾听,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很快,周民走到了乔锴的房间门口,轻敲着门,口齿不请地说,  舅,您还没睡啊。小乔好像不在她屋里?
  我的心都要从胸口蹦出来了,我紧张地kàn着乔锴,他眉头紧皱,冲我拇了拇头,沉稳地冲着门口说,周民,都这么晚了,你别搞出动静来了,喝醉了吧门快回屋睡去吧,小乔可能是在洗手间或厕所,她一个女孩手家的,你别对她表示太多关心,“门外的周民哦哦了几声,转身迈着跟跑的步手回自己宿舍去了。
  只住着我们俩人的四楼又恢复了安静。
  但是我和乔锴都知道,在周民彻底进入梦乡以前,我是离不开这间屋子了。
  乔锴将房间里最后一盏台灯关掉了,继续站在屋手中央。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坐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干脆撒赖般重新躺回了他的床。
  床单上才他的味道,男性的,干净的,带着烟草的味道,对我来说,即陌生又亲切。
  我贪恋她躺在上面,闭上了眼睛,心说,你要站着就站着吧,我可要睡了,呼。
  过了一会儿,乔锴终于走到了床边,重新躺到了我的身边。
  我像条小鱼儿一样主动游进了他的怀里,他顺势抱住了我,无奋地在我耳边说,原来你还是个小无赖,呵呵,我败给你了,你比我女儿都会搬娇,她一直有些怕我,我们父女之间的感情很生分的,她跟她妈妈比较亲。
  我腻在他怀里,闻嗅着他身上成熟男性的味道,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确饲养着一只已经出笼的小狐狸,媚感的狐狸。
  我在他怀里动来动去,驾轻就熟地行驶我刚刚被激发出来的娇嗲权利,我六岁就没守爸爸妈妈了,只才姥姥,姥娃去年生病离开了我,现在,我只守您,您要像疼爱您女儿那样疼爱我哦~~~好不好?
  您知道吗?我的心里好空,我一直都是一无所有的,从物质,到情感,我是那么匿乏,我想要很多很多的关爱“我一直缺乏安全感,经常做噩梦,梦到被人欺负,自已却只能屈辱地承受,无力反抗。现在,我要求您的保护,您的宠爱“我的鼻息在他的下巴处细若游,“手在他的身上游动着,他的呼吸重新急促起来,紧紧握住我的小手放在自已脸上摩挛着,喘息着说,恩,好吧,我投降了,以后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支特你的,我会把你当女儿kàn待,疼你,你这可怜的孩子,说着,他又压到了我的身上,开始绵密地吻我。
  我在他身下嘤咛呢喃着,这是您说的,您不许食言,以向党发誓的名义哦。
  他握着我的乳,手摸向我的腿间,好,我发誓,以党员的名义“小东西,折磨死人了。


第017章.我的第一次
  我的衣服终于被乔锴全部剥了下去,他的衣服也被抛到了地上,我们陌生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了一起,他的勃挺触压着我的肌肤,我紧张而决然地轻吟。
  他将我的手拉到了他的分身上,我握住了他。
  虽然为陈做过一次,但是此时再握住乔锴的,我还是像初次捉触一样的紧张x羞乱。
  他的手也模进了我的腿间,在那片葱芜里爱怜地中过,触摸。
  我开始低低地连绵呻吟,咄语着请他进入我。
  他不再克制,几近疯枉,挣分开了我的腿。
  我生涩地迎按了他,他试探着,浅浅的碰触,我勇敢他挺身,有陌生而茁大的圆头进人了我,我痉孪着,在他身下像酥了骨的软体动物。
  他暗哑他喘熄,腰部下沉,更紧密的砖合,他感觉到了我的阻力,迟疑了一下,我紧紧抓住了他的腰背。
  他低哼一声,终于忍无可忍他猛力下陷。
  啊,尖锐的痛楚。
  可是,这一到,我是多么迷恋他带给我的陌生感觉,我喜欢这个类似于父兄的男人,喜欢他的温和与粗旷并存的性情,更喜欢他当过军人的身体素质。
  当他彻底进入,我的眼泪随着身下慢隘出来的体液,汹涌而出。
  他克制着停止了动作,吻着我眼角的泪肩,  宝宝,怎么了?后悔了么。可是,我们已经,我摇头,使劲扳紧他的腰,唇贴在他的耳边,不,不后悔,只是,疼,紧张,但是,喜欢,喜欢这种被深深需要的感觉,以后,您一定要好好疼我哦。
  乔锴的胸腔里好像鼓动着一把蓬勃的火,他的鼻息粗而浊,热而烈,他开始体贴地拱动腰呻,感受着我带给他的噬骨美好,我会的,我会的!宝宝,以后,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哪帕违背党性原则,呵呵,我喜欢听男人为我说这样的话,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就在他进人我日身的那一刚,我第一次见识到了潜伏在内心的那个真实的自已,那是一个妖媚邪恶的乔宝宝,她以丑小鸭的姿态生活了二十多年。
  那本羊皮小册手上,阐释着这样的意思:要善于好好吸收男人的元精,利用它,但是要阻止它真正进入自已的内核。
  我忍着第一次被破身的疼楚,闭目冥想着小册手里传授的旨意,生涩他吸索着在我身上亢奋耕耘的乔锴,将他饱满的温阳元精尽量多地纳入自己的四肢百骸里。
  当他终于低吼着在我身上奋力攻击,手x嘴、身并用地需索着我的唇x胸和下体x并且酣畅林漓地释放了他饱满的热精时,我高高地迎仰起了自已的身体,将自已深深他投入他的怀抱里。
  他的灼热全部灌溉进了我初次承受雨露恩译的生命之蕊里,我吸收了他的精元,却尽快将那液体倒推出了体外,我可不想让自己年轻的生命遭受流产的创伤。
  乔锴满足地伏在我的身上,大声地喘熄,双手捧住我的头,再次疼爱地深深吻我。
  我的第一次,让这个成年男人格外激动。
  要知道,我只比他读高中的女儿大了四岁,而他已经为做了癌手术的妻子禁欲一年多了,现在终于再次体验性的美好,而且还是我这样年轻纯美的女孩,也难忙他会失去理智般地承借:会毫无原则地疼爱我了。
  我瘫软在他的怀里,搬着娇说,以后,您就是我的乔爸爸,他贪婪他吻着我的额头,摩挛着我香汗涔涔的肩背,连声说,我会的,宝宝,你给我的感觉太强烈了,我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个晚这么激动过,简直想死在你身上!
  哦,原来男人的情语也是可以这么动听的?对于从来没有恋爱经验的我来说,对乔锴的这次成功勾引,的确得到了难以忘怀的身心愉悦的体验。
  乔锴下床拿了手纸,像照顾小孩子一样,帮我把身体擦拭了一下。
  我有些害羞,但是他非要替我做。
  我知道,这个从军多年、富有节操的男人,已经彻底沦陷在我的纯美里了。
  那天晚上,他需索无度她在我身上亲吻,将我的两只翘美酥物咬的又肿又疼又吻痕累累。
  渍晨四点,我是被他抱着送回宿舍去的,他说,  宝宝,以后,你就安心在这儿工作吧,才我在,就不会守你的苦恼。
  我娇柔他推他离开了自己的宿舍,他甚至咬着我的耳朵说,真想天天晚上抱着你睡,无节制地要你,要你,


第018章.那儿还疼吗
  乔锴离开后,我独自躺在陌生的床上,扭头看着窗外陌生的乡村夜空,眼泪再次流淌下来。
  我怎么可能安心呆在这片陌生的农村里工作呢?我本身就是从偏僻的乡村走出来的,我走到现在这一步,不就是为了尽快摆脱身上泥土的气息,融入权势阶层吗。
  2001年8月3号深夜,那是我的第一次,与一个叫乔锴的男人。
  次日醒来,我的全身都酸软无力,腿间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疼。
  我的手怜惜地抚摸着自已的身体,在心里说,乔宝宝,从此,你不再是一无所知的女孩,你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我从床上起身,全身带着一股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娇慵,那一夜,让我的身体和内心枷底从毛毛虫蜕变成了变幻莫测的蝴蝶。
  揽镜自照,红唇盈润、星眸朦胧,眉目间掩藏着媚感的风情。
  我将黑亮的长发中分,露出光浩的额头和请秀的下巴,还有一双长睫毛扑朔迷离的眼晴。
  当我走出宿舍看到周民时,他对着我讶然地张大了嘴巴,非常失态他说,小,小乔,你,你怎么好像变了个人。
  我冲他飘忽地一笑,  怎么会啊?是你宿醉看花眼了吧,嘻。
  周民问我跟不跟他一起和村里的几个小伙子一起去水库边钓鱼,我说不去,想去县里办点事。
  周民走后,我找了一顶非常低调的帽子戴了,迅速离开政府大院次穿过马路旁边的小路,直奔前方不远处的公路拐角处。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桑塔那在那儿等我,那是镇政府的公务车,乔锴有事回县城或去市里时有会使用。
  车门打开,我闪身上了车,车子迅速斜进附近的乡路,从柳林镇接攘的白河镇辖区里,驶往C市。
  这样,就不会有柳林镇的人无意间看到我们一起出行了。
  在车上,乔锴时不时扭头看我一下,而且腾出右手,握住我的左手,用力揉捏,声音喘促地说,那儿,还疼么?呵呵,昨天送你回屋后,激动的我一夜没睡,到现在还精神抖擞的,好像一夜间年轻了二十岁!
  我娇羞他低头,不看他,也不说语,只是任绵软无骨的手在他的大手里轻抖。
  我的羞涩和颤抖让乔锴越发着迷,把持不住,他干脆将车开进了路旁深茂的庄稼地小野路中,胳膊一伸,将我揽进怀里重新吻住了我。
  我在他怀里嘤咛,乔镇长,不,不要嘛。
  他气粗声重,不许叫我乔镇长,只有我们两人时,我喜欢听你叫我乔爸爸。
  我的手搭在他的颈后,手指摸进他的衬衣领子里,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摩挲着,含混不清地说,可是,哪儿有爸爸跟人家这样的啊。
  乔锴的呼吸声越发困难,他的手已经落到了我尖翘的乳上,爱怜地抓弄着,小东西,昨天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这么会撩人,想死你了!
  说着,他一把将车门打开了,人已经跨了出去,转身到了我这边。
  打开门将我抱出车,重新塞进后座,我被他压倒在车座上,他站在车外,上半身俯压到了我的身上。
  他的吻灼热地碾压着我的唇,急切地落到我的下巴上,胸口顶瑞,大手更是不挺地搓弄着我的一对酥物,我感觉自已全身都要烧起了火,只能低低地喘脊,意识迷乱。
  原来,被心仪的男人如此需要和爱抚的感觉,是这么迷人,这么销魂。
  他的手摸进了我的裙子里,我紧张地并拢了自已的腿,叫道,啊不,不要,还是很疼,我不要。
  乔锴停止了动作,从我身上抬起头来,目光热烈地看着我,真的吗?很疼?
  我娇羞地用子蒙着眼,不看他。大白天的,跟这个有认识两天的男人,其实一切还是那么陌生,我怎么可能如此直面他喷火的阵子。
  我轻轻说,哼,您又不是没结过婚,怎么会不知道人家这种时候会不会很疼啊。
  乔锴克制着自已的欲望,将我从车座上拉起来,重新揽在胸前,由衷地说,我真的不怎么知道,我在部队里呆了十多年,精神方面几乎呆傻了,呵呵,当时父母着急,给我介绍了我妻子,我探亲回家只跟她见了一面,就把亲事订下了,新婚之夜,糊里糊徐就进去了,也没感觉出她有特别的反应。真怪,你俩比起来,那儿的私紧度相差太大了,昨天晚上,我真的很想死在你里头,他这已婚男人,说起这个话题来就好像在谈论村镇工作,平铺直违的,丝毫没考虑到我这初次接触“真枪实弹”的女孩子听了会不会害羞。


第019章.全身发热
  我在他怀里娇嗲地扭来扭去,小手捶着他的胸膛,讨厌讨厌您讨厌嘛,最后这句,我不要听。
  乔锴捉了我的手,攥在掌心里捏握着,笑道,小东西,昨天晚上是谁不达目的不罢休她勾引我来着。做都做了,还怕听我说?
  有只小狐狸在我心里窃笑:荷,我就要这样变幻莫测地秀给你们看,我柔柔软软地呢浓着,好了嘛,您不是说要带我去城里吗?难道就骗我来这庄稼地啊?
  乔锴宠溺他拧了拧我的鼻子,深呼吸一下,说,好吧,小东西,害的我硬起来,你却不给泄火,哈哈,走吧,进城后,看我怎么整治你!
  我们重新生到车前座,车子发动起来,飙上了进城的公路。
  我的内心有些小小的恐慌。
  偷眼打量身边正襟危坐开车的乔锴,这个男人,昨天有刚认识的男人,我本来只想着在他这块跳板上轻轻点跳几下,然后就寻机会跳到更高的台阶上去的,可是不妙的是,不过一次肌肤相亲,我发现,我已经开始对他有了心悸的感觉这种结果,不是我想要的,我一定要保持时时刻刻的冷静!
  乔锴穿着朴素,性情爽朗,心术正直,两天的接触下来,我巳经对他有了发自内心的好感,相信他是个真心为农民谋福利的普通乡官。
  他说他出身农村,父亲早逝,母亲舍辛茹苦拉扯大他和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不容易,家里穷,哥哥姐姐都早早辍学干农活了,他想到外面世界看看,就参了军。
  他热爱农村,转业到地方后,一心一意想改变贫穷落后的农村面貌。看到柳川镇这三年以来逐渐焕发文明新农村的生机,他认为一切都值。
  面对这样一位心性耿直的镇长,我有些自惭形秽,比起他来,我那小我意识的心慈是多么卑微龌龊。
  乔锴的钱包都很旧了,磨得发白的棕色牛皮夹,里面的内容也透露着薄弱,除了他的身份谁,甚至一张卡都没有。所谓两袖清风的基层官员,就是他这样的。
  他带我去了卖手机的地方,歪头凑在我耳边说,我没什么私房钱,呵呵,只能送你一个手机了,女孩子家的有个通信设备,方便,遇个什么事,能及时寻求援助。
  2001年的时候,小地方的普通人使用手机的现象并不多,乔锴买了一个最新款的摩托罗拉翻盖手机送给我,紫罗兰色的,镶嵌着银边,非常好看。
  那是我长到二十一岁第一次接受男人送的札物,而且在当时来说还算比较奢侈。
  我红着脸握着那款象个小坦克似的女式手机,内心酸涩,对乔锴的情愫更加复杂起来。
  我们这对情感介于情人和父女间的偷情者,都是如此的囊中羞涩。可是,明知道他是一位仕途并不光明的穷镇长,我还是不可遏制地迷恋上了他,也许这就叫先性后爱。
  我之前就做出了打算,自己以后的工资除了留出生活费和防患于未然的一小部分定期储蓄,其他的都要寄给住在我家几间破房子里的乔伯伯。
  这么多年以来,善良忠厚又勤劳的乔伯伯一家早就被我当成了亲人,一想到他们现在的生活窘况,我就告诉自已,乔宝宝,你一定要有所作为!以后有能力了,在城里买个房子,接乔伯伯老两口和可爱的苛奇过来,像一家人一样相亲相爱生活在一起。
  吃完饭,乔锴又带我去买了药,我们去了一家小旅棺。
  进?后他就从后面楼住了我,我马上感觉到他身体早就起了变化,他的鼻息也急促起来,贴在我的耳后,吾声说,那儿,还疼吗?去洗一下,我帮你上点药。
  啊?什么药?
  我被他抱的心口狂跳起来,刚刚初识男女之事的身体也难免开始发热,在他怀里娇懒地挣扎,您起来嘛,好热。
  乔锴故意用硬硬的她方蹭顶着我的身体,耍赖地说,  热就对了,呵呵,宝宝,我感觉一切都象做梦,你象个小妖精,一下子就摧毁了我四十多年的金刚不坏之身。
  我挣脱开他的怀抱,往卫生间里跑着,回头冲他调皮他眨眼睛,您也是!我以前连看男生的勇气都没有,可是在您这儿,我竟然能变成这样哦,您这什么镇长啊。
  不等他再追过来,我巳经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
  抚着狂跳的胸口仰靠在门上,脸颊通红,闭了闭眼睛。
  脱掉衣服,打开花洒,将自已置身于热热的水流中。
  双手滑过自己的身体,翘挺的乳轻过昨天夜里他的催发,更加肿胀翘挺。
  洁白的肌肤上,密布着他留下的吻痕,让我看了就全身躁热。
  我的手落到自已腿间的丛林里,那儿,又是热澎一片。
  想像着他男性的勃挺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撞击和触擦,我的骨骼都在颤抖。
  我紧咬着自已的嘴唇,内心一遍遍告诫自己:乔宝宝,只可以游戏,不可以陷落!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你要时时记得自已的初衷!
  打开浴室门,没想到乔锴就有在门外,我刚一出来,他就抱住了我,开始热烈地吻我。


第020章.他帮我用药
  一接触到他成熟的身体,我就忍不住颤抖,在他怀里瑟瑟着,无力地推拒着他,但是却不由自主他被他压到了床上。
  房间里的窗帘全都闭合上了,光线暗暗的,我身上散发着汁浴露的清香。
  他把我的衣服剥开,从我的脖子开始住下,温柔亲吻,湿湿的舌,热热的,强烈的电流在全身奔走,成熟男性的气息压迫着我,我开始缨呼着喘熄。
  他的吻一路下落,在两座胸尖处流连,舌咐卷住突起的粉色蓓蕾,轻弄地舔抵,拨弄,痒得难以承受。
  他的舌直到我的小肚子那儿,我紧张地闭拢着腿,双手用力抓住他的头发,固执而害羞地抗拒着他的继续深入。
  乔锴不再难为我,而是打开一个小药膏管,弄了一些药在子结上,摸索着放到了我的丛林处。
  他哄着我放送,说他要帮我上点消炎的药,我半迷醉地松开了腿,他的手指滑了进去。
  请凉的药膏被送入了我的蕊瓣深处,他的手指轻轻勾滑着,噬骨的x被入侵的感觉袭遍全身,我轻皱着眉头低低呻吟。
  乔锴受不了了,他伏上来压住我,再次深吻我,同时身体挣开了我的腿。
  我紧张地楼抱住他结实的腰,他唤着我的名字,  宝宝,哦宝宝,我爱上了你,你是我的,我的!
  他生机勃发的身体再度入侵了我,我压抑地哼吟,想躲避,又想迎接,被动他迎受了他的逐渐推进。
  他的很大,带着势不可挡的锐气,根根地推开了我的幽紧,他激动得大声脊喘,不断地呢哺着,  宝宝,要命,你怎么可以这么紧?好像才几岁的小女孩,你确定你发首完全了吗。你确定你二十一岁了。
  这位乔镇长北时好像变的很傻,是不是情YU很容易让正常人失去理智?
  我是省委组织部通过重重审查才能括录的选调生,怎么可能还不到二十岁呢?更别说什么发育完不完全的痴话了。
  可是从他进人我的艰难度来说,他的确有这样怀疑的理由。
  因为我也知道,我是那样紧,紧到他的每一寸推进都带来剧烈的摩擦感,让我们同时耐受不了的大声喘息。
  我闭着眼晴,努力回想那本羊皮小册子上的符咒,严格按熊它的指示吐纳气息,收缩身体,同时用意念控制自己的情…强烈地吸取着男人身体里无形的精元,那种男女深度相交的充盈和满足感是语言难以描述的,除了高高低低他伸脊,我已经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身上的男人,由着他全方位娴熟地开发,占有。
  度过了第一次被撕裂之疼的我,在第二次被乔锴入侵时,已经懂得该如何去更到位地迎受他,配合他,这直接导致了他的持久力和耐受力的降低,他刚刚进去动了没几下,就再也坚守不了精关,大声伸蜂着壮动不止,酣畅林漓地释放了自己。
  我的身体快速大力收缩,将他的元气悉欺吞纳进自己的精魄,同时蕊瓣剧烈蠕动,将他的体液及时推出了体外。
  乔锴瘫软在我的身上,满足地说,  宝宝,好死了,比打了一场演习都累人,太过瘾了!
  休息了一会儿后,他起身拿了一盒药来给我吃,我知道是事后补救的药,听话他吞吃了一粒。
  他重新起身帮我擦拭了身体,又体贴地重新为我上了药,搂着我问,这次还疼吗?都要舒服死我了。
  我娇羞他腻在他胸前,唇贴在他耳边说,还疼,都怪您,您的,怎么可以那么大哦,好可怕。
  乔锴的身体马上又硼发起来,他的大手贪婪她落在了我的胸口,抚弄着那对美好的酥物,咬着我的耳朵说,小东西,这是因为你的太小了,呵呵,真是要命!我以前做的那些,跟你比起来,真算是都白做了。
  我没有想到自己怎么可以在一夕间就彻底脱了胎x换了骨x蜕变成了一个为欲疯柱的女孩子?这一切,转变的太过没有过渡。
  可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从一个乡土气息浓厚的普通女骸子,两天之内变浅了一个非常懂得调豆男人情浴神经的妖女。
  回到柳川镇后,新的工作周开始,我开始了崭新的乡镇机关工作人员的生活。
  那是我最初的起点,我深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所以白天在人前,努力将自已伪装成最低调最普通的入职新子的形象,依然穿最朴素的齐服,留最不起眼的发型,低眉顺眼,未语先脸红,说话细声细气,见了所才人都恭恭敬敬地称呼他们的职务,安排给我的工作都尽快不出砒漏的做好。
  从镇党委书记林大泽到镇政府大院看大门的老师博,大家都众口一词地评判我为最老实乖巧x勤奋朴素的小选调生,我暗自送了一口气,知道自已的职场第一步秀的非常好。


第021章.闺密谈接吻的滋味
  大知道已经没什么亲人了,以格外又都同情我一分,基层机关内部常有的暗里嫉恨、欺压、排挤的事,便绕道远离了我。
  再加上周末我没地方可去,总是主动要求值班,让那些忙着谈恋爱或者照顾孩子家庭的女同事可以自由休班,她们更是把我视为了比较好说话的小妹妹。
  职场中,消耗精力的事情通常是女性之间的猜疑八卦和蜚短流长,而我不见硝烟地将这类事情也规避出去了,我的工作和生活顺风顺水。
  2001年9月30号,乔锴的妻子再次入院,他从督促秋收的繁琐工作中脱离出来,迅速赶回了县城。
  那年,柳川镇所属的W县,整个东北乡区域都面临着秋收期间涝灾的严峻考验。
  那几个乡镇是花生种植的重点区域,中秋节前后正是花生的收获期,连日雨水让成片即将或已经成熟的花生浸泡在排水不科学的地块儿里,乡镇干部的心和所有农民的心都揪的紧紧的。QWWLCC222.QRG几日前,乔锴田间地头亲自指挥督促开挖疏水沟,号召村镇两级干部动员群众尽快抢收花生,不要为那减产几个百分点的不舍而导致大面积花生发芽或霉烂在地里。
  妻子入院,他带着一身泥水离开了柳川镇,我看着他的车离开镇政府大院,很快,便收到了他的短信:宝宝,我会回来陪你过仲秋节的!等我。
  2001年0月1号,国庆节,农历的仲秋节。
  连绵多日的阴雨终于在下午停住,柳川镇的大面积的花生已经收获完毕,天一放晴正好可以摘果晾晒了,干群的内心都松了一口气。大家心情舒畅,傍晚分发了过节的福利,都赶回家去过节去了。
  周民也要回附近村子的父母家中过节,好心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回去?留我自己呆在宿舍里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我知道他对我的心思,于是婉言谢绝了,他怏怏地独自走了。
  基层的年轻女干部不多,男干部要在身边找个条件相当的恋爱对象几率很低,我来柳川镇以后,镇上不少有正式工作的男人都想接近我,但是我一直假装羞涩,拘谨,从不抬眼看人,对已婚大姐想牵线做媒的试探也只是一笑应付之,所以大家抛给我的秋天菠菜并不多。
  我独自呆在宿舍里,看书,听音乐,又跟胡荷荷煲了半个小时的电话粥。
  她是特意要求仲秋节在单位值班的,为了跟我通电话方便且免费使用公家电话。
  这家伙跟我坦言,说单位里已婚男领导对她有意思,那天晚上酒局结束送她回家时,强吻了她。
  我冷静地问她,准备怎么办?日恋准备耗费在已婚男身上了?
  胡荷荷嚷嚷着说,“喂,丫头,你为什么丝毫不吃惊啊?我告诉你,我,接吻了!而且是跟一个已婚男人,难道你不感觉惊讶吗?你不想问点什么吗?”
  我笑,“荷荷,我们的同学很多都未婚同居了,我们这时候接个吻,才哪儿到哪儿啊?好吧,我等你向我汇报,告诉我,接吻,是什么滋味?”
  胡荷荷沉默了会儿,突然担忧地说,“宝宝,我感觉,你好象变了?你没发生什么事吧?一切,还算顺利吧?听了我的话,你怎么可以这么冷静?¨我怕聪慧的她起疑心,连忙说,“这么短的时间,我还能变啥样嘛,你到底想不想说你跟那个人的事啊?”
  胡荷荷笑了,想了一下说,“宝宝,我跟你说吧,我是好奇,好奇男人的嘴和舌一头到底是什么滋味?呵呵,那天喝醉了,糊里糊涂被他强吻了,当他把舌一头锸进我嘴里时,你猜我当时怎么想?哈哈哈哈哈哈`我心里说:哎?难道这叫接吻啊?两条舌,肉乎乎地瞎搅合,跟大狗狗的舌一头也没什么两样嘛,哈哈哈哈。”
  这个胡荷荷,象她这种大而化之的女孩子,竟然也会吸引到已婚男招惹她?唉,连我这闺密都要败给她了。
  曾几何时,我和她还是一样的不解风一情,而现在,我们也许已是天壤之别。
  挂掉电话后,我的那小坦克式的手机响了一下,蓝色屏幕闪动着,我的心里一跳,一阵热浪滚过全身。
  我知道,一定是乔锴给我发过来的信息。
  我有手机的事,身边的人都不知道,我不想在同事们面前特立独行。那时候,镇上资历浅的工作人员几乎都没买上手机,大家还停留在使用传呼机的层次上。
  打开信息,短短一行字:宝宝,吃饭了么?我想你!


第022章.疯狂的缠绵
  握手机,内心酸柔无比我知道,对于乔锴,我是怀着游戏的心态接近的,可是接近后却发现,我们真正陷进这段无耻的地下恋情里去了。
  只怪我当时道行还太浅吧。
  我问他:您在哪里?您爱人的身体,没事吧?
  他很快回复过来:我在医院,她还好,过两天我想带她去S市彻查一下,医生说她癌细胞转移了。
  看了他的信息,我很失落。
  以往仲秋节,我都会赶回家陪姥姥一起过,而这个仲秋节,终于独留我一个人。
  我淡淡地回复他:哦,那您注意休息,我先睡了。
  不再等他回复,我便把手机关机了。
  蜷缩在被窝里,想哭,但是强迫自己忽略对乔锴的感情。
  对女人来说,最大的软肋便是容易动了真情,乔宝宝,你不要落入这个窠臼。
  温柔的月光下,我再次研习那本小册子,我将衣服脱光,全身如裸着的美玉雕琢而成。
  手脚绵软,我在月光里孤单起舞,身体如荡漾的波浪,摇曳多姿。
  也许,这本小册子的旨意,与神秘的瑜珈术和巫术有关。
  动作神秘的舞步拉伸了青春美好的肢体,变的更加柔软,我的肌肤上出了细密的香汗,我匍匐到床上,继续沉迷进小羊皮卷那符咒般的奇特语言里。
  其中的一个图案,好象一双会眨动的眼睛,将我的神魂牢牢吸住,我听到在遥远的天际,传来大地深处最原始的密语。
  床单贴触着我细腻的皮肤,乳象被挤压的波浪,我回想着乔锴的大手如何怜爱地覆盖上它们,揉,捏,轻轻地搓,一股股簌簌的痒和麻便直达我的小I腹和腿间。
  一个小时后,走廊里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我的心奔跳如雷。
  很快,我的宿舍门上响起轻#卩声,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宝宝,开门。”
  正是柳川镇的镇长乔锴。
  仲秋之夜,他没有在医院里陪生病的妻么?
  我走到门口,屏息静听,他心急地说,“宝宝,开门!”
  门无声地打开了,我玉裸的身体蒙着月光,伫立在他的面前。
  他把门随手掩上,打量我,猛地将我抱进怀里,吻着,手落在我的胸上,揉着,急迫地说,“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穿衣服?”
  我在他怀里剧烈颤抖,嘤咛呢喃,“因为吃了,因为伤心了,你为什么不留在医院陪你老婆?今天过节呢,你怎么可以跑回来。
  他将我推到墙上,腹下的部位用力抵住我,手在我全身摸过,吮着我的唇,我的胸,“你没回信息,电话还关机,我能有心留在医院吗?她睡了,父母在那儿陪她,女儿回家了,我来了,小东西,回答我,为什么没穿衣服?”
  我在他的手里摇摆如蛇,胳膊缠住他的脖子,疯狂回吻他,“因为想你,想被你要,想这样等你来,”
  他伸吟了一声,快速打开了自己的腰带,将我的一条腿扳起来盘在他的腰上,呻部猛的一用力,深深进入了我!
  丰沛的花汁因为他的进人而漫溢出来,顺滑的进出,紧密的咬合,我大声地娇儿吟,他压抑地低啸,我们的身体疯狂纠缠在一起,不地击,好象要将我身后的墙都给推倒。
  他的一只手抽累我娇小的呻,将它累累压在他的腹下,他的胳胂着我,将我带到了我的小床上。
  两个人的身体碾压着窄小的木床,床体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嘎声。
  我的上半身完全倾起,象水蛭一样贴在他的怀里,他的胳膊揽紧我的呻和背,对准我的小蜜蕊,不断地进出,摩,擦,他的粗愈加膨胀,好象冲天的火炮,让我沉沦,让我被要的如仙若死。
  当我们终于大喘着一起抵达高朝时,全身虚脱地好象从死亡之地跋涉了回来。
  他的爱I液那么多,将我小小的蕊道灌溉的满满的,还涌流出来一些。
  我柔柔地说,“您怎么这么厉害哦。”
  他咬着我的耳朵说,“是因为你太紧,我想被你榨干,想化在你身上,你这个要命的小女人儿。”
  月光下,我们没有穿衣服,娇小和强壮的两具身体并躺在一起,腿间的丛林茂密而蛊惑。
  他搂着我说,“宝宝,怎么办?我感觉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危险。”
  我说,“怎么了?您在柳川镇的口碑非常好,您又不想着争名夺利,职位上也不会威胁到谁,有什么危险呢?”
  他扭头看着我,“你难道真的不懂?”
  我睁着黑眸,无辜状看着他,摇摇头。
  他几乎要抓狂,“每天你都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我的脑子里总是晃动着你什么也不穿的样子,在我身下低低的叫,办公室里哪个异性多看你一眼,我想找他麻烦。今天在医院里,我想,如果,她因病没了,你,和我,会走到一起吗?”
  我避开了他的目光,他用手强行扳过我的头去,逼我看着他的眼睛,企图在我眼中找到答案。


第023章.美目眯起
  将我的唇强行剥离开他的唇,恶狠狠看着我,痛苦地说,“我知道,我比你大这么多,我们又在一个机关工作,这一切,都是痴心妄想。
  他的手开始肆无忌惮地揉躏我的乳,将它们抓的生疼。
  我倔强地说,“我更想让您象爸爸一样疼爱我,难道这样不好吗?”
  他咬牙切齿地说,“不好,我更想做你的男人!”
  说着,他重新翻压到我身上,大大撑开我的腿,进入,撞击,我满足地他目光炽热地盯紧我,“宝宝,告诉我,不想一直做我的女人吗?”
  我摇头,身体却更渴望地迎向他。
  他停住了动作,将他膨胀的身体退出,只留浅浅一寸在我身体里头,“回答我,要不要?不想一直被我这样吗?恩?告诉我,被我要,喜不喜欢?”
  说着,他猛地攻入,紧紧顶住我的最深处,一阵块感凶猛袭来,我几乎晕在他的身下。
  “喜欢,但是不要永远跟你在一起,因为,你比我大这么多,你不可能一直陪我到老。”
  我说的,如此现实,如此直接。
  这打击了乔锴,我说的,正是他所避讳的。
  他痛苦地伏到我的身上,疯狂地撞击我,用力地咬我的乳,摸我,干我,我在他身下放肆地伸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需要和无0耻。
  他把自己掏空,也没有要到我的一句“我愿意”他颓丧地从我身上翻坐起来,一棵棵地抽烟,沉声说,“宝宝,对不起,是我要求太多,我知道我不该如此自私要求你的,你能跟我这样,我已经该知足了。我本来是想给你买台笔记本电脑的,可是这次她又住院了,我的钱不凑手了。”
  那时候,一台笔记本电脑对小乡镇的人来说,简直是比钻石更遥远的奢侈品。乔锴能有这种想法,我已经非常感动了,我知道他的确是个不懂得利己主义的好乡官,他手里可自由支配的私人款项微乎其微。
  我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咬了一口,幽幽地说,“乔镇长,您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无论以后我们会怎样,我会永远记得您的。”
  乔锴紧紧握住我的手,“宝宝,放心,无论遇到什么事,我会无条件保你。”
  次日晨起,我们趁天不亮,下楼上了那辆桑塔那,离开了镇政府大院。
  如果有人发现仲秋节夜里只有我们俩住在一幢楼上,流言不知道会不会四起。
  但是,我们再小心,还是被人发现了。
  2001年0月5号,镇集体企业的王总王书波去了乔锴的办公室,谈完事情后,志得意满地出来,正好碰到刚从政府综合办公室出来的我。
  我冲他恭敬地称呼了一声王总,想若无其事地闪过,却被他叫住了。
  他走到我身边,神色诡秘地四下看了一下,凑近我耳边说,“小乔,你和咱们乔镇长,”
  话,没有说完,他歪着头打量我,审视我的表情,想从我脸上或眼睛里捕捉到蛛丝马迹。
  面对这只乡土财主式的老狐狸,我做出懵懂状看着他,“怎么了?”
  他不甘心,追进一步,“嘿嘿,别跟我装了小乔,你还嫩着呢,仲秋节那天晚上,你自己住在宿舍里吧?咱们乔镇长那天本来是说回县里了,可是真怪,早晨我看到他的车从这里开出去了,”
  我抬头看着他,困惑地说,“哦,是吗?您的意思是乔镇长晚上回了镇上?可是那天晚上,我并不在宿舍,我不在柳川镇。”
  那天晚上,我的宿舍一直窗帘紧闭,微弱的小台灯从外面是看不出光线来的,没人确定我留在宿舍里。
  王书波不死心,被我的镇定激的有些恼羞成怒,“小乔,你这是越描越黑,呵呵,谁不知道你没地方可去啊?再说了,2号早晨,我亲眼看着乔镇长开车离开这里,你也在车上!”
  他抛出了亲眼目击的杀手锏。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件事?他的目的何在?
  看着他那张轻浮又贪婪的脸,我想吐。
  我双眼眯起,勇敢迎视他的逼视,淡淡地说,“哦?是吗?王总怎么确定我没地方可去呢?您说我乔镇长的车上,那么,您有证据么?您这话对我说说也许是开玩笑,可是您若出去乱'说,那有造谣中伤的嫌疑了您说是么?”
  他没想到我能如此镇定,我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信息丝毫看不出端倪,他火大地低声说,“好,好,小姑娘,没想到你小小年龄,心理素质的确过硬!真不愧是省委选调生啊,看来,我们统统低估了你,哼。”
  说完,他懊恼地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肥胖的背影消失,我的内心象吞吃了一只苍蝇。我知道,我跟乔锴的事,必须慎之又慎了。


第024章.火炕情偷
  乔锴的妻子,转去了S立医院,周民也带着父母去看望舅妈去了。
  县里市委办的陈年主任奉命到下面乡镇考察各中小学的危房,林书记安排我陪同前往。
  从泊子村的小学出来后,村支书彭大伯热情地邀请我们去他家吃晚饭,说他今天钓了一只野兔子,已经用大白菜炖上了,家里还有自酿的地瓜酒。
  陈年曾经作为一对一帮扶对象住过泊子村,和彭大伯及村民很熟,所以也没客气,带着我去了彭伯家。
  彭伯的儿子出车祸死了,儿媳妇柳芽儿嫂子刚过三十岁,是村里的妇女主任,是个漂亮爽快的小媳妇,性格开朗乐观,守着五岁的儿子,扬言说碰到好男人才会改嫁。
  平时她常去镇上开会,跟我很熟了,见了我也是拉着我的手说长说短,嬉笑晏晏。
  酒足饭饱以后,时间不早,彭伯说,还是老规矩,让陈主任留宿在他家西屋的火炕上,次日早起再走。
  陈年下乡驻点时亻主彭伯家西屋,所以痛快地留了下来,柳芽儿嫂子也热情地把我留在了她住的东屋里。
  我喝了一点土酿地瓜酒,心里突突地慌,上了柳芽儿嫂子的火炕后,没跟她说几句话头沉体软地睡了过去。
  半夜,我被一阵压抑的声音扰醒了。
  黑暗里睁开眼睛一看,身上马上躁热起来。QWWLCC222.QRG我身边的炕上,柳芽儿嫂子身上压着个人,两个人贴合在一起,正在奋力地律动着。
  他们的声音很轻,但是喘息声非常重,我能听出,那是陈年陈主任的声音!
  他在柳芽儿嫂子身上不断拱动着,咬着她的耳朵说,“芽儿,想我没?这身子,熟得真象浆果,一戳一股子水儿,恩,磨起来真舒服。”
  柳芽儿嫂子低低娇一吟着,“明知故问,能不想吗,想得天天晚上象小猫爪子在挠,哦,好好受,想死俺了,真想每天晚上被您这样草。
  陈主任一边大动着,一边说,“我也想你啊,可是芽儿,你公婆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好把你弄到县里去啊,那样,我们的事很快爆露出来了,你说,怎么办?”
  柳芽儿嫂子不断地扭动着自己丰腴的白身子,娇声喘着说,“能怎么办?只能等我借口去县里或您借口来乡下、我们才能这样好上一次呗,啊,哦,好痒,今天晚上,你特硬,痒死俺了。”
  陈主任粗喘着说,“想你想的,硬的都要爆炸了,一看到你的这腰身,我想搞你,芽儿,你的水儿真多。”
  柳芽儿嫂子娇声嗔道,“小乔妹妹躺在身边睡觉,俺还跟你这样,心里怪激动的,所以感觉特强烈,水儿更多了,哎呀,好受死了,真想被你搞死。”
  陈年呼哧着说,“我也是,身边躺个人,感觉特刺激,你说小乔睡熟了吧?我欢听你这样想叫不敢叫地哼哼,真好听,真想一直这样草你。
  “放心吧,你使劲草俺吧,俺公公酿的地瓜酒后劲可大呢,你不是不知道的。小乔妹妹那么年轻,肯定抗不住那酒劲,睡的死死的,啊,啊,真好受,好久没做了,俺要想死了。”
  两个人情话绵绵的,一边亲吻一边挺身迎干,一直磨弄了半个小时才终于舒服地伸吟着结束了夜战。
  陈年躺了一会儿后,摸着柳芽儿嫂的身子说,“明天我回县里,你找个借口说要去县里办事,跟我一起走,咱们找个旅馆好好快活上一天,好不好?¨柳芽儿嫂子温柔地说,“好,俺也想被你草一天,俺都要干渴死了,只等着你经常来滋润滋润俺,你也知道,俺可是需要旺盛的年龄哦。”
  陈年亲着她的嘴唇儿说,“再干渴也不许让村里的其他男人上你,知道了?只许留着被我上!等我回去找个由头,争取再下派到基层驻几天点,到时候以天天这样你了。”
  两人说完情话后,陈主任心满意足地下了炕摸回了西屋,被滋润舒服的柳芽儿嫂子很快进入了酣甜的梦乡。
  乡村的夜,那么静,静得格外让人心慌。
  被刺激得全身如火燎烤的我躺在被窝里睡不着了。
  我的腿间已经泥泞的变成沼泽了,我好想乔锴此时也能将我压在身下,深深给我充盈进去,不断地撞击,魔擦。
  我躲进被窝里,摸出手机,给乔锴发了一条短信:我想你,很想很想,你呢?
  我以为他睡熟了不会及时看到信息,却没想到手机马上在我手里震动了一下,震的我的心麻麻的。
  我激动地打开:“当然是在想你,很想很想,我的宝宝!”


第025章.想你想到睡不着
  原他也没睡,原他也在,中年男人的直白表达,如此热烈,让我心动。
  我的身体更加躁热,“那么,您怎么想我呢?”
  “想抱着你,吻你,摸你,′·.简短的几个字,象炸弹,炸的我全身酥~~~麻,身体里面更是止也止不住的热流涌动。
  我将手指触进自己的湿润里,一只手指按动手机键,“宝宝的乔爸爸,我也好想你,好想好想被你抱在怀里,吻我,摸我,要我,我,”
  乔锴的信息热切地急速传过来,“你在哪里?宿舍吗?我想去楼顶平台给你打电话!我想亲耳听你说这些话!”
  我连忙给他回短信,“不行,我在泊子村彭支书家里,和他儿媳在一起,她睡了,我躲在被窝里想你。
  乔锴懊恼地说,“宝宝,现在真希望跟你说话啊,我睡不着,很难受,明天,我一定要要到你!你想办法到外面来,我起早赶回去,在白河镇交界的那片树林里等你,不见不散!”
  我的心跳动的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我们太疯狂了,四十多岁的一镇之长乔锴,竟然会为我疯狂到如此地步,我们象两只飞蛾,想扑向彼此,甚至不怕同时掉入焚身的火堆里。
  我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流连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两朵含苞待放的蓓蕾。
  我想把它们留给乔锴,我喜欢他那么痴迷地咬住它们,含住它们,深深地吸吮,啮咬。
  次日早起,柳芽儿嫂子果然说她要去趟县里,正好搭陈主任的顺风车,彭伯老两口自然没异议,带着孙子看着我们仨上了车离开了村子。
  车上,陈主任正襟危坐,好象夜里趴在柳芽儿嫂子身上说糙话的人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柳芽儿嫂子倒保持着她的风趣本色,跟我有说有笑,还兴致盎然地教我唱了一首民风小调儿。
  陈年突然问我,“小乔的嗓音这么好,歌唱的一定很好吧?”
  我不知他为什么开了金口,想必是有什么话要说,于是酌着说,“还行吧,陈主任也喜欢唱歌?”
  他笑了,说,“不是,我喜欢听,呵呵,唱歌这事光凭兴趣不行,必须得有个天赋的好嗓音哪,小乔有没有想过,借调到县里去工作?”
  啊?机会这么快来了吗?我有些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回答。
  柳芽儿嫂子却跟着帮腔说,“是啊是啊,陈主任,您这领导干部要慧眼识人啊,俺们小乔妹妹这么聪明漂亮,人又好,呆在咱这乡下可真是可惜了人才,有机会您一定得提携提携她。”
  陈主任点点头说,“县里做接待工作的,一直没有好人才,小乔有这么一把好嗓,埋没了可惜,而且年轻漂亮懂事,适合做这项工作,你可以考虑一我从没想过要做接待工作,但是这无疑是一条尽快升阶的捷径,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我知道,陈年也许是想笼络一些自己的亲信,机关工作-这样。
  到了镇政府大院后,陈年下车跟林书记客气了几句,重新上车离开了,我跟周民撒谎说自己要去集市上买点东西,也离开了大院。
  天气已经转凉,路上人不多,我迅速闪身进了公路旁边的小路,穿过还没来得及砍空秸杆的玉米地,往白河镇的那片野树林跑去。
  乔锴是坐公车来的,也许是担心他的车被人发现,他早等在那里了,看我跑过去,迅速出来,拽着我的手,把我拉进了旁边一大片草垛群里。
  一座一座的麦草堆草垛象一座一座小山,我们跑到其中一座后面,背风,互相看着彼此,剧烈喘息着。
  他把我抱在怀里,低头俯视我,嘴里喷着白气,“想了你一夜!”
  说着,嘴了下来,吻住了我因为急喘而张开的嘴。
  窒息感袭上来,我有些眩晕,双手抓紧了他的衣服,他把我摁倒在厚厚的麦草堆里,草垛下面被掏出了一个大洞,我们滚缠在里面,好象一处天然的避风港。
  他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铺在我身下,我的衣服都被他剥了下去。
  空气很凉,但是我的体内一片火热,他的身体更象烧红的火炭,烫的我身上都象要起了火。
  他把我的手拉过去,摁到自己的身下,“你试试,我都想你到什么程度了,从昨天晚上一直硬到现在,坐在车上,看着满目庄稼,想着你,一直想着你,想马上要到你!”
  我的手握住他的坚硬,他喑哑地喘着,双手各抚握住我的一只酥物,贪婪地揉搓着,嘴轮流亲咬它们,股股酥传遍全身,我为他湿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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